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为人师表

“既然大前田老师有疑问，那么就换一套试卷吧。”校长总有一副白花花的胡子。虽然校长平时不管学生被欺负的事，但是既然遇到了，还是会管管。
他可是知道这个徐亦扬给沢田纲吉当了半年的家教了，只要不是蠢的过分，这种一对一每天学习的教导，及格肯定是没问题的。虽然平时也知道大前田老师性格有些问题，但是这样确实过分了。照他那种怀疑法，以后差生不是不敢进步了？进步了就被毫无证据的指责作弊。





[综]为人师表 第11章 家教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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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比小纲吉高半个脑袋的徐亦扬，小手牵着小纲吉肉乎乎的小手，两人肩并肩走在夕阳下的街道上。
小纲吉眼圈还红红肿肿的。即使最后成功证明了自己的清白，他还是一点也不开心。
“死掉男人的寡妇教导出来的，没爹的野种。”
这句话是校长先生宣布大前田老师停职反省后，大前田老师用愤恨的声音低声说的话。
虽然“低声”，但就站在他旁边的小纲吉听的一清二楚——其实办公室其他人也一样，只是大家都装作没听到。毕竟，除了带了一些侮辱性的词语之外，大前田老师所说的话并没有错误不是？
沢田奈奈是死了丈夫的年轻孀妇，沢田纲吉是没有爹的可怜孩子。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的话，爸爸没有抛弃我和妈妈变成星星，大家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对我了。”徐亦扬牵着纲吉回到家。纲吉顶着红彤彤的兔子眼睛，对着和往常一样，用笑脸迎接他回家的母亲大声哭泣道。
沢田奈奈吓了一跳，用询问的眼光看着徐亦扬。
徐亦扬摇了摇头，轻声一句“等会儿说”，然后哄着哭累了的小纲吉回家睡觉。在放学之后，因为时间已经比较晚，纲吉的心情又很低落，徐亦扬便给奈奈打了一个电话，说要和纲吉一起吃完饭才回来。只是纲吉实在是太难过，往常会让他很开心的甜点也没了作用。
等纲吉上床睡觉之后，徐亦扬才把今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奈奈。
奈奈沉默了一会儿，红着眼圈，轻声道：“纲吉的爸爸并没有去世。”
“我知道，奈奈阿姨之所以说沢田叔叔变成星星，是因为知道沢田叔叔这些年不会回家，与其让小纲等待不得而失望，还不如一开始就让小纲没有期待，才好过些。”徐亦扬现在的身份是奈奈年轻时候嫁给中国人的闺蜜的远房侄子，年幼时候双亲去世，被在中国的没有儿女的奈奈的闺蜜养大，长大后搬到奈奈隔壁居住。但没多久奈奈的闺蜜和她丈夫就去世了，留下许多家产。因为徐亦扬已经没有亲戚，所以闺蜜临终前拜托奈奈代为抚养。
很扯淡的天煞孤星经历，但是系统出品必属精品，奈奈那并没有儿女的闺蜜就莫名其妙多了个养子，徐亦扬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成为小纲吉的小哥哥+家庭教师。
因为“身份”的关系，所以徐亦扬听他“养母”说过沢田家光的事。“养母”是为数不多知道家光身份的人之一。
“等沢田叔叔回家后小纲问起来，阿姨还可以笑着说之前是浪漫的玩笑糊弄过去，对吧。”徐亦扬叹气。奈奈阿姨看似神经粗大，其实心里跟明镜似的。一个女人独自拉扯孩子长大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奈奈也不可能真糊涂。
“谢谢你，亦扬。”奈奈捂住脸，轻声呜咽着。家光一直瞒着奈奈，但是奈奈怎么会完全觉察不出枕边人到底是怎样的工作？况且家光瞒的并不多高明，南极挖石油什么的也说得出来……谁信啊？不过作为一个深爱丈夫的好妻子，奈奈知道家光的苦衷。所以家光希望奈奈相信，奈奈就相信。家光希望奈奈糊涂，奈奈就糊涂。
奈奈可以说自己甘之如饴的等待着夫妻真正能团聚的这一天，可是现在小纲吉的哭喊，却让奈奈痛苦不已。她可以忍耐可以原谅，可是她的孩子何其无辜。但是她却不能让丈夫回来，甚至她连丈夫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她明白丈夫是在保护她和孩子，她明白的……但还是真的好痛苦……
“阿姨别哭了……小纲还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小纲，直到他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到时候小纲会好好照顾阿姨的。那种不顾家的男人，不要也罢。”大概是受到的教育不同，徐亦扬一直觉得那种忙着事业忽略家人的男人不是良配。徐亦扬心里想着，最好家光只是忙着当黑手党，而没有在这出门在外的几年发展几段“寂寞的错误”，不然他一定会在离开这个世界切了那个男人的小千千小说。
如此渣男，何德何能拥有如此完美的妻子和如此可爱的孩子？就算再忙，每年逢年过节抽出几天和家人团聚应该没问题吧？就算是总统每年还有固定假期呢，他就不相信黑手党全年无休连圣诞节都不放假。前段时间电视上还报道了某黑手党老大到太平洋小岛度假的小道消息呢。
只要他心里稍稍想着家人，总能抽出一两天回来显示一下存在感。只要每年回来这么一两天，沢田奈奈和沢田纲吉就只是丈夫/爸爸在国外工作很忙的普通人，而不是死了丈夫/爸爸的寡妇/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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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亦扬的教导每天仍旧在继续，小纲吉也似乎忘记了曾经哭着要爸爸的事。至于这件事是不是在他心中留下了更深的伤口，徐亦扬就不得而知了。
随着时间的增加，徐亦扬上一个世界“支付”的力量也慢慢回来。他终于发现，小纲吉为什么会那个“笨”。
一个封印——封住了小纲吉血脉中流淌的力量。那种力量除了能表现出来的战斗力，还有短暂预知能力，可以感知到短时间后发生的事——即超强的直觉。这种直觉在面对人类的时候会更加强大，甚至能“预知”真假和善恶。
直觉被封印，所造成的影响就是相反的“迟钝”。这就使小纲吉在认知事物上比普通孩子反应慢几拍，在运动上也会因为动作不协调而容易摔倒。
总的来说，就是小纲吉智力没有问题，但封印造成的“迟钝”却让他呈现出一种智力低下的反应。
或许这是为了保护纲吉不被强大的力量所累，也不被其他人发现而打扰了奈奈和纲吉的平淡生活，但是徐亦扬还是觉得这种封印实在是太扯淡了。只要封印不解除，小纲吉就是“智力低下人群”，这一辈子就算毁了。并不是每个“智力低下”的人，都会遇上徐亦扬这样尽职尽责的好老师。
或许纲吉在家光留下的钱财下一辈子衣食无忧，但他也只是一个一辈子衣食无忧的被人鄙视歧视的废人。
徐亦扬不相信没有让纲吉掌控力量不反噬自己的方法，所以他在取回力量的第一件事，就是毫不犹豫的解除了纲吉的封印。
然后，徐亦扬第一次见到了沢田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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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金发男人脸部轮廓很深，一看就偏向于西方血统。纲吉除了较浅的发色，几乎没有遗传到这个男人的相貌。
沢田家光在并盛自然有眼线留着。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徐亦扬。虽然徐亦扬是一个九岁就获得外国多所著名大学博士学位（！！！）的超级天才儿童，但他也只是普通的儿童，不具有特殊的力量（？？？），也不可能是其他势力的卧底。
现在这个孩子居然觉醒了火焰（？？！），并且解开了九代首领对纲吉的封印，沢田家光就自然赶过来了。
然后被徐亦扬的气势压制，乖乖的坐在凳子上听徐亦扬咆哮了一下午。
——无论好老师还是坏老师都会修炼的技能，咆哮＋max。
被一个孩子斥责，对家光来说，是一件非常稀奇的事——彩虹婴儿那一群伪婴儿除外。不过他也安下心来。这说明徐亦扬是真的十分喜欢阿纲，喜欢奈奈，也真心讨厌自己。
好吧，最后一点好像和安心没关系。
家光自认为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所以他很认真的解释了自己处境很危险，而且不想将孩子拉入黑手党的漩涡。他希望自己的孩子是一个普通人，哪怕是个废材，也是个不用天天担心自己生命安全的废材。
而且，分离也只是暂时的，等过渡期过去，他就能长时间呆在家里了。
虽然徐亦扬并不记得具体剧情，但是既然主题是小纲成为合格的黑手党首领（即使徐亦扬看过的那少量剧情完全是校园闹剧，和黑手党没有任何关系），那么那过渡期应该指的是继承人的事。
徐亦扬看着家光，古怪的一笑：“我倒是觉得，彭格列比起小纲和奈奈阿姨重要的多呢。别这样瞪着我。彭格列的事在网上查得到，我既然被称作天才，自然有我的本事。小纲的教育交给我就好。虽然你说的好听，是为了让小纲有平静的生活而让小纲成为一个废材。但是呢，你很可能为了你挚爱的彭格列而让你的誓言变成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我们打个赌吧，你会不会为了彭格列，而强迫一直过着平静生活，对黑手党一点概念也没有的阿纲进入那个杀戮的世界。”
“时间限制是阿纲成年之前。我输了，我就会进入彭格列效力。你输了，就辞去黑手党的工作乖乖回家陪老婆。”
成年之前？家光觉得他不可能强迫自己未成年的软软的胆小的儿子加入黑手党，等阿纲成年，他和阿纲摊牌后，阿纲自己想要进入那个世界例外。所以他赌了。徐亦扬确实是一个难得的人才。
徐亦扬在阿纲成年后是不可能留在这个世界。他之所以下这个不可能实现的赌约，是因为他知道自己一定不会输。
家光就是个渣男无误。




[综]为人师表 第12章 家教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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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纲，帮忙端一下盘子。”
“好的，哥哥。”稍稍拔高了一截，褪去了婴儿肥，有了初步的青葱少年模样的纲吉连忙一路小跑到厨房，端起徐亦扬刚刚从烤炉里拿出来的烤鸡，“啊，好香。”
“等蛋糕好了就可以开饭了。”徐亦扬解开天蓝色的围裙，对着旁边的奈奈说道，“奈奈妈妈，你不是两个小时后的飞机吗？”
“是啊。”奈奈微笑。现在徐亦扬已经正式搬到家里，她真的有两个孩子的感觉。而且不知道这个孩子和家光说了什么，家光开始在逢年过节的时候派人接她去度假。只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顾虑，家光并没有和阿纲见面。不过就是这样，她在这里的环境也好了不少。
至少现在已经没有人再说她丈夫已经过世的话了。而且在徐亦扬的劝说下，她也和纲吉澄清了之前只是个“浪漫的说法”，纲吉的父亲并没有去世，只是人在国外挖石油（……）非常忙，没有办法回国。纲吉虽然因为见不到父亲有些难过，但是至少比没有父亲好些。
“除夕又没办法和你们一起过了。”奈奈还是有些遗憾，她很想留下来陪自己的孩子。
“没关系，妈妈还是去陪爸爸吧。”哥哥说夫妻分居太久男人容易变坏。纲吉默默的在心里说。虽然他对那个父亲已经没有再抱什么幻想，但妈妈很爱爸爸，他也只能支持妈妈——前提是爸爸没有变坏。
“那么你们除夕小心点。”奈奈叹了口气。两个孩子都这么懂事，果然等见到家光还是好好的削他一顿吧。
“妈妈再见。”“奈奈妈妈再见。”
奈奈送给纲吉和徐亦扬一人一个脸颊吻，才依依不舍的坐上了去机场的出租车。
徐亦扬现在已经很淡定的接受这位实际年龄和他差不多的女性的亲吻拥抱了，这时候只要当自己是小孩就好了（猥琐徐……）。
“哥哥，估计今年圣诞节和除夕又都是我们俩一起过了。”纲吉还是有些落寞的。
“今天不是说有朋友要过来吗。”徐亦扬摸了摸纲吉的头发，“你这种表情可不成哦。这还是第一次有朋友来家里吧？”
“嗯。”纲吉使劲点点头，露出灿烂的微笑，“山本武是棒球队的正式队员呢，是一位很优秀的人。真没想到会和山本同学成为朋友。”
“有敲门声，小纲去开门，估计是你的朋友来了。”徐亦扬点了点纲吉的额头。纲吉吐吐舌头，连忙跑去开门。
“咦……啊，云雀前辈你好！……哥哥！是云雀前辈来了！草壁前辈你好！”
“草食动物你吵死了。”
“……对不起，我马上闭嘴……”
“噗，恭弥你别吓唬小纲了。”徐亦扬对着穿着老式并盛校服的云雀恭弥无奈道，“你怎么每次都要吓唬他。”
云雀恭弥完全不准备搭理徐亦扬。他轻车熟路的坐到沙发上，开始看新闻（……）。
“处理了些事情，来晚了。”草壁略有些愧疚的问道，“还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帮忙摆一下桌子吧。小纲，门铃又响了。”
“啊，我去开门。笹川学长，山本同学，你们来了。”门口传来纲吉松了一口气的声音。他果然不擅长单独和云雀学长在一起——即使有哥哥和草壁学长在也承受不住啊。
“群聚咬杀。”云雀恭弥慢悠悠的说道，不过视线并没有离开电视机。
“好了，人到齐了。去洗手，开饭了。”徐亦扬已经完全无视云雀恭弥的口头禅，反正只要不吵到他，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你们好，我是小纲的哥哥徐亦扬，初次见面。”
“并不是初次见面了。”山本武虽然早知道徐亦扬和云雀恭弥走得近，乍一在纲吉家看到云雀恭弥，还是吓了一跳。他笑哈哈的和云雀、草壁打招呼后，笑道，“我以前见过徐前辈来接阿纲呢。我一直和阿纲同伴呢。”
“是这样啊。笹川，你今天怎么来了，不陪你妹妹？”徐亦扬对着笹川了平点点头打招呼。
“京子和她朋友出去逛街了，我来蹭饭。”曾经被小混混围攻的时候被徐亦扬救了一次，笹川了平也就和徐亦扬熟悉了。在徐亦扬解除纲吉身体封印（除了火焰封印之外）之后，他偶尔还会应徐亦扬要求，教导纲吉一些拳击技巧防身。
其实在体术方面，教导纲吉最多的是云雀恭弥。但是这个人教导方式就是简单粗暴的教两遍动作后对打，这让纲吉看见云雀就发怵。
对了，忘记说云雀和徐亦扬是怎么认识的了。在纲吉被班主任污蔑之后，徐亦扬就不准备升初中了。他萌生了直接改造纲吉学习环境的想法。正好他和云雀恭弥是同班同学。云雀恭弥对小学的校风很不满，决定改造接管将要升入的并盛中学。这和徐亦扬一拍即合。
徐亦扬出了一半的钱，两人买下了并盛中学（！！），从此以后，老师以及学习方面的事归徐亦扬管，学生以及风纪方面的事归云雀恭弥管——当然，两人不是事必躬亲，只是规定一个纲呈，让别人照着做，定时考核而已。不过，就跟徐亦扬在开学之前会召集老师开教案讨论学习大会的兴趣一样，云雀也有每天早上堵在门口揍迟到学生的兴趣。
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学习委员长徐亦扬，并盛中学两位王者。和云雀恭弥不同，徐亦扬没有手下，连办公室都是蹭的风纪委，但没人敢忤逆他。和云雀恭弥代表并盛中学最强“力”一样，他代表着并盛中学最强“智”，在老师和优等生心目中，甚至比云雀恭弥声望更高。
大概是合伙人的缘故，一来二去，云雀恭弥也就和徐亦扬熟悉了。在正式场合，甚至会叫徐亦扬徐老师。从这里隐约知道，云雀恭弥对徐亦扬还是带有一些敬意。这是并盛最大未解之谜。
其实，不过是徐亦扬同时担任了云雀恭弥的家庭教师，用强大的知识征服了云雀恭弥而已（滚！）。
云雀恭弥再中二中二的过伏地魔？再强悍强悍的过库洛洛？请让我们高喊一声，徐老师威武雄壮！！
“徐老师你的厨艺真好。”山本武是个天然神经强大的人，不一会儿就没了刚才见到并盛中学两大王者的别扭，“对了，我也要升入并盛中学了。以后我不是也得叫前辈徐老师了？”
“随你喜欢吧，叫前辈也可以。”徐亦扬一向对学生很温和，“小纲在学校最好也不要叫哥哥哦。”
“我当然是叫哥哥老师了。”纲吉松了口气。他还真担忧云雀前辈会一拐子把山本打出去呢。
现在奈奈妈妈会在平安夜那一天出国，等新年后一个月才回来，基本上要出去三四个月。一般而言，圣诞节云雀恭弥会在沢田家度过，而除夕新年徐亦扬则带着纲吉去云雀家。云雀家是旧时庭院，但似乎一直没有大人在。除夕的话，徐亦扬觉得还是在传统庭院里会比较有气氛，所以也就这么延续下来了。
而云雀恭弥不知道怎么被说服，也同意了。
不过今年纲吉叫了朋友来，提前跟云雀恭弥说了。他还以为云雀前辈不会来了呢。
圣诞晚餐之后，纲吉和山本武就去楼上玩游戏，笹川了平则和草壁去讨论什么拳法？徐亦扬则和云雀恭弥说一些最近的事。
“那几个挑衅的废物打出去就好。”云雀恭弥对并盛中学几个不服徐亦扬的顽固老师很不耐烦。
“学习和老师方面，不是由我管吗？”徐亦扬推了一下眼镜，“对于这种自以为高智商的人，用知识打击才是让对方一蹶不振的方法。这种教师界的败类，今年离职之后恐怕再也无法进进入教室岗位。”
“算了，这方面是你在管，动作快点就好。”云雀恭弥表示他只是没耐心。
“放心，已经结束了。没通过考试的几个老师已经被辞退，新的老师也补充好了。再怎么说，我也要在小纲入学前把教师队伍整顿好。”徐亦扬毫不掩饰自己的私心。
“纲吉最近进步越来越快。”云雀恭弥频繁的和纲吉接触，并且成为纲吉的体术家庭教师已经有三年，这三年的相处让他初步把这个草食动物划入自己的地盘，并且稍稍认可，可以在人后叫纲吉的名字。
“封印解除后，他身体的各项机能在慢慢恢复中。也多亏了你的高强度训练。”徐亦扬叹气。要熟悉解除封印的身体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如果火焰没有封印的话，还可以通过火焰强制改造身体，现在要快一点改造，只能经过剧烈的训练。虽然徐亦扬自己的实力足够，也会教人。但他发觉，对着纲吉有些狠不下心自己下手啊。
所以只好拜托绝对不可能心软的云雀恭弥了。
“你如果不是太心软，他的进步更快。”云雀恭弥难得露出无奈的神色。他一直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不可能有朋友这种东西，他讨厌群聚。不过现在或许，他这一辈子可能会有一个朋友，或者叫亦师亦友。




[综]为人师表 第13章 家教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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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亦扬和云雀恭弥分享了一下并盛中学的近况，以及纲吉最近的学习训练情况。一会儿天色渐晚，笹川担忧妹妹，先回家了。云雀恭弥见外面下雪了，就和草壁去隔壁徐亦扬原来的家住下。自从徐亦扬住到沢田家之后，两边院子就打通了，他原来的卧室就被云雀恭弥征用。
山本武跟他老爸打了个电话，也决定在沢田家住下。
看见自家学生终于交到了一个还算不错的朋友，徐亦扬还是蛮欣慰。人际交往也是老师需要引导学习的事呢。在徐亦扬的暗示下，纲吉和山本武的友谊在这一个白色平安夜有了突飞猛进的突破，纲吉已经改口叫山本武“阿武”了。
除夕夜照旧是去云雀家打扰。这时候山本武和笹川了平就不敢过来了。虽然他们并不怕云雀恭弥，也不会贸然拜访。不过云雀家的除夕夜还是非常热闹的，基本上一些比较核心的风纪委员都来了。云雀恭弥一脸淡定的看着风纪委员带着纲吉放烟火，似乎之前说的“不准群聚”成了天边浮云。
不过云雀恭弥一向就是这么严于律人，宽于律己，熟悉他的人早就习惯。
或许是因为过完春假纲吉就要入学的缘故，云雀恭弥难得赏了一回面子，不但晚上跟着徐亦扬和纲吉一起去了烟花祭典，第二天还一起去新年祈福。云雀恭弥那生人勿进的气场十分适合开路，虽然烟花祭典和新年祈福的人很多，但是看见云雀恭弥带着一帮雄赳赳气昂昂的并盛中学飞机头风纪委员“杀”了过来，无论大人小孩一律让道，让走在后面的纲吉脸蛋都红透了。
“习惯就好。”徐亦扬好笑道。轮排场，他其他两个学生可都比不上恭弥呢。
本来这个世界只给了教导纲吉一个任务，但云雀恭弥让他想起了其他两个学生，忍不住多管闲事了一把。现在看来也不错。等他走之后，这两个学生也会相互扶持下去吧？他也就放心了（你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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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解除封印的缘故，或许是徐亦扬这个家教太给力的缘故，在四年级上学期还有废材称号的阿纲，以第四十九名的好成绩顺利考上并盛中学。前五十名都有奖学金，纲吉还是第一次拿优等生的奖学金，精神大大的飘忽了一把。
而远在意大利，因为和徐亦扬的赌约开始在工作闲暇偷偷关注纲吉的曾经·渣爸看着徐亦扬传来的照片，哭湿了一抽纸巾。
沢田家光害怕其他黑手党查到他的家人，打扰他家人的平静生活，连平时联系都不敢和家里联系，害怕通话被监听。而徐亦扬开发的特殊通讯，连彭格列也无法破解，这才让沢田家光可以三天两头给奈奈聊电话羹，并且收集儿子的照片。
徐亦扬开发了沢田家光隐藏的儿控属性，同时也让沢田家光坚定了将徐亦扬拉到彭格列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