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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反派总抢戏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竹向晚
边境之地民风是很奔放,但在大街上这般宣示主权的,依旧是少数。
原本还在吵吵嚷嚷的汉子们顿时鸦雀无声,瞧着顾陌同周韫的马车悠悠地行驶过去,一个个都宛如呆头鹅般,只伸长了脖子看着。
待周韫松开顾陌的时候,顾陌的舌尖已经快要发麻了,只怔怔地瞧着周韫,脸上满是震惊。
周韫心知今日的举动是冲动了,但既然做都做了,他也不会后悔,更何况,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当下,周韫便瞧着顾陌,一字一顿地强调:“你是我的,你也只能是我的。”
但周韫却并不知道,顾陌震惊的原因并非是周韫突然亲了他,而是在周韫亲他的那一瞬间,他分明在周韫的体内也感受到了同心结的气息。可同心结是属于凌靳的,如何在这个世界还能够感受到?
顾陌忍不住询问起了系统146:“在不同的世界里,为何会出现同样的同心结?还是说周韫其实就是凌靳?”
装了这么多天死的系统146惨淡一笑,颇有些终于还是被你发现了的意味:“因为是平行世界。小说里的所有世界都是平行世界。在每一个平行世界中,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并不奇怪。而至于同心结,当一个位面中的人足够强大时,便能够影响其他位面中的他自己。”
顾陌又愣了一会儿,才终于能够接受原来“周韫便是凌靳”这个设定,但在他接受了这个设定的瞬间,他也就明白过来:“那也就是说,早在我们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你便已经知道周韫便是凌靳,只不过是在瞒着我?”
系统146直接承认了,末了又加了一句:“宿主你可知道,完成每个世界的任务是有积分奖励的,但若是一直没有办法完成任务的话,也是会有抹杀惩罚的。”
“抹杀惩罚?”顾陌还是第一次听说,不由微微皱起眉,“那是什么?”
“若是连续两个任务都失败的话,宿主会被投放到灵异小说中去,里面的世界除却男主和女主,旁人很难存活下来。而一旦宿主所扮演的配角在灵异世界中死了,那么宿主也将不复存在。”也许是因为担心,系统146解释得格外详细。
听到系统146这般解释,顾陌迅速反映了过来:“这是我的第二个任务,你知道若是告诉我周韫便是凌靳的消息,极有可能会让我的任务失败,所以你便选择了隐瞒这一点。”
“但还是被宿主发现了。”系统146不无挫败的说道,“但现在也并非没有补救的措施。周韫是爱宿主你的,若是利用这一点来让他按照小说的原剧情走,也不是不可以,如此一来,宿主也能逃脱接下来的灵异小说。”
但顾陌注定要让系统146失望了:“知道周韫是凌靳后,我如何还能让他按照小说的原剧情走?既然你将那灵异世界说得那般可怕,不如我便去瞧一瞧。”说完这最后一句话,顾陌淡淡一笑,心中也有些许欢喜。
他不曾想到自己还能够再次碰到凌靳,也不曾想到知道自己再次碰到凌靳之后,竟会有隐隐的欢喜。
但在此之前,有些账却仍不能不算!
顾陌缓缓放下帘子,眼眸斜睨着周韫,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三皇子吻技倒是娴熟,只不知道同我的庶弟练过几次?”
周韫面上瞧不出什么,但后背已有隐隐冷汗:“一次都不曾。”
“这倒是可惜。”顾陌一双眼眸眨也不眨地盯着周韫,“我记得三皇子一直都是对我的庶弟倾心不已,不曾想到今日都还未曾一亲芳泽,陌听了都替三皇子可惜。”
周韫顿时坐立难安,一时之间也不知道究竟该解释好,还是不该解释好,只是坐着,眼神有些委屈地瞥着顾陌。
顾陌笑了笑:“怎么,陌说的不对?”
“不对。”周韫猛地攥住了顾陌的手,眼眸直直瞧进顾陌的眼里,“我心里只有一个人。从前是你,现在是你,今后也只有你。”
听了周韫这番表白,顾陌却不甚在意地扯出了自己的手,端起茶杯轻呷了一口,继续问道:“三皇子同我的庶弟也这般说过?”顾陌心里已然信了,但想着这人先前竟喜欢上别人过,总也忍不住想调戏他几番。
周韫又瞥了瞥顾陌,瞧着更委屈了,却还是憋憋屈屈地说了句:“不曾。”





快穿之反派总抢戏 30.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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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陌这般咄咄逼人地问他, 周韫本是无力招架的。但顾陌问着问着,周韫也迅速地回过了神来——若是顾陌丝毫都不在意他,又如何会询问他同顾沅君的往事?如此换过来想的话, 那也就是说,顾陌的心里亦是有他的。
自那以后,边境处的人便日日过上了被喂养狗粮的日子。
“三皇子,卑职刚刚得到消息,敌戎不知从何处弄来了良马数万匹,骑兵亦是精良,怕是要再次进犯我边境,该如何是好?”谁人不知, 敌戎最为擅长的便是马背上作战, 如今又是一鼓作气弄来这么多骑兵, 只怕此次危矣!
闻言,周韫思索了片刻, 便笑着开口道:“不必惊慌,前些日子夫人正巧研制出了绊马索, 此物对付骑兵最为有效,待会可到练武场上试验一下。”
于是,得了消息的将士们纷纷赶到了练武场, 想仔细瞧一瞧究竟什么是绊马索。
练武场上,一技艺精湛的老兵猛地越上马背, 猛地夹紧马肚, 那马便如离弦的箭一般猛地冲了出去。
周韫手一挥, 两个士兵便迅速拉起了绊马索,在那匹骏马前不过十米的地方。
那老兵心中早就听闻了绊马索,心中也有防备,当下一扬缰绳,口中大喝:“跃!”那马也颇有灵性,听到老兵的声音便猛地一跃而起。
但饶是一人一马配合得再好,在马落下的瞬间,马腿还是被那绊马索给重重地绊了一下,顿时失去了平衡,重重地摔在了早先就设置好的棉被之上。
那老兵刚站起来眼眸就亮了,跪下说道:“三皇子此计甚好,即便是卑职这般有防备的,尚且难以躲避,若换了敌戎,只怕更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其余将士也跟着纷纷附和,无一不是在说“此计甚妙”。
听了众人的夸奖,周韫眼中难得浮出了淡淡的笑意,开口道:“此绊马索乃是夫人想出来的,要说这个计谋好的话,那亦是夫人的功劳。”
众将士无奈,只能跟着夸“夫人当真是聪慧过人”云云。
就在这时,周韫又提出一策:“此绊马索不过寻常绊马索,今日给你们瞧瞧效果罢了!若是能在这绊马索之上再加上荆棘来割伤马腿的话,只怕效果还会更妙。”
“三皇子当真英明!”“是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若是用了加了荆棘的绊马索,只怕那敌戎再来多少骑兵,老子都能将他们斩于马下!”······
周韫微微颔首,见众人夸赞得差不多了,才笑着开口,声音里有着淡淡的与有荣焉:“此计亦是夫人想出来的。”
众将士:“······”我们能不能不夸三皇子妃了?
“而至于究竟该在何处设置这绊马索,城门前一百里处最为适宜。”周韫在练武场的沙地上随手捡过一根树枝画了起来,“若是在此处设绊马索,前面的人被绊马索绊倒之后,后面的人收势不及就定然也会被绊倒。到那时前仆后继,若是还有侥幸逃脱的,也可在城门之上射箭一一击杀。”
周韫这计谋不可谓不周详,只是话音刚落,吸取了前两次教训的将士们便忙不迭地夸赞道:“三皇子妃英明,竟能想出这般计策来,厉害厉害。”
“······”周韫颇为诧异地瞧着众将士,“此计策乃是我所出,为何好端端地夸夫人?”
此乃其一。
众人皆知三皇子的右手曾为了救三皇子妃受了伤,难以施展力气;而左手剑不过练了短短数月,远远还不纯熟。
在边境之地的将士们,鲜少有讲究什么尊卑关系的。见自己平日里论及领兵打仗都不如三皇子太多,自家婆娘又常常夸三皇子皮相好看,便忍不住想在别的地方找找场子。
想到三皇子右手有伤,左手剑不过练了区区几个月,便自觉自己找到了方向。
“嘿嘿,三皇子,卑职近日觉得剑法颇有进益,忍不住想请三皇子赐教赐教,不知三皇子方不方便?”一个在军队中剑法能排得上前几的汉子憨憨一笑。
周韫不动声色地扬了扬眉:“自然是方便的。”有人前来讨打,还有什么不方便的?
那汉子摸着自己的脑袋又憨憨的笑了笑,想着自己这般欺负三皇子也实在不好,于是开口说道:“三皇子既然手多有不便,那么就请三皇子先请。”
周韫也不跟他多客气,左手举剑便对着那汉子的脖颈处直直地刺了过去。那汉子慌忙举剑格挡,险些没有能够挡住,不由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再不敢麻痹大意,而是专心致志地对付起周韫来。
周韫剑剑攻其要害,而那汉子不过仓皇应付,不出十招,那汉子便已然落败。
那汉子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但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却被周韫给激发了出来,他料定是自己开始大意了的缘故,故而再次开口道:“卑职输了。不知三皇子可否再来一局?”
周韫缓缓将剑收起,笑着回道:“有何不可?”
“那么这次卑职先攻,三皇子你防守。”那汉子料定是先攻得利,因此忙不迭地开口要了先攻的机会。
“好。”周韫站在原地,将剑收在身后,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
这次是那汉子先攻,却依旧没有能够占到什么先机。周韫一招格挡开那汉子的剑后,便开始了反击。这一次,由于熟悉了那汉子的套路,周韫只用了不过区区七招,那汉子便已经落败了。
那汉子脸上的表情刻可以说是极其惨淡了,几乎是用央求的口吻说道:“三皇子可否再赐教一局?”
周韫当然没有不应的道理。
接下来的时间,便是历史在不断地重演——那汉子不停地邀战,又尝试了各种各样的打法,但无一不是以失败告终。
到第八次的时候,那汉子已经快要绝望了:“三皇子,你如实告诉卑职,你是否原本就是练左手剑的?”他实在不愿意接受有人能够练短短几个月时间的剑法,便能够达到如此出神入化的境地。
“并非。”周韫微微勾起了唇角,“之所以左手剑能使得这般好,是因为它是夫人教的缘故。适才打败你的那些招式,也都悉数是夫人传授给我的。”
那汉子勉强一笑:“原来如此。今日多谢三皇子赐教,卑职受益匪浅,待结束了这一次,卑职便不讨教了。”还打个屁,打了八场,输了八场。他原本还想赢了以后回去跟兄弟们吹牛逼的,现在看来,不说也罢!
打着打着,那汉子便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心知到下一招,便又是他被三皇子打败的时刻了。
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并没有使出多大的力气,三皇子的剑竟然莫名其妙地飞了出去。难道是三皇子手滑了?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那汉子忙使出一连串的套招。更令他惊讶的是,原本这些连三皇子衣角都碰不到的招式,竟然悉数打到了三皇子的身上。而三皇子看上去,亦是一副受伤颇重的模样。
难道说这把要赢了?那汉子心中一阵狂喜,却听见三皇子对着他身后的方向放轻了声音说道:“夫人,今日符雷要找我比试剑法,打了足足八场,左手又疼了。”
顾陌缓缓自那汉子的身后走出,轻车熟路地替周韫按摩着手,询问道:“怎么打了这么许久?中途怎么也不歇歇?”
周韫一边感受着顾陌手上的温度,一边低眉垂眼道:“符雷想要比试,便顺了他的意了,不曾想一比试便比试了这么多局。也无碍,夫人这般摁摁也就不疼了。”
在一旁瞧着的符雷目瞪口呆,拼命回想着适才他们比试途中,究竟有哪一个瞬间三皇子是显露出来手疼的,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他记得三皇子分明是从头到尾气定神闲地耍着自己玩的。
但顾陌却不这般想,拿起了周韫适才掉落在地上的剑,颇为温和地笑着:“符雷想要比试?那便同我来比试一番如何?”
符雷本想拒绝,但看着三皇子妃笑着的模样,不知为何觉得两股战战,就连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口。
于是,先前同三皇子“比试”了许久的符雷,又成功地同三皇子妃又“比试”了许久。在比试的途中,符雷才深刻地认识到三皇子适才所说的他的剑法乃是三皇子妃所教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此其二。
诸如此类事迹,数不胜数。但就在众人被喂着喂着也喂习惯了的时候,边境之处却突然收到了一封来自京城的密令。
密令上只有简短的一句话——“爻帝病重,速归京城。”




快穿之反派总抢戏 31.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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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顾陌同周韫快马加鞭赶回京城, 已是三日之后。
而爻帝自得了病以来,初时,还可勉强听一听群臣的奏章;到后来, 便每日昏昏沉沉,绵延病榻,政务则交由大皇子同二皇子协助办理;等到最后,爻帝的昏迷的时间已经远远多于清醒的时间,大多时间都是处于昏迷。
而顾陌同周韫回到了京城后,所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入宫。周韫自边境一年未归,如今归来,自该去探望爻帝, 而顾陌, 则去寻了周韫的父妃应答应。
养心殿内。
明黄色的宫殿内飞速地掀起重重叠叠的帐子, 又匆匆落下,溅起殿内飞起了尘屑, 好似被日光镀上了层金边一般。
爻帝今日倒是难得的多清醒了会,一睁开眼见到周韫, 神色便有些复杂。他素来不喜这个老三,但这些日子老大同老二忙着争夺朝堂上的权势,这老三竟是第一个来这养心殿看他的, 何其讽刺?
“回、回来了?”爻帝缓缓开口问道,嗓音嘶哑难听, 只是说一句话, 那单薄的胸膛便如破败的风箱一般咳喘着。
周韫垂着眼眸, 接过宫女手中的茶杯,服侍爻帝喝下:“是。孩儿此次大败敌戎,令敌戎退离我边境三百里,今后数十年不必担忧敌戎来犯。”
“好,好,好!”爻帝闻言眼眸里倒是放出了些许光芒,似乎力气也恢复了些许,抬手便让宫女们拿纸笔来,“老三此次立了大功,理应重赏。老三此番大败敌戎,乃是义勇双全,朕便封你为忠王。今后便能够将手中的虎符交出来,在京城安心当一个闲散王爷,如何?”
爻帝此话说得倒是好听,但这如何称得上是重赏?若是周韫接过了爻帝的这个赏赐,便是默认自己究其一生,都无法再企及那个位置。况且不说别的,仅是这个称号也足够讽刺,“忠王”,便是要他一生效忠,不得有任何反叛之心。
周韫也不说话,只静静地瞧着爻帝,眼眸里有着淡淡的讥笑:“父皇要孩儿交出虎符,封孩儿一个忠王?”
爻帝不知是当真病糊涂了,还是故作不知周韫话中的嘲讽之意,吃力地点了点头:“你此番大捷,边境也毋须有人再去戍守。这些日子你也吃了不少的苦头,不若留在京城,安享这荣华富贵。”
“安守荣华富贵?”周韫又重复了一遍爻帝的话,面上依旧笑着,却是转头谈起了往事,“自幼时,孩儿便很困惑。父皇说作为皇子,须能懂得治国韬略,便请了徐上卿来教导孩儿们。大皇兄同二皇兄总是做不好文章,而孩儿却屡屡得到徐上卿的赞赏,可惜父皇却从未夸赞过孩儿半句。”
“及到再大些,父皇又请了魏将军来教导孩儿。练了数月,大皇兄同二皇兄连剑法都不会使,而孩儿纵然是再练得一手好剑法,也不曾得到父皇的半分目光。”
“再后来,等到了朝堂,大皇兄同二皇兄更是欺上瞒下,徇私舞弊。潮州城水患,至少数十万百姓遭殃,而盐城贪墨一案,更是令盐城刺史一家三百余人成了替罪羊,无辜枉死。此类事件,比比皆是,不用孩儿一一列举。”
“可孩儿仍旧不明白,父皇既知晓这一切,却为何始终属意二位皇兄,不曾瞧过孩儿半分?不说旁的,且说这闲散王爷,父皇当真觉得若是孩儿那两位皇兄之一当真登上了皇位,孩儿还能活着当一位闲散王爷?”
爻帝微微闭了闭眼,像是没有听到周韫先前的质问一般,只虚弱地摆了摆手:“你若肯安心当一位闲散王爷,无论是老大,抑或是老二,自然都是容得下你的。”
周韫微微颔首,面上做恍然状,欺身上前,轻声说道:“父皇说了无论是老大,抑或是老二,那这皇位,为何就不能是由孩儿来坐呢?”
即便是听见三皇子当众说出了如此大逆不道之言,殿中的宫女们也只是默默地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曾有半分诧异的神情。想来这养心殿,也早已经在周韫的控制之下。
见状,爻帝怒瞪着双眼,手也颤颤巍巍地指向了周韫,口中怒斥道:“你这逆子,当真是有谋逆之心!竟还敢觊觎这皇位,你也配?你也配!”
周韫给爻帝顺了顺气,瞧着是一副孝顺的模样,只是口中说出来的话却并非如此:“孩儿为何不配?说起这,孩儿倒是想起了一件事,还未曾禀告父皇。”
爻帝瞧着周韫,浑浊的眼眸里满是戒备。
“父皇可曾记得几年前的王道人?当时父皇好生信任那道人,每日都会服用那道人炼制的五石散,只说是服用后逍遥自在,可以延年益寿。只可惜那道人只炼制了一年的五石散,便再也寻不见人影了。父皇找了好一阵子,都并未能找到那道人。”
“哼,那又如何?”
周韫笑了笑:“孩儿担忧父皇身体,便替父皇找到了那道人,又要了些五石散。”
周韫说完后,便将一包白色的粉末放置爻帝的面前,笑着说道:“父皇可仔细瞧瞧,可还一样?”说罢,又令宫女取出早已备好的一只老鼠。
那老鼠刚嗅到五石散的味道,便“叽叽”地叫着,黑豆大小的眼眸里折射出凶狠的光芒。若不是那宫女力气大些,只怕要捉它不住。
爻帝适才瞧完已是心中一突,只是面上却不显:“你意欲何为,不要妄想朕会中你的圈套!”一派色厉内荏的模样。
周韫没有说话,将那五石散倒入温水中搅匀,又令宫女喂那老鼠喝下。那老鼠嗅到味道已是躁动不已,那宫女端起杯子喂它的时候,就更是配合,不一会儿,便喝了个干干净净。
初时,老鼠喝下那五石散后,便是一副熏熏然的模样,四足朝天地躺着,眼睛眯成一条缝,全然一副沉醉的模样。
爻帝不禁捏紧了身下的锦被,这老鼠的模样,同他每次服用完五石散后的状态,并无二致。尤其是见到下一秒那老鼠剧烈地挣扎着,它的四足在空气中徒劳地蹬着,最终却还是瞪大双眼,七窍流血而亡,后背更是冷汗涔涔。
周韫缓缓踱到爻帝的面前:“父皇可还记得,那王道人究竟是何人举荐?”
听到周韫这般询问,爻帝一双浑浊的眼睛渐渐失了神,他如何会不记得?那年他寿辰,老大说为他延年益寿,特寻来一道人,此道人炼制出来的丹药无人可及。而老二亦在一旁附和,说是这王道人的道术高明,定然能让他长命百岁。
孩子都大了,终究是等不及了。可笑他还以为这朝堂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下,却并不知道在朝堂之下,一个敢同他说真话的人都没有。
周韫瞧着爻帝此番模样,心知他应当是想通了这一切。这么些年,爻帝早已磨平了周韫对于一位父亲的所有期待,当下见他这番模样,也并没有太多的感慨:“父皇既已明白,莫非还是属意孩儿的两位皇兄?”
出乎周韫的意料,爻帝近乎惨烈地笑了笑,却还是坚持道:“你以为这样朕便会送你上那个位置?你想也不要想,朕即便是死了,皇位也不会是属于你的!”
周韫也难得有算漏了的时候,不由诧异道:“父皇当真如此不喜孩儿?纵然是将皇位传给想要谋害父皇性命之人,也不愿给孩儿?”
“哼!”爻帝冷嗤了一声,望向周韫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冷意,却是问了一个不相干的问题,“你父妃,可还整日瞧着那玉镯出神?”
不等周韫回答,爻帝便接连不断地问道:“你可知道,那玉镯究竟是何人所赠?乃是前朝意外丧命的太子。你可知道,你父妃当时为何愿意入宫为小小一妃子?是因为他怀孕了,又不愿将腹中孩儿打掉。你可知道,这么些年,他从未应允朕近过他的身?”
通过爻帝一连串的发问,周韫竟是意外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不由有些恍神。
爻帝望着周韫的神色里有着刻骨的恨意:“朕只恨当年未在你出生之际将你掐死,这些年若不是你父妃凭着前朝太子留下的余孽,将你护得滴水不漏,朕早已将你弄死。”
周韫迅速地回过神,似是由爻帝的话又联想到了什么,望向爻帝的神色同样的冰冷:“无碍,此番回京,韫亦是准备了礼物的。这皇位若是爻帝不愿与,那韫自取便是!”
爻帝闻言猛地抽气:“你、你休想,这朝堂已在老大、老二手中,朕不信你能覆了去。”
周韫冷冷地笑了笑:“那爻帝,便拭目以待。”
而与此同时,顾陌在应答应那里,却也拿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东西,足以使民心动荡的事物。




快穿之反派总抢戏 32.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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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些日子以来,京城里一直都涌动着肃杀的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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