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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铁塔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雪落禅
回到家进了我的房间就要帮他k0uj,他y起来之后戴上安全套cha进来,十来分钟后他s出来会把套子拿掉直接去洗澡,我则是开通风扇,把用过的套子收拾好,确认清理的gg净净,一点痕迹也不留下。
做完这些我一般都要将近十一点了,如果有没写完的作业我就需要熬会夜,在书房里写到很晚。他的成绩一直很好,排名没落过年级前五,每天晚上都会在书房里花至少一个小时复习和预习。我们学校高一下半学期就分科了,他选的理科我学的文科,我的脑子对摩尔和牛顿三定律非常排斥,怎么也ga0不懂那些概念。更可能的是我本来就不是学习的料,像我亲生父母,gg活还行,一看正经书就一头雾水,即使我上课认真笔记做的很漂亮,但成绩一直是在中下游。我曾经研究过我的高中的排名和报考的院校,我弟弟那样的名次考得好了就是清华北大,考得一般也能上中国排名前十的大学。而我的名次大概能考上一般的二本,所以我跟他上同样的大学的可能x为零,总之到了大学我就摆脱他了。
那几年我们的城市工业转移,父母的供应商几乎都把工厂迁到附近的县城里。为了监督质量,他们天天出差,一个月就只能回来两三次,每次匆匆拉上我和他去当地最有名枝江大饭店吃一顿大餐,在家里睡一觉就又出发了。我和他和班里的那些家在外地一周两周回去一趟的同学差不多,他从不抱怨父母不陪他,可能从小就习惯了。只是父母走后的第二天,他肯定会用两个安全套。如果是我的生理期,我每天要给他k0uj至少半个小时,那几天我的下颚很疼,没有必要一般不说话。





蓝铁塔 姐姐篇第四章
上了高中,父母每个星期给我们二百块的零花钱,这笔钱在当时不算小数目,因为当地的人均工资也就两千左右。我的钱都存着,他的钱似乎都拿来买安全套和避孕药了,我至今都不知道未成年的他从哪里买,怎么买到这些东西的。而且我们做的频率非常高,他应该经常需要买,这样没被这个人人都认识他的小地方认出来,我至今都百思不得其解。
父母过年的时候会带着他到处拜年,有时候还会回乡下。我则一次都没回去过,因为不想。我不喜欢红白喜事的场合,每次都要见很多陌生人,他们每个人都把我当成si缠上他们家的穷酸的村姑,我当时觉得非常不舒服,现在想想我本来就是。
从社会的底层到中层,见过更好的生活,当时的我非常现实得想抓住那个向上爬的机会。所以我顺从,讨好他们,害怕惹怒他们,从来不给那个家庭添麻烦,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自己变得有用。我不是想要提升自己在那个家庭的地位,我只要他们不把我送回去,供我读完高中和大学,等到大学毕业,我能挣钱,我肯定会报答他们。从小学到大学毕业需要十六年,我认真的算过工作之后每个月要拿出多少孝敬他们。他们可能并不稀罕我给的钱,但是无论如何,我都会尽到自己的心意,我想向所有人证明我不是白眼狼,他们不会白养我。
我一直在想,如果我能ai上别人就好。即使那个人是我弟弟,我也能接受。肯定有很多人会疑惑我都跟他做过那么多次了怎么会不喜欢他。的确,他长得好看,非常的好看,在大家长青春痘,满脸粉刺和痤疮的时候他的皮肤和小时候区别也不大。他越长越英俊,而且是带着秀气的英俊,整个市里的高中生都知道他的名字。nv生见到他都会窃窃私语,直gg的盯着看,和男生的关系也很好,参加篮球队之后还拿了奖。他还有一个长得好看的人一般没有的优点——成绩好。当时甚至有外校的学生慕名来看他,有老师还开玩笑说他拉高了我们学校的分数线。
张ai玲说过类似于获得nv人的心的路连着yda0的话,但是这话可能对我不适用。尽管我的弟弟人人都ai,但是在我眼里他和路边买报纸的老大爷没什么区别,都是男人。可能他在其他人眼里就是十全十美的男生形象,尽管冷漠,但是礼仪半点不少。而且对nv孩子也不热络,当时我们学校的校花约过他,但他没去,这让nv孩子更兴奋了,我曾经啼笑皆非听nv生说他带着一种“禁yu气质”。
当时我班里有一个男同学非常特别,名字我就不说了。我说他特别的意思不是他对我来说特别,而是他本来就很特别。那个年纪的男生对x很有兴趣,有一些懂的得上网的聚在一起看过日本se情片然后在班里传教,讨论哪个nv演员xb较大,或者是谁jia0chuan叫得真。这个人十分厌恶这些,一听到谁讨论任何关于那方面的问题就b0然大怒,然后骂讨论者无耻,并且还要告诉老师和他们的父母。明明是个男生,却总是一副冰清玉洁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这也算中国x教育下的特有产物,我觉得放在今天他肯定能当上戒se吧的一员大将。他也算有名,一部分男生背后叫他“圣父”,还让他上五台山当和尚,反正他肯定一辈子都是处男,那么假惺惺的不如把下身的东西切了算了。
我后来才知道他不过是b较纯洁,有jing神洁癖,这本不是坏事。这两样东西大多出现在nv孩子身上,出在男孩子身上也没什么,只要别要求其他男孩子也一样纯洁就行。
其实我和这个人直到高二都没有说过话,应该说我和班里大部分男生都没说过话。我在他们眼里可能是极度害羞,不善言辞的被领养的风云人物的姐姐,除了问我关于弟弟的问题,其他也没什么好说的。我b他们大三岁,怎么看都觉得有代g0u。
这个一直被男生嘲笑会当一辈子处男的人可能是我们班,甚至是我们学校最早脱处的人,因为他发现了我和我弟弟的关系,我弟弟指使我去上了他。
这对我来说也不是值得宣扬的战绩,我对他感觉也挺抱歉的,因为即使是我弟弟的主意,毕竟我是直接弄脏他的人。我玷w了他的青春期的末尾,给他留下了一生可能都没办法消除的可怕记忆,还直接毁灭了他对nv孩子所有纯洁的想象。
我的弟弟毁了我的青春,我明明知道那是多么可怕,但我还是自私地用同样的方式毁灭了另外一个b我小三岁的男孩子。对于我来说,只要能不让我和弟弟间的秘密泄露出去,只要我还能继续当养父母的乖nv儿,再让我选一次我也会听从弟弟的命令。
高二的第一个学期结束后,过年之前,父母带着我和弟弟去参加饭局。那天,他也和父母一起去了。因为我们三个是同高中,我和他还同班,我们仨就坐到了一张桌子上。他的父母很明想让他和“别人家的孩子”——我弟弟交流交流,还大声说让他跟我弟弟学学,别那么神经兮兮的,还讨好似得让我弟弟教教他学习方法。我弟弟只能微笑答应,我在旁边听着都挺尴尬的,毕竟是同学,这种话在家里说没什么,但是在同学面前说就太不给孩子的面子了,很伤自尊。
他坐到了我和弟弟之间,名义上他是我们的同学,但实际上我和弟弟谁也没和他说过话。他g巴巴地和弟弟扯了几句和学习有关的问题,然后就不说话了。他父母也是粗心,我的弟弟是理科班,他和我是文科班,除了英语和语文,我们上的课都不一样,怎么教。离上菜至少还有半个小时,一桌子都不说话,气氛很诡异,大人们都看着我们三个。他又扭头问我就近原则和就远原则的词组具t是什么。我的英语还算还,想想就报出来了,他又问我怎么记,因为每次他都会混掉。我脑子也不灵光的,哪门科目都靠si记y背,真让我说方法我也说不出。我弟弟看我绞尽脑汁结结巴巴的样子,当场给他编了一个口令,把那些词组都弄进去了,然后桌子上的大人夸我弟弟聪明,我感觉更尴尬了。后来忍不住站起来去说去洗脸,刚一出门,我弟弟也跟上来了。
我当时并不想洗洗脸,只是不想在里面待,我的弟弟b我聪明,人情世故也懂。那些人只是想看圣父出丑,能搭上我更好,只有圣父一个人还傻傻的坐在那里,像是街上卖艺逗人笑的猴子。弟弟出来之后,他肯定也会轻松一些。
原本打算在饭店逛几圈就回去吃饭,但是我弟弟在我耳边说他带了安全套,人都在楼下,让我和他分两路去楼上。这真是se胆包天,但是我没有拒绝。因为我根本无所谓,在哪里做都行,反正他不会让别人发现。
然后我先进了房,他随后进来,我和他都没有发出声音,r0ut的撞击声也不大。过了一会,他s了,然后就直接出去了,我和往常一样想把用过的安全套找东西收起来时圣父门都没敲就进来了。
我当时都吓傻了,手里还拿着黏糊糊的套子,脑子整个转不过来。圣父的脸se非常可怕,第一句话就是问我怎么会和自己的弟弟g那天理难容不道德的事。
真的,他当时的形容词就是天理难容,我印象非常深刻。其实我当时应该si不承认,就说套子是捡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想把垃圾捡起来扔掉。如果我弟弟在场,他肯定能把场面圆回来。但我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傻掉了,脸上的表情就能说明一切。
后来他说要立即告诉我的父母,我才反应过来,用全身的力量拉着他,不让他去。在那种场合,这种事说出来我们全家都完了。我答应他吃晚饭就会告诉他到底怎么一回事,求他等一等。他看着我,可能是我的样子太可怜,他答应我愿意等一下,不会现在就说。我和他其实都是大人眼里不成才的孩子,在社交场合都是被嘲笑,被人看笑话的那类人,这让我和他同病相怜。
回到饭桌之后,我连笑容都扯不出来。弟弟看我和他一起回来的,一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圣父对我弟弟怒目而视,弟弟面无表情的对上他的视线,然后低下头,握住了我发抖的手。
直至今天我都记得他手的触感,和我紧张的出冷汗的手不同,他的手温暖g燥柔软,很有力量,他用力握紧我的手,我懂得他行为的含义,意思是不用担心,他能解决。
那一瞬间,我安心了。
这样说出来可能会有读者指责我,但是在我的心里,我的弟弟是我见过最有能力解决问题的人。我从没有见他被任何问题难住,他的人生,似乎就没有窘迫的时候。可能在我的心里,我想成为想他那样果决,无懈可击,淡漠优秀的人。在大多数方面,我其实非常崇拜他,这不是不能告人的事。但是,我并不ai他,就算我给他做过那么多次,但是我们的距离还是和我十岁时一样远。我并不觉得难过,因为他在我的眼里,是养父母优秀的儿子,是可以为他们脸上争光令他们自豪的亲生孩子。




蓝铁塔 姐姐篇第五章
吃完饭,大人们坐在一起谈天说地互相吹捧时,弟弟他跟父母说要早些回去写作业,圣父的父母也让圣父跟着弟弟一起回去。好像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他难看的脸se,yu言又止的神情,包括他看上去疼ai孩子望子成龙的父母。
圣父跟在我和弟弟的后面,一路上我不停回头看他,他的表情很复杂,我只能读懂愤怒,困惑与迷茫。
而我只有恐惧,尽管在最恐惧的时候被弟弟安抚了,但是我依旧无b害怕。我想不到弟弟会用什么方式来解决问题,怎么样才能堵住他的嘴。
只有弟弟像是没事人一样,双手放进大衣的口袋,用和来时差不多的速度散步似得轻快地往家里走。
他拿出钥匙打开门,我进屋之后,圣父最后才进门,然后他关上门,一拳打在圣父的肚子上,在圣父惨叫出来之前捏住他的嘴,用膝盖又狠狠的顶了一下。
圣父疼得在地上打滚,我被弟弟吓到了,从没见他使用过暴力。弟弟从他身上侧身走过,他疼得身t像下油锅的活虾一样扭曲。我一动不动,看着弟弟把他的手脚捆起来然后把他的衣服全部脱掉。
那是冬天,圣父不明不白的就被脱得jing光,弟弟还拿出圣父的手机,打开闪光灯给他极快地拍了二十几张照片。
其实,一般来说,对于圣父这样逃避x在乎他人眼光的人,拍了他的lu0照拿来威胁他就足够了。我当时并不明白这个道理,后来我弟弟让我给圣父k0uj,他y了之后让我脱下衣服把他的东西放在t内,我都没有提出异议,像是傻瓜一样照着做了。我当时愚蠢且自私,甚至觉得这样就能让他闭嘴反而太容易了。
没动几下他就s了,他像是被宰杀的狗一样发出哀鸣,弟弟边录像边笑,那是我第一次听他发出那么快乐的笑声。弟弟让我给他穿回衣服,绳子一解开他就冲到卫生间趴到洗手池吐得乱七八糟。
然后他头也不回的逃走了,我默默的穿上k子,弟弟接了一杯水,拿出避孕药让我喝下去。接过药,咽下去,我伸手关上门,进了自己的房间。
当时的我,只想在没人的地方好好的哭一场,和那个在门口被我夺去贞c的十七岁男孩一样。可是即便我夺门而出,这个世界上也没有能让我安静的哭的地方。即使我知道自己早已不再纯洁,但那时我才意识到原来自己wuhui到让别人呕吐的程度。
我的弟弟哼着歌,进门,让我把房间打扫g净。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弟弟恶毒的一面,是的,我只能用恶毒来形容。后来我才发现,就算有合适的解决方法,他也是喜欢用最糟糕的方式摧毁别人最重要的东西。对于讨厌的家伙,他会分析那个人的心理,在合适的时间给与予能让jing神毁灭的打击;对喜欢的人,他就装出一副温柔t贴的样子让人主动贴上来,然后背地里往si里欺负,令那人百思不得其解,非得把人变得疑神疑鬼才行。
就这样,弟弟用不到三十分钟高效准确地摧毁了圣父的jing神信仰。我去还手机时,他连自己的房门都不开,他那骂骂咧咧的父母接过手机后他冲出来把从父母手中抢过手机,然后他父母当着我的面声嘶力竭的骂他没有教养,肯定是学校里的老师没教。
我感觉很尴尬,想走,但是他们的父母非要留我吃饭,还想让我说服弟弟教他学习,我cha不上话最后几乎是逃走的。
这样一看,圣父的父母在饭桌那样的社交场合还算给他面子。后来听说他们一直纠缠,我的养父母拗不过他们,只能答应让弟弟在寒假时帮圣父看看语数英。这让在别人眼中十全十美的弟弟也难得的碰上了一次对手。
现在想想这个事情挺好玩的,我弟弟可能天生就是条理清晰,左右脑都十分发达的类型,就算他选文科也能在我们那个全国着名的高考工厂的高中傲视群雄。用一个流行语来形容就是“学神”。
那是在我和他发生x关系后的第八天,他被父母y塞进我家门里,他的父母肯定不知道他们的儿子的处男之身就丢在那扇门之后。他和我都万分尴尬,只有我弟弟一如既往用淡漠的表情和他的父母打招呼。圣父的父母经常自夸他们从来不护短,告诉我弟弟如果圣父不听话,那就直接告诉他们,他们肯定会来治他,圣父的脑子很聪明就是不ai学习。我不知道当着自己快成年的儿子的同学面前说这样的话有什么意义,但我当时就觉得他们的确不护短,他们b起保护儿子,更喜欢用“不护短”来保护自己。
高中的老师一般都教两到三个班,我和圣父的班主任还带弟弟班的语文,而弟弟班的英语老师也是我的老师。弟弟经常允许我抄他的作业,因为我如果不抄要写到很晚。有的时候数学作业布置多了,用我的脑袋我就算做到天亮都做不完的时候,他也会在我写其他作业时帮我拿出来,在草稿本上按题目顺序一丝不苟的把答案全部写出来。所以经常有老师怀疑我是不是那个心理素质很差一上考场就不行的学生,因为我的作业写得都像模像样。
但是那个寒假因为圣父在,我也不能像往常一样肆无忌惮的抄作业了。我的成绩也只b圣父好一点,具t来说就是一个年级两千人中我是第一千名左右,他是最后五百名。听起来差了五百个名次,但在弟弟眼里都是踩在脚下的渣滓,是可以拿来燃烧的煤矸石还是只能拿来垫路的煤炭灰都没区别。
那个寒假我弟弟耐着心教我和圣父语数英,他学习的方法非常高效,我一直以为自己学习其实还算有一套,和他一b我简直就是蒙上眼睛在题海里打转。他能用一个下午把高一上半学期学的语文里常考的知识点列成树状图;也能几句话就就把我一直ga0不懂的二次函数说明白,做题时还手把手的讲解,对我而言简直就是醍醐灌顶;英语那就更轻松了,因为我本来基础就还行,他一教我就懂。可这些都圣父并没有用,单独的知识点他都会背,但叫他用在具t的题目上面,他就m0不着头脑了。我弟弟试着用各种方法引导他,无一成功。
我觉得他父母说的不对,他的脑袋是真对学习不灵光,不是不努力。“不努力”大概是他的父母拿来安慰自己的借口,毕竟b起接受自己的孩子在学习方面或者其他方面不如常人,那还是用贪玩,心思不在上面之类的借口来搪塞过去更有面子。
后来弟弟看我都把主三科的作业写完了,他决定放弃语数英,开始教文综。我不知道他那样的理科生什么时候学的政治地理和历史,可他教的b学校里的老师还好。他带着我和圣父过了一遍教材,把知识点连起来,然后又对我俩的作业查缺补漏,可能文综背的东西多,圣父看上去也学进去了。
第二个学期开始,我的学校和其他的学校有着开学前两天进行m0底考试的恶心传统。那是我考得最好的一次,年级前三百名,进步了接近七百名;圣父进步不像我那么大,一千三百名左右;弟弟考了接近满分,打败了那个经常和他争第一的nv生,从那之后再也没从年级第一的位置上下来。
那是一次卓有成效的补习,圣父的父母笑的合不拢嘴,到处宣扬,弟弟的名声变得更响,各种家长开始托弟弟给他们的孩子补习。他们被养父母拒绝了,可能是弟弟和父母抱怨过吧。更可能是圣父的榆木脑袋打击了弟弟教书育人的积极x,从那之后他只给圣父答案,一句都不讲解,我如果问,他也只是稍微讲几句,耐心荡然无存。
圣父的成绩到了期末又回到原点,他的父母很不高兴,在背后编排弟弟的不是,弄得我们的父母里外不是人。当然,当着弟弟的面前,他们还是客客气气的。




蓝铁塔 姐姐篇第六章
分班之后学习的压力一下子大了,每天晚上作业都堆成山。晚自习的熄灯时间变成十一点,但就算是从六点做到十一点,作业都是写不完的。语文老师非常喜欢让我们抄写,书上的每一篇文言文一个学期至少抄十次,预习的时候抄一次,讲解的时候每天抄一次,讲解之后再抄。更可怕的是他会在下晚自习的时候突然布置全文翻译之类的作业,然后留下一遍写字一边咒骂他的学生洋洋自得的骑着小电驴回家。我一直想他哪天被人t0ngsi都不奇怪,太招人恨。
如果只是文言文,那还能忍受,他的变态之处在于狠招极多,我们班几乎所有的学生都遭过他的毒手。每天上课前,他要听写前一天的词组,他听写的并非课后列出来的那些,而是他边上课边画出来的词组。他讲课声音极轻,坐在后面的学生根本就不知道他讲的什么,更别提画词组了。于是每次他一下课,就有人到处借听得见的座位上的人的语文书。这还不算什么,他还教弟弟的班,每次两个班画的地方都不一样,然后他提的时候却一起提。还有一点就是他还自己加词,经常有措手不及的陌生词汇冒出来,提完之后一问才知道他上课根本就没说过,但是抗议无效,因为他坚持自己说了,肯定是我们上课不认真才没听见。有一个词写错了就要连着拼音抄一百遍,三年下来,他教的学生大部分食指和中指都变形。
最变态的是高二下半学期,我现在都能记得那时我们班有多悲惨。你们听过田字格吧,就是给小学生练字用的十二页的那种本子。他从高一开始一直让我们练字,每天交一张临摹的字帖,当然这对大部分学生都没用,因为大家都快被作业压si了,哪还有心思认真的一笔一划描。他以前是不看我们的字帖的,后来有一天,他心血来cha0,晚自习的时候拿出我们交上去的字帖细细的看起来,看到最后b0然大怒,咆哮着说我们是在糊弄他,我们的字连小学生都不如,他让我们第二天每人准备一本田字格,他要教我们书法。当时我们没当回事,还觉得有书法课是件好事,他教了一个晚自习之后,十点下课时让我们第二天交六页写好的田字格上去。从那之后,整整一个学期,我们每隔一天要交一整本练字的田字格,班级中百分之八十的人得了肩周炎。
然后就放暑假了,他也没放过我们,暑假六十天,当时不许补课,我写了三十本田字格,二十篇八百字的作文,到暑假结束时,我连字都不会写了,我只会机械的写,写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
弟弟的班级因为是模范班级,他不敢ga0同样的政策。
在如此高强度的语文作业的轰炸下,我们班的语文成绩全年级第二,但是没人不恨她,学习好的恨,学习差的更恨。从来没有下课时间,老是占用英语早自习讲语文。她还占数学老师的课,欺负他,因为数学老师是刚毕业的名牌大学生,没地位,所以不好意思说什么。
如此的高压政策下,我们班变得异常团结,只要是提到班主任,无一不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
可能是五十人的诅咒生效了,那个暑假过完我们高三的第一天,听到了一个大快人心的好消息。校长悲痛的告诉我们,班主任在峨眉山旅游时出了意外,不慎滑落,摔得重伤,开会商量之后决定让数学老师暂代我们的班主任,语文课则是请一位已经退休的老教师来带。
校长一出门,我们班就发出响亮的欢笑,数学老师让我们安静一会,为语文老师祈福,我们个个悲极生乐,真诚地希望语文老师就那么一去不回。
之后班里的人听说了事情的真想,语文老师在峨眉山旅游时,猴子抢他的食物,他不给,于是被恼怒地猴子群推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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