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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年代当家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花花
背后说人坏话被正主听到,邵连仁也有些脸红的摸了摸鼻子,尤其在看到对方身上还沾着一大片的呕吐物,就更觉不好意思了,尴尬的咳了两声。
倒是邵迎春没客气,“你还有什么事?”
钱已经赔了,她自觉不再欠对方什么,毕竟正常来讲根本不需要这样,最多帮对方洗干净就可以了。
那可是她半个月的工资。
兰花指男微仰着下巴,他身量很高,比邵连仁还高出半个头,跟郝建国差不多,因此抱着胳膊再微仰着头的时候,就有种睥睨的感觉。
呃……
与他之前傲娇的样子颇有些违和。
这会他指了指自己的裤子,“我不占人便宜,待会这些我换下来给你们拿走,就当卖你们了。”
一副施恩的语气。
邵迎春翻了个白眼,谁要他的衣服?
“不用了,你自个留着吧。”待会还要坐火车去省城,实在没工夫再跟他在这里穷耗了,邵迎春拉着邵连仁转身就走。
这会已经过了中午,刚才邵迎春又是一顿狂吐,胃里早就空空如也。
父女俩先是去买了火车票,是下午三点十五的,距离现在还有一个多小时,两人就决定先吃点东西。
火车站跟前有饭馆,但邵连仁嫌弃贵,就在里面随便买了几个包子,又买了两碗凉茶,跟邵迎春坐在火车站的候车室里吃起来。
候车室里人不太多,稀稀拉拉的,也有人在吃东西,因此父女俩坐在椅子上吃饭也不会显得格格不入。
邵连仁又提起了兰花指男,作为一个纯爷们,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娘的男人,心里好奇之余更是鄙夷。
当然他更心疼钱。
那不光是邵迎春半个月的工资,也是他半个月的工资。
“这咋还有这样人,往后可上哪找媳妇去。”邵连仁想想就觉得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邵迎春噗嗤一笑,“人家找不找媳妇跟咱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也觉得有点难。
试想哪个女人能忍受一个比自己还女人的丈夫?
那场景,想想就不寒而栗好吗?
父女俩正在唧唧歪歪的议论某个疑似取向不正常的男人的时候,就听到身后响起傲娇的一声轻哼,“喜欢我的小姑娘海了去,那些肤浅的人是不会懂的。”
邵迎春父女俩回头,正好看到兰花指男此刻正坐在他们后面的椅子上,他身上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裤,这会正在修指甲。
修长白皙的手背朝上,五根细长的手指骨肉均匀,往上翘起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而手的主人左手拇指和食指拿着指甲锉,另外三根手指翘起,轻轻把刚修剪好的右手指甲上的细末吹干净。
一瞬间邵迎春感觉看到了正穿针引线的东方不败。
邵连仁眼角抽了抽。
某肤浅的父女俩,“……”
再次背后说人坏话被正主撞到,邵连仁摸了摸鼻子,尴尬的不行。
邵迎春也略显窘迫。
继续坐在这里实在别扭,可就这么赤白白的离开又更别扭,于是父女俩不再说话,转过头,十分认真的啃着嘴里的包子。
好在尴尬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便传来了检票的声音,父女俩拿起行李检票进站上火车。
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他们刚刚坐好的时候,对面也坐下来一个人,正是兰花指男。
邵迎春忍不住扶额,这到底是什么孽缘……





七零年代当家媳 第275章 现在的年轻人呦
邵迎春也说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孽缘,怎么哪哪都能看到这兰花指男,其实这男人长的挺好看的,年纪不大,差不多二十岁左右,唇红齿白,一身的白衣裤也算是英俊潇洒。
前提是别再翘起兰花指。
每次他翘起兰花指的时候,邵迎春都感觉到热血上涌,有种想要把他手指头掰直了的冲动。
当然也只是想想。
邵迎春毕竟是年轻人,对这些异于常人的表现接受能力有并且很强,只一会就习惯了。
反正那是别人的事,她看不惯大不了不看好了,总不能真的上去把人家手指掰直了。
但邵连仁就没有自家闺女那么强的接受能力了,大抵是人生中第一次见到这样事的,哪怕知道对方只是个陌生人,无论人家怎么样跟自个都没关系,但他还是忍不住的皱眉头。
邵迎春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家老爸的神态,就主动拉着他说话吸引他的注意力。
可惜的是邵连仁不同于李凤英能拉家常,作为一个老实到近乎木讷的中年男人,他语言之匮乏让邵迎春唱不起来独角戏,全程多数都是嗯,啊,对,这样的辅助词。
到最后邵迎春都有点没话可说了,就听到对面的兰花指男噗嗤一声笑出来,迎上他傲娇又挑衅的眼神,邵迎春,邵迎春真想把他手指头掰折。
兰花指男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不时的就翘起三根手指,从右手到左手,后来大概是觉得不过瘾,干脆两只手一起来。
每当他三根手指翘起来的时候,邵迎春就能清楚的听到身旁老爸的呼吸加重,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她怕她老爸头顶上会窜起火焰来。
邵迎春抬头看了眼兰花指男,对方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会两只手放在眼前,手背朝上,十指高高翘起,正在欣赏他老人家之前修剪好的指甲。
看到邵迎春看过来的眼神,嘴角还勾了勾,带着一丝讽笑。
他就是故意的。
邵迎春眉头皱了皱,看了眼对方,又看了眼旁边气鼓鼓的老爸,这样下去不行。
她知道邵连仁不能做出什么过格的举动来,就是单纯的看不惯而已,虽然邵迎春也难以理解他干嘛这么气呼呼的,但她还真怕把邵连仁给气着了。
而且她也看那个兰花指实在别扭。
又看了眼坐在兰花指男旁边的一位中年大婶,虽然一开始的时候也皱了皱眉,但很快就接受并且闭目养神,眼不见心不烦。
想了想,干脆,邵迎春在对方又一次翘起兰花指的时候,突然身子前倾,“呕……”
这下的刺激可不小,兰花指男以着不可思议的速度蹭的一下子抓过行李包,同时跳到了座位上,动作那叫一个干净利索,好像是练过的一样。
估计要不是碍于旁边还坐着人,他能直接窜出去。
“你,你,你要干嘛?”兰花指男恼怒的指着邵迎春,惊恐的表情像见到了妖孽,那神态比见了杀父仇人还要怨恨。
他刚才绕了一大圈,好不容易重新买的裤子和鞋袜,还花了三块钱去澡堂子洗了个澡,把自己弄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出来,可不想再经历一次之前的噩梦了。
因为动静太大,闹的坐在旁边的中年大婶也醒了,这会正茫然的看着他们。
“不好意思啊。”邵迎春歉意的笑了笑,手轻拍着胸口,一副用力想要压下去的样子,“可能刚才吃的有点多,我又晕车,就有点恶心。”
晕车是不假,只不过是坐客车的时候晕车,坐火车倒是不会,但这没必要说明。
兰花指男神色大变,突然就想起来刚才这对父女俩吃的韭菜鸡蛋馅包子,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能不能文明点?”兰花指男觉得眼前一片灰暗,他是倒了什么霉,才会三番两次的遭遇到这种事?
这时候他旁边的中年大婶不乐意了,“小伙子,这事哪是能控制得住的?”
一脸你没结婚不懂的神情。
邵迎春,“……”
大婶,你想多了好吗?
她又没结婚,哪来的孕吐?
邵连仁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毕竟他是四个孩子的爹,这会看向中年大婶的目光就不太友善,憋了半天还是憋出了一句,“我闺女是大学生,刚考上的,就在林大,她没结婚,连对象都没有呢。”
中年大婶尴尬了一下,下一刻看向邵迎春的眼神里又多了一丝感叹,现在的年轻人呦,处对象还瞒着家里,这都怀上了还不让爸妈知道,可咋办呦。
邵迎春抬眼的瞬间就看到对方这意味深长又恨铁不成钢的表情,顿时斯巴达了,大婶你想象力未太丰富了点。
只是这种事也不好解释,干脆眼一闭,爱咋咋地吧。
倒是兰花指男诧异的看了眼邵迎春,似乎是奇怪她竟然是大学生,不过在看到邵迎春看过去的时候,又轻嗤一声,换上了之前的傲娇。
邵迎春的这一招效果显著,在之后的几次中,每当兰花指男再翘起他的兰花指的时候,邵迎春就给他上演一次惊心的戏码之下,果断的掰直了他。
而之前那位误会的中年大婶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于是乎在看向身旁的兰花指男的时候,神态中就多了一丝不屑。
现在的年轻人呦,都是怎么了,女孩瞒着家里未婚先孕,男孩弄的男不男女不女的。
而兰花指男似乎也习惯了这种异样的目光,还傲娇的仰头挺胸,轻哼了声,十足一傲娇小美男。
不对,是大美男,呃,是从个头上来讲的。
这种僵持并没有维持太久,旅途寂寥,很快的大家都闭眼睡过去了,等到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差不多到了省城。
邵连仁拎着自家闺女的大包,跟着人流下了火车,打听到林大在郊区,父女俩又坐上了公共汽车。
一切都很正常,除了他们一路上全程都能遇到兰花指男,对方似乎也很诧异总是会遇到这父女俩,继而就流露出一个厌恶的眼神,狠狠瞪了他们一眼,附带一声傲娇的轻哼……




七零年代当家媳 第276章 欠条
邵迎春,“……”
她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所以,干脆无视就好了。
本来她是想还像在火车上那样给他来个干呕的,奈何这傲娇男这回也学聪明了,离开他们远远的,除非邵迎春肚子里按个水泵,否则还没办法隔着这么远喷到他身上。
估计他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才有恃无恐,而不是像在火车上时候的隐忍。
这会兰花指男挑了挑眉,眼神里带着挑衅。
邵迎春也懒得理会他。
坐了一个多小时的客车,他们总算到了林大,好在林大校门口就是车站,不然还得一遍事到处找。
而这时候已经下午四点钟了。
邵迎春怕回去的时候没有公交车,就让邵连仁先走,今天回家是不大可能了,但至少在省城有招待所。
而林大这边,邵迎春至少目前还没发现除了学校以外还有什么住处。
邵连仁不答应,非要帮邵迎春办完入学手续以及找好宿舍再回去。
邵迎春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入学手续办理的很快,因为怕邵连仁来不及赶上末班车,也是怕他知道郝建国的事,邵迎春就没在当天把郝建国的单位证明信给接待处的老师,想着等明天安顿好了再给。
办好了入学手续之后,邵连仁又亲自把行李送到了女生宿舍,直到确定没事之后才离开,而这时候已经快六点了。
好在九月份天黑的还比较晚,这会天还没完全黑,邵迎春把邵连仁送到了公交车站,一直看着他上了车才挥手离开。
临走之前又是一番叮咛,他不像李凤英说的那么具体,翻过来调过去的就是那两句话,“多吃点,多穿点,没钱了就跟家里要。”
邵迎春只能一叠声的答应着知道了,并且在公交车到来之前把邵连仁送上去,原本邵迎春是想跟着他去省城安置好再回来。
邵连仁当然不会答应,“行了,我以前出差的时候也经常在外面住,再说能有什么事。”
一个中年男人,又不是什么身份尊贵或者财力雄厚的大人物,谁打他的主意有什么用?
“倒是你,别以为学校就是象牙塔,这大学可跟初中不一样,跟同学们……尤其是男同学距离远点。”邵连仁想提醒闺女别随随便便就处对象。
但这种话当爹的说出来又不太好,应该由当妈的去说,不说又不放心,就只能拐着弯叮嘱了一句。
虽然这弯拐跟没拐也没什么区别。
邵迎春又是一叠声的知道了,心想她还用得着在大学校园里找?
早就处上了,还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过是没公开罢了。
总算送走了邵连仁,邵迎春也转身回了学校。
林大属于老牌大学,之前被搁置了十年,现在总算重新开放了。
只不过因为是第一年恢复高考,里面的人并不多,邵迎春这一届是唯一的学生。
夕阳倾泻在偌大的校园里,照在邵迎春身上,在地上拉出一道长长的身影。
刚才邵迎春回来学校的时候,看到接待处的老师离开了,就没提郝建国的信,不知道他现在京城怎么样了,他妈做手术了吗?
而此时此刻,郝建国一家刚在京城最大的医院安置下来,一个通讯员带着郝建国去办理好了住院手续以及安排好了床位之后,将一本存折递过来。
“这是首长让交给你的,首长现在正在军区参加一个高级会议,过几天会来,让你们不用担心。”
郝建国点点头,能来京城还是最好最大的医院,并且找到最好的医生主刀,这些以他目前的能力当然办不到。
但有一个人能办到,那就是吴爱军。
以郝建国的脾气,他是不会接受任何有关于吴爱军的帮忙的,但现在有事的不是他,而是他珍之重之,相依为命的母亲。
尤其清水镇的医生说了,他妈妈的心脏病已经很严重,严重到需要支架的程度。
以清水镇的医疗水准和医生资源都不及京城,以郝建国目前的能力,别说是人脉了,就连动手术的钱他也拿不出。
所以在骨气与妈妈的命之间,他没有任何犹豫的选择了后者。
既然已经接受了对方的帮助,也没必要再矫情下去,郝建国接过了那张存折,里面是五万块钱,足够支付手术以及住院食宿等等所有的用了,甚至还多出来很多。
“你等一下。”郝建国叫住完成了任务就要走的通讯员,转身去了护士站,借了纸和笔,很快在上面写了几个字,递给通讯员,“把这个给他,就说是我欠他的,以后我会加倍还给他。”
通讯员看着手里的纸条,确切的说是一张欠条,郝建国欠吴爱军五万元,三年内还清,下面落款的是郝建国的姓名以及年月日。
为了表示郑重,郝建国还特意跟护士要了印泥,在上面印下通红的手印。
通讯员跟在吴爱军身边没几年,之前虽然见过郝建国,但也只知道这个年轻人跟首长关系不一般,而且首长很照顾他。
但具体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不知道。
眼下见郝建国打了一张欠条倒是也没觉得怎么奇怪,毕竟那么大一笔钱,再照顾也有个限度,又不是亲爹和亲儿子。
“我会带到的。”通讯员将欠条折好再折好,小心的贴身藏着,这可是五万块,他一个月的津贴也才三十六块钱,万一丢了他这辈子都还不起。
看着通讯员走了,郝建国也回了病房,吴爱军安排的是单人贵宾病房,堪比宾馆,里面还有独立的卫生间,环境安静又舒适。
除此之外,吴爱军还专门让通讯员给了郝建国一把钥匙,那是他在京城的一个房子的钥匙。毕竟要照顾病人,而且郝建国兄妹俩也该有个休息的时候。
郝建国一并接下了,虽然他不太想接。
一进屋就看到方云脸色不好,方云就是郝建国妈。
她是不同意来京城的,她宁愿死都不愿意再接受吴爱军的帮助,但架不住儿子软磨硬泡外加那一番不能失去她的话,不得已才答应的……




七零年代当家媳 第277章 忧郁青年
“你现在是为了他而活着吗?”这是郝建国当时问方云的话。
方云愣了下,随即就否认,她怎么可能为了那个男人而活?
“妈现在是为了你们兄妹俩活着。”方云说的斩钉截铁,为母则强,不然这么多年她根本坚持不下来。
郝建国笑了,“那不就得了,既然不是为了他而活,那就更要去了,不然我和雨娇怎么办?”
一句话说的方云再也说不出别的话来。
“我知道妈担心什么,完全不需要,这笔钱我只是暂时跟他借的,以后我会连本带利的还给他,咱们不欠他的。”这是郝建国最后的保证。
而刚才,他也已经打好了欠条,只是方云脸上还是阴沉着。
再看向一旁正欣喜的看着四周,这里摸摸那里碰碰的郝雨娇,大概来京城她是唯一一个欢喜的人了。
“雨娇,你先去院子里玩一会,我跟妈有话要说。”郝建国道。
其实对于妹妹这幅没心没肺的样子他是有点生气的,十四岁也不完全是小孩子了,该懂的都该懂了,要怪也只能怪他和妈把雨娇从小惯坏了。
“你们说什么?”有什么还要背着她的吗,郝雨娇不太高兴的撅起了嘴。
“听话。”郝建国声音依旧轻缓,但脸色已经微微沉下来了。
每当他一沉脸,郝雨娇就害怕了,其实从小到大她哥哥一直没有打过她,甚至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但她也说不上为什么,只要哥哥一沉脸她就害怕。
“那好吧。”郝雨娇嘟着嘴走出去,不过一到院子里嘴角就扬起来,这京城的医院可比清水镇的医院好看多了。
不,比整个清水镇都好看,看着四周开的奔放的花,远处随风摇曳的树,这里的天都是蓝的,一切都那么美。
然而下一刻她的目光就定住了,她看到从医院大门走进来的一个青年,白色的海魂衫,白色的长裤,小白鞋。
青年十八、九岁的样子,十分白皙,也十分英俊,尤其那一身忧郁的气质简直让她无法移开目光,她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正在这时候,青年也看过来了,郝雨娇感觉到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期待的看着对方,想要看到他惊讶的样子。
可惜,青年的目光只是从她身上一扫而过,下一刻就进了医院,他手上还拎着一个装了饭盒的网兜,随着他的动作左右摇晃着。
难道他也是来医院探望病人的?
郝雨娇不知不觉的跟上去,悄悄跟在青年的身后,一直跟到了住院处的三楼,见他走进了一个病房。
这里也是高级病房,门是实木的,不像普通病房那样有窗户能看到里面,这里什么都看不到。
而且门板好像很厚,也听不到里面的声音。
郝雨娇在门口等了好久,一直等到她都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才看到病房的门被打开,那个青年从里面出来了。
他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径直走到走廊尽头,面对着窗外,从兜里拿出一盒烟和火柴。
刺啦一声,他五指微拢,掌心间蹙起小小的火苗,两颊深陷用力吸了一口,白色的烟雾从他口中溢出,将他整个人都笼罩其中。
从郝雨娇的角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他微眯着的眼,望着窗外,没有焦距,仿佛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她被他身上那股忧郁的气质吸引的移不开目光。
过了没一会,身后贵宾病房的门吱呀一声打开,里面响起一个中年女声,“家宝,走了。”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中年女人飞快走到青年身旁,一把抢下他还没抽完的半个烟蒂,没好气的数落他怎么又抽烟。
青年没做声,转身跟着走了,过程中始终没看一眼角落里的郝雨娇。
医院外,刘钰雯用力扯住侯家宝的胳膊,“我说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见了你姥爷怎么不知道说话?”
侯为民这一出事,刘钰雯的父亲一着急就犯了病,刘钰雯也顾不上伤春悲秋了,立马带着儿子来了京城。
经过这些日子,刘钰雯也冷静下来许多,丈夫已然那样了,她不能再把儿子搭进去,无论如何也要求家里帮忙给儿子找个出路。
她家里都是从军的,在军政系统有些关系,想把侯家宝安排进去不算什么大问题。
刚才她也和爸爸说了这事,老人家自然也希望晚辈能好,就答应了。
可眼下她最犯愁的是这个儿子,自从和邵迎春那小狐狸分手之后,儿子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抽烟喝酒样样沾,打架斗殴也少不了,前些日子还被她发现了耍钱。
她真怕再这样下去这个儿子就废了。
“我不是说了吗?”侯家宝不耐烦的甩开手,进屋的时候他打了招呼。
“那也叫说话了?”刘钰雯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
原本父母和哥哥都挺喜欢侯家宝的,可因着他当兵没去,娘家人对他很有意见,是她好说歹说解释儿子是因为丈夫的事才颓废的。
老人虽然不高兴,但终究是一家人,没再说什么,但她也知道爸爸是个硬脾气,毕竟是军人,最看不得当逃兵。
如果见侯家宝没有悔改的意思,哪怕是他亲外孙他也不会管了。
“家宝,你就算不为了自个,也为妈想想,咱家已经这样了,你爸又……”刘钰雯深呼吸了口气,“妈往后就只能靠你了。”
“难道你真就因为一个女孩子就什么都不顾了吗?”
“她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
可惜,无论刘钰雯怎么说,侯家宝始终不为所动,一双眼睛沉静如古井,没有一丝波澜,他甚至在走神,根本就没听她在说什么。
刘钰雯好话说尽,到最后已经急了,“就你这样的还怪人家不要你?为了一段感觉就要死要活的,换了哪个姑娘能看得上你这样的?要我也甩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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