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上行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吃西瓜的阿廖沙
她又蓦然想起之前看过的那部电影《陆上行舟》。
其实这两者没有什么相似性,只是名字凑巧而已。
李寄不是青涩着憧憬校园恋爱的小女生,只不过在心里思索了一下,随后就将陆行舟抛在脑后。
第二次见陆行舟是高一上学期期末考试。
这次考试的成绩是决定分科分班的依据。为显示公平性,学校决定将所有学生打乱,好巧不巧,李寄在考完语文后帮老师卷子时发现坐在自己后面的就是陆行舟。
后面几场考试,李寄有意无意地将答题卡放在陆行舟抬眼就能看见的地方。监考老师认识她,知道她是模范好学生,因此眼睛也不怎么注意这边,倒是方便了陆行舟快速誊抄答案。
陆行舟有些纳闷,前面的女孩子明显是故意露出答案给他看的,但他搞不懂为什么。
其实陆行舟成绩也不算差,他也摸不准那个女孩子成绩如何,但还是半信半疑地抄了李寄的答案。当然陆行舟也不傻,他抄的都是自己拿不准的选项和问题。
结果好了,没想到开学分班分科后,自己 超常发挥 ,竟然考到了文尖班。连母亲宋玉娇都对自己刮目相看,还奖励了他一个新手机,陆行舟心虚地拿着新手机,默默感谢那位拔刀相助的朋友。
刚分到文尖班,为了好打理省时间,李寄将自己很长的头发剪短了不少,再加上那次考试陆行舟不曾细看过李寄的模样,所以他一直都不曾知道那个拔刀相助,送自己到文尖班的朋友是李寄。
李寄却因为暗自实现了说要报答陆行舟的承诺,心安了不少。
陆上行舟 4*勾 (微h)
自从陆行舟和朋友打赌到他和李寄上床那天,他俩也就碰到了三次。
第一次是在上体育课。
陆行舟打完球去洗水池洗脸,水珠挂在脸上,他胡乱摸了一把,眯着眼刚好看到李寄立在洗水池不远处的树荫下背书。
她穿着白色的t裇,牛仔裤,齐耳的短发贴在她的颈后,随着她时而点头晃脑,在阳光下些许耀眼的黑色头发会轻轻扫过她白净的耳朵。
陆行舟意外发现李寄有一对小巧可爱的耳朵,耳垂有些肉肉的,嗯,是有福的象征呢。
除此之外,那抹脖子,在她仰起头思考时,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经过树影层层过滤后的温和光线下,陆行舟有一瞬间很想吃掉那块让他晃了心神的白腻。
可能是他的注视太过明显,甚至赤裸,李寄突然看向他。
两人眼神碰到一起,陆行舟再次眯了眯眼,他觉得这一刻的阳光太强烈了,强烈到不远处的女孩映射在他的眼中已经碎成好几片了,他拼凑不出完整的她。
这让他直觉地危险。
李寄在背到单词depression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被陆行舟打量着。她很疑惑,于是也回视了过去。
男生的眼神太亮,李寄突然忘记depression的意思了。
第二次交流是下课后,陆行舟问李寄数学题。
他们俩坐在一起,大概间隔了二十厘米的距离,陆行舟可以直接闻到李寄身上传来的淡淡幽香,很像清晨的空气和花香的混合,不浓,却持久。
李寄耐心地给陆行舟讲解,其实只是一道简单的三角函数题,她讲完后抬头问他听懂了吗,陆行舟笑着点头。
她突然意识到陆行舟不是不会那道题。
莫明地李寄红了耳朵,她不自然地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已经起身站起来准备回座位的陆行舟捕捉到了她的小动作,眼神从她的发旋一直流连到粉红的耳垂,再到她细长的脖颈,陆行舟不自觉咽了咽口水。
第三次倒不是陆行舟主动找李寄的,相反那天周六周考完,李寄走到他的座位前询问他是否要去看电影。
陆行舟很惊讶,面前的女孩没有意想中的局促,她说出这句话就好像在问他有没有交作业一样。
电影是部艺术片,没有想象中的沉闷,陆行舟看的还挺投入,两人在观影时简直最佳观众,一句话都没说,各自沉浸在电影世界中。
结束后,陆行舟和李寄闲晃,走了很久都不知道如何打开话匣子,陆行舟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有些尴尬无措了。
最终还是李寄先开口的。
“这部电影拿了今年的金棕榈呢。”
“哦。”
金棕榈?能吃吗?
“是谁给你起的名字啊?”
“唔,应该是我爷爷吧,”陆行舟转头看她,“怎么了,很奇怪吗?”
“不是,”李寄笑着摇头,又问,“是有什么寓意吗?”
“没有吧。你想知道?那我改天问问我家老头。”
李寄点头。
其实她也无意知道陆行舟名字的由来,只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才问的。
即使她的确对陆行舟这个名字抱有好感,似乎自己将他的名字通过《陆上行舟》和自己联系到了一起,有点荒谬,理智告诉她这样过于宿命主义了,她不信。
她也看出来了,陆行舟似乎对她有点意思,可笑的是她发现自己无法拒绝来自于他的注视。
那道视线坦荡,即使饱含着欲望,也明亮的让李寄渴望被照亮。
她太渴望将自己曝晒在明亮的光线下了,无论是肉体还是心里。杀死它吧,杀死它吧,李寄的听见自己的内心在叫嚣着,杀死那条丑恶的虫子吧。
两人晃晃荡荡又走到了学校里。谷城一中很有名的一处景色是从学校大门通往礼堂的一条梧桐大道。
晚风吹拂着梧桐叶,带给燥热夏天一点点清凉之意。
“你......”
两人漫步来到操场,坐在旁边的休息椅上,陆行舟开口似乎想说什么。
“你想摸我吗?”
李寄不大的眼睛盯着陆行舟看,很认真又很轻松的语气。
陆行舟被她冷静神色和大胆的话语惊讶到,两人对视了大概有两秒,他将手伸进了李寄的白色的衬衫下。
夜色在月亮清辉的铺洒下并没有多暗,在他右手覆上李寄腰间时,陆行舟甚至看到面前女孩轻颤了一下。
很光滑,这是李寄的皮肤带给陆行舟的第一感觉。随后,他又往上探了探,是女孩小巧的乳房。
已经不仅仅是光滑的触感了,陆行舟觉得自己的手仿佛沾满了露水,要不然怎么会滑腻腻的,像是猫的舌头不小心舔到了杯子里的牛奶。
李寄没有闭上眼睛,但那只陌生的手在自己皮肤上的触感清晰可知,凉凉的,痒痒的。
周六的晚上,谷城一中没有学生上课,操场上只有他和她两个人。李寄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直视着操场的前方,没有看将头埋在她脖颈边的陆行舟,可男生鼻尖扑过来的呼吸让李寄控制不住地抖动着。
尤其是陆行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用鼻尖摩挲着她的耳垂,一下两下,直到李寄按耐不住轻轻呻吟了一下,他才勾起唇角停了下来。
在她衣服底下拨弄那红红樱桃顶端的右手也瞬间抽了回来,李寄一下子从紧绷的状态回过神来,她这才瞧了陆行舟一眼。
“是你让我摸的啊。”陆行舟看着女孩欲说还休的眼神,还以为她要开口责怪她。
李寄没回他话,低头将自己的衬衫整理好。她理了理耳边掉落的头发,轻轻挽在耳后,低声说:“我们回去吧。”
就这样又过了一周,两人之间也没有过多地交流,只是偶尔上晚自习之前在学校外面吃晚饭时无意碰到时会点点头。
陆行舟不自觉地开始观察李寄,从她上课时的小动作到她早餐吃的是油条还是包子。
李寄是个生活很规律的小孩,一三五早上吃包子喝粥,二四六早上吃的是卷饼和豆浆。早自习她也偶尔会犯困,总是在第三节课后去上厕所,晚上爱吃学校东门旁的煎饼果子......
越观察李寄,越发现李寄的生活实在没意思,她似乎永远都在学习,做题,也不爱和周边的女生聊天。但如果有人问她题目或其他事,她总是笑眯眯地和别人交流。
只是那笑容看起来也是有距离的,怪不得她没什么朋友。
陆行舟心想,李寄可真是个奇怪的小孩啊。
那天也是周六周考完,李寄问他要不要去玩,陆行舟心照不宣地没问要做什么就跟着李寄走了。
刘白和陈升看在眼里,都瞪大了眼睛,我去,这就搞在一起了?
刘白用肩膀蹭了蹭傻眼的陈升,陈升拿着篮球看着那两人离开教室的身影,一时无言。
旁边的韩康原和刘白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 陈升,你喜欢李寄是吧?
瞎说什么呢。 陈升嘟嘟囔囔否定。
好吧, 既然他不承认,韩康原也不再问了, 去打球吧。
刘白勾上陈升的肩膀,踢了韩胖一脚,笑骂着说: 打屁球,老子请你们吃饭,走!
跟着李寄走出学校的陆行舟没想到李寄所说的玩是去她家玩。
但既然已经到了,他也不好说走,毕竟他心里清楚,玩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你爸妈没在家? 他坐在她平时写作业的靠椅上,翘着二郎腿,没有一丝不自在。
我和爷爷住在一起的。 李寄站在衣柜前,顺手就将身上的校服和裤子脱了下来,只剩一件粉色的胸衣和白色的内裤。
她还是有一些羞涩的,走到他面前。但眼神炙热,陆行舟差点以为被睡的那个是自己。
你爷爷呢? 陆行舟坐在椅子上仰视着她,抬手从李寄的肚脐开始往上抚去。
他在公园呢。
那双手探到了胸衣的边缘,手指绕到背后,轻轻一挑,啪嗒,被打开了。
那件粉色的胸衣,滑落在李寄的脚下,她不禁颤动了一下。
随之而来的是他的唇,温温热热的麻从腰间开始弥漫,一直到胸前,颈窝,耳朵。
陆行舟看着李寄颤抖的睫毛,他脑海里突然犹豫了一下,犹豫该不该做下去。就在这时,贴在他身上的女孩竟然颤巍巍地伸手往他小腹下摸过去。他没有忍住,抓住那只柔夷,牵领着它来到准确的那处,慢慢滑动。
进去的那一刻,李寄抽痛的眉毛皱在了一起,陆行舟用大拇指帮她抚平,安慰地说: 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就好了嗯。
李寄睁眼看着白色的天花板,母亲林秀怡的模样印在上面,模模糊糊的,眼角因为疼痛逼出来的眼泪被陆行舟用湿润的唇吸个干净。
她忘记了,她是谁,她只是想短暂地停留在这一刻。
陆上行舟 5* 奶茶
李寄所在的高二(8)班是文尖班,男生少的可怜,一个个跟国宝大熊猫似的珍贵。
班级里的卫生工作由女生负责,像是抬水换水桶的累活就让那十个国宝男干。但是前几天班主任徐副明突然不知道抽什么疯,早自习大谈男女平等,说是为了不体现性别歧视,男生也要负责打扫,女生当然也需要去到水房换水。
八班在六楼,水室距离他们所在的教学楼还隔着一个方形小广场。一桶矿泉水大概有四十斤重,一个女生是抬不起来的,更别说还要绕过广场再走到六楼了。
女生们愁眉苦脸,奈何老徐说一不二,从上一周就开始实行了这项追求男女平等的任务安排。
今天是李寄和她同桌秋秋负责班级卫生和抬水换水的工作。这两个女孩性格都比较安静,不怎么和男生交流,也没有像别的女同学那样拜托要好的男生帮忙。
两个人快速地吃完晚饭回到教室看着水桶,苦逼地对视一眼,李寄默默拿起水桶和秋秋下楼准备换水。
水桶也没有那么重,至少她们两个人还是能抬起来的,只是路太长,估计要歇好几下才能抬到班里。
“李寄,上次地理周考有一道选择题,就是关于晨昏线的那题,你是怎么做的,我听老师讲完还是有些摸不着头脑。”
秋秋是上学期才从理科尖子班转过来的,没有跟着老师认真学过自然地理的部分。当初她弃理从文的事迹被班主任大肆宣扬了一波,同学都对她转到八班很好奇,后来秋秋成为了李寄的同桌,李寄才知道秋秋哪是热爱文科,明明是这孩子觉得理尖一班那些学霸简直不是人,自己觉得太压抑了才过来的。
“哎,你知道,那个之前刚开学作为新生代表的沈维吗?我在一班的时候就和他同桌,妈呀,他物理已经学到大学部分了,你知道吗?太吓人了。我要是还呆在那里,没几个月必死无疑。到时候谷城一中就会上新闻了。”
秋秋表面是个恬静的小姑娘,熟了之后才发现她话也不少,安静的时候乖乖的,讲到自己感兴趣或吐槽什么人事时,李寄都觉得她可以去讲脱口秀了。
谷城一向重理轻文,他们学校理尖班每年高考能出十个左右的北大清华,而文尖班偶有一两年才能考出一两个。所以理尖班平时的学习气氛就像秋秋说的跟太平间似的,每个人都在做自己的事,每个人都在拼命努力。
有时候静默的可怕。
秋秋觉得在年级第一沈维学神面前,她有时候都无法呼吸了。
李寄也认得沈维,他俩小学五年级在奥数班认识的,老师十分疼爱他俩,总是爱私下给他们开小灶。
当初分科时,沈维在学校那条梧桐大道上将她拦住,带点不确定地语气问她:“李寄你应该是要选理科的吧?”
“文科。”李寄摇摇头,“我选文科。”
“这样啊。”沈维没再说什么了,转身跨上单车就走了。
李寄重新戴上耳机,低头往前走。等到她快走到家里时,她又听到一声略带刺耳的刹车声。
抬头,沈维额前的刘海被风吹起,李寄看到他额头上的汗,疑惑地问他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沈维拽了拽自己的袖子,沉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所以,你以后也不去刘老师那里了吗?”
刘老师是从小教他们奥数的老师。
“是啊。”李寄点点头。
“李寄,你不能选理科吗?”沈维说这句话的时候太轻,似乎还带着几分祈求。
可惜,风太大,李寄没有听清,她问他说什么,他又不说了,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等李寄回到家,这才想起沈维搬了新家,在城南那片,他那额头的汗大概是骑车骑的太急才有的吧。
秋秋自然不知道李寄和沈维的关系,要是知道两人认识,她也不会吐槽的那么欢快了。
虽然秋秋老是吐槽沈维,但她心里也着实敬佩这位学神,有时候她甚至觉得李寄和沈维是同一个世界的,都是理智到可怕的人。
“等回去,我再给你讲讲那道题。”
李寄一边回答秋秋,一边将左手换成右手继续抬着一大桶水往前走。
“嗯嗯!”秋秋连忙点头。
其实秋秋的成绩也很好,她就地理弱了一点,每次考试也都是班级前五名。
而且秋秋的语文成绩很好,每次作文都被老师当做范文来读。
她俩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一边聊一边慢吞吞地走着。直到走到教学楼楼梯角,她们遇见了刚吃完饭回来的陆行舟和陈升他们。
陈升这些天不仅给陆行舟带早餐,今晚还请陆行舟喝了奶茶。
心里正不爽呢,竟然碰见了李寄,他真是别扭死了。
他也没有喜欢李寄,最多好感嘛,可能是因为自己成绩差,所以他就喜欢成绩好的女孩子,而且李寄长得还是有一点耐看的。
她笑起来时有一颗小虎牙,在陈升眼里就特别可爱。
陈升这时候正好看见李寄对着秋秋笑,他心一动,走上前去就把两个女孩子手里的水扛了过来。
秋秋被突然出现的陈升吓了一跳,李寄则看见了不远处的陆行舟,他脸上没什么表情,手里还拿着没喝完的奶茶。
“谢谢你啊。”秋秋给陈升道谢。
“没事,我皮糙肉厚,你们女孩子细皮嫩肉的,还是我来吧。”陈升笑的憨厚,他又是体育特长生,天天打篮球,练的一身腱子肉,秋秋和李寄看了也跟着笑笑。
先是陈升扛着水走在最前面,秋秋和李寄走在中间,陆行舟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
到了三楼的时候,李寄回头看了陆行舟一眼,他刚好也盯着她看,眼神有点说不清的意味。
“你先去,我上个厕所。”李寄低声告诉秋秋。
秋秋没有怀疑地就接着上楼了。
李寄走过陆行舟身边时,碰到他的肩,明明隔着衣服的布料,她还是似乎能感觉到他身体传过来的热。
李寄从厕所出来,陆行舟就站在旁边的乒乓球台等她。
已经打响了上课铃,周边也没有什么人了。
李寄走到他身边,陆行舟把没喝完的奶茶递给她。
吸管被他咬地扁扁的,李寄接过来,吸了两口,突然被一颗珍珠卡住,她狠狠地咳嗽了一声,脸蛋瞬间逼红。
陆行舟也没想到会这样,连忙抚了抚她的背,想给她顺顺气。
珍珠是咽下去了,李寄脸上的浆红还短暂停留着,她抬头有些委屈地看着陆行舟,心里想以后再也不喝珍珠奶茶了。
“你没事吧?”陆行舟低头问她。
“没事。”李寄摸了摸胸口,脸色也没那么红了。
陆行舟就是在她说完话,突然俯下身亲吻她的。
李寄有点懵,没两秒反应过来后也踮起脚和他吻在一起。
陆行舟的嘴唇有些厚,有些翘,肉肉的,让人产生欲望。李寄爱他的嘴唇胜过他的那双桃花眼。
“唔……”她突然吃痛地呻吟了一声。陆行舟竟然咂住她的舌头不松,还恶作剧地咬了一下,他是故意的。
他咬完笑着在她耳边说:“你嘴里的水比奶茶好喝多了。”
刚刚平复下来的那抹红色又浮上了她的脸庞,还有白莹莹的耳朵。
回到班里,李寄给秋秋讲题,秋秋疑惑地问她:“你去了厕所,身上怎么有一股奶茶味?”
李寄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哪里有啊?你不是吃饭的时候喝了一杯吗?”
“哦,是哈。”
秋秋又继续认真听李寄讲题,却忽略了李寄脖子上衣领处若隐若现的一小块痕迹,以及她快要滴血的耳垂。
下次,不能再这么做了,李寄暗暗想。可是脑海里又冒出陆行舟那厚厚的性感嘴唇,以及微微张启就能看见的洁白牙齿和深红舌头,她下意识地竟然咽了咽口水,随后甩甩头又强制自己压下旖念,做起了数学题。
陆上行舟 6* 江市 (h)
六月过去,谷城一中也开始放暑假了。
只是作为准高三的李寄和陆行舟他们被特别关照地留在学校补习了一段时间。
等到李寄和陆行舟约好去江市玩的时候已经是快八月了。天气倒没有七月那样燥热,偶有一两场雨下下来,吞没蒸蒸的暑气。
两个人都十分喜欢对方的身体,即使补习那段时间,李寄和陆行舟也会相互抚慰,有时候在外面开房,有时候去陆行舟的家里。
除了第一次李寄将陆行舟带回家,后来陆行舟就没去过了。两个人做爱时激烈却也安静,大多时候并不怎么交流,只剩下重重的喘息声和破碎不堪的呻吟。
之所以去江市是因为李寄想去看一部电影,那部电影的导演刚好会在江市路演。
是一部讲信仰的纪录片。
陆行舟是没有多大兴趣的,只是他也无聊,遂决定和李寄一起去。电影看完,两个人去了李寄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
是一条小巷口,李寄逆着光凝视着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好像也没有太多变化。街角那家棋牌室还在,装修倒是变得好些,还有一些早餐店,小超市都还好好地呆在那里。
“小寄?”
李寄突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回头一看,原来是小时候经常和妈妈打牌的江阿姨。
“江阿姨。”李寄笑着和她打了声招呼。
“你怎么回来了?”江阿姨说完狐疑地看了一眼站在李寄身边的陆行舟,暗自猜测两个人的关系。
“我来拿些东西。”
“好的好的,吃饭了没?要不要去阿姨家吃晚饭?”江阿姨柔声问她。当年母亲出走,父亲又终日醉个半死,每次江阿姨看着李寄可怜,也会领她到自己家吃饭。
“不用了。”李寄委婉地拒绝了,拉着陆行舟离开。
江阿姨人很好,她妈妈还没走的时候李家也经常和江阿姨往来,特别是林家怡和江阿姨关系很亲近,总是以姐妹相称,一起打牌,逛街什么的。
直到李寄三年级时有一天提前放学回家时亲眼目睹发林家怡和江阿姨老公偷情后,她再见到江阿姨,总是有一种负疚感,也会下意识地躲开她。
其实母亲林家怡离开父亲和自己,她是松了一口气的。李寄没有想象中悲痛,她不喜欢这样的母亲。
“你以前住在这里?”陆行舟进来后,上下打量着小小的房子。
“小的时候跟父母一起住过。”
李寄以为陆行舟还会接着问她,比如为什么现在没和父母一起住,比如她的父母去哪里了等等。
其实李寄将陆行舟带到这里,已经做好了回答这些问题的准备了,可是明显陆行舟对自己的身体更感兴趣。
他熟练地把李寄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先是短袖,接着胸衣。陆行舟很爱舔舐李寄的乳房,不大,但总有一股淡淡的奶味,陆行舟沉迷于此,每次都会用舌头舔,用牙齿咬,弄到红通通的一片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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