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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张好古手中拿得就是最近已经通过审核即将开印的小册子目录,上面罗列了二十种:
万历皇帝死前留下了哪三个遗愿?
魏忠贤讨得皇帝欢心 却为何死活不知
残害东林党的主谋,阉党被逐出京师
被6个皇帝疯抢60年:大明最抢手的nv人
成祖在进入南京前的一次讲话
土木堡之变的真相:明军的牺牲到底是为了什么
改革中的冲突:张居正斥责士人是“luàn邦妖人”
李成梁在北方的yinluàn生活和凶悍作风
“红颜杀手”任黛黛:青楼舞nv竟是赦免的杀手
亲历者回忆:阉党和东林党是如何瞎折腾
移宫案之真相
“前朝”故宫荒唐事大明历史上最著名的十大美nv
……
这些小册子的字数一般在一二万字之间,多得也不超过五万字。每次印数不过几百到一二千册,印好之后再偷运到大陆上去散发。由于题材新颖,故事引人入胜,言语又浅白。所以颇受土著们的欢迎。在广东,对外情报局通过黑龙会系统散发的特殊宣传小册子已经造就了一个相当旺盛的地下读物的需求市场。原本免费散发的小册子居然被人囤积居奇,而用泥活字,墨水印刷,非常粗糙的盗版本居然也出现了。以至于周dong天认真的考虑过要不要正式的把这些特殊宣传小册子作为通俗读物向大明倾销。
张好古认为这一现象显然是反映了大明的通俗读物市场的严重匮乏。所以出版指导小组大可在这方面多做一些文章――他最近主持了对金庸作品的修订工作。除了《鹿鼎记》和《碧血剑》之外,另外十一部全部做了修订,准备陆续逐一出版。接下来还有其他的出版项目要修订……
“老子累死累活,不知道效果怎么样?”他这样想着,把手里的小册子目录放到桌子上,从盒子里找出真理办公室的审核章,往目录上盖了下去。看到纸面上落下的鲜红图章,他满意的吐了一口气。





临高启明 第一百四十二节 孙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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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节孙淳
张岱等人的完璧书坊一行让他们回味了许久,特别是购回的书籍。孙淳特意要了那部《四洲志》,说是要仔细的研读。
孙淳的家在嘉兴,是嘉兴府府学的学生,但他常年寄寓在吴江,时而住在湖州的乌程县的南浔镇的梅绾居别业。别看他貌不惊人,穿着朴素,学问上也只是“仅五经征文之人”,在很多复社士子心目中地位不高,实际家中颇有资产,而且是社团真正的核心要员。
论及名望,他当然和张溥、张采等人比肩,远不如当时已经小有名气的“四公子”,也比不上黄宗羲。但他确实是社中的骨干人物。复社作为一个以学术为名的政治xing社团,是具有一定的组织xing的,甚至可以说,它已经大致具有了近代政党的某些特征。如果说张溥、张采是复社的“领袖”,那么复社的“组织部长”正是孙淳。
全国各地的士子们,只要在文学和政治见解上符合复社理念的,孙淳都会不辞辛苦的或去信或自己亲自前往,劝说其入社。可以说,整个复社的组织活动是由他一手包办下来的。他还直接负责着入社人员的资格审核,对那些申请入社的士子进行审查。而复社成员之间的联络、集会等一系列的事务也几乎全部经过其手。
他在杭州没有自己的别业,而是下榻在张岱的别业之中。用过晚饭,几位朋友又在一起翻看新购来得书籍,就着最好的云南nv儿茶消食,说笑议论了一番。张岱原本就对澳洲事物有兴趣,如今在完璧书坊被赵引弓如此一番的yin*,不禁起了到广州去一趟的念头。
“宗子兄台真要去广里吗?”文怀问道。
“弟早有此愿――倒不是为了澳洲人。听闻广里的风俗异于中原,与江南更是殊途,又有许多海外的奇人异货。弟早想去开开眼界,看个新鲜,再尝尝当地的特sè土产。如今又有了澳洲人,当然是愈发想去瞧瞧了。”张岱靠在一张榻上,穿着宽松的禅衣,二个不过十四五的殊sè丫鬟一个奉茶一个正用纤纤小手剥去柑橘的皮。
“可惜去年的乡试弟没有得中,还得闭mén读书。不然弟也想附骥一同前往广里一观呢。”文怀笑着说道。目光在两个丫鬟身上有些游移。
“呵呵,”张岱笑了起来,“潦石兄,去年的乡试,走关节的人听说多得很嘛,你怎么不托人去说说?大不了huā个几百两银子,何必还要苦苦读这嚼了又嚼成了渣的东西?八股文能考出什么名堂来?”
文怀收起了笑容:“这样的事情,弟是想也不敢想”他接着苦笑道,“倒不是弟矫情,这jiāo托关节,第一要有大佬的人情,第二要有白huāhuā的银子。弟两者皆缺,就算卖了田地,没有人居中jiāo通,一样徒唤奈何。”
孙淳笑道:“天如这科点了翰林院庶吉士,周阁老又是我们复社和东林力荐的,潦石兄何愁今后没个出身?”
复社的领袖张溥本科得中之后,点了翰林院庶吉士――明清二代,翰林院都是高级官僚的养成所,官品不高,但是政治地位很高,前途不可估量。
“但愿如此。”文怀一脸怀才不遇的落寞表情。孙淳知道文怀当官的心思很重,他家中不过是中人之资,家中并无多少财产,也谈不上才华如何的出众,要不是有着一层和张岱过去旧相识的关系,恐怕根本就挤不进这个圈子来。挤到这个圈子来之后,各种强烈的落差感使得他愈发急于当官来改变自己的境遇。
孙淳并不讨厌这样的人,在他看来,起码此人有上进心,愿意做事。这样的人如果能顺利的出仕,加入到中央和地方的官僚阶层中去,就能不断的扩大复社的影响力,进而在实务上推进复社的政治主张。
他默默的考虑下,要不要把他列入下一次南京乡试的中举推荐名单?此事孙淳当然不能做主,但是他有很大的发言权。
孙淳回到自己的房间,让书童加点了一盏灯过来,马上磨墨铺纸,写了一封给张溥的信。信中原原本本的提到了这次会面。包括他对澳洲人的书籍和他们的学问的一些看法。
江南的士林,总得来说对澳洲人的体会还很浅薄――那些远道而来的稀少的澳洲货固然轰动一时,但是澳洲人到底是什么mo样,他们在琼州一带干什么等等对很多人来说依然是非常模糊的概念。尽管朝廷军队在琼州吃了一个大败仗和澳洲人入寇广州附近的消息隐隐约约的已经传开了,但是最后的结果都是不了了之。没听说有大股的澳洲军队在活动,也没说有哪一座州县失陷了。比起即将进入尾声的奢安之luàn带给江南士林的影响还要小。对于某些消息灵通的人来说,澳洲人和郑芝龙或者红máo人似乎是一类人物。
复社尽管是以江南士子为主的政治团体,毕竟也还包含了全国各地的士子。孙淳通过这个遍及全国的网络,实际上还充当着复社的情报头子。
南浔是太湖以南等地生丝的重要集散地,商业贸易十分发达,孙淳通过自己掌握的商业关系,形成了一套自己的情报收集和消息传送系统。通过商人们的定期书信往来,他掌握着许多地方的民生、官场、舆论和匪情。因而又被社中人称为“孙铺司”。对广东方面的情况,他比其他人了解得要多一些。
原来的广州南海县举人,今年chun闱刚刚中了进士的刘士斗一贯与复社友善,长期以来和张溥等人保持着密切的联系。澳洲人在广州城外的一举一动,包括他们在琼州的种种作为都通过刘士斗的信件源源不断的传到了孙淳这里。
尽管澳洲人的种种作为在复社核心的圈子里时而也有人议论,但是总得来说复社对澳洲人谈不上有什么具体的态度、立场――毕竟他们现在的任务是“进君子,斥小人”,要澄清朝政,建立君子之朝为本。所以不管是红máo、澳洲人、建虏还是愈闹愈凶的流寇,都不是他们关心的主要事情。在很多士子看来,正要斥退了小人,诸正在朝,就是正了根本,根本一清,这些内忧外患的枝节便不难根治。
但是东林目前的政治局面却很不妙。尽管崇祯即位以后,通过大规模的政治清算驱逐了阉党,但是崇祯二年的袁崇焕案对东林的打击很大,阉党乘机反扑,结果袁崇焕被杀,钱龙锡被流放定海,袁崇焕的座师韩爌被迫辞职,东林派失去了二个大学士。而随后入阁的是周延儒和温体仁。
这二个人,周延儒与东林派亲善,但是又和阉党有很深的关系,至于温体仁,曾经修建过杭州的魏忠贤生祠,写过赞颂魏忠贤的诗。可谓是地道的阉党,但是他为人谨慎,机深刺骨,所以在天启年间没有引入注目的政治活动,因而在崇祯初年逃过了对阉党的清算,随后又利用和周延儒的关系,顺利的入了阁。
这些活动的消息通过在北京的东林派官员和复社的士子的信件,源源不断的到了孙淳这里――有的消息比朝报传来得还要快。
复社方面,对周延儒招揽温体仁这个“阉党”当然是不满意的,但是周延儒毕竟对东林派友善,在东林派失去了中枢权力的时候,争取周延儒的支持是至关重要的事。
眼下,复社的主要jing力是在今年的会试上。崇祯三年金陵乡试之后,召开了复社的金陵大会,这是复社自崇祯元年的尹山大会之后的第二次大会。
在金陵乡试中,复社的中心人物之一杨廷枢中了解元,而复社的领袖张溥也考中了举人,这批复社骨干在今年的chun闱中又相继得中进士,一时间复社的声望和势力大涨。虽然其中闹出过温体仁派的薛国观就吴伟业得中榜眼指使御史针对周延儒发难的事件。但是现在已经基本上平息了――而且复社大大的lu了脸:皇上亲自看了吴伟业的殿试卷子,对他的文章极其赞赏。
如何利用这个机会,扩大复社、东林在朝廷上的影响力,设法排斥“阉党余孽”温体仁,保证周延儒对复社的“友谊”,是复社集团目前最为关心的事情。孙淳最近也正围绕着这件事而忙碌着。原本完璧山庄的这段奇遇他并不是很在意,但是回来之后他稍稍思索,觉得还是应该向社中的主要人物告知一下这一情况。
澳洲人的书籍流入了大明。孙淳对什么chun宫书籍之类并无所谓――这不过是玩物小节而已。并非什么要害关节。但是他从《四洲志》和《光论初学》这些书籍中看出:一mén和红máo教士和奉教儒士大肆吹嘘的“西法”不相上下,甚至更为高明的“澳学”正在悄悄的叩响大明的大mén。




临高启明 第一百四十三节 蓬莱-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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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节蓬莱-1631
“老爷,中心的电报。”奉华从电报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电报纸。
赵引弓刚刚送走了来完璧书坊买书的一批本地士子――自从张岱等人来过完璧书坊之后,书坊的名气渐渐扩散开,许多士子纷至沓来。虽然看书的人多,买书的人少,赵引弓也一概泰然处之,不仅不计较,还免费提供茶水和饮料。不时还亲自到前面去和人聊聊天。最初他还很少深聊,最多聊些广州的见闻和澳洲人的奇闻异事,以免被人拽文给拽住了,lu出他这个假秀才的马脚来。
渐渐的,这里便有了些文艺沙龙的意思来了。许多对新鲜学问感兴趣的士子经常到这里来一起读书讨论问题。好在赵引弓对“西学”或者“澳学”的造诣水平,大概杭州城里也找不出第二个了,许多人有不明白的地方,他就指点说明一二――也不敢谈得太深,一则对方未必听得懂,二来也怕显得自己和“澳洲人”的关系太深,平白给自己惹来怀疑。
就算这样,完璧书坊的东家赵引弓老爷jing通“西学”和“澳学”的名气也渐渐的传开了,传开之后,几乎没有人再和他讨论什么xing理、“气”或者诗词歌赋之类的传统学问了。让赵引弓大大的松了口气。
刚才他送走的一批是从湖州特意赶来的士子,其中有二个是专mén研究天文历法――尽管他们的学习jing神十分的可贵,而且赵引弓在这方面也完全是个半吊子,所有的知识就是从前上论坛看帖子看来的一点皮máo上的灰尘。但是两向一讨论下来他大吃一惊,原来明代的天文历法连元代都比不上,明初颁布的《大统历》只不过是元代《授时历》换了个马甲。明代的钦天监沿用的是从元代流传下来的回回历法,但是司事人员对此只是略知皮máo,并不真正了解其中的原理。不过是因循守旧的按照旧历套用下去而已。
官方的水平尚且如此,民间爱好者就更谈不上有多少实际水平。赵引弓稍稍谈谈了地球、经纬度概念和球面三角计算,就把二个士子说得五体投地――其实赵引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直接把以前在某些历史论坛上看到的关于明末修历的帖子上的东西东拉西扯了一番。
最后他及时的打住了自己的宏论免得lu陷,随后又推荐了几种天文历法和数学方面的科普小册子给这二位。做成了一笔不错的买卖。
“想不到我还懂天文历法。”他这样想着接过了奉华的电报。奉华即是他的nv仆,又是受过政治保卫总局培训的机要员,可以直接接触密码本。所以译电的工作也由她包办了。有些外派站,归化民情报员只负责收报,译电工作是元老亲自办理的。
电报是“中心”发来的:
天水:
来电已经悉。你的申请已经转发各有关部mén办理。本月之内会有明确的工作计划下达。
你的关于开展对复社的工作的建议,我们认为是合适的,据情报,复社的领袖张溥等人和徐光启的关系深厚,因而与我们这一阶段争取奉教儒士的支持亦有一定的帮助。
有关复社的背景资料和情报,我们将请求大图书馆编撰专题资料,由jiāo通员送来。它们的具体价值由你自行判断。
前往山东的工作组的人事安排已经结束。他们将于近期出发前往杭州,由你负责接待。随后从杭州前往山东开展工作。你的任务是:安排工作组安全的前往山东工作;利用和杭州天主教会的关系,尽快与孙元化展开接触,争取他对我们在山东事业上的支持。已经在杭州的传教士金尼阁可以作为主要联络员陪同工作组前往山东。
许可将不返回临高,随团前往山东展开军事地理的勘探工作。
……
看完电报,赵引弓划着了火柴把译稿烧毁。他喝着奉华送上的“黎母山乌龙茶”,边想着下一步的工作。显然,执委会是打算在山东也开一个分基地了。虽然细节没有向他说明,但是中心的电报里说得很明显――这个分基地是要得到孙元化的支持。恐怕规模还不算很小……
赵引弓前阶段通过对教会的工作,已经得到了杭州教会给孙元化、徐光启等教会重要人物的“八行”和书信。再派一个货真价实的传教士出马陪同大概足够和孙元化拉上关系了。
当然,要是杭州教会也能派出一个核心人物来帮忙引见就更好了――这个人不但要在教会中地位足够高,而且社会地位也不能太差――毕竟孙元化是堂堂的巡抚。nong个秀才之类的恐怕也不合适。要按照赵引弓的想法,最好是杭州教谕张赓,但是此人现在正随艾儒略在德化传教,恐怕很难指望上。
“快下船一个个别磨磨蹭蹭的”黄安德站在齐腰深的水里,身上鼓鼓囊囊的套着一件填充着木棉染成红sè的马夹――这是所谓的救生背心。头上戴着遮阳用藤编盔形帽,他没有拿军官的指挥刀,而是提着一支上了刺刀的米尼步枪,枪口上套着个油纸袋。
他的话音未落,海面上传来一连串隆隆的炮声,炮弹拖着白sè的烟迹jiāo错着从他们头上掠过,在岸上的山坡上溅起一片又一片的泥土。一些草棚子被击中起火了。
穿着臃肿的士兵们一个接一个的从小发艇和划艇上跳了下来,他们全穿着这种臃肿的背心,背着全套的装具,一个个高举步枪,笨拙的在齐腰深的水里走着,一个làng头冲来,就会有几个人被冲倒,漂浮起来,手足无措的挣扎起来。这时候划着小艇在一旁担任救护的水手们就赶紧把他捞起来,取下胳膊上的蓝带子――他已经“淹死”了。
“快,往岸上走”黄安德一边努力的稳住自己的身体,一边给士兵们打气,一边注意着岸上的彩sè发烟信号,这是二十分钟前海兵突击队设置的,用来指示登陆兵的地点--每个连都有自己的登陆地段,黄安德的步兵第4营掷弹兵连的地段被称为“黄-1滩”。
身后的小艇上响起了步枪清脆的shè击声,设在滩头上的一排木架上的陶罐有几个变成了碎片,这是后面小艇上的轻步兵连在shè击。
“可别打偏了”他小声的嘀咕了下,有人在你背后开枪,不管他的枪法多好,总是让人觉得脖子后面发凉。
几分钟之后,黄安德指挥的轻步兵连已经登上了百图村的沙滩上,发起了冲锋。一mén新型号的大炮被推上了沙滩,炮兵手脚麻利的快速装弹,击发,一发发炮弹围绕着山坡上的一处充当“炮台”的沙包工事周围爆炸着。
加强在掷弹兵连里突击工兵迅速在壕沟上架设通行便桥,炸开鹿砦。掷弹兵突破障碍,加起梯子,几分钟之内爬上了围墙,接着又投出一排手榴弹,打开了一个突破口。
十分钟之后,一枚占领滩头阵地的信号火箭从残破不堪的堡寨上飞了起来。
“抢滩比计划迟了五分钟。”站在新近建成不久的901型炮舰“掣电”号船楼上的训练总监付三思看了下手表说道。
朱鸣夏放下了望远镜说:“看来海训还不够。水中的动作太慢了。”
来观摩的步兵营长游老虎说道:“救生衣太臃肿,我看不如不穿。延缓了上岸时间。上岸之后的行动很不方便。士兵的动作不够猛。”
“不穿救生衣的话除非用登陆艇抢滩,否则非得淹死一大批不可。”李迪摇头,“大不了上岸之后马上脱掉。”他接着说道,“说真得,我不觉得搞这样的敌前抢滩演习有什么意义,本时空根本就不会有这样能执行抗登陆作战的敌军。”
“尽量全面的考虑吧。”朱鸣夏说道,“战事千变万化,我们的算盘不能打得太满了。这是对士兵的生命负责。”
几个人又争论起一些抢滩中的细节问题来。作为“顾问”和特侦队的指挥官,薛子良一直没有发言,今天特侦队司令部有一个分队参加了这次演习,担任登陆部队的前进引导和目标指示工作――小伙子们干得还不错。有那么点海军陆战队武力侦搜队的意思了。
在被临高众搬空后的百图村一直萧条着――只是作为海军渔业队的备用港口使用。今天却笼罩在炮声和枪声中。外海停泊着大大小小数十艘飘扬着启明星旗和海军旗的船只。单桅巡逻艇、大发、中发和小发、划艇在大船周围来回的穿梭着,运输着人员和各种物资。大大小小的烟囱向着天空喷吐出的浓浓黑烟。
这是代号“蓬莱-1631”的海陆联合登陆演习。目的是检验北上支队、海军派遣舰队和联勤总部的联合作战能力。作为即将开始的发动机行动的热身。




临高启明 第一百四十三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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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中心的电报。”奉华从电报室里出来,里拿着一张电报纸。
赵引弓刚刚送走了来完璧书坊买书的一批本地士子—自从张岱等人来过完璧书坊之后,书坊的名气渐渐扩散开,许多士子纷至沓来。虽然看书的人多,买书的人少,赵引弓也一概泰然处之,不仅不计较,还免费提供茶水和饮料。不时还亲自到前面去和人聊聊天。最初他还很少深聊,最多聊些广州的见闻和澳洲人的奇闻异事,以免被人拽文给拽住了,lu出他这个假秀才的马脚来。
渐渐的,这里便有了些文艺沙龙的意思来了。
许多对新鲜学问感兴趣的士子经常到这里来一起读书讨论问题。好在赵引弓对“西学”或者“澳学”的造诣水平,大概杭州城里也找不出第二个了,许多人有不明白的地方,他就指点说明一二也不敢谈得太深,一则对方未必听得懂,二来也怕显得自己和“澳洲人”的关系太深,平白给自己惹来怀疑。
就算这样,完璧书坊的东家赵引弓老爷精通“西学”和“澳学”的名气也渐渐的传开了,传开之后,几乎没有人再和他讨论什么xing理、“气”或者诗词歌赋之类的传统学问了。让赵引弓大大的松了口气。
刚才他送走的一批从湖州特意赶来的士子,其中有二个是专门研究天文历法尽管他们的学习精神十分的可贵,而且赵引弓在这方面也完全是个半吊子,所有的知识就是从前帖子看来的一点皮毛上的灰尘。但是两向一讨论下来他大吃一惊,原来明代的天文历法连元代都比不上,明初颁布的《大统历》只不过是元代《授时历》换了个马甲。明代的钦天监沿用的是从元代流传下来的回回历法,但是司事人员对此只是略知皮毛,并不真正了解其中的原理。不过是因循守旧的按照旧历套用下去而已。
官方的水平尚且如此,民间爱好者就更谈不上有多少实际水平。赵引弓稍稍谈谈了地球、经纬度概念和球面三角计算,就把二个士子说得五体投地—其实赵引弓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就是直接把以前在某些历史的关于明末修历的帖子上的东西东拉西扯了一番。
最后他及时的打住了自己的宏论免得lu陷,随后又推荐了几种天文历法和数学方面的科普小册子给这二位。做成了一笔不错的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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