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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陈海阳虽然对停止火炮制造颇有微辞,但是他好歹是党教育出来的干部,有服从组织命令的惯性。再想到田独开矿成功之后的收益也就释然了。
“下令造千吨铁船的,说是为开发田独造得,结果要造完没有铁,现在缺铁再回炉又浪费,只好当不良资产搁置了。真是典型的拍脑袋领导。”蒙德对船台上的854工程颇很有意见。这船原本具有划时代意义,现在只在船台上风吹雨打,现在锈迹斑斑,看上去的模样很是不堪。
“当时不知道能搞到这么多的木船。事后诸葛亮谁不会做。”陈海阳把蒙德的牢骚堵了回去。当时执委会头脑发烧要上大铁船的时候他作为海军的头目也是竭力赞成的。
“木船能和蒸汽机动力的铁船比吗?这会要去田独,光整备船只就得多少!”
为了开发田独,海上力量部受命大规模的进行船只整备工作,这让海军众们超负荷的工作起来。光配齐船员就颇花了一番心思――当初带船来投奔的海盗头目们,现在泰半还在“学习”,水手们有不少还没从检疫营里出来。而且这些船只来得时候有的帆缆不全,有的船体有破损,至于卫生状况简直就是地狱,满船的老鼠、蟑螂、皮虫和跳蚤,光卫生队的喷消毒药水灭虫、放毒饵灭鼠就搞了好几次。有的船只实在状况太糟,干脆丢在港口的检疫区水面封存,让上面的生物先自生自灭。
海军以明秋为首的参谋班子经过一整夜的计算和规划,得出结论是除去“迅鲸”、“大鲸”、67型登陆艇和“三亚一号”之外,还得整备十条载重吨二百吨以上的大帆船才能满足第一波次的物资输送需求。不仅要随第一波进行保障,还得执行随后的穿梭运输,源源不断的后续物资人员运上岸。
光把它们全部整备完毕就得花很长的时间,大帆船并不是为输送基建物资建造的,很多大件、超长尺寸的货物需要特殊的改造才能装货。造船厂忙得不可开交。
护航兵力为2艘8154渔轮,机帆炮舰“镇海”,风帆炮舰“伏波”,其他帆船上每船装备了8门48磅卡隆炮、2挺“打字机”作为自身防御之用。
“迅鲸”号在船台部分安装了2挺打字机,至于装上了柴油机的机帆化的“大鲸”,它用来搭载一个陆军炮兵排,2门12磅1857式加农炮直接架设在甲板上的沙袋炮垒内。另有1门12磅山地榴。安游乐市若是识相便好,不识相的话,炮兵教导队就要用它来练手了。
除此之外,还携带了分解开的2门海军120mm前装线膛炮。这两门炮将安装在鹿回头海军炮台上。
大鲸和迅鲸在甲板上同时搭载了多少不等的交通艇,其中若干艘是突击安装了小蒸汽机的机动艇,另有划艇若干。用来在大东海、榆林港的海湾内进行机动。陈海阳认为这是一次难得的大编队海上行动,于是把海军士官生们全部赶上了船实习。
最后还准备整备若干艘小型帆船,作为交通船和渔船使用――榆林港附近一样有渔场,可以就近获得一定的食品补给。
何鸣负责陆军的整备工作,他毕竟是真正在部队里服过役的老基层军官,也是陆军里曾经获得过职务最高的军人,比起以自宅警备装甲兵少将和基层士兵士官出身为主的陆军高级军官队伍里显然是最专业的人员了。
出动的陆军步兵营由席亚洲指挥。有一大批人在bbs上揭发他长期不上班,以得了破伤风后遗症怕光畏风为借口混在疗养院里――时袅仁为军队、远程勘探队和在重体力、有毒工种的部门人员在百仞城外远离工业区的地方设立了一座疗养院。
据揭发席亚洲不仅长期混在疗养院里不肯出院,还常常企图和派遣去的保健护士们发生暧昧,虽然都被时袅仁调教过的小护士们义正词严的拒绝了。在马千瞩几次打电话给他之后,席亚洲终于从疗养院里出院了,据说怕光的毛病好了不少,但是还是逢人就说自己在大鲸号上的战斗里肯定是得了破伤风,只不过现在还没发作。
“你看,我一直有怕光的反应就是证据。”席亚洲戴着墨镜对着马千瞩哭诉道。
“破伤风怕光?”马千瞩觉得有点难以置信,“我记得这症状对不上啊”
“怎么不会,我现在是强忍病痛,为组织服务……”
“好了,组织上已经决定:派你去榆林港担任三亚驻军指挥官。”马千瞩背着手看着窗外,“你要知道,现在很多人对你有不满之词――看来当年在bbs上积怨很深啊。骨干里有不少人都是当年bbs上的活跃分子。”
“过去当管理员删了许多帖子,的确得罪了一批小人。”
“现在是同志。”马千瞩转过身来,身后窗户里照射进来的阳光给他的身子带上了一个耀眼的大光圈,“你的思想很不对头啊,这样下去真危险。”
“他们就会放嘴炮――”
“这你可错了,现在只要是五百之一的,将来能做得就不是放嘴炮了。”马千瞩没有再说下去,“你长期病休,陆军里对你有看法的人不少。教导队是回不去了,就去榆林港吧,那里有发挥余地。”
“好得,我一定干好。您放心好了!”
“我当然放心,把三亚建成穿越集团的南方堡垒吧。这地方大有可为。”马千瞩笑了一下,“去找何鸣报到,把你的班子搭起来。细节方面多讨论讨论。到了三亚说不定还要开几次火。”
席亚洲回到陆军司令部,和何鸣商量了驻军的细节。
从临高到三亚,帆船要走七天。在机动船只数量有限的情况下,榆林堡守军一旦遇到大规模的进攻发出告急电报之后,至少要支撑十天时间才能得到增援。而要确保的区域也不小,所以何鸣认为配置三个步兵连的兵力并不为过。





临高启明 第三百零五节 陆海军中央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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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五节 陆海军中央协定
“……鹿回头要塞海军自己防守的话,至少要一个海兵连——他们是拿不出这么大的本钱的,所以肯定需要我们协防。”何鸣说,“另外要确保田独镇的安全,处于内陆――周边环境复杂,不但有明军和乡勇进攻的危险,还有黎情,必须有部队保护。”
“三个连岂不是不够了,还有一个安游乐市需要防御。”
“安游乐市可以让民兵负责警备。把主力和营直属队布置在榆林堡,用船只机动,随时支援安游乐市,必要的话,支援鹿回头或者田独镇。”
最终的陆军的三亚派遣营兵力由3个步兵连、1个炮兵排、1个工兵排和营直属排组成。算是混成营。海军则派遣一支分舰队和少量岸防部队驻扎。
在总参谋部举行的陆海军联席会议上,陆海军代表何鸣和明秋达成了关于三亚地区设防的《陆海军中央协定第一号》,规定鹿回头海军基地由海军派遣要塞炮兵和1个海兵排驻守。陆军派遣1个连协守。原先由海军驻扎的榆林堡移交给陆军使用,陆军分驻榆林堡和田独镇。
双方确认:由陆军三亚派遣营营长兼任三亚特区卫戍司令,统一指挥陆海军。
当地将组建民兵。民兵由陆军负责组织和训练。指挥上受三亚特区行政首长和三亚卫戍区司令的双重领导。
陆海军的补给,由海军负责运输――实际上整个三亚特区的补给全是海军的事,增加这一条是陆军的要求,以保证陆军物资在运输中享有必要的优先权。双方争议的一个焦点是三亚地区唯一的电台归谁掌握,最后决定电台由陆军人员操作,电台台址设在海军鹿回头基地。
双方签字完毕,马千瞩带头鼓起掌来,随后海军的女通讯兵们端来了盘子,盘子里放满了斟满了加入水果汁的格瓦斯,气泡直冒。
“让我们为陆海军在三亚地区的合作行动干一杯。”马千瞩在执委会总参办公室里举起了酒杯,陆海军代表们一起举杯。
明秋和何鸣都是老军人,部队里喝酒很猛,俩人的酒量都不差,格瓦斯这种只能算是漱口的啤酒而已。马千瞩见他们喝了还有点意犹未尽,关照“给两位换朗姆酒来。”当下又送来了朗姆酒。
马千瞩亲自给他们斟上,又给自己倒了一小杯。
“这次行动是d日之后我们穿越集团的第一次大规模行动,也是陆海军各自成军之后的第一次大规模联合行动。”马千瞩斟酌着字句,“三亚地区的行动,说得隆重些,事关‘国运’,你们二位过去都是pla培养出来的老军人,在大局上要为陆海军把好舵,不要被某些因素所干扰。”
俩人如何不明白马总长话中的意思,当下立刻将酒一饮而尽:
“请您放心,总长。”何鸣当即表态。
明秋也沉稳的点了点头,他因为身份的关系,至今只算是海军的客卿,马总长这话的意思,是把他当作真正的自己人看待了。
“一定做到。总长!”他说,接着他说,“开发三亚特区的行动至今还没有代号,叫起来不方便,正好乘此机会您取一个代号吧。”
“我看,就叫巨人行动吧。”马千瞩说,“我们穿越集团即将从这里成长为一个工业巨人。”
阮小五正在巡逻艇上带队擦洗甲板,阮小五现在已经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海军士官生了,不再是不占编制的实习人员,他成了一艘二百吨帆船的枪炮长,这艘帆船是林佰光从策反来的诸彩老残部中的一艘。经过全面的清理整修和改造之后,已经成为海军风帆战舰中的一员,这种传统式的中国大帆船因为受限于船体结构,不大好安排西式的炮装,加上航行起来速度慢,也不宜做近海巡逻船,基本上是被海军作为武装运输船使用。简单的取名为“临运7号”。
“用力擦洗!”阮小五尖着嗓子吼叫着,他的袖子挽了起来,胳膊被海水浸泡的通红,手里拿着一块大小的石头――穿越集团海军的水手们就是用这种方形的石块来将甲板打磨光亮的。这种习惯是文德嗣从风帆时代的英国海军那里学来的。
临高的海军人员,大部分来自于收编的海盗,小部分是沿海的贫苦渔民。不管是海盗还是渔民,对每天拿浮石擦甲板这种事情都表达了极大的不理解。不仅这个,还包括许多他们觉得完全是“白费劲”的事情。
每天早晨5点,当班的水手就开始冲洗甲板,洗刷完毕之后用“石”来把甲板磨得洁白光亮,然后用拖把把甲板弄干,同时也把舱面上所有的金属件表面用布和细沙擦得发亮,任何多余的缆绳都必须整理好盘成圈待用。不用的船帆要捆扎起来。没有一样东西是可以随便堆放在甲板上的,任何东西都必须归纳整理。
这种纪律对在海上散漫惯得的人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谁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把甲板擦洗干净还要打磨得发亮,一出海甲板不就立刻沾上海水了?至于把缆绳盘好更是不可思议,堆在那里一样可以用得。
但是海军的军官和士官生们一丝不苟的执行着这套规章制度,不许任何人违背。海盗们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军队纪律。过去在掌柜们手下干活也有军纪,比如临战前不许喝酒,晚上睡觉不许大声喧哗之类,但是总得来说对个人的干涉很少,空暇的时候很多,到了澳洲人这里可就不一样了。即使船只不出海待在港内,只要没有放上岸假,水手们也要严格的按照4小时一班作息,不当班的人固然可以睡觉聊天,当班的人一样要整理舰务、保养船只和操练。
不管是海盗出身还是渔民出身的水兵,一开始对海军的纪律都有难以忍受的感觉,但是陈海阳对纪律不允许有半点走样,他对士官生们还不够放心,经常自己上船舰去检查舰务和操练状况。
乐琳曾经劝说陈海阳不要亲自上船――毕竟这些水手只经过了魏爱文几十天的洗脑学习,这玩意对海盗中的老油子们有多少作用是件不好说的事情。万一有人搞起兵变就会白白送命。
“越是这样越要有胆气。你自己胆怯了,还指望去压服他们?”陈海阳笑着说,“几个海盗算什么?敢露头就狠狠的收拾他们。”
在随后进行的“整军训练”中,一些老油子果然聒噪起来。煽动水兵们起来闹事。事实证明魏爱文的“政治学习”不是白给的――多数新加入的水兵虽然对海军的严格纪律不满,但是在政治学习中已经见识了澳洲人的强大,而且澳洲人的海军给得待遇也是这个时空里最高得。
海兵队指挥官老狄带领海兵进行了一次干净利落的镇压,四十多名骚乱参与者中有十八个为首分子被吊死在博铺港海军码头上,其他人“无期限劳改”。
阮小五的注视着甲板――十几个水手趴在甲板上卖力的擦洗着,擦洗工作已经进入尾声,甲板上的杂物被整理的井井有条。8门24磅炮位上的卡隆炮的炮身擦得闪闪发亮,炮弹堆成标准的金字塔形。
“郑大水,你这叫擦甲板?!,回过去重来!”阮小五看到有的地方擦得不够发亮,立刻命令返工。
“是!”叫郑大水的水兵立刻回过去从新擦。论年龄,郑大水是阮小五的一倍,论资格,郑大水在诸彩老大股里混了十几年了,是个不折不扣的老海狗,但是在士官生面前一样要服从命令。陈海阳从“整军训练”伊始就狠抓了上下级概念,建立起了军官的绝对权威。
阮小五的目光扫视过海军码头,十八具已经风干的尸体被铁链吊着在海风中摇曳,这是违抗命令最直接的下场。提醒着每一个参加澳洲人海军的土著们。
码头上,整备完毕的大帆船们一艘一艘停泊着,这些船的模样简直和刚来博铺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了。阮小五有时候不仅惊叹人到了临高之后的变化,甚至象船只这样没有生命的东西,到了澳洲人手里似乎也会变成另外一种完全不一样的新物体。
破损的船壳、开缝的甲板,歪扭的桅杆全部整修过,任何一个损坏的小地方,即使完全是无关紧要也被修补过。原先打满补丁,甚至用草席凑合的船帆换成了整体的新帆,七零八落的绳索换成了标准化的新缆绳。阮小五是海上人家出身,知道这些修整工作即使不做,这船也能继续用上好多年不会散架,照样跑南洋。难怪有人说澳洲人酷爱面子。不过,面子好了,的确让人有不一样的感受。阮小五觉得,一艘船到了澳洲人手里,就好像重新变成了新船――不,还不是这样简单,不仅是象新得一样,还被注入了一种全新的活力。这种活力是原先他在任何一艘船上都感受不到的。




临高启明 第三百零六节 海军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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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六节 海军少尉
水兵们完全成了甲板的擦洗工作,用拖把将湿漉漉的甲板拖干,整个甲板上光洁如镜,一丝灰尘和杂物也没有。阮小五作为本日值星官检查了甲板状况。
他按照海军总顾问文主席的制订的规章,把鞋子脱掉,穿着一双早晨刚刚换上的白布袜在甲板上走了一遍。
水兵们知道,如果他抬起脚来白袜子底下有灰黑色的痕迹,那么整个甲板全部要重新擦洗。凡是入港停泊的船舰全部要达到这个标准――这也是文主席的规定。文主席对海军建设的关怀到了令水兵们觉得“发指”的地步――还为如何达到这个标准设计了全套的清洗甲板的流程,比如用拖把拖甲板的时候就明文规定了具体的程序:拖地必须使用两个水桶,分别标有“净”和“污”的字样。拖把严格的先在污水桶里清洁并尽量挤净后再进入净水桶内吸水,量不可太多,之后再拖地。拖行若干平方米后,污水桶送去倒掉,净水桶变为污水桶,然后,新的净水桶跟上……如此的轮流倒换。
正如王大胡子有次喝醉了评论的:“海军是个放屁也有规章的地方。”
阮小五走完整个甲板之后袜子一如既往的白。他满意的穿上鞋子。在手册上记录上甲板状况。接着宣布甲板清洁结束。一直还拿着水桶、拖把和刷子等待的水兵们才开始收拾清洁工具。阮小五接着检查甲板设施状况-―作为船上的枪炮长他特别注意武器装备。
受限于船体原有结构,临运7号的炮位全在甲板上。甲板上更容易受到盐雾和海水的侵袭,这对火炮的维护保养工作提出了很高的要求。每门炮必须时刻保持炮膛内的清洁,炮身内外不许有一点铁锈。
逐一检查每门火炮的炮口、炮身,检查点火口有没有堵塞和锈蚀,他试了试炮车的轮子有没有滚动发涩的状况,又摸了摸轮轴上有没有按照规定加过润滑油。最后他检查了固定在船舷上用来遏制火炮后座的滑轮组和绳索的状况――他作为船上的枪炮官必须确保一切武器都处于最佳状态。
他又试了试2挺新装不久的打字机的转动俯仰是否灵活,这种全新的武器刚刚列装不久。阮小五在巡逻艇上当士官生的时候已经见识了它的威力。艉楼上有了这东西,敌人想接舷跳帮就是被屠杀的命。甚至海盗和官军都视为最终攻击手段,连红毛人都感到畏惧火攻船也没什么好可怕的,没有水手能在“打字机”的扫射下操纵船只撞到己方的船上来。一百米外他们就会全被打死。
只是这种武器运用起来还不大方便,射手得有很大的力气才能稳住枪口指向目标,第一次打得人多半不是把子弹打到天上就是打到地下。阮小五自己在学习队里也是练习了好久才学会控制枪口跳动的要领的。再把它讲授给炮手组的射手。
检查完毕,炮手组的水兵们用刷过桐油的防水罩把枪炮罩好捆紧。
他看了下艉楼舵轮旁挂得沙漏和刻度,再过半小时,船长就要来甲板上进行视察了。然后就是吃早饭。
不过昨晚这里的船长全部被召集到港口的海军部去开会了。阮小五知道最近海军要执行一次大任务,很可能今天就会宣布具体内容。
至于具体是什么命令,阮小五一无所知,连船长也不知道。临运7号的船长钱长水是最早投靠澳洲人的海盗――刘香夜袭博铺时候被俘的,经过甄别之后认为“可改造”当了水手。随后因为表现突出,学习用功,保送上了军政学校海士一期。成了第一批晋升为海军军官的土著,又第一批当上了海军船长。过去他指挥的不过是艘破破烂烂的拖风船,现在变成了二百吨大船的船长,每天穿着带有军官袖条的制服,威风凛凛的在甲板上踱来踱去,发号施令,让阮小五好不羡慕――自己什么时候也能当上船长就好了。
不过,这实在有点痴心妄想了,自己过年才十六,有十六岁就当船长的么?不过自己已经混成了有候补军官地位的海军士官生,还是一艘大船的枪炮长,在海士二期里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快了,以后的前途……想到这里他的嘴咧开了笑了起来。
钱长水回来了,笑嘻嘻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这个不合军礼的行为让让阮小五奇怪,这钱长水一贯是军官派头十足的,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亲热起来了?
“恭喜你了,小子!”钱长水说,“你马上就要当船长了!”
“什么?!”阮小五的眼睛瞪大了一倍,当船长?十六岁的船长?
“别嘴巴张得象要吞西瓜一样。”钱长水忽然对他很是亲热起来,“走,到艉楼去说话。”
晕乎乎的阮小五到了艉楼的船长舱室里才算回过神来。钱长水告诉他:临运7号已经接受了命令,再过一周就要起航执行任务。而他也被提拔当了船长,很快就要调离临运7号。
“给你的大概是艘特务船,”钱长水说,“不大,不过至少是条船!你就是船上的老大啦!这么年轻就当船长,这海上也独一份了!命令一会就送来。你赶快整理下内务,换身衣服,准备到圣船上接受新任命吧。”
一名传令兵带来了要他出席圣船上的晋升仪式的命令。丰城轮现在按照标准的“新话”叫做“圣船”,不但是穿越集团的圣地,也是海军的圣地。海军司令部就占据着丰城轮的一部分舱室,因为设施舒适,人称“丰城旅馆”,又被人叫做“压码头”,有人开玩笑的叫它是“临高的大和”。
阮小五还是在海军学兵的时候上过“圣船”观摩学习,圣船的伟大让当时还是学兵的阮家三兄弟兴奋的几天睡不着觉。从此坚定了跟着澳洲人走到底的决心。
他刚踏上舷梯,一个金发的洋女人就从一边冒了出来,拿着个黑乎乎的东西对着他直比划,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阮小五已经知道这东西叫“照相机”,专门用来“写真”的。他们每天看得《临高时报》上不时有这样的“照片”刊着,就是用这个拍得。阮小五已经不会看到照相机就怕得直躲,也学会在在照相机面前微笑。
阮小五看着洋女人贴身的小褂子下晃动的大胸脯,不由得脸色一红,赶紧低着头要走过去。
“抬头!十五岁的船长!”洋女人发出大声的笑着喊叫道。甲板上的一些人也笑了起来。阮小五更害羞了,三步并作两步向舱室走去。
晋升军衔的仪式很是不小,丰城轮的宴会厅里,《军舰进行曲》正在喇叭里高奏,一百多名军政学校海军士官生班的海军学兵队列整齐。第二批晋升为海军少尉的晋衔仪式正在进行中。主席台上,海军人民委员陈海阳、海军总顾问文德嗣和其他穿越者海军高级军官端坐着。
在海军里土著晋升军官这是第二批,为了在土著军人中建立起荣誉感,提升忠诚度,陆海军每次晋升军衔都举行隆重的仪式。
“其实这也没什么,要是这些少尉们没死或者不是太低能,二十年后应该都是中将上将了,这点排场还是应该得。”马千瞩对这类“壮我军威”的活动一贯是支持的,从精神到物质。
不过这次,他没有出席海军的晋升典礼,因为他觉得自己出席的次数够多了。陆军四次出席了三次,海军也出席了一次――曝光频率太高了,容易招惹非议。
陈海阳逐一宣读了十名晋升海军少尉的名单,他们大多是军政学校海士一期的,也有少量阮小五一样的二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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