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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约梁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话蓝天
另外,他还令捧日军主将风会及部下将领留守京城不必参战,其实是要风会趁机在京负责训练收服剩下的两万四壁骑兵,削弱曹文诏在马军中的影响力和势力.....算计得很长远。
这也是赵佶对曹文诏的一个委婉警告。
却也不知这个笨嘴笨舌的铁憨憨能不能悟到这个警告。
看曹文诏那样子八万是没那悟性。真是个官场傻,咳,憨憨,如此更好,方便忽悠住。
曹文诏是典型的军人,干事干脆利落,圣旨一下就立马行动起来,全力投入进去,就不是士大夫领军或将门那些人出征,与打仗不相干的屁事总是那么多,总磨磨蹭蹭的似乎有太多事料理不完,左一天右一天的拖着就是走不出京去。
此次出征,作为主力骑兵的那马军司剩下的一万后备精锐骑兵自然得带上。
曹文诏检阅了后备精骑,感觉可用,同时命令部下各卫将领以及本司大将一齐动手迅速从四万四壁骑兵中挑选出两万参战。
这个工作马军司将领们一点不难,
四壁骑兵也是马军司将士,驻扎在京城附近的四壁而已,本质上算,属于后备骑兵。
各壁一万人马,兵力不少,但只有各营指挥使在负责平日里的具体管理和训练,没有固定的马军司将领为主官在那坐镇统领,当初是由欧阳珣派人轮着去统一管理段时间,同时由该壁城的守将负责兼管,这个监管主要是平日里的监视与制衡,并没有训练和指挥骑兵的权力。当然,骑兵在那与当地守军一样也有守卫该城该州的职责。战时,马军司会派将负责具体统领指挥.....这个传统固定了下来,何栗执军后并没做改动。
马军司本部与麾下各卫主要将官都会轮去四壁......也愿意去,因为当自己的部队出现战损等原因的减员,补充的兵力正是从四壁这的骑兵抽调。你不去,怎么能真了解到底哪个兵好用......
以前就有基础,这些天他们集中整训的正是这些人,已经有足够熟悉了解,从中挑兵易尔......挑好了人手,曹文诏利索地具体分配给了如今空的只有将的各卫,并且能让各卫都比较满意。
步骑这,曹文诏就管不着了。那是高俅的职权。
但,高俅也不会抽烂兵糊弄打这次的配合战。
骑兵和步骑是各自独立作战,胜败都是自己的事。曹文诏领导的马军司确实很厉害,估计打垮贼寇不是问题。若是步骑出动的是烂兵或是专门捣蛋坏事的兵,在骑兵打垮了贼寇的基础上还是打了败仗,那丢的是高俅的脸,与曹文诏领军的责任完全不相干,只会证明高俅自己在掌兵事上确实是个渣得不能再渣的渣,根本不配执掌殿前司和步军司,尤其是国难当头更应该换掉。
赵佶令骑兵和步骑各干各的,也是出于考虑让高俅认真干点事....只为了你高俅自己的脸和位子你也不会糊弄了事......这次是个机会,高爱卿你可得给朕好好长长脸,打好了证明自己......
高俅太了解赵佶了,何况赵佶还特意私下里向他直说过......此战表现事关重大,所以着实下了功夫从五万步骑中精心挑选了好兵参战,也派了能打且不怕死的将负责领兵配合党氏兄弟......
在这种氛围下,军情又空前紧急,很快就准备好了参战军队。
出发——
曹文诏与马军司都虞侯秦良弼分别负责淮南与河南的剿匪,三万骑兵均分为两部,都是领五千后备精锐为核心,加一万从四壁挑出来的骑兵。
步骑方面,四万人马也是一边两万。
由更精明能干的党世英负责配合曹文诏征淮南。党世雄去配合秦良弼扫河南.....
童贯亲自出城为大军壮行.....
不论好意歹意,都是有招的。
好戏上演了......





攻约梁山 661原本很有信心
此时,淮南杨进部已经席卷“兵力”到五十多万了。
丁进也成功卷到了四十多万。
这个过程,你能想像到为了逼迫百姓跟着走,他们抢光烧毁了多少村镇房舍杀了多少人.....
粗野农民当了流寇,不再受法律和社会道德等规则的约束,想干什么就可以肆无忌惮或者专门干以前不让干不能干的事图任性快活,在烧杀抢掠奸中必然逐步暴发小人得志式的贪鄙无知、短视,暴虐狂妄等等所有人性卑劣无下限缺点,没了纯朴憨厚,专以无耻凶残邪恶疯狂为能为荣并相互攀比炫耀,不可抑制的自动转化为专门践踏人之所以为人的物种——人形食人野兽魔鬼。
宋国这些本就是各种刁民坏蛋的一旦成了流寇,只会更快更猛更邪恶化为疯狂魔鬼。
但,人数如此之众,确实声势浩大,所过处如漫天蝗虫过境,都快活疯了,一时威风无两。
田虎王庆这等立国正式称王了的大寇前辈对如此迅猛崛起雄厚的势力也得惭愧低头自认不如。折腾了几年却还只能窝在二龙山上当让人瞧不起的山贼的晁盖宋江一伙就更应该羞惭了......
人,很容易在顺利得意的境况下被冲击得找不着北。
太少有人在太如意的猛烈冲击中还能保持着足够的理智清醒,尤其是在太意外的或太猛然降临的巨大成功、收获等狂喜冲击下。所以伟人总那么少见,得几百年上千年才可能出一个。
杨进、丁进也不能免俗。
他们不过是长久混走私犯混出了点见识、警惕性、自知之明自制力而已,也就比寻常人强那么一点点儿,
看到被逼出来的席卷之策竟然如此好使,尽管遭受过一次被官军轻松杀得太惨败吸取了一定教训,知道这种庞大只是种虚肿不堪,只是种强大兴盛......有无限可能的假象,并不足恃,仍不是官军的对手,却难免会身不由己进入轻飘飘忘乎所以状态,
再被部下无数人争相不断的谄媚吹捧讨好,沿途的官府又皆是畏不敢战或据城死守也不堪一击......就必然进入狂霸拽模式,自大狂到自觉是个了不得的大人物了,牛到气吞山河,似乎手可摘星辰,你看我势力这么大能耐这么大,啊,还有什么是我干不成的?还有什么能难倒老子?
天下百姓皆是老子的兵,老子有如此高招,全天下的兵和钱粮都归老子随意取用,老子的势力杀不尽用不竭,老子所到处势如破竹已天下无敌.......腐朽草包官府岂是我对手?朝廷那帮皇帝大臣也全是只长着颗毒嘴毒心的废物,老子伸手就能掐死.......不知不觉就狂到忘了自己是谁。
由一个卑贱被人鄙夷的小人物猛然坐到了被无数人敬畏跪拜争着讨好的位置上,轻狂难免。
另外,他们还产生了一种侥幸心,
觉得自己读书少甚至不识字却天生大智慧,聪明有谋,天生会用兵,就是能克制总自大自负才智的朝廷那帮不知自己废物的废物,上次能轻易算计得朝廷大军中计,这次也能......还可以引到湖北山区或西北无人区收拾掉......
还有,想必贪婪的大理国也决不会放过收纳吞噬宋国骑兵战马的机会.......就算老子的队伍仍然打不过朝廷的骑兵和大军,却也不用怕,老子能玩借刀收拾了....再玩一次,朝廷也就空了,没足够的兵力能克制老子的无尽兵力力量了。百姓不会打仗不怕,人山人海就能堆死宋王朝.....
人在顺利中总会产生一种错觉,难免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小视别人。
觉得自己才是天生大才,或,我,命就是好,福星高照,是老天爷在默默罩着我,这一生轮到我富贵得意一世了,老天就是让我这辈子遇难呈祥.....总能发达如意尽我所欲尽着我痛快,别人都是渣渣,都是为我所用的工具,都是死不足惜就应该被奴役利用压榨尽的草芥,得我大度恩赐才能有活干有钱赚有饭吃有衣穿苟活着,都得感激我.....能被我压榨利用,那是你的荣幸.....
杨进丁进这时候就是这种算计和狂傲心态。
他们不自觉地就无限美化了自己,同时贬低了别人,忘了自己也是草芥,渐渐人性丧尽。
疯狂得意之极飘到天上时,官军再次打来了。
二进听说是当朝镇国公亲自统军征剿,照样不以为然......曹文诏在民间并不出名。他以前默默无闻,而且成了国朝顶尖上将后也只打过一次大战,还是在辽国境内打的,虽然精彩之极胜得漂亮辉煌,向辽国展示了他的卓越统帅之才,当时还克制着没怎么挥军肆意破坏辽国呢,已令对宋仍不自觉保持着优越感的狂妄辽国人惊惧不已,但宋国这边却没多大轰动。
皇帝赵佶不喜而且深深忌惮曹文诏。其它大臣,自己糜烂废物治国卫国没本事,国家大事什么也干不了,却有本事窝里横,为争权夺利,自动默契的一齐打压曹文诏,有的甚至迫不及待想弄死曹.......朝廷上下到地方官府上下都自觉的有意封锁压制了曹文诏的辉煌与大功。曹文诏的卓越军事才能只局限在统治者内部这个小圈子晓得。杨进、丁进这种最低层的草民能知道什么......
什么狗屁镇国公!
什吗?
可能总共才三万左右马军来剿,还分为南北两部,想一并清剿掉淮南河南两部起义大军?
狂妄!
自大到没边了。
一万多兵打老子的百万大军,你当你官军人人都是战神呐,觉得都能一个打几百个?
老子的兵就算全是立那不动的草,要你尽可放手尽情地砍也能活活累死你,何况老子的兵经过了到处杀抢厮杀训练不是原先根本不会打仗杀人的草民了,主力军大部分又经历了上次的大战的磨炼也懂怎么打仗了......敢如此轻狂小视老子,哼,找死那就来吧。
又来送武器而已。看老子这次怎么堆死你,拖死你,玩死你........
显然,他们自己吹嘘的有百万之众雄师,吹着吹着,现在连他们自己都信了真有那么浩大。
二进轻飘飘的如在云端,却还没狂妄失去理智到带着大军主动去迎战。
都不约而同的靠向山区,都绕着山区避着官军,继续到处流窜和更疯狂杀抢席卷。
这一手对付骑兵却没有用。
四条腿的很快就能撵上两条腿。
哪逃去?
二进都一样很快就流窜不动了,被堵得发了狂狠,再次依山立阵准备大战。
密密麻麻,人山人海,漫山遍野,无边无沿,只说话声就汇聚如山崩海啸......几十万紧张惊惧凶残邪恶.......疯子一样的流寇规模摆在那的情景确实太震撼人心,太恐怖,只看看就能吓煞人。
二进在指挥的核心山丘上俯瞰着周围无尽的大军,一时间胸中豪情万丈。
来吧。官军你打吧。
累死你丫的也杀不透老子这样雄厚的大阵......只可惜了战马也得葬送在人海中,只能杀肉吃。
若是能把战马收获了,老子也组建起了骑兵大军,不说打仗,只快速流窜,朝廷官军追不急、堵不住、奈何不得......老子就能轻松毁掉宋王朝.....诶!可惜,太可惜......只希望此战能少死点战马。这回就是只收获几千匹,加上老子从地方官府那已夺的这近两千匹,这也够厉害了......
杨进和丁进,在淮南和河南,此时相距遥远,却心有灵犀一样都是这样念叨的。
事实却证明,席卷起来的流寇人再多势再众也仍是不堪一击。
流寇,人心是流的活的,没有坚定,更没有团结一致形成的凝聚力,个人顾个人,至多是团伙顾团伙,人与人之间,团伙与团伙之间,甚至是平日里杀抢争钱财酒色自动形成的仇敌,有的已结怨极深到如杀父母妻儿那种不共戴天之仇,恨不能立即干掉对方,只恨其怎么还不死.....明面是一个集体,实际是无数山头利益相互矛盾体,明面是一个老大,其实是无数老大,利益冲突尖锐,你不服我,我还瞧不上你呢,对杨进丁进这样的共主老大也往往只是表面的敬重顺从,甚至就连和二进关系极铁到曾经同生共死并且一同豁出命起义去搏一把的老兄弟也随着势力的发展情况的变化而心变了,在钱财酒色分配上感到老大不公,感觉亏待了自己,或瞅着老大位置眼热想夺了坐上去也尝尝那万众皆拜的美妙滋味,总之有很多理由很多因素产生异志野心......这无数隐患问题只是被顺利与形成的大势一时压制遮掩了,在遇到强大的官军对手时就必然会暴露出来......
有句流行话叫作:你大爷就是你大爷,你不服不行。
名将就是名将,曹文诏不是那些草包勋贵。
由曹文诏一手悄悄教出来的秦良弼,按曹文诏制定交待清楚的此战详细战策,也表现非凡。
无论是杨进号称百万的五十万多大军,还是丁进的号称八十万的四十多万大军,都再次被官军骑兵轻易击溃,而且比上一次崩得更快更猛烈。
骑兵还没展开正经进攻呢,就只是前期绕射试探,铺天盖地的流寇大阵就诡异的,猛然,轰,一下子就几乎全面自动崩了。
被强卷进来造反的刁民坏蛋,尽管此前也大多到处杀抢.....痛快了,把自己此前遭受的一切悲惨无奈同样施加到后面的人身上,不,应该说是变本加利施加,并不意味着造反就会坚定勇敢,
往往相反,他们不但不忠诚二进,反而心中是怀恨的或不服的,哪肯为二进舍命打仗。
面对这种情况,曹文诏和秦良弼都没有多疑这是个圈套。
强者自当胆大横行,对手又太弱。
二将都是边关大战磨出来的战争内行,眼尖,看得明白,转瞬就判断出这是流寇真溃了。强行席卷的恶劣后果不出奇......二人一南一北,相距遥远,却都抓住了战机,也是不约而同令旗一挥,大喝一声:“进攻。”
中军官赶紧拼命摇动中军大旗。
上手就全军出击。
别说是跟着曹文诏杀入辽国已经对曹文诏秦良弼极有信心的那一万后备精锐骑兵,就是当兵首次参战的四壁来的骑兵坏蛋们,面对如此大规模敌人的瘆人场面也没有了恐惧不敢战......事实是这些初上战场的菜鸟总是比打出来的老兵更容易亢奋,打仗往往更有激情,更勇敢急着上......
具体负责指挥各部的各卫大将,别管他是义气拥戴曹文诏的,还是皇帝安插进来监视牵制的,都是欧阳珣当初精心挑选或许可安插进来的堪用强将,入辽大战证明了骁勇,也有了经验和信心,此刻只为了维护马军司在国朝大军系列中的特殊最重地位,也个个瞪起了眼杀上去。
老大奋勇带头,不怕死,带动得将士们越发骁勇狂热.......
对手又鸡犬不如的这么乱这么弱,几乎毫无威胁。催马冲上去只管撞只管踩只管杀就是了。白捡战功一样,岂能不杀个痛快.......四壁的坏蛋骑兵当着体面禁军却久不干坏事也是憋狠了。
曹文诏和秦良弼都没有驻马观战负责指挥。
他们也领头杀了上去,并且目标直指二进的核心大阵处,专门啃的是这块硬骨头。
擒贼先擒王。
附近的大将看到了大帅的动向立马就意识到目的,大叫一声好耶,疯狂咆哮着带着人马跟着杀向贼寇核心处.......
杀流民一样的杂鱼流寇有什么意思。
杀这种仓皇象没头苍蝇一样乱窜的杂毛贼民,杀再多又怎能显我手段?怎得大功威名?
二进精心挑选编练的核心军已有了上万的官军制式武器甚至铠甲马匹,唯一欠缺的只有制式弓箭还不够多,如今已经象模象样是只骁勇邪恶凶悍的军队了,至少战斗力不比地方州府军差。
二进都同样据较高的山丘,事先在山丘布置了许多防御手段,只滚木石头就极多,战时往山下一推......想凭借居高临下的优势击溃敢来犯的一切官军,骑兵?那更不可能攻上来,
原本很有信心。
谁知,乌合之众再凶残强悍却终归就是那么不堪.......




攻约梁山 662谁更专业?
二进依为支柱的核心大军看到漫山遍野的无边大阵就这么转眼就瓦解了,连纸糊得都不如,纸糊的起码也得费事地一一去捅破了,几十万之众的汉子却是长腿的,自己就散了跑了,而禁军骑兵却马如龙人如虎,只一万多人却能在人山人海中纵横自如屠杀,纯粹一边倒的杀,核心贼寇顿时就被天崩了一样的混乱可怕给吓坏了,绝大多数心神失守,都满心只想着一个字:逃。
他们顾虑的也不是没道理。
官军赶羊一样轻松杀散了起义军,把这处山丘围困起来,那可怎么办?
可是,很快的他们就知道了,官军哪还用得着围困这么费事。
光是其它贼寇如决堤的巨浪一样前赴后继拼命往山丘这挤着逃避追杀,山上似乎转眼就人多得挤不动了,山下却还在源源不断玩命往上挤.....这就已经为官军破解了山上的一切防御。
曹文诏亲自领军追杀就是要驱赶着贼众急眼了挤上山去挤垮杨进的据高防御。
..................
党世英党世雄统领的步骑在骑兵后面悄悄跟上来后,一瞧:战场咋是这样呢?
这还下马打个屁呀。
老子马骑得不够好,还不能象马军司骑兵那样放手纵马自如砍杀,但,追杀这样的无头苍蝇还用得着精通马战?老子只管抓紧了战马冲上去单手纵情屠杀就行了。只马撞马冲也能大胜......
河南或淮南,都是两万步骑突然出现并加入战斗,有铺天盖地之势,似雷霆裂地之威,
本就吓崩了的流寇刁民越发惊恐,
这下是真吓掉了魂。
都生怕自己逃不过如此多的骑兵的围堵追杀,惊恐就在这结束了自己还没活够的小命。
在这一刻,他们哪还有半点之前烧杀抢淫的那种嚣张骁勇......老子是就这天、老子就是这地狱阎罗的自信疯狂劲。
太多人惶急下似乎刺激的一下子得了集体失心疯,惊悸癫狂挥舞手中武器瞪眼大叫惨叫,竭斯底理......在茂盛野草荆棘、尖利石头、崴脚捌腿暗坑陷坑、横七竖八地上的绊脚枯枝、烂泥烂叶......崎岖复杂不明的山地天然与他们自己人为的障碍中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玩了命的逃.......
为了自己能先逃出去,密集人群的可怕踩踏事件必然上演最壮观瘆人的一慕,只倒在相互疯狂推挤践踏中的人就不计其数,还有太多人在红眼挥舞武器疯狂向碍事同伴猛招呼,杀开通路......
密集数十万人的浩大场面更混乱无力了,众贼这回是真的彻底再无一丝反抗。
都只顾着挤杀开通路,进行生命倒计时的赛跑,顾不上别的了.......
话说杨进,在山丘上却差点儿被贼众疯子不顾一切死命涌上来给当场活活挤死。
他骑在马上被众将和亲卫及贼众拥着俯瞰山下,原本煞是体面威风自得,结果,这场规模宏大的大战根本没他想像的杀得惊天地泣鬼神,直接就溃了,连他的马都被疯子人群挤倒了.......
他和寻常贼众一样吓蒙了吓坏了,甚至也吓出失心疯,在狂喊了几声完全无济于事后也疯狂挥刀屠杀敢挤过来的,和身边的心腹兄弟将领以及卫队一齐努力才勉强硬杀出了点喘气空间。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这,这还打什么?
赶紧逃命吧。
不然,只挤也能被疯子一样追着自己逃命的部下给再次挤堵死,最悲惨耻辱硬生生挤死了。
没角牛,确实有超凡的强悍力量和体力,确实不是寻常之辈能比的。在这种不可想像的、不断加厚,堵得死死的,比严严实实的墙壁还可怕的疯狂拥挤大乱中,却就是能杀闯出来。
杨进一伙玩命砍杀挤上来的贼众,刀都砍卷刃了,累得死狗一样总算杀出重围,趁着官军骑兵还没来得及封堵住山丘,再次一头钻进了山里,然后感觉安全了,就象上次一样能逃脱了,谁知,随后就有大队官兵下马猛追进山来,而且和上次不同,追着不肯退,一直咬着在山中追。
曹文诏用步骑对付流寇钻山保命伎俩的用兵之道奏效了,而且威力强悍,效果巨大。
那些逃进山里就习惯以为没事了,不用怕骑兵官军了的流贼,倒霉了,正当他们猛喘着大气抹着狂出的汗水驱赶着山中的闷热酷热慢下来歇歇,甚至身心放松下来时,官兵却上万的下马猛追了上来......万没料到官军会来这一手而且闯山追杀得竟然会不怕死不怕累不怕难的这么坚定......
这,太出乎意料,完全是猝不及防,
又是满山乱哄哄零零散散逃亡散开得到处都是,贼众至多是十几个人的一小伙还在一起,大多数是单个或家庭式亲友式三三两两一起,自然被训练有素的禁军步骑在事先有周密计划、战时以当步兵时训练出来的娴熟步战团队模式成心追剿下,被伐木一样成片成片轻易砍倒在山中.......
流贼们只是百姓,无论是整体上的武器装备优势,还是战斗技能上,本就远不如禁军......
更可悲的是,不少贼寇刁民在仓皇奔逃中根本顾不上仔细看路,很容易被山崴了脚,逃不快了,甚至走都无法走了,只能或单腿猛跳....摔倒,或坐地上,满眼绝望的看着禁军狞笑杀来......
这片面积辽阔却山不高也不险并不出名的安徽山区凭空多了太多血肉,山中的野兽想必应该快乐了。连这的蚂蚁也能尽情的大餐,天上,乌鸦等食腐鸟类已经在盘旋。即使是食草动物也会高兴了,山中的草料植被在这么恐怖多的血肉滋养下定会长得格外茂盛丰美,可痛快大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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