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喵叽喵
他一根手指悠悠缠绕住她的一缕乌发,在指尖细细碾弄把玩,那张冷峻的面孔贴近她——
“阿狸,你还有个哥哥?”
她牙关打战,头偏过去避开他的双眼,全身因恐惧而战栗。
“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他终于放开那缕发,一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
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 深渊
“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他居然勾起一抹笑,漆黑的睫毛下,那双金瞳跳动着森然的杀意,“人类就是这样啊,一次又一次的犯错,永远也不会汲取教训。”他慢条斯理的捧起她的脸,突然俯身落下一个轻轻的吻。
这吻是如此之轻,毫无热烈的情欲,也并无任何技巧,只是在那唇交接的瞬间,阿狸抬起的双眸正与魔尊的双瞳目光相接,透过他金色的双瞳,遥远的景象展露在阿狸眼前——
荆州,大雨。一夜白头的李寄羽仰面倒在血泊里,他的胸口被利刃洞穿,雨水冲刷着他苍白的脸,他再也不会醒来了。
他杀了他。
短暂的无声,滚烫的泪水不停的从阿狸赤红双眼中涌出,在近乎崩溃的绝望里,她企图抓住最后一丝理智,“这不可能,”她冲着魔尊嘶吼,“你说过的,你对我说过,我是血祭,如果我离开你太远,我就会死!如果你去了荆州,那我为什么没有死?你骗我对不对,你没杀他对不对?”说到最后,她全身筛糠一般剧烈的颤抖,苍白的双手紧紧抓着魔尊的衣袖,瞪着倔强的眼睛看着他。
魔尊轻轻的笑着,这一次,那笑容里竟多了一丝赞赏,“阿狸,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你是个很特别的人。”
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魔尊的双眼越过阿狸,向她身后看去。
阿狸缓缓转过僵硬的身体。
是另一个魔尊。准确的说,是魔尊的分身。
那分身也冲她轻轻的微笑,从怀中掏出一枚物什,浑不在意的撇在地上。
一枚沾满鲜血的双鱼玉环。
仿佛心里的某处轰然坍塌,世界陷入空旷的寂静,她反而不再哭叫了,身体也不再颤抖,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仇恨与憎恶从内心深处裹挟了她。“为什么?”她问他,咬牙切齿。
分身不知是何时消失的,魔尊细细打量她的反应,如同看一出戏,而她如一只终于露出獠牙呜咽的小兽,企图向比自己强大的多的怪物复仇。这反应又让他惊奇,又让他生出蓬勃的征服欲。
“他的存在,让你生出很多不该有的妄想。”他凑近她,轻轻在她耳语,“我不舍得杀了你,所以我就杀了他。”
“你的每一分多余的情感,无论是对李寄羽,伽蓝,璧月奴,还是以后别的什么人。我都会一一彻底掐断,阿狸,是你害了他们,你要永远记住这一点。这一次我已经足够仁慈,下一次,我会让你亲眼在旁边看着。”
恶魔。
他是真正的恶魔。
“顺便,还有一件有趣的事告诉你。”他冲着她笑的残酷而温柔,“你早上瞥见的那个天机门的女人,她就是你阔别十多年的亲姐姐,你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林泌。”
她的脸色遽变,泪眼怔怔看着他,眼前浮现出那骑着马的女子隐隐熟悉的身影,嘴唇翕动,“这不可能……你怎么知道?”
“我知道这世上发生的所有事,”他从背后轻轻环住她的身体,一个多么温柔的拥抱,“我不想让你看到她,否则你又要生出多余的感情了,所以你们要相见的那一刻,我挡住了你的视线。”
“阿狸真是个可怜的小姑娘,”他含住她的耳尖,轻轻在她耳边吹气,“爹娘没有了,弟弟也没有了,这可是她唯一的亲人了,明明只隔了一条街,可惜小阿狸永远见不到了。”
“……你也杀了她?”她已全然无法呼吸。
“比杀了她更有趣,”他抱着她的双臂绞的更紧,蛇一样让她窒息,“我并没有动她,但是我选择把她的存在告诉你,让小阿狸以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心里思念着姐姐,却永远也见不了面,永远不知道姐姐长什么样子,心里永远有一个洞。怎么样?”他扳过她的脸,森然道,“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不!
她奋力挣脱开他的手臂,用尽力气开始狂奔,寄羽倒在血泊里的身影,林泌骑着马的样子在她脑海中交错,变成没有止境的漩涡。她必须去找林泌,她要拼上一切,跑的快一点,再快一点,在那恶魔抓住她之前,去看阿姐一眼,哪怕只有一眼。
跑出了连廊,她一把推开宅子的门,在青石板的小巷飞奔起来,林泌,她就住在巷口那栋宅子里,这是一条目的明确的单行道,仿佛下了学在夕阳中跑着回家的孩子,那奔跑的尽头就是等待着的唯一的家,就是一切的意义。
巨大的渴望与无限的恐惧混杂在一起,满溢的情绪完全占据了她的心,她丝毫没有注意到,为何短短的巷子,竟跑了这么久。
魔尊还站在原地,他看着地上那枚沾血的双鱼玉环,用脚碾成齑粉,这才气定神闲地漫步走出那宅子。
他从容不迫的声音从身后袭向她,残酷的碾压着她的意志,“阿狸,在让我失望这件事上,你真是登峰造极。如果刚才你不是那么急着就冲出去,或许日后我会给你一点慈悲。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逃离我么?我曾为你选择自戕,手伸进胸膛里捏碎了自己的心脏……那疼痛我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可竟然也比不上这一刻你带给我的心痛。”
他的声音由远及近,洪水一样就要从背后吞没她,最后那一句,几乎就是贴着她的耳廓发出的气音,阿狸一刻也不敢回头,只要她一回头,她背后嗜血地猛兽就会撕碎她吞噬她。
那宅子的朱门终于就在眼前,阿狸一步跄过去,用尽力气拍打那扇门,放声哭叫,“林泌!阿姐!阿姐!我是知微!你开开门!”
那门紧闭着,没有一丝响动。
她哭的更凶了,用身体去撞那朱门,嘴里还是不住的尖叫林泌的名字。
“我说过了,不会让你们见面的。”他的声音和他的双手一般,鬼魅一样缠过来,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捧起她哭花的脸,眼神中尽是怜惜。
“我求你了。”她终于崩溃,企图唤醒他们曾经有过的温情,“长生,长生,阿姐求求你,你让我见她一面吧,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阿姐,如果她是你唯一的亲人,那我算什么。”听到这少年的声音,阿狸震惊的抬起头,眼前的人不是魔尊,是长生。
只是他的眼睛,也是那双黄金瞳。
“长生……”她双唇颤抖,泪如雨下,“长生,我求求你,你让我去看一眼好不好,你不会对我这么残忍的对不对?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亲弟弟……”
“可是,他并不把你当姐姐。”依然是长生的容貌,可那冷萃的声音和淡漠的神情,却属于魔尊,他平视着她,步步紧逼,“他一直就想要你,用最淫邪最下流的方式占有你,他把你当作想要的女人,他从没把你当姐姐”
“你胡说!”她尖叫,不允许任何人这么侮辱她的弟弟,“你又知道些什么?”
他竟嗬的一声笑出声,挑起的眉眼尽是轻蔑,“他一直偷偷猥亵你,你知道吗?在每一个你熟睡过去的夜晚。你身上每一寸肌肤,他都探索过,他梦里都是你,你想知道他梦里的你在做什么吗?”他将她颤抖的身体抵在那朱门上,看着她因背德的恶心而手脚蜷缩,崩溃的捂住耳朵,扯自己的头发。
“我一直什么都知道,”他钳制住她企图捂住双耳的手,单手将她的手腕锁在头顶,一字一顿,“因为,我就是他。我就是长生。这不就是你一直所期盼的吗?”
“阿狸,你要明白,从你在长生桥下遇见我的那一刻起,你的人生,就只剩下我了,甚至,比那更早,”他亲吻她的额头,“很早以前,你的人生就只有我了。”
她恸哭的惨烈而凄楚,眼睛通红,鼻涕眼泪,到处都是,头发全都散了,衣襟也湿透了,仿佛又变成了那个十四岁生辰那天晚上被抄家的小女孩,跪在地上无助的看着所有的亲人一个个被砍死,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哭。
再美的女子,哭成这个样子也是毫无美感的。
他凝神看着她的狼狈样,眼睛里没有情绪。
“既然那么想进去看看,那就去吧。”魔尊好整以暇,手往那朱门上一推,那扇门连同那一堵墙应声倒地。
阿狸哭声小了些,抽抽噎噎的站起来,双腿都是软的,倚着栏杆,怔怔地挪进那宅子,桃子一样的双眼左顾右盼,几多卑微的期待。
可就在她踏进宅子的那一刻,眼前的一切廊亭、池塘、天井,都凭空消失了。
她站在悬崖边上。周身冷的像冰。下面是万丈深渊。
不知为何,她竟隐隐有所预感,心里也没有那么怕了。这恶魔不会有一刻停止戏耍玩弄她,自然也不会对她表现出慈悲。
果然如此。
一双手从她背后一推——
她跌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哎这章急转直下,是虐女鹅的开端,后面就到了喜闻乐见的监禁调教篇。
稍微解释一下阿狸的人设:对于阿狸来说,由于幼年时的惨痛经历,她对亲情的渴望大于一切,因此魔尊也拿捏了她这一点,先杀寄羽,再用姐姐要挟她。否则以阿狸的性格,宁折不弯,又有点自毁倾向,如果调教玩的过了,很可能就选择自我了断。如果有姐姐的存在,她心里永远放不下这件事,给她心里一点希望,为了见到姐姐,就不会轻易放弃,也就会选择忍受凌辱。
当然啦,这里面的虐点是阿狸做了多少努力,流了多少眼泪,姐姐林泌啥都不知道(姐姐以为她死了)。
在前面几章,我刻意的多描写了魔尊的人设,他正如他所言,并不是一个暴君。他也并不从凌辱别人中获得快乐,他所有行为的出发点都有一个目的。又因为他拥有绝对的力量,因此做事没有任何迂回,目的与手段之间是一条没有弯的直线。比如这一章的种种鬼畜行为,是为了斩断阿狸人生中其他羁绊。到后面调教篇,无论他用多少调教的手段,并不代表他热爱调教这件事,他只是利用调教最快最好最彻底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果有别的更好的手段达到同样的目的,他不会选择做那些事。
小声说,设置魔尊分身是为了后面的多人剧烈运动,咳咳。
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 王妃
阿狸从床塌上惊醒。
这大床上铺着一整张美华贵的黑貂绒织毯,躺在上面,柔软丝滑的能陷没人的身体,四周是悬浮着的层层素色帷幔,重重珠帘,帷幔随着微风轻轻拂动,珠帘也叮咚做响,她顺着帷幔向上看去,没有屋顶,极目远眺是燃烧着的血色苍穹,不时落下猎猎作响的火雨,却被笼罩着房间的无形结界弹开。
她则身穿一身象牙白色的丝绸长袍,这长袍算不上贴身,也没有舒适可言,似乎仅仅是把她套在里面一样。
她一刻也不想停留的跳下床,掀开一层一层碍眼的帷幔,小跑着想要逃离。
终于看见一扇门,她推开门——
“她醒了,”门外跪成两排的婢女发出悉悉索索的小声议论,她们一个个手捧白玉托盘,垂首敛袖鱼贯而入,毕恭毕敬跪在她面前,“请奴婢们为王妃洗漱更衣。”
阿狸眼睛往那一个个托盘上一扫,成堆的琳琅满目的珠宝,致繁复的礼服,镶嵌着宝石的王冠——
真是无比恶心。
一把掀开那些婢女,不顾她们的惊呼和托盘摔落在地的声音,她冲出门去,她要找到他。
然而这并不是容易的。
她对魔界一无所知,这魔宫不同于任何她曾去过的地方,奔跑着兜兜转转了一天,她甚至没见到任何人,那些成群的婢女也消失不见,最终,她又莫名回到了那寝宫。
如果他不来见她,她是永远无法找到他的。
就这样过了两天,她终于听到熟悉的对话声从寝殿外远远传来。
“御尊的意志没有任何人可以违抗。这就是我们的使命。”
“我还是觉得这样有违黄金契约的初衷……当然,我的一切随时供御尊驱使。”
“冥楼!渡鸦!”阿狸急急的唤他们,索性那恶魔并未解除她呼唤他们的权力,冥楼和渡鸦闪现在她面前。
“人类小姑娘,”赤瞳乌鸦停在她掌心,“好久不见啊,我现在应该怎么称呼你?是应该叫王妃吗?”
冥楼盯着她,淡色的双瞳流露出一丝果不其然的嘲弄。
“我想见长生。”阿狸指尖握的发白,“可我找不到他,你们能帮我吗?”
“小姑娘,如果你用王妃的身份命令我们,我们自然无法拒绝。”渡鸦扑棱着翅膀,“只是这事有些难办,一则御尊根本不想见你,二则他现在要展开他的征伐,大约也是顾不上你的。”
“什么征伐?”阿狸喉咙一紧。
“哦,你还不知道啊。”渡鸦歪头,“御尊回归以来第一件事就是削弱了黄金契约的效能,如今恶魔在人间不通过血祭也可以使用一部分魔力了,我猜这应该是要向人间宣战了。”
阿狸脸色煞白,“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他想要一个人类,却又被这个人拒绝,他的怒火所承载的威压自然会发泄到这人的同类身上。”冥楼的嘲讽勾在嘴角,“阿狸小姐,你成为的血祭的那一天,想到今日的下场了么?”
言毕,冥楼消失不见。
“小姑娘,你也不要太难受了,你既然已经成为血祭,已经不能完全算一个人类了,况且你是你,他们是他们,又和你没关系,弱肉强食本就是万物运行的道理,生命就是时间轮回中的尘埃……御尊的怒火需要杀戮来平息,这也并不是你的错。”渡鸦企图说些宽慰的话,却只见阿狸脸色越来越苍白,他只好道,“我依旧响应您的召唤,我先告辞了。”
渡鸦消失了,阿狸跪坐在地上。
“帮我洗漱更衣。”她轻轻说。
那些手捧托盘的婢女不知道从何处凭空闪现,面如死灰的她被层层璀璨珠翠包围。
***
终究还是以色侍人啊,阿狸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铜镜中光照人的容颜。
“长生,我想见你。”
她朱唇轻启,魔尊闪现在她身后,单手轻轻抚在她肩膀上,好像一直就在这里似的。
她微微颤抖的手握住他的手,压抑住心中无限的憎恨与厌恶,“长生,我听说了你要讨伐人间的事,我恳求你,不要……人间生灵无数,我不希望你手沾杀孽……”
“杀孽?”他抽回手,一声冷笑,“阿狸,你跟我说杀孽?你忘了吗?我是魔尊,我就是杀孽。”
恐惧,熟悉的恐惧水草一般从脚底缠住她,她本以为她已经不怕了,没想到这源于本能的惧怕依然牵扯着她的心,她努力的转过身,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他。
他狭长的眼中流露出意料之中的一抹惊艳,片刻,嘴角荡开一个满意的浅笑,指尖轻抚她的轮廓,声音暧昧,“这翡翠与猫眼石镶成的花钿是我连夜命人打造的,果然很衬你的发色。”他俯下身,火热的唇轻轻亲吻她的发顶。
阿狸寒毛倒竖,他语气中求欢的意味溢于言表,都不用说多余的话,那满溢的情欲仿佛一双不容拒绝的手拂过她全身一样,让她毛骨悚然。
“长生,”她不自然的站起身,魔尊眼神立刻冷了几分,她顶着那眼神,头皮发麻,“我请求你,放过无辜的人,为此,我愿意做一切事,请你告诉我,我应该如何做才能让你的怒火平息?”
他俯视着她,笑容变得凛冽,好像再看什么特别可笑愚蠢的东西,“你是我的血祭,你的一切已经属于我,”他一只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但你也有些用处,我可以告诉你,只要你用心,平息我的怒火并不是一件难事。”
他笑得更加无情,“可我偏偏不想告诉你该怎么做。你来猜一猜,猜对了我就答应你,猜错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还需要猜吗?似是下了什么决定一般,阿狸坠了星一样的双瞳流露出坚韧凄楚的眸光。
她踮起脚尖,双手环住他的颈,轻啄他的嘴角,魔尊冷冷的双眼审视着她,黄金双瞳锐利的眼神似乎能把她看穿,可那渐渐握紧的双拳出卖了他的心境,他对她的渴望确实难以克制。
阿狸鼓起勇气,试图含住他抿着的下唇,用丁香小舌不断挑逗他,他双眼中终于喷出膨胀的欲火,猛地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头往前探,一口咬住她伸出的舌尖,粗暴的拉出更多,好让自己含住细细品尝。
唇舌激烈的交缠,阿狸渐渐无法呼吸,魔尊不断用自己粗糙的大舌攻击她害羞的香软小舌,轻车熟路的撬开牙关,低头继续无情的掠夺她清甜的津液,强迫她深吻。这吻激烈而羞辱,令人脸红的水声在寝殿里回荡,阿狸渐渐无法招架,软在他怀里。
不知吻了多久,他终于轻轻放开她,喉结上下滑动,低头含住她又薄又小的泛红耳尖。
“阿狸,你喜欢我吗?”他在她耳边轻轻问。
“……喜欢。”
这个角度,他看不见她的表情。不过这就够了不是么?她毕竟已经宣之于口。就算是恶魔,也不能一次就奢望太多。
而此时此刻,要他控制住立刻占有她的欲望,才是对他最残忍的凌迟。
一把抱起被吻的轻颤的人儿,如同抱着一只受伤的白鸽,他向寝殿正中的卧榻走去。
下一章正式吃肉
渡鸦真是个安慰人的小能手。
荆棘王冠(高H调教,1V1) 春宵(H)
“自己把衣服脱掉。”魔尊的声音淫靡而残忍,性爱从来就不仅仅是肉体的交欢,更是权力的角逐,从一开始,他就要从意志和力量上全面的压倒她。
阿狸迟疑着,敛的眉眼凝结成被逼迫的楚楚可怜,颤抖的双手一层一层褪去衣衫,最终露出只剩亵衣的肉体,裸露出来的莹白肌肤被冰冷的空气舔舐。
“可以了。”他哑声道,摁着她的双肩将她推倒到床上,并不急于褪去那薄薄的亵衣,将她企图并拢的双腿分开到最大,使她修长的双腿折叠,大手攥住两个细弱的脚踝往下压,那未经人事的处女私处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他眼前。
她过于紧张了,淡粉色的花瓣轻轻颤抖,犹如东风吹落的那一点娇红,两边花瓣严密的闭合,保护中间的花心,藏在花瓣皱褶中的阴核小心翼翼的探出一点,如同上佳的蚌肉一般柔软诱人吞食。
“阿狸,你害怕吗?”没等她回答,他轻轻一笑,注视着那不得不在他面前展露的可爱私处,俯身对着那花瓣吹了一口气,“我来让你放松一下。”
根本没来得及反应他话中意思,从未体验过的温热触感覆上阿狸最敏感的器官。
“啊!”当她意识到那是怎么回事时,忍不住惊叫出声。
那张粉雕玉琢的小脸被无法接受的惶恐惊诧占据,双眼因为男人毫不留情的野蛮舔舐而溢出水雾,太羞人了,最私密最隐藏的地方被男人的唇舌欺凌玩弄,她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双手羞赧的捂住小脸,腰肢不受控的颤抖扭动,想要避开那欺负她的舌头。
“不许捂脸!”阿狸的羞耻心让魔尊心中涌动汹涌的快意,她陷入情欲的表情必须被他完全捕捉才行,这纯洁的处子身体,任由他亵玩。他想要狠狠的欺凌她,更想奖励给她快乐。
男人极有技巧的大口含住私处,舌尖将花瓣一层一层细细舔舐,双唇含住敏感的阴核,舌尖卷起,去探索小小的穴口,一小股花液顺着肉缝流出,阿狸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声。魔尊轻轻一笑,猛地将舌尖刺入花穴口。
“啊……”瞬间,阿狸陷入颠倒错乱的淫靡漩涡,全身无法控制的战栗。
“不要……不要……不要舔了……唔……”少女惊慌失措,发出破碎的哀求。
所以,她遭到了更猛烈的攻击。
阴核已经发红发硬,男人用牙齿轻轻咬合那颗小石榴,尖锐的牙尖小心划过,又一口咬住颤抖的花瓣,粗糙的大舌卷起,模仿性器抽插的动作,侵犯进小小的穴口,一次比一次更深,为花穴扩张。
阿狸大声哭叫起来,快感夹杂着痛楚,令人发狂的感觉鞭子一样抽打在身上。
纤细的脖子情不自禁的后仰,她大口的呼吸,大脑一片空白,理智和肉体同时崩溃,一大股蜜液爆发在男人口中。
高潮之后,氤氲着雾气的小鹿一般的双眼一片迷茫,呆滞的看着那些纷飞的帷帐。
魔尊直起身,将嘴角那一点甜美的淫液卷入口中。着迷的看着高潮过后少女酡红迷醉的容颜,双眼迷离,小嘴儿轻轻的喘着,双腿还没来得及闭合,就这样毫无防备的向他打开身体,勾引他深入占有。
她才是真正的恶魔啊。一边让他想要撕碎了蹂躏,一边让他想要不顾一切的去疼爱。
胯下的巨物已经硬得发疼,魔尊掏出那凶器,灼热硕大的阳具抵在小小的穴口处,毫无预兆的顶进去圆硕的龟头。
紧闭的穴肉经过刚才的高潮和扩张,已经有了足够的润滑,但如此恐怖的侵犯,依然让阿狸痛的惊叫出声。
忽略她的抗拒,男人狠狠一挺腰,巨物残忍的顶到花穴最深的宫颈口。几丝鲜血顺着两人交和处流到细白的大腿根。
“啊!!”彻底被贯穿的痛楚几乎扯断了阿狸的神经,让她陷入瞬间的失神。
“唔……”如此紧致火热的包裹感,让魔尊也失去了冷静,心理上的快慰更是流窜全身,他的小阿狸在这一刻,终于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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