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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慕银河(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题言emmm
贪慕银河(H)
作者:题言emmm

秦洛:欢迎来到老攻的颜色世界~

亭郢:什么颜色?更多小说请xyushuu11.cm





贪慕银河(H) 第一章
学校的后台,来来往往的人很忙,都在准备着下一场比赛。
路过的亭郢是个小意外,他的大背包全是热乎劲儿的食物。
“秦洛学长的饮料,房间在哪?”
一个声音,让正快步离开的亭郢立马走回来。
“我知道,给我吧。”
不少忙碌的人八卦地瞅了他一眼,全校谁不知道秦学长有个小跟班?
秦家在苏城很是闻名,哪怕是与秦家沾边的人,也能享有良好的待遇。
更别提秦家接班人,随随便便一个豪华休息套间,什么都没问题的。
亭郢有些紧张地叩叩门,等了半天没反应。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祷告一番,试着拉开了门,发现没上锁,颇为庆幸。
他好奇地打量一圈,看见沙发上躺着的人,悄悄溜了进去。
“学长?睡了吗?”
没声响,看来是真的睡了。
把书包放下,明目张胆地开始瞅人。
秦洛生的好,五官立体又致,睡颜比往日里多了几分平易近人。
耳垂有一颗小痣。
忍不住凑近看,心虚地隔空撅撅嘴。
似乎人睡得很熟,睡姿睡相都能被亭郢一顿夸。
他伸手轻轻点了点柔软的嘴唇,有些恍惚。
当初葬礼上哭得稀里哗啦的小不点,长大了。
附身含住嘴唇,浅浅一触。
怕惊扰了人,很快止住了动作。
“学长,你亲亲我,我亲亲你。”
自言自语颇为傻气,亭郢耸耸肩,把书包里心准备的美食放在桌上,替人掂了掂滑落的毛毯。
“学长,我走了,你记得趁热吃,外卖都没我准备的好吃。你别客气,亲亲就当感谢我啦。”
至于那瓶饮料,亭郢想了想,还是悄悄装进自己的背包里。
关门声很轻,已经离开的人丝毫不知情。
就在他转身背好包时,沙发上的人也睁开了眼,一双浅色的眸子很是清醒。
亭郢走下楼,看见楼梯口的一群人,原本愉快的心情,霎时没了。
为首一个很拽的汉子,朝他一笑。
“可让兄弟们好等。”
他不介意,理了理衣角。
“这还有同学路过,影响不好,换个地吧。”
三五天便会有人故意找事,亭郢从来不还手,因为知道是那人叫来的。
厕所里,地板上躺着一个人,包里的书籍被扔得七零八落。
亭郢面色苍白,脸上全是血痕,额角沁出了汗。
另一汉子拧开包里的饮料,液体完完全全倒在他头上。
“赏你的,接好。”
发梢和衣领被打湿,果饮的甜味散在空中。
瓶子大力砸在他身上,塑料一角凹了进去。
“喝干净,今天就算完事。”
尽管知道不是好东西,握着瓶子的手颤颤巍巍,最后轻轻落地。
离开的脚步声很嘈杂和喧扬,放佛做了一件好事。
很久之后,亭郢缓缓移坐在墙边,狼狈不堪。
有条不紊的脚步声传来,他听得清楚,是一个人。
西装下包裹着修长的双腿,直直地站在他面前。
“什么感觉?”
皮鞋抵在他的两.腿.之.间,象征性地轻轻靠了靠。
亭郢低头,声音沙哑。
“是想亲眼看看吗?”
秦洛蹲下来,伸手挑起他的下巴。
“药效还没来,先洗洗。”
他疼得支不起身来,被人俯身抱起。
好了伤疤忘了疼地开口:“这样疼也值得了。”
小公寓在学校附近。
亭郢只觉得阵阵尿意袭来,刚踏入浴室被拦住。
两人僵持不下,后知后觉才明白所谓的药效。
秦洛嗓音很淡,凑近他耳畔响起。
“没让在学校,现在想一个人亲眼看看。”
行为上的打,语言上的骂,都不如当下的来得羞辱。
他浅笑,扯到了嘴边的伤口。
“上厕所有什么好看的?都不是小朋友了。”
浅色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还透着淡淡的嘲讽。
“我家的马桶不怎么欢迎,你的裤子能解决么?”
尿意更强烈,亭郢弓着背,夹住腿。
大手三两下挑开他的裤带,隔着一层面料握住。
他艰难地抑制住声音,浴室安静得只听见滴滴的水声。
花洒被打开,刺骨的凉水直直地冲洗着亭郢。
似乎不知道现在是初冬,秦洛调到最大输水量,朝他扬扬下巴。
“拿沐浴露洗一洗。”
亭郢唯一一次没照做,呆呆地站在原地,盯着地板。
凉水不再,被关了。
秦洛粗暴地扒开他的衣服和裤子,一瓶沐浴露全倒在身上。
手故意在两.腿.间.打转,冷淡出声:“我给你洗澡的感觉怎么样?”
呆住的人下意识地一抖,慌忙躲开,捡起衣物遮住自己。
秦洛一把扯过他,手指大力揉着臀部。
“自己送上门来多少次了?总得来次真的。”
他苦笑,声音染上颤抖。
“今天都说过完事了,放在下一次可以吗?”
凉水像刺刀一样,刮着血迹斑斑的伤口,白皙的肌肤也通红。
混着清香的沐浴露,疼痛加剧,切肤之痛一般。
血色.玉.珠不断被水迹冲淡,像绽放的殷红的花蕾。
秦洛猛然扼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不断按压伤口。
“这点疼你就忍不了了?你爸当初在床上强.奸我妈时,我妈有多疼?我爸和我呢?”
那是短暂而灰暗的噩梦,秦洛每次想起都觉得不真实。
但确实是亲眼目睹,喷涌的鲜血还落在他脸上。
冰冷的手给他擦擦脸,很是温柔地开口:“妈妈给的饮料,多喝点。”
小秦洛惊恐万分,拼命往自己的父亲身后躲,可惜父亲被绑住,束手无策。
爸妈惨死在眼前,凶手因过度兴奋而猝死。
秦洛明白,一代人的恩怨纠葛,不必纠结于下一代人。
不过总找上门来,谁能奈何?
亭郢摸了一把脸,轻轻握住他的手。
“我不疼。”
直接被重重地推倒在地,人站着冷冷看向他。
“以后滚远点,不需要你可怜的补偿。”




贪慕银河(H) 第二章
到底是谁先找上门的,说不准。
秦洛在亭郢新入大学第一天,晚自习后把人拦进了操场旁的小树林。
“亭郢是吧?有空约约么?”
零碎的月光洒落下来,斑斑点点照在两人身上。
亭郢怯怯地望向他,小声嘀咕道:“学长想和我谈恋爱吗?”
一双黑色眸子很是纯粹干净,简简单单。
秦洛本是想羞辱人,没想到这一眼,心里荡了荡。
忍不住低声,“床上谈,成么?”
人大大方方一笑,红着脸点点头。
地下情。
刚开始秦洛不把这当什么谈恋爱,他哪谈过?随便说说罢了。
亭郢很认真,每天会趁没人看见时,悄悄勾勾手。
见秦洛总是冷着脸,以为人不高兴。
“学长,我知道你的迷妹很多啦,不愿意在校园牵手的话,以后我不这样了。”
双手合十,乖乖卖萌。
秦洛依旧冷着脸偏过头去,心底却莫名有些不一样的情愫。
不过没多想。
小学弟天天换着花样给他塞吃的,都是秦洛喜欢的。
见学长不怎么主动找自己,亭郢寻思着人可能太高冷了,欢天喜地地加了微信。
许久才好友通过。
(亭郢)落叶亭:学长好!
对方隔了差不多一周才回消息。
(秦洛)数数数:?
微信什么的秦洛不常玩,知道他微信的人也没有,所以好友就两个。
他自己,还有这个什么落叶亭,有点眼熟。
落叶亭:好高兴啊,学长终于回我信息啦!学长的微信名,是什么数?什么数?什么数呀?
秦洛忍不住抠脑袋,什么玩意儿?
数数数:??
落叶亭:学长为什么有两个鼻孔?
亭郢不擅长找话题,隔着屏幕抓耳挠腮。
居然没认出自己,作为男朋友,不怎么负责。
不过,陌生人当然要高冷一点呀,要是热情的话,就不好了。
落叶亭:高兴!
秦洛没回消息,直接拉黑,脑子有病吧。
刚刚拉黑完人,来了电话,一看备注就知道不是自己敲的。
备注:最喜欢的小心肝亭郢
闷闷不乐的声音传来:“学长,你怎么把我拉黑了?”
秦洛哦了一声,就完了。
倒是亭郢乐呵呵地接话,“学长,我明白了,能直接见面就不要通过手机,对吗?那我来找你吧!”
大学住宿,学弟在一楼,学长在五楼。
亭郢懒着人床上不想走,小声撒娇:“学长,今晚挤挤吗?”
人还没皱眉,他立马改口:“好吧,我先回去了。”
委屈巴巴地下了床,明明很多人都挤一张床的,谈恋爱的也看不出来啊!
秦洛犹豫片刻,叹了口气:“别认错了,我的毛巾在...”
话还没说完,亭郢狡黠一笑。
“我知道的啦!是放在最最最左边!”
人很是疑惑。
亭郢乐呵呵地晃着脚丫,“亲亲,就告诉学长。”
秦洛脸一黑,转身去了阳台洗漱。
小学弟乖乖地跟在他身后,有模有样地跟着学。
人不乐意:“你怎么像跟屁虫一样?”
亭郢扁嘴,停了动作,委屈巴巴地站在一旁,圆溜溜的眸子盯着他。
蓦地,秦洛心一软。
“过来,我给你洗洗脸。”
后者乖乖闭上眼,送上脸,颇有些得寸进尺。
“学长,帮我刷刷牙吧。”
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动作,亭郢难过,怕脸也洗不成了。
“学长,还是洗脸就行了。”
唇上一软,贝齿被轻轻刮着。
牙刷只有一把,这么刷牙也行吧!
小学弟一晚上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
秦洛压低了嗓音,“大家都睡了,被你吵醒怎么办?”
人撅起嘴,不高兴地背对着他,故意呼呼大睡。
学长失笑,伸出手轻轻捏捏他的鼻子。
小学弟抱着大手甜甜地睡了一晚。
亭郢其实不大爱赖床。
天色快亮了,秦洛见人还不醒,把人往怀里一揽,低声恐吓。
“口水流出来了。”
小学弟下意识抿抿嘴,又拿过大手擦擦嘴。
学长见这可爱的小动作,附身蹭蹭人的腮帮子。
“起来,都快六点了。”
亭郢瞪他,明明可以七点起的。
秦洛笑意还没舒展,想起什么似的,立马换了脸。
推开人下了床。
小学弟不明所以,乖巧听话地跟在后面。
“学长,你别生气啦,我不该瞪你。”
早间的天空还很暗,也很凉。
秦洛很久才接话,风把声音吹得很远。
“吃早饭吧。”
上一辈的事情,小学弟应该不知道。
亭郢牵着人的衣角,直到食堂门口,看见不少同学,才不舍地放开。
秦洛转过头,好奇地扫了一眼。
怎么又不接着牵了?
小学弟高兴地挥着饭卡,要请男朋友吃早饭。
男朋友一声不吭地刷了自己的卡,端着两份早餐,挑了个僻静的角落。
“学长,人太多了。”
亭郢扁嘴,怎么都看他的男朋友?
正在喝粥的秦洛抬头,环顾四周,发现并没有人。
“睡傻了?”
反正,小学弟一整天都扁着嘴。
秦洛憋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笑话。
“一次上厕所,我刚刚一回头,就发现个短发哥们,正好奇地盯着我,打了招呼,出了门才发现是女厕,怪不得那短发女生看着我,真糗。”
小学弟很给面子,嘿嘿笑起来。
虽然一点也不好笑,但看在人主动哄自己,也不扁嘴了。
学长顿时感叹自己幽默又风趣。
学校的情侣很多,在晚自习后会漫步在校园各处。
亭郢又想勾勾手,但怕人不高兴,只好暗自搓搓手。
“很冷么?”
秋末确实天气加凉,秦洛牵过手揣进自己的兜里。
最近学的,这样就不冷了。
小学弟满心喜悦,嘴角飞上天。
“学长,我还是冷冷的。”
走在前面的秦洛,不带一丝犹豫地关心开口:“马上回寝室,自己多注意盖被子。”
可怜的小石子被小学弟踢到一旁。
亭郢钻进人的大衣里,抬头看向他。
“学长,现在不冷了。”
秦洛低头,便看见那双闪着亮星星的黑眸。
忍不住落下一吻。
这一头,栽得很深。
其实,亭郢向来不是乖巧的性格。
他孤僻,冷淡,漠视一切,不爱交好,话不多也不爱笑。
但只在那人面前时,才会展现特别的样子。
寒冬来临,校园里飘起了鹅毛大雪,憨厚的雪顶很可爱。
小情侣们都抱团取暖,大冬天的温情。
亭郢从兜里掏出一支护手霜,擦手时不小心挤多了。
其实他从来不用。
“学长,我抹多了,你也抹点。”
宿舍走廊尽头,一本正经地拉过手,占学长的便宜。
明眼人秦洛也乐此不疲,心知肚明地出声。
“顺带按摩按摩,促进皮肤吸。”
小学弟按摩了足足十分钟,也不肯撒手,看似随便搭话。
“学长,最近降温,晚上一个人睡可别着凉了。”
来来往往也有几人走过,亭郢垂着头,不舍地松开手。
秦洛皱眉,怎么跟做贼似的?谈个恋爱还见不得光?
心情不怎么好,潜台词懂了也不挑明。
“被子厚,可暖和。”
小学弟地哦了一声,还是乖乖地道晚安,慢吞吞回了宿舍。
在室友面前依旧是沉默,和陌生人没两样。
之所以来住校,全然因为秦洛。
从他妈逝世后,便寄住在姑妈家,待他很好。
五楼的学长睡不着,扭扭捏捏小家子气地点开微信。
数数数:上来睡
亭郢塞了安静的耳机,特别设置的音乐把他吵醒。
落叶亭:学长怎么啦?
一边回消息,一边轻手轻脚地穿衣下床。
数数数:我来找你
学长自认为动作很快,还是在四楼楼梯口,遇见了人。
小学弟只匆匆忙忙披了一件外衣,衣领都没理好。
秦洛皱着眉给人理了理,自然地牵过手。
“这么急干什么?回一楼还是五楼?”
亭郢怔了片刻,轻笑着紧紧握住手,笑意盈盈。
“五楼的被子厚一点,才不会着凉。”
被子厚不厚不知道,倒是学长像个电热炉似的,非常暖和。
小学弟紧贴着电热炉,白净的脸闷得红红。
秦洛察觉到身旁人的呼吸颇为急促,伸手在额前探了探。
发烧了。
他低声开口:“我去给你拿退烧药。”
亭郢的意识有些模糊,紧抱着人不松手,力气很大。
嘴里低喃着秦洛的名字。
秦洛失笑,轻声在耳畔哄人,“在的,还热不热?”
两鬓的黑发被汗浸湿,胸口前一起一落,像做了噩梦。
刚抬手轻拍拍背,安抚人,一串低喃让他僵住了动作。
“秦洛...对不起...学长对不起...”
亭郢辗转醒来,便是躺在自己的床铺上,嗓子有点干涸。
连水也没顾得上喝,立马跑去了五楼。
秦洛正在拾住宿行李,滚着行李箱准备离开。
他不明所以,上前拉住人的手,难受地咽咽嗓子。
“学长,你要去哪?”
人不着痕迹地抽回手,把他当空气,径直出了宿舍门。
亭郢跟在后面,心里很急,努力回想昨晚。
“学长,是不是我生病恼着你了?我以后生病自己会照顾自己,你别生气。”
他小心翼翼地开口,见人止住动作,又高高兴兴凑上去。
一如往常地卖萌,“赔罪赔罪,请学长吃饭,大排档好不好?”
可能大排档不够上档次,暗自琢磨了自己的钱包。
“嗯,大酒店啦!”
亭郢乖乖地拉过手,刚要去推行李箱,被拦住。
秦洛冷冷看向他,骤然攥紧了手,骨头咔咔作响。
“你还挺会演的,这么久我都没看出来。”
他顾不上疼,先是一愣,试探性地拉住人的衣角。
“学长,你听我..”
“滚。”
没了后续。
亭郢还是贴着秦洛,不过人直接无视他。
他苦笑不得,也没住校了。
一个人的住校,有什么意义?
室内很暗,满是沐浴露的香味。
亭郢忍着疼慢吞吞地穿好了衣裤,浑身还是湿哒哒的。
灯忽然被打开,照得房间内敞亮。
“别开灯...”
没听见似的,秦洛双手环胸,落在他身上的眼神有些暗淡。
“马上毕业,以后别找来了。”
亭郢艰难地笑笑,因疼声音微微颤抖。
“我不会打扰的。”
他迈着小步走向门口,伸手虚虚地环上人的腰。
“上一辈的事情,对不起,但与我们之间,没有关系的。”
最后,亭郢还是紧了手,小心翼翼地埋在秦洛的胸口处。
“我以后不会再找来了。”
决裂后,其实秦洛一直都知道,人悄悄跟着他。
不过这次隔了很久没见着。
他何曾可想,两人会.阴阳两隔。




贪慕银河(H) 第三章
复纹雕刻的木床上,青丝绸缎七零八落,焚香缭绕。
亭郢睁眼便是被压着,浑身湿透肌肤。
“欢迎来到颜色系统,您需要攻破隐秘任务,奖励丰厚,祝您旅途。”
?颜色系统?旅途?
脑海里自动浮现的话奇奇怪怪,他不是死了吗?
重生?穿越?狗血复活?
一幕幕涌入他脑海里。
被卖到青楼不久,昨夜有位将军点了他。
原身愿意,亭郢可不愿意。
身后人撞得狠,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第一次的疼意早已被舒适感替代。
将军见他醒了,扳过脸,轻轻含住红唇。
那张脸让亭郢怔怔出神,汗液滚进了眼里,可能是眼花了。
孽缘,死了还不放过。
披肩裹在他身上,径直被抱起,推开了花木门。
大家伙一路挺进,不过在青楼里,早已见怪不怪。
亭郢没经历过这事,不由得低低吟唱。
两边的侍卫一板一眼,目不斜视,放佛没见着没听着什么。
掀开帘子,弓腰进了马车,猛地深入。
大手在他吟出声时,及时堵住了嘴。
始终,亭郢觉得还是原身过于敏感,眼前的一切过于虚假。
整个人被抬起,一进一出,每次顶到底,披肩堪堪滑落。
与原来的他,现在这具身体娇小不少,那儿也成了小家伙。
浊.白的液体浸得满座,将军的频率也丝毫不慢下来,稳如泰山。
路上时不时一阵颠簸,亭郢紧蹙着眉心,偶尔才会一个音节溢出来。
这身子较弱,浑身无力,要不是被人架住,早就栽下去了。
“停...”
他艰难发声,声音很是沙哑。
科学来讲,重生这事不科学,既然他现在重生了,不管遇到谁,只想好好活下去了。
不过,奖励和隐秘任务是什么?
都没有一点点提示吗?
“您好,建议您先打探清楚情况,一旦触摸到主线任务,我会提示您。”
机械声音传来,亭郢不禁警惕,这东西能窥探他的内心想法?
“您好,这是正常的沟通,我本无生命,不会耳语告诉他人,请您百分百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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