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约梁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话蓝天
权力能使人变成疯子,何况是当皇帝这样的诱惑.......这怎么可以不争呢?拼死也得试试......
就在有人最先镇定下来,眼珠子一转张嘴要放话嘲笑挑动起大家对张宗谔的共同敌对情绪来挑翻张宗谔的统领权威时,张宗谔却抢先平静地一指县衙外面:“想破坏这的规矩?不把某放在眼里?可以。某自认才疏学浅能力不行,管不了你们。那,外面敞亮能活动开,到外面杀去。”
说着,他脸上露出颓废失望疲惫无奈的神情,佝偻着雄壮的腰身缓缓转到桌子后坐下,侧低着头似乎不忍心看到内讧自相残杀.......大好局面顷刻分崩离析,一手压在桌子上一手点指着外面:“去争去杀吧。某宣布从现在起不再是此地统领。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去。某再不管了。某把此地让给你们,这就收拾东西带着愿意跟着我张宗谔的弟兄离开这里,另谋它处落脚。”
说着说着,难过得声音都哽咽了,却又猛然抬头如发威的猛虎一样大吼:“争吧争吧。某为什么要管你们这些既自私无耻无信无义又够蠢的东西怎么死?老子又不欠你们的。想积极寻死那就去吧。干某家屁事。某为什么要替你们操心找出路?想当老大?想当这的主?某让给你们.....”
骇人的吼声中,他站起身来“小声”吩咐身边的侍卫长:“招呼弟兄们收拾东西搬家。咱们不能被这些成事不足败事却有余的自大蠢货拖累死。这就走。叮嘱弟兄们要快。”
那亲信头目立即恭敬答应一声,转身就跑出去,急急忙忙通知弟兄们去了。
张宗谔也立即转身离开大堂,和自己手下的头领都向后衙急走而去,显然是去后面的住处收拾收拾一齐走掉,竟然似乎是真不管这的乱摊子了。
那些争老大的家伙自不是信张宗谔会就这么甘愿放弃此地地主的身份走了,纷纷冷笑。
但,此地最多的却是小部落小团伙。
这些小部落小团伙在这里之所以能单独立足生存下去不被强大者吞并了,也不被强大者随意欺凌,正是因为有张宗谔这个原主开创者在管理此处。
张宗谔这个地主统领要是走了,就轮到他们这些人倒霉了,所以,这些部落团伙的头领就急了,纷纷大叫:“张统领,你可不能走了......”
可是,张宗谔却没听见一样只顾奔向后衙,只是背手向他们随意挥了挥,算是抱歉和告别。
至此,除了一些真服张宗谔的帮派的头领急眼了,拔腿急奔过去追着想劝说阻拦住张宗谔离开,其它的小部落的头嘴上喊得惊慌急切却仍然都没动,显然也怀疑这是一计,不相信张宗谔会真舍得放弃这里的一切好处。
甚至有人还在鄙夷冷笑:“诈呼谁呀?让你走,看你怎么下台?”
无论怎样,这些家伙们总算不吵也不拔刀残杀了,都等着看下一步好戏。
在接下来的一幕就让这些人中不少的人坐不住了,尤其是那些小部落团伙的。
张宗谔的本部部下竟然真的收拾了东西就走,而且速度极快,显然是事先就有些准备了。张宗谔早预料到一说造反开国的时机到了,在这的众团伙就会起纷争抢老大位置先搞内讧自相残杀,早料到了自己统领不了这里,事先就决定了干脆离开外界已知的这里,另寻更隐秘的地方逍遥生活。甚至已经早选好准备好了在哪里另行开始.......
还有,众人骇然看到,愿意跟着张宗谔离开的人竟然很快能达到此地总人口的近一半,而这还只是消息刚散布开。随着更多的人知道了,肯定会有更多的人跟着走,不止是那些势力弱小的部落团伙的人在急忙跟,那些自觉有资格争老大的人的部下也不缺赶紧收拾东西要跟着走的。
这些自私自大无耻的家伙们看着自己的人手在慌忙收拾家当,听着自己的人在惶急喊着张统领请等等俺们收拾一下......这刺激狠了,恼怒之极却也吓得不轻......
特么的,别管张宗谔是不是在耍诈搞假离开,只这人心向背就已经足够要命了。
从多数派一下子变成少数派,缺乏人手支持,还仗着什么争老大位子?
最可怕的是,还怎么可能有足够的武力在此自保以立足?
在这活都活不下去了,还谈什么起义什么皇图霸业?
原本等着看张宗谔耍诈怎么下不了台等着看笑话的那些小团伙的头头,眼瞅着自己的人一伙伙的如无头苍蝇一样仓皇甚至哭喊着追随向张宗谔,看到张宗谔虽然缓马放慢了离开的速度在等等追随的人能收拾好东西跟上,却是真坚定离去,这下这些人是真急眼了,连忙狂奔过去劝说阻止着张宗谔不要走了........
你是这的地主兼俺们大伙的大统领,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抛弃大伙离开呢......
你才是这的主人,俺们最服的就是你。你不能这样冷酷决绝对待俺们凉了俺们的心呐......
如此种种。
虽粗鄙甚至不识几个大字,却也照样能声情并茂表演俱佳,跟真的是的。
毕竟,能在刁民恶棍毒妇这等凶险群体中当上团伙老大老二老三的人怎么也得有些手段,没念过书,没见过世面,却至少见识过本村士绅欺世的把戏,至少看过些戏曲,只照样模仿模仿,这点骗人的表演能力也是不缺的......
张宗谔听得看得满脸激动,却还是悲伤坚决地摇头道:“非是俺张宗谔不理解大家的难处不讲义气。某家是不能留在这啊。
某留下就得和一些人刀兵相向。某不忍心杀自己人呐。
都是乱世跑这荒山野岭挣扎求生的可怜人下苦汉,百姓何必为难百姓呢?
某不能对这的乡亲下刀啊!
某当初冒死开创了这处秘密地方,本意就是想给被腐朽朝廷狗官府逼得活不下去也走投无路的人能有个地方安生过日子........快快撒手,不要再拦着某的马。某离开了就好了。你们可以自己商量着来......不伤义气,不结仇,这样对你们对某家都好.....”
越是这样,追随张宗谔离去的人就越多。
原本犹豫不决不想背叛和离开自己最熟悉最依赖的老大的那些人也动摇了,开始收拾......
拦着张宗谔的这些小部落无耻之徒头头脑脑们也越发不能放张宗谔走了。
人走了,他们就只能耍光杆司令了,当头的不劳而获都没得享了,更别说争什么王权了。
那几个红眼和张宗谔**争老大的自负家伙也终于沉不住气了,也自负不得了,只得也赶紧低头认熊,也纷纷跑过来认错劝说张宗谔不要走。
见张宗谔虽不恼恨他们却也不肯留下,这几个家伙只得忍痛做出最大让步,说张统领,你是这的统领,起义这事,你自然也是统领......这当然只是暂时的妥协,等日后情况变了,有机会再宰了张宗谔或**取代了就是了,以后各凭本事。
张宗谔岂会看不透这几个家伙的这点小心眼,却装不知,却仍坚决离去,说:某知几位兄弟都是难得的好汉大才,向来对你等是高看一眼很尊重的。这没了某,你们能处理好这的一切。某很清楚这一点。某留此无益,只会耽误你等发挥能力,也耽误了你等做大事。请不必多说了.....
他此次利用的其实是人的从众心理来操控大局。
在经历了叛逃狂潮后,不,是在叛逃狂潮中,他就已经惊骇深刻意识到了人的这个盲从弱点,今日就是搞突然袭击,制造慌乱紧急局势,让在这的人都事先毫无心理准备,慌急下就必然优先选择跟着他这个在此最有权威的人走而不是坚定不疑怎么也会选择生死都追随本部的老大......
只要有意志最薄弱者轻易动摇了而选择了背叛,就会跟着产生更多人惊慌急收拾东西跟着走,越多就会越多,滚雪球一样,人就失去理智,没了判断力,不去想忠诚自己老大这方面......
但,事情发展到了所有团伙的老大都过来坚决挽留的这一步了,惊慌的人们才想起能不离开还是不离开的好,这有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一切啊,走了,庄稼怎么办.......
于是,故事就发展到了各部落部众纷纷过来哀求张宗谔不要走了。
有人痛哭流涕,说着对张宗谔的感恩,说着对这的辛苦种的庄稼菜地辛苦整治好的房子等等的不舍,说着对张统领开创这里并善待大家的种种仁义种种好.....跟着就是不少人也哭着念叨.....张宗谔感动的在马上热泪直流,声声感叹.....最后自然不走了。
攻约梁山 695山东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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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宗谔建立这处根据地和管理这里的手段,其实是学**沧赵家族收获天下人心的方式。
公平、仁义,守信,大方,心胸宽阔.......言出必行,带领大家过好日子,这些他都学会了也做到了。
其实,自觉不自觉地学习赵岳家的作派的强人很多,不止张宗谔。
象杨进、丁进,这些闹起来的起义领袖,在以前的日子里都是搞了类似赵岳家的待人模式,从而聚起了兄弟竖立起更大的威望,才有了不凡的号召力能轻易拉起成千上*的人手闹起起义。
得人心者得天下。
这道理,太多人懂的,却很少有人真懂得怎么去做,或者是不肯真那么去做。
赵岳家以最经典的行为模式让天下人亲眼看到了所能形成的巨大影响力看到了最有力的收拢人心的方式,诱惑的或逼得有野心的人跟着学跟着那么真去做。
比如,方腊集团的那些头头们就是这样。
方腊当教主策划起义推翻宋王朝或划江而治,起初他是真心想给天下的贫苦百姓或者是给江南的百姓建立一个公平美好的新王朝,他真心想为百姓做点什么,但,无论他随着势力的壮大、生活的富奢荣华有**变心变志,他都改变不了集团的大小干部们变成宋官僚一样的**者。
这种领导层的集体**与方腊本人的志向与能力无关。
这是**上千*形成的社会传统政治风气决定的。个人怎么可能扭转整个社会的恶劣。
但,赵岳家强横一次次粗暴打击这些妄想取代权力享受纵意**的人,以科技国家的无敌力量从外部强行改变着宋国内部的整体社会形态,逼得野心家们不得不学赵岳家以仁义收人心。
赵佶这帮已经坐了江山权势在握的人却是不会学习赵岳家善待天下人。
他们的信念是,我辈皆是这个国家最优秀的人,我们是最出色的智者精英,我们有权,有钱粮,有军队,我辈有依仗,有一切优势,我们还能玩不过什么也**的泥腿子蠢货小老百姓?
至于海盗本质正是统治者鄙夷不屑的泥腿子小民,却把当官当皇帝的他们轻松搜刮干净甚至随意杀了不少,这个,他们就选择性遗忘了,并不以玩不过为耻,也不认为小民真那么可怕。
在他们眼里,那属于外部势力,属于意外的不可抗力。
斗不过外国人,被外国打杀抢惨了教训了,他们就能心中无愧地面对这种无能与耻辱。
他们念念不忘的是,既然我已经是统治者,既然权势已经在握,既然天下人的身心命运以及天下的财富都已经掌控在我手心里了,那么我就有资格享乐,就可以尽情享受**。
人生太短暂,人能尽情享受的好时光更太短,所以必须抓紧时间竭尽所能的**享乐,一耽误,一错眼就老了享乐不动了。有机会纵情**却没干岂不白富贵了此生,太亏了........
所以,赵岳轻易就操纵走了宋国人口人才......轻易就建立了推翻宋统治和整治世界的力量。
直到如今,宋统治者也仍然不醒脑子。
其实是从赵佶往下都坚持不肯醒。
政权还在手里,自然是能多**快活一会儿就尽量多一会儿。奢侈糜烂才活得有意思......
还只是野心家,还没掌到国家权力的人自然就不能这么任性干了,也没那个条件。
张宗谔学习成功,这回是坐稳了统领的宝座。
他却并**趁机就势露出强势霸道,仍然玩狡诈搞他的公平甚至民煮形象。
对那些口上遵他,心里却惦记着着机搞死他取而代之的家伙,他以商量的方式,建议说:世事已经发展到这一有利地步了,起义,大家都没意见,不能失去良机失去大家的富贵机遇。具体怎么搞,某的意见是,某只做总体策划,大家在这个总计划范围内干,免得动作不一甚至相互**出现大失误。某并不干涉大家对本部的指挥权。各部在总体计划下可以自主攻伐。你想抢哪抢哪,想杀谁就杀谁,无论是杀贪官污吏还是要抢的百姓,都随便。战果也都归你们自己.......
总的意思是就是,我们只是结盟,具体是各干各的,以后怎样,咱们各凭本事。
这么一表态,各部落团伙的头头们就都满意了。
还是过去那样,你张宗谔是大家的总统领,但我部当家的只是我,你张宗谔不得指挥我......
他们在满意中认为张宗谔是在以此向大家妥协以缓和紧**来的关系。
随后,在张宗谔的主张下,商定,这一战先从密州这个富裕的大州开刀先试试。
他们可选择的攻击方向只有三处。
北边就是青州维州。
无人区没啥可抢的,而且会触犯二龙山的利益和神经,招致官府以外的另一强敌。
但,其它三边也不是好惹的。
西边是兖州,那配备着朝廷剿灭二龙山强寇的大军,八千兵力,而且是精锐能打的,那,肉很肥,但骨头太硬,第一次搞军事打仗,冒然而去只怕是找灭。
南边,也不可去。
打南边是逼向了京城,会引起朝廷惊恐而重点对付,南边也设有军州,兵力不弱。
唯一可打的只能是东边的密州。
密州虽大虽人口多相对富些,也有三千驻军,却是三方最弱打了最安全的。
沂州这伙反贼友好和谐气氛中商定好后,决定用张宗谔的主张先打密州并采取秘密方式打突袭,此次各部自由结合自由分头行动,但目标一致直取密州城,总共出动两*人,其中一*主攻,另一*为预备队兼负责接收战利品秘密转运回老巢。其它两*多人负责留守沂州老巢。
他们都赞同张宗谔的意见,就算成功破了密州,也要坚持尽量保住老巢秘密不引人注意。
为此,他们决定到了沂州与密州交界附近,会特意往北走段距离再散成一个个小团伙作农夫样潜入密州,意图争取就算有人发现了是强盗,也会以为是从青州来的二龙山强盗什么的。
新军,尤其是小民组成的起义队伍,第一战打得怎样至关重要。
第一次打仗,胜了,至少,新军会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些自信积极,若是胜得精彩漂亮,那往往会刺激得新军化身嗷嗷叫的骁勇敢战求战的饿狼,反之则会一战丧胆,甚至一蹶不振成为再怎么也整顿不起来的废物军,往往就没用了,抱幻想留着只是浪费钱粮和心血,不如果断砍掉。
张宗谔收服的那些山东厢军逃兵全属于内地各州府的混子兵,看城门混日子的玩艺,其中不乏武力上有几下子的,但都没上过正经战场,至多是剿剿不成气候的山中蟊贼,并不真懂战争。
张宗谔以前是混河北绿林豪杰的,并不真通军武,也没真正打过战争,但,他处在河北西路那以前时常得遭受辽军辽民组成的辽寇嚣张凶狂南下“打草谷”的地区,见识过打仗,开了眼,人又有脑子,总算比一般人多了解些军事军队到底是怎么回事,知道第一战的重要性并重视了。
此战,一切其实都按他的预想和计划进行了,这只新的造反队伍顺利的立即展开了行动。
各部自由结合的结果也令张宗谔暗暗得意。
果然呐,那些势力弱小却数量最多、总人口也最多的小部落绝大多数选择了追随张宗谔。优势局面已经初步形成了。等打了此战,若是能取得大胜,能比其它势力获取更多好处,这个已经有的优势局面就会稳固下来形成张宗谔真正可用的手下,并且能分化瓦解其它几只大势力,赢得更大优势,张宗谔的盟主地位就坐稳了,等到再打别处,玩玩战场****,嘿嘿.....
对牢牢成为大当家这个美好结果,张宗谔心里是有绝对把握的。
就你们这些狂妄自大却猪头猪脑的蠢货也配做我对手和我争老大位子。你目前人多势力大又怎么的?那不过是为我攒好的肉而已。这肉虽肥美,你却没能力享受了,只能以死酬谢我.......
打密州也如张宗谔设想的几乎一样顺利,尽管并不算轻松。
事先,张宗谔和各大部头脑挑选心腹精锐**协力共同组建了一只精干先遣队提前混入密州城中潜伏下来,做为破城战时的内应......这做起来并不难。
由于宋国各地纷纷闹起义流寇,局势紧张,密州官府自然也不敢吊以轻心,贪官污吏最怕死啊,这两*来费心贪污**来的财富还堆在家里等着自己挥霍享乐呢,可不能被区区泥腿子刁民闹造反给弄死了来不及花用并且全归了刁民恶贼.......越是贪得多的越是担忧这个。
那些绑着权力混成民间大户的家伙,即国灾后又涌现的一批士绅富商,也最怕被造反百姓报复杀抢了自己家。
在这个国家局势动荡凶险的关头,官民这两股势力自然**协力严防起义严把城池。
密州共有三千驻军,扣去县镇和所谓海防所用的人手,州城还有两千五的兵力,其中还有三百马军,这些兵力其实守州城已足够了。
这在于密州城以前是朝廷眼里防海盗的海防重镇,城池是在老城基础上用水泥大砖夹着旧城墙重建成一体的新城,修得格外高大坚固,藏兵洞等防御设施当时也尽可能设置完善了。
城外有宽阔的护城河环绕。新城门极厚实坚固。
极其宽阔的城上配备着床弩,尽管床弩很少,总共就那么七八架,毕竟这不是北边关,没骑兵对手可震慑射阻,而且用床弩威胁和对抗海盗,那就是个笑话.....但还配备有不少抛石机,远程攻击武器弓**也配备不少。驻军,还有几千集结起来协防守城用的义民民兵......
这样的防御,对于****破城门,甚至连象样的武器都不具备的农民起义军想攻克了,只能靠用人命硬堆硬拼,这无疑太难了。
小民,命不值钱,但却不是不怕死,自己个懂得珍惜.....
这让密州的统治阶层对城防都相当有自信。
还有,正象张宗谔这帮人判断的那样,由于山东一北一南有二龙山和水泊梁山两大牛叉强寇势力在,山东官府都很怕自己治下闹出官逼民反来便宜壮大了二寇却弄丢了自己的脑袋,因而,在征税上就没敢象别处那样过于贪婪迫切也过于敢暴敛,理智的抑制了贪婪心,定的税负相对轻,只敢在朝廷规定的基础上稍多加了三两分,想先这么试试看,顺利,则再找理由多征些......以前就是这么玩着花样的逐步征,挤牙膏一样,耍得治下愚蠢小民乖乖把发的国难财全挤出来了.....但,这个反复协商好的美妙得意计划还没来得及实行,离京城近的淮南河南就暴发了抗税起义大风暴.......吓得山东诸州府顿时就先老实观望起形势.......这税就拖到现在一直没能征。
这直接决定了山东治安的稳定,到现在也没闹出什么民乱抗税起义。
这是幸运,大幸运。
狗官们在庆幸自得自己的英明的同时,见治下百姓该干什么就在干什么,与往常一样忙着劳作谋生过小日子,**什么大异常,刚开始也紧张不敢大意,但时间长了就难免放松了......
领导们放松了,不再那么勤奋严厉死盯着城防。守城的兵更会松驰下来。
就比如说密州这的驻军,本就不是什么**,全一水坏蛋,而且是不配守边也不配当京城禁军的坏蛋,是坏蛋中更差劲的。你还能指望这样的兵如何有自觉尽到职责。
密州城的四个城门照常都是开着的,与平时一样可以自由进出,当然,把守和检查进出的兵力与协守的民兵增了数倍,仍是高度防范状,所谓检查进出,其实已自动变成了官兵趁机敲诈百姓捞油水的刁难......却至少表面看是仍然很森严的,但,这就是张宗谔部可钻的空子。
对把门官兵和民兵来说,最难的是鉴别进出城门的人哪个可能是贼患。
如今,宋国东部地区的人口成分太杂了。
密州这,本地人极其稀少,主体是河北山西河南等地的外地人,不乏原本在偏僻山野中生活的少数民族,光是语言就五花八门极复杂难通,面目形象也五花八门,守军很难识记清楚。
另外,守军成分也同样复杂,几乎哪个地方的人都有,朝廷特意如此混编的,军队心不齐,守门军听音见到老乡会高兴,若是这个老乡还识趣会说话,守军自然就会放放手.......
这都是漏洞。张宗谔部大加利用了。
攻约梁山 696节山东乱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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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州官府*没料到自己的邻居——已经荒废了的沂州境内竟然有那么大一股造反力量存在。事发,城中官民都猝不及防。
在内应与突袭双重成功打击下,守军从未经历过战争,被突然出现的似乎数不清的强悍暴民武装疯狂凶残猛杀的威势所慑,惊骇吓住了,不负责任抵抗不坚定,坚固的密州城轻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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