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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臭小子,真不该放他出来,跟脱了绳的野狗一个样!”贺言揉揉眉心,四处看了看,“先在附近找家酒店住下,你既然来了,就在这多玩两天,全当作是给你放假了。
之所以要来找阿洛,一是因为他们都走了,不能留这小子一个人在这;二来也是因为贺言的手不适宜长时间开车,得找个人来替,哪里想得到……
祁怜一脸的不置可否,“为着这几天我给你的公司劳神力,所以给我的辛苦么?”
听出对方话里淡淡的讽刺意味,贺言也不生气,捏捏对方那气鼓鼓的小脸,“我知道这些天公司的事情让你烦心了,等回去了再给你赔罪?是想升职,还是加薪?”
祁怜瞥他一眼,指着自己的脸,问道:“想用钱来买我?我是那种追去功名利禄的人吗?”
贺言想了一想,反问:“不可以吗?”
“诶,你这人……”祁怜怒目圆睁,想就这个话题,好好的同他辩一辩,“看见了吗?”手指头点点自己的脸。
“看见什么?”贺言摸着下巴,很认真的进行了一番深刻思索,回答,“美丽?优雅?端庄?从容?还是大方得体?”
祁怜,“……”
呵,这些优点虽然她都有,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
她正经一脸,一字一顿的大声说出口,“不对,是——富贵不能淫!”
“哦,原来是这样。”
贺言很配合的作恍然大悟状,拍起了人生中的第一个马屁。
“经过这些天的洗礼,你的神境界已经得到了质的飞跃,连灵魂都得到了升华,所以早就看不上这些庸庸俗物,已经视金钱为粪土了?”
他双手抱拳,“果然好觉悟,作为满身铜臭味的区区一介商人,实在佩服!”
祁怜心道,站在金字塔顶尖的资本家果然是不一样啊,连溜须拍马的功夫也如此了得,真不是一般人学得来的!
真是听的她通体舒畅,整个人都要如对方所说一般,即刻就要立地成佛……啊呸,是羽化成仙了。
她摆摆手,一脸谦虚的说:“哎呀,也没有你说的那么高尚啦!大家都是食人间烟火的俗人,这个……该升职还得升职,要加的薪水也不能少,如此才能显现出您作为贺氏总裁的大度!”
不就是拍马屁么?谁还不会似的!好大的一个马屁拍过去,不曾想却是拍到了马腿上。
贺言上上下下的打量她,又是叹气又是摇头,“升职?你还想升到哪里去?乖乖在我身边待着,其他职位都有人在,没空的能拨给你!”
要是她想升职,那就不能继续作为秘书留在自己身边了。
秘书这个职位不比其他部门有明确的晋升流程,要么就是一直待在总裁身边,要么就是看哪个部门有缺,再把人调过去。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零五章 我不困,我还能熬
一般都是放到行政、人事这两个部门。
因为是总裁身边的人,所以一过去就是从经理做起,之后再想往上升,就看各自的本事了。
要让她走么?想一想,还真是不舍得。
贺言也不是没想过之后该怎么安排她。小丫头现在还年轻,放在自己身边再历练两年攒攒经验再说。
而且在他身边待着,也可以去很多来自职场上的明枪暗箭。
玉不琢不成器,虽说所有职场人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也提出男女平等,但……
不可否认的是,在职场上,女性跟男性相比绝对是处于劣势,在职场上所遭受到的待遇必然也是不公平的。
要想获得和男性比肩的资格,她们往往要付出更多的努力和汗水。
远的不说,就说麦穗、丽萨……
这两位是典型的职场女性,在他手下干活可不容易,哪个拎出来,都是能独当一面的铁娘子。
尤其是麦穗,这个女人对自己不是一般的狠,在业内提起她的名字没人不夸,也没人不是敬而远之的。
她的优秀不可否认,但这也是表面光鲜罢了,谁又知道背后又是藏了多少血汗才达到今天的地位?
要想在人前看起来毫不力,那就得先在人后拼尽全力。
贺言作为一个商人,一个上司,从他的角度来看,自然是很欣赏这样为了事业奉献的女性,也希望她们不止步于此,继续向上拼搏为公司创造更多的利益。
可若作为一个男人的角度来看待,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女儿或妻子为工作投入一切,不为其他的,只是因为太辛苦了。
如果祁怜自己有什么想法,他也是绝对尊重的,等时机成熟了,随她心意决定自己的事业方向。
但他不会允许对方现在就离开。
至少,是现在还不可以。
祁怜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想那么许多,不过瞧着对方稍微有一点严肃的表情,她心头起了一丝异样,自己是不是该重新、认真的考虑一下这件事了?
总不能和前世一样,一直以秘书的身份待在他身边。
说来,那会也没什么其他想法,日子安稳的过,还能日日看见自己喜欢的人,就已经很满足了。
但已经经历过那样的日子了,也不是说腻味还是后悔什么的,只是觉得自己的人生或许还有另外一种生活方式。
又或许因为现在同那时不一样了,心心念念的人也终于有了回响,她似乎也可以任性一次,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过,这一切都得基于贺言的态度。
她瞥了一眼男人,眼里满是温柔,若他不愿意,自己也不是不可以妥协,只要有他在,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唔,既然这样……”祁怜无可奈何的摊摊手,“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继续待在原位,继续任劳任怨的听你差遣。”
“任劳任怨?”贺言戳戳她的额头,很自负的说,“迟早有一天,会让你变成心甘情愿。”
祁怜不屑的耸耸肩,“那我就等着喽!”
临近酒吧街的就是酒店一条街,不用多挑,贺言直接把车开到了一家最大,看起来最奢侈的酒店门口。
开好了房,嘱咐酒店工作人员把车上的“行李”给搬到房间里去。
套房里有两间卧室,一间拨给小醉鬼住,还剩下一间……
祁怜站在房间门口,看着那张大到夸张的床,久久都没往前迈出一步。
“杵在这做什么?进去啊!”贺言推了她一把,径直走进了房间。
祁怜连忙摆手,“不不不,我还不困,想在外面多待一会。”
开玩笑,一间房,两个人怎么住?
即便他们现在已经确定了关系,但头一天晚上就睡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进展也忒快了些!
虽然也不是没睡过吧,但那次情况不一样好吧?
祁怜眼睛眉毛都皱在一块了,烦的她都在用手揪头发了,等反应过来时,已经被揪了好几根头发下来。
哎哟喂,简直心疼的不得了,要是被薅没了怎么办?
被扯下来的头发是不可能再长头上去的,该解决的问题,还是没能得出一个解决方案,愁的祁怜又想扯一把头发下来。
“祁小姐,麻烦关下门!”贺言抓着衣服下摆准备脱衣服,瞧着一脸苦大仇深的祁怜颇觉好笑,又想逗逗这只小猫咪。
祁怜反应了两秒才做出动作,“哦哦哦,我立刻关。”说着,她拉着门连人一起往外退。
“嘿,往哪走呢?”贺言招招手,“进来,再把门关上。”
她脑子里还想着自个为什么要进去,还要关了门,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呢,身体就已经抢先动作,把门给关上了。
哎呀,都怪被对方奴役了多年,身体都对他的命令产生肌肉记忆了。
贺言脱掉上衣,衣服随意的攥在手心里,大步流星的朝祁怜走过来,手一抬搭在了她——身后的衣架上。
他把衣服挂好,顺手拍了拍女人的脑袋,语气带着调笑味道,“想什么呢?阿洛那屋酒气太重,借你房间的浴室洗个澡。”
借?洗个澡?所以他根本就没想留下,纯粹是自己内心戏太多?
祁怜紧张的肩膀松懈下来,偷偷的吐出一口气,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您请,洗多久都没关系,您请随意!”
哎哟喂,她这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怎么能把贺言想成这么随便的人!
啊,不对,那不是骂自己么?那么——随意?
也幸好对方没这个想法,那她还真是不好搞,要拒绝吗?会不会显得自己太冷漠无情?若是接受……哎呀,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而且贺言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够矜持?
不过,若抛开羞涩什么的不提,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哦?毕竟自己也并不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食色性也,人性自然,并没有什么好回避的。
进去浴室的贺言又探出半个身子,叫了一声“祁怜”,然后说了句,“我很快出来。”
“啊?哦哦,我等你出来!”祁怜下意识的回了这么一句,在看到对方眉眼里具是笑意时,才反应过来刚才说的是什么。
等什么?出来什么!搞的她好像在邀请什么一样。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零六章 荷尔蒙的味道
贺言在里面洗了很久,久到祁怜无聊的想要打瞌睡,眼皮子重的要靠超强的意志力才能撑开。
男人出来的时候,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睡袍,头发上的水也还没有擦干,带着一股湿润的水汽靠近祁怜。
他就站在那看了一会,无奈的弯弯嘴角,把卧室的大灯关了,换了柔和的壁灯,怕祁怜睁开眼睛时会觉得刺眼。
“祁怜,醒醒,去床上睡,会感冒的。”
他摇了两下,手下的人才慢慢的睁开眼。
祁怜其实很紧张,也没真的深睡过去,在贺言开门出来的那一刻,她就已经醒了,只是为了避尴尬才一直装睡而已。
察觉到他在自己面前站了很久,祁怜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差一点就要装不下去了,甚至都已经做好了,随便吧,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假装不知道配合就是了。
在他手碰过来的那一刻,祁怜心里还是颤了一下,以为对方要来抱自己,没想到是直接上手,把装睡的她摇醒。
“啊。怎么了?”祁怜装的很像,闭了两下眼睛才睁开,还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一脸无辜的问,“真是不好意思,我怎么睡着了呢?”
贺言似笑非笑的觑了一眼,抱起手臂,重复念叨了一遍,“是啊,我还没出来,你怎么就睡着了呢?”
他这么一问,胆小如鼠的女人又开始紧张了,“怎、怎么了?你不出来,我就不能睡觉了?”
“不是不可以。”贺言弯下腰,看着那双目光闪烁的眼睛,眉头上挑眉尾下压,慢悠悠的开口,“只是你就这么睡了,就不担心?”
“担担担心什么?”祁怜磕磕巴巴的连句话都说不利落,哪个还瞧不出来她心里有鬼?
“也、没没没什么!”贺言学了一句,脸上憋笑的表情很明显,“警惕心这么差,万一有什么坏人进来,你怕是连叫人都没机会。”
瞧着对方越来越紧张的神情,他觉得逗到这种程度也就够了,万一真把人吓着就不好了。
他指着门口,道:“记着了,我就在门外,要是害怕就喊一声。”
“然后你就会拿刀冲进来?”祁怜嘴贱兮兮的回了一句。
贺言倒是很认真的回了一句,“拿刀怕是有点困难,拿条桌子腿还是可以的!不过……”他作沉思状,又开口,“你得先祈祷我没睡着,且你的声音足够大,我才能听得见。”
“你吓唬我?”祁怜横眉。
贺言冷对,“不可以?”
“好了,夜深了,好好休息。”他捞过床上的一个枕头,准备出去睡沙发。
刚转身还没迈出一步呢,浴袍下摆就被人给扯住了。
贺言偏头,看着拽着衣服的那只嫩白小手,疑惑,“你,在做什么?”
祁怜深吸一口气,昂起莹白素净的小脸,回答他,“房间太大,万一有歹徒进来抢劫,我怕声音不够大你听不见。”
“所以?”他问。
祁怜咬着唇,鼓足了勇气开口,“所以,你留下来吧。”
几乎是最后一个尾音还没落下时,她就已经后悔了,完全记不起来是什么原因促使自己把这种超级厚脸皮的话说出口!
哎呀呀,不想看到对方此刻脸上是怎样惊骇的表情,她想捂住脸,躲到柜子去睡一晚,不知道可不可以呀?
实际上,她所能做出的举动仅仅只局限于捂住脸而已,因为……逃跑的路,已经被对方截断了。
“好啊!”
贺言如此回答了一句,轻而易举的扯开腰上的结扣,推着人,一起倒在了柔软又宽到没边的床上。
本来都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忍住的,却被对方一句似是而非的话所击败。贺言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出声的那一刻,溃不成军。
祁怜背撞到柔软床垫时还有点懵,双手抬起抵住对方的胸膛,却不想宽大的浴袍什么时候脱落了,手下抵住的,是结实又滚烫的肌肉。
“啊……”祁怜小小声的叫了一下,“我不是,我没有……”
贺言轻笑,“我知道,是我有。”
有什么?谁知道呢?自说自话,完全不是在交谈。
祁怜瞪大眼睛,“我、我还没洗澡!我……”
“没关系,我不介意。”贺言把她剩下的半截话堵喉咙里,再没了说出口的机会。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天早上,祁怜的生物钟没能叫醒她,这一觉睡到了临近中午,还是肚子的抗议声才把人叫起来的。
祁怜醒是醒了,但是不敢睁开眼,也不敢动一下,怕枕边的人还没有走,自己不知道以何种表情去面对。
昨晚实属脑子一时抽风,什么都还没准备就把话说出了口,真的是……冲动,太冲动。
祁怜侧卧的姿势保持的久了,半边身子都要麻了,伸出一只手向后摸,摸来摸去的,只摸到还带着余温的被子而已。
她小心转头,枕边已经没有了人,只有枕头上的褶皱留了下来,提醒她昨晚确实有一对鸳鸯交颈而卧,同榻而眠。
祁怜身体放松下来,脖子缩了缩躲进被窝,只留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在外面,视线停留在天花板的吊灯上,似乎要在上面找块金子出来。
实在是想继续躺下去的,但肚子的抗议声越来越大,叫她无法忽略。
经过一番激烈的内心争斗,祁怜长叹一声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单薄的肩膀。
当她穿好衣服慢腾腾的进卫生间洗漱,又慢腾腾的从房间里出来时,时间已经从快到中午变成了午饭时分。
万万没想到啊,外面等着她的不是一个人,是两个人!
阿洛把手垫在下巴上,上半身趴到长桌上,瞪着眼睛看着桌子上的一大堆美食,内心那是万分的煎熬。
为什么呢?他早了两个小时起来,没赶上吃早饭,只能等午饭。结果午饭是送过来了,当他兴冲冲的举起刀叉准备大快朵颐时,却被贺言叫停。
没有别的理由,只有一句话,“人还没到齐,等着。”
“哈?还有谁?”阿洛昨晚完全是处于断片的状态,对自己出现在酒店房间的事情还是花了一点时间才接受的。
贺言翻了一页报纸,头也不抬的回答:“你嫂子。”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零七章 美好的午餐
祁怜一出房门,就看见阿洛张着嘴流着口水,可怜兮兮的样子招人心疼,而坐在沙发上的男人不动如山,对这一切视若无睹。
最先发现她出来的是阿洛,他饿得狠了,又被下了死命令,要等祁怜出来才能开吃,自然就竖着耳朵在等着,那房门还没开开呢,他就发觉了。
阿洛一蹦三尺高,并起两根手指放在鬓边,对祁怜敬了一个不伦不类的军礼,中气十足的喊了声,“嫂子早上好!”
祁怜被他的声音震得颤了颤,抬抬手,尴尬的回了句,“早、早上好。”
这都什么状况啊?
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她好紧张啊!
“不早了。”贺言终于舍得从报纸上抬起脸,把报纸随手叠了留下放下一边,抬手把表露给对方看,“已经,中午了。”
他那似笑非笑中又带着戏谑的神情,怎么看都是在嘲笑自己!祁怜摸摸脖子,把目光移开,假装自己什么也没听到。
阿洛重新趴回了餐桌上,左手拿刀右手拿叉,磨刀霍霍的看向美味鲜嫩的牛排,“贺言哥,别管早上还是中午了,反正是饭点就对了!这嫂子也出来了,人就算到齐了,我能……”
他那副样子,活像个饿死鬼投胎,眼睛里都在冒绿光。
“嫂子?”祁怜还以为刚刚是听错了,现在又听对方这么叫,心中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
什么情况?在自己出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两个男人又达成了什么样的共识?嫂子什么的,她怎么听着这么变扭?而且……
祁怜瞥向贺言,使劲的眨了两下眼睛,喵喵喵,怎么回事?
贺言闭了闭眼,露出一个让对方安心的笑容,而后对阿洛摆摆手,颇为嫌弃的说:“开动之前,把口水擦一擦,别滴到桌上恶心到你嫂子。”
最后两个字稍微拖长了一点点尾音,显得相当的意味深长,也听得祁怜心尖又跟着颤了颤。
搞什么啊?拜托你别这么笑好不好,怪吓人的。
祁怜捂着心口,心跳一直在加快,都快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boss,他这……”祁怜挡着脸,小小声的问,眼神示意正在大快朵颐的阿洛,“什么情况?解释一下呗!”
贺言摇着头从沙发上起来,握住她的手腕,把人带到餐桌前坐下,“好好吃饭,祁小姐。”
祁怜瞪大了眼睛,吃饭?她现在完全没有胃口好不好,若是只有两个人在还好一点,现在多了个人,难会有一些不自在,也不敢像昨晚那样展现出亲近。
“boss,我……”祁怜还是有点坐不住。
贺言夹了一个牛角包,放在对方的餐盘上,歪着头看她,“你叫我什么?”
“我……”祁怜撇撇嘴,“贺先生。”
在一旁忙着跟牛排做斗争的阿洛满嘴油的从盘子里抬起头,舔舔嘴角,疑惑道:“你俩这称呼真奇怪,是不是太生疏了点,依我看……”
“依你看什么?”贺言又倒了杯果汁放到祁怜手边,语气温柔,“鲜榨的,多补充点维生素,好恢复体力。”
“好,谢谢。”祁怜诚惶诚恐的习惯性用双手接过,低头抿了一口果汁,却完全尝不出味道,只想赶紧把这尴尬的午饭结束,回房间里待着去。
阿洛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叫她差点把嘴里的果汁给喷出来,虽然最后还是被努力憋回去了,却是呛得喉咙难受,咳嗽个不停。
贺言一下一下的拍着祁怜的背,给她顺气,一边问:“小子,你刚才说什么?”
阿洛挠挠头,“死相?”
“嗯。”贺言平静的点点头,顺手把手边的餐巾揉成团丢过去,“不会说话就闭嘴,要么端着你的粮食进房间去吃去!”
“我不,我就待在这!”阿洛一昂头,硬气的狠,还往嘴里塞了一大块牛排,嚼的连牙齿都在嘎吱嘎吱响,“哼,当初你求我来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态度!现在有了嫂子转头就把我给忘了,见色忘义!见异思迁!”
贺言只笑不语,虽然对那些控诉自己的语句是一个字都不承认的,但——“嫂子”这个称呼,叫的很和他的心意。
看在这个臭小子如此知情识趣的份上,也就不与他一般计较了。
祁怜不是那种三分钟自来熟的人,有陌生人在场的环境里,总是习惯于安静的观察,等把那个人的脾气性格都摸熟了以后,才会考虑加入其中。
像现在这样,她在一边咬着总是掉渣的牛角包,一边听着一大一少的两个男人在交谈,或许是在呛声?这个不重要啦!
只是看着他们两个人这么随意的说话,感受着这么轻松愉快的氛围,她的心情也随之放松下来。
她是家里独女,也没个兄弟姐妹什么的,也不曾有亲密的可以说得上知心话的那种小姐妹。
自父母过世后,在那长久的岁月里,她一直是一个人生活,吃饭也是一个人。
一个人吃饭真的是件很讨厌的事情,自己做饭的话,一人份的餐食不好控制量,想多做两个菜又吃不完。
常常就是随便弄一个菜,然后一碗白米饭,一双筷子,一个人。
慢慢的把不多的餐食吃的干干净净,因为剩菜留到第二天不太好,倒在垃圾桶也得马上提下楼去扔掉,不然容易招惹老鼠、蟑螂什么的。
她有时候也烦得很,偶尔就会做一桌子的喜欢吃的菜,然后每样动一点,到最后吃饱时每盘菜还跟没动过一样,最后……全部倒掉。
像这样热热闹闹的吃一顿饭,在自己的印象里,还是第一次,真的是很难得的事。
祁怜想得有点出神,以至于牛角包的碎渣子沾到了嘴角也没发生,还是等贺言伸手过来帮她拿掉时才反应过来。
“啊!”她惊的回了神,立马捂住自己的嘴巴,“不好意思,我刚才太失礼了。”
在贺言面前吃东西吃的满嘴都是的样子,真的是太难看了,祁怜恨不得穿越回去把那一段掐掉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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