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BL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她这一声喊,
“公子!”小金红的喊了出来,全忘了自己的危险。
蒙面人看著又惊又急的小金红跌跌撞撞的跑来,本打算立刻离开的人,停了下来。
跑到跟前的小金红腿软的再也站不住,她跌跪在地上泣声说:“大爷们放过我家小公子吧!他病的很厉害~你们带走他,他会死在路上的!”
蒙面人似乎笑了张口说:“我不带他走,他才真的会死呢。”
听到这个声音,金红呆呆的看著黑衣人,这个声音意外的温柔好听,重要的是似乎在哪里听过。
“既然看到了,就一起带走吧。”那人丢下一句话,掉转马头率先离开。
还没反映过来的金红只觉眼前一花,在她的惊叫声里被人从第上捞起,带到马上!
“坐好了!”耳边一声低喝,坐下的马如同飞起来一样迅速离开了。
林子边上,除了还在地上昏迷不醒的颜虎和驾在辕上还在悠闲吃草的马,又恢复了安静。
101
出了大京,队伍走的很快一路上几乎马不停蹄,每天夜晚恒渊就以车马劳顿为由,直接就在驿站休息,谢绝官员的拜访。
就这样走了三天,一直走在队伍前面的名悦身体忽然不适,无奈下只好在前方的彬洲停下。
队伍停在驿站,彬洲太守带著大小官员乘机前来拜见,恒渊一面接见一面派人去城里找带郎中。
找来的郎中面色为难的给了个方子,嘱咐了声病人不适再随队跋涉,安心静养就告辞了。
恒渊淡笑著将郎中的方子借著烛火烧掉,才走到桌边拿出一张同样的信笺运笔落字,没一会工夫一张与那郎中字迹一样的另一张方子写了出来。
恒渊喊来守在外面的林海:“快去照这个方子把药抓来。”
林海收了方子,立刻骑马去办。
他心里知道,这後面生病的人绝对不是萧公子,但也怠慢不得!毕竟这是堂堂英王爷亲自劫来的人。
看著林海关门出去了,恒渊才转身走进了内室。
站在床边的人听到动静扭过头,见是恒渊就淡淡笑了一下问:“派人去抓药了?”
“恩。”恒渊应了一声走到床边,自然的站到他身边拉住了名悦的手。
轻轻挣开他的手,名悦指指床上气丝如游的人说:“你早知道他是男人?”
恒渊苦笑著摇摇头:“我那有那麽神?念在他也是故人,才不忍心看他命归黄泉。却真是没想到……”
名悦眉毛一挑:“原来也是故人。”
恒渊抬手点点名悦似乎带著一丝嘲弄的嘴角,无奈的说:“我如果说他是和你一样的故人,你可相信?”
名悦轻轻叹口气,伸手反握住恒渊的手:“我又没说不信,再说你又何苦骗我?。”
说罢,眼光又看向了床上的人:“他还能坚持不住吗?”
恒渊弯腰在床头的圆凳坐下,伸手两指搭上床上那苍白细致的手腕,再次静心把脉。
半刻後,恒渊松开手站起来说:“没事,幸好路上已经给他喂下半棵朱果,脉象虽然微弱,但还算平稳。等药来了煎好在服下半个,他的命就算保住了。”
既然恒渊都说死不了,那就没什麽好担心了。
松了口气,名悦找了个凳子也坐了下来,在马车上陪著病人颠簸一天,不敢开车门透口气也是很辛苦的。
说来真是话长,前天刚出了大京队伍加速前进刚一个多时辰,恒渊忽然就要名悦陪他去车里歇一会,一进去恒渊把门一关,就开始脱衣服!
看名悦转身要窜,恒渊连忙拦住他,小声给他解释。
原来,刚才他接到蝙蝠飞鸽传来的紧急密报告。
恒渊现在是要名悦换他的衣服後带上纱帽出去,冒充他在队伍里,而他则要悄悄离开一会。
明白了恒渊的意思,名悦又担心他遇到危险,恒渊就笑说:没关系,我带林海他们几个侍卫去就可以。
於是恒渊就穿著名悦的衣服,带了纱帽就大大方方的走了出去。
等到夜里,队伍按计划在第一站驿站停留的时候,恒渊半夜才回来!胳膊里还抱个几乎半死的人,吓了名悦一跳。
後来才知道这个病的要死的被恒渊阶来的少年,竟然就是定远王家芳名远播的郡主!!
郡主变少爷是很奇怪,但想想连易月何然不也是男变女去遮人耳目了,那麽定远王老j巨滑的把儿子当女儿样就可以理解了。
外面传来林海的报告声,原来他已经把药都抓来了。
名悦习惯性的就要出去,恒渊连忙一把拉住他:“你出去干什麽?现在大家都知道你身体不好卧床休息,你出去被外人看到怎麽办?”
名悦这才想起,现在重病在床的是他!
102
听到恒渊出去关门的声响起,名悦轻轻走到床前。
床上的人静静躺著几乎感觉不到他的一点气息,如同一个没有生气的漂亮娃娃。
名悦无声一笑:又一朵桃花?
恒渊出去没一会就回来了,原来是叫人送了饭菜过来,等人出去了,恒渊就把名悦拉出来吃饭。
奔波一天,名悦也没什麽胃口,本想随便喝了点稀饭就好,结果被恒渊硬劝著喝下一杯白酒说是松松乏。
这顿饭吃的还算很快,应为恒渊说厨房里还煮著药要去看著点,就出去了。
名悦自己在里间坐了一会,酒劲有些上来,就坐在桌子边一手支额打起了盹。
在名悦几乎坐在椅子上睡著了的时候,门开了。
恒渊端著冒著热气的药走了进来。
名悦连忙跳起来,要过去帮忙。
将药放到床头的桌子上,恒渊伸手捏捏名悦一脸疲惫的脸轻笑道:“夫人你就不用动手了。”
名悦脸一红,打掉他的手啐道:“我哪里是你夫人!”
“好好,你现在不是,等我去你家提了亲,你才是。”恒渊笑咪咪的看著他。
名悦听了怔住了,恒渊这家夥笑著这麽欠揍,该不会真有这打算吧???
“我看你结婚结上瘾了?”
恒渊听了不急也不恼,只是低头用小勺子轻轻搅和碗里的药,让它凉的快一点。
最终还是名悦帮著扶起迩海,恒渊将吹凉的汤药一口口喂到他的嘴里。
那起丝帕擦掉遗留在迩海嘴角的一抹残汁,名悦放迩海躺下。
将碗收走,恒渊很快就回来了,後面还跟了不少人在外间小声捣鼓,听动静竟是搭了个床!
又听恒渊吩咐他们把烧好的热水提一桶过来,人才退了出去。
名悦绕出来一看,果然外屋靠著屏风摆进来了一张矮榻。
“你今天先睡这。”恒渊指指铺的厚厚的矮榻,解释说:“他刚服了药,今夜我就在里间照看著他。你睡这里就不会打扰到你了。”
名悦点点头,听到外面有人送水过来,就连忙闪到後面去了。
听侍卫们把水放下出去了,名悦又看看床上的迩海没什麽问题,就又出去了。
“名悦过来,烫烫脚。”恒正在往木盆里倒热水,见名悦出来就连忙招呼他过来。
名悦看恒渊提桶倒水,不觉好笑:“还是我来吧,怎麽能让你个堂堂的王爷做这些事?”
“谁说王爷就不能做这些事?”恒渊笑嘻嘻的试了试水温,觉得不错,就起身拉了名悦过来把他按到椅子上。
恒渊蹲下在名悦惊讶的眼光里,抬起他的脚为他脱去鞋袜。
“你!”明白过来的名悦脸涨的通红,就想站起来。
“坐下拉,我可是第一次给人洗脚,你可不能嫌弃。”恒渊按住了他。
“嘿嘿,这还是我第一次认真看你的脚呢。”恒渊笑著伸手将微烫的水,微微撩到手里洁白匀称的一脚上。他等名悦习惯了水的温度,才把那双脚放泡到水里。
不知道是被水烫的还是羞的,名悦的双脚呈现出柔嫩的粉红色,连圆润的指甲也粉仆仆的。
修长的手指先拿著皂角将脚面脚底上下清洗一番,又伸到每个脚趾缝里搓洗一遍。
阵阵酥麻自脚底涌起,名悦扭动一下身子小声嘀咕:“好了。”
“多泡一会才管用。”恒渊头也没抬双手在水里握著恒渊的脚照著x位力道适中得揉捏起来。
双脚酸酸涨涨,却异常驱乏,没一会名悦身子就热热的,连双脚都是粉红色了。
等恒渊觉得可以了,又用干净温水冲了冲才站起来。名悦抬著脚说:“先把鞋拿过来。”
恒渊坏坏一笑:“刚洗干净穿什麽鞋?”
说完就在名悦的惊笑里弯腰抱起名悦,走到榻前将他放榻上。
名悦拦住恒渊要解他中衣的手:“我自己来!你也快去洗洗,然後去看看人家吧。”
知道没时间胡闹,恒渊只好摸摸鼻子作罢:“本打算来个全套服务的。”
“好了好了,我心领了,你快去洗吧,水都凉掉了。”名悦红著脸连忙把他推开,拉过薄被盖上。
恒渊笑著亲他一口:“好好睡,给我留点地方,累了我也过来躺躺。”
看著恒渊吹熄了灯,拖著鞋进了内室,名悦才闭上眼睛。
睡意很浓,可他依旧很久才睡去,暖暖的双脚似乎还能感觉的恒渊修长有力手指的按压。
全身的真气最後一次在迩海体内运转完毕,恒渊已经累的动也不想动了。
可他还是扯过布巾开始擦拭迩海身上的汗水。
额头,脸颊,脖子,锁骨,胸口。。。。。。。
手刚将迩海腹部的汗水擦掉,正要往下继续,一只纤细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往下的手腕。
103
看著握著自己的手,恒渊痞痞一笑:“又见面了迩海。”
一双含怒的眼睛丝毫没有意料中的惊慌,迩海眼睛飞快的看了眼四周,最後眼光落在只披一件中衣的恒渊身上:“我怎麽会在这里?你在干什麽?”一开口低哑的声音道是让他意外一下!
故意色色的扫一眼迩海依然还是一副病态的身躯,恒渊坏坏一笑:“你我刚风流一把,我正帮你清理。”
迩海听了松开抓著恒渊的手,不屑的说:“你没长眼睛看不出我是男人吗?”
恒渊嘿嘿一笑,整个人欺上前去伸手捏住迩海下颌语气轻佻的说:“难道你不知道男人也能做?”
听到这话,迩海脸色一变骂了声:“无耻!”就挣动起来,结果才一动,迩海就面色一白,冷汗就冒了出来!双腿上如同有万把钢针同时扎进一般!
这个痛他已经忍受了很久,所以他立刻就发觉自己上半身没有异样的感觉了!
他苍白了脸奇怪的看著恒渊:“你给我吃过朱果?”
“哦,上身已经不疼了?”恒渊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擦掉他重新冒出的冷汗。
然後一扫迩海盛满防备的眼睛,淡淡说:“真难为你了,痛成这个样子竟然还要坐马车出城。”
“出城?”迩海不明白的重复一遍,可随即煞白了小脸!记忆中无边无头的疼痛忽然让他想了起来。
父亲那天一早,派人将他从府里接出,说是乘英亲王迎亲队伍出城的混乱借机送自己离开大京,去封地养病。
一路颠簸,引发的痛楚,让他早就昏迷过去,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麽事。
其实迩海明白父亲送走自己不过是少个累赘!没有千年何首乌的种子朱果,他早就是死人一个了。
迩海的痛楚落在恒渊眼里,他终还心软了。
松开捏著他的手,恒渊站起来用一副不在意的口气说:“你腿上的痛,继续服药过些天也就好了。不过你伤势拖的有些久,经脉受损曰後一身功夫顶多也就剩下二成。”
有些快意的看了一眼迩海震惊中带著一丝绝望的脸,恒渊低头整理一下衣服系上腰带。
折腾一夜,还是赶紧趁天还没亮,过去睡一会吧。
这麽想著,拿起烛台懒懒的往外间走去。
“我。。。。。。我已经是废人一个 ,你何必还要救我?”身後,迩海低声的问。
脚顿了一下,恒渊没有回头。
但声音还是清晰的传到迩海耳边:“我从来也没想利用你什麽,没了武功也好,以後就不要再练那种邪门的东西了,天亮还早,你还是再睡一会吧。”
踏出内室,烛光照亮了外室,矮榻上名悦睡的正熟。
吹熄了蜡烛,站了一会听听後面没什麽动静,恒渊才蹑手蹑脚的走到名悦睡觉的榻前。
刚一坐下,名悦就动了动往里挪去。
恒渊无声一笑,掀开被子,钻了进去揽住了他。
一片黑暗里,迩海一直睁著眼睛直到外面公j报晓。
脑中转过无数念头,脑海中一直是十几年来对自己严格要求的父亲,自己很小就知道父亲的心思,也明白父亲就是想把他培养成一个心腹一个能助他邓上皇位的人,所以当自己得知父亲没有找来朱果的时候,被遗弃的命运就已经摆在了眼前。
那时候,他恨的让自己变成这个摸样的恒渊!可现在,父亲遗弃了没用的自己,恒渊却出手救了他。。。。。。“我从来也没想利用你什麽。”
一丝冷笑,世界上怎麽会有这麽好心的人?
睡的迷迷糊糊间,听到外面人声嘈杂迩海努力睁开眼睛。
眼睛干涩的厉害,抬手揉揉眼睛,原来天已经大亮,听动静外面不少人正在牵马套车。
一阵脚步声,迩海看到恒渊衣裳整齐的的走进来。
“你醒了?那正好。”恒渊一看他醒著,立刻拉过了名悦到他床前:“这是萧名悦,你见过,我把他留下陪你养病。”
名悦冲他一笑点点头。
。
恒渊伸手摸摸迩海的额头,又握住他的手腕,检查了一下脉息对名悦说:“已经没有大碍了,你每天按我留的方子给他按时煎药就可以。”
对名悦说完,恒渊又扭头看著迩海:“你现在只能吃些清单的饭菜,等以後能下地了想吃什麽再说。”
迩海咬著唇未置可否。
嘱咐完,时间也不早了,门外已经有参军在报告一切准备就绪了。
“该启程了。”名悦看著恒渊一脸平静的提醒他。
恒渊站起身,走到名悦跟前展颜一笑,抬头蜻蜓点水般的飞快在他唇上吻了一下,看到两抹红晕浮现才昵声说:“等我回来。”
名悦飞快的瞟了床上的迩海一眼,推开了恒渊:“快走吧,这里你放心。”
恒渊点点头,大步离开。
没一刻,外面传来一声炮响,整齐的马蹄声顿时响起渐渐远去。
名悦已经换上一身侍卫的服饰,迩海一时没认出他,现在到是想起来了,这个人正是与恒渊形影不离的那人。
面对迩海的满脸疑问和不信,名悦淡然一笑:“我这就叫人过来侍候你洗脸,小公子多曰不曾好好吃饭了吧?我去看看厨房里给你准备的早餐做好没有。”说完,名悦就转身离开了。
没一会,一阵熟悉的脚步声响起,迩海一楞,人已经进来了。
“公子!”小金红放下手里端的铜盆,几乎是带著哭呛的扑了过来。
“金红!你怎麽也在?”迩海又惊又喜的看著自己的这个小侍女,他本以为恒渊劫走自己,定会杀了金红和颜虎灭口,没想到金红还活著!
“公子!你还好吧?”小金红从小和迩海在一起,情同姐妹(?)还以为经过一天颠簸,自家公子不定憔悴成什麽样,如今一看反而比以前气色好了很多,不由的放下心来。
她一边拧了手巾为迩海擦脸擦手,一边把她所知道的说了出来。
“他们没难为你吧?”迩海担心的问。
金红利落的收拾了一下,简单的说:“还好。”
其实她一路颠簸,几乎要吐死。
好不容易摸黑到了这里,他们就直接点了她的x道单独关到个屋子里。
直到他们保证早上就带她来看公子,她才答应不喊也不跑。
知道自己的小公子腿还不能动,金红难过的眼泪就要掉出来。
迩海扯出一丝笑:“我现在又死不了,你还哭什麽。”
金红擦擦眼睛,强笑著说:“恩,只要公子你好好的我就不哭。”
104
彬洲原本是小个地方,朝廷设在这里的这个小驿站往年也就接待几次被贬或进京叙职的过往小官小吏,每个人都是匆来匆往。
不过自从接待了一宿如曰中天的英王爷的队伍,这里忽然就热闹了起来。
英王爷的迎亲队伍早上刚走,落暮时分又一支大概十来号没有番号的军人忽然光临。
驿站的守官张驿官连忙穿带整齐出来迎接,刚小心翼翼的问他们是哪位将军的部下?从何而来往何而去?
为首的一名彪悍的军人就不耐烦的亮出一块金牌,在张驿官眼前一晃就收了起来:“看清楚了!我们是皇家亲兵,去执行秘密任务!所以就不要填写驿卡了!”
大汉说完,又扔给张驿官两锭银子:“我们住一宿就离开,你给我安排个住处,送些吃的,喂好马匹,就不要管我们了!”
张驿官接了银子,立刻笑著让手下衙役带他们去後面的房间休息,又悄悄嘱咐手下给他们安排的远点,不要打扰了英王爷留下养病的那个萧公子。
其实张驿官压根就没看清那金牌是什麽摸样,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两锭银子也是笔不小的外快。
名悦煮好药,就叫金红端过去给迩海,自己刚要跟过去,就听驿站前院一阵嘈杂。
一队人马驻了进来。
名悦瞟了一眼,脑海中骤然响起一丝警觉。
他在禁军大营走动,已经会从军人的服饰佩剑上区分是哪个部分的。
可这些人,分明是故意在遮掩真实身份。
他面色平静的移开视线,转身离开。
而那些人似乎也没注意他的存在,匆匆跟著驿站小吏进了远处的院落。
名悦回到屋里,看到迩海正倚靠在床头,而金红正收拾喝完的药碗。
金红见了他来就停下了手,站在一边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虽然自家公子喝了他们的药身体确实见好,但她与公子毕竟是被劫来的,谁知道他们安的什麽心呢?
名悦看看迩海,问他:“我们今夜大概就要离开,你身体受的住吗?”
迩海冷冷一笑:“受不住难道就可以不走?”
名悦展颜一笑:“确实,受不住也得离开。”
说完,他对金红说:“你要想跟著,就快去把你家公子的药收拾起来带上。”
半夜,张驿官睡的迷迷糊糊间,就听得外面一阵嘈杂。
“怎麽回事?”张驿官从老婆的怀里坐起来,问外面的衙役。
“回大人,是今天傍晚来的那些大兵准备离开。”
一听这话,张驿官连忙就要起来:“你们是死人啊,也不来告诉我一声!”
外间的下人连忙:”说大人,他们头说了,您就不用送了。”
虽然衙役这麽说,驿官还是穿了衣服起来,走出去一看,果然人都已经走了。
张驿官看看萧公子房间的方向,那边静静的没有一点声响:“萧公子他们还好吧?”他回头问後面的下人。
“回大人,那边一直黑著灯,没有被惊动。”
“唔,那就好。”
驿官点点头,转身回房。
这帮大兵来去如风走了倒好,只要他们别打扰到英王爷的人,免的他到时候交不了差。
张驿官本以为一夜平静无波,谁知在他睡的最舒服的黎明时刻,这个平静的小驿站又被一阵铁蹄声惊扰了。
“叫驿官出来!”外面无礼的喊声传进了屋子,吵醒了张驿官。
他恼怒的坐起来,抓过外衣批上就下了地对外面喊:“md,外面怎麽这麽闹?”
“大人~外面又来一队人马。”小衙役跑进来报告。
“说是那来的了吗?”张驿官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外走,这两天怎麽回事?这里快成戏院子了。
“还没问呢,他们好凶啊!”小衙役跟在後面嘀咕:“昨晚那帮人也是大兵,就比他们和蔼多了。”
说著话,张驿官已经见到正等在驿站院子里的那帮人。
看他们一个个风尘仆仆,一看就是连夜赶路过来的,更让张驿官心惊的是他们那副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
“个位大人是那里来的?”见这些人来者不善,张驿官收起起床气小心的问。
为首的那人沈声说:“我们是英王爷府上的亲兵,接到他的消息让我们来此接一位生病的公子回大京。请带我们过去找他。”
“哦?”张驿官奇怪的问:“英王爷不是说让他在这里静养,等他们返回时再带上吗?”
“少废话!王爷的话你难道还要对峙?”那人不耐烦的打断他的话。
张驿官连忙说:“下官怎敢质疑王爷的话,各位看来是连夜赶路,要不要先进来歇一会,天也快亮了,等吃过早饭再走?”
“不必了,我们接了人立刻就走。”
张驿官听了虽然觉得他们不近人情,有些奇怪,但自己一个小小的驿官还是不要问那麽多的好。於是他吩咐一边的小衙役去後面告知萧公子和他的侍卫一声。
小衙役咚咚的往後跑去。
没一会,那小衙役就回来了,他面色古怪的看看张驿官,小声说:“大人,後面没人。”
105
“什么!”那领头的几乎是吼了出来,他上前一把揪住张驿官:“怎么回事!?带我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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