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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上行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不吃西瓜的阿廖沙
“行,就要李寄。”刘白配合着他演出。
“可她不要我……”
“……”
那他怎不能把人家李寄绑过来吧,刘白无奈。
这一个月,刘白把李寄陆行舟两个人都看在眼里,清楚地知道李寄好像真的不愿和陆行舟再牵扯了。
至少这次他如果再给李寄发消息说陆行舟醉了,李寄是不会过来了。
晚上十点多,刘白把陆行舟送回家。
陆行舟家里没人,刘白把陆行舟往床上一放,心里暗暗想明早吐死你不可,没有多少同情心就离开了。
毕竟他看多了陆行舟失恋喝醉的样子,没过几天等到发现新的对象,陆行舟又会恢复以前的浪荡子形象。
说白了,陆行舟以前的渣男行为让刘白一点都不心疼他。
他总想着有一天陆行舟会遭报应的,就是不知道那个让陆行舟遭报应的人是不是李寄。
陆行舟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了两个小时,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他脑海里只剩下四个字,去找李寄。
等到真的到了李寄家楼下,他才被冷风吹的酒意全无。
他想起记忆中第一次和李寄产生关联就是他上次失恋喝醉砸人家玻璃结果把李寄砸了出来。
陆行舟黯然失色,他觉得自己不应该这样来找她。
做什么呢?她都说了算了。
愣了一会儿,陆行舟戴上卫衣帽子,转身要走。
这时李寄却只穿着睡衣就从楼道里走了出来。
她是出来抽烟的。
两个人都看到了彼此,还是没说话。
李寄不由得感觉心累。
“你……”陆行舟犹豫着开口,“不冷吗?”
“不冷。”
李寄没管他在不在,把烟点上,开始坐在旁边的石椅上抽着。
陆行舟看着她熟练的将烟灰用手指点掉,心里一阵酸涩。
“对不起,李寄。”男孩低下了头颅,“我不知道你小叔带给你的伤害。”
“我们,能不能不要算了?”陆行舟悄然坐在了李寄的旁边,“等高考完我们就可以离开这里了,好不好?”
“高考完?”李寄转过去看他笑,“你确定你能考上b市的大学?”
“以你的成绩能上个本省的二本就不错了。”
李寄的话将少年的心深深刺痛,原来他在她眼里不过如此。
“陆行舟,你不累吗?”李寄站起来,“好好学习吧,不要再来找我了。”
陆行舟低着头,他没有看李寄,他不想看说出如此刻薄话的李寄,可他又清楚地明白李寄说的没有错。
陆行舟坐在石椅上许久,久到李寄房间的灯光熄掉,他才离开。
他想,这一次他和李寄应该是真的算了。
~~~
虐着虐着我的心就痛了,唉。
事实上十七八岁年纪的男孩子谈恋爱好像真的不够认真,我只说我弟和他朋友们,就像我听我弟讲他好基友的恋爱就是那种来的快去的也快,喝完哭完醒来没几天又可以和别的女孩子暧昧一番(真渣男,我弟也是这样,我骂我弟很多次了)。
但这个故事毕竟是故事,所以总会有曲折,这叫做情节哈哈哈,所以再忍忍会看到小陆和李寄两个人的曙光的。后面应该没有什么大的虐心段落了。(我明明喜欢小甜文的,怎么自己搞个有点虐的让自己难受……)





陆上行舟 28* 分班
每一届老师都会说这一届的学生不如上一届,而当学校领导也这么说并且当真了的话,那就不是说说而已。
十二月中下旬,高三八班班主任徐副明接到学校通知说要对文科班分班,将原来的尖子班八班分成两个班级,并抽取普通班优秀的学生填到其中,形成两个文尖班相互竞争的学习气氛,带动整体文科班的学习风气。
这天早自习,徐副明顶着一晚上没睡的黑眼圈站到讲台上和大家公布这个无异于惊天霹雳的消息时,班上同学一片哗然。
已经接近高三最后一学期了,这个时候分班是搞什么幺蛾子。
但没有人敢提出反对,这并不是学生能决定的事情,即使连班主任徐副明也得默默忍受。
当天,文科班要分班的消息传遍了谷城一中。
沈维下午课结束时过来找秋秋吃饭疑惑地问了一句是不是谣言。
秋秋叹气地摇头,说是真的,下周一开始分班。
下周一那天刚好是平安夜,那晚注定不安平。
李寄表面还是正常学习,但心里也和同学一样有些慌乱,她不想打破这种习惯了的环境,而且学校此番决定根本没有考虑学生的感受。
可是李寄没有说话,她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如果没有触及自己,她往往只是静待事情发展。
但高三八班的其他同学仿佛憋了一口气,很不舒服,他们觉得自己好像被当做学校竞争的工具,为了多考几个一本,为了升学率,根本不管学生同不同意,执意要分班。
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
表面上说要普通班的优秀学生也要享受好的师资条件,事实上只不过贪图和隔壁二中在高考竞争时增加几条光荣榜罢了。
多考几个大学就这么重要?
这天周五,刘白陈升他们几个男生跑到老师办公室,不知道在谈什么,没一会儿就被赶了出来。
隔壁普通班的一个语文课代表进去交作业,就听到他们和八班班主任徐副明的对话。
“老师,我们不想分班。”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情。”徐副明坐在椅子上,心力交瘁地说。
学校此番举动就是在说他带的尖子班不如上届优秀,这简直在打他的脸,而他还没有资格提出异议。
“您说的高考就在眼前,现在分班难道不会扰乱学生备考的心情吗?”
陆行舟站在班主任面前,他清楚地看到徐副明一副颓唐的模样,心里想到这些年老徐每个早自习都准时到教室里看他们读书,暑期补习因为没有空调还自掏腰包给他们买风扇,甚至每次降温都会凶他们多穿点衣服……
纵然他也有缺点,但凭心而论老徐是一个负责任的班主任。
“是啊,老师,您能不能去和校领导说一说。”其他同学也都在齐声向老徐请求。
他们不知道除了自己的班主任,还有谁能帮他们。
“唉,你们还不明白吗?”徐副明无奈地说:“学校的决定已经下了,我如果说话管用,早就不会有这事了。”
“……”
男孩子们一阵沉默。
没一会儿上课铃响了,老徐将孩子们赶出了办公室,催促他们快回去上课。
那个普通班的语文课代表也一起出去了,她回到班里和同学义愤填膺地描述了一遍尖子班的英雄反抗事迹。
结果一传十,十传百,明明是请求还惨遭拒绝的事情在整个文科生眼里成了反叛神的代表。
这下好了,普通班的学生也开始叫嚣了。他们也不愿意分班,谁想最后一年还要和不熟悉的同学一起熬下去。
而且他们中大部分也不会被分到尖子班,也不会享受到学校所说的追求“公平教育”的优秀师资,那为什么要任由摆布呢?
看看文尖班那一群好学生都开始要揭竿而起了,他们也不能怂啊。
周六周日许多学生开始聚集在一起,商讨如何让学校放弃分班的决定,但他们并没有什么主意,很快周一到了。
这天早自习,班主任徐副明在讲台上开始读被分到另一个文尖班九班的学生名单。
叫到名字之后,那个学生就开始沉默地拾书本,准备从高三八班搬出去。
悲伤和离别的气氛让整个班级都很沉默,只剩下班主任念名字的声音。
他从第一名开始念。
“李寄,八班。”
“成以杨,九班。”
“司琪,八班。”
“刘海路,九班。”
“秋秋,八班。”
“……”
陆行舟坐在位子上,心里默默祈祷自己不要被分到九班,他知道自己和李寄没结果,但至少最后这半年他要和她在一个班级,这样他上课一抬头还能看到她挺着背记笔记的样子。
事实上,那天晚上从李寄小区回来,他真的没有再打扰过李寄。
他只是会注视着她,在背后。
渐渐的,有时候碰到李寄,她也没有像以前一样忽视他,好像说清楚后她真的把他当做一个普通同学,会在作业发试卷时叫他的名字,大课间碰到时也会点头。
陆行舟看着李寄和他退回到从前的同学位置上,心里还在庆幸,李寄至少还是理他的不是吗?
“陆行舟,九班。”
轰,陆行舟听到班主任念自己的名字和分到的班级时,心脏都塌掉了一块。
他都不知道这叫不叫做天意了。
陆行舟下意识地去看李寄,发现她背挺得直直的,并没有什么反应,心里不念酸涩了一下。
早自习结束后,分班也结束了。
秋秋看着新来的同学在自己的前面,心里不感叹还好她和李寄还在一起。
晚上秋秋和李寄出来吃饭,看到学校周围店铺摆满了苹果和橙子。
今晚就是平安夜啊。
两个人并没有过节的心情,只是吃了些饭就回教室了。
晚自习开始前,班主任把留在八班成绩较好的同学叫到了天台,他讲着讲着竟然哭了。
“是老师没有用。”
“老师,不怪您。”
同学们被老徐的感伤吓了一跳,连忙出声安慰。
“你们留在了这个班,要更加好好学习,不能被看低了下去。”
“给我争口气。”
同学都齐声说好,点头答应。
回到班里时,秋秋还说今天的老徐真是让她惊讶的下巴都要掉了,虽然他哭起来不是很好看,但也还是揪起了学生的心,很是心疼老徐的无奈和困苦。
“快写作业吧,等下数学老师要来了。”李寄说。
于是两个人开始各做各的作业,不再说话了。
李寄今晚也挺受触动,她知道即使是成长为大人,也会有许多无奈和挣扎。
看到今晚一向严肃认真的老徐摸了一把眼泪,她才深切地明白有些事情不是成为大人就可以做到的。
还要变得优秀才更有资本。
晚自习上了一节,下课后李寄去了厕所,等她回来,原来应该在九班的陆行舟正站在门前。
旁边的班长成以杨和陆行舟一起来的,两个人拿着一大袋苹果和橙子,成以杨说:“我来给你们分苹果橙子。”
平安夜,苹果代表平平安安,橙子代表心想事成。
李寄回到座位,看着两个男孩从第一排开始给原来八班的同学分水果。
早上目送同学离去时还没有多么大的真实感,可是这晚班长过来给他们送平安夜礼物,仿佛他们即使分班了心还在一起。
许多同学眼里都有泪光。
李寄以前没有觉得自己班的同学有多么高的集体主义神,现在她看到了,只是那不能称为集体主义,那只是纯粹的带着爱的友谊。
或许很多年后,李寄不会再见到这些同学,但高三的平安夜她想她会永远记得。
很快,成以杨和陆行舟来到了她们这边。
成以杨分给靠窗的同学,陆行舟则负责李寄这一排。
他拿着苹果和橙子,先是问了坐在里面的秋秋要哪个,秋秋说都行,陆行舟就递了一个苹果给她。
李寄他却没问,放了一个又大又圆的橙子在她桌子上。
他知道她喜欢橙子。
李寄抬头看他,他的眼睛还是那样漂亮,他身上的光芒并没有减少,只是李寄明白那不属于她。
“平安夜快乐。”
男孩突然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句祝福。
李寄的身子突然僵住,陆行舟靠近她时,他的气息全都扑向她,她不由得想到每晚陆行舟都爱咬着她的耳垂粗声喘气地看她情不自已的模样。
心跳好像漏了一秒。
她想她还是低估了自己对陆行舟的抵抗力。




陆上行舟 29* 做吗?只做不爱的那种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
韩康原喘着粗气跑到陆行舟身边。
“什么?”陆行舟大课间没去跑操,呆在教室里看书。
“我刚刚听普通班的一个同学说,他们闹到校长室去了。”
韩康原说完累的赶紧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
“现在全校都知道我们高三文科生不满分班了,而起还说是尖子班带的头。”
陆行舟皱眉,“我们又没去闹。”
“哎呀,他们说看到我们去办公室抗议,才决定去找校长的。”
“如果真有用,就说我们带的头也没什么。”
“是啊,老子不想再看到刘白一副思而不得的样子了。”韩康原瞅了一眼刘白的位置。
刘白和陈升告白了,两个人还有些别扭时突然分班了,韩康原真不知道替他们笑还是哭了。
“说谁呢?”刘白突然从后面冒出来,拿起书本拍了一下韩康原的头。
“害,没谁啊,我是说普通班闹到校长室去了,你知道吗?”韩康原怂地赶紧转移话题。
“知道,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成。”刘白坐下说。
“真希望他们闹个大的,要不然我们也去助个威?”
“你去找死啊?本来就说是我们带的头,你再去和他们闹到校长面前,就算事情成了你也会被处分的。”刘白翻白眼。
“好吧好吧。”韩康原撇嘴承认他说得对。
现在他们只能暗自给普通班的勇士在心里加油鼓劲了。
不知道是不是默默加油起了作用,还是学校害怕学生愈演愈烈的“造反”趋势,总之在分班的第三天也就是周三这天学校宣布文科生各回各班,分班事件到此结束。
这消息比起初分班消息更让人惊讶,所有人都觉得文科生一群傻子,怎么会干的过学校呢,没想到他们做到了。
而且听说还是文尖班带的头,我艹,有点热血和刺激是怎么回事?
高三八班从此成为了谷城一中的传说,代价却是班主任徐副明付出的。
校领导认为徐副明没有起到教育管理好本班学生的职责,才让整个文科班都闻风而动,搞得隔壁学校都知道了这件事情,实属不应该和没有作为。
所以老徐被克扣了三年的奖金,以及升迁机会。
等到陆行舟他们重新回到八班时,老徐却只是站在讲台上一脸笑意地鼓掌欢迎他们。
每进来一个学生,都会被整个教室响起的掌声弄得脸红,不过也有像韩康原这种自恋的人起哄说掌声不够热烈,再大点。
老徐也给他面子,带头拍的更大声。韩康原愣了愣,这时倒是不好意思起来,偷笑着坐回原来的座位去了。
周三原是受难日,可从九班回来的学生,看到数学老师在黑板上讲题,心里竟觉得好亲切。
果然老师也是原来的好呀。
等到晚上做天天考练习的时候,发试卷的竟然是班长成以杨,而不是数学课代表李寄。
同学们后知后觉才发现明明白天还在的人,这时候怎么不见了。
班长解释说李寄家里出了点事情,请假了,所以他才帮忙发试卷的。
陆行舟有些不安,他问成以杨知不知道李寄因为什么事情才请假。
成以杨摇头。
考完数学,陆行舟径直走到李寄的空位置,他坐了下来问秋秋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秋秋看着他一副担心的样子,原不想告诉他的,毕竟李寄和陆行舟现在也没什么关系,可是陆行舟满眼的忧心也不是假的。
她总觉得李寄也并没有完全放下他。这阵子李寄烟抽的更凶了,有时候秋秋坐在她旁边细细闻的话可以闻到,这在以前是绝对不会有的。
“李寄的小叔过来接她的。”
听到是李泽其,陆行舟不僵直了身体。
“好像是她爷爷生病被送到医院去了。”
原来是她爷爷。
“好的,谢谢你告诉我。”陆行舟道完谢起身回去。
后面两节晚自习,陆行舟总是心不在焉,他隐隐觉得李寄现在应该很不好。
蹭地,陆行舟突然站了起来,他走到数学老师面前捂着肚子说:“老师,我肚子疼。”
数学老师半信半疑地说:“那你去上厕所啊。”
“不是,老师,我觉得这不是上厕所能解决的。”陆行舟装的倒很像,眉毛皱着,神情痛苦,“我想请假。”
“那你去找你班主任。”
“好的。”
陆行舟走出教室,找到老徐签到了请假条,老徐还很关心地问要不要送他去医院,他连忙摆手说不用,自己会打车过去。
当然他没有打车过去,他是骑自己的小电动车去到谷城人民医院的。
陆行舟到了之后四处找李寄,却哪里都没找到,倒是碰到医院里妈妈的同事问他怎么不上课跑到医院来了。
“王叔,今天下午有没有一个姓李的爷爷送到医院啊?”陆行舟没回答问题,反倒拽着那个叔叔的胳膊问。
“好像有,还是我给他看的,拍片看到胃里好像有肿瘤,但还不确定是良性的还是恶性的。”
这么严重,陆行舟心里一紧。
“你问这个干嘛?”王叔不解地看着这小子。
“那个爷爷在哪个病房?”
“306。”王叔刚说完,还想追问他怎么回事,陆行舟撒腿就跑了。
“唉,这孩子,看我回头不告诉你妈。”
王叔摇头无奈还觉得有些好笑。
陆行舟是坐电梯到三楼的,他走出来刚想往306病房走去,就听到旁边的楼梯处似乎传来李泽其的声音。
他悄悄地走了过去。
“你来干什么?”
李泽其背对着陆行舟,他面前站着的是他前女友赵之珊。
“我来看看叔叔,他还好吗?”
“谢谢你,现在已经晚上了,你还会是回家吧。”
赵之珊咬着唇,似乎忍了很久,终于开口问了出来:“你为什么跟我分手?”
李泽其单手扶额,他叹了口气说:“珊珊,我不喜欢你,是我对不起你。”
“那你喜欢谁?”
“……”
李泽其沉默,他静静地看赵之珊委屈的泪水滑下来。
“你喜欢李寄,是不是?”
她戳破了,终于她把两个人碰都不敢碰的那层薄纸戳破了,现在呈现在她面前的是赤裸又丑陋的李泽其。
“你喜欢你的侄女。”赵之珊肯定地说,语气似乎有些嘲讽。
“她不是我的侄女!”李泽其忍不住放大了声音,又意识到这里是医院,他向赵之珊靠近,睁大眼睛低声又痛苦地说:“我们没有血缘关系,我不能喜欢她吗?”
“呵,你们是没有血缘关系,但你们有法律关系,你们绝对不会在一起的。”赵之珊笑了,“你忘了吗,李律师?”
李泽其听到这番话,无力地垂下了肩膀,直到赵之珊踩着高跟鞋走下楼去,他一直都处在恍然的状态。
“你们不会在一起,并不仅仅是法律关系的存在。”
身后突然传来声音。
他转身,是李寄的那个小男友,陆行舟。
“您忘了最重要的一点。”陆行舟走到李泽其身边。
男孩子青涩,声音中却蕴含着力量,他一字一句地告诉他说:“最重要的是李寄她并不喜欢你。”
“她不喜欢你。”
“您听明白了吗?”
陆行舟直视着眼前这个穿着一身西服,却无比颓丧的男人,“不要给李寄造成伤害了,对她来说,您的喜欢不仅一文不值,而且是噩梦般可怕的存在。”
陆行舟讲完,李泽其拖着沉重的步伐,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他心里一直知道的,那个叫做陆行舟的男孩子说的没有错。
一直是他自私又卑劣。
把爱当做借口,实则是尽是伤害。
陆行舟注视着李泽其离开,他顺着楼梯往上爬了一层。
李寄坐在楼梯上,双手抱着膝盖,明显哭过的眼睛红红一片,就那样看着他。
李寄原来是在天台上抽烟,她今天被医生告知如果爷爷的肿瘤检查出来是恶性的话,那么极有可能就是胃癌晚期了,也许只有一两年的生命。
她不是第一次面对分离了,可是她仍害怕这样的离去。
她还没吃到爷爷要学的糖醋排骨,她还没考上b大实现与爷爷的承诺,她还没有对爷爷说过一句表达爱意的话,他怎么可以走呢?
就像父亲那样,走了就不会回来了。
抽完一支烟,李寄擦干眼泪,走下楼梯,心里还在感慨自己怎么长的越大,泪点越低,以前母亲离开,父亲去世她都没有哭过的。
现在爷爷还没有确诊不是吗?
她吸了口气,走到四楼的时候,听到了小叔和赵之珊的对话,随后又是陆行舟。
那个前两天弯腰低声和她说平安夜快乐的男孩子,那个她以前觉得幼稚可笑的男孩子,那个每每在床上弄到她晕厥也不停止的男孩子,一字一句都在告知李泽其,她不喜欢这样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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