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濛濛
她以为已经睡着的人,不知什么时候睁开了眼,也跟着翻了一个身,定定的看着她的后脑勺。
贺言靠过去,伸手把人揽进怀里,嘴唇贴在祁怜的耳边边上,“刚才,你去哪里了?”
在他靠过来时,祁怜被对方那稍微有点低的体温冰到了,小小的打了个颤。
“我去喝了口水,是吵到你了吗?”祁怜搓了搓他横过来的胳膊,有点紧张,也没心思在意为一直窝在被子里的人为什么体温这么低。
“嗯,有点久,我还以为你又走了。”贺言在她颈边蹭了蹭。
提到这事,祁怜就窘了,有些嗔怪的说:“都多久前的事了,你还记着?而且那会又是那样尴尬的关系,你我在一起怎么也说不过去。”
贺言却回,“记着,怎么能不记?或许你不够了解我,你的情人,可是一个非常记仇的男人。”
在商场上,只要有人敢惹他,那必定会被封杀到底,直到离开这个圈子另谋生路才算完。贺言的铁血手腕是出了名的,从某些方面来说,这确实是一个很“记仇”的男人,眼睛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祁怜轻笑一声,只当他现在是开玩笑,“冷面又无情的贺少,谁那么不要命敢来惹?反正我这个小秘书是不敢的,万一你把我给开了,那我岂不是要喝西北风去?”
“那之前又是谁,天天嚷着要辞职?”贺言声音带着点鼻音,有些沉闷,也显得有点冷厉。
“这个……”
祁怜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自己难得想拍拍对方的虹屁,没想到就翻车了,这让她怎么接?
而且……贺言所不知道的是,辞职的这个想法只是暂时被压下去了,她是不可能一辈子都待在贺氏的,总要去见识一下外面的更为广阔的天地。
这个想法,在祝媛的到来后越发的坚定。
处在贺言的这个位置上,就算没了一个祝媛,还会有其他人前赴后继的扑过来,若自己一直留在这,将来还不知道要面对多少这样的事。
一次两次的,她不会腻,也有力同她们周旋下去。
但时间一久,她的力总有一天会被耗尽,到时候又该如何解决四面楚歌的处境?
年深日久,她很不想日后回想起自己的职业生涯,是在和一群莺莺燕燕为了争夺一个男人中度过,那样太卑微了。
她是祁怜,是一个有名有姓,有血有肉的——人啊!不是作为谁的附属品而存在,也不是为了谁而活的,这么一个活生生的人。
“好了,不用编什么理由来骗我。”贺言揽住她的腰,把人压向自己,而后轻缓又坚定的说,“从前种种,你我都不要再追究了,把这页翻篇。重新开始属于我们的,两个人的生活。”
“我会宠你,爱你,护你……只要你,是我的人。”
祁怜听着对方絮絮叨叨的说着这些话,忽然也觉得自己对他的了解似乎……并不如所想的那么透彻。
至少那个活在她认知里的男人,是不会说出这样温存小意的话来。
或许他们都不够了解对方,上天才多给了一世的机会,让他们能对彼此有一个全新的认识。
祁怜把手轻轻覆上他的手背,回应道:“嗯,你说的,我都信。”
一个人说了所有的情话,却唯独没有说“相信你”。
另一个什么情话也没说,却只说了“相信你”。
刚开始的些许偏差,若不及时矫正,就会如两条相交的直线一样越走越远。
而大多数时候,那些细微的偏差都会被他们所忽略,等发现时,大概就来不及了。
或许,他们都注意到了偏差,却都自信的认为只是小问题,随时都能把它扳回来。
真的是这样吗?
也许吧,谁又知道呢。
第二天上班时,昨天聚会留到最后的那些人今早都是一脸菜色,一个个虚的跟吸了毒似的,开会的时候竟然还有人打瞌睡。
贺言冷冷的扫了那些人一眼,反手敲了敲桌子,“王总监,对于刚刚讨论的问题,你有什么看法?”
王修正在底下偷偷摸摸的打着瞌睡,突然被点名,顿时吓得睡意全无,“boss我、我觉得……”
他全程都在走神,哪里知道贺言说的是什么,只是拍马屁附和总是没错的,“我觉得您刚才说的特别好,我特别赞同!”
说完以后又偷偷的问旁边的人,贺言刚才问的是什么。
“那好。”贺言也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直接宣布,“关于常氏的购案,就由营销部来主理,由祁秘书协办。”
祁秘书在边上记笔记的手一顿,“boss……”
贺言抬了抬手,示意她稍安勿躁,“王修,既然你特别赞同,那这个项目交给你,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此前在商讨是否购常氏的问题上,王修一直闹得最欢腾的那个。
但这事原本是有专门的部门来负责,怎么也轮不到营销部的来做,可贺言偏偏就这么决定了。
这是个大项目,搁谁身上那都绝对是座大山,王修也没想到这事最终是落到了自己的头上。
“boss,你不再考虑考虑?”王修苦着一张脸,很后悔昨天自己太积极,结果给营销部搞了这么个苦差事回来。
贺言反问一句,“你不行?”
“我……”王修呐呐的说,“男人,怎么能说不行?”
贺言满意的点点头,“那就这么决定了,散会。”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三十三章 不遗余力地挖墙脚
会议室里的人都走地差不多了,麦穗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贺言看,似乎要在上面雕朵花出来。
“boss……”
贺言点了点下巴,“有事直接说。”
他晓得此举定然是有人要反对的,所以特地晚了点走,省得对方待会还要再过来一回,麻烦。
麦穗针对的人又是祁怜,这次却不是因为私人情感,确实是站在公司的立场看看待的这件事。
她对贺言所做出的决定提出质疑,“boss,购常氏是我们今年最大的一个项目,在人员调配上,您是不是应该再斟酌一下。”
“哦?”贺言尾音上调,有些随意的问,“那依麦总监的意思,我分配的人员有什么问题?或者说,你有什么更好的意见?”
祁怜只是低头整理文件,努力的压缩自己的存在感。
说实话,连她也不太明白贺言这次为什么点名自己去做这个项目,所以麦穗现在提出的质疑,确实也是合情合理。
麦穗双手撑在桌子上,上半身往前倾,把矛头直指祁怜,“boss,这里的公司,您作为领导所做出的每一个决定,都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基于公司整体利益出发的。您现在所作的事,恕我直言,我认为您将私人情感代入的太多了,这不公平。”
不公平?祁怜细细的嚼着这几句话,若非此次事件的主人公是自己,若是让她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也觉得贺言此举太过轻率,有偏心之嫌。
但这话若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那用一句话来形容最是恰当不过——得了便宜还卖乖。
桌上的资料都整理的差不多了,祁怜若想留下来继续听着也没人会赶她走。
只是她素来有自知之明,两尊大佛在那斗法,自己这个小人物是不好参与的。
祁怜弯了弯腰,“boss,我就先……”
贺言一眼也没看她,就摆手,“你先出去,把门带上。”
额……祁怜出去是出去了,但总觉得自己是被赶出来的一样,不过一回头透过透明的玻璃墙看到麦穗追出来的视线时,她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
这个时候就别纠结是主动走的还是被打发出来的了,能赶紧逃离那个危险的旋涡才是最要紧的。
而且她也知道,贺言不是赶人出来,怕她听见什么机密的话,而是接下来他要说的话不适合被自己听见。
至于那是什么……祁怜把好奇心小心的好,她也不打算去探听。
回到自己的工位上,无意间往对面的空位置上瞥了一眼,这才重新记起祝媛今天无辜旷工的。
这事本该要跟贺言汇报的,但对方既然是祝媛,那就随她去。
直到此时此刻,祁怜也没把对方的到来看作一回事。
反正只是短暂停留的人,又有什么必要给予过多的关注呢?简直是浪。
祁怜走过去,打算把无故旷工的那一位的工作一起拿过来做,刚走过去,一个人就从桌子底下跳了出来,吓得她差点心脏骤停。
周恒来了有一会了,找了一圈,发现贺言和祁怜两个人都不在,等了一会就听见有往这走的脚步声。
本想着自己这么久没出现了,必须得要来了一个隆重登场的方式,好给对方一个惊喜。
结果没想到,“喜”没有,只剩下了“惊”。
周恒反应快,长臂一捞,把要仰面倒下去的人稳稳接住。
祁怜缓了两秒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周、周少?”
周恒眨眨眼,笑的奇奇怪怪的,问,“你,没事吧?”
“没,没事。”祁怜立马自己站好,却见对方还是保持着半个身子探过来的高难度姿势,“我自己站稳了,您这……”
“那你能来扶我一下吗?我的腰,好像扭到了。”周恒抿抿嘴,羞涩一笑。
祁怜嘴角抽了抽,内心小剧场上映,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什么道理?一大把年纪的人莫要轻易耍帅,容易伤着自己不说,主要是会很丢脸。
“你这会跑这来又是做什么?boss在开会,你得等一会才能见到他。”祁怜瞧他呲牙咧嘴疼的直抽气,心下不忍,拿了个抱枕给他垫着,“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周恒连忙摆手,“不用不用,我趴一会就好。”一面又在那小声嘟囔,“尴尬死了,我怎么这么倒霉。”
祁怜忍着笑,“那你在这继续趴一会,我工作去了,有事喊一声。”
“哎,等一等!”周恒攥着她的袖子,委屈巴巴道,“我是个伤员诶,你就把我这么撂这了,良心过得去?”
他都好久没见到祁怜了,今天好不容易从家里溜出来,本想着带人出去玩一玩吃个饭,以此延续一下两人间那微薄的友谊。
没想到这般苦心经营着见到了面,却还比不过工作重要,这心里头真是不好受。
“周少!”祁怜瞥了瞥袖子,沉声,“还不放手?”
周恒不情不愿的松了手,趁现在贺言不在,怂恿道:“要不你干脆跳槽到我那算了,我给你开双倍工资!也不用你干什么活,只管坐在那就行了,怎么样?”
祁怜无奈的叹口气,“你认真的?”
“看我眼神,真的不能再真。”周恒点头如捣蒜。
挖人墙角的行为实在很欠妥当,跑到别人公司挖墙脚的人那更是胆子大,而当着人家老板的面就敢挖墙角的这种行为,祁怜只能竖起大拇指,赞一句——年轻人,真是了不得。
她点点头,作沉思状,“这个啊,你容我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了,你要是决定了,我即刻就帮你搬东西!”周恒一听这话有戏,顿时腰也不疼了,眼睛也亮地跟一百瓦的电灯泡一样。
祁怜视线往后瞥了一下,面露难色,“这事我说了不算,还得boss同意了才行,要不……”
周恒了然,立刻拍着胸脯保证道:“没事,贺言那我去说!实在不行,那就先斩后奏。走都走了,他也没法子,况且这个面子他也不会不给我。”
看着对方一本正经的吹牛皮的样子,祁怜真的很想提醒一句,这种话是要偷偷摸摸说的,小心隔墙有耳。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三十四章 挖不下去了
周恒一番慷慨激昂的陈词之后,就听见一个幽幽的声音从后头响起。
“你刚才说,要把我的人带去哪?”
周恒一听这个声音整个人都不好了,心脏也停跳了一下,脸色立马变得煞白。
贺言慢慢的踱步过来,手一抬,搭上周恒的后颈,“你这么喜欢搬东西,要不然我给你开家搬家公司,再给你配辆车,满足你的心愿。你觉得怎么样?”
周恒脖子缩起来,一脸惊恐的往旁边看,很没出息的求饶,“误会,都是误会。”
“误会?嗯?”贺言一脸两个反问句,问的对方几乎都要跪下了。
他这才离开了多久?
就有人恶狼似的要扑食他的小猫咪?
看着旁边憋笑憋地辛苦的祁怜,贺言忍不住长叹一声,认真的思考要把人藏到哪里去,才能隔绝掉那些不怀好意的视线?
周恒苦哈哈的一张脸,求助道:“祁怜,好妹妹!你快替我说句话,刚才是你们家boss听错了,我其实什么也没说过。”
“我……”祁怜刚要开口,就到了贺言投放过来的眼神警告,立即改了口,“那个啥,我还有工作要做,二位请自便。”
周恒瞪着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是他无声的控诉,枉我真心真意对你,还想着帮你跳槽搬家,你竟然屈服于贺言的淫威之下,转头就把我给卖了!
祁怜挠挠脖子,一脸无辜的四处张望,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见。
“行了。”贺言皱着眉发话,“办公时间,眉来眼去的成什么样?祁秘书,你难道没有工作要做吗?”
说完也不等祁怜反应,提溜着周恒就往办公室走,砰的一下带上门,好像在对谁发火一样。
祁怜一脸的莫名其妙,若是刚才没看错,贺言临走前瞥过来的那一眼是在瞪她?
不仅瞪了,还摔了门?
这样阴晴不定的,很容易让人跟更年期的某种症状联系在一起啊!只是没听说,男人也会有更年期,难道是叛逆期?
贺氏往沙发上一靠,挑一挑眉,“说吧,今天来是什么事?”
周恒也懒懒的往沙发上一趟,不满道:“你说说你,最近对我的态度何其冷淡?难道我已经不是你最爱的小甜甜了吗?”
“不是。”贺言冷静回答。
周恒,“……”无谓的摆摆手,“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没关系,你在我心里还是那个最爱的小甜甜。”
贺言心道:我不需要,谢谢。
玩笑过后,便该说正经事了。
“听说你要购常氏?”周恒在茶几上的零食堆里挑挑拣拣的,捏了块饼干放进嘴里,含糊不清道,“这事你怎么没提前跟我说一声,乍听见的时候我还以为那人在传谣。”
贺言神色有些严肃,“这个消息,你从哪里听来的?”
虽说购常氏的事已经定下,但周恒明显是在此之前就听说了的,那么是谁这么神通广大的提前预知了这件事?
“还能是谁?就那个威廉姆啊!”周恒嫌饼干有点干,扯着嗓子喊了一声,“小美人,给你周恒哥哥端杯咖啡进来!”
“你说什么?”贺言声音忽然冷了下来。
周恒一愣,寻思着自己刚才也没干啥惹他发怒的事情,连忙又喊了一句,“不要了不要了,咖啡不要了。”
“瞧你,现在我喝杯咖啡你都要嫌弃了,我还是回去吧!”周恒嘴一扁,扭着屁股就要走。
贺言随手抓起一个抱枕就丢过去,“周恒,我没空跟你开玩笑。”
事情是从贺言出国疗养的那段时间发生的,先是常氏集团出现动荡,而后以海水退潮一般不可挽回的趋势一路落败下去,到现在沦落到要被其他企业购的地步。
这整件事情理下来,其中最大的推手就是威廉姆。
谁也没想到的,这一个外国男人竟然出手竟然如此狠辣,在所有人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就搞垮了一家大型企业。
“这个家伙还真是……厉害的很。”贺言说了一句听起来像是夸奖的话。
周恒慢半拍的反应过来,摸了摸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我了个乖乖,我道常氏怎么这么想不开自己找死,原来不是他们作死而是有人要他们去死!”
想起那个跟自己斗过嘴的外国男人,周恒对自己发起灵魂拷问。
明明大家表面上看起来都是不学无术的二世祖,先头出了一个贺言这么一个异类还不够,这又来一个比他还狠还能干的,这这这让自己该如何自处?
都是打着不学无术的旗号在一块玩,怎么一转眼的,就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还在原地打转?
这也太不厚道了些!
“不过话说回来了,虽然这人办的事有点不地道,但他搞的又不是贺氏!这常氏倒台了,不是正合你的意么?”周恒满脸的钦佩,“我们这么多年都致力于给常氏找不痛快,但也都是些小打小闹,现在有人替我们挥了刀,难道不好?你做什么还这么个表情?”
以周恒的脑子当然想不明白其中的关节所在,一切事情看起来合情合理,而威廉姆所做的一切也确实对贺言有利。
但是回过头来想想,顺序不对。
虽说贺言与常家不和在先,但也没真到你死我活的地步,经此一事后,常氏的消亡就成了必然。
这个头是威廉姆开的,但是后续的一系列事,却都要经由贺言的手去做。
在外人看来,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只是贺氏下的手,而不会提及威廉姆半个字。
还有购,贺言其实早就有了决定,但威廉姆却已经先揣摩透了他的心思,而且还提前把消息散步了出去。
原本可为不可为的事情,被威廉姆这么一搅和就变成了势在必行。
周恒挠挠头,还是不太明白,“那又怎么样?你是看出来他有什么坏心眼子了吗?”
“我要购常氏的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贺言没有直接回答,诱导着对方自己去思考。
周恒想了想,“在威廉姆跟我说之前,我就已经有所耳闻了,只是因为你没发话,所以我只当作谣言来听。”
“不过……”他好像捕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其他人好像都已经对这件事深信不疑。”
名门盛宠:贺少的神秘鲜妻 第三百三十五章 我的小甜甜
商圈里所有人都已经对“贺氏搞垮了常氏,并且即将购常氏”的消息深信不疑,若是贺氏突然宣布此事与我无关,那只怕是要被嘲笑敢做不敢认。
“他在逼你?”周恒脑子终于开窍了。
“他怎么能逼你?他凭什么这么做?以为自己算老几?”周恒忽然就找回了自信,很想借着这个机会好好的骂一骂那个一肚子坏心眼子的家伙。
相比于周恒的激动,贺言作为当事者倒是淡定的很。
周恒朝他扑过来,一脸的认真,“他是不是要筹划着什么不可告人,又损人不利己的事?要不我找几个人,晚上趁他不注意套上麻袋狠狠的揍他一顿,给你出气?”
他咬着牙,把后槽牙磨的“咯吱咯吱”响,似乎已经做好准备,就等着贺言点头。
贺言睨他一眼,“咋咋呼呼的,成什么样子?提醒你一句,不许去动他,他现在算是贺氏的合作伙伴。”
“怎么的,你怕他了?”周恒很义愤填膺的开始撸袖子,“我是不怕他的,我的拳头已经好久没有开过荤,我非得把那小子给……”
祁怜端着咖啡进来了,瞧见他这架势,打趣一句,“周少这不仅要开搬家公司,还要再开家练武馆不成?看来您最近的事业心很强啊!”
周恒放下袖子,一昂头,“那是,我的事业心向来都是这么的强,怎么样,有没有对我刮目相看?趁此机会,要不要再考虑考虑跳槽的事?”
祁怜只笑不语,蹲下把咖啡放下,“boss,您的咖啡。”
贺言伸出两根手指茶几上点了点,才端起咖啡吹了吹,“周恒的邀请,你还没回复。成不成的,得给个准话。”
祁怜抬头看他一眼,而对方的视线只专注于那杯醇香的咖啡上。
她心里又暗自琢磨,这又是闹哪一出?总不会是鼓励自己跳槽的意思,那看来是……吃醋了。
“小美人,成不成的给句话啊!贺言都发了话了,你也别有什么鼓励,放心大胆的说!”周恒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祁怜撩了撩头发,思索片刻,很认真的回答,“我觉得,您的提议特别的好。”
周恒眼睛一亮,“真的?”
贺言端着咖啡的手抖了抖,露出的白色衬衫袖子上多了几点污渍。
“不过……”祁怜用余光往旁边瞥了眼,发现贺言还是没看她,特别的沉得住气。
“不过什么?”周恒催促道。
不等祁怜把剩下的话说完,贺言就抢先开了口,并且无情的下达了逐客令,“周恒,回你的公司去,往后威廉姆再找你谈公事,不要多说立刻走。”
“为什……”周恒最后一个音还没落下,就看见从贺言的眼里蹦出两把刀子,好像他再多问一个字就会立即血溅当场。
“好嘞,我马上走!”
祁怜看着对方一溜烟跑出去的背影,笑着摇头,“您和周少的感情真好。”
“哦?是吗?”贺言放下咖啡,把手从后头伸过去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对方转头看自己,“我怎么觉得,你们俩的感情更好?”
祁怜顺势转过身,手肘搭在他的膝盖上,笑魇如花的回了句,“哦?可是我怎么觉得,您跟我的感情更好一点呢?”
本想撩对方一下,没想到她自己反倒先不争气的红了脸。
贺言眉间那一点抑郁的神情消散掉,松开她重新端起咖啡,氤氲的热气模糊了他异样的脸色,“算你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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