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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贺明朝有些讪讪,连水也顾不得喝了,退出了房门,跟医护人员叮嘱不要进去打扰。
祁怜端着两杯水,正寻思着倒在哪,便见贺言向她招手,“怎么了?”
男人拿过水杯,一口气喝了,又拿过另外一杯也快速喝完,冷着脸,用很认真的语气说,“不用管别人,只看着我就好。”
“真是,霸道的很。”祁怜无奈,又反问了一句,“若是你不在,比我身份高的要使唤我,到时候我也能拒绝?”
“有什么不可以呢?”
贺言手轻轻在她腰上拍了一下,“无论何时、何地,腰杆子都给我挺直了。有我在背后给你撑腰,你想过得多恣意妄为都可以,看谁不顺眼想要甩脸子也没问题,若是有人欺负你……”
他做了个打拳的动作,“狠狠的回击过去,不用管后果。”
“呵。”祁怜没当真,一笑置之,“不用管后果,万一我闯下大祸,该怎么办?”
男人忽然一把攥住她的手腕,把人拖进了怀中,又揉乱她整齐顺滑的头发。
看着祁怜平整的头发被揉乱,贺言觉得分外舒畅,“我管着你,所以没关系。”
两人间的那层窗户纸,在祁怜张开手臂拥抱的那一刻,就已经被捅破了。
只是祁怜平时在他面前拘谨小心惯了,偶尔调笑一两句她还能做到,但是一下子变得这么亲近没有隔阂,还是有点不自在。
她的脸颊慢慢爬上一层绯色,瞧着跟熟透了的红苹果一样,让人想咬一口。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九十八章 过来,让我抱一下
工作堆积如山,一天之内是不可能处理完的,而贺言似乎也丧失了他的工作狂属性,第一次觉得这些文件是有多么的讨厌。
祁怜察觉到对方的情绪不高,摸了摸他额头,嘟囔了一句,“也没发烧,要不要找医生来看看?”
“找那些人来做什么?”贺言把手从额头上拿下来,拽着手腕把人拉近自己,双手环住那纤细的腰身,把脸贴近祁怜的小腹,“天天对着他们,真是腻烦的很。”
这样的姿势太过亲近,祁怜的脸又红了,两只手不知道往哪放,就那么抬在那,没一会手就酸得不行。
“哎,boss,你这样要是被人看见了,该怎么办?”她很轻的用手指头点了点男人的肩膀,视线一直往门口瞥。
病房的门一直没有关,若是有人突然闯进来,看见他们这个样子,会怎么想?
贺言却不以为意,“看见了又能怎么样?没我的允许,他们也不敢出去多嘴。”
只要别被贺明朝看见,什么都好说。
倒不是贺言怕他,也不是觉得祁怜见不得人,只是现在还不是时机,得先安排好一切,把一些障碍清除掉,才能把祁怜带出来。
他的敌人很多,明里暗里的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举着刀在等着。
在没有确保安全的前提下,他不想把祁怜扯进来,暴露在那些人的视线里。
没了一个杨董事,不知道还有多少那样恶毒的人躲在暗处。
他不能拿祁怜的安全去冒险。
赌不起,也不敢赌。
“人多嘴杂,您难道又控制得住?”祁怜也不是担心自己,更担心对方会陷入非议,“到时候若是被人议论成‘被一个以色上位的小秘书勾搭到的愚蠢上司’,您觉得很好听吗?”
她的话音刚落,贺言就松开了手,还把人推开了点距离。
祁怜怔了一下,把举酸了的手放下来,心里稍微有一点点空落落的感觉。
贺言定定的盯着她的脸,那专注的目光,叫祁怜觉得有点不自在,想要别过脸却被对方勾住下巴。
“你,看什么?”祁怜美目微瞠。
“啧。”贺言勾起一侧嘴角,眉毛向上挑了两下,满满的纨绔子弟做派,“你真有这么漂亮吗?我怎么看不大出来?”
祁怜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这人怎么回事?
是在嘲讽她,还是真的觉得她不漂亮?
笑话,想当年她也算是系部一枝花好嘛!
他捉住祁怜的下巴,左右看看,摇头,“这就生气了?再让我仔细看看……”凝目端详片刻,还是摇头,“美貌是有的,也确实有去勾.引人的资本,不过……”
不过什么?难不成他真以为自己是故意来勾.引的?
祁怜的心思敏感,一弹指的功夫就已经把有的没的想了个遍,心里头上演了十个小剧场不止,越想越难过,一难过就又想逃离。
眼见着祁怜脸上白了青,青了又白,他也怕自己逗的太过火了,若是把人给吓跑了那该如何是好?
贺言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道:“就以你那个遇事就躲的性子,我可不认为你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这么干。况且,在你眼里,我是那么容易被勾.引的愚蠢男人吗?”
“你……”祁怜咬着唇,知晓自己被耍了,一时气急大力的把人推开,“工作还没做完,在那胡言乱语什么?”
她抱起一叠还未处理的文件,“砰”的一声砸在他面前,却不曾想不小心砸到了贺言的手。
贺言一时没忍住,闷哼一声。
他的手刚做完手术没多久,被祁怜这么一砸疼得厉害,也不知道伤口有没有裂开,却又不好当着祁怜的面查看,生怕又把人吓着。
“我……对、对不起!”祁怜是真的吓着了,脸刷的一下全白了,“你还好吗?我去叫医生来,你等我会,马上回来!”
贺言调整好脸上的表情,露出戏谑的神情,“唬你的,还当真了?看你这紧张样,是真的担心了?”
“哈?唬人的?”祁怜觉得自己又被耍了,心里又急又气,手攥成拳恨不得给他来一下,实在是体谅对方还是个伤患,这才忍着没动手。
祁怜拍了拍脸,也恢复成了往日的淡漠模样,“看来boss您的身体状态比我想象中的要好得多,既然如此,就请您抓紧的把那些工作处理了,不然再耽搁几天,公司就得倒闭了!”
她顿了顿,忽然恍然大悟的说:“不过这样也好,也省得我主动辞职,到时候还能拿一笔遣散走,真好!”
听听,这都说的是什么话?贺言咬牙切齿的想,这丫头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当着他的面还敢提跳槽的事。
他憋了半晌,只憋出一句话,“回去给你加工资,翻倍!”
“又翻倍?”祁怜比出两根手指翻了两翻,“您的父亲之前嘱咐我要好好协助您工作,也说要给我工资翻倍。想一想,我这趟来的还真是划算,干一个月的活,拿四个月的工资。”
她本是开个玩笑,在听完这番话后,贺言的脸色似乎有点凝重。
祁怜想了想,自己是否说错什么话惹对方不开心了,又觉得好像也没哪句话说的不妥当,难道是自己玩笑开过了头,惹的他烦了?
这么一想,她也紧张起来,觉得自己是忘了形了,不该说这些矫情的话。
在贺言面前,她从来都是卑微的,觉得自己只是地上的一粒尘埃,拼了命的仰望才能窥见那人的脸,却始终无法触及。
如今真的触碰到了,也还是会惶恐,觉得是否是黄粱一梦,梦醒之后一场空。
贺言只是习惯性皱眉,没想到自己的一个表情变化,又惹得张牙舞爪的小野猫变得怯生生。
瞧见对方这样惶恐的模样,他心里也不是滋味,也在反思自己之前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祁怜这样怕他。
其实不是怕,是不安才对。
贺言拍了拍手,跟哄小孩似的,“过来,让我抱一下。”
祁怜小步小步的往前挪,还没走近呢,就被对方一把揽进怀里。
贺言摸着她的头发,语气温柔的不像话,“躲又躲不掉,还不如省点力气乖乖待着。看在你难得主动一次的份上,给你放个假,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二百九十九章 私、私奔?
什么出去玩,都是骗人的,这根本就是四处逃窜好不好!
祁怜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只怕是她爸妈活过来了,也认不出那是自己的女儿。
“boss,我们就这么跑了,是不是不太好啊?”祁怜躲在墙角,“啪”的一下拍死一只蚊子,对眼下所处的糟糕环境略有些微词。
也不知道贺言怎么想,竟然说要出院……不,没那么光明正大,他们这是偷溜。
祁怜其实是很不赞同的,且不说这个举动有多么的不靠谱,就拿贺言的身体情况来说,身为一个伤患也没有作为一个伤患的自觉,不好好在床上躺着非要搞这么些幺蛾子,想一出是一出的,比小孩子还不如。
她就奇了怪了,自己从前怎么就没发现贺言还有这么跳脱的一面呢?
难道是视角不一样了,还是从前的滤镜太厚?
贺言现在展现出来的样子,是同以前完全不一样的一面。
又或许他本来就是这个样子,只是她现在才发现而已。
从前她所了解的只是贺言在工作时的冷硬模样,如今两人饰演的角色不一样了,所以才会展现出同以往不一样的可亲姿态。
遥远不可及的天神从空中跌落,落入凡尘变成她触手可及的普通人,对于这一点,祁怜很满意。
贺言也跟着一切蹲在墙角,等着巡视的护士过去。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跑都已经跑了,再回去也来不及了。”他回头戳了戳女人的额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说,“才夸你胆子大,现在怎么变得这么胆小?祁小姐,麻烦你从一而终一点!”
被他指尖点过的那块皮肤似乎是被小太阳烘烤着,开始迅速升温。
祁怜摸了摸额头,愣愣的看着他。
贺言瞧见护士走,手往后一伸,“快,可以走了。”
等了半晌,手上还是空空的,男人再次回头,见她一脸呆呆的摸额头的模样,还以为是自己刚才下手重了,弄疼了她。
“怎么了?”贺言宽厚的掌心小心翼翼的揉着她的额头。
祁怜觉得还挺舒服的,感觉有点像……
虽然这个比喻他本人听了可能很不赞同,甚至还会暴起,但——真的是很像某种大型犬类爪子上的厚实肉垫,两者触感极为相似。
这么想着,祁怜不由得笑出了声。
贺言眼睛微微眯起,质问,“你在笑什么?”
“我刚才笑了吗?没有吧!”祁怜眼珠子转了半圈看地面,小幅快速的摇头,“是贺先生眼花看错了。”
不用猜,这丫头估计又是在心里嘀咕什么不想让人知道的东西。
男人无可奈何的笑笑,不打算与小丫头计较,手伸过去,“祁小姐,赏个脸?”
这个地方离机场远得很,也没有公交经过,也不会有出租车路过,只能选择自己开车
还好贺言经不住阿洛缠,给他在这重新买了辆车,这会正好方便了他们出行。
“一辆跑车说送人就送人了,你还真的是大手笔。”祁怜有点惆怅,自己的存款连个跑车轮子也买不到,也不知道几时才能过上这种随便拿跑车送人的日子。
贺言试着拉了拉车门,果不其然的,那小子还是没拔钥匙,这么个坏习惯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改。
若是平时,他必定要再教训那小子一顿,不过今天么……还真是多谢这臭小子丢三落四的习惯,不然这会还不知道得去哪家酒馆找人拿钥匙。
“嘿!”贺言打了个响指,“发什么愣?你要是看上了……”
“你就让他转送给我?”
贺言绕到另外一边拉开车门,示意她赶紧上车,“阿洛那小子虽小,但做大人的怎么好欺负他?若是把这车拿走了,只怕那小子要天天来跟我闹。”
“说的我好像有多稀罕一样。”
祁怜本就是随口一说,开个玩笑而已,便是他说要送给自己,那也是不可能下的。
且不说君子不夺人所好,最主要的是不能接受这样贵重的馈赠,那样会让她有负担感。
以贺言的财力,买什么都跟买把青菜一样毫无负担。
他对女人也向来大方,当初在祝媛身上砸了多少钱,祁怜也是都知道的。
但凡祝媛要点什么,他就没有拒绝过一次,都是挑了最好的送过去。
倒不是说冤大头,是他不在意这么点小钱,对他来说,女人为了物质上的东西闹腾,是更为烦心的一件事。
祁怜作为新时代的独立自主新女性,目标是朝着女强人方向发展,不是想成为谁的附属品依赖着谁过活,那样太没自尊了。
娇弱的菟丝花依托着乔木生长,才能看到高处的繁华。
但失去了乔木的支撑,它便只能匍匐在地上。
祁怜也想站在高处眺望不一样的风景,但更愿意成为与他并肩而立的乔木,即使有一天有一方想要离开,也能靠自己的力量站在那里。
这是她的自尊,也是她最大的坚持。
“紧张什么,我也没说要送你!”贺言踩下油门,好车就是好车,速度一秒就上去了,车子在路面上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从医院大门口迅速消失。
这样堂而皇之的逃跑行动会不被人发现吗?
当然会,不过等那些人发现时,贺言早就带着他的小野猫逃之夭夭了。
一直开出了几百米后,他的车速才降下来,继续刚才的话题,“以你的能力,再工作几年,薪资会是现在的好几倍。再加上年终奖,想买辆车也不是什么难事。若有看上的车型,提前跟我说一声,那些车行的人我都熟,打个招呼能给你省下不少。”
真是出乎意料的回答,祁怜却安心许多,因为对方并没有只像对待一个普通女人一样对待她。
不过,他的话里有一点不对。
以她勤奋工作的态度,升职加薪确实不是什么难事,但要说几年内就能存够钱买车,那就只能是在贺氏工作。
贺氏对员工向来大方,薪资比起同行业起码高出百分之五十,许多人也因此对贺氏趋之若鹜。
只不过想进来的人虽然多,贺氏却也不是容所,不是什么人都会的。
能被招进去的人必定是能力十分出众,说是百里挑一也不为过。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章 一只变扭的蜗牛
为了留住好的人才,多花那么一点钱也确实很值得,反正贺言也不差那么点钱。
祁怜摇摇头,再次感叹有钱任性的重要性。
夜里的晚风很清爽,微风拂过,把白日里仅剩下的一点燥热也都吹的一点不剩。
她把胡乱飞舞的头发小心拢好,挽了一个矮髻别到后脑勺上,有几缕碎发扎不上去垂在耳朵两侧,衬的那张侧脸越发的温婉。
话说到此处,祁怜有一个疑问憋在心里很久了,一直也没机会问。
“boss……”
贺言斜了她一眼,“嗯?叫我什么?人前可以这么叫,人后喊名字就行。”
直接叫名字么?祁怜是叫不出口的,“贺先生,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当问不当问。”
她在叫“贺先生”的时候,尾音有一点点上挑的感觉,听得人心里痒痒的,又是像在撒娇,贺言很受用,便也默许了这个叫法。
他眉眼带笑,偏过头看祁怜,嘴角一弯,“哦?那到底是问,还是不问呢?”
祁怜略一皱眉,身子往后缩了缩,一双亮晶晶的眼睛迎上对方的视线,“当初我递简历的时候,你是出于什么原因,才决定把我留下的?”
她对这个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那会自己才是刚毕业的一个小菜鸟,即使在校成绩优异却缺乏工作经验,少有大企业愿意聘用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进来。
与其花时间调教一个带着不确定因素的新人,还是直接用有经验的员工比较省心。
而且祁怜那会应聘的岗位也不是总裁秘书,为什么最后是把她分配到了贺言身边?
因为这个职位太过重要,贺言一直以来都是亲自选人的,所以也不存在是人事处自作主张。
那么到底是为什么呢?她就更疑惑了。
“嗯……”贺言也有点忘了,想了好一会才记起来,也没有打算隐瞒,如实回答道,“那时薇薇安还在,而她这个人你相处过也知道,难相处的很,不是一般人可以应付的,那会正好看到你……”
祁怜眼睛亮亮的,有点兴奋的问:“所以你是透过我青涩稚嫩的外表,看到了我坚强不屈,工作能力超强的内在?”
“额……”贺言默了一会,疑惑对方这是在夸他会看人?还是根本就是在不要脸的花式夸自己?
还透过现象看本质嘞,老实说,就凭着那么一张薄薄的简历,能看出什么?
事实是,他那会从一众应聘者里随便抽了几个出来,正好就看到祁怜这么一个名校毕业的小孩,看着照片又乖巧的很,觉得会比较省事不容易跟人闹矛盾,这才定了下来。
祁怜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越想越不对劲,扬起下巴放轻了声音,“所以贺先生的意思是,当初只是想找个好欺负的小姑娘进来,任劳任怨,任打任骂还不还口的那种?”
贺言又沉默了,不知该如何作答。
虽然没有她说的那么夸张,不过也差不多了。
“不高兴了?”他轻咳一声,语气中带着讨好,“那会不是没料到有今天么?你也别太小心眼……”
“小心眼?”祁怜忽然炸了毛,瞪圆了眼睛,一副火冒三丈的模样,“你说对了,我不仅小心眼的很,还很记仇!这笔帐,我记下来,只怕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样嚣张跋扈的话语,不该是出自她的口中,只是一时的神经错乱,也想在自己处处谨慎的活了二十多年后,偶尔的来尝试一下无理取闹的滋味。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可以无条件包容自己任性的人,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祁怜就像是一只蜗牛,身处于不确定是否安全的环境里时,会先把自己柔软的触角伸出壳外探知危险。
若是没有危险,她才会继续往前走,若是触碰到了什么阻碍,就会毫不犹豫的把触角缩回坚硬的保护壳。
一点一点的去试探对方的底线,即使知道触怒到对方底线后,有可能会发生自己无法承担也无可挽回的后果,也还是想要那么做。
长期处于缺乏安全感中的人,偶尔会出现这种极端的行为。
越知道什么事情不能去做,却还是想要去做,即使撞地头破血流也好,也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而另一方面也在惧怕着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可能会带来不良后果。
即使如此,却还是会坚持这么做。
其中百转千回的心思,大抵可以归结为——变扭。
饮鸩止渴,却甘之如饴。
祁怜想自己大概是有一点点病态的,在那番看似恣意妄为的话说出口后,她就已经后悔了。
她不该那么说的,应该在这个人的面前扮演好自己一贯的温婉、周到、懂分寸的形象,这样的姑娘才会讨人喜欢。
喜欢一个人就是会低到尘埃里,再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只是,真的能从尘埃里真的能开出花吗?
开出来的花又是否会被珍视?
其实也有被人忽视,被一脚踩烂而不自知的可能啊!
“对不起,我……”
看着对方一言不发的样子,祁怜慌乱了,想解释却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
贺言堪堪避开迎面开过来的一辆卡车,这才有时间来回答,却不想在静默的时间里,对方的心情已经被泡在水里浸了好几遍,此刻正在湿哒哒的往下滴水。
他空出一只手来,握住祁怜搭在膝盖,正在揪着裙子揉搓的纤手,“对不起什么?”
“我……”祁怜抬起头,眼睛还是干的,而眼尾却已经开始泛红。
贺言不是会哄人的性格,也觉得“哄”这个词带着欺骗的意味。
若是一个男人觉得无法跟对方沟通了,才会想着“哄骗”两句了事。
而对于祁怜……首先他认为对方不是任性的又造作的小姑娘,她是有自己的思想,是很聪明的一个姑娘,自己该给予对方最大的尊重。
他把手拢,摇了两下,唤回她的注意,“虽然不太明白你为什么那么说,也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确实也是让我有一些苦脑。”
祁怜心里一凉,看吧看吧,果然啊,他一定是嫌弃自己在无理取闹了。
“哦。”
她冷冷的回了一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对方更用力的握住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零一章 剖析心意
贺言惩罚似的捏了一下,“慌什么,不能听我说完?”
“我慌什么,一点不慌啊!”祁怜就是死不承认,“你开车就好好开车,有什么事,还是以后再说吧!还有,你能不能先放开,感觉好奇怪。”
她承认这么被握着的感觉很好,但自己的手心在冒冷汗,若是被对方察觉到了,岂不是要笑话她是个外强中干的?
“奇怪什么,总是要适应的,难不成你以为来了这,还想轻易脱身?告诉你,别想!”贺言的薄唇抿成一条线,是在憋笑,看得出来心情那是相当不错。
这么说着,却还是松开了手。
刚才是一条宽阔笔直的平路,他才敢单手开一段,时间久了就不行了,右手有点吃不消。
“我知道你在害怕。”他平静的指出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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