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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高启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吹牛者
“嘿嘿,这种生儿子没屁眼的事我哪能做。”张信说,“叶雨茗去接那劳什子传教士了,农业部门的事情就由我来代劳了。”
“靠,农庄里要种鸦片?这个我可得奉劝你们一句:潘多拉盒子一打开,后患无穷。要制药,买印度鸦片也就足够用了。”
“依赖进口总是件危险的事,特别是现在的阶段。”张信得到了印度人的回答,说鸦片的需求不大,每年从印度到澳门的货物不过二三百箱而已,除了一部分是当地人自用之外,都是作为药物卖到广州去的。如果穿越者的需求量不大的话,他可以单独贩运一些来。
这个时代鸦片还没有象后世那样成为一种抢手的暴利商品,无论是作为消遣品还是药物,需求量都很小,
通济号的货舱全部装满之后船起航回程了。船上除了货物之外,还多了个黑发棕眼的外国人――中文名叫陆若华,是个法国南方人,三十出头,刚从法国来澳门不久。之所以选他,是因为穿越者中没人懂意大利语,但是懂法语的相当多,便于沟通。
陆若华和所有当年来东亚传教的耶稣会传教士们一样,在开始他的传教使命之前,都会学习一门专门技艺:天文学、医学、工程技术或者艺术,正如他的同辈和后辈们那样。耶稣会在传教领域的高明之处在于很早就意识到,对于东方那些已经拥有数百年乃至上千年文明的国家来说,只靠一本圣经就想打动他们是远远不够的。
陆若华选择学习的是医术,他过去在读耶稣会创始人罗耀拉的传记的时候就知道,人在病痛中是最容易受到天主的感召的。
上船之后他就一小时都没安静过,马上就四处找人学习普通话,一众人闲着没事干的,也拿这老外消遣。到处都能听到他那僵硬着舌头的“泥号”、“吃凡了每”、“对布乞,泥死个号任”的声音,闹得文德嗣心烦意乱。
门多萨小姐则象是找到了生命中的光芒一样,把个周韦森撂在一边,对“神父大人”嘘寒问暖,送食送水的。闹得周韦森一肚子不痛快。但是他久居国外,知道天主教徒们多半宗教情绪比较强烈,信仰的荒漠里突然来了一个神父,门多萨小姐激动万分也是在所难免。
“文总,我看这天主教这次是非传入海南不可了。”王瑞相找了个机会小声对文德嗣说,“国无二主啊,一旦把这些洋教传了进来,在民众心目里就会形成另一个权力核心。教主的一句话不是比政府更强大了么?你可别忘记另一个时空里的许多教训,一神教这玩意,都够呛。”
文德嗣不动声色:“你想怎么样?”
“在这茫茫大海之上――”王瑞相做了个往下砍的姿势。
“这解决不了问题。”文德嗣摇摇头,“你太低估信仰的力量了。他敢和我们来,就做好了送命的准备,死掉一个陆若华,就会来十个陆若华。那时候,他们就不会坐我们的船来了,而是偷偷的来。”
王瑞相似乎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点点头,但是还是忍不住补充了一句:“宗教这东西,杀伤力太大了。”
文德嗣看着起伏不定的海面,许久才叹了一声:“希望在有生之年,我们有能力够改变这世界的潮流。”
这时候,蒙德来报:船只已经来到香港附近。
“把陆若华先关进货舱,不许他上甲板。”文德嗣下了命令。这个命令立马引起了在身边的门多萨小姐的强烈不满――倚仗着自己的为穿越众服务的功劳,她跑来抗议对神职人员的粗暴对待。
但是文德嗣对此毫无所动,直接叫周韦森把他的女人拖了回去。他下一步要去的地方是目前绝对不能让外国人知道的。
在蒙德和21世纪的海图的指引下,归途中他们来到了珠江口外海的万山列岛的另外一个小岛上,从船上望去,岛屿上郁郁葱葱,散落着些大大小小的渔村。对照海图的和测量经纬度,可以确认这里就是后世的香港岛了。维多利亚湾沿岸满目荒凉,不要说市面,连人迹都罕见。
船上放下小艇,以补充淡水为名登陆了,他们的目的是对香港岛进行一次基本的勘测,包括地形、地貌和淡水资源的调查,还要实地测量一下维多利亚湾沿岸各海湾的水深,看看哪里适合建立未来的商品转运基地。
香港岛的面积近81平方公里,面积大,有淡水,有林木,维多利亚湾又是号称世界三大深水港之一。作为基地,无论军用商用都有极大的价值,更比小小的澳门有发展潜力的多。当年葡萄牙人第一次到中国沿海,就认定了这里是块风水宝地,只是他们过于急功近利,居然去占据了新界的屯门,妄图直接控制珠江口的出入,结果被明军赶了出去。文德嗣很清楚:离此不远的屯门就有明军的大营。穿越众想在官府眼皮底下占领香港,不打仗是决不可能的。





临高启明 第一百六十四节 舆论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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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节 舆论准备
回到临高,春节过后准备召开的“第一届临高政治协商会议”也正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中。经过穿越者在当地合作者的大力宣传之下,临高谈判专家张有福和穿越者的副食品供应商林全安为了获得在执委会青睐,在鼓动当地人参加这次会议方面进行了一场竞赛。张有福把手下的长工、家仆、佃户全给打发出去了,叫他们各自回家去宣传
马千瞩让邬德从职工队伍里挑选一些能说会道的人组成工作组下乡去发动群众。为了这件事情,他把杜雯从盐场村调了回来。
临高的冬日的清晨,太阳从山后升起,驱散了夜晚的雾气。风微微有些寒意,但却是清爽宜人的。文澜河的河水已经变得非常浅,许多地方露出了河底的石头,人们可以涉渡而过。
在从新翻修通车不久的文澜河-博铺公路上,三五成群的当地农民,扛着扁担、绳索和簸箕,彼此打着招呼,都往文澜河沿岸的各个工地走去。现在是农闲季节,穿越众在各处大兴土木,到处都需要力工,只要愿意干活的,就算是妇女和孩子每天都能赚到些工钱。
以往到处骚扰本地小股土匪在大河两岸已经绝迹,穿越者拥有的机动、通讯和火力优势使得任何此类行为变得无利可图而且危险――凡是挑战穿越者威权的不是被打死就是被抓进了劳改队。安全和便捷的交通慢慢的改变了人们的生活习惯,许多人从足不出村,开始变得愿意离开家门口到远处去寻找机会和见闻。
在这些行人中,走在公路上的杜雯显得尤其醒目。她穿着本地染织的蓝色棉布做得工作服,戴着蓝色工人帽,脖子上围着条尼龙纱围巾,背着装满文件和小册子的黄色挎包,上面还拴了条毛巾。在公路的人群里很显眼。当地人对这些“髡人”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看到有这么个女“短毛”,不免都要多看几眼。
杜雯的心情十分愉快,一是看到建设日新月异,去年去盐场村的时候,道路还都是土路,虽然有些是石板路,也早就破损不堪了。现在不但有了简易公路,而且也从简单的夯土公路改为铺设碎石和煤渣的公路――不但平坦,连车马走过的烟尘都少了很多;二是她在盐场村这些日子,有了大展身手的机会,把许多过去的理论运用到现实中去,其中即有一些是碰壁的,也有成功的。现在归纳起来,她的成绩还不坏:
马袅讲习所的正式班已经办了三期,培养了二十多名农村干部,这些人不但完成了扫盲,学习了基础文化知识,还初步学习了政治理论知识和基本行政方法。包括现在百仞人民公社的主要干部,都在这个讲习所里参加过培训。除此之外,利用“业余班”和“夜校”的形式,还为整个村子做了基本的扫盲工作。现在十三岁以下学龄儿童文盲率已经下降为零。这让杜雯很有成就感。
盐场村不仅建起了村委会、编制了民兵队,她还花了很大的力气把妇女小组也搞了起来――虽然眼前只是组织妇女做一些后勤方面的工作,但是她相信未来这个妇女小组会发挥更大的作用。稍微有点遗憾的是谭小芹作为她的重点培养对象,觉悟始终提高的有限。在很多大事上还是宁可让男人拿主意,一点半边天的意识都没有。
快到百仞城外的时候,她看到马千瞩正和几个人站河边,便加快了脚步。
马千瞩还是穿着他一成不变的87式作训服,虽然这衣服最近已经磨损的不成模样了。作训服胸袋上镶嵌了三条红色斜扛――这是新军搞出来的新花样,魏爱文提议在没有实施军衔制和军事标记的情况下,用颜色作为职务和军中的标记。这三条红色的斜杠就代表了马千瞩的军事地位:新军参谋总长。原本的方案是打算模仿德国总参谋部的款式,镶在裤子上的,后来觉得实在不好看而且也没地方找那么多红色的布条才改为放在胸袋上。
他手里拿着个望远镜,还捏着一个笔记本,站在河边的一块大石头上望着对岸的工地。旁边是工程部门的负责人梅晚和那个她不认得的女规划师,两个人都夹着装图纸资料的文件包。在讨论着什么。
“……马委员,体育场本身也不是件急事,再说城里不是本来就有给大家锻炼身体用的篮球场、羽毛球场之类的设施吗?突然要造这么一个有400米跑道的大型体育场,不光材料困难,连劳动力也不足啊。”
马千瞩呆着脸说:“这不仅仅是为了搞体育运动,而是未来搞庆典、开群众大会用的。”他叹了口气,“这些事都得有场地,其他不说,主席台和观礼台这些部分是一定要按时完工的。”
正说着话,他看到杜雯来了,忙打了个招呼就过来和她说话了。
“你回来了?”马千瞩看了一眼她,“怎么不给萧子山电话,要他派车来接你?行李呢?”
“有车,”杜雯摘下帽子,从挎包上解下条毛巾擦了下汗,“我就是搭送盐的车到博铺的,不过听他们说,要中午才有车来百仞,我就自个先来了,行李一会随车送来。”
“嗯,你早回来也好。乘这会我们先谈谈工作。”
把杜雯从盐场村调回来除了工作组的事情之外有马千瞩还有其他的考虑:盐场村虽然是第一个投靠穿越众的当地村落,对穿越者的忠诚度来说也是最高的,但是谭家的宗族势力还是过于强大了一点。参加农民讲习所的大多数都是这个家族的子弟。继续把讲习所放在那里,迟早会在农村干部体系里形成谭氏家族占据优势的局面。讲习所这样的干部培训机构也不适宜长期孤悬在主基地之外。
马千瞩开门见山:“我们现在马上要组织一些工作组下乡去,为即将要召开的全县大会进行宣传鼓动。邬德已经选了一些人。你对搞群众工作比较有经验了,百仞公社的基层干部又都是你那里培训过得,人头熟悉,这件事情就由你来牵头了。”
杜雯点点头:“我和邬社长商量一下。”
“另外还有件事情,马袅的农民讲习所,执委会考虑大会结束之后就撤销。马袅讲习所办得很好,取得成绩很显著。但是地方色彩太浓了。所以这次把你回来之后就另起炉灶,从新搞个学校。盐场村那边改成一般学校。”
“我是没有意见的。”杜雯虽然不大明白为什么要做这样的调整,但是回到百仞无论如何都是件好事,起码每天都能舒舒服服的洗热水澡,伙食和住宿条件也比盐场村强很多。
“学校办起来之后,还是由你主持日常工作。”马千瞩说。
“好,到了百仞村,条件更好了,有了理论阵地,能培养更多的干部了!”杜雯很高兴。她最近对搞理论工作愈发热情,《临高时报》上的理论文章,过去以席亚洲写得最多,杜雯则后来居上。
“农村干部的培养任务,以后会越来越繁重,你要多花心思在这方面,特别是干部的素质养成上。”
一旦各村寨接受了团练联防计划,穿越众就会利用团练训练的机会逐步对各村来得年轻人进行培养,作为未来正式掌握政权之后的基层干部。
“有一点我得提醒你,”马千瞩想起了什么,“给学员们上课的时候,方向把握不要错了。在目前的历史时期,地主和商人都是我们的联盟――你要记住这点。学员里会有不少这类人的子弟的。”
杜雯严肃的点点头:“这个道理我懂得。现阶段口号是‘铲强扶弱,保境安民’。不涉及政治问题――”
“明白就好,眼下得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马千瞩吁了口气。
“那我的理论文章要不要继续写?”
“写啊,为什么不写?”马千瞩笑了,心底里他对杜雯的理论文章并不太看重――除了大量堆砌数据之外理论价值不高,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就算是用来占领舆论阵地好了。
“理论是理论,右派们不是一天到晚鼓吹言论自由么,你就好好的言论自由下,观点激烈些无所谓。只要别鼓吹暴力革命。”
“好!我明白了!”
杜雯看着马千瞩发黑的眼圈,“督公――你也要注意身体啊。”
马千瞩一泠,掩饰的笑道:“没什么,最近要做机构调整,会议很多,不知不觉就晚了。”他故意舒展了下腰身,“到了这里我倒觉得生活规律又充实,比过去好多了。”
“督公,你那参谋总长的职务就不要担任了嘛,你不是军人出身,又累又辛苦,还有计委的工作要做――”
“没关系,忙一点好,忙一点好,有益身心。”马千瞩有些狼狈的说。
杜雯告别了马千瞩,向百仞公社的社部走去。路上遇到几个她上过课的干部,都和她打招呼。她来到社部,只见邬德正对着一张桌子上的大比例临高地图出神――这张地图是21世纪的,但是已经被测绘部门根据目前的状况做了修改。远程勘测组在这几个月里基本上已经踏遍了临高的山山水水,把村落和居民点都标注清楚了。
杜雯来负责发动群众的事情,邬德已经接到了马千瞩的通知。
“全临高的居民点,基本上都在这上面了。”邬德指着地图插着的各色大头针小旗,“红色的是确定会参加的,绿色的是态度暧昧的,黄色的是推脱的。这些是根据我们当地合作者初步进行宣传之后的结果。”
大体一看,红色的居多,特别是县城以北,文澜河两岸地区的村落,完全是一片红。
“现在难点是在县城以南,还有临近儋州和澄迈的地区,愿意来得村落就少一些。但是公然不肯来得,倒是一个都没有。”
杜雯和邬德商量:既然态度暧昧的的村落不多,下乡的宣传小组的规模就不能太小。这些地区他们人生地不熟,人少了一是显不出威势,二来也难保证人员安全。万一遇到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二愣子,宣传小组人少了就容易吃亏。
当下决定每个小组派一个排护送,三十支米尼步枪的威力足以震慑本地的各色土顽了,除了新军,带队的穿越众不要求能说会道,而是选择野外生存能力强,体力好的人――毕竟这也是个体力活。小组里面要有熟悉当地环境的向导,最好是和目的地有关系的当地人。还要找些熟悉方言,能说会道的人进行宣传。宣传的重点自然是执委会反复强调的:是为了维持地方治安――“保境安民”。为此,邬德已经让张兴教连续写了几稿的宣传单,说明穿越者的政策。请几个学中文的看过意思差不多之后就让周洞天用印刷了一批布告和传单。
“布告传单有用吗?我在盐场村的时候发现当地文盲率很高。”杜雯有些怀疑。
“懂不懂没关系,关键是把我们的讯息传达下去。布告这东西一贴,原本做鸵鸟的村民就得好好的正视现实了。不认字没关系,他们自然会找人打听内容的。”
“苟布理也得带上。”杜雯忽然想起了这个当时在苟家庄有表演天赋的厨子,“不过他只有一个人,只能安排一个组。”
“的确。”邬德觉得有些遗憾,这个苟布理虽然心术不大正,但却是非常好用的宣传工具,可惜多数归附他们的老百姓都是朴实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对了,还可以让林全安和张有福也出面。这两个也很会忽悠人的。他们还有些能干的手下能用。”
“这些人靠得住吗?”
“哈哈,积极的很!”
除了这些人之外,情报和卫生部门都要求在小组里安排一些自己人,为得是搜集当地的情况。过去他们对这些势力范围以外的村落只能通过侦察队和勘探队的报告和照片来分析,现在有亲身去实地查勘一下的机会,自然不能错过。




临高启明 第一百六十五节 机构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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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节 机构调整
除了下乡的宣传小组之外,杜雯还从公社里找了些文艺骨干――所谓文艺就是会唱唱乡间小俚曲的,组织了些笔杆子写宣传歌谣,教他们在东门市或者随小组下乡演唱。临高本地没什么民间娱乐,为了发掘群众喜闻乐见的节目,杜雯甚至动起了城外几座荒废的庙宇道观里的和尚道士们的脑筋――出家人虽然都是出家人,在富庶之地和在临高这样的边鄙之地显然是大有不同的。几座庙观虽然都是明初官府修建的,但是百多年来都没修缮过,弄得破败不堪,七八个和尚,五六个道士常常半饥半饱的混日子。杜雯把他们都招募来了,在饱饱的招待大家吃了几顿饭之后,提出要他们编唱歌颂穿越众的宣卷道情。这两种都是过去寺观里的和尚道士外出游方化缘时唱得宗教性谣曲,以宗教性故事,因果报应类的故事为主,起得是劝善的作用。过去民间娱乐活动少,听、唱宣卷、道情也是百姓们的消遣。
现在这曲子不但要有劝善的内容,还得包括穿越众的种种“善行”,诸如赈济灾民、怜老扶穷、清理匪患、打击海盗等等的事迹,都要编写进去。
杜雯对文艺这套不大在行,好在穿越众中学中文搞曲艺的人都有,请来坐镇审稿,凡是编得好的,每支曲子给一公斤大米的报酬,特别出色的三公斤。这个价码让一直吃不饱的宗教工作者们起了很大的干劲,很快就七七八八的写了三四十支。杜雯要他们下乡去演唱,每天再给一公斤大米的报酬。吃了饱饭,又从穿越者手里拿到了布匹的“布施”的僧侣道人们纷纷做了全新的行头,下乡去搞宣传了。
在这样的宣传攻势的狂轰滥炸之下,整个临高县,从县城到最偏僻的农村,到处都传遍了穿越者的声音。那些抱着拖延态度的村落,现在也不得不从新考虑自己的态度了,特别是歌谣把穿越者的强大和善心都无限鼓吹之后。
在为“政治协商会议”召开而准备的宣传攻势进行的时候,执委会也开始正式的机构调整工作。
虽然在穿越前已经形成了六个委员会,四个直辖小组的基本架构,但是几个月的实际运作表明。这个机构实在是失之于过度简化,结果就是各个委员会下面出现了许多专业小组,有些部门不免有重床叠架的嫌疑,有的则完全脱离了其原来的本意――最典型的就是治安组,现在其功能几乎完全在政治保卫任务上了。而治安却丢给了一个没有编制的所谓“东门市派出所”来管理。
再如现在的情报部门,理论上说执委会下设一个专业的情报资讯组,其实里面多数人和情报毫不相干,主要是搞技术资料和史籍研究的。广州派遣站虽然在名义上是他们的下属,实际上却属于执委会下面的另设的一个情报部。
显然,这种简单粗糙的体系已经不能再满足穿越政权的需要了。这是执委会在开机构调整会议前一致的观点。
“诸位,我们现在已经是一个政权了,除了我们自己,还有了老百姓,是时候出台民政管理机构和办法了。”萧子山在会议上发言,“内务民政委员会这样的体系过去只是为穿越者服务的,这样职权不明不适合未来的发展啊。”
“那你的意思呢?”
“我提议:将内务民政委员会做一次拆分。”
萧子山的意见是,内务民政委员会拆分为两个部门,一个顾名思义的,管理民政事务,也就是管理他们统治下的土著居民。另一个,则改为“办公厅”。
“办公厅?”有人不解。
“我知道子山的意思了。”文德嗣说,“所谓办公厅就是专门负责穿越众本身的吃喝拉撒,衣食住行的事情,对吧?”
“是的,其实现在我管得也是这些东西。但是民政这块以后会越来越繁重,阿德需要一个专门的机构来进行管理,老是以劳工组负责人和公社社长的名义很不妥当。”
无疑,这对邬德是一个重大的利好消息,一旦这样拆分,邬德就成了事实上的民政部长了,属于执委之一了,而他现在只是以专业组组长的身份参加执委会会议的。
邬德倒也没表现出什么谦虚的推脱――因为萧子山说得是很有道理的,他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他在发言中提出,自己兼任公社社长的事情只能是暂时的,从长远看,还是要以本地人出任社长的职务比较好。
于是以这个提案为开始,执委会大会小会开了好几次,不仅包括执委们,还有各个小组和专业人员参加,大家的讨论非常的热烈。文德嗣在机构调整会议中明确说明,调整固然是件大事,也不能以搞机构膨胀为代价――现在穿越众本身还担负着许多基础工作,机构设置的过多过细,最后的结果必然绝大多数人会忙于行政事务。而且一时间也没有许多合格的当地人来担任各种职务。
经过几天的讨论、争议和私下协商,机构调整方案终于出炉:
内务民政委员会撤销,改为设立民政委员会和执委会办公厅。
邬德出任民政委员,全权管理归附穿越政权的土著居民。百仞公社、劳工队、劳教队这些机构继续由他管理。新设总法务司、总税务司、总工商司。
萧子山出任执委会办公厅主任。负责所有的穿越众生活事务和执委会的行政人事事务。原执委会直辖的总务组、it组合并到办公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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