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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着AK闯大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行者寒寒

    昨日那一跪,他跪的是面前这位王爷的身份,以及他身后的帝国,而今日这一跪阿拉贡跪的是刘鸿渐本人,如果没有他,他不认为大明会帮助他们这个已经没落的国家。

    “呵呵,阿拉贡你客气了,快起来吧,要开船了。”刘鸿渐只是笑笑,拍了拍阿拉贡的肩头道。

    “云南据此十分遥远,滇马至少还要三个月才能筹集并运过来,这批船队运送着除了马匹外的全部物资,望你们一路顺疯。

    铁牛,到了那边机灵点,火器的保管和使用就都交给你了。”刘鸿渐又对诸葛铁牛道。

    此番的领队仍旧是诸葛铁牛,而且刘鸿渐给他升了官,全权负责西山商合在那边的贸易,并负责教习印加人使用火器。

    这批火器中,有火枪两千支,但估计是身处丛林的缘故,阿拉贡对火枪兴趣并不大,反而是手榴弹情有独钟,毕竟这东西不仅好用、威力大,视觉冲击力也很带劲儿。

    所有的火器都装了箱,有了上次浸水的教训,为了防潮还对箱子都做了处理,半个时辰后,船队向西北而去,独留刘鸿渐仍旧望着远去的船队。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但愿他们如期抵达墨利加吧。

    “走了。”刘鸿渐叹了口气,冲亲卫们挥了挥手道。

    “老爷,你听说了吗,工学院在一月前发布了招生告示,连江南地区都有不少年轻人前来报学呢”牛大棒槌跟在后头起了话头。

    “万贯家财不如一技之长,百姓们也不傻咧。”常钰接了话茬。

    出外实习的一期生已经陆续的回来,入工部做工的学生大都收到了工部官员的称赞。

    开拓了视野的年轻学生们不断的改良着工部下属各工坊陈旧的做工习惯,以至于早在一个月前工部尚书王家彦便找到了刘鸿渐,要求将这批学生全部留在工部任用。

    但刘鸿渐哪儿能如了他的意,这第一批学生可是工学院的招牌,尖子生肯定是要入西山商合名下的工坊。

    工学院管他们吃、管他们住,还教习他们识字、学得一技之长,为的便是这一天。

    也不知道老顾他们到哪儿了,刘鸿渐心道。

    顾佳一行自过了西域便断了联络,如今已经半年之久了,刘鸿渐隐隐有些担心却又鞭长莫及无能为力。

    眼见着就要入冬了,希望老顾能吃上今年的年夜饭吧,唉,刘鸿渐叹了口气,打马朝京城奔去。




第769章 顾佳日记
    泰顺元年,六月辛亥六月十一。

    别京城二月有余,甚为想念讲武堂之悠闲。

    自土鲁番一役,余一行再未遇阻挠,念此,沿途皆不敢声张。

    汤若望云,再有月旬可达北高海里海,按目下计划,但愿中秋能至弗朗查之都城巴黎。

    山高路远,解千户整日以酒度日愁眉苦脸,然余却与汤若望、于勒二人习弗朗查语,兼顾熟悉欧罗巴诸国之风俗,乐在其中。

    于勒云,欧罗巴大部虽面上统归神圣罗马帝国,然其间诸国林立派系复杂,颇有我华夏东汉末年之相。

    各公国组建军队征战,不以诏令为尊,罗马帝国皇帝根本无法统御庞大的疆土。

    泰顺元年,七月壬辰七月二十三。

    余至太海黑海以南,此地民风与大明迥异,皆头戴高毡帽,女子则敷面纱以掩面。

    据若望言,此范围的属民皆信仰教,余不甚理解,比于大明之道教、佛教,疑惑若望、于勒之天主教,余以为道教乃天地之教,而朝廷为万民之教。

    余不忍打击若望二人,大明之汉民实难信仰其天主之教。

    汤若望云,其欧罗巴普遍之言皆以弗朗查语为主,余苦学一月有余,忽而发现其与荷兰语、弗朗机语除却发音不同,多有相通之处,问其方知,盖其语系皆属拉丁之语也。

    昨日乃余之诞辰,然仍眠于荒野,余身但重任不敢奢求,唯愿一路坦途。

    泰顺元年,八月癸未八月十五。

    已酉癸未中秋。

    本为中秋佳节,然恰逢战乱,此地苏丹征伐边地叛乱,余之一行昨日为歹人所劫。

    陆福明、放大刚受伤,余见歹人众多而只图财帛,遂命解兴华交出银两,其间恰有天主之教徒,得汤若望之言而留得一应货物图存。

    余不敢久留,遂带众人连夜奔离此地,于无名之山露宿。

    暮景中秋爽,阴灵既望圆。浮精离碧海,分照接虞渊。

    夜,登无名之山,见月而思家小也。

    余之幺女旖十又二岁,余之慰也,然四十又八年,于此远离京城者,亦首次矣,心有戚戚。

    幸赖队中吴蓬、翟楚二人,竟以当地之物而制月饼,聊慰众之思乡之意。

    汤若望言,若按目下之行程,过地中海旬月而至雅典,闻之,其亦为古老之城邦也,心向往之。

    泰顺元年,九月丙辰九月十九。

    历尽万苦,终至欧罗巴之腹地奥地利亚,此地为于勒之故乡,似刚经历过战乱,四处皆颓没。

    得于勒之引,入奥地利亚之维也纳大学观摩,余观此地建筑与雅典迥异,雅典之建筑风格以三角之型为门楣,下制石柱,而此地建筑多为圆顶拱形。

    余以弗朗查语可与校内多数教谕交谈,其多有傲慢之意,余赠其瓷器、茶叶为礼,方得与其交谈。

    余得之,维也纳大学与讲武堂、工学院不同,其科目繁杂,有医学、数术,更有鲜未闻之神学、教会学、音乐等科目。

    此校竟不归奥地利朝廷所有,而由教会独揽,山长亦为教会中人任之。

    按其法令,修完前三科,可得文学士学位,全部修完后似科,可得文学硕士学位,然若考得其他三个专门系神学、医学、教会学者,可得博士学位。

    此与大明之科举有异曲同工之妙,其之学士为科举之秀才,其之硕士为科举之举人,其之博士则为科举之进士,由此观之,天下之大有其道也。

    然维也纳大学之教谕,竟无一人愿随余回大明,即使余将薪俸开到了一百两,失望已及。

    泰顺元年,九月丁卯。

    余至此行终点,弗朗查国都巴黎。

    余观欧罗巴之大学,多以乐艺见长,其乡间论资,也多为靡靡之音,虽其逻辑、哲学、天文亦有所长,然难掩其瑕矣。

    此地大明称之为弗朗查,然余考究其语法,应意为法兰克,此国街道之肮脏余平生仅见,国民虽衣着鲜丽,然近五尺则臭气熏天。

    于勒云,法兰克人与大明不同,其旬月一沐洗头,三月而浴洗澡,更有甚者,其国王沐浴竟以年计,顿觉粗鄙之国。

    此地大学教谕仍不愿随余归大明任教,然余在其大学之图书馆购得大量书籍,多有其教材之用,心悦之。

    汤若望言,此地再往西,渡过大西洋,有一名曰英吉利之国,其国日盛,余念既然年终无法归国,不如前去观之。

    泰顺元年,十月丁丑。

    余至英吉利,此岛国逢内战,议会军克伦威尔与王党军激战正甚,于勒云英吉利查理国王难以为继,败像已露。

    余拜访牛津、剑桥二所大学,此二校成建竟有五百年,其校风与欧罗巴诸国多有不同,余观之,有朝一日,英吉利必为欧罗巴之强国。

    余在剑桥又购得书籍两箱。

    途经林肯郡偶遇五岁男童,余观之面带愁容腹中咕咕,问其父母何在,言之,无父无母,余见其可怜,遂问可愿与他回大明,允之,后得其名曰,艾萨克牛顿。

    余计划自弗朗查向东返归大明,万望一切顺遂。

    泰顺元年,十月甲午。

    余途至荷兰国,此为大明之敌也,幸得见其舰队出海,端得执欧罗巴之牛耳,然自于勒闻之,此国竟以商贾之人联合,其国王亦为商贾服务。

    余以为,商者,逐利也,其利为己之利、私之立,而非国之利、民之利,遂又觉荷兰国不过尔尔。

    汤若望入当地教会,竟说服三位神父同归大明,余心悦之,得王爷之令,幸赖不辱使命矣。

    泰顺元年,十月丙申十月二十九。

    余至荷兰国边陲,解千户言,队伍被不明人盯上,余心忧之。

    是夜,余将轮值之人翻番,唯愿其夜眠眠。

    泰顺元年,十一月辛丑。

    追踪者日甚,并于昨日与其短兵相接,解千户杀其首领,余者退散,两人受伤。

    余知其人定不能善罢甘休,只得连夜赶路。

    小艾萨克见状受惊,欲回英吉利,然一五岁幼娃怎生于虎狼之地,余意强将之带去大明抚养。

    泰顺元年,十一月壬戌十一月二十六。

    前日又遭歹人追击,队中蒋滔战死,奔逃之际,余竟无法将其尸首带回,小旗官陆福明受重伤。

    余终于得知,其追杀之人乃是罗刹国人,余

    “顾大人,您倒是想想法子呀,照这么下去,咱们咱们根本走不出欧罗巴”解兴华咕咚咚喝了几大口酒,将酒囊递给受了伤的陆福明道。

    都火烧眉毛了,不想着如何逃命,反倒是还有心思写东西,解兴华言语间多有抱怨。

    ps终于把这根线给接回来了,对我来说算是一种新的写法。

    ps艾萨克牛顿,其父早亡,生母改嫁,继父不喜欢他,并因为生母改嫁而怨恨生母,其母亲一直希望牛顿做个农民,并因为家庭贫困让牛顿停学在家务农赡养家庭。

    牛顿对其父母的怨恨很大,年幼时甚至写下威胁我的继父与生母,要把他们连同房子一齐烧掉之语,此皆有迹可循。



第770章 困境
    “解千户莫急,此是奥斯曼境内,罗刹国不敢派大股细作前来,倒是你,陆小旗受着伤呢,还是不要饮酒为妙。”顾佳放下笔掏出一块干粮垫吧了一口道。

    最近半个月来,罗刹国细作一直阴魂不散,只刺杀就经历过三次,好在解兴华等人都是好手,才没让罗刹国细作得手。

    “顾大人这就有所不知了,咱当兵的受了伤,这酒啊,就是最好的良药是不是啊老陆”解兴华拍了拍陆福明的肩膀道。

    此番远行解兴华可真是涨了姿势,原来以为察哈尔汗国那边的姑娘已经足够开放,但真个是到了欧罗巴方觉自己不过是坐井观天。

    欧罗巴的妞个个皮肤白皙,妩媚之余兼带着异国风情,言语虽不通却更令解兴华兴奋,且只要有钱,只要肾好腰杆受得住,想到的想不到的全都有。

    欧罗巴人虽然不讲卫生,但好在是解兴华根本不在乎,用他的话来说,他这是深入敌后、体察万妇民情。

    只要顾佳带着汤若望去那些大学拜访,便是解兴华体察欧罗巴妇女疾苦的良辰吉日。

    毫不讳言,顾佳的西行之路就是解兴华的交配之路。

    “那些自然,千户大人说得有理。”陆福明本就隶属边军,天寒地冻之下,营中医官不够都是靠着烈酒强撑着。

    陆福明前日为队伍殿后,不慎被罗刹国细作射穿了小腿。

    “但我们早晚不是要走出奥斯曼的疆域吗奥斯曼往北、往东皆是罗刹国的地盘,到时我们又怎么办”解兴华坐在一边查看了一下陆福明的伤势道。

    “千户大人,我想我们可以向南,从这个地方向南一直走,将会到达小西洋,我们可以在哪里坐船返回大明。”汤若望拿出地图看了眼道。

    “不妥,素闻小西洋为荷兰国所辖,我们的身份特殊,还带着这么多的书籍,贸然过去定然麻烦更多。”顾佳摇了摇头反驳道。

    “那怎么办,依我看呀,咱们就将这些破书扔掉得了,多拖累人啊”解兴华除了会写自己的名字外,大字不识一箩筐,是无用论的坚定支持者。

    “唉,这怎么行那些书是咱们这趟最大的收获,老夫即便是把命丢了,也得将书带回去。”顾佳闻言胡子都翘了起来。

    得亏是汤若望为其联系好了一个贵族,那批瓷器和茶叶卖了个好价格,不然他哪里有钱买那么多书,解兴华更没有钱去体察欧罗巴妇女的民情。

    至于汤若望推荐来的三个教父,其中一个以医术著称的,竟然是以放血来给人看病,直让顾佳心惊胆战。

    询问才得知,欧罗巴的放血疗法竟然还很流行,顾佳皱眉之余亦对王爷所言欧罗巴科技发达持严重怀疑态度。

    “那这可如何是好,再有五六日我等便要出奥斯曼地界了。”总旗官柯云飞抓挠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道。

    一行人随即陷入沉默,二十几人的营地内,只余火堆里噼里啪啦的炸裂声以及马匹的响鼻声。

    “若不然这样吧,让方小旗先行一步,向东直奔土鲁番去请援兵,人少他们必不会注意。”顾佳思虑了片刻对围着火堆取暖的方大刚道。

    有了吐鲁番之役的契机,新任新疆行省总督罗士忠若得了消息,定然会出兵前来支援,即便是与罗刹国再生事端也会在所不惜。

    “俺不去,老陆受伤了,让他去吧。”小旗官方大刚拎起一把柴火添加到火堆上,执拗的道。

    队伍面临危机,这个时候自己一个人走就好像逃兵,这些个边军弟兄都是一起刀里来火里去的过命交情,他自然不想自己一个人走。

    “少废话,人老陆孩子都仨了,你呢你方家就你这么一根独苗吧赶紧的,收拾铺盖给老子滚回去”解兴华轻踢了一脚方大刚训斥道。

    方大刚哼唧了一声扭过头来没有作声。

    “方小旗,你是大明军人,当知道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只要速度够快,我们谁都不会死”总旗官柯云飞也怒道。

    十八个边军老兵曾一起在察哈尔汗国担任过一年多的教官,对于彼此的情况也都知根知底。

    方大刚看了一眼顾佳,见顾佳也微微朝着他点头,随即再不多言,将屁股下的袍子一卷塞到马背上翻身上了马。

    “俺走了,俺定会将消息传给罗将军。”方大刚扭着脖子冲众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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