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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这是个非常危险的信号,军队是个杀人如麻的地方,造反作乱的叛军里更是如此:乱世里人命轻微,一个微不足道的理由都会死人。更不用说“脚踏两只船”最遭人痛恨的事情了。
虽然李九成没有表现出任何对他的怀疑,但是最近李九成父子对其表达出来的过度信任似乎印证了他的看法――李九成父子已经开始怀疑他了!
这不能不说是个很危险的信号。
难啊,他该如何自证自己是清白无辜的呢?孔有德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他自己的亲信部下,他当然是信得过的,但是毕竟只是几百人而已。万一大多数将领认为他心怀二志,这几百人不过是为他殉葬而已。
要不是自己在登州东江旧部里有些声望,换做第二人保不定已经被杀了!
如何取信于众人,已经成了孔有德现在面临的最大问题。
为此,他不得不竭力的表示自己没有二心,包括主动搬出了原有的住处以避窝藏孙元化的嫌疑。
好在几天前,他们接到了探报:孙元化突然出现在莱州,正式开始视事,布置城防。这大大洗脱了孔有德的嫌疑――不过孙元化如何逃脱依然是一件说不清的事情,所以孔有德的处境依然有些微妙。
现在莱州已经被他的整治的铁桶相仿。而细作也回报说,原本萎靡不振,躲在衙门里只管念经的的余大成也在孙元化出现在莱州之后忽然变得振作起来,不但派遣了增援的军队,还运输了大量的粮食军器到莱州去。
显然,孙元化的“招抚”态度正在起变化――他们从举旗造反之后利用“招抚”或得的便利正在失去,特别是原来的计议中利用孙元化写书信不断向朝廷发出“愿意受抚”的消息,进而拖延朝廷进剿,扩大势力的想法已经完全破产了。
下面。叛军势必要面临朝廷的进剿,所谓时不我待,留给他们的时间愈来愈少了。前天在军议会上,大家一致认为必须立刻拿下黄县。尽快围攻莱州。
夺取黄县是为了保证登州的安全,而占领莱州才能尽快让队伍有更大的回旋余地,这样才能进可攻退可守。否则迟早会被官兵困死在山海之间。
不过,为了进一步的迷惑朝廷,让朝中鼓吹招抚的大臣们张目,继续表达“受抚”的诚意还是必须的。虽然孙元化已经逃走,但是他们手中还有一批官员。这些人留之无用,因而在昨天的军议会上,决定将其全部释放,包括宋光兰、张焘、王征等人。同时,让他们带去一封登州叛军主要将领共同署名的书信,以表达自己的“受抚”之心。
因为孔有德和登州官员的关系较好,这件事情就交给了他去办,孔有德心想:表面上这是对他的信任――“不疑”。实则自己还是没有洗脱勾结孙元化的嫌疑。
不过,眼下也没有什么万全之策,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孔有的心想。现在事情还没到见分晓的地步,不过,一定得尽快攻下莱州才是!
正在出神,有亲兵来禀告,都元帅李九成请他去军议。
“回去禀告大帅,我马上就到。”孔有德吩咐道。他知道今天的军议肯定是商讨出兵莱州的事情。
前几天他们已经攻下了黄县――攻占黄县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但是攻莱州就很难说了。莱州的明军数量有限,原来并不难攻,但是现在孙元化既已入城,城中的守备必然会大大加强。他以登莱巡抚的身份坐镇莱州,山东巡抚余大成又很配合他的行动,不用说山东的军队会向莱州调动增援。
“来人,取我的披挂来!”他喊道。
一个亲将走过来说道:“今日不是升帐点卯,要用披挂么?”
“当然要用!”孔有德大声说道,“军议亦不可轻慢。”
说着由亲兵给他全身披挂。除了不佩戴弓箭之外,几乎和“橐鞬礼”一样的做派了。虽然孔有德是副元帅,在军中威望仅次于李九成,然而他十分小心,从不显露一点骄纵之色,完全保持下属的低姿态。
当下披挂整齐,出衙门。早就有人为他备下了一匹上好的蒙古马。孔有德翻身上马,在亲兵的簇拥下往都元帅府而去。
登州的街道上,已经变得一片沉寂,街道上往来的,全是穿着号衣的兵士,间或也有被驱赶着为叛军做活的百姓,但是很少有人大声喧哗。孔有德一行人行在路中间,路上的人纷纷回避。
巡抚衙门中的节堂,现在是都元帅府的节堂。从大门开始,一路上都是披挂整齐的侍卫武士。
孔有德全副披挂,精神抖擞,大踏步走进二门,在两行肃穆无声、刀枪剑戟闪耀的侍卫武士中间穿过,躬身走进节堂,在离开公案约五尺远的地方跪下,高声自报职衔:
“替天行道副都元帅孔有德参见大人!”
李九成点头微笑,说声“请起”。
节堂之中,叛军的主要将领都已经聚齐,他们大多是原先在东江镇官至参将、游击一级的将领,手中都有一批基本人马。
叛军在攻陷登州之后,收编了本地的登州军人和南兵残部,又从本地的辽人百姓中征发了大量的丁壮,收容了许多本地的土匪和亡命徒。军队的规模一下就扩大到好几万人,但是军中真正既可靠又能战的,还是这些原先的东江旧部人马。
乌合之众只能当炮灰壮声势,顺风顺水的打仗还行,一遇到硬仗就会下软蛋。所以李九成等人很早就分遣若干人携带从登州缴获的饷银去辽海上的各个岛屿招诱东江诸将率兵“共举大旗”。
这批人打鞑子不怎么行,但是渡海到山东来打官兵是绝没问题的。
这一活动目前进行的很是顺利,已经有东江将领已经表露出愿意一起起事的意向。
但是今天的军议上,除了原先计划中的攻打莱州之外,又有了新得情况。
派往黄县去的毛承禄派人回来汇报说:目前黄县境内有一股很大的乡勇正在活动,他们正在黄县县城周边大肆搜罗难民。叛军派出去掳掠难民的人马已经和他们发生了冲突,最重要的是,吃了不小的亏。
昨天,叛军追击被乡勇带走的数千难民,在白马塘和乡勇打了一仗,结果不但没占到便宜还死伤四五百人,余部全部溃逃回黄县县城
“谁家的乡勇这么大胆?”孔有德颇为吃惊,乡勇一般都以“保境安民”为主旨,不会主动来挑衅,只求保得本寨的平安。而且以目前叛军的军势和他们掌握的大量火器,一般的寨子除了望风而降,听凭处置之外绝无第二种可以应对的方法。
“是在龙口那边的一个寨子。”李九成说道,“承禄说他们有火器,而且很厉害。”
孔有德失声道:“是屺姆岛的鹿老爷!”
李九成问道:“怎么?你知道。”
“不错。”孔有德点头,“这位鹿老爷是南方来得,和孙巡抚一样都是信天主的。所以当初孙巡抚对他很是另眼相看,曾经还拨给了他不少兵器、火药。”
鹿老爷在屺姆岛设寨不足为奇――这年头大家都这样。但是他为何要大规模的搜罗难民?
龙口那边的土地,绝不是膏腴之地,所以他不可能是为了找难民开荒。其次这兵荒马乱的当口,又是大冬天,也绝没有开荒的可能性。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和山东地面上的各种民间道门一样,准备借着这次登州大乱的机会,准备举旗造反!
古代但凡要造反的,无不先从裹挟百姓,容留难民开始。叛军在黄县大肆破寨烧房,一方面是为了尽可能的搜罗粮食财物,坚壁清野,一方面也有大量裹挟难民,扩充军队的考虑在内。
这鹿老爷也有这样的打算?!节堂内的众将顿时交换了一个眼色。
这么一来,事情反倒不好办了。这些将领在山东不少日子,对山东的民间道门的事情多少知道一点,深知被煽动起来的教徒极为狂热,一旦这个鹿老爷真打着“应劫”的旗号在黄县地界起事,叛军要镇压下去也得花很大的力气。
“这个寨子要尽快破掉。”耿仲明说道,“一旦他们起事了,我们要打莱州就难了!”
“莱州的事情也拖延不得。”李九成说道,“不拿下莱州,咱们兄弟在登州睡觉都不踏实。双管齐下!一路打莱州,一路把这个什么鹿老爷尽快给灭了!”
李九成当下决定,再给毛承禄三千精兵,让他立刻进攻屺姆岛,将岛上的寨子破掉,鹿老爷一干人,凡是外地口音的全部杀掉,寨子里本地口音的难民如果不肯听从命令的也全部杀光――以免留下后患。
因为对方有不少火器,李九成决定再拨给毛承禄一部分大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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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三百二十三节 s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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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县已经有二千多叛军,再加三千援兵和裹挟的大量当地丁壮,兵力已经有极大的优势。毛承禄也是宿将,对方火器再厉害,也不见得能抵挡――何况还拨给了大炮。
所以他们决定之后就把注意力转向商讨对莱州的进攻中去了。
屺姆岛上,此时正沉浸在一种喜气洋洋的氛围之中,几大山东办事处的巨头围在火炉旁,一个个喜笑颜开。
朱鸣夏在收容到大股难民之后向白马塘中继营地返回,依靠他的“撒豆成兵”的队形,不但吓退了尾随来的小股追兵,还沿途收容了更多的难民。
当晚,他率军在白马塘中继营地过夜,第二天一早就遭到了从黄县追击来得一千多叛军的围攻,结果不但打死了二百多人,还抓了几百俘虏。
回到屺姆岛上之后粗略估计人数:这次行动包括收容的难民和俘虏,一共有三千八百多人。是他们在登州最大的一次性的收获。
而且人口的组成成分非常理想,因为这次难民中大多以宗族和村落为团体流亡,所以人群中男女性别比较均衡,而且还有大量的儿童――这都是元老院最喜欢的人口。特别是粗粗浏览难民群中有不少看起来身高比较符合原来审美目光的女子,更让屺姆岛前指的元老们士气猛增了。
虽说这些女子眼下一个个蓬头垢面,身材佝偻。但是只要吃上饱饭,得到良好的休息,多半都是不错的胚子。
不但临高的紫明楼有望充实技师,元老院的生活秘书也有了升级的指望。
仅仅这些就足以让山东办事处的元老们为自己千辛万苦,冒雪冲霜的来到这荒芜的海岛上喊一声“值了”!
除了满足自身生理需求这样不那么“崇高”的出发点,为广大元老提供优质生活秘书这一功劳无疑会给他们声望值加上许多分。这对未来自己在元老院的地位可是有着莫大的影响!
“看来这山东还是来对了!”鹿文渊咧开了嘴笑得很淫荡,“我得自己先好好选选――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可不行――让元老院那帮货知道了非生吃了你不可。”朱鸣夏连连摇头,“女人嘛,好得有的是,我们自己可别坐歪了屁股。被人抓了小辫子就不好了。”
陈思根嘿嘿的笑了笑:“小鹿啊,你还是图样图森破……”
正说着话,外面的钟声响了起来。
“哦,发牌的钟声响了,新来难民的发牌工作马上就要开始,我先过去,这批人处理完后就尽快再开几艘船去济州岛。岛上人太多了――再不运走我恐怕要没法管理了。”
前天刚刚发走三千多人到济州,现在岛上加上刚收容来得。难民足足有八千人之多,已经让难民营爆棚了。而且难民营最近每天都会涌入一二千人。设施已经严重超负荷。眼下只能保证全部妇孺老幼住进屋子,许多人只能露宿在营地里烤火维生,这对难民营的安全、卫生和管理都是极大的考验。
朱鸣夏离开堡寨,上了马在卫兵们的簇拥下一路来到难民营的临时中继站――连续的中转难民让岛上人满为患,管理变得困难。鹿文渊专门圈出一块地发放难民牌。难民进入屺坶岛后先集结在这里。这里没有房子,只是用木栅栏简易的圈出一块地。当然他们也不用在这里过夜,只是稍微休息下,登记后领完难民牌于饭卡就走。
难民牌发放是朱鸣夏提出来的,士兵有狗牌。难民就应该有自己的难民牌,这样便于管理,时刻把握难民情况――特别是精确计数。对于特殊人群,专用的难民牌代码方便找出这些人,比如说女仆。
大部分的元老对于可能来到的女仆潮很感兴趣,执委会也有意利用这次机会好好给大家发发福利。在非正式授权下,朱鸣夏就负担起了寻找优质女仆的任务。在成千上万面黄肌瘦又蓬头土脸的难民中找出年轻美女非常困难,大多数人看了后只会觉得眼花缭乱,最后说只有一群土豆,但是在朱鸣夏看来,就算她们脸上涂上炭灰,形容枯槁,他都能把她们一个个的揪出来。
按照他的说法。就是要从人体解剖学的角度去看美女,看眉骨鼻骨的高度,两眼的距离,髋骨的位置等等。这样才能实施有效的“量化管理”。否则一个“容貌美丽”实在是太因人而异的标准了。
但是从几千人里慢慢找太没效率了,朱鸣夏就想出了难民牌。有了难民牌才是屺坶岛的难民,只有屺坶岛的难民才有资格领饭卡,有了饭卡才给饭吃。
发牌的地方已经排起了长队,难民们在手持木棍的乡勇的维持下按照年龄和性别排成队伍:先根据性别将难民分成男,女和十二岁以下儿童三组;男女两组分开领取难民牌,再按照大致年龄分成12~25岁,25~40岁,40岁以上三个分组。
每个分组到指定位置领取饭卡。领完饭卡后到集结点寻找自己的亲戚朋友,成为一名正式难民。
每次发牌以村为单位,一个村发完后到下一个村,零散的难民则由归化民将其聚拢后再去领牌。为了维持秩序,朱鸣夏使用了大量的屺坶岛乡勇维持秩序,配合上了刺刀的北上支队的士兵镇场子。再从归化民中找面相和气的工作队员来安稳民心。
朱鸣夏就守在女子12~25岁领取饭卡的位置,见到可能合适的女子,他就点一下头,发牌员会发给难民z字母开头的饭卡,他身后还站着三个归化民,他现身说法的详细给这三个人讲解过选人要领。现在他还在屺坶岛就自己操刀,归化民也借此机会来实习。等他事务繁忙没法每时每刻都干这些活,以后就全靠这些人选了。被选出来的手持z卡的女难民再次筛选,分成b、a、s级女仆候选。至于b级以下,运到济州之后会再次进行甄别。
连续的筛选难民还是让朱鸣夏有点眼花,他揉了揉眼睛,反正是最后一次把关,就坚持到底,为了元老院的妹子们,再坚持坚持。又过了几十个人,一个瘦弱的身影引起他的注意,一个纤细的小女孩死死抱着比她人还高的琵琶,将大半个人挡了起来,整个紧抱琵琶全遮面。朱鸣夏观察了下,看体型还是个小女孩,脸紧紧贴住琵琶,看不见长相,髋骨的位置挺高,这勾起了他的兴趣,他走进女孩,敲了敲琵琶。
“抬起头来。”
女孩怯生生的抬起小脑袋,露出惊恐的眼睛,又黄又瘦的脸颊快赶上et外星人,标准难民外形。朱鸣夏仔细观察了下,觉得还不错有潜力可挖,而且不缠足,可惜颧骨稍高,不然就更好了。
“多大,会弹琵琶?”
“会,会,十五,老爷。”女孩明显是被朱鸣夏吓着了,说话稍微有点磕巴。
接下来的几句简单问答让朱鸣夏了解了小女孩更多情况,她是一个街头卖唱小戏班里的一员,因为人数少,被和其他零散人员混编在一起领难民牌,还有其他的姐妹在后面,朱鸣夏向后一看,果然有个女子手中有竹笛,可惜长的一般,这不打紧,自己急需会乐器的人,现在有着落了。
在女孩的指引下,朱鸣夏找到了戏班的班主,班主姓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漂泊生涯在她脸上刻出道道痕迹,一头灰白色的头发让她看起来快有五十岁。
朱鸣夏此时并没有穿着伏波军军装,而是穿着临高产的皮大衣,刘氏在开口称呼的时候犹豫了下,最终决定开口叫将军。这称呼让朱鸣夏觉得很受用,目光也稍微温和些,刘氏丰富的人生经历让其把握这瞬间的变化,滔滔不绝的推销起自己的戏班,刘氏有典型南方人的口音,还好朱鸣夏听得懂,在刘氏的自吹自擂真假参半的述说中,他算是对这些人有了大致了解。
班主刘氏曾经是南京青楼里的妓女,她自幼被卖到青楼,因为姿色稍差,在乐理上就特下工夫,吹拉弹唱样样精通,居然成了青楼招牌。她卖身多年,本来也有了笔不小积蓄,却不想那青楼因生意红火,招了其他人红眼,勾结官府把这产业强占了。照理说这和她关系不大,青楼换个东家而已,却没想一直不服她的其他妓女趁机发难,借着新东家把她挤了出去,不仅积蓄大多损失掉了,还被仇人给她破了相。多亏她精通乐理,硬是靠在街头卖唱,拉出一个小小的戏班来,不然多半是饿死街头。
十余年下来,通过收养流浪儿,买走穷家女儿,戏班由最初的几人发展到十几人。因为听说登州一带富商云集,生意很是好做,便搭船从松江到了这里,没想到在登州没待多久就遇到了孔有德兵变。班主知道兵荒马乱的时节不能躲在城里,就躲在了过去相熟的一个寨子里。(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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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第三百二十四节 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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挤满了难民的寨子里就如同人间地狱一般。兵荒马乱的没人有兴致听曲,就是卖身都无人惠顾。一伙人靠着一点积蓄勉强的过着风餐露宿,忍饥挨饿的日子。巴望着兵乱好早点结束,他们能上路回南京去。没料到寨子里也不保险――登州陷落的消息传来之后没多久,听说叛军又打下了黄县,四处破寨。各家寨子乱成一团,纷纷清理没有保人的外人,他们这样的江湖乐班,当然无人肯作保,便在冰天雪地里被赶了出去。
幸好寨子距离白马塘并不远,他们这个小小的班子出逃没多久就被收容了。不然恐怕是根本走不了一二天就都累死饿死在路上了。
“将军可是想要如花伺候?”修炼了半辈子察言寡色本事的刘氏轻声的岁朱鸣夏说。
“如花?”这个名字把朱鸣夏雷个半死,他瞬间就想起那个扣着鼻屎浓妆艳抹的牛人,脸上没啥变化,胃里是狠狠地翻滚了几下。
“就是刚才给将军引路的女子。”
“哦。”
“那种大手大脚的女子,怎能伺候得了将军,年纪也大了,而且还是个扫把星命。我的女儿似玉是我从小调教出来的,弹的一手好琵琶,今年才13,是个雏儿,将军要是不嫌弃……”刘氏感觉朱鸣夏对如花没兴趣,立刻改口推销起另一个来,这当然不可能是她生的女儿,为了傍上澳洲人这颗大树,为了生存,往脸上贴金很有必要。
朱鸣夏打断了她的推销,叫她把如花带来,作为无神论者,他很想知道如花为何被叫做扫把星,所以要亲自问问。
他寻思着要不要先把如花净化净化,改个让人听着不会产生联想的名字再深入谈心的时候,忽然有一个归化民干部急急忙忙的走到他的身边。低声对他说道:
“首长,鹿首长请你赶快过去――十万火急。”
“嗯!哦?”朱鸣夏虽然已经出现了精虫上脑的初期症状,但是一时间还把持得住,一听说有“十万火急”的事情。不敢怠慢,当即命令道:
“把这个班子的人单独分出来拘押。”
“是!”
刘氏多年的烟花女子,对男人的举止言行研究的极其透彻,知道朱鸣夏对如花已经有了浓厚的兴趣,又听把班子单独分开,知道自己已经攀上了高枝,至少最近几个月吃喝住所都不愁了。小命大约也能保住――运气好得话。说不定还能到手几两银子。当即喜孜孜的万福道:“多谢老爷恩典!”
朱鸣夏回到寨子里,陈思根和鹿文渊一脸严肃的已经站到了作战室的沙盘前了。
“什么事?”朱鸣夏已经大致猜到了几分,莫不是叛军往屺姆岛而来了?
“王七索刚刚回来。”陈思根说道。
王七索在白马塘一战中表现出色,虽然整体战斗在二个步兵连的米尼步枪和打字机的火力优势下显得一边倒,战斗并不激烈,但是他表现的很是勇敢,不但主动承担了在白马塘外的野外侦查,在追击战斗中还斩杀俘获了好几个叛军。
陈思根对他的战斗表现很满意。认为此人的综合素质可以选拔入特侦队。不过他现在还没有经过政治保卫总局的鉴定和专门的政治培训,所以暂时只对他进行了一些侦查业务的训练,让他在挺进纵队里担任侦察兵。
几天前。他把王七索和其他一些当地出身的挺进纵队的侦察兵派遣到黄县附近活动,配合特侦队掌握黄县叛军的动向。
哨兵把王七索带了进来,他穿着破烂的棉袄,身上披着一张白色的雪地伪装披风,脸上手上肮脏不堪。
“把你看到的再说一遍。”陈思根命令道。
“报告首长,今天中午从登州来了大股敌军,”王七索说,“足足有二三千人,全是战兵!”
军队来几万人不足惧――黄县如今就云集着“一万多”军队,但是大部分都是最近才被裹挟去得百姓――装备齐全的战兵数量才是关键性的。
他汇报说来得部队全部穿着棉甲。装备齐全。还带了许多的火器,特别重要的是叛军用牛牵引了六位“巨炮”到黄县。
据史料,历史上叛军多次携带的火炮参加对官兵的战斗,包括围攻莱州和与官兵的几次野战。叛军携带的基本上是半蛇铳,仅炮身重量就有二三千斤,加上沉重的炮架。在原始的道路条件下机动起来十分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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