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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凤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水蜜萄
“怎么冒冒失失的,撞出毛病可怎么好。”亚青峰用手掌轻轻摸索着舞颜的头顶,温柔地说。
舞颜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像变了个人,我还一直把你……”看成小孩子,舞颜后半句生生止住了。
亚青峰一摊手:“我还是我,我没有变,即使世间万物都变了样子,我对你的心意也不会变。”
舞颜暗想:还学会油嘴滑舌了。
“咱们现在去弦王府,咸天让我去那里找他。”舞颜倒想知道,上次王起山抓刘伯彦那次,咸昀就说要拉王起山下马,不知事情进展如何。心里想着,就跟亚青峰说了出来。
亚青峰道:“以我的身份确实不适合听这些煜国内部的事情,等下我就不跟你一起进去了,你们商量好了结果告诉我就行了。”舞颜想了想,确实是这样,也就点头。
马车到了弦王府,舞颜下了马车,就看到咸天才骑过的那匹马正在门口立着,见舞颜过来,长啸一声算是打招呼了,舞颜摆了摆手算是回应。脚下不停就进了府门去。
上次她以那种特别的方式出场,足以让这些耳聪目明的下人牢牢记住。接着舞颜一路上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王妃,您回来了,王爷在书房呢。”
舞颜直接无视他们,风风火火一路到了书房前,摆正了姿势,莲步轻移,柳身轻摇,刚走了几步,见到书房门是开着的,镕钺和石青守在门前见到舞颜忽然换了步法,齐齐转过身,生怕再看下去会笑出来。咸天隔着老远喊道:“舞颜,你脚疼吗?”
舞颜暗自翻了个白眼,加快步子进了书房,咸昀依旧坐在他的专属案几后,咸天坐在一旁。





神医凤华 第二十五章 无为园
“舞颜,快坐下。”咸天道:“怎么样,可见了文相了?”
舞颜在咸天旁边坐下点头,说道:“见到了,谢谢你,没让我爹受更多的罪。”
咸天道:“谢我可不管用,要谢就谢……”说着看了眼咸昀,咸昀本来拿着一本册子看,见到咸天的小眼神,立刻瞪了回去。
咸天转而看向舞颜:“要谢就谢我父皇吧。”
舞颜道:“我爹下了大牢,为何我和大哥却没事?”
咸天向外挥了挥手,石青立即会意,伸手关了门。
“一是那些所谓的罪证没有一个字提到文将军,二来文将军可是栋梁之才,况且他还顶着个未来驸马的头衔,父皇可不舍得他趟这趟浑水。”咸天神秘兮兮地说:“而且我皇妹听说这件事后又去我父皇跟前说尽了好话。”说到这,咸天指了指舞颜:“当然,也说了很多你的好话。”
“王起山那些人居然没有反对?”舞颜心想,这也有点太不可思议了。
“他们要害的人是你爹,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我父皇可是威仪并存,软硬兼施,他们敢违逆我父皇吗?”咸天说的很轻松。
舞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了看不动如山的咸昀,嚅嗫这开口:“今日我话说得重了些,你们不要往心里去。”
咸天喝了一口茶,摇头晃脑地说道:“古人咸: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们是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不会跟一个小女子计较。”
咸昀这才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对着他们说道:“舞颜,你还记得上次刘伯彦被王起山抓进他们尚书府的事吗?”
舞颜道:“莫不是你抓到了他的什么把柄?”
咸昀点头道:“这些天我陆续集了他的一些罪证,却不料他竟先下手为强,将文相陷害入了大牢。”
“舞颜我要提醒你一句,那个苍琰在文相入狱上面可出了不少的力,你以后离他远点,指不定哪天就被他拉下水了。”咸天说道,那神情一点儿也不像开玩笑。。
“行,我知道了。怎么不见伏寿在这里?”舞颜心里有些惊骇,苍琰也牵扯进来了?
“伏寿他说去办点事,才走不久,暂时回不来。我们要想想接下来怎么办。”咸天道。
“那个夏刘是关键。”舞颜笃定答道,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苍琰他到底在想些什么?他做这样的事对他有什么好处呢?
与此同时,文若轩一身轻骑在大路上狂奔,他是到飞鸽传书才知道这事态的严重性,吩咐好亲信,自己就挑了一匹好马赶着回京。
“主人。”是凌恒。
“进来。”苍琰想着肯定是有了国师的下落。
凌恒拿着一封信笺进来,递给苍琰道:“这是一个小孩送过来的。”
苍琰看了看,那上面没有署名字,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苍琰疑惑地打开,里面一张薄薄的信纸,上书“申时三刻,无为园一叙。”
里面还有一片暗红色菱形石头。
苍琰抬头问道:“无为园是什么地方。”
凌恒道:“属下倒是经过那里一次,是一个茶馆。”
苍琰拿出那块石头举到眼前,仔细查看一番,道:“看来不用我们找他了,他却先来找我了。”
凌恒疑惑问道:“主人说的是难道是国师?”
苍琰把石头递给凌恒:“你看看,这便是我们相约的暗记。”
凌恒也是第一次见这东西,触感冰凉,再仔细一看,这哪是什么石头,乃是一块血石,因此道:“万一是旁人假冒的来骗您过去呢。”
苍琰嗤笑道:“难道我还怕了他们不成?”
“属下还探到,文小姐回来了,此时正在为她父亲的事儿奔波。”凌恒想了想说道。
“哦。”苍琰似乎不那么关心这件事,有些出乎凌恒的意料。
“没事儿你先下去吧。”苍琰如此吩咐道。待凌恒出了门,苍琰心里多了些想法。他没想伤了文康泰性命,毕竟他算是自己的养父,又是舞颜的爹,可他为了坞石国又不得不这么做。这次打着祝寿的旗号来,他就算再想跟舞颜亲近,也得狠心退避三舍,与她形同陌路。天知道,那日他看到舞颜眼里只有亚青峰却没有他,是多么伤心难过,这几日他逼着自己不去想她,生怕忍不住再去找她,反而坏了大事。
如果她知道文康泰这件事跟自己有关,肯定会恨自己吧……
舞颜这边没有考虑太多,只一心把怎样才能将夏刘从尚书府弄出来当作头等事来办。三人关着门商量得热火朝天时,伏寿却来了。
舞颜问道:“伏寿你去哪里了?”
伏寿往椅子上一坐,两只胳膊往两边的扶手上一耷拉,闭着眼睛道:“先让我歇会儿。”
咸昀道:“也许这事交给伏寿也未尝不可。”
伏寿仍旧闭着眼睛:“什么事儿啊?”
咸天道:“夏刘的事。”
伏寿一下睁开眼睛:“下流的事怎么让我做,我是良民。”说着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三人忍不住笑了起来,咸天道:“夏刘就是舞颜家那个叛徒。”
伏寿会了意:“我方才就是去找了从前在相府和尚书府的下人,向他们打听这个人去了,不过他们都称他为小夏,没人说他叫夏刘,现在看,果然是个下流坯子。”
舞颜问:“打听到什么了?”
伏寿就把听来的说了一遍。那个夏刘果然是从前在尚书府当差的,因为他们尚书府总是神不知鬼不觉地丢东西,倒也不是多贵重的东西,可是这事闹得人心惶惶,人人自危。王起山自然就上了心,单派了人手要抓住这人,结果这人虽然粗鄙,却心细如发,竟然在王起山的层层布控下又屡屡得手多次,把个王起山气得咬牙切齿。
说到这,伏寿笑得前俯后仰:“世上高人何其多,但这种高明的手段我倒真想见识见识,指不定我拜他为师,总比我辛苦治病强上几倍。”
咸昀道:“你莫要插科打诨,说正经的。”
伏寿道:“后来还是他的儿子出了个美人计,把他抓着了。王起山进去就要动手打他,那人立马跪地求饶,哭爷爷告奶奶地抱着王起山的大腿鼻涕眼泪乱蹭,又说下辈子给他们家做牛做马报恩,最后王起山把他打了一顿丢出去。后来不知怎么就到了相府,人前一副扮巧卖乖的模样,谁会疑心他。哪知他也有耐心,潜伏了大半年还是让他得了手。”




神医凤华 第二十六章 计上心头
舞颜撑着下巴苦苦思索着,忽然眼前一亮:“咸昀,你可记得王起山有个女儿,叫王丛薇。”
咸昀想了想道:“忘了。”
舞颜道:“我看得出来,她可是对你有意思,要不你委屈下也用个美男计如何。”
咸天立马凑上热闹,打量咸昀几眼:“看不出来呀,我还以为你这性格少有人喜欢的。”
咸昀有些动怒:“不得胡说。”
舞颜转而看向咸天:“咸天,你将就一下?”咸天忙喝了一口茶,连连摆手。
“伏寿……”舞颜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伏寿身上,伏寿脱口而出:“我喜欢男人。”把在座的都惊得目瞪口呆。
“这个节骨眼还开什么玩笑。”伏寿正色道,看了一圈,计上心头。
“我们不如……”伏寿几人围在一起,讨论起来。
他们说的主人公夏刘此时是什么境地呢?毫不夸张地说,尚书府里除了王起山的直系亲属,数他最大了。王起山利用他做了这样的事,只能好吃好喝地供起来,怕他一个不高兴再把这事捅了出去,想灭口又不能,文康泰一案一日没有尘埃落定,这个人证一日不能出事。
“爹,孩儿倒是觉得此人可以除去。”王起山的儿子王恩小眼睛一转,小声在王起山耳边说道。
“怎么说?”王起山忙问。
这两日王恩早就受够了夏刘在王府里横行霸道的模样,还把他早就看上的一个小丫头给办了,因此说道:“您想想,万一他小子意外死了,那矛头肯定指向那个老家伙啊。”
王起山先是一愣,而后对王恩伸出了大拇指:“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还是你脑子好使。”
“爹,事不宜迟,越早动手越好,得夜长梦多。”王恩做了一个“砍”的动作。
“那就交给你了,恩儿,你可要记住,千万不能在咱们家动手。”王起山眼里露出一抹狠戾之色。
王恩点头:“孩儿明白。”心里却早就忘乎所以了。
话说完,王恩就出去安排了,王起山心说,自己果真老了,脑子不好使了。这时,王丛薇从外面进来,荠儿跟在身后,王起山一见爱女过来,忙过去嘘寒问暖。
王丛薇使了个眼色,荠儿就去了外面,顺便关了门。
“爹,文相都进了大牢,他的女儿为什么没有被抓?”王丛薇开门见山。
“你以为爹不想吗?那女人也不知使了什么迷魂药,皇子公主全力保她,我也是没有办法。”王起山有些歉疚之意。
王丛薇眼珠一转:“爹,也没什么,我就是怕那个女人跟我争弦王爷,到时咱家还怎么光耀门楣呢。”
“薇儿,你放心,这弦王妃一位非你莫属。”王起山说道:“放眼京城,除了萧太尉之女,谁能与我薇儿相提并论?”
王丛薇浅笑:“女儿这就去一趟太尉府。”说着起身辞去。
彼时,萧婉容正坐在太尉府的花园里抚琴,琴声时而愁肠百转,时而充满肃杀之气,她身边新来的丫鬟道:“小姐的琴声真好听。”
萧婉容讥笑道:“你这个丫头竟也听得懂?”
那小丫头显然没有听出弦外之音,道:“奴婢虽然听不懂,却觉得很好听。”
“你过来,我教你弹琴。”萧婉容笑着向那丫头招了招手,笑意不达眼底。
“婉容,真是好兴致。”王丛薇带着荠儿从远处信步走来,脸上春风得意。
萧婉容挑了挑嘴角,随即换了一幅弱不禁风的模样迎上去,变脸之快,令人咂舌。
“什么风把姐姐吹来了,妹妹我实在闲极无聊,打发时间。快随我进屋里坐吧。”萧婉容伸手请人。
王丛薇也不客气,两人并着肩进了萧婉容的闺房。房里雅致幽静,正是说话的好地方。萧婉容吩咐道:“葭儿,去,泡壶好茶来,就用我珍藏的那瓶白露入茶。”
“婉容,你太客气了。我来这又不是为了喝你的白露。”王丛薇笑道。
“那姐姐今日……”萧婉容疑惑道。
“我也就开门见山了,此次文相入狱你父亲也出了不少力,我们姐妹二人更是比以往亲厚。可是,他的义女舞颜却并没有因此事受到牵连,你可知道?”王丛薇道。
萧婉容惊讶道:“舞颜没有受到牵连,那是好事啊。姐姐为何这么说?”
王丛薇道:“我的傻妹妹,太后寿宴那日,我们都在场,她的表现虽然不及你,但也与你平分秋色。倘若她日后风头盖过了你,你可甘心?”
萧婉容顿时泪光点点:“姐姐可莫要这么说,让别人听了去还以为是我嫉妒舞颜,见不得别人比我好呢。”
王丛薇忙拿过她的手道:“你看你,哭什么呢,今日这里也没旁人,我们姐妹说说知心话,谁敢往外胡说,我敲光谁的牙。”说着带着威压扫了一圈,把荠儿和葭儿吓得魂不附体。
萧婉容“噗嗤”笑了,道:“就算舞颜日后盖过了我,我也无怨言。”
王丛薇冷哼:“她怎么样我不管,只是她休想从我这抢走弦王妃之位。”
萧婉容听了这番话才知道她来此的目的,因说道:“姐姐鸿鹄之志,妹妹不敢奢望,只求嫁的如意郎君,安稳度日即可。”
王丛薇放下心来,笑道:“听说勾栏山上繁花似锦,我特地过来问问妹妹,能不能与我同游一番。”
萧婉容柔声道:“但凭姐姐做主。”
王丛薇道:“那就明日,你且等我消息。”
萧婉容点点头,送了王丛薇出府。恰好逢萧介回府,又跟萧介打探一番,再无别话。
王丛薇回去的路上,一颗心放了下来,原来萧婉容无意王妃之位,那她可就少了一个敌手,却不知萧婉容那日见了亚青峰,一颗心早就系在他身上,哪里管得了别人。王丛薇琢磨着这个舞颜倒是颇为棘手,总得想法子才行,想法一出,一出毒计进了脑中。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申时,苍琰吩咐凌恒备了辆不太显眼的马车,坐着去了无为园。一路上,街道繁华,人声鼎沸,自成一道风景。苍琰靠在马车里,惬意极了。
没一会儿,车子停了下来,凌恒低低说道:“到了。”
苍琰下来,看到眼前首先映入的是“无为园”三个大字,四处安安静静的,没有几个人。苍琰打量着进了去,里面坐了几桌人,或下棋,或喝茶,或是看书,不聒噪,正适合谈话。
正想找个空位坐下,却有一个小二来到跟前问道:“可是苍公子?”




神医凤华 第二十七章 管闲事
苍琰轻轻点头,随着小二走进里面。
行至门口,小二指着一关着门的房间请他进去,自己却转身先行离开。
苍琰静立门口,心中猜想国师到底何方神圣、年龄几何?是男是女?这时房间内传出清朗的男声:“既然已经到了,何不进来说话。”
苍琰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心情伸手推门走进房间,只见桌边坐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陌生男子,身后立着一名男随从,凌恒转身关上门,苍琰问在座男子:“可是国师?”男子答道:“正是,太子请坐。”随后又道:“太子殿下,我们约的申时三刻太子殿下刚到申时就来赴约,真乃信人呐!”
“国师不也在申时刚到就已然早早等待了吗?”两人初次见面寒暄了几句后,只听声渐小两人开始了密谈。
伏寿定的计策原是等夜深人静之时,进尚书府把夏刘神不知鬼不觉偷出来,此事自然交给了镕钺和石青去做。便让他们早早守候在尚书府附近,等待时机。
“堂堂尚书府竟然没有差人夜守后门。难道他已经知道我们的计划?”镕钺道。
石青答道:“不会吧,他们怎么会知道我们要来?”
“说的也是,不过无人把守于理不合,我们再等等看。”镕钺猜道。
话音刚落,只见从巷口向他们这方向来了一个妙龄女子,女子未至后门,后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接着一个人贼头贼脑地探出来,见门口没人,就放心大胆地出来,关好了门,那女子刚好来到他的身后。
“我说,夏刘,今天怎么有胆子约我出来了?”那女子娇媚地喊了一声,扯出一条手绢来。
镕钺和石青对望一眼,真是得来全不工夫。
那个夏刘连忙把手指放到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那女子倒也识趣儿,不再说了。接着两人搂搂抱抱地朝着女子来的地方去了。
镕钺石青正要动身追过去,却听得刚才那门“吱呀”一下又开了,门里出来一个身长七尺的壮汉,看好外面的情况,那壮汉一挥手,又出来三个,几人身形差不多,全都鬼鬼祟祟尾随着夏刘去了。
镕钺道:“我看情况不妙,咱们马上就行动,以防有什么变故。”然后跟着石青也去了。
两人飞檐走壁,超过了在地下的那四个壮汉,快要追上夏刘和那个女人时,他们却在一处偏僻的房舍落了脚,还上了锁。二人只得放慢了脚步,准备见机行事。
只见那四个壮汉见夏刘进了屋,为首的啐了一口道:“老子早看他不顺眼了,今日正好除了他,出出这口恶气。”其他三人连声附和。
镕钺握紧了手中的剑,对石青道:“他们想杀夏刘,可不能让他们得逞。”
石青道:“他们倒自个儿先咬起来了。”
为首的男人气势汹汹走到紧闭的房门口,房里传来一阵不可描述的声音,当即一脚踢开了房门,把正在办事的夏刘和女人吓了一大跳,赶紧各自胡乱穿了衣服。
夏刘见是护院几人,生气道:“你们几个这是做什么?小心我告诉老爷,扒了你们的皮。”
为首的狂笑几声:“夏刘,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大言不惭。”说着举起刀来一下劈在一旁的桌子上,桌子颤颤巍巍晃了几下就光荣地分家了。
旁边还在床上的女人尖叫一声,夏刘见势不妙,拔腿就溜。
石青连忙起身却被镕钺按下:“再等等。”
“再等他就没命了。”石青有些焦急。
“不会的,那个领头的总要出口气,到时把夏刘唬住了,我们再去救他。”镕钺沉声道。
石青只得蹲下。
后面三人一见这势头,早有人关了门,有人挡着夏刘出去的路。那个为首的转身抓住夏刘的衣领子提溜起来,像是手里提了一只鸭子。夏刘挣扎着想要逃脱却无济于事。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夏刘快要哭了。
看到他这幅模样,在场四人都笑起来。
“干什么?我们要玩死你。”说着又是大笑几声,那三人也都笑起来。
“你们敢动我,老爷不会放过你们的。”夏刘气得浑身发抖。
这话让四人觉得很好笑,另一个壮汉上前几步,盯着夏刘道:“今天正是老爷吩咐我们过来的。”
夏刘恍然大悟:“怪不得,怪不得……”
那女人此时缩在床上,用被子紧紧裹着自己,吓得如同筛糠般抖个不停。
“大哥,别跟他这个将死之人废话了,赶紧了结了他回去睡觉。”一个壮汉提议。
那领头的转了转脖子,一把将手里的夏刘丢到地上,伸刀就砍,却被破门而入的镕钺用剑挑飞了那把刀。
石青立在一旁,二人进了屋,那夏刘也不管认不认识,早吓得屁滚尿流朝石青身后跑了去,被石青一脚踢在膝盖上,当场疼得趴在地上起不来。
“你们是何人,这等闲事也来管。”为首的男人吼道。
镕钺冷声道:“闲事我们可没功夫管,我们只要这个人。”
另一个大汉道:“你休想!”说着提刀冲了过来,另外两个反应过来也都提了刀向镕钺疾步走去。
镕钺将剑插回鞘里,不慌不忙迎上去,顷刻间,三人胸口一人中了一脚,纷纷弓着腰捂着胸口“诶哟诶哟”地叫唤。
为首的大汉一见这阵势知道对方是个不好惹的,立马怂了,他点头哈腰对镕钺道:“壮士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情非得已啊。”
镕钺没有理他们,对着石青道:“走。”说着转身抓起还在地上的夏刘,拖着走了。
那夏刘也是个软骨头,刚才被石青踢了一脚,又惊又疼,竟然活活晕了过去。
待镕钺和石青走后,屋子里一干人等才松了口气,只有大眼瞪小眼的份。忽然有人反应过来:“他们是谁,我们回去如何交差啊。”
“我们赶紧回去,把这事告诉少爷。”为首的男人皱了皱眉,赶紧去搀扶坐在地上的几个人。
镕钺和石青没想到事情竟这样容易就办成了,一路走起来就更快了。
“这个家伙看着又瘦又小,扛着倒还挺重的。”石青喘着气,忍不住开口。
镕钺向他伸出手:“我来。”
石青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镕钺有些意外:“你不是累了吗?”
石青道:“我可没说我累。”
镕钺自嘲般摇摇头笑道:“那你就继续扛着吧。”




神医凤华 第二十八章 人如其名
说话间已经到了弦王府,两人想着就这么进大门万一被别人看见了影响不好,转而走了后门。
这时候,咸昀,咸天,伏寿三人正在书房等着两人的消息,却见两人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一时心里轻松许多。
石青进了门,把身上的夏刘放在地上,然后两人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伏寿笑着说:“这就叫天助我也,依这个人的秉性,他是迟早要栽到我们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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