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穿越重生

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萧子山想,或许可以把这些企业改为元老院基金会所有?算是元老院共同财产。这样在股份持有上就可以动动脑筋了。
他又想起全会召开前,程栋等财金口的人专门就设立元老存款问题召开过一个经济工作会议。他也去参加了会议。会议上除了关于设立元老院基金会之外重点讨论如何如何消化元老分红储蓄的问题――目前元老的分红数字只是存折上的一个数字,每个月可提取的分红款是有限额的。本质上是通过所谓分红和强制性储蓄。沉积掉了大量超发流通券,使流通券通货膨胀显得不是那么剧烈。
但是这么一来元老的意见很大:看得见,用不了。而且储蓄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累积下来的巨额存款等于是“笼中之虎”。
办公厅搞特供商店,贩卖欧洲和中东的女奴,批准洪璜楠的82号店计划……除了促进元老的福利之外也有消耗元老储蓄的意思在内。但是奢侈品消费对目前的巨额存款的消耗是很有限的。
所以程栋在这次经济工作会议上提出,应该让国有企业面向元老发行非累积性优先股,以充分利用这部分积淀资金来弥补财政预算的不足,另一方面,也给元老逐年累积下来的巨额分红款找一个出路。
“……这样还有一个好处是增加元老的主人翁意识。毕竟我们已经准备将元老院所有和国有分开了。一部分元老必然会产生一种‘我还是不是国家主人翁’的意识。通过持股可以有效的化解他们的情绪。”
既然国有企业可以面向元老发行非累积性优先股,那么元老院基金会亦可以通过同样的办法来发行股票办企业……这个82号什么的,大可叫大家都来参股么!
萧子山忽然像发现了一个新大陆:对了,元老院办公厅目前为元老提供的各项生活服务,都可以商业化――成立一个元老联合服务公司,元老们也可以来参股……
正当他思索着一系列陌生的名词的时候,盘算着怎么把元老的分红储蓄都给扒拉出来“支援国家建设”的时候,姬信的发言已经结束了。(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第六节 机构改革(四)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临高启明最新章节!
接下来的时间是分组讨论,审议《机构改革草案》、《元老院纪律条例草案》和《与归化民及归化民关系法》。法学会成员和一些参加起草文件的专业口的元老在各小组间巡回解释相关条文,对不能解答的问题记录。
这三个法案可以说都是和元老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的,讨论相对也比较热烈。在讨论中,有人提出人民保安省的一手控制着三家强力部门,首脑等于控制了全部内卫力量,是否会造成对元老院的威胁?
“这种忧虑是完全没有必要的。”马甲解释说,“如果从管辖范围来看,我们最为熟悉的俄罗斯内务部、中国的公安部和日本的公安委员会的权限与此相差无几――甚至要更大一些。但是它们在实际运作中并未威胁到各自的政体。何况国民军是受武装力量省和人民保安省双重领导的。绝非一家说了算。”
至于武装力量省囊括陆海军,是否有违军令政令分开体制,东门吹雨的解释是,按照新体制,武装力量省的人民委员将由文职元老担任,他的地位相当于国防部长。其下的陆军部和海军部属于军政体系;总参谋长下属的陆军参谋长和海军军令部长为军令系统。军令系统是直属于元老院主席的,任何涉及军队调动和作战指挥的命令均需要元老院主席下达,再经过武装力量人民委员签署传达才生效。
关于依旧有些元老提出每个元老应该都在军队中“插一脚”更有利于维护元老的“合法权益”的提法,东门吹雨的回答是这样的:
“tg除了党的总书记兼任军委主席之外,中央委员、政治局委员大多没有军职,不挂军衔,也不需要任何军官向他个人效忠才能保证自己的政治权力;中央警卫局也不是他们个人的私兵。同理。世界上绝大多数只要政治上正常的国家,包括前苏联、美国、俄罗斯、英法德等等……都没有政治家靠军官个人效忠或者蓄养私兵来保持‘民主’的做法。哪怕是一直把持军队的容克贵族。军队忠于的也是一个集体,而非他个人。不管是元帅还是少尉,退役回家就只是一个预备役军人。只要我们始终坚持元老院指挥枪,而不是某个人指挥枪,就不会也不可能发生所谓的‘独裁’……
“元老院内决不能也不应该搞封建依附那一套。不管它叫门客、门宦、门附还是什么大英帝国的庇护制,它本质上是人身依附封建残余,搞这种东西总有一天会出事!已经扫入历史垃圾箱的东西,不能因为换上了所谓‘保障元老权力’的漂亮外壳就捡起来戴在头上。”
在内心里,东门吹雨对“瓜分军队”、“军官必须向元老个人效忠”这样的论调是非常反感的,不仅他本人。伏波军中的绝大多数元老军官都对此持强烈反对的态度。不论他们是pla出身还是军迷出身,均认同国家军队的理念。在他们看来,在军队中一旦搞军官的个人效忠,等于在军队中形成了一仆二主的局面,极大的破坏伏波军指挥体系的权威性。
更令他们担忧的是那些自封酱油,有着被迫害妄想狂的元老们大多是没有能力自己掌握军队的,必然会用所谓的权谋来拉拢归化民军官。而所谓权谋。无非是恩威并重。
威,那是说不上的。大多数元老即不是军队的创立者,又不是军队的指挥官,亦从来不和军队一起摸爬滚打。想要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归化民军官对他个人有发自内心的敬畏是很难办到的――那就少不了用大量的“赏赐”来“施恩”,以获取他们的“忠心”。为了巩固这种“忠诚”,多半还会在元老间展开竞争。
这样首先就破坏了军队的军令系统,元老为了收买人心。势必会干涉军队对其门下军官的军衔晋升、职务调动、薪酬待遇等;归化民军官很快就会利用元老的期望。依仗元老“主子”的权势来对抗上级的命令和违反制度以谋取自己的更大利益。久而久之,军队最重要的上下级之间的绝对服从和凝聚力就会被破坏殆尽。等到哪一天元老的施恩再也不能满足他们的胃口。罗马帝国和土耳其近卫军的殷鉴就不远了。
“等到这些‘忠诚’的军官们拉着队伍到元老院门口要求更多的‘恩典’,不然他们就拥立某元老当皇帝的时候,元老们就知道这制度多么有利于民主了。”东门吹雨在私下里吐槽道。
不过这些话他是不能说得:不少元老对自己的“领导才能”还有抱有“玫瑰色的幻想”,对龙傲天式的“收小弟”模式有着强烈的憧憬,觉得只要归化民对他个人效忠了,就是指哪打哪,忠诚度99的npc,纵然有时候忠诚度会下降,多多颁下赏赐就能很快让忠诚度上升……打破这种幻想要遭人恨的。
“总算大多数元老还是明白人……”东门吹雨想,“不然可真得天下大乱了。”
“老马啊,咱们既然有了元老纪律,纪委的工作怎么也得给咱们契卡来管啊,我们部门可一直战斗在反腐第一线,经验多,专业精……”裔凡揪住马甲,就差用哀求的口气说话了。
“你就这么想遭人恨啊。”马甲笑道。
“为了元老院的大业,我个人的荣辱都不在心上。”裔凡大义凛然。
“契卡的职能,现在还没完全定,”马甲说,“不过你可以放心,归化民干部反腐这块必然还是你的部门经手,至于是不是能管到纪委,恐怕还得讨论讨论……”
“你放心,苟利国家生与死,岂以祸福趋避之!我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裔凡拍着胸脯表示自己的决心,他盘算着要不要透露几个重大腐败案的线索,最后决定还是暂时不说为妙――什么时候权限落到自己这里了,什么时候再说也来得及。
亦有人对纪律条例里的某些条款有异议,诸如经商和投献的问题。经商还可以理解,这是给元老家属开一个口子。但是投献条款里对元老家属能否接受投献未做规定,有人提出应该加以明确的禁止:
“投献本身是一个落后的,甚至可以说是有害的现象。应该在法律层面上彻底的予以禁止。”
“从法律层面禁止一切投献是很容易的,”于鄂水说,“加进去也好。但是一个条款不能解决全部问题,因为投献大多是以正常的买卖手续来进行的,完全可以做得合法。要防微杜渐的话最好连元老家属经商也禁止掉,”
“禁止元老家属经商未免太强人所难了吧。”马甲表示疑虑,“第一,元老们本身有这样的需求;第二,元老家属亦得有个体面的出路,总不见得人人去从政从军当干部,做技术人员科学家又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个本事的。”
在契卡工作的金枝娇表达了意见:“我看过于馆长写得一些资料,投献的主要目的还是为了避税,咱们只要做到:征收合理,不至于无法负担;一视同仁,不管谁得企业或者土地,都要按章纳税,投献变得无利可图,还要担风险,自然就没人干了。”
“不,这事没这么简单。除了避税之外,投献的动机还有取得庇护的动机在内。这个庇护有两重意思,一是避免公私骚扰――这点在我们完成社会改造之后可以大致保证;另一面,亦可以利用元老的权势和影响力来争取更多的利益。这点恐怕是我们无法完全避免的。”马甲说,“投献这种现象,即使在21世纪的中国也以改头换面的形式存在,如果我们不能从制度上有所限制,仅仅以一条纪律条款的形式禁止是没有多大用处的。”
怎么从制度上进行限制?马甲的看法是必须降低元老对行政机关的影响力。在他看来这是托庇于元老最明显的优势所在――然而这也是最难做到的,甚至可以说是不可能做到的。元老院的行政机构几乎是完全依靠元老的领导才能正常运转的。目前在元老纪律条款中已经明确写入了元老不得以“写条子”或者“打招呼”的方式干涉行政程序,并且规定了元老的一切指示都要以书面形式存档。但是到底能起多大作用他是存疑的。
按照法学会的思路,元老在本部门本单位有很大的影响力这是不可避免的,也是现阶段必须容忍的,重点在于预防元老的“跨部门”影响力。特别是对归化民干部的影响力。为此法学会提出了一个重要的论点,那就是元老院必须效法皇帝,在归化民和土著中造就“生杀荣辱皆出于上恩”的印象。具体来说一切对归化民干部的奖惩,均必须强调出自“元老院”这个集体,而非某个元老。通过纪律条例的形式,严格禁止元老跨部门进行干预。(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第七节 元老婚姻与继承法(一)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临高启明最新章节!
同时,清理元老的兼职。目前元老院的各个机构搭建处室过多,元老往往都是身兼多职,有时候还是“拉郎配”式的兼职。新体制下将对缺少专职元老负责,归化民干部又无力独自承担的处室予以撤并处理,减少元老的兼职数量,重点是减少跨大部门之间的兼职。对某些重要的岗位采取专职性,不再兼职。
这些措施并不能完全防止元老私下打招呼行使个人影响力,但是至少可以让元老的干预成本大幅度提高。减少干预其他部门工作的兴趣。
马甲在文件中还进一步提出,为了减少元老个人对归化民人事的干预,要尽快编写公布《组织人事条例》,明确归化民干部的选拔、任用、调动和奖惩的具体流程和手续。
“这件事还得让组织处的明朗同志去做。”马甲在内部会议上说,“杨云同志是干人力资源出身,企业那套用工体制和官场上不一样。”
这边,邬德和展无涯陷入了工业口诸位元老的包围之中,制造总监部的撤销使得这些一直在工业口工作的元老们陷入了茫然,现在的产经省等于是将工业口和商业口合并到了一起,特别是将目前所有的国有和合资企业都列入了“国策公司”,归并到企划院名下管理……这些大挪移一般的调整让很少关心体制问题的工业口元老们顿时摸不着头脑。
“我倒不是对邬德不放心,这几年合作的还不错。但是企划院毕竟不是工业部门,恐怕沟通起来有隔阂啊。”
“产业经济省要是弄个商业口的元老当领导。不懂业务怎么沟通啊。”
“我声明,李老太太要是当了这个省长。我可不在工业口干了!”
“展总监,你可不能走啊!”
“工厂都归了企划院。产业经济省又管什么呢?这不是一女二嫁吗?”
“……工业口的工作依然是按照现有程序正常开展,”邬德耐心的解释道,“流程和以前你们与制造总监部之间的关系是一样的。企划院管得是资本,或者说是股份,不直接插手企业的生产、经营和管理。具体的生产经营管理仍旧是你们各自对口的工业部门……”
按照体制改革草案,现有的国有企业,除具有战略性意义的“一级国策公司”之外,将全部采取“混合所有制”,发行大小非股票。除了面向元老之外,未来也将向归化民和土著发行股票。同时为了体现“利益要向一线元老倾斜”的精神,企划院将推行在企业任职的元老持股的政策。在企业一线工作的元老可以按照岗位情况持有若干数额的企业股份分红权。该项股份不能卖出,也不能带走,离开企业后即不享受。
纷纷扰扰的讨论一直持续到入夜才散会,各种修改意见被收集上来,钱水廷带着大会文秘组连夜将这些修改意见誊抄后送印刷厂,在周洞天的监督下送到劳改营印刷所进行排版印刷――这里面的工人全是被判处死刑和终身苦役的囚犯。
第二天,会议照常举行。首先散发了昨天元老们提出的修改意见。萧子山在第一修正案修改意见中提出。应该赋予元老院对元老个人生活及家庭的一定的干预权。以免发生“损害元老权利和家庭的事件”,同时维护“元老院的整体威望”。
元老们当然知道萧子山的提案是什么意思。这件事虽然没有正式进行通报,但是元老们私下里多多少少都知道了一些,许多人都对此义愤填膺。有人甚至公然叫嚣要废了老张的元老席位,将这个“元老院之耻辱”驱出元老院,“贬为土著”;还有人质疑为什么办公厅和强力部门没有及时介入。发生这样的事件之后又没有在第一时间将“罪犯凌迟处死”或者“当众烧死以儆效尤”。
办公厅和仲裁庭的回答是这都被“元老人身和自由不受任何方面干涉和侵犯”的规定给限制住了。对冒犯元老的生活秘书的最终裁决权是在当事元老本人手里。没有经过他的同意,无论是办公厅还是强力部门都不能进行任何行动。鉴于老张本人的暧昧态度。所以此事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正式的处置结果。
萧子山的提案很简单,大致就是在“发生侵害元老个人和家庭情况发生之后。当事元老因各种原因无法正常履行元老权力,不能正确的维护全体元老的利益和形象的时候,由元老院授权元老院办公厅和仲裁庭采取一切必要措施进行处置。在采取行动时由元老院派遣代表全程陪同。”
这个提案借着老张女仆事件被迅速的通过,列入了第一修正案的正式条款。
“……这一条例不仅对保护元老的合法权益有着重大的意义,反过来说,也是对某些元老的一种约束――作为一个人类应有约束。”姬信在讲台上侃侃而言,“我们元老院是本时空最有力量的群体。拥有着其他人不具备的巨大能力――所谓能力愈大,责任愈大。我们要更严格的遵守人类基本道德的底线,切不可在元老神圣不可侵犯的幌子下为所欲为……”
“元老的自由又被剥夺了一分。”单良痛心疾首。他心里骂了老张一万遍草泥马:你喜欢跪搓板也别带累你女儿啊!要不是你,元老院怎么会通过这样一个超sb的修正条例。这么一来,过去一直在元老们面前唯唯诺诺,以单纯的服务性机构面貌出现的办公厅就有了直接干涉元老生活的权力。今后他往单惠香身上滴蜡的时候,只要有几位见石头踢三脚的元老投诉――比如那位杜元老――办公厅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上门来干涉,还怎么愉快的和女仆玩耍……
姬信也提出了一个提案,建议修订原《共同纲领》中“元老不承担任何法律责任”的条款――这在《元老院纪律条例》中已经做了规定――姬信的提案更进一步,提议将此条款写入《共同纲领第一修正案》,将元老的法律特权改为“元老享有自动赦免权,毋须承担任何刑事责任”;明确元老受到元老院颁布的各种法律的约束,任何违法行为均可被起诉、定罪和追究民事责任。
元老们对这一提案进行了讨论,最后对其中的某些条款进行了修正之后通过了提案。
修正部分首先重申对元老的调查、起诉、审判和执行的权力均属于元老院;涉及元老的案件采取“一事一议”制度;任何个人或者部门不得擅专。案件调查审理执行阶段均不得有归化民参与。对外公布必须得到元老院批准等等保护性措施。
根据一部分元老的意见,对法务省的隶属做出了一定修改,修改之后,检查系统全部并入法务省,成立检察厅;取消仲裁庭,将最高法院及下属的法院系统直属于元老院。仲裁庭调查执行局与契卡合并,改称元老院审计与反贪污调查执行局,简称“契卡”,该局将负责审计、反腐和元老院纪律条例落实。直属于元老院。
修改内阁成员由国务卿提名的条款,改由元老院自由提名。
第二天的讨论主体是《元老婚姻和继承法》,这也是元老院中呼声相当高的一件事务了。d日之后已经是第五年了,虽说大部分元老还算年富力强,但是在这个医疗水平条件差得多的时空中,又有着战争、生产事故和政治谋杀的阴影,元老的可预见寿命大约不会太长。
人活一世,最重要的无非是延续自己的dna,这一点元老也不能免俗。现在大多数元老都有了孩子,有的已经有了三四个,元老席位只有一个,怎么安排继承就成为摆在眼前的一件事了。闹得沸沸扬扬的老张家女仆事件本质上也是继承问题。
在马甲等法学会的人看来,老张家女仆事件充分反应了不同文化背景下的观念冲突。元老们子嗣的生母绝大多数都是来自本时空――不论他们穷富出身和文化水平如何,都必然带有本时空的许多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诸如嫡庶之分、重男轻女……这不是简单的靠女仆学校的学习或者引入现代生活习惯就能改变的。
姬信曾经和办公厅合作做过一次元老家庭状况的调查,与元老们的生活秘书有过许多接触,对她们的所思所想是相当了解的。在他看来,程女士的“宫斗”说并非无稽之谈,特别是元老有多个生活秘书却没有正式的妻子的时候,这种暗中的竞争就会非常激烈,有些儿童伤害事故也不见得都是偶然……
生活秘书们大多出身穷苦,有的甚至是从死亡线上挽救回来的。一旦成为元老的枕边人,等于“麻雀变成凤凰”,物质和精神上的差别不啻于云泥之别。不论对元老有多少真实的感情,生活秘书们一定会竭力维持和提升自己的地位。(未完待续……)




临高启明 第八节 元老婚姻与继承法(二)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临高启明最新章节!
以色侍人不能长久,何况早期的生活秘书们大多连“色”都谈不上。,随着元老院的不断发展壮大,女仆资源日渐丰富,质量大幅提高,外面还有芳草地女学生和全东亚富贵人家小姐竞争的状况下,早期生活秘书在家庭中的地位就变得岌岌可危了。
元老们虽然对他们的第一个女仆“日久生情”,大多有很深的感情基础。但这不妨碍他们嫌弃第一代生活秘书“长得不好看”、“出身低微”、“没文化”――杜雯曾经提出过,元老们与第一个生活秘书应该被视为“事实婚姻”,结果在投票中遭到大票数否决――盘算着从受过全套新式教育的芳草地的女学生或者大陆上的大户千金豪门小姐中选一个来当正式的老婆。真正娶了生活秘书当合法妻子的元老,只有吴南海和邬德等不多几个元老。
而生活秘书们大多也有这个觉悟,知道“嫡妻”的名分自己是享受不到的,孩子就成了她们自身地位和未来前途的唯一保证。对于生活秘书中的后来者们来说,她们没有了“原配”的优势,想要提高家中地位也要靠自己的子嗣;因而生活秘书们无一不把孩子当作“护身符”,娇宠溺爱是很普遍的现象。对于生育有男孩的生活秘书来说,利用自己孩子的“先发优势”,设法问鼎“元老席位”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
姬信知道,现在元老的子嗣还很少,大多只有一二个子女。生活秘书也不多。大陆攻略展开之后,老婆和子女都会双丰收。现在不把规矩定下来。到时候闹家务很可能会闹出血案来。
在《元老婚姻和继承法》中,元老的配偶有“法律婚姻”和“事实同居”两种关系。两者的法律地位不同。前者的缔结或者离异均履行正式的手续。经元老院荣誉法庭认可并颁发相关证书;后者无需履行法律手续,在办公厅备案即可。
元老的配偶为另一元老的,无论前后,一律为“法律婚姻”。
元老配偶不受性别限制。女元老只要愿意,也可以蓄养多名男性的“生活秘书”。如果有人是同性恋,元老院一样承认其配偶的法律地位。
法律婚姻下的配偶为元老院法律所认可的夫妻关系,享有正式配偶的一切名义和权力,并在元老身故后拥有遗产继承的优先权;事实同居者一概不享受,是否能够继承遗产。继承多少份额,由元老的遗嘱或遗嘱执行人决定。
这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嫡庶之分”,等于以法律形式承认了“正室”与“侍妾”之间的不平等关系。因而在草案阶段遭到以杜雯为首的一小部分元老的坚决反对,认为这是严重的“反动”。但是起草法案的法学会提醒大家,至少在法律意义上元老是没有“妾”的。
1...783784785786787...110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