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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那天晚上的两个歹人明显是受了某个人的指使,对方还是个女人,祁怜思来想去的想了一夜,怎么也想不出除了祝媛以外,谁还会这么恨自己。
按照那时候的那个情况,祁怜很难想象,若是自己跑得慢了一点,威廉姆又没有及时赶到,那些人最后追上了自己,在那之后到底会发生些什么可怕的事情。
不是猜不到的,只是不敢去想。
祁怜自那以后,连接几天晚上都做了噩梦,明明好不容易才有的几个小时休息时间,还一直被噩梦吓醒,之后就只能带着一身冷汗坐到天亮。
这样的煎熬,若是只有受害者在承受的话,似乎说不太过去吧?
祝媛脸色白了一瞬,还好脸上的粉打的足够厚,看不太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听不明白。”她的目光在躲闪,反正不管对方说什么,只要自己一口咬定了不承认就行了,难道祁怜手里还有什么证据不成?
祁怜好像看穿了她的想法,“证据么?当然是有的,不然我怎么会知道那个人原来是你?”
祝媛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咬住牙,绷紧了面部表情,尽量克制住不让自己的惊慌被对方看出来。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看你是疯了!如果你找我来,就是为了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那就恕不奉陪了!”
“莫名其妙吗?”祁怜突然抄起手边的杯子,狠狠地砸在地上,惊的祝媛半步也不敢动。
她从位置上走下来,脸色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我也觉得很莫名其妙,你到底是有多恨我,才会那么狠心的,要对我下那样的狠手?”
“你知道吗?那天晚上如果不是我跑得够快,我就死了呢!”
祝媛咬着唇,慢慢转身,“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吗?”祁怜的声音幽幽的,带着蛊惑的意味,“你找的人,他们竟然是拿着刀冲过来的,说有人花了一大笔钱要买我的命!一条人命……我真是好奇,你是打算花多少钱来买呢?”
祝媛被她步步紧逼,不得已的步步往后退,都已经抵到墙角实在无路可退了,才像只被踩着了尾巴的野猫一样开始反击。
“我不是,我没有!”祝媛气的连嘴唇都开始发颤,大力的把面前的人推倒在地,疯了一样的喊,“你不要随便污蔑我!我只是让他们……”
“让他们,怎么样?”祁怜从地上爬起来,随意的拍了拍灰,追问,“你的意思是说,你没让他们杀我,但是人确实是你派的。”
“我这么理解,应该没有错吧?”
所谓证据,当然是没有的,那就只能让幕后主使亲口承认了。
祝媛也就慌乱了一会,即刻就冷静下来了,矢口否认道:“我刚才说什么了?好像什么都没说吧?你怎么天天嚷着我在害人,你有毛病?那个叫什么来着……哦,被迫.害妄想症?”
心里越发虚,气势上却不能弱,一定要咬死了不承认。
反正对方绝对没有证据,自己也早就把那两个人送走,不会有破绽的。
“张牙舞爪的,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祁怜把手机拿出来,按下播放键,刚才的对话录音已经被保留下来了。
祝媛听完,不以为意的说:“就光凭这几句话,能说明什么?难不成你要拿着这段录音去警察局告我?相信我,他们没有那么闲,是不会理你的。”
祁怜点点头,赞同,“我也觉得警察们那么忙,还是不要去打扰比较好。”
“什么?”
祝媛有点懵了,心道,这女人莫不是真的疯了?
“不过啊!”祁怜挑起嘴角,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若是这段录音被贺言听见了,你觉得他会怎么想呢?”
打蛇打七寸,对付祝媛这样的人,得找准了弱点,才能一击即中。
果然,祝媛听到那个人的名字就有点蔫了,连声音都开始颤抖,“他、他回来了?在哪?在哪里!”
“回来……”祁怜故意的拖长了音,“当然是没回来的,你慌什么?”
祝媛大怒,竟直接上手来揪她的领子,“你在耍我?”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九十五章 逗你玩呢
“你又不是猴,我怎么耍?”祁怜冷声,“放手!”
祝媛攥得更紧了些,“不放,你又能怎么样?快说,贺言是不是已经回来了,是不是你故意拦着,不让我见他?”
她的双目赤红,跟只被踩着了尾巴的野猫一样,张牙舞爪的随时准备朝祁怜的脸上挠上一爪子。
“他若是想来,我又怎么拦得住?”
祁怜握着对方的一根手指,大力的往下掰。
祝媛吃痛不已,惊叫着松开了手,“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有什么不敢?”祁怜觉得好笑,“做都已经做了,你还问我敢不敢?”
人真是奇怪的动物,只是把她加诸在自己身上的痛苦,还了一两分回去而已,她这就受不了了,开始炸毛。
她若是真的把那些下流肮脏的手段奉还回去,不知道,祝媛到时候又会是个什么模样?会不会控诉她,是个杀猪的?
别说祝媛好歹也算是个人,便真的是一只畜生,她也没办法狠下心把对方怎么样。
毕竟人和人,还是很不一样的,不说以德报怨,至少不能同对方一样,使出那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那她们还有什么不一样呢?
“不过啊……”祁怜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的味道,“你真的想见他吗?想让他知道,你在这段时间,都做了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即使两人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情分可言了,但祁怜知道,这个矫揉造作的女人,在贺言的心里的形象一直都还算不错。
也许是男人的通病,他们总是没有办法去辨别那些隐藏在美丽皮囊下的,却早就已经肮脏不堪的灵魂。
祝媛下意识的摇头,“不会的,他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绝对不会!”
这话说的颇有几分声嘶力竭,但事实不会因为某个人喊得大声,就会改变的。
“哦?是吗?你真的这么确定?要不,我打电话告诉他一声?”祁怜满不在乎的笑笑,找出贺言的号码拨打过去,“喂,boss吗?我有件事要……”
“不!”祝媛大喊一声,奋力的夺下她的手机扔到远处的沙发上,使劲摇头,“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
她的情绪非常激动,也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眼泪不停的流,活像个被流氓欺负了的良家妇女一样。
祁怜,“……”
她就只是吓唬了几句,还什么都没做呢!
真是搞笑,不知道的人看了,还以为找流氓来欺负人的自己,真的是……不像话!
女人的哭泣声很让人心烦,祁怜见到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就觉得恶心。
她当自己是谁?贺言吗?做出此等姿态,是想要谁来怜惜?
祁怜抽了一张纸,忍着恶心蹲下去,替她把那两串眼泪给擦了。
她动作很轻柔,语气也算得上温柔了,只是稍微的有一点点不耐烦,“趁我还好说话的时候,赶紧闭嘴哦!再这么作下去,惹得我烦了,可能真会一五一十……不,是添油加醋的跟boss报告这件事。”
祝媛的哭声渐渐歇了,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不解的问,“你是、是什么意思?”
“你不想让贺言知道这件事吧?”
“你想怎么样?”祝媛点头,警惕的问。
见她戒备成这个样子,祁怜忽然有种自己是个怪巫婆的错觉,好像自己在对城堡里不知世事的小公主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只可惜,她可以当自己是巫婆,但祝媛绝对不是什么可爱的小公主,而是最恶毒的那个王后。
不过风水轮流转,今天,就让她化身成女巫,来压一压可恶的王后,也算是替可怜的小公主讨回一点公道。
她抬起祝媛的下巴,细细端详着那张脸,喃喃自语,“真的是,没有一点像,往后也别再说这种话了,不然我恐怕也会想要去整容。”
“你……”祝媛想甩开对方的桎梏,却没成功。
祁怜捏着她的下巴,倾身过去靠近耳边,幽幽开口,“你该庆幸我没受什么伤,不然这事没那么容易过去。现在,我可以遂了你的意,让这件事永远尘封,不被贺言知道。”
“只有一个条件,不知道你答不答应。”
“什么条件?”祝媛有点心动,在听完对方的条件后,却愣神在那,久久回不过神。
半晌,她才问:“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
祁怜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笑,“轻而易举就可以办到的事,应该不算太难吧?或者,你要拒绝,也可以,只要你想好了别后悔就行。”
祝媛咬着唇,闭上眼睛缓了好久,才说出自己的回答,“我,答应。”
……
一下了飞机,看着人来人往的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祁怜才有了点自己已经身处于异国他乡的真实感。
出了机场大门,不同于长河初春阴雨连绵的气候,这里的阳光好的不像话,叫人有种置身于另外一个世界的错觉。
祁怜深吸一口气,嘴角不受控制绽开笑容,“贺言,我来了。”
她拿到的是一家私人医院的地址。
那个地方没有多少人知道,只靠她自己找过去稍微有点困难。
而机场旁边的出租车虽然多,但大都是一些黑车司机在待客,多车倒还好说,就怕他们看到是外国人,会故意敲诈。
祁怜是典型的东方面孔,又是美丽窈窕的独身女子,从她一出机场,就已经有好几个司机靠过来询问了。
“不好意思,有人来接。”祁怜操着一口流利的本地话打发走那些司机,打算去附近租一辆车,跟着导航慢慢找过去。
她曾经跟着贺言多次出差,去过很多地方,也知道机场附近会有租车的地方,但是有一个问题……她还没有去考国际驾照,就算租了车也没法开。
“哎呀,大意了。”祁怜一拍脑门,兴奋的心情被烦躁所替代。
该怎么办呢?
难道要再回去找那些黑车司机?
她想了想,还是打算拖着行李箱再走一段,看看有没有可以搭乘的公交。
才刚走了两步,一辆红色的跑车一个甩尾,稳稳地停在祁怜的面前。
“妹妹,你是不是在找我呀?”阿洛降下车窗,朝她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九十六章 此情可待
半个小时不到,这已经是贺言第三次抬手看时间了。
这样的举动在贺明朝看来是不耐烦,也是在赶人的意思。
“臭小子,我刚才说的话你听见没有?”
贺言的视线这才从表盘上移开,落到对方脸上,脸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你,再说一遍?”
“好,我再说一遍,仔细听好喽!”贺明朝又开始絮絮叨叨,也全然没注意贺言又开始走神了。
贺言时隔三分钟再次看了眼时间,心情烦躁的什么也听不进去,身边的人在那碎碎念些什么,也被他自动的过滤掉。
窗外的阳光很好,可以说还有些烈。
已经临近中午了,外头也没两个人在,只有几个小护士低头匆匆的跑来跑去,一切都显得那么的无聊。
怎么还没到呢?
难道是阿洛那小子没接到人?
还是迷了路,把那个人也给带丢了?
贺言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拿起水杯要喝水时,才发现水杯早已经空了。
“你要水吗?”贺明朝反应也是快得很,伸手想接过杯子,又有点小心翼翼,“你手还伤着不太方便,还是我来吧!”
他伸手过去,贺言却抬高了点手,瞥了一眼垂在身侧的右手,无所谓的说:“劳烦你,我怎么敢?再说,总是要去习惯的。”
他说着话,眼睛却还是看着窗外,若是从正面看就会发现,那双漆黑的眸子根本就没有聚焦。
贺明朝不知怎么的,心情忽然低落了下来,带着某种刻意的小心,“时间问题而已,总会好的。”
这么说着,还飞快的抹了一下眼睛,咳嗽两声,“快到中午了,我去后厨看看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别又是西餐牛排,你吃不惯……”
贺明朝絮絮叨叨的走远了,病房里也重新安静下来。
跑车在医院门口停下,阿洛开了车锁,把祁怜放下车,自己却没下来,“那个啥,我还要赶着回去工作,你就自己进去吧!病房号是109,对了,小心里头还有其他人在!”
祁怜还没来得及多问一句,阿洛连人带车,就已经快速的消失在她面前。
她找了半天也找到导诊台,只能自己摸索着找去病房。
沿着地上的贴纸走到住院部,迎面走来一个人,只是她只顾着低头看路,没发现那人。
贺明朝眼尖的很,因着平时来往走动的都是外国人,难得见到一个黑发的黄种人,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等等……”他唤住祁怜,狐疑的打量了两眼,问,“瞧着有点面熟,你是……”
祁怜一顿,抬起头看向对方,立刻鞠躬问好,“贺先生好,我是麦总监派来协助boss工作的秘书,您叫我小祁就好。”
她怕对方对自己的到来有意见,所以才特地抬出了麦穗。不过显然是多虑了,贺明朝最近操心的事多,只觉得眼前这个小丫头眼熟,一时忘了是谁。
“哦,是你啊!”贺明朝点点头,嘱咐道,“这几天就辛苦了,工作上的事你多替贺言想着些,别让他累着。”
“是。”祁怜乖巧的应下。
贺明朝点点头,把手里的餐盘递过去,“交给你个任务,把午饭给他送过去,看着吃完了才行!要是能完成,这个月工资翻倍!”
“啊?可我还……”祁怜手忙脚乱的去接,想说自己还没找到病房,但人已经不知去哪了。
这家医院似乎已经年代久远,刻在病房门上的号码都已经斑驳掉漆了,祁怜仔细的辨认了好几遍,才敢抬手敲门。
敲了三下后没人应答,她便大着胆子去推了门。
贺言以为是刚才出去的人又回来了,语气很不好,“都说了,我不吃,出去!”
脚步声顿了一下,又重新响起,对方一直走到了他的床边才停下。
贺言皱眉,回头,“滚……”
话音在视线触及到对方的那一刻戛然而已,他有些恍惚,眯着眼盯了好一会,“祁怜?”
祁怜“嗯”了一声,问:“您刚才,是要让我滚出去吗?”
“不……”
不等他回答,祁怜又轻笑一声,耸耸肩,“我不是皮球,不会滚。也请您体谅体谅这我这跨了几千英里过来的辛苦,也容我多待一会再走,不知道行不行?”
那是开玩笑的话,两人都知道,只是贺言奇怪的很,这丫头是怎么了?
现在竟然还学会开玩笑了,是转了性了,还是根本就是换了个人?
“你,真的是你吧?”
“如假包换。”祁怜放下手中的餐食,弯腰跟他平视,“怎么样?看清楚了吗?”
两人的距离很近,不足一米,贺言从未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看过她,一时看得愣了神。
目光扫过她的脸颊,看得出来那张脸上很干净,没有画过妆的痕迹。
眉毛是淡淡的,眉尾还缺了一块,嘴唇也是淡淡的粉色,许是太久没有喝水,稍微有一点起皮……
“太远了,看不清。”
祁怜只好往前挪了一小步,很耐心的又问了一遍,“那这样呢?看清了吗?”
贺言看见自己的脸倒影在对方浅褐色的瞳孔里,小小的一个人像,却清晰可见。
真好啊,至少在现在,你的眼睛里只看得见我。
“还要,再近一点。”他的目光贪婪的锁定住那张脸,不想只局限于看见,还想要去摸了摸祁怜的脸。
祁怜笑了,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已经够近了,再近就……不可以哦!”
“可以的。”
贺言握住她的手指,稍稍用力一攥,以祁怜这个姿势是站不稳的,这么一攥,就没法保持重心,就被对方带得朝病床上的人扑了过去。
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两个人体温融合在一起,直到此刻,贺言心里才真的安稳下来,才感觉到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不再只是存在于自己的虚幻中的一个泡沫影像。
“你、你干嘛这是,放开我!”祁怜推了一下肩膀,却没推动,又不敢使太大的劲,生怕又伤到这个不听话的患者。
贺言不仅没放手,两只手臂还箍的更紧了些,只有这样,才能抚平他心中长久以来的不安。
他的脸埋在祁怜的脖颈侧边,闷闷的说:“不想放开,可以吗?”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九十七章 回应
“不想放么?”祁怜的声音清清冷冷的,好像下一刻就会说出拒绝的话。
贺言越发的用力了,语气坚定,“别这么残忍,好吗?至少是现在,不要推开我,拜托了。”
他不会说什么动人的情话,百转千回的心思全部包含在那几句干巴巴的语句里,即使是这样……也希望你能听得懂。
拜托你,一定要懂。
“唉~”祁怜似是无奈,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而后,她举起双手,轻轻的从腋下伸到背后,两手环成一个圈,手掌在贺言的背后交会,握住。
祁怜也很用力的,用拥抱的方式回应对方,“有什么不可以呢?那就请你不要放开,永远也不要放开。”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牛郎织女尚且能每年一会,他们这算什么?
两生两世,直到今天才完成了万里长征,成功会晤。
这是一个多么具有纪念意义的伟大时刻啊!
这么脉脉温情的时刻,若是没有突然窜出来的不速之客煞风景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啊啊啊!你们、你们当着一个未成年人的面,是在做什么勾当?”阿洛穿着淡绿色的清洁服,手举着一个黑色拖把指着他们,大义凛然的像上个世纪的卫道士。
祁怜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就要放手,却被人箍着不肯放。
“别,有人看着呢!”她小声抗议。
贺言却道:“人,哪有人?我怎么没看见?”
阿洛蹦到他面前,指着自己,“这,人在这!未成年人在这!哇,我才知道原来贺言哥你不是目中无人,只是没有我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的伪装未成年人很伤心,两只手捂住心脏,作西子捧心状,“天哪,我现在是被无情的抛弃了吗?我好伤心,好难过,心痛的快要死掉了,怎么办?怎么办?”
贺言,“……”
“他好聒噪啊,不想个办法解决吗?”祁怜皱着眉在抗议。
阿洛双手叉腰,满脸都写着“我看起来像是高兴吗”。
“妹妹,我可都听得见呢!说悄悄话,麻烦小声一点。”
祁怜眨眨眼,不说话了。
贺言拍拍她的背,道了句,“没事,我立刻解决。”又看了眼煞风景的少年,语气不悦,“小声做什么,本就是说给你听的,而且……未成年人?我若没记错,从一年前开始你就已经脱离这个身份了。”
“不,你记错了。”阿洛冷冷的说,“才刚九个月而已。”
他是难得如此如此聒噪的,只有在一种情况下才会变得多话又粘人,那就是——酒瘾犯了。
说起来也真是难为他了,在这待了半个月,天天就潜伏在医院当个清洁工,还得兼任着间谍身份,替贺言时刻关注国内的动向,忙得跟陀螺似的,也没空出去找酒喝。
贺言是不许他喝酒的,小小年纪就变成个酒鬼,不利于小孩的身心发展,还有可能短寿。
只不过此时此刻,他也顾不得这个小屁孩了,只想着赶紧把人打发走了事。
他找了找,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张卡,也没看限额多少,直接就扔了过去,只叮嘱道:“不许喝醉,更不许外宿!”
阿洛接过卡,总算是消停了,扔了拖把出门找酒喝去。
半晌,又从门口探出个圆圆的脑袋,挠挠头,“那个啥,不是我要故意打扰你们啊!那个凶巴巴的老头来了!”
贺明朝进来时见到里头的场景,着实小小的惊讶了一番。贺言正老老实实的吃饭,床边三步远的地方,站着个端着水杯的小秘书,男俊女俏的看着分外和谐。
啧,要是陪在病床前的是正经儿媳妇就好了。贺明朝有些感叹,越发坚定了要给贺言寻找一位门当户对的淑女做女朋友的想法。
祁怜听见脚步声回头,恭恭敬敬的问好,“贺先生好。”
“小、小祁啊!”贺明朝顿了一下,才想起那个名字,大剌剌的在一边的沙发椅上坐了,手一抬,“去,给我倒杯水!”
贺言突然抬头看了他一眼,似有不悦。
“怎么了?”贺明朝身体往前倾,有点紧张的问。
贺言把筷子一扔,扯过餐巾擦拭嘴角,“没事,只是突然没胃口了。祁秘书,叫人把东西撤了,把需要处理的工作拿给我。”
他的表现再明显不过,是说贺明朝在才没胃口。
贺明朝重重的“哼”了一声,骂了一句,“臭小子,这么大的脾气,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跟你学的。”贺言难得的回了句嘴,也没有第二句话,开始专心致志的处理起工作,那认真的模样叫人不敢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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