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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啪嗒”,他一句话还没说完,祝媛就已经认出了对方是谁,吓的连手机都握不住了。
她急忙蹲下去捡手机,把手机握在手里,就像攥着什么救命稻草一样用力。
“贺、贺伯伯,你怎么来了?”她还保持着蹲下的姿势,似乎这样就能缩小自己的存在感,让对方忽视掉自己。
贺明朝的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敲,“管家,让小丫头过来坐,蹲在那像什么话?”
祝媛这才发现,原来离自己两米远的地方还站着个人,只是对方一直没动没出现,才没被自己发现。
想一想,从进门开始的一举一动都被对方盯着,这种感觉还真是……毛骨悚然。
管家不急不徐的走过来,做了个“请”的手势,“祝小姐,我们家老爷在等您。”
“我、我……”祝媛慢腾腾的站起来,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开。
管家伸出了手臂,笑眯眯的看着她,“腿麻了吗?不打紧,让我来扶您一把?”
不等她拒绝,管家的手就已经擒了她细细的胳膊。
那只手跟铁爪子一样抓地人生疼,祝媛却不敢叫疼,只是咬着唇拼命忍着。
贺明朝坐在长沙发上,招招手,“来,坐下,陪我一起看点东西。”
祝媛连忙摆手,“不了,您要跟我说什么?您是长辈,我怎么敢坐下,站着听就好了。”
贺明朝从鼻腔里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现在倒乖的很,但你不觉得,已经有点晚了么?”
“祝小姐,您还是听老爷的话坐下吧!不然老爷只怕会更不高兴。”管家眼中锐利的光芒一闪而过,直接把人压着坐了下去。
祝媛浑身连头发丝都是紧绷的,好像面前坐着的不是贺言的父亲,而是什么修行了千年的老妖怪,现在瞧着还是慈眉善目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张开血盆大口,一口把人给吞了,连骨头都不吐的那种。
自她坐下以后,贺明朝就一眼也没正眼瞧过她,这种感觉更像是在凌迟,让人求生不得求死又不能。
祝媛实在是忍不住了,开口,“您今天来是……今天贺氏的高层们说要给贺言哥哥办接风宴,您是为了这个来的?”
贺明朝没说话。
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我们大概是走错地方了,要不我先去找找他们,然后再让贺言哥哥来请您过去?”
对方还是沉默,一秒两秒……
得有十秒钟吧,贺明朝这才回了一句,语气极淡,听不出喜怒,“贺言?”
祝媛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拿出手机来,“是,他今天也会来,待会我还得出去接一下。今天不知道您也到了,不如我先打个电话同他说一声?”
见对方还是沉默,祝媛心中一喜,还以为是同意了,立马找到贺言的电话拨过去,只是才发出了一声“嘟”,手机就被人拿走了。
管家眼疾手快的把电话抢来挂断,把手机递给贺明朝。
“祝小姐还是不要耍这些花招了,此刻就算贺少在这,只要老爷不发话,您今儿也出不了这扇门。”
硝烟弥漫的味道瞬间爆棚,祝媛闭了闭眼,一句不敢反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她不知道贺明朝找自己是为了什么,总归不会有什么好事就是了。
对方从来是看不上自己的,就跟看街边老鼠一样,多看一眼也嫌脏。
祝媛也知道这一点,无论怎么黏贺言,那也是不敢靠近贺家半步的。
为的就是生怕触怒了这一位,打一道雷下来把自个劈的外焦里嫩。
只是自己千般小心万般谨慎的还不够,若是对方想要过来找晦气,又岂是她能避开的?
就像两年前那次一样,只要对方出手,自己便毫无还手的能力。
不是不怕贺明朝的,只是一想到她的后半生要在异国他乡度过,她就怎么也忍受不了,也就有了想跟命运争一争的勇气。
万一呢?万一成功了,那贺言就是她的了,以后自己就有了傲视所有女人的资本。
正所谓高风险高益,想要得到,就必得先付出点什么。
只要有资本,这场赌局她又有什么不能参加的理由呢?
赌一把,纵使有一半的可能是跌入万丈深渊,但也有一半的机会能翻盘,不需要如何权衡比较,她已经觉得很值得。
心中有这样的信念,自己也早就做好了觉悟,再来面对贺明朝时,也就不如刚才那样恐惧了。
祝媛清清淡淡的开口,“不知道贺伯父想说什么?还请您尽快说完,待会贺言哥哥找不到我,怕是要急的。若是因为我,你们二位又起了什么冲突,那叫我怎么过意的去?”
贺明朝的拐杖又敲了一下,往边上使了个眼色,“管家。”
“是,老爷。”
管家的脸色忽然就变了,与刚才温和有礼的样子大相径庭,竟然揪住祝媛的头发给了她一巴掌。
祝媛难以置信的捂着脸,“你、你们……”
管家把人按着不让她起来,力气大的让对方毫无反抗之力。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二十六章 尘封已久的回忆
贺明朝还是那样冷冷清清的样子,对身边发生的那一幕视而不见,拿起桌上的遥控器按下开关,幕布徐徐的降下来。
他双手交叠在一起,抬抬下巴,道:“有些事,年深日久的我怕你忘了,不过也没关系,我今儿个正好得空,可以帮你回忆回忆。”
祝媛看着幕布上自己的脸,再看看周围的景象,那应该是她在巴黎生活的时候。
她的生活一直都在贺明朝的监视之下,从未脱离过掌控。
画面一帧一帧的播放,祝媛也安静下来,只是越往下看心越凉。
她不敢猜想若是被贺言知道这一切,自己还有什么脸面继续在他的身边待下去。
播放到最后,是一段从监控录像里截取下来的视频。
画面是灰白色的,但像素却是相当的清晰。
无论是自己那惊慌失措从车里跑下来的模样,还是从侧翻在马路上的那辆车里,爬出来的受害者满脸鲜血的脸,都被清清楚楚的录在画面里,叫她无从抵赖。
祝媛一语不发的往下看,脸上半点表情没有。
并不是她不害怕,而是太害怕了,害怕的连情绪也无法正常的表达出来。
那是她此生最想忘记的画面,可是为什么?
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的事,久到她以为是上辈子发生的,早就已经过去的噩梦,现在又被人拎出来,提醒她曾经犯下过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行。
贺明朝用拐杖碰了碰她的腿,对方吓的大叫一声,竟然没出息到直接跌到地板上坐着。
“啧。”贺明照眯着眼睛,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神态,“敢做就得敢认啊,就你这个胆子还敢惹出这么多事,难道说……是得了健忘症了?”
祝媛一时也顾不得难堪,跪在地上恳求,“您要怎么做,我都没意见,只有这个、只有这个……求您不要告诉贺言,都已经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不要再提了好不好?拜托您了。”
屋子里的灯突然开了,在光亮下,祝媛满脸的狼狈被暴露出来,脸上的妆都糊成一团,难看极了。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贺明朝对这个女人完全都提不起半点的同情心,“我还以为你在做之前,就已经想到有今天了,至少也该有这样的觉悟吧?”
祝媛一个劲的摇头,“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您听我说……”
贺明朝没心思继续纠缠下去,冷冷的说:“我两年前就说过,从此以后你要跟死了一样,不要再出现在贺言面前。是你自己毁约在先,我能有什么办法?”
“不管是贺言,还是贺家,都不是以你的身份可以沾染的,你这丫头怎么就不明白呢?”
贺明朝在得知她的存在后,没有第一时间处理的原因,是因为那会贺言的身体更重要,一时也没想起来还有这么个祸害在。
原本啊,若是她从此以后不再出现,这件事就算过了。
但没想到这个女人还登堂入室,跑到贺言身边做起秘书来了,简直是胆大妄为,不可饶恕。
祝媛脑中灵光一现,突然拖着贺明朝的腿,大声的喊,“不是我!”
贺明朝已经不想再对她多说一句话,“丫头,在我还好说话的时候,赶紧放开,我嫌脏。”
“脏”?这个词真的是太难听,也太令人难堪了,但祝媛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不管不顾的把事实说出来,“纠缠着贺言的那个女人,不是我!”
……
管家冷眼看着祝媛走出去,不解的询问自家老爷,“您就这么让祝小姐走了?难道,您真的相信那些话?”
祝媛为了保住自己,便把祁怜给踢了出去,说她才是贺言现在的女人。
其实这话也没错,但她并不能真的确定,只是为了自保,转移掉贺明朝的注意力。
她也知道自己说的话对方不会全信,但就今天贺明朝让她完好无损的走出这个门,那就代表他信了一半。
至于剩下的那一半……贺明朝一定会再去调查,就这么查下去,一定会查出点什么东西。
祝媛不知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此前只是一直不肯承认罢了,其实自己的潜意识也已经认同了贺言真的不再爱她的这个事实。
若是贺明朝真的查出点什么,那就等于把她的最后一丝期待也给无情的击碎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只要祁怜不在了,贺言就一定会重新回到她的身边。
就是抱着这样的信念,祝媛才能站着走出那个屋子。
贺明朝想了很久,点点头,“那丫头说的话,未必全是假话,只是到底有几分真……管家,你去好好查一查那位小秘书,连祖宗三代都给我扒拉出来。”
管家弯腰,“事无巨细,一定都给您查出来。若查出来贺少真的……到时候我们该怎么办?”
当初为了祝媛,两父子闹翻的可怖场景到现在还让人记忆犹新,若是那种事情再来一次,只怕这个家就真的要散了。
贺明朝冷笑,十分的不屑,“怎么办?你也糊涂了不成?原先怎么办的,如今还怎么办,左右不过是个穷人家的小姑娘,还能翻了天?”
管家却还是担心,“那贺少那?”
“贺言?那就更简单了,让他闹一闹,等过了这阵,只怕是那个姑娘长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没有真心的爱过谁,自然也体会不到为了爱人要死要活的那种心情,也不明白为什么贺言会因为一个女人而跟他闹得父子反目。
没关系,那时候还年轻嘛!
年轻人容易冲动,那都好理解,如今过去了两年,他也应该明白自己的苦心。
贺明朝突然道:“我记得上次跟那群老家伙吃饭的时候,他们其中有好几家都有女儿,而且年纪也跟贺言相当。”
管家揣摩着开口,“您这是想要替贺家找位儿媳回来了?”
“你觉得,不妥当?”
“这有什么不妥当的?贺少这个年纪,也是时候该娶妻了,您那几位故交家的小姐,那也都是出类拔萃的。”管家把心中的担忧压下去,捡了些好听的话说。
贺明朝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贺家就没出过什么痴情种,我的儿子肯定也随我。”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二十七章 臭味相投的两个女人
管家心道:您说什么就说什么喽!反正到时候肯定是不会如愿的。
心里话放在心里头说说就行了,管家笑眯眯的应承下来,“这事我记下了,咱们先回吧?待会叫贺少瞧见了我们在这,怕是不大好。”
……
说来也巧,祝媛晚到了那么久都没人给她打电话,刚一走出来,就有人打电话过来了。
她也没看是谁,就直接把电话掐掉了,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见人?一张脸糊的跟鬼一样,右脸颊还有道巴掌印,这个时候回去被那些人看见了,要怎么解释?
难道要说是被贺明朝提溜过去教训了一顿?
祝媛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那眼神凶狠中透露着一股子杀气,叫人不敢靠近,连进来的一个补妆的女人见她这个样子,也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
电话又响了,这次瞥了一眼,发现来电人是“祁怜”。
祝媛冷笑一声,挂断。
不止如此,她还一个劲的用手指戳屏幕,那架势好像是要戳死谁一样。
苏巧巧——哦,就是那个跑进来补妆的女人,在看见祝媛手机上的来电人时,心头也有了点想法。
祝媛的包里只有口红,这满脸的残妆都得用卸妆水才能卸掉,现在条件有限,只能一捧接一捧的往脸上泼水,洗了好一会,那眼线膏还是黑乎乎的一片没能洗掉。
当她再次弯腰洗脸时,一抬头,差点没吓的尖叫起来。
苏巧巧不知道几时跑过来了,脸就凑在她旁边,导致祝媛一抬头,就看见旁边一张放大的人脸。
“你干嘛?”祝媛本就心情不好,看见个莫名其妙靠近过来的女人,便更加不爽了。
苏巧巧也听得出来对方话里的不友善,心里也有点不舒服,却不得不忍下来。
她从自己的包里翻找了好一会,掏出一瓶用了大半瓶的卸妆水出来,假装很热情的递过去,“你的眼线膏应该是防水的,得用专业的眼部卸妆水才能卸掉。喏,这个给你用。”
祝媛瞥了一眼那瓶子,只见是个比较平价的品牌,而且就剩下一点点了,瓶身也很旧,稍微有点嫌弃。
苏巧巧不好意思的说:“这位姐姐可别嫌弃,我才刚毕业,没什么钱去买什么好的化妆品。不像你,一看就和我不一样,只是你总不能顶着这张脸出去吧?要不,就将就将就?”
其实她说谎了,包里有一瓶刚买还没拆封的卸妆水,只是觉得给祝媛用了怪心疼的。
祝媛确实嫌弃的很,但眼下也没其它更好的选择了,道了句“谢谢”,便拧开盖子用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她们两人素不相识,这种突然讨好的举动必然是有原因的,只是她现在不想追究,只等着对方开口就是。
她的猜测,也并非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若是对方真的是个热心肠的姑娘,那在自己刚进来的时候,就会过来询问是否需要帮忙,又怎么会等这么久?
廉价的香味道残留在脸上,祝媛的心情越发不好了。
她素日里的吃穿用度虽然不能跟那些有钱人家的女儿比,但也都是不俗的,现在却要沦落到用这种东西,怎么能让她满意?
这一笔帐,还得记在祁怜头上。
见她洗完了脸,苏巧巧急忙扯了张纸巾递上去,“我这还有全套的化妆品,你要是需要我也能借给你,或者我也可以帮你化,我的化妆技术还不错哦!”
祝媛用眼角余光审视了一下对方脸上的妆容,额头和下巴已经开始浮粉,眼妆也有点脏。而看对方的穿着打扮,今天晚上应该是到这来聚会的,妆肯定也才化了不久,但能脏成这个样子……化妆品不好是个原因,对方的化妆技巧,也只能算是刚入门的水准。
“谢谢,不过不用了。”祝媛接过那张纸巾,不咸不淡的回了句。
借着她擦脸的时候,苏巧巧开始问了,“这位姐姐,你也认识祁怜?”
“嗯?”祝媛的动作停了,眼神稍微有点警惕,“什么意思?”
苏巧巧见她脸色不对,连忙摆手,“我不是故意要偷看的,我只是……”
无巧不成书,这个苏巧巧是祁怜的旧相识,两人是大学时期的舍友,照理来说一个寝室的舍友一般都会成为好朋友,但她们之间的关系,却无法只用“糟糕”两个字来形容,说是仇人也不为过。
而祝媛对祁怜的恨意比她更甚,两个臭味相投的人凑在一起,一拍即合。
祝媛听着对方喋喋不休的说着她们上大学时的事,大多是诋毁诽谤。虽然自己很讨厌祁怜,但也知道祁怜绝对没有像对方说的一样不看,但……
这种找到盟友的感觉,还算不错。
也许这个苏巧巧留着以后还有用,这样对付祁怜时就不用自己出手,她倒乐得清闲。
祝媛开始是面无表情的,后来脸上逐渐的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故作惊讶道:“祁秘书原来是这样的人吗?我也才在贺氏待了不久,但也没看出她是个这么恶劣的人,公司的同事们也都跟她处的不错。天呐!你说的是真的么?不会是……是有什么误会吧?”
“误会?怎么可能是误会?”苏巧巧的声音一下子的拔高了,差点就要举手立誓了,“我说的话绝对句句属实!那个女人看起来清高的不得了,她的名声在我们学校早就臭得不能再臭了!”
见对方还是不信,苏巧巧又掏出手机找到学校论坛里,一些关于当年诽谤祁怜的帖子,“你瞧,这上面说的都是事实,有图有真相的!后来大概是傍上了什么有能耐的金主,帖子就被删掉了,这是我自己保存下来的,你看看?”
帖子上的那些中伤祁怜的话,一句比一句恶毒。
祝媛也是上过大学的人,自然也知道若是一个女生在学校里被传出这样的话,恐怕日子会很难过,而且这种事,大多数都只是人造谣罢了。
女人狠起来,那真是六亲不认的。
若是帖子上说的是别人,祝媛或许还要骂一下发帖人的心思歹毒。
但主人公不是别人,是她最讨厌的祁怜,那就不一样了。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二十八章 结成同盟
祝媛拧开口红盖子,边往自己苍白的嘴唇上色,边装作不经意的问:“祁秘书的事,你还知道多少?”
话还没说几句,她的手机又响了。
这次的来电人不是别人,而是贺言,祝媛也就没办法忽视了。
苏巧巧见她要走,愣了一下,急忙喊,“哎!你就这样走了?”
祝媛从包里掏出一张四四方方的小硬纸片,“这是我的名片,好了,我们下次再联系。”
当苏巧巧捏着名片晕乎乎的回到包厢时,还觉得有点不真实。怎么自己上个卫生间而已,怎么就这么瞧遇到了贺氏的人?
而且那个女人看起来好像也蛮有地位的样子,要是自己能借助对方的力量,不知道能不能满足自己去贺氏上班的愿望呢?
现在的工作不好找,上次的同学聚会她没去,结果就听说她最大的死对头,也就是祁怜,竟然去了贺氏工作。
听刚才那个女人喊“祁秘书”,她的心里就越发酸了。
都是一样的出身,凭什么祁怜一毕业就能去大公司实习,还这么快的就从一个实习助理变成了总裁秘书?再看看自己……唉,现在还只是在一家小企业做行政工作,每个月拿到手的工资还不够自己花的,人比人气死人。
有同学发现她的不对劲,询问:“哎,巧巧你这是怎么了?去了个卫生间,撞见鬼了不成?”
苏巧巧木木的摇头,“你们知道祁怜现在已经是贺氏的总裁秘书了吗?”
有人惊呼,“哇,不会吧?这么厉害!”
“是啊,我们这群人里就数祁怜最了不起,什么都能豁的出去。”苏巧巧不屑的哼了一声,她这话说的暧昧,几个爱好嚼舌根的女同学也凑了过去,在那窃窃私语。
窃窃私语什么?看她们脸上那不怀好意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在造谣一些有的没的来诋毁祁怜。
女人的嫉妒心可是有着能毁灭一切的力量。
许泽恺正在那唱歌,听见祁怜的名字从苏巧巧的嘴里说出来,登时就有点不淡定了。
他好歹和祁怜也是有交情的,忍不住道:“议论不在场的人,这样好吗?况且大学里的那些闲话都过去多久了,现在还拿出来说,有意思吗?”
“哟哟哟,许泽恺,我们说什么了?说你了吗?就这样急着骂我们?”苏巧巧翻了个白眼。
“我就是见不得你们这么毁伤别人!都是一个大学出来的同学,说话也稍微有点礼貌不行?”
苏巧巧哼了一声,阴阳怪气道:“说的冠冕堂皇的,你喜欢了祁怜这么多年,谁不知道?从前就经常看见你们俩在一块,现在人家飞黄腾达了,看她还理你吗?”
“你……”许泽恺不善于吵架,更不会跟个女人吵架,却也见不得她们红口白牙说这些脏话,气得捏着话筒在那发抖。
苏巧巧摆摆手,“你什么?本来就是事实,还不让人说了?你自己说,她现在还肯见你吗?在大街上看见你,只怕是连头也不会回一下。”
旁边的人见他们在吵架,也都停了下来,过来劝和道:“巧巧,话说的差不多就行了,大家同学一场,何必为了个祁怜伤了和气?”
他这么说,许泽恺又不乐意了,一张脸黑的跟包公有的一比,“我劝你们嘴巴都放干净一点,她哪点比你们差了?上学时期的那些谣言怎么来的,你们自己心里门儿清!下次的聚会不用再叫我了,我高攀不起!”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毛病!”
许泽恺的一番话等于打翻了一船人,里头的人面面相觑,脸色都很不好。
苏巧巧自以为得了意,站起来指着他,嘲讽道:“你跟我们吵有什么用?祁怜就会理你了?我告诉你,别以为我是在挑拨离间,贺氏的人今天也在这聚会,你要是不信现在就去喊她出来,看她会不会出来见你!”
许泽恺白白净净的一张脸都气得通红,扔下一句,“不可理喻!”就甩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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