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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箱子被单独固定在船只底部的一个舱室内――这里已经是水线下了,温度比较低,舱室本身也做了密封。
“开舱口的时候不要着急下去。先看布有没有褪色。舱口再准备好水龙,万一真漏了就灌水。”送氯气瓶来的化工部的徐营捷叮嘱着,又交给他们一个箱子,“这些是防护设备。”
箱子里除了给元老使用的防毒面具之外。是化工部门自己制造的防毒用纱布口罩。使用前用碱液浸泡即可,另外还有一批光学厂用鹿皮和玻璃片制造的一次性使用的护目镜。
“这主意我虽然很赞成,不过实施起来恐怕有相当的难度。”徐营捷说,“千万千万,注意安全――特别是风向。”
“你放心吧。”
7月4日清晨,编队从博铺港了。这是晴朗而炎热的夏季的早晨。东方初升的朝阳把所有的帆都映成红色,如同一个个火炬。和海军出征时候常见的热烈欢送场面不同,这次行动没有举行任何仪式。四艘船只和前往三亚的一个运输编队联合编组,看上去像是一次有护航的普通的运送煤炭和机械的定期运输航行。只有元老们才会注意到。全部执委会成员都低调地到了飞云号停靠的码头边为这支编队送行。
在执委会和家属的送别之后,元老们依次登上了飞云号和其他船只。文德嗣则和其他执委会成员一直站在码头上交谈。
“老钱,你坚持要去也就罢了。注意安全,早点回来啊。每天各船都别忘了发电报。”
“不劳老萧你们多操心了,等着我们的银子吧。”钱水廷笑着登上飞云号,在后甲板向他们挥手。潘潘忙着用长焦拍下这个富有领导气概的定格照。
飞云号上并没有升起任何代表元老身份的旗帜,包括钱水廷的个人元老旗和按照他的职务悬挂的执委旗,仅仅飘扬着蓝白色的海军旗。
随着一声长长的汽笛,各船开始依次起半帆,顺着轻柔的东南风出港。飞云号最后一个出港,它那漂亮的白色船体被此时已经渐渐变成金色的朝霞染得格外绚丽,仍然站在船尾甲板上的钱水廷借着的洁白海军制服犹如沐浴在光环之中。
出港后和驳船队以及护航船只并行了没多久,编队就开始上满帆,本来排在队尾的4条船出列,很快和护航编队并行,挂起“再见”的信号旗,而护航编队则挂起“一路顺风”的信号旗来回应。
“可惜这次任务没轮上我。不然我可是化学战高手啊!”望着编队,前不久到临高汇报情况并休假席亚洲不由得自言自语地说。不过他也没多少遗憾的,因为这次到临高他已经听到了小道消息:很快就要调任他担任陆军参谋长了。
很快,特遣编队就以高出5节的航速超越了护航编队,渐渐远去,直至消失在西方的海平面下。
“最大动力,全速前进。”旗舰发出信号。各舰都加大了锅炉的压力,烟囱冒出黑烟,舰尾打起白色水花。
“这是我们穿越后第一次全蒸汽动力的编队航行啊,创了个航行纪录了。以后我们这船可以挂蓝飘带了。”文德嗣站在飞云号上对钱水廷说。
文德嗣不是去参加行动的,他是前往三亚去“视察工作”搭得顺风船――飞云号可比一般的运煤船来得舒服多了。
从海南岛西部绕行的航线上,一路都算顺利,只有一次弄潮号的锅炉出了点问题,但是也远没有到“炸弹锅炉”的恶名那么严重。对飞云号的对海搜索雷达的测试也很成功,实际上,抛离运输编队20多海里后,他们还能在雷达上看到它们的信号回波。
因为维修锅炉耽误了一些时间,逆风航行时候又没有完全依靠蒸汽动力而是演练了一下逆风的曲折编队航行。整次航行的速度没有预想中那么快,但是从博铺到三亚的榆林港仍然只花了28小时,全程平均航速达到了9节。第二天中午就在榆林港靠了岸,编队稍作休息,三亚这边的元老工程人员立刻上舰对动力系统进行检修。大量在码头上已经准备好的鸿基的无烟煤填满了煤仓。
三亚大区的区长王洛宾在亚龙湾的元老俱乐部请编队的元老们吃了一顿晚饭,权当接风兼送行。可惜因为远行在即,不能请大家喝郎姆酒,更不能喝本地特产的高度亚力酒,只能喝格瓦斯。
晚饭后,元老们还是都返回船上了。王洛宾送他们到码头上,多年后他还能回忆起那一幕:“那时月光就在海浪上闪动,我听到船上隐隐传来‘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的歌声。歌声很美,但是略有些生硬,应该是门多萨小姐。”
周韦森回到船上,又到轮机舱各处检察了一下系统。回自己的住舱时候却被门多萨关在了外面。“justwaitamoment。”于是他就只好等着。不过没过多久,门就开了,门多萨穿着一套不知道怎么拼凑起来的海盗装出现在他面前,带着一副墨镜而非眼罩,三角帽上插了半截五彩斑斓的孔雀尾羽,紧身上衣中间的深v领漏出已经在海南的阳光下晒得有些棕色的肌肤,腰带上则插着一把左轮手枪和一把小弯刀。
周韦森顿时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在嗡嗡作响,下面的血管在猛烈跳动。他不由得舔了下有点发干的嘴唇,喃喃出声:“mygod,mydear.”
就在有人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王洛宾和文德嗣正在亚龙湾浅海的元老俱乐部的高脚屋木制平台上临风把酒言欢。说起当年的往事,王洛宾不由得笑着说:“老文,抢银子还是比贩镜子和瓷器来钱快啊!”
“那是当然,从到广州的第一天到现在,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了!”文德嗣双手叉腰,面海临风,只觉得海风习习,心旷神怡。他笑着说道,“我们这回要好好的叙叙旧了。”
“你怎么不跟着去打劫?”王洛宾问道,“我记得你对这些也很感兴趣的。不想cos一把海盗?”
“我干啥要去打劫?”文总笑了笑,小声的说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俺老文现在好歹也是执委会主席,夏天去菲律宾海域不是准备搏击台风吗?”
休整了一天,在得到工程人员报告“动力系统一切正常”之后,编队再次,向南出港,然后向着东方远航而去。
ps:注:1632年的马尼拉盖伦实际上是5月就到港了。这里是为了剧情的需要。做了修改。





临高启明 第四百四十五节 拦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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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中国海上我们向东航行。飞云号行驶在前面担任领航,然后是旗舰弄潮,中间是运煤船海丰,最后是我指挥的待霜。各舰成一路纵队。我指挥的炮舰为队尾舰。出港转向朝东后不久,旗舰就下令仅靠曲折侧风航行以节约燃料。这样一来,速度大大降低了,不过为了给搜索和战斗阶段保留燃料,这是计划中早就预定的,时间也足够。一路上,每天早晨8时4艘舰船都用电台互相通讯,也和临高总台通报。途中我们进行了若干次海上加煤――险象环生。在到达巴林塘海峡之前,我们曾经数次进行过突然变向,应该是飞云号的雷达发现了过往船只。但我们没有直接看到什么船只,只是在巴林塘海峡,我们曾经看到过巴布延群岛的若干小岛。我们通过了巴林塘海峡,从北面绕过了吕宋岛,暗蓝色的菲律宾海就展开在眼前。”《吕洋回忆录(内部发行)?第一卷》
在飞云号的雷达指引下,编队维持着和吕宋岛间隔20海里左右的距离开始转向南下。一路上,始终是四级以下的东南风为主,航行起来颇为吃力。不过幸好时间预留得很充分,7月3日,编队从东侧绕过了卡坦端内斯岛,远远的地平线上,吕宋岛上的马荣火山的“世界上最完美的圆锥形山体”矗立在西方,蓝天上的些许卷云中似乎还有点火山灰的痕迹。继续南下,第二天。他们到达了预定的截击点。
“圣贝纳迪诺海峡到了。不过这里沿岸到处都是珊瑚礁,我们还是离岸边远点安全些。”
“明天一早展开搜索队形吧。今天先上岸勘探一下萨马岛。”
编队在离萨马岛不远的地方下了锚――林传清谨慎起见,他命令编队驶入另一侧小岛的海湾中待机。虽然飞云号的气象雷达显示平安无事。但是台风生成和发展的速度非常之快,以蒸汽船来说一旦遭遇就很难躲避。
从大船上放下了小划艇,特战队上岸进行了一天的调查,没有发现西班牙人的据点,只是远远地看到了一些当地人的渔村。但是蚊子很多,令人胆寒。日落前,特战队就撤回了舰上。而马荣火山下的黎牙实比还差几年才会建城。穿越者们暂时也懒得去勘查。
水手们在岸边捕捞了些新鲜的海产品,于是元老们就在飞云号上开了个简单的烧烤聚餐会。
“这就是补枪王野分被打成零件的地方吧。胆小的栗田和笨牛哈尔西,在这里来场bb炮战该多好。”
“要不以后我们就在这里扶持几个国家。专门造铁甲舰军备竞赛,蒸汽、铁甲加上重炮,在这里拍成线列互相对轰,壮烈!”
“俺们就在天上乘飞艇看?很有点天龙人的意思。恐怕到死的那天都不可能这么搞吧。”
元老们在飞云号的甲板上一边喝着钱水廷私藏的加利福尼亚葡萄酒。一边说笑着。
“战列舰的技术水平很高。不知道能不能达到那个水平……”
“我个人喜欢19世纪后半叶那一堆奇葩的铁甲舰――肥硕的船体,粗短的火炮,怪异的桅杆……太有工业美了,相比之下无畏舰之后全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未免乏味。”
7月15日早晨,编队展开了搜索队形向东航进,854改位于最北端勉强可以看到吕宋岛的位置,而飞云号在最南端。各舰间隔5海里,展开成一条15海里长的西北东南的搜索线。电台向临高发出简单信息:“编队已经在预定截击点展开搜索。”
接报后。陈海阳对付三思说:“航行这么顺利,比预想的要好,第一次远海航行就这么顺利也不错。”
“一路上没有和其他人照面真不容易,要是也能这么顺利地执行完任务就好了。”
截击点的确不是什么繁忙航道,几天下来都没有什么商船经过。纵然在雷达上出现些信号,也只是当地人的小渔船而已。虽然有人建议“五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但是几个领头的都认为太过麻烦而且意义不大。
“这群马来穷鬼能有什么?还抵不上我们消耗的煤炭和子弹呢。”林传清摸着自己的胡子说。
7月18日凌晨,飞云号上的雷达发现东方25海里外有一个信号,而且还在向西慢速移动。飞云号立刻发出电报,召集整个编队。目前距离还远,等到战斗时候,还是步话机更具实时性。
各舰开始加大锅炉动力到最大,先行会合。半小时后各舰接近到了步话机通话范围内,周韦森就急不可耐地抓起步话机要求弄潮号放下小艇过来接自己上船。飞云号在这个时空过于独特,干舷低,不适合参加战斗。只能远远的担任监视工作。
各舰会合之后,弄潮领头,待霜居后,以一路纵队迎着运银船的方向而去。只有周韦森带着几个人留守的飞云号和海丰号留在原地,继续用雷达监控各舰的位置。同时,飞云号向临高发出电报:“已发现可疑目标,舰队接敌运动中。风向东南,轻风,浪高一米。”
一个多小时后,在弄潮的舰桥上急切的指挥官们的望远镜中终于出现了目标,像从水下升起一般,三根桅杆从海平面上渐渐变高,然后是尾桅、前斜桅和西班牙大帆船的高大的艏楼和艉楼。大家不由得松了口气,跑了这么远路,可算逮到你了!
这家伙的个头真不小,林传清估计排水量大约在1000吨以上――也只有这样的大船才担当的起跨过太平洋从新西班牙运送王室资金到马尼拉的重任。从它的吃水情况看是满载的。
他注意到桅杆上飘扬着卡斯蒂利亚王旗,没错,这是一艘属于王室的大帆船。正是他们苦苦寻觅的马尼拉盖伦。
“升旗!准备战斗!”林传清的兴奋的下达了命令,他的命令立刻通过步话机传达到了待霜舰上。两舰舰同时升起了“准备战斗”的信号旗。
“舰队注意,以旗舰为基准,向右依次变向!”
“全舰队注意,同时左转!”
完成命令后,二舰展开成横队,向着西班牙大帆船继续迎头逼近。
“这船就算原来耐久力有80,现在最多也就剩下60了吧,省了我们一轮榴弹。”吕洋自语道。在他的望远镜中,这条船的状况有点惨,帆具多处有损坏――似乎是遭遇过风暴。这也说明了为什么它是单独航行,而非和另一艘盖伦编队。明显它也已经发现了迎面而来的舰队,并且感受到了危险。它在企图左转逆风,显然它很清楚自己就算顺风也逃不掉,但是转向的速度非常缓慢和吃力。
“看来它的舵坏了,你跑不了了,等着被切t字头吧。”
接下来舰队再次右转成纵队东进,继续切向大帆船的船头方向,当距离接近到估计2000米的时候,林传清下令:“距离2000米,装榴弹,各炮齐射一发。”
甲板上装在露台上的130mm炮几乎同时开火,但是炮弹全部打近了不说,还散布得稀里哗啦,舰桥上所有人都不由得摇头。
“这火控设备简直就是个渣渣,得要把费老爹气死啊。”周韦森骂了一声。
“没打中也好,”林传清摇着头,“万一人品大爆发直接命中弹药库,我们就白来了。”
周韦森一想吓出了一身冷汗,这感觉就好像瓷器店里打老鼠一样。
“更近接敌!”林传清发出了下一道命令。这时候还是只能先学一下纳尔逊,好在西班牙人的射程只会更短更没准头。
“1000米距离,装榴弹!全舰队齐射!”这次准头好多了,大帆船顿时被笼罩在一群水柱之中。而由于转向缓慢,距离又远,西班牙人的舷侧炮完全无法开火,成了光挨打不能还手的态势。
“各舰效力射!装榴弹,注意不准射击水线!”林传清发觉有些炮弹的弹道线很低,急忙补充道。编队继续向东行驶,横过大帆船的船首。而水柱则不时在大帆船附近升起,反倒是命中弹看不太清,即使是在望远镜中,指挥官们也只是嘀咕着“冒了点烟,命中一弹?”不过,运气爆棚的一弹倒是让大家都看到了明显效果,中桅突然一颤,然后带着帆具向后倒去,砸在甲板上,接着耷拉到了右舷。
“靠,这下惨了,这船倒是瘫了,可恐怕要废了。”周韦森不由得小声咒骂,“哪个炮手瞄得这么准,把桅杆都秒了。”
切过船首后,编队左转,和大帆船错向行驶,继续炮击。双方舷侧相对,对方的列炮甲板也开始挨了炮弹,而它打出来的炮火则根本没有威胁。一次射击后,突然看到一个炮位上冒出一团火光,然后变成浓烟。
“糟糕,看来是西班牙人的火药着了。”




临高启明 第四百四十六节 跳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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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西班牙人怎么存放火药的。倒是快点救火啊,你们这帮笨蛋卖力点!”吕洋不由自主的咒骂道。
“这样下去不行啊,火炮是被打哑了不少,但是再来个火灾爆炸什么的就完了。而且,水下再被打几个洞的话,难道我们去海底捞银子?”
“停止炮击!编队依次左转180度,跳帮队准备!”林传清一边下达命令,一边祈祷西班牙人赶快灭火和堵洞。
此时的距离已经缩短到了不足1000米,大帆船侧舷突然火光一闪,并冒出一股白烟,随即是一声炮响。尽接着又是连着七八次炮击的白烟。炮弹拖着白色的烟迹在距离弄潮不远的地方激起了水柱。
林传清巍然不动,这个距离上西班牙人得运气爆棚才能击中他的船,不过西班牙人的反击充分说明了他们不打算老老实实的投降。而且火炮甲板的火炮也未全灭。
编队在大帆船的船尾再一次转向,切成了t字阵型。此时候编队与大帆船之间的距离已经缩减到300米左右,肉眼已经能够很清楚的观察到甲板上的状况。林传清拿出一顶钢盔递给周韦森。
“注意安全。”
这时候从船尾部冒起四股白烟,西班牙人从尾部同时齐射尾炮。随即在弄潮号的后部传来‘咣‘的一声巨响,。周韦森向外望去.只见一个铁球在船壳上弹跳了一下掉入海中――901的木壳虽然不是用得橡木,但是东南亚柚木的质地也非同一般。大帆船船尾的半蛇铳的炮弹根本打不穿。不过周韦森很清楚,要是炮弹砸到甲板上,那么打死几个水兵是不成问题的。
“距离300米。装霰弹!全舰队齐射!”林传清吼叫道,“桅盘炮自由射击!”
这一瞬间,林传清看清了船艉部的船名,正是圣路易斯号。
130mm大炮开始纵射大帆船的各层甲板,铁弹丸暴雨一般的横扫过各层甲板。接着是桅盘上的打字机喷吐着弹雨。望远镜中的大帆船的尾楼和各层甲板上木屑飞扬,甚至看到几具尸体从高耸的艉楼上掉了下来,落入海中。
编队减速从帆船左侧掠过。一路上不断进行扫射,大帆船在火炮打出了一两次毫无准头的射击后就彻底哑巴了,死气沉沉地漂在水面上。
“试试攻心战术吧。”
“暂停射击!跳帮队准备!”
为这次行动特意加装在旗舰上的加大功率的高音喇叭响了起来。门多萨小姐的西班牙语从喇叭中喷涌而出:
“敦促圣路易斯号投降书:
“圣路易斯号船长、大副、二副、全体军官、全体士兵、全体水手们: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毫无脱逃希望了。
“你们已经看到,你们的火力毫无意义,我们的大炮和火枪都比你们的要厉害得多。你们的大炮都已经被打哑。桅杆已经被打断。水手死伤惨重。你们当船长的,当军官的,应该多考虑一下你们的部下和家属的心情,早一点为自己和他们找一条生路,不要再做无谓的牺牲了。
“现在我们已经随时可以靠帮登上并占领你们的船。你们应该全体放下武器,停止抵抗。我们将保证你们全体军官、士兵、水手和家属的生命安全。只有这样,才是你们的唯一生路。如果你们还想打一下,那就打吧。总归你们会被全部迅速解决的。”
“挂出白旗,投降吧。主是慈爱的。他会保佑你们平安回到家乡。”
“有用么?”
“管他呢,看看吧。虽然听不懂,不过大洋马的声音还是蛮好听的。”
“真是瓷器店里打老鼠,束手束脚,战战兢兢的。还好这帮西班牙水手灭火还算得力。”
正在七嘴八舌之际,只见对面船上现出几点白色,用望远镜一看,是几件白衬衫、白毛巾之类的,用长棍子挑着从艉楼的舷窗中伸了出来。
按照情报部门建议,里面穿着防弹衣,外面套着海盗破烂服装,正在登船桥边摩拳擦掌的周韦森差点faint,这就完了?小妞几句鸟语一喷,咱这就失业了啊。
“准备登船!”正当林传清准备命令靠帮的时候,忽然对面船只甲板上冒起了十几股白色的烟雾,隐隐约约的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枪声。
“诈降?”林传清一个激灵,恶狠狠的啐了一口,“这帮混蛋,看来还得再狠狠的干他一气,然后杀上去一个不留!”说着他吼了一声,“所有打字机自由开火!甲板上不许见活人。每个炮窗都给我打一遍!”
又一轮暴雨般的弹雨之后,圣路易斯号彻底的瘫在海面上不动了,原本还在乘风航行的一号船就因为失去了风力的推动就几乎停了下来,犹如一条被拖住的鲸鱼,无助的等待着被宰割――从任何角度看都不再像有抵抗能力的摸样。
“准备跳帮!”周韦森吼叫了一声,他把钢盔和护目镜都戴上,拔出了自己的m1911式手枪――这枪的威力大,动作可靠,是近战中的利器。因为这种手枪没有几支,周韦森日常只佩戴一支glock17。这次是特意带来得,为了保证手枪在战斗中不脱手,他还专门弄了根枪索系在腰带上。
弄潮号登船舷梯也以在船侧架好,登船平台的高度刚好和大帆船的上甲板相齐,弄潮的船艏慢慢的超过了帆船,距离帆船不过十来米。接着弄潮舰慢慢的作横向运动,渐渐地靠上了帆船,并靠继续平抑保持着与帆船的接触.,
第一波的五个队员是使用蝎子冲锋枪和霰弹枪的特侦队员,还有一个m240机枪组在平台上压阵。最后,是一个能说西班牙语的阿三水手――充当翻译。
第二波在甲板上待命,他们都是海兵队中选拔的精锐,每人在胸前十字花插着4支1630式左轮手枪,手里拿着短管米尼步枪或者“两连发”――李一挝自己制造的霰弹枪,因为缺少合格的击发弹簧,他就采用了这种双管构造火帽击发的霰弹枪,左右管可分别击发。
两船愈来愈近,周韦森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登船平台有钢板的围栏,足以抵挡火绳枪、燧发枪和1磅甲板炮发射的各种弹丸,但是等登船平台的跳板门一打开,他们就彻底暴露在敌火下了。只有祈祷桅盘和甲板上的机枪手和狙击手能够眼明手快。
此时,圣路易斯号的的甲板上的惨状已经近在眼前,甲板上散乱着各样橡木碎片:破碎的炮架,倒塌的桁桅、索具,救生艇,横衍,所有在主甲板存在过的东西,都被弹丸清扫过,被打成片状和条状。鲜血涂满地板,散落着残缺不全的尸体,一副血肉模糊的人间地狱的惨景。
登船桥平台慢慢的靠近圣路易斯号,周韦森的心跳加速,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忽然,登船桥猛得震动了一下,不动了。
“注意!开舱门了!”
随着哐当一声舱门打开的声响,周韦森第一个跳了出去,一个翻滚稳稳的半蹲在圣路易斯号的甲板上了,接着几个队员也迅速的占据了战位,交替掩护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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