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七叶参
“晨峰哥,你怎么在这儿啊?”秦云昭也发现了向晨峰的异样,顺着他的目光看回自己身上,恍然大悟地解释了一句,“这个…是练功服,我刚才跟罗大哥去比划了几招来着。对了,你是过来有事?”
原来他们是在一起练功夫去了……向晨峰目光掠过秦云昭,落在她身后罗奕那英气的脸上,听到秦云昭最后那句问话,突然有些慌乱地低了头:“我没事……我就是……就是碰巧经过,我走了,先去夫子那里了。”
秦云昭看着少年胀红了脸,低头就小跑开了,有些莫名其妙地收回了视线,这才注意到,后门的墙边,又靠墙放着两捆柴火,虽然不算多,却绑得整整齐齐,放得规规矩矩。
原来向晨峰是来给自己家送柴火的?她那天一句戏言说家里缺柴火烧,他不会把那句话当真了吧?秦云昭看着向晨峰越跑越远的身影,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别扭孩子,还真不经逗啊,他那小身板儿砍了这么些柴,肯定手上又起泡了,也不知道胳膊酸不酸,还拿不拿得起笔……
罗奕装作无意地走上了前,刚好挡住了秦云昭的视线:“阿昭,那我们吃完早饭就走?”
“好,吃完早饭……唉呀我锅里还煮着小米粥呢!”秦云昭跳起来飞快地跑了进去,罗奕盯着她燕子一样轻盈的身影,突然失笑起来,一只手将靠在墙上的那两捆柴火拎了进去,反身从里面闩上了柴房的门。
幸好家里还有容渊是个理事的,在厨房里没看到秦云昭人,及时把小米鸡肉粥先盛了出来,大家就着因为一直热在锅子里,所以带了些韧性和嚼劲的杂面鸡蛋葱油饼,美滋滋地吃了早餐。
秦云昭算了算还有些什么东西要买的,去大伯家取了马车出来,顶着张氏的阴云密布的脸,自在套好了马车,扬鞭跟在了罗奕后面。
罗奕昨天是骑马来的,等出了靠山屯,就把马儿拴在了马车后面,自己跳到车辕上坐了,接过秦云昭手中的马鞭驾起车来:“阿昭,你进车里去休息下吧,我来驾车就行了,到了我就叫你。”
“不用。”秦云昭摇了摇头,在另一边车辕上坐了下来,“罗大哥,这一段时间一直忙着,我还没有好好给你说声谢谢呢。我哥这一段时间,多亏了你照顾和帮忙了。”
“我们三个人,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罗奕转过头看着跟自己并排而坐的秦云昭,目光在她姣美的侧脸上停留片刻又迅速收了回来,“要说谢,我要谢你还多一些。要不是你在来兴州那一路上指导了我不少,我入营比试时也拿不到好的考绩啊。”
“你不是武举出身的军官吗?入营也要比试?”秦云昭有些好奇起来。
“嗯,兴州大营以强者为尊,通过比试见真章,谁的本事大,谁就服得了众。”罗奕的嘴上带了微笑,他确实幸亏在那一路上得到秦云昭的指点,也跟着秦家兄妹两个一直拉练,所以身上的功夫比之原来精进了一层。
与他一同进营的别处的一个武举,就因为比试不行,定了个差等的考绩,给弄去做勤杂管理去了。而罗奕自己,则因为在比试中极为出色,所以被沈将军格外看重几分。等这回演练过后,他带队再取佳绩,或许到年底的时候就能评为一个优等了。
他攒上几年的优等,等阿昭出孝的时候,自己身上的这个校尉官职,也能往上挪一挪了,那时……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107.第107章 订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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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昭先随了罗奕去了兴州大营,等在营外取了罗奕那一队五个人的衣服尺寸,然后直接找到了何掌柜那里,上回她托何掌柜继续再帮她染两匹迷彩布料的,这时应该也染好了。
今天何家布店里倒是平静,何掌柜安静坐在柜台后面,手脚麻利地做着针线,见秦云昭过来了,连忙微笑着迎上来:“秦姑娘来了,你那两匹布已经染好了,那三套衣裳也做好了,我这就帮你取来。”
她笑容恬淡,却有些不自然地偏着脸,秦云昭看着她左侧脸颊上的一块淤青,叹了一口气:“还要烦你就用那布帮我赶制五套衣服出来,这是尺寸,三天之内必须要制成,何掌柜可做得过来?”
“能的,能的!”何掌柜面上多了丝欢喜,接过秦云昭递来的记着尺寸的纸,仔细看了看,肯定地又点了点头,“不要三天,我两天就能做完,我手工快,绝对不会误了秦姑娘的事!”
秦云昭见她马上就抖擞了精神开始准备了,心里也有些触动,她喜欢做事认真的人,像何花这样的,在这个时代能够做到这样子,并不容易,也格外令她有些钦佩;因此忍不住轻声问了出来:“这是你家那个人打的?”
何花拿着竹尺的手顿了一顿,低低“嗯”了一声,又继续量着布,只是抿紧了嘴角。
“总得想个办法,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吧?”秦云昭看着何花麻利地操起剪刀剪开布料,很想帮上她一把。
“其实你一直跟我做生意,就是在帮我了,我心里也一直很感激你。”何花停了手,认真地看着秦云昭,刘宏文上次到店上来闹了一回后,变本加厉地要何花每月拿出八两银子供他家用,否则就以无出休了她。
要不是秦云昭上次直接付了全款,她当时手里根本就凑不出八两银钱给那个畜生,可能自己当时就得让他一封休书赶出门,这店子也早让他给拿去卖了。
这个月秦云昭又来照顾她生意,她卖的一些布料的利润,零零碎碎凑起来勉强也能到八两了,可下个月呢,下下个月呢?何花有些茫然地低了头,忍住了眼中的泪水:“这日子,过得下就过,过不下,到时再说吧……”
她不能让那畜生把爹娘传下来的这店子给拿出去卖了,用她家里两代人的血汗去喂养他和他那个娇妾。得过且过,过不得,那就鱼死网破吧!
何花敛了泪,认真地剪开了布料,一块块放好了,用滑石在上面标了尺寸,另外把给秦云昭做好的三套衣服都包好了,这才又抬头冲秦云昭笑了笑,递了过去:“秦姑娘,到时做好了是你来取还是我给你送去?”
“你送吧,送去兴州大营,找一个叫罗奕的校尉收货。”秦云昭觉得何花做事妥当,自己没必要还跑进城里一趟,就让她直接送货了,把做衣服的手工钱先结算了,想了想,又扯了好几块布料回去。
何花有些不好意思:“秦姑娘,其实你不必……这么照顾我。”她看得出秦云昭穿着只是普通,还扯过几回粗布回去做衣裳,寻常人家也没有一两月就来扯布做衣服的,秦云昭却又买了布。
“没事儿,我家里又添了几个人,所以想帮他们做几身衣服。”秦云昭照顾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确实要帮宗南山和容渊扯几块布回去做几套衣裳。
何花见她坚持,就不作声了,只是给她的折扣尽量多打了一些,自己只拿了个极薄的小利。秦云昭心里清楚,愈加对她好感起来,临到出门时,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何掌柜,你知不知道旁边那条皮毛街有哪家接鞘皮子的活计?”她那里又攒了几张皮毛了,以后还会更多,正想鞘好,或卖或自己做冬天的大毛衣物什么的都方便。
“秦姑娘想鞘皮子?”何花听她相问,迟疑了片刻就答了出来,“要是秦姑娘不嫌弃的话,我那弟弟他能鞘的。”一面说着,一面就让秦云昭略等等,自己转身去了后面房间里,把弟弟何真鞘出来的一张皮子取出来给秦云昭看。
“我弟弟原来跟着我爹学了染布手艺,还做了几年学徒,学了怎么鞘皮子,我们兴州这边毛皮多,学会鞘这个也方便制衣。”何花见秦云昭拿了皮子细细看着,就在一边轻声解释了几句,“这皮子就是他鞘来打算让我做件毛褙子的。”
手中是一块兔皮,挺柔软的,水色也好,兔毛也茂密,秦云昭拿在手里仔细看了,觉得鞘得不错,比上回她在皮毛街面上摆出来的那些不得差,于是点了点头:“鞘得可以,那下回我拿皮子来找他帮鞘。”
弟弟除了染布还能有别的进账,何花很是欢喜,连连向秦云昭保证:“秦姑娘放心,我一定会让他好好鞘的,手工钱你也只管放心,绝对给你最优惠的价钱。”
“手工收市价就行了,要让你弟弟做白工我可就不好意思来了。”秦云昭能找到熟人来做,心里也觉得愉快,最优惠什么的倒是不用,只要跟市价差不离她都能接受,世道维艰,这姐弟俩又是自强的人,她也不过是能帮就顺手帮上一把而已。
从何家布店出来,秦云昭又东逛西逛地买了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托伙计送到寄存马车的地方,然后兜了几个圈子,直接去了莫氏铁匠铺,她现在身上已经没了匕首,跟罗奕打听了,说是莫氏铁匠铺手艺最好,精细活儿比军械库出的那些还好上几分,就是价钱贵。
价钱贵倒无所谓,关键是要用得趁手,可惜了那把怀谷匕首,那可真是一把宝刃啊。秦云昭一边感叹着,一边拿出一条暗青色的头巾将自己的头脸包住,只留了一双眼睛出来。
如今天气已冷,兴州地处北部边陲,干冷的风吹进脖子里,能让人感到透心寒,因此多有女子用头巾包了脸颈,秦云昭这样并不惹人眼。不过关键是她除了要买匕首,还要去莫氏铁匠铺订做些东西,并不想让人认出她来。
铁匠铺里热火朝天,秦云昭听着后面铺子里叮叮当当地打铁声,不紧不慢地在前面柜台上选了一柄钢火不错的匕首,一番讨价还价,用五两银子买了下来。
伙计是做惯了生意的,虽然通常都是大男人进出的铁匠铺里少见地来了个姑娘买东西,还买的是把匕首,看起来有些突兀,不过伙计依旧是把心里的惊讶压了下去,见秦云昭一双美目还有柜台上流连着,笑容可鞠地继续招呼:“姑娘还想买什么,只管看,你要再买第二件,我就请东家帮你多打点折。”
这倒是个会来事的,秦云昭把口鼻都藏在头巾里,将声音压得低沉了几分:“你们这里,能订做些精细东西吗?”
“那是当然,不是小的吹牛,我们莫氏要不能接的单子,全兴州城就再没有一家铁匠铺能接了。”伙计语气中带了丝骄傲,却并不让人反感,“姑娘要订做什么?”
“唔,你拿纸来,我画出来。”秦云昭今天是临时决定跟罗奕进城的,就连这莫氏铁匠铺都是在路上跟罗奕才打听到的,所以才临时起意,过来买东西,事先并没有准备。
伙计马上就从柜台下面取了几张纹理有些粗糙的白纸出来,秦云昭又要了竹尺,这才取出从何花那里要来的一块黄色滑石,极快地在纸上画了几个零件出来:“就是这几样东西,尺寸都写在旁边了,你们能做吗?”
她画得是立体结构图,看起来很是精巧复杂,伙计立即端正了脸色:“姑娘请稍等,容我问问东家。”捧了图几乎是小跑着进去了。
片刻之后,伙计带了一个满头大汗、上身只松松穿了件褂子的大汉进来,那大汉一见外面站的是个女子,看身形很可能还是个姑娘,不由愣了一愣,马上就回过了神:“这位姑娘,请问你要订制的这几样是什么?”
“不说你们就不做吗?”秦云昭扫了一眼伙计,轻轻从他手中取过了自己画的那张图。
大汉连忙摇头:“不是不是,我就是看着不明白是什么,所以问上一句,姑娘不愿说就不说。这几样东西尺寸精巧,全兴州城也只有我这里有这手艺,就是这价格……会贵上一些。”
“我要宿铁的,要多少银钱?”宿铁,就是灌钢,生铁液化灌注到熟铁上,再熔炼几回,就能得到质量优良的钢料,秦云昭画的那几个零件,正是手弩上几个最精密和关键的零件。
她可没那么傻,直愣愣地就画出整张手弩的图就让人照做,为了小心起见,她先找了这家听说手艺最好的铁匠店子,让他们把最精密和关键的零件做出来,然后,打算过上一些日子,再分开到别的几家铁匠铺子去做另外的部件,到时自己组装起来。到时各家铁匠铺只觉得她要的东西有些奇怪而已,却是拼不出完整的东西的,这样才保险。
大汉听到秦云昭一口就点了宿铁,仔细看了她一眼,沉吟了一阵,又问了几个具体的技术参数,这才估算了出来:“这几样东西虽然不大,可是费工夫,姑娘你又是要宿铁作料,这个起码要二十两银子才行。”
秦云昭只压到十九两五钱,就再也压不下了,其实她也并不是很在意这五钱价格,不过要是不压价,一口答应的话似乎容易引人生疑,所以才讲了讲价。见只能这价钱了,两边就立了契书,秦云昭预付了五两银子做定金,约了十日以后再来取,转身走了。
大汉眯着眼看她出了门走得不见了人影,走进了铸铁间,一巴掌拍在自己最小那个徒弟头上:“赶紧去将军府,告诉石头叔,就说老莫找将军有急事!”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 108.第108章 狠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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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昭轻巧地走进一条小巷子里,虽然没有发现有人跟踪,还是极谨慎地七弯八拐地绕了几圈路,这才取下了包头巾,从另外一条巷子口走了出来。
要买的东西已经都买好了,秦云昭心情轻松地向寄存马车的地方走去,才走得几步,脚步就偏了个方向,向右手边一条偏僻的胡同里走去。
胡同并不宽敞,两面都是长长的砖墙,墙头修了飞扬的雨檐,将光线更是遮了大半,使得胡同里显得格外阴暗。似乎这种阴暗的气氛让人心里发慌,秦云昭步子急促起来,眨眼就消失在了前面的阴影里。
四个彪汉飞快地跑上前,来到那处阴影里,看着前面一眼可以看得到头,却没有半个人影的胡同,当先一人不敢置信地骂了声娘:“又不见了?这小娘皮怎么这么能跑?”
前面出口是一条街道,他们就是追出去也不好动手了,还得跟出去后再慢慢找机会。他们兄弟几个跟踪人从来都是一把好手,从何家布店外跟来的,却被这小娘皮东逛西逛地给逛丢了人影。
好在先前也知道这小娘皮要回什么地方取马车,这几人就在半路上等着了,果然看到了秦云昭过来,却没想到她脚下一拐,又转了个弯,也不知道还想起什么没买。本以为在这胡同里正好行事,不料竟然追掉了人,只有再跟上去找机会了。
几个人正在不甘地骂娘,墙头屋檐下的阴影突然鬼魅般地一动,一个娇小的人影轻飘飘地落了下来,正落在这四人的身后,只是随意地抬手一扭,最末一名彪汉的眼睛陡然睁大,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咚地倒在了地上。
秦云昭身形只一弓一弹,双手交错,两把从最末那名彪汉绑腿中抽出的匕首,已经准准地从肋骨的缝隙中钉进刚听到动静转身过来的中间两人的心窝里,然后双手一推,把这两人踉跄推倒在地上,免得血污沾到自己身上。
出了什么事?刚才走到最前面的那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三个兄弟已经像自己手上拿着的一条麻袋一样,软软地倒在了地上。秦云昭这时才淡淡地出声:“我没跑,等着你们呢。说吧,谁让你们来的?”
那汉子这时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骇然而退,正想转身先逃,突然惨叫了一声痛苦地蹲了下来,一把匕首将他的一只脚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再叫,直接死!”秦云昭半点不受影响,声音依旧平淡无波,只一勾手,就从第二个死人的绑腿上又摸下来一柄匕首,拿在手上杂耍一般在指间摆弄着,“说,谁让你们来的。”
这个小姑娘不是人,她一定是什么精怪,披了张美人皮的精怪!大汉恐惧地看着秦云昭,他在道上混了这么些年,也经过了不少黑吃黑的拼杀,却没看到有哪一个能像眼前这个娇颜如花的女孩儿一样,杀人如魅,利落干净。
他不相信一个真正的小姑娘能有这么狠辣的手段,这么快的手法。不过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大汉深深懂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的精髓,立即辨清了时势,强忍住脚掌钻心的疼痛,硬是不敢再叫出声。
一只脚掌被钉,大汉只能咬牙用另一条腿跪了下来:“大仙,求大仙饶命,是齐家布庄的陆掌柜给了小的三十两银子,让小的打晕了大仙,装在麻袋里给他弄过去。”不管这女孩子是不是人,他只希望这一声“大仙”,能让她把自己看成脚下的尘土、愚昧的莽汉,不屑于去踩。
“陆春生?他在哪里等你们?”
“城西小杨树巷子的最末一家。大仙,都是小的有眼无珠,冒犯了大仙,小的也是受人所雇,那姓陆的说,只要把大仙弄去,他就……小的该死,求大仙……”
大汉的话蓦然而断,张嘴嗬嗬地叫着,口中没有说出话,却只喷出了血沫来,一把匕首沾着淡淡的血迹,在割破他的喉咙以后,斜斜插在了地上。
“知道该死还这么啰嗦。”秦云昭正想上前再检查一遍这一地的尸身,忽然有所警觉,一手扯下尸身手中拿的麻袋,蹬蹬几步极快地翻墙而去。胡同外,正隐隐有两个人影说笑着向这边走来。
城西小杨树巷子最末一家,其实是一户寡妇家里,那女子是陆春生当了二掌柜以后好上的一个姘头,因为这几天回娘家奔丧去了,所以家中无人。陆春生有她家的钥匙,当今天一早碰巧觑到秦云昭进城来以后,他就想到了这个地方。
远远看到秦云昭进了何家布店,陆春生立即遣了个闲汉将惯常在道上混的彪哥请了来,然后偷偷隐在一处,把刚从何家布店走出来的秦云昭指认给了彪哥看,先下了十两定金,约定等掳了人来,再付剩下的二十两。
他虽然知道秦云昭会功夫,到底也不是亲眼看到她施展过,更是对她打到老虎的事心存怀疑,秦云昭下套的本事挺厉害,指不定就是弄了什么陷阱捉到老虎的呢?
可彪哥一向是以帮人了难做营生的,手上的功夫极是过硬,他也亲眼看到过,彪哥一拳就直接打断了一个人的肋骨,请他出马掳人,虽然佣金贵,可是应该不会失手,而且他们做惯了的,也不会留什么首尾。
陆春生找上门,彪哥一口就答应了下来,不过掳个小姑娘而已,实在是小菜一碟。等到他们隐在布料街看到走出门的秦云昭以后,彪哥几个就有些蠢动了:“陆掌柜,你做事不厚道啊,这妞可是个绝色,你又说她会点功夫,三十两银子就让兄弟们把她给你兜了来,这价码也未免有点太低了吧。”
陆春生看到了彪哥眼中的兴味,只能退让,答应明天一早让彪哥几个也过来尝鲜,但是提出了要求,最迟下午就要把秦云昭拉去卖掉,而且指定要卖进一家最下等的暗娼窑子里,卖得的银钱他可以再分给彪哥三成。
秦云昭再有那个罗校尉帮忙,但是人留在他手里的时间很短,彪哥几个又会蒙了她的眼,等那姓罗的找到她人救出来,她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压过了,一只破鞋,他看秦云昭还有没有脸再用那种漠然蔑视的目光看着自己!
不过呆会儿,却是自己先好好地尝够鲜!脸上还带着淤青的陆春生笑意加深,一仰脖子把酒杯里的酒吱溜一声都吸进了肚子里,从怀中摸出一个包了药粉的小纸包出来,放在了桌上。
这是他专门去买来的助兴之药,一会儿等人来了就融在酒中喝了,有这半天外加一个晚上的时间,他非得把阿昭那丫头弄得要死要活不可!
一想到呆会儿就能把阿昭那嫩生生的身子狠狠压在身下拼命地揉弄,陆春生裤裆里那玩意儿就忍不住立了起来。“这会儿应该也差不多了吧?”陆春生有些难耐地看了看了桌上的漏壶,正想起身先去门口张望张望,后颈一痛,眼前一黑就倒在了桌上,还撞翻了一碟下酒菜。
秦云昭不再管被她一掌砍晕的陆春生,先里里外外把房间都查看了一遍,这才转身回来。床头的枕边放了一只粗大的角先生,桌上那纸包秦云昭小心闻了闻,嗅出了其中有些能让人那方面兴奋的药物味道。
还真是打的好算盘!秦云昭一把打开那纸包,将里面的药粉尽数抖进了桌上那只酒壶中,轻轻摇匀了,一把扯起陆春生的头发,将酒壶嘴直接对到他嘴里,慢慢地灌了个光,再把酒壶打横往在了桌上。
又等了一刻,秦云昭这才提着还在昏迷中的陆春生往院子后面来。后院一角搭着一间茅厕,因为这寡妇家中并不富足,茅厕较为简陋,不过是挖了个大坑,然后再在上面铺了几块木板而已,周围用些薄木片围着当了墙。旁边还码了一堆青砖,似乎打算重修一下。
秦云昭将陆春生打斜搁在茅厕里那两块蹲坑踏板上,然后脚上用了暗劲,将两块厚木板跺得嚓嚓响了两声,又从外面搬来了一块青砖,轻轻布置了一番,这才退到院墙边,侧耳听了听外面的动静,趁着没人,几步助跑一脚蹬上了墙头,看了看左右,悄无声息地跳了下去,片刻之后,就消失不见了身影。
陆春生晃了晃昏昏沉沉的头,迷迷糊糊地醒来,看着眼前下面那一片黄黄褐褐的东西,还有些白色的虫子在里面动来动去,一时有些茫然。
等他闭眼揉了揉再睁开,同时闻到了一股恶臭,才看清眼前是什么,粪坑,和里面蠕动的蛆虫!他怎么会趴到茅厕这蹲板上来了?
陆春生强忍住恶心,挣扎着赶紧要起身,撑着他身子的那两块蹲板,却咔嚓一声从中间断裂,与此同时,随着蹲板的断裂,被卡在蹲板与粪坑接头缝隙里的一枝小树枝骤然被松了力,飞速地被一根麻线扯了上去,一块青砖被麻线吊着从后面撞上来,正好撞到之前陆春生被劈到的后颈。
陆春生眼前又是一黑,连声音都没有发出来就又昏了过去,跟那块砖头一起,沉闷地掉进了粪坑里。粪池虽然不深,但也足以淹没一个趴着的人,一坑的黄黄褐褐被溅飞不少到坑壁上,然后重新归于平静,白色的蛆虫继续忙碌地在里面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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