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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话蓝天

    她吁了口气,感觉脸发烧,为自己的一瞬间动摇有些羞愧自责:莫非我张倚慧也变得愚笨了

    转念又想到神妖修仙那些问题,这个世界若有人懂这个,非神奇小儿子莫属,心里实在好奇,不禁目光灼灼地想要问个明白。

    赵岳却一摇头,双手抱着母亲的脖子,小脸亲昵地蹭蹭母亲的脸,打断母亲要狂热的念头,“娘,你是孩儿活下去的唯一依靠。有一天,你会幸福自豪地看到,你保护了自己的孩儿,也就是保护了这个世界。”

    “天冷,娘快到屋里,千万别着凉了。我们和奶奶还有场艰苦战斗要打呢。可不能在这时候倒了。”

    张氏笑了,心有期待,微一点头,转身看看追来的众人,一昂头拐进了门房。

    门房老头还是头一次在自己的阵地接待主家。

    他不知发生了什么,见当家主母居然抱着小少爷光临,一时惊喜地手足无措,在张氏的笑容中手忙脚乱地擦根本没有灰尘的椅子.......

    赵岳看着跑到近前想过来又不知该不该过来劝说的何氏,瞅瞅瞪着一双无知眼睛咿咿呀呀,神语说得欢快的奶兄弟刘通,笑着向何氏招招小手,“婶婶快进来,可别冻着我的奶兄弟。”

    吓!

    何氏惊得什么似的,下意识退了好几步。

    也难怪她害怕。

    自家孩儿和小少爷几乎同时出生,如今只是个只知吃奶的娃,小少爷却........不对比还好,这一比照,差距也太大了。莫非自己喂养过的小少爷真是个妖孽

    看着门房搞笑地忙活,张氏已经恢复镇定。

    她见怪不怪笑道:“何氏,岳儿是你我一起带的,别人怕,你怕什么快进来。”

    何氏一听:对呀。我是小少爷的奶娘,不用怕的。是的,不应该怕。

    可怜的,她用凡人的恩义因果报应来推断妖魔,成功说服了自己,鼓起勇气走了进来,又在张氏那熟悉的笑脸中习惯性慢慢坐到张氏身边。

    赵岳伸小手逗逗小刘通,在小刘通咿咿呀呀奶声奶气的笑声中,笑嘻嘻慢慢道:“这是我的奶兄弟,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的一世兄弟。他有个好娘,我要让他一生都快




第17节阴云难散
    不大的门房挤满了人。张氏母子、何氏母子、乔氏、八个老太太......挨挨挤挤坐了一屋子。

    门房老头早失了一向坚守的阵地,晕头转向地外面候着了。

    刘武满脸傻笑地在门口提着大茶壶。赵信、赵越满脸傻笑地一边一个守在门口听候招呼,按管家老刘隐讳的指示,确切地说是听候张氏招呼。

    而笑是必须的,而且还要充分显示出真诚赤诚忠诚热诚......n多展现正能量的要求,总之绝不能让张氏感觉到一丝一毫的不安全。这是老刘特别要求,反复强调的。

    读书不多的刘管家今天洞脑大开,这好词汇、正面词汇特别多,一说起来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有关不住洪水的趋势。

    三野小子难得这么耐心、老实、听话,都努力照做。

    可你爷爷的爷爷的爷爷的,这一直正能量的笑比抗辽寇打仗杀人累多了。弟兄们真心坚持不住哇。

    所以笑着笑着就成了比哭还难看的僵硬傻笑。

    老刘自己正一趟一趟地亲自往里面送茶水。对上张氏就一脸的笑,使劲笑,恨不能把脸笑开裂了,以示自己对张氏是忠诚的、热爱的,坚决拥护的,暗中支持的,生怕张氏一个心灰意冷不高兴,转眼又抱着小少爷决然离去。这次要离去,只怕再不会回头。赵庄一个台柱子就没了。赵庄无数的繁琐麻烦就轮到他们三老爷们挠头了。

    唉,老马的乔氏是个相夫教子的本分人,知书达理的,不乏聪明,可当不得大用。自个家里的何氏是个勤快能干的顶好女人,可也仅仅如此。平常不觉得怎么地,今的事一发生,这一对比,才知道主母是如此厉害,如此重要。怎么当家老夫人就不这么想呢.......

    屋里的气氛诡异。

    除了小刘通无知无畏地继续卖弄大罗神仙也听不懂的神语、众人或轻或重的呼吸声,和偶尔的喝茶声,再无一丝动静。

    张氏安静地抱着儿子。

    何氏僵硬地抱着儿子,大气也不敢喘。

    郭氏老奶奶和乔氏笑看着趴在母亲怀里打磕睡的小赵岳,只是眉头微皱着,透露着她们的同情、担忧和无奈。

    其他老太太们,加上赵岳两姑姑或微低着头,或面无表情地瞅屋巴,一个二个都眼无焦距,目色茫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赵岳从微微的眼缝中观察着众人,心里突然有所触动。

    眼前的景象和记忆中金军杀到时的宋廷反应是不是太相似了

    好有一比:老太太们就是那些文官大头巾,甭管是忠是奸,有才没才,平常话都特多,主意不少,主见特正,可一听说金军以排山倒海之势杀来,就只会,只能跺脚说“怎么会这样这可如何是好哇”

    管家老刘就是首鼠两端的朝中或各地军阀首脑,或被束住手脚的老种相公那样的爱国将领。总之无所作为,或难有作为。

    刘武、赵信、赵越他们就是一腔热血,有心有志,却作不了主的军中低级将领。面对事发,领导不作为,只能干瞪眼生闷气,干窝着。

    .........................

    内宅。

    咱们把镜头拉到事发时。

    当时,张氏抱儿子走了。赵老财急得正要追赶劝说,却被老太太一声呵斥阻止了。

    “糊涂蛋!”

    老太太恨恨地点着儿子的脑袋,“跪下。”

    怕气坏了母亲,赵老财只能老实跪在母亲面前,心里想着老婆和儿子暂时离开,避避老人的火头也好.......

    哪知道,过了一会儿,周二过来搬箱子,老太太从张氏果决回击的扰乱中回过神来,突然大脑洞开,想到:这个妖孽既然处心积虑降生我家,有心暗害赵家,那躲在张家,就不能回来行凶了

    哎呀,不行,必须除掉他方可保赵家安宁无事。

    有了这念头,顿时急眼了,那妖孽躲进张家,再想除掉就难了,急吩咐儿子:“大有,你若不糊涂,听娘的话,赶紧赶去拿下那妖孽,绑紧了,架火烧成灰远远撒到各处。哎呀,娘也是老糊涂了,不该这么莽撞的。”

    “啥玩烧死岳儿”

    赵大有吓一跳,再听后半截,“咦娘这是醒悟



第18节阴云难散(下)
    “那时候哇,那小东西出生,娘和你一样可高兴坏了。”

    老太太回想着当日的喜庆情景,嘴角不由自主露出一丝笑纹,但随即又化为担忧和恼怒。

    “娘看着粉粉嫩嫩的小人,是喜在心头,怎么也看不够。可是看着看着,娘就发现不对劲了。”

    “怎么个不对劲”赵大有满脸疑惑好奇。

    娘俩一个说一个应。

    宁氏不让儿子废话,没发现自己开始废话。

    老人家么,思维不象年轻人那么活跃,不能天马行空,不能跳跃发散,要说明个事,就得一点点按顺序来,要不然她自己都理不顺,想不明白。

    “娘就发现啊,这娃娃似乎有什么地方和别的娃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了”

    这时候,赵老财反倒着急了。话说俺当时光顾着高兴了,还真没注意什么。俺的亲娘唉,你别这么慢吞吞吊着行不行。

    老太太这时也可能发现自己在耽误工夫,语速快了不少。

    “娘发现他和别的娃一样,开始时候是迷糊的。可很快就不一样了。娘发现他在观察,娘是说他那眼神象大人一样在观察,观察人、观察屋子,眼神清亮亮的,象是懂事能看明白什么。可别说刚出生的娃娃,就是三四个月大的娃又懂什么。娘当时那个高兴呀。”

    “怎么又高兴了不是应该恐惧么娘,你歪楼了。”

    “你才歪楼了。”

    老太太被打断了思路,很不高兴,又恨恨地点着儿子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你这粗心怕老婆的糊涂蛋,作为当爹的,怎么就不知道好好看看自己的种你呀,连你爹在这个上面的一角也顶不上。想当初,你爹娶了十二个婆娘,还往家里又弄了几百亩地。你呢,只一个,还弄得家里饭都吃不好.......”

    “娘,你又歪楼了。”

    赵老财有些不服气,那时候赵庄多少人,多大实力,现在多少人,多大实力。条件所限,没可比性啊,亲娘。可又不能反驳娘,否定爹。

    “哎呀。娘,你别老点我呀。真歪楼了。说正事呢,你老扯我和我爹身上干甚”

    “.......娘真是被你气糊涂了。不争气的糊涂蛋,再敢说娘歪楼,看娘不打得你歪歪。”

    “嘿嘿,孩儿不敢。”

    “谅你也没那个胆子。嗯,说到哪了”

    “呃,娘是想问歪楼的,还是不歪楼的”

    一听这话,老太太因分心已平起来的眉毛又立了起来,“混小子,你是故意想气死你娘是不是”

    赵大有吓了一跳,赶紧一个头磕在地上,“娘,你连孩儿都不信了”

    “哼,信你信你做甚”

    眼看老太太火气越来越大,并且要集中喷到自己头上,由妖孽事件演变成母子大pk,赵老财承不住完全被动挨打、和脸被口水喷成筛子的后果,赶紧诚实认罪,又小声提醒:“娘,不是孩儿气你,你又歪楼了。”

    “嗯——”

    老太太长吁一口气,压压火,“说哪了”

    “呃,说到你那个高兴的。”

    “高兴差点儿被你这不孝子和婆娘气死,还高兴”

    老太太气乎乎地申诉着,随即又想起了话头,挥手打断儿子口中又要冒出的“歪楼”抗议,一个急转弯,“是高兴。小孙子刚出生就懂事,一准是个神童,作奶奶的能不高兴”

    赵大有被老娘的神转折闪得不轻,差点儿喷出一口老血,只能强忍着苦笑不得,低头应和:“娘最英明。是不能。”

    老太太哼了声,“可是接下来,娘发现他清澈疑惑的眼神突然就变得凶恶起来,看我们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啊”

    赵老财情不自禁地抬头看着母亲,此时无心忙中



第19节襁褓里的奋斗(1)
    人信守什么,一旦到了偏执的程度,再遇到触动信念的刺激就很容易变得疯狂。

    这时候,任何人说出和他想法不同的话,他都听不进去,至多只会提醒他联想到什么,变得更疯狂更周密。

    相反的,他自己的想法,他会怎么分析怎么觉得有理,怎么说怎么合理,一切都是那么合乎逻辑。对于自己的行为也就自然而然觉得是那么正确,即使杀人也干得那么理直气壮。

    你只需想想被洗脑的传.销分子,这种只算低级的偏执者,就可以很容易地看透这种人的扭曲心态。

    有了痴迷固守的偏执信念,人也就常常变得无所谓善恶。

    象轮子恐怖邪教分子疯狂得“连死都不怕”,甚至主动去死,杀别人更根本不算事,其三观已超出人类社会的道德,不是正常人能理解的,更不能用简单的善恶来衡量。

    更常见而简单好理解的例子是:处于怒火中烧等激动情绪中的人,听不进劝,行为失去正常人眼里的理智。

    赵岳在母亲怀里默默想着,默默准备着一会儿怎样和偏执的亲奶奶交锋。

    马大财去和老太太解说,在门外恰恰听到了老太太和赵大有末尾的交流。他原本是想先听听老人家的想法,再采取相应措施,不想却听到这些。

    一时间,他的心也不禁震惊起来,对之前对小赵岳的判断和那些想法,不禁有些动摇。

    屋里,动摇的赵大有本着一点希望和理智,还有对老婆的爱和信任,在母亲的催促下,做着最后的艰难抗拒。

    马大财知道,以义兄弟的孝道,只怕坚持不了多久。也就是说,自己留住张氏母子,却真是害了人家。

    小娃娃赵岳到底是不是妖孽还两说,自己的誓言却是要信守。这是做人的本分。

    马大财当即放弃进屋劝说的想法,悄悄转身离开内宅,直奔向门房,通知张氏母子赶紧离开。

    “嫂夫人,马某无能。情况紧急。什么都不要说了。请随俺赶紧离开。”

    很羞愧。马大财躬着身子道歉,请张氏起身。

    其他人一瞬间都变了脸色。张氏的脸也变得苍白,心里对丈夫充满了深深的失望。

    刘管家和老太太等忍不住惊问:“怎么会这样这如何是好哇”

    之前他们知道宁氏难改变,但对庄主还是抱有极大信心的。

    听到这两句话,赵岳噗哧一声笑着摇了摇头。

    在马大财惊异的注视下,他小手搂着母亲的脖子,侧身扫视着众人,淡淡说道:“娘,该我们去面对了。”

    张倚慧定定神,努力收敛糟糕透顶的心绪,轻轻嗯了一声,抱着儿子走出门房,走向家里,并越走越快,越走越坚定。

    众人震惊着面面相觑片刻,随即都闷声不吭地紧紧追上去。此刻,无论抱着什么目的,大家都睁大眼睛,默默等待一会儿后的奇特交锋。

    三月娃大战亲奶奶,这难道还不够稀奇

    平常总听妖孽神怪的诡异怪诞传说,想不到就在这今天,就在这赵庄,就能亲眼目睹。

    到底都是凡夫俗子,即使再忧心如焚,遇到这种事,又怎能不象打了鸡血一样处于一种病态的亢奋

    管家老刘真是忠敬的。这当口仍不忘自己的职责。

    他一双眼睛恶狠狠扫视四处闻风而出,正瞪眼探头探脑的家丁仆妇,怒声喝道:“都闲得没事了么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今日之事,你们最好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见到,不小心听到看到了,都特么给我烂在肚子里,不准私下议论。谁敢瞎说,谁敢泄露半点闲言碎语出府,割了他全家的舌头,打断他全家的手脚,丢林子里喂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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