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约梁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山水话蓝天
听说如今那横海魔王所部海盗猖獗强大,无法可治,沧赵海运货船人手货物折损得所剩无几,加上当朝权贵,比如一个叫杨戬的老太监眼红嫉恨,为敲诈勒索暗中阻挠破坏,沧赵生意遭到重创,工厂大量倒闭,实力大不如前,产量大降,这两年已无力海运到江南,只壮胆走北方海路转到梁山散货。另一部分货物改走拥挤不堪的运河或陆路。
于是天南海北很多商贾到梁山争货。来取货的商家多了。梁山周围四家巨大的酒店常常客满。谁会想到车中拉的是昏迷的东溪村人。
衙役被上官驱使得四处跑,大热天狗一样张嘴直喘,到处细查下,终于有点眉目,有人看到晁盖一伙带大包小包似是去了石碣村方向。
惊喜交集,苦难到头了,赶紧到石碣村查访。
村民说是一伙有钱人突然来了,以高价买走了俺们的船进了水泊。
进水泊是借水路逃走还是去了梁山
衙役吃惊霸气的沧赵可能牵扯上通匪,但这种麻烦自有上官去顶,不干俺小卒卒屁事,赶紧回报清楚等着看热闹有机会得些便宜就得。
那村民斜眼看探子兴奋离去,不屑暗笑:“哪还有石碣村民都在新世界享福呢。这里二十几户都是梁山人,平时打打鱼种种菜丰富梁山菜篮子,并监控四周招走流民。晁盖那伙过来租船去梁山。俺们故意以天黑不愿意,逼得他们不得不买船。这样俺们公子爷就有了堵嘴的说法。任你们这些杀才再阴损也折腾不出花来。”
两州得报,顿时谨慎。
事实证明,哪怕你是当朝宰相之一。斗沧赵也必定落得灰头土脸。
据说那家人浩然之气冲空,气运太旺。谁招惹,谁倒霉。
昔日执宰之一王黼去年贬出京城,结果在上任地方途中全家失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有人说是万头岭一带山贼抢劫,把王家满门杀个干净。有人却神神秘秘说是沧赵伺机报复所为。
明眼人知道后者纯属扯蛋,士人楷模文成侯岂会破坏官场底线。必是有人故意造谣中伤沧赵。
但这事也再次说明,结仇沧赵的可怕下场。
这家人邪门。仁慈宽宏,不与仇家多计较,可仇家仍难逃倒霉。
两州赶紧先安排查访梁山泊通向各处的河流,有没有人看到男女老少数百人乘小渔船经过。
晁盖夜里走的。
谁大晚上站河边喂毒蛇蚊子
当然没人看到。
而且官府说的情况不对。晁盖一伙没老少、女,一水青壮爷们。
两州一看,晁盖没顺河逃走,那只剩下一种情况。
藏匿梁山。
哎呀。这就不好办了。
这事弄不好可别是未来宰相和现任老不死宰相在斗法。
一般人劫生辰纲是死罪。真要是沧赵指使干的,就能是掌握贪脏枉法证据的正大之举,揭此一点,拿住梁中书七寸,进而翻蔡京老底。
赵公廉可是实力派宠臣,连眼皮子朝天的内相梁师成都敬攀着,又内有宿太尉等一帮正直重臣和以已贵为四品要员的权邦彦及众多追随未来宰相的年轻骨干官员呼应,外更有强援,枢密使童贯,据说还有西军领袖种家。和文成侯共谋收复燕云誓言,都给沧赵面子,赵公廉朝野党羽已成,绝对有资格斗老得随时会咽气的老蔡。
至于他是想以此逼老蔡妥协什么。还是扫清老蔡同党,壮大自己一派的势力,为下一步回朝上位扫清道路,这就不得而知了。
两州长太聪明,浮想联翩,自动脑补了许多。深为忌惮其中暗藏的政治风险。
老蔡势大,老辣。
文成侯是异类,平民崛起,上马能打仗,下马能治民,二十多岁就是四品诸侯,集英殿学士,侯爵,尤以爵位可贵,按大宋祖制,非官功不得封爵。文官,你就是贵为一品太师也未必能封爵。更可怕的是,看这趋势,赵公廉三十岁就可能回朝成为执宰之一。
如此年轻强大潜力股,根子不硬的官员,谁会瞎得无故去树敌
不帮老蔡,眼前要倒霉。
不帮文成侯眼前和未来都要倒霉。只怕子孙都没翻身之日。
两州长这个为难啊。
这些年,他们和双方都保持尊重和关系,位子坐得稳当舒服。谁知竟出了这晦气事。
就在这时,新知州和兵马都监接管了郓州。
老蔡为生辰纲震怒,不能轻动相当于省长兼军区司令的帅司地济州主官及大将,就派门生挤走郓州这种小州长,加强追缴报复。
新军政长官自然效忠蔡家,决定立即搜查梁山。
咱有靠山,按程序来。抓贼总没错。赵公廉再强势又能怎样
郓州兵马都监张勇全副武装,带全部禁军一千兵马赶去梁山泊。
济州知府一看郓州兵马出动,自己不能不动,赶紧把团练使黄安叫来委婉叮嘱一番,着重强调的是态度。
黄安和杨志一样是武举出身,这些年过**日子,武艺荒费不少,但自身底子在,所担团练使是高品武官,少个使字就是低品。
他也带一千人马。
但到了泊边,却令部下在树林中乘凉待着。自己进梁山南店,见到梁山生意总管朱贵也在,顿时喜笑颜开。两人坐下喝茶述话。
这几年靠着梁山,他家发了大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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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戏谑的生命
赵岳想家了。
想念前世平凡宽宏辛苦的父母,想念今生给他冷酷躯壳注入爱的灵魂的母亲,想念把生存完全寄托在他身上的小妖,想念家中那些宠爱他的仁慈奶奶们,也想念那个狂热爱他也无情欺骗了他的间谍女友。
前世那个所谓自由女神国的人很不理解,一个风华绝代的西方豪门独生千金为什么对西方那么多精英视而不见,那么爱一个黄皮猴子。
不就是个崇拜咱们自由女神国,来淘金的低贱华人技术人员
赵岳出国前也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爱上大洋马。
二十岁的他只想用狂热追求、聪明的头脑学到国内缺乏的先进技术,在外历练成熟,然后回国效力。
英文曲再好听,也难抵乡音。就是这样。
但在他入学第一天就听到附近有人请家教,报酬丰厚。为勤工俭学,减轻父母负担,他报着侥幸去了。
那个叛逆傲娇千金也不知是为和父母斗气,还是看他是华人想戏耍他,不顾父母强烈反对,就死咬用他。
西方人早熟。
十六岁的高中女孩,一米七多,已现出惊艳风姿。
但专注的赵岳没太大感觉。他没想过娶妻生子这种浪费时间的事。
他的行为落在女孩眼里就是高傲。
华人穷学生凭什么在本小姐面前高傲
于是戏弄蔑视变本加利一次次发生。
她不但聪明美貌过人,还练过骑马拳击泰拳射击.....是运动健将。
这个木头居然聪明得惊人,本小姐居然耍弄不了
一次次被木头不耐烦地揭穿把戏,太丢面子了。
文不行,就动武。
以玩笑方式揍你。
谁知木头居然会“空夫”,在数次挑衅欺负他不敢还手后,突然一天木头发了怒,把她轻易掀翻压住,怒喝:“够了。”
那一刻,那双漆黑专注的眼睛凌厉得渗人。她第一次感到了恐惧。
木头冷酷的声音说:“你们的上帝不是说要爱世人”
“践踏生命是原罪。你践踏别人,迟早有一天会有人象我这样还击。老子宽宏大量,不计较小丫头顽皮,但你不该浪费老子的时间。”
木头吼完。甩手不伺候了。
后来,女孩的绅士风度满满实为华尔街吸血鬼的爹亲自来请他继续担任家教,说他闺女开始懂事了,这次会好好学习,报酬翻了数倍。并且书面承诺只要他闺女能考上长青藤所属大学,另有重奖。
赵岳不在乎那丫头是不是真改变了,吸血鬼的钱多赚一天是一天。
爹妈可是欠一屁股债等着还呢。
后来不知怎么,爱情这回事就发生了。
因为这个傲娇大洋马虽然顽劣,却不象西方常见女孩那样放荡。赵岳万没想到她还是完壁。
这很稀奇了。
可贵的是,一但她回复豪门千金风度,良好的教养魅力就发散出来。赵岳感觉她象中国女孩那样娴慧能干,非常顾家,尊重他的父母。
西方女孩直白奔放的感情火一样温暖了他身在异国他乡的孤寂心。
感情上开始接受。
女友确实聪明,继承了她爹的金融头脑。却因他的感染对枯燥乏味的科技产生兴趣,读了哈佛转理工。
共同语言有了。
对赵岳来说,这是女友的关键标准。
赵岳那点商业知识还是女友在生活中自然而然教会他的。
母亲告诉他说:温馨平缓的爱才能长久。
赵岳以为女友烈火般的爱不会持续长久,这段缘分随时会结束。
于是女友这个临时头衔挂了十年,烈火却把他牵在异国十年。
赵岳偶尔会很奇怪,她为什么能一直保持这样的烈火傲娇千金怎么就能不厌其烦地精心照料他这个木头这么多年
帮他理财,助他迅速还了父母欠的债变得富有,总是花自己的钱照顾他的衣食生活,没有通行西方的什么aa制,总能提醒他你的父母生日到了。为照顾他饮食习惯学做中国菜,练得一手好厨艺.....
难道你是圣人
哦,就是你们信仰
第31节红眼的豆比,拜求订阅
《故乡的原野》渐渐浸入听者的心间。
商人们安静下来。运货工干得轻手轻脚,似乎生怕惊动什么。欧鹏、邓飞坐直了身子,凝望着天空。
不同的人听出不同的意境,波动着不同的情绪。
商人想着自己一次次长途跋涉的冒险辛苦经商旅程,感叹家中父老儿女得以丰衣足食平安喜乐,手下伙计也有了衣食,这一刻放下狡诈贪婪和斤斤计较,眼角湿润,沉浸在自我牺牲的伟大情怀中。
运货工想着远在新世界的亲人生活得如何美好幸福,自己的付出有了回报,在这干几年就去新世界和亲人团圆,开始梦一样的快活。
邓飞、欧鹏回想自己苦难的家乡、遭遇的坎坷,越发愤恨昏君贪官污吏暴毒愚昧统治,恨不能一下子就杀出个明朗世界。
王念经怀念死党刘文舜,对满腔失望已逝去的父母满怀愧疚,希望父母兄弟已脱凡成神等着自己去相会或认错孝敬。
“爹娘,孩儿已是你们一直希望的好人了,混出了人样,叔叔舅舅他们几家都由公子亲自安排人接去了新世界快活着,你们在天之灵能原谅孩儿吗”
“文舜兄弟,念经遵守对你的承诺,跟着公子决不三心二意,生死追随向前。你在那里安心当你的神仙吧。”
傻小子奎三却是啃烤鸡越发起劲,连骨头都嚼吸尽油水。
就在这和谐动人的场景下,郓州兵马都监张勇带着一千禁军杀气腾腾地穿过树林中的阔路来了。
他出发比济州军早,路途也不比济州军远,来得却晚,只因等船。
这位新都监想直接冲到梁山,突袭强搜,一举功成。
他本是京城禁军上千低级小军官中的一个,只因偶然一次被高太尉随意指派带部下去为蔡相家干活,力大武艺高,活干得漂亮。入了蔡府管家的眼,被介绍给了蔡府二公子,收为门下走狗,从此迅速爬起。
这次高升一州都监却是得好好表现。回报蔡府以坐稳位子。
一想到找回生辰纲,擒住晁盖等恶徒,扣住沧赵家那个嚣张小恶霸及一众走狗,为蔡相拿住文成侯的把柄,自己也能搜刮到梁山巨额财货孝敬蔡相并一下暴富。他就兴奋得想发抖。
让他失望恼怒的是,打发去四处搜罗船只的兵丁回报只找到不到十条小渔船。
这几条破船好干什么
以为是军丁欺他是新官惫懒不用心,大怒想砍几颗脑袋立威。副将忙拦住,解释说:“将主新来,有所不知,梁山泊附近州县的渔民这几年都跑去梁山做工赚钱了。哪还有渔船可征调他们已经尽力了。”
张勇觉察到副将眼中一闪而逝的不屑眼神,知道他此时才说是存心看自己笑话,却不便翻脸发作。
他刚来此地,真正是屁股还没坐热,人生地不熟。部下将校都没认全,难免被动,不能拿在郓州军中根深蒂固的副将立威出气,否则导致军队群起哗变就糟了。
以后再整治你。
张勇强忍怒气,厉声对副将道:“此必是梁山早有预谋,收走渔民船只,那浩大水泊外人难进,就全成梁山的了。正好藏污纳垢。”
副将姓邓,名也叫勇,来自邓飞老家相邻州。算是同乡,不是同宗,但同姓五百年前是一家,由此攀上了关系。邓飞毫爽,两人来往不少,邓勇自觉也算有沧赵这个靠山,听了这话,毫不掩饰自己的不屑,心说:“沧赵二公子当初来时就和州县订好了。梁山泊本就全是梁山的。还早有预谋,藏污纳垢沧赵家的事是你个小州都监也能管的”
他呵呵一声道:“大人这么说有点儿夸大了吧”
张勇嗯一声质问,瞪视副将,心说:老子暂且放你一马,你还来劲了真当本将不敢杀你
邓勇丝毫不惧。
老子得罪你又如何大不了托本家调到沧州军去。就算不能,在梁山当个头目,和本家混,也少不了荣华,富贵也未必不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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