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商女:种田撩夫两手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分之一
曲宁又生气了,他又在骗人,她回想起初始之时遇上劫匪的那一幕,沈安叶为了她,甚至乖乖地把自己交给悍匪。
她原以为他有什么好计谋,到头来不过是先保她安全再说的一命换一命之计。
眼下又是如此,曲宁气到掉眼泪,“沈安叶,你以为你死了,我会独活是不是”
沈安叶身子一震,“宁儿。”
曲宁苦笑着摇头,再抬头时,目光却是那般坚定。
“我不走,我要留下来,陪着你,不论生死。”
“若是我们有命离开京城,自是最好,若是无命,我也不想离开你,我不想最后一刻连你心里想什么都不知道。”
“宁儿!”沈安叶紧紧地抱住她,泪珠滚落,“我定不负你。”
曲宁轻笑,“要说到做到,我就要回乡成亲。”
沈安叶重重地点头,“一定会回乡去。”
第六百二十章 不妨说与她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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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要与沈安叶同生共死之外,曲宁也想得明白,重活一世,可不能再被别人碾压。
秦三小姐,朱家小姐欠她的还没讨回来,岂能这样灰溜溜地离开京城
“沈安叶,秦府和朱府都是季王党的人”曲宁问道。
沈安叶沉思着道:“朱正清处事谨慎,眼下没有明显的倾向,不过,他是秦府的党羽,想来投靠季王只是时间问题。”
曲宁点头,意料之中,她甚至希望他们早日表明立场,这样,都不必再带着面具了。
撕下面具,她与她们就是明摆着的敌人。
沈安叶知晓曲宁心里的想法,想说些什么,却没有开口,暂且走一步看一步吧。
在明日不可知的情况下,做好今日之事才是明智之举。
曲宁停顿了一阵,像是想起什么,盯着沈安叶问道:“你何时与贺扬还有阳王”
沈安叶勾唇一笑,既然已经决心与宁儿共进退了,这些事不妨说与她听听。
“与贺扬相交,是我一早就想好的,只不过父亲快我一步,攀上了秦府。”
“于是你就让贺扬将你引荐给阳王,找了一个比秦府更高的靠山来压制你的父亲。”曲宁忽闪着眼睛看他。
沈安叶点点她的额头,笑道:“可以这么说。”
这样一来,他便有了万全之策。
其一,圣上安康,他便求阳王出面找秦大人,干预秦沈两家的婚事,秦大人不会为了一个沈家得罪阳王。
其二,圣上不测,他们与秦大人变成了不能共存的敌人,自是也不需娶齐月。
这一切都在曲宁昏迷被贺扬带进将军府那两日有了眉目。我爱电子书
沈安叶与贺扬便是在那时有了谋划。
说起来,沈安叶对贺扬十分感激,是贺扬主动问起了此事,并向阳王推荐他。
通过与阳王的几次接触,沈安叶摸索到他是个疑心重的王爷,从不轻易相信别人,能这般与他相交,贺扬定费了不少功夫。
弄明白了沈安叶与贺扬、阳王的牵扯,曲宁又问道:“樊府呢”
樊府是如今的皇商,坐拥数不清的财富,他的动向至关重要,若是他投向了季王,那便麻烦了。
沈安叶笑笑,“不足为惧。”
“这从何说起”曲宁不解,沈安叶站到了阳王这一边,就不允许樊府站到季王那一边吗
关于樊府,阳王心头也甚是担心,几次欲差人前去拉拢。
沈安叶献上一计,且不可前去,当时阳王与宁儿一样不解。
樊府是商人,沈家也是,能摸透樊老爷心思的只能是他,而不是那些政客。
商人做任何事首先想到的就是利益,无利而不往,想那樊老爷如今定是食不下咽,夜不能寐。
因阳王的探子回报,季王已经不止一次招揽樊府了,樊府却一动未动,这恰恰说明了樊老爷心头的不安。
季王越是招揽他,樊老爷越是被季王需要,他心里便越慌。
季王迫不及待地招揽他,这只会让樊老爷觉得季王一党后备不足,饷银缺乏,这才来依靠他。
而阳王看都不看他一眼,他便会琢磨,阳王一党定然是万事俱备了,不论人还是钱。
相比之下,阳王成大事的几率更大,他的心会倾向阳王。
第六百二十一章 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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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宁闻言,抬手摸着沈安叶的脑袋,笑道:“沈安叶,你是个很好的谋士。”
沈安叶握住她的手亲了亲。
这时,只听一阵急促又杂乱的脚步声走近,曲宁挣脱开沈安叶,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等待那脚步声进门。
没有敲门声,沈夫人和沈老爷带着一群下人直接闯了进来。
一进门看到曲宁,沈夫人火冒三丈,“娼妇!”她怒瞪曲宁,紧抿的唇角多了十分的刻薄。
“你想前脚赶我们走,后脚嫁进沈家来简直是痴心妄想!”
沈夫人的牙咬得咯嘣响,就像曲宁正在她嘴里,她要将她嚼得尸骨无存一般。
曲宁已知事情的严重性,即便心里头不乐意,又怎会去跟她计较
沈安叶却听不下去了,道:“母亲!”
沈夫人看向沈安叶,又是生气又是痛心,一开口就哽咽了。
“叶儿,你是如何答应我的你到底要不要你父母亲活了”
沈老爷气得捶胸顿足,“我一日不死,你就一日不得娶这贱人进门!甭妄想造反,你老子在,你反不出去!”
沈安叶自是不能与他们实话实说,且就当做是他为了曲宁做个不孝子吧。
“父亲,母亲,你们知道我心里只有曲宁,除了她,我不娶任何人,你们原谅儿子不孝。”
“呵,原来你之前的顺从都是装出来的,为的是让我们放松警惕,眼看要成亲了,你让我们来个措手不及,沈安叶,你真是好聪明啊。”
沈夫人语带嘲讽一字一句地说道。文笔书吧
沈安叶拱手作揖,口中却道:“父母亲大人的教导,儿子不敢忘。”
言外之意,当初你们何尝不是假借祁阳有变,支走我,暗度陈仓一举将聘礼下到秦府。
沈安叶如此聪慧,父母自然不是傻子,怎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
“你别做梦了,我哪里也不去。”沈老爷衣袖一甩,望向黑漆漆的门外。
半个时辰前,杨凌方来说要送他们回乡时,沈老爷想到是沈安叶为娶曲宁耍的花招,第一时间派人去秦府通风报信了。
他料想眼下府上在准备行装,不会有人发现,且等了一阵子,见派出去的人没被抓回来,这才来找沈安叶兴师问罪。
他胸有成功地想,只要秦大人得了信,那是一定不会让沈安叶得逞的。
顺便还能给他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教训,让他知道,跟老子斗,他还是嫩了点。
只是,这么久了,怎么秦府的救兵还不到呢沈老爷有意无意地看向门外,焦急的神情被怒气掩盖。
然而却没有瞒过沈安叶的眼睛,他道:“看来父亲在等人。”说罢,高声对外道:“带上来!”
片刻功夫,一个全身瘫软嘴里哼哼唧唧的人被拖到了跟前,沈老爷定睛一看,却是他派出去给秦府报信的人。
“你。”他颤抖着手指向沈安叶,一阵语塞之后,骂道:“畜生!”
沈安叶不为所动,高声道:“此人对我生了二心,因此被我打断了腿,以儆效尤!”
一旁的下人们闻言无不哆嗦,缩头缩尾,再也不妄想跟着老爷有肉吃,恨不得赶紧跪下给沈安叶磕头表忠心才好。
只因眼下的形势再明显不过了,老爷再也不是老爷了,小爷已然当了家。
第六百二十二章 诀别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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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沈老爷仰天大笑,“是我的儿子!不愧是我的儿子!”笑得浑身乱颤。
他的儿子早就将这人抓起来了,早就想到他会来兴师问罪,他等的就是这一刻。
好让全府的人看看,他堂堂沈老爷是怎么被运筹帷幄的沈小爷打败的,顺带告诉府上下人,如今该听谁的话!
好!好一个孝顺的儿子!
沈夫人见状,直接气得晕了过去,顿时,堂上一片混乱。
沈老爷的大笑声,下人们呼唤沈夫人的急切声,无不充斥着曲宁的耳膜,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心道:“别无他法,老爷夫人保重吧。”
就在下人们乱作一团的时候,沈安叶冷静道:“杨凌,带上医者,准备启程!”
沈老爷闻言笑得更张狂了,笑得直掉眼泪,笑着笑着就哭了起来,指着沈安叶,嚎道:“你有没有心”
沈安叶沉默又笔直地站着,不言不语。
沈老爷忿恨地看了他一阵子,知他是铁了心要赶他们走,只得认命了。
临走之前,他那充满恨意的目光转向曲宁,道:“我一日不死,你一日不得安生,我就算死了,也会化成鬼缠着你。”
曲宁福身道:“宁儿望您长命百岁。”
曲宁是真心实意的,她希望每个人都能好好地活着,等待着大家重逢的那一天,把误会说开,还是一家人,相亲相爱。
她也知道这只是她一厢情愿的美好愿望,未来如何不可知,说不定,他与沈安叶就此与二老永别了。
因此,不管他们如何骂她误会她,她都不曾往心里去,只当作这是彼此人生的最后一面来对待他们。九六味
沈老爷对此一无所知,更不会理解曲宁带着诀别意味的祝语,只当是曲宁用胜利者的姿态讽刺他,其实是盼他早死。
“娼妇你等着,我定如你的愿,我会长命百岁的,而你,不得好死。”沈老爷几乎跳起来,用尽全身的力气骂曲宁。
把他这辈子肚子里有的,脑子里攒的最恶毒的诅咒都扔向了曲宁。
曲宁默默地看着他们,目光澄澈。
沈安叶立于曲宁身旁,紧紧地握住她的手,抱歉,让你受这么多误会。
他不是个迷信的人,但这一刻,他在心中祈念,宁儿是无辜的,父母的诅咒当报应在他身上。
曲宁挠挠他的手心,沈安叶侧目与她对视,曲宁扬眉一笑,美丽又洒脱。
沈老爷和沈夫人就这样被杨凌带走了。
沈夫人在半路终于醒了过来,恢复意识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已经身在马车上。
“我要回去!”她大声挣扎着,身旁的丫鬟忙扶住她。
外面杨凌的声音传进来,“夫人请好生休息。”
“杨凌,你也要造反不成!”沈夫人问道。
即便没有面对面,杨凌通过夫人冰冷的话语也能想象到她眼中如利剑般的寒光,他是真的怕。
可没办法,事关老爷夫人的性命,他只能听小爷的话。
“不敢,请夫人不要与我为难。”杨凌壮着胆子道。
这还是杨凌第一次与她对着来,沈夫人险些又晕过去。再抬头看对面如石化了般的沈老爷,她心头火气更甚了。
第六百二十三章 曲宁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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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爷闭目不语,似是没了灵魂一样,沈夫人怒极,上前狠狠掐了他两把。
直到她用劲用得牙齿都打颤了,沈老爷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罢了!”
“罢了!”沈夫人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说出这两个字,这是要她认命吗
沈老爷疲惫至极,再也不说话了,任凭沈夫人如何打骂。
杨凌瞧着沈夫人欲把马车拆了的架势,也不敢在马车旁边待了,暗中悄悄勒马落后了马车一个车身。
沈夫人几乎闹腾到天亮,方才体力不支,渐渐睡去。
她睡了,沈老爷睁开眼来,提起车帘往外看,但觉不对,于是唤了杨凌上前。
“杨凌,不是要回乡吗我瞅着这不是回乡的路。”
沈老爷的脑袋几乎探出马车外,声音很小很小,生怕吵醒夫人后他又不得安生,他已经够烦的了。
杨凌垂首,道:“回老爷的话,小爷自有安排,老爷尽管放心。”
沈老爷的脸立时暗沉下来,看着杨凌的眼神像是要把他大卸八块。
杨凌假装没看见,缩头乌龟般地再落到马车后面去。
沈老爷甩下车帘,几乎咬碎了后槽牙。
京城内,此时此刻,曲宁所住的房子已然化作灰烬。
一旁围着不少人对着那仍旧冒着烟的一堆堆白灰指指点点,细听,多是惋惜声。
昨晚这房子不知这么就着火了,火势汹涌,顷刻间火舌便吞没了整座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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