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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祁怜是仓促间接手贺言工作的,整天忙得晕头转向,连白天黑夜也分不清了。
有时候,总算把手头上的工作处理完打算回家休息时,一看时间,却发现都快要天亮了。
忙的不止是她,还有丽萨。
虽说她们做的只是秘书的工作,但所谓的会把每天工作汇报给贺言的事,那根本就是编出来唬人的,所以大部分的工作,都得是她们俩携手完成。
又得背着人,可谓是劳心又劳力。
“祁怜,你知道boss的章子放哪了么?”
有一份文件需要贺言的签字盖章,她们没办法模仿贺言的笔迹,但章子是不能少的。
丽萨却不知道章子被放到哪去了,哪都找不着。
祁怜忙着核实一个数据,对方叫了两遍她才听见,挠挠头想了一会,道:“左手边,从上往下数第二个抽屉里。”
丽萨依言去看了,却没发现。
祁怜皱眉,又想了一会,“你把上面的文件拿开,往底下看看。”
这是贺言的小习惯,若不是特别熟悉他的人,是不知道的。
而丽萨虽然跟的时间也久,但对于这样的一些细节却也没有过分关注,自然比不上祁怜这个“前辈”。
“找着了!”丽萨盖好了章,随口说了一句,“还是你心细,才来了不久,对boss就这么了解。”
祁怜敲键盘的手一顿,淡笑着摇头。
其实是很久的,久到连她自己都快记不清,是什么时候把这些关于他的事都刻在了心上,无法遗忘。
“只是,无意中发现的。”她现在却只能这么回答。
丽萨也没多问,对另外一件事犯起了愁,“这几份要boss亲笔签名的合同,怕是不能盖个章了事,该怎么办?”
她们对外是说,重要的文件才会打包邮寄给贺言请其审阅批复,为的只是拖延几天时间,但现在有几份合同是合作商急着要的,拖延太久不好。
“还是不知道boss的情况吗?”丽萨问。
祁怜摘下平光眼镜,捏着眉心缓了缓,起身过来拿过文件看了看,“还好不是关于重大战略决议的合同,由我们替笔,之后再给麦总监看一眼,再发回去就行了。”
她刻意的回避掉那个问题,因为无法回答。
祁怜选了一只贺言平日里最常用的笔,灌好了墨水,手压在合同上愣了片刻的神,脑子里想着那人落笔时行云流水的姿态,仿效着那人落了笔。
签好了名,又加盖了章子,这就算是完事了。
丽萨颇觉惊奇,拿了贺言自己的亲笔签名来做比较,竟然有八.九分的相像。
惊喜之余又有些疑惑,两人的字明明就不是一个风格,怎么她仿的签名会这么像?
祁怜也愣愣的看,没想到许久不写了,再提笔时还是没忘记。
没有办法对那个人说出口的心意,在每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那种情思都被她付诸于笔尖。
看着一张又一张的白纸被那个人的名字填满,她才觉得稍微好受一些。
她没有刻意的去模仿贺言的笔迹,只是写的多了,自然就有些像了,有时候自己看着也恍惚,以为那个人真的来过。
把最紧要的工作完成,还剩下一些人发来的邮件需要回复,祁怜便打算自己留下来。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也别太晚了。”丽萨打了个哈欠,也是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把所有的琐事都解决完,已经是午夜十二点了。
祁怜伸了个懒腰,往椅背上一靠,宽大的椅子把她整个人都包裹其间,有一种那个人就在身边的安心感。
“你怎么,还不回来呢?”她把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喃喃自语道,“我真的,好想你啊!”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八十八章 三足鼎立
刚刚接手工作的时候,只有祁怜一个人扛下所有的活,因为贺氏接下来最重要的单子便是与威廉姆的合作,而她又担了个特别顾问的名。
也是因着几位董事不知道为什么原因被关进去了,剩下的也是自动的退隐不过问世事,所以由祁怜出面暂代总裁职责的事,才没有太多人反对。
而祁怜也没那么傻,真就一个人大包大揽的去决裁所有事,而是请了公关部与营销部的两位总监一起协理,颇有些皇帝不在,三位大臣监国的意思。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却也有一些问题存在。
若是贺言在,那他一个人裁决就行了,现在却是有三个人在下决定。
每个人的想法多多少少的都有些差异,怎样才能从相左的意见中找到最优解,这是最令人烦恼的事情。
丽萨开玩笑说,这在战国就叫做“三足鼎立”。
虽是玩笑话,却也是事实。
而祁怜在其中的作用,更像是和事佬,负责调停两边战火,肩负着沟通的职责。
这些事她是做惯了的,也算是得心应手。但有时候两边闹的太厉害,各不相让,那就有点麻烦了。
就像现在——
“这份策划案是我们部门所有人了三天、整整三天时间才做出来的,你凭什么说不行?”王修拿着一份文件,在那吹鼻子瞪眼。
麦穗抱着胳膊,一脸倨傲,“这事得由boss亲自出面才能实行,现在人不在,你做这份策划案意义何在?”
王修这个人向来不会看眼色,脑子偶尔也转不过弯,只觉得自己不能浪了营销部那群崽子们三天没合眼的辛苦,非要力争到底。
“你看看我的眼睛,看见没?这是我们辛辛苦苦做出来的东西,你翻两下嘴皮就想推.翻,是不是不太妥当?”王修指着自己两只眼睛,跟兔子一样红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哭了一顿。
“翻两下嘴皮?”麦穗听到这话,彻底怒了,“有本事你就再说一遍?看看我除了嘴皮子厉害,手上的劲大不大,能不能撕了你那张嘴!”
公关部给人的形象就是靠一张嘴皮子走天下,以为他们发两篇报道,开两个记者招待会就能解决问题,这种误解的话麦穗是听不得的。
现在有人当面说这话,等于就是把她的面子放在脚底下踩,怎么能忍?
祁怜在一边听着头都大了,忍不住出声,“二位……”
“你闭嘴!”
“哪有你插嘴的份?”
两个人齐齐回头,那两双眼睛似要喷出四根火柱。
王修之所以如此坚持,是因为他不知道贺言的具体情况,还以为真如祁怜所说一般,只是小事而已。
祁怜瞧着他也是惆怅的很,只恨是自己失策,当时只顾着用他来制衡麦穗,而忽略了这也是个固执的不得了的性格。
两人在里头吵得凶,声音都传去外头了,有些胆子大的,已经在那探头探脑,等着回去给其他人说八卦。
祁怜看不下去了,直接上手去把两人扯开,哪里想得到那两个眼睛里早看不到其他东西了,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来扯自己,随手一挥,竟然把人给推了出去。
“啊……”祁怜小小的惊呼一声,额角擦着桌角撞过去,撞得不重,却是正好碰到了上次被麦穗用文件夹伤到的地方。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怎一个惨字了得?
王修后知后觉的才发现自己刚才干了什么,顿时脸色都变了,下意识就要去拉人。
“动什么手?有不爽快,直接冲我来!”麦穗呛了一句,主动去扶祁怜。
刚才也是气昏了头,这个时候同王修吵什么嘴?
她原来不想去扶祁怜,又怕被人瞧见说自己无动于衷,传出去自己与祁怜不和的话,会对公司稳定会更加不利。
祁怜也没拒绝,搭着她的手起来了,脸上也没半点不爽。
她捂着额头,微笑着点头,故意的抬高了声音,好叫外头的人听见,“这几天我忙得头脑发胀,身体都坐僵了,没站稳才摔了一跤,没吓着二位吧?”
王修满头问号,又触及到麦穗的眼神警告,只好说:“没、没有。”
祁怜点点头,“策划案的事,我晚上再回去请示一下boss,二位也再讨论讨论!”
她一路带着微笑走出了办公室,沿着长长的走廊一直走到头,拐了个弯躲进楼梯间,脸上的笑容忽然就垮了。
身体上的疲惫,神上的紧张,还有同事的不配合……一切的重担一下子全部压在了她的肩上,压得人都快喘不过气来。
祁怜不是没经历比这还要强的工作强度。
当年跟在贺言身边时,为了达到他的要求,她晚上拼了命的学习各种技能,白天还得配合着贺言完成高强度的工作,一天恨不得掰成两天用,却也没觉得这么累。
那会再累,也只是来自于身体上的疲惫,知道万事都有贺言顶着,不用自己操心,只要睡一觉那些不舒服都会过去,但现在……
从前由贺言扛着的,现在都得她来扛,没有后援也没有靠山,一切都得靠自己,惶惶不可终日,生怕一步踏错。
在身体和神的双重折磨下,再坚定的意志也都会被一点一点的磨灭,撑不住……也很正常。
祁怜看起来很坚强,实际上……她也只是装的比较好罢了。
绝对不能露怯,绝对要像那个人一样不动如山,处理起事情都要显得游刃有余,要成为所有人的神支柱,要达到,啊,有她在就没问题,大家就可以安心的工作了的这种状态。
祁怜觉得自己已经很努力的去做,也在刻意的去模仿他的行为处事,但好像是一个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孩,一切都显得那么不合适。
她跟贺言比起来,还是差得太远。
想要哭泣的原因,并不只是因为自己能力不足,所以导致无法很好的应对问题时的愧疚,也是因为心疼……
自己这才过了几天时间,就已经没出息的,快要到崩溃的边缘。
那么贺言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独自的挺过那么多艰苦的岁月,他又是怎么挺过来的?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八十九章 云中谁寄锦书来
当初贺言接手公司时,据说也没那么太平。
后来公司才刚刚稳定,他就又大刀阔斧的进行改革,把公司推上了一个无人能及的地位,其中的艰辛,非常人所能想象。
祁怜跟在他身边多年,也只是比其它人稍微多了解了一点,那时已经觉得对方过得不容易了。
而今是自己站在了这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经历着他曾经经历过的风霜,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了解,还都太过浅薄。
祁怜把头埋进手掌,不敢出半点声音,只有肩膀在小幅度的颤抖,表示着她此刻是在经历着多么难捱的痛苦。
小小的一块屏幕上,装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却在大大的影响着一个人的情绪。
贺言看不得那个人受委屈,瞧着她这副模样,恨不得即刻就飞去她的身边,把人揽进怀里安慰,告诉她,“不要紧,有我在。”
阿洛从未见过对方这个模样,一时间也是惊叹连连,“啧啧”声不绝于口。
“这个妹妹我就只是见过一次,还是个背影,真是好奇本尊到底长什么样,能让你这个冷心肠的这么神魂颠倒。”阿洛一时得意的忘了形,竟然把搂住了贺言的肩膀,还使劲揉了揉,“我们可说好了,等回去了,一定得带出来让我见见。”
贺言把录像保存下来,“啪”的一声把电脑合上,随手扔到阿洛的怀里,“带着你的电脑一起,滚出去。”
“哎哎哎,不带你这样的啊!”阿洛抱着电脑双手叉腰,表达着自己的强烈不满。
“我是为了谁才离开自己的安乐窝,千里迢迢、跋山涉水、背井离乡、远渡重洋……”他顿了顿,发现自己没词了,才算打住,“如此千辛万苦的跑过来,就为了给你看一眼嫂子,我容易嘛我?”
在贺言清醒过来后,了一点心思才跟国内取得联系。
第一个联系的人便是阿洛,也只有他,能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不被怀疑。
贺言听他说完这么一大串话,已经算是难得的耐心了,“说完了吗?”
阿洛猜到对方是什么意思,立即摇头,“不,我不滚,用完了人家就丢,负心汉!”
贺言冷笑一声,抬了抬下巴,“别等我赶你,自己滚出去。”
“不,我就不!”阿洛抄起自己的作战工具——一个拖把,理直气壮的说,“作为一个努力工作的有志青年,你可以对我任意辱骂,但是不能妨碍我的工作,我也是有职业道德的!”
呵,混进来当一个清洁工,他还挺骄傲?
贺言摇摇头,眼里有毫不掩饰的鄙视神态,摆摆手,“麻烦打扫的干净点。”
“你……”阿洛把拖把扔进桶里,脏水溅了一地,越发脏了,“这是我的工作,不用你多嘴!”
贺言摇摇头,随他去,把保存着视频的u盘妥善放好,顺手拿了放在床边的报纸看。
看了一会,他觉得有点口渴,房间里的护工又被自己打发出去了,只剩下一个在哼哧哼哧地干活的阿洛……
算了,还是自己动手吧!
贺言握住水杯,以为自己拿稳了,结果抬起来的时候,水杯直接从掌心里掉落,“啪嗒”的一声脆响,上好的骨瓷杯子在地上碎成了一堆渣子。
“怎么了怎么了?”阿落听见响动,像一只受惊的土拨鼠一样抬起头,看了看贺言,视线又移到地上那摊碎渣子上。
贺言看着自己裹着纱布只露出指尖的手,淡淡道:“没事,碎了个杯子,麻烦清理掉。”
阿洛意识到什么,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到底还是没开口,快速的把垃圾清扫掉。
等他清理完,贺言也放下了手里的报纸,道:“我累了,出去,把门带上。”
说完,也不等对方有没有走,便拉开被子躺了下去,连眼睛都闭上了。
阿洛没有出去,就站在他的床边,站了好久才开口,“贺言哥,你……好好休息。”
“嗯,出去。还有,别跟国内透露半个字。”
等人出去了,病房里除了他的呼吸声,再没有别的活物发出声音,贺言才把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定定的看着自己那只受伤了的手,眼神晦暗不明。
他放下手,转头看窗外的绿地,喃喃自语,“我不太好,你呢?还好吗?”
祁怜也不太好。
她此刻正在对付着一堆繁杂的报表,眼睛里除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数字再也看不见其它,有时候看的烦了,想闭上眼睛休息一会,脑子里浮现的还是那些该死的数字,简直是要把人给逼疯的节奏。
准备工作做的不足,也不怪有些人会不配合,这些祁怜都是已经料到了的。
那些高管虽然明面上都是客客气气的,但实际上全力配合的,就只有祁怜先前待过的企划部,还有麦穗管着的公关部而已。
便是王修的营销部,底下也有些是不配合的。
这些都还好说,其中最让祁怜头疼的,是财务部的那群人。
不仅在汇报工作上有所保留,还时不时的抬个难题出来,比如说祁怜现在正在看的报表,便是那些人甩过来的烫手山芋。
由于之前资金管理上存在一些问题,贺言勒令他们寻求一个解决办法,这事后来就搁置下来了,直到前两天祁怜整理工作清单时,才被重新提及。
但财务部部长一会说这事重大,要跟贺言当面谈,一会又说资金计划调整太过艰难,不是一时半会可以解决的,总之就是想尽了理由来推拒。
最后,他们实在是被祁怜逼的没法子了,就交了一沓报表过来,竟然说让祁怜自己找问题,若是找的出问题,他们再来解决。
祁怜听对方发牢骚也听够了,二话不说的就抱着报表走了,心想着自己又不是不会看报表,大不了多熬几个晚上,有什么大不了的?
结果一个晚上还没过去呢,她就后悔了,现在眼睛花的看什么都有重影。
那些人大概是故意的要出难题,那些报表有很多都是重复无用的。
而祁怜又不是特别通于此,往往核对完一份之后,才发现自己是白看了。
如此行为,何止可恶?
简直可恨!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九十章 重担
每每被那些人折磨的两眼发晕时,祁怜便十分的羡慕麦穗雷厉风行的性子,处理什么事情都显得游刃有余,也没有哪个不长眼的敢来绊她的脚。
纵使有一两个不识趣的故意丢两个难题出来,她也能很快的解决,顺便再给那人一个教训,叫对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麦穗不是如贺言一般运筹帷幄的领袖人物,但却是一个很省心的下属,做事一丝不苟、勤勉、丝毫不拖泥带水,即便是在这样的高压下,她还是能保持高效的工作效率,真是让人真心叹服。
只是祁怜羡慕归羡慕,却学不来那样的行为处事,只能敛自己的气场去迎合对方,如此才能把工作顺利的推行下去。
从职位上来说,麦穗是要高一级的,但祁怜是贺言身边的人,算是嫡系中的嫡系,如今也算是同她平起平坐。
作为领导来说,对方令行禁止的性格确实值得称道,但作为自己的同伴,她那样的性格便有些太突兀,实在是很不好相处。
祁怜起初对这个人的印象,也只是停留在“很能干却不好相处的女强人”层面上。
也许是在开会那天,对方帮衬了自己,从那时起,祁怜便也觉得这个人倒还算是明事理。
工作对于祁怜而言,是一份不得不履行的责任,同事之间的关系,如何不应该成为妨碍工作的借口,做事就要认真做,恪尽了自己的职守就可以了。
对于是否是“好伙伴”,只要能正确、快速的去解决问题,便是唯一的衡量标准。
祁怜这些日子过得比以往还要战战兢兢。
此前她伏低做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那是为了躲避贺言的注意。
如今要把自己的气场、能力全部挥发出来,却还是要处处谨慎,生怕一个处理不好就惹了大祸,这样的紧张感与那时截然不同。
“不得不去承担的责任”,这是一块压在祁怜心头巨石,叫她一刻也不得放松,好像心里紧绷的那根弦一松懈下来,等待自己的便是万丈深渊。
有时候想想,贺言之所以能日复一日的去认真对待工作,变成人们口中所说的“工作狂”,为着的,应该也是这样一份惶恐的责任。
面对枯燥乏味的工作,总该要想方设法的从中找寻一些乐趣,如此以作支撑。
祁怜的乐趣,便是在做出每一个决定之前,都会假装自己是贺言,站在他的角度,去想一想这件事该怎么办,随后再想想自己会怎么办。
然后把两个不同的方法作比较,从中选取最优解。
祁怜乐此不疲的玩这个游戏,渐渐的,发现她的想法逐渐偏离了自己原本的轨道,在无限的去接近贺言的思想。
如此以来,循环往复,她慌乱的心似乎也渐渐地平复下来。
每天上班,她从自己的位置转移到贺言的办公室,在他的办公桌上办公,尽心尽力的扮演好他的角色。
一到了下班时间,所有人都离开了,她便又把战场转移回自己原本的位置上。
祁怜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右后方的,便是总裁办公室那扇紧闭着的大门。
她刻意的不去想里面空无一人,只当那个人还在。
假装他还在里面,如无数个寂寥的夜晚一样,也还在继续加班加点的伏案工作。
如此想着,祁怜便觉得自己背靠的大树又回来了,自己又可以无所忌惮,反正留下的烂摊子那个人总是会有办法搞定的。
想着想着……自己似乎才有了一点可以继续下去的动力,但偶尔清醒过来,也会想起门背后其实空无一人的这个事实。
每到那时,她便觉得背后的墙好像破了一个洞,有嗖嗖的冷风往背上吹,吹的她左右摇摆,好像她马上就要从高层上一头栽到地面上,摔地头破血流。
回来,快一点回来吧,求求你……再快一点。
祁怜盖起笔帽往旁边一扔,双手攥成拳头搭在桌面上,眼睛盯着手机没办法移开视线,好想……真的好想给他打电话,可以吗?
她忍了再忍,终究还是没忍住,翻开联系人页面,找到最上面的那个没有备注的号码,默数三个数“三二一”,拨过去……
两秒之后,响起那个冰冷又熟悉的机械女音:“对不起,您……请在滴声后留言!”
祁怜迅速的挂断电话,手腕抵着额头,大概过了一分钟那么久,她再次抬起头时,已经冷静了下来,恢复到可以继续处理工作的状态。
当她再次盖上笔帽时,钟表上的时针刚刚走过十二点。
她伸了个懒腰,在位置上坐了一会,四周空荡荡,孤独感愈加强烈,没办法多待下去。带着一身的疲惫走出贺氏的大楼,看着同样宽阔寂寥的街道,祁怜忽然想要大喊一声,又怕惊醒了保安,被当成疯子抓起来。
“祁怜,可以回家了。”加班加到这个点,能对自己说这句话的人,也就只剩下自己了。
即使是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祁怜也没办法真的放松下来,脑子里还是忙得不可开交。
她得赶紧想一想明天要做些什么,又该用什么理由去应付那些,天天有事没事就过来想打探消息的无聊同事。
脑子里想着事,对四周环境变化的反应也变地迟钝,在她拐过一个陌生路口后,走了好一段,才发现自己走错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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