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商女:种田撩夫两手忙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二分之一
此时,沈安叶已离开客堂回了房中,他手边那精巧的盒子里装着小二送来的绣帕。
沈安叶对这帕子有期许,却总会想到绣这绣帕的女子有了人家的事。
他悄然叹气,他是不该再想她了,却又忍不住拉开盒盖,小二说得没错,这幅帕子比上一幅更有趣。
沈安叶凝视着绣帕,眼中噙满笑意,不禁想知道,她是怎么想出这个故事来的呢这幅帕子上新出现的这头大鼻孔长牙齿,像马又不似马,却能安然过河的动物又是什么呢
想着想着,不知怎的,又想到曲宁定了人家这件事上,沈安叶长叹一声,拿起帕子,将其放进博古架上的另一个木漆盒子里。
那盒子里盛有曲宁给他的那一方帕子。
第七十二章前去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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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上木盒盖子的那一刹那,沈安叶脑海中冒出一个念头,去找她。“杨凌,备马。”沈安叶大步走出房间,朗声说道。
杨凌忙小跑到沈安叶眼前,垂首道:“是,爷您要去哪儿”
沈安叶一顿,他不能告诉他,便回道:“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爷,我这就给您备马车去。”杨凌回退了下去。
“等等。”沈安叶叫住他,“你留在家里,叫上朱三宝跟我出去。”
杨凌心下疑惑,朱三宝平日里是负责酒楼收货的,何以爷让他跟着
“爷,朱三宝怕是保护不了你。”杨凌为难道。
自家小爷不会功夫,老爷夫人以及杜府夫人可都将小爷的安危交给他负责了,这万一出个什么闪失,可怎么办。
杨凌摸了摸脖颈子,到时他这脑袋怕是再也难安稳地待在脖子上了。
“照我说的做。”沈安叶命令道。
他之所以找朱三宝,就是因为此人常到下面村里庄上为店里收些零碎的杂货,与他一起,不用费事便能轻易地找到上家屯。
杨凌见沈安叶执意如此,只好答应,临走前再三嘱咐朱三宝务必保爷周全,朱三宝难得跟沈安叶出去一趟,心中的自豪感和责任感爆棚,胸膛就要拍碎在杨凌面前,誓保沈安叶无恙。
沈安叶听着下面生离死别般的嘱托,哭笑不得,“三宝,上车。”
朱三宝高声应和,跳上马车,驱马前去,杨凌听着马车声渐消,心头越发忐忑,跑回屋内拿起一柄短剑,套了马偷偷追沈安叶去了。
马车跑了一阵子,朱三宝一拍脑袋,心道:“糊涂啊我。”转头向车厢里问道:“爷,咱去哪儿”
“上家屯。”沈安叶回道。101
朱三宝不像杨凌那般,好问个为什么,听说去上家屯,便马鞭一响,驰向上家屯。
沈安叶掀起车帘看向窗外,绿阴生昼静,孤花表春余,好一派春末夏初的好精致。
想到这是曲宁去镇上走过的路,想到他走过了她来时的路,他心里冒出一些小欢喜。
沈安叶思索着一会儿见到她该说什么话,该用什么样的表情……
“爷,到了。”帘外三宝的话打断了他的思虑。
“竟这么快。”沈安叶跳下马车来。
朱三宝站在村头的高台上指向前方说道:“就是这个村了,爷,您是找人来了吗”
沈安叶没回答,他示意朱三宝下来,他站上去,望向曲宁所在的村子,再往前走很短的路就是村南头了。
她说的可以来找她,她会负责的,而他只想认识她,他还没有告诉她,他的名字。
“爷。”
见沈安叶一动不动,朱三宝挠挠头,不知所措,心想主子的心意可真难猜。
沈安叶转身走下高台,说道:“回去吧。”
“啥爷,您不是要来找人吗要不小的进去帮您找”朱三宝忙说道。
沈安叶摆摆手,“不必了。”回头看了村子一眼,上了马车。
他没有勇气往前走,或许她正在与她的心上人说着话,或许他们正一起谈论着她的绣帕,他的心告诉他,他并不愿意破坏也不愿意见到这样的场面。
第七十三章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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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三宝不解地挠着头嘟囔道:“村子里有什么厉害人物,能让小爷害怕”
沈安叶闻言,哑然苦笑,他当真是怕了吗从小,他可不曾怕过谁,也从不惧任何事,何以在这件事上,在这个姑娘身上就如此纠结反复呢
他只与她说过一句话,她只给过他一方绣帕,为何他就这般放不下
偏生这姑娘又定了亲家,沈安叶心知,不该打扰她的,没有缘分,何必强求什么呢同时也为自己一时冲动赶来这里感到些许惭愧,像是说服了自己一般,沈安叶道:“三宝,去酒楼。”
朱三宝听得沈安叶声音清脆,知他并非玩笑,应声驱马,走到半路,与策马追赶他们的杨凌遇个正着。
沈安叶明明看见他了,故意装作没看见,杨凌倒也很识时务,灰溜溜地跟在马车后面,不敢弄出一点声响。
上家屯村南,曲宁一家几口正和和美美地吃着午饭,曲大贵走了进来。
“大哥,大嫂,吃饭呢”曲大贵毫不把自己当外人,走进屋拖了根凳子往饭桌前蹭,“宁儿,给我拿双筷子去,我刚好没吃饱。”
曲宁回道:“二叔,真对不住,分家的时候,我奶就给了五双筷子,我们一人一双,没有多余的。”
曲大贵刚要生气数落曲宁几句,忽然想起来,给五双筷子是曲老爹说的,这丫头倒也不是故意的。
向来欺负曲大富惯了,曲大贵看向他说道:“大哥,你吃这么久还没吃完把你筷子让给我。”
曲大富愣了一阵,乖乖地把筷子给了曲大贵,自己抓了个窝头啃。综艺文学
曲大贵接过筷子往桌前凑身一看,皱眉道:“这什么饭猪食似的。”抬头望向陈氏,埋怨道:“大嫂,你都挣那么多钱了,怎么还吃这些东西”
陈氏白了他一眼,不作声,继续吃饭。
“大哥,你们是不是把好东西藏起来了”曲大贵放下筷子,狗一样的到处瞧到处闻。
曲宁站起身道:“二叔,我们已经分家了,这破屋什么样你也清楚,我爹娘好不容易收拾到这地步,但凡弄坏了什么东西,你可得赔偿。”
曲大贵直起身子,兹拉了口凉气,“我说你这丫头片子胆儿是真肥了,找揍是不”
曲宁冷笑道:“您揍一个试试,别忘了,我爷才是曲家的当家人,他说了,谁要敢打我,他十倍的给我讨回来。”
曲大贵虽然不全信曲老爹会说这种话,但也不敢不信,看看曲大富至今仍肿着的脸,曲大贵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算了,反正今日来有别的重要事要办,暂且忍了这死丫头,曲大贵说道:“大哥,你快吃,吃完饭我有事找你。”
曲大富扒拉了两口饭,起身道:“我吃完了。”
曲大贵见他起身往外走,忙拉住他,“大哥,咱们进里屋说。”
陈氏厌烦地叹着气,可曲大贵说了有事,总不好不让他进屋,只心里烦他,嘴上没说什么。
曲大贵拉曲大富进屋,刚坐定,笑了起来,“大哥,我口渴了,你出去给我舀瓢水喝,我想喝口凉井水。”
第七十四章有贼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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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大富纳闷他为啥非要喝凉水,却仍起身到院中水缸中舀了一瓢凉水。
曲大贵眼尖,一眼就看到炕角上放着的绣帕,趁曲大富出去的空档,迅速爬上炕抓了条绣帕塞在怀里。
曲大富舀水回来见曲大贵已经脱鞋上炕了,既是自家兄弟,又习惯了他自小没规没矩的做派,他并不怪乎他没礼,径直把水递给他。
曲大贵咂了两口,皱皱眉头把水瓢还给曲大富,“这水不够凉,我不喝了。”
曲大富拿起水瓢自己尝了一口,够凉啊,再看向曲大贵道:“要不我现给你从井里轧点”
“不用,我不喝了。”曲大贵回道。
他本意就不是来喝水的,而是来偷绣帕的,郭氏眼红曲宁卖绣帕挣钱,回家指使曲大贵上门偷样子,方便她学了也能去卖钱。
曲大贵平时懒得眼皮都不爱睁,一听郭氏能挣钱了,二话没说,一溜小跑就来了曲大富家。
曲大富一家人谁都没有想到他上门是这番目的,只当是吴氏和郭氏打发他来探底,瞧瞧他们家有没有能打秋风的东西。
曲宁上午才去镇上算了绣帕的钱回来,是以,她只需牢牢地把住这点血汗钱,至于其他的,呵,他们家家徒四壁,除了从地上刨兜子土,料曲大贵也找不到什么可拿的。
曲大贵说是有事跟曲大富说,说了好几车废话也不见有什么重要事,听得曲大富打起瞌睡,差点睡倒在他眼前。
要偷的东西到手了,口水也要耗干了,曲大贵自己也不想说下去,拍拍屁股走人了。
留下曲大富一头雾水,他今儿到底是干啥来了。一八小说
曲大贵回到家把绣帕扔给郭氏,“样子给你偷来了,你赶紧绣,挣了钱给我买斤肉吃。”
郭氏笑着嗔了他一眼,低头拿起绣帕一看,傻了眼,这是些什么玩意儿!
“曲大贵,你看看,这……。”郭氏指着绣帕,一脸不可置信,就这些破东西能卖钱
曲大贵平时连绣帕都没见几幅,更不用说连载漫画了,任凭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这是什么东西。
只见他指着黄棕相间的长颈鹿问郭氏:“这是什么怪物吃人吗”
郭氏怒道:“我哪里知道曲宁这个贱丫头,脑子里装的是粪吗镇上的人也是的,竟然愿意买这些猪狗不是的东西。”
边骂着,郭氏把绣帕扔到地下,踩了几脚,这种绣帕样子她永远学不来,只有生气嫉妒的份儿。
恍然间她又想起在雅芳阁门口,小二指着脑袋说是这儿管,如今想来是那小二笑话她没那贱丫头的脑子!
郭氏更怒了,一脚踏上绣帕狠狠地碾着它,干净清爽的绣帕很快在她乌黑的脚底下变得面目全非。
可郭氏还是不解恨,弯腰捡起来扔进灶房的锅头里烧了。
曲大贵眼瞅着她做的这一切,问道:“疯了你你能不能绣”
“绣你妈……。”郭氏那骂爹骂娘的脏话到底是没从嘴里蹦出来。
“笨死吧你。”曲大贵骂了她一句,上炕躺着了,留下郭氏一人在院中咬牙切齿。
第七十五章被惹急的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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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曲大贵走了,陈氏带孩子们回到家中,曲宁从怀里拿出钱袋交给她。
只见陈氏走到院子里,把水井旁的一个小水缸挪开,再把下面的木板拿起,从地下搬上来一个小黑坛子,将钱放入,最后把木板水缸归位。
这个地方只有陈氏和曲宁知道,为了防止曲大富再把家里的钱“洗劫一空”,娘儿俩商量着找个安全的地方藏起来,坚决不能让他知道。
藏好钱,陈氏母女上炕做起绣活。
“娘,绣帕少了一幅。”曲宁说道。
陈氏皱眉道:“再好好数数。”绣帕无端怎么会少了一幅,多半是宁儿数错了。
曲宁又数了一遍,肯定地回道:“没错,比吃饭之前少了一幅。”
陈氏略一沉思,刚要开口,就听曲宁道:“一定是我二叔干的,他一来绣帕就不见了。”
母女俩想到一块儿去了,陈氏叹道:“除了他没别人会干这等下作的事情。”
曲宁无奈地抿了下嘴,哪里能猜得到他的用意,只当他闲来无事手欠儿,好在他只拿走了一幅。
有了这门小生意,母女俩一天比一天更勤奋,白日里少了一幅绣帕,当天晚上挑灯夜绣,多绣了好几幅才睡下。
上家屯的夜晚,月光皎洁而温柔,穿过树荫,洒下一地的斑驳,大地在这溶溶月色中,显得格外的平静。
月光下,一个黑影由北至南穿过村子,来到一片田地中……文婷阁
次日,曲大富下地时,赫然发现地里的庄稼全部给人拦腰砍断,他使劲揉着眼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
曲大富是个老实人,平时被人欺负几下他从不放在心上,可这仅有的一亩地是他们全家的口粮,这样被糟蹋了,他忍不下去,却又不知道是谁干的。
满腔的郁结无处发泄,曲大富抓起一把泥土狠狠甩在地下,大声恸哭:“到底是谁是谁干的”
周围下地的村民听见曲大富的声音,均感奇怪万分,谁能把老实木讷的曲大富招惹到这步田地,带着心中好奇,村民们跑过来看究竟。
站定一看,无不张大嘴巴瞪大眼,曲大富家整亩粮食都被毁了,接着,叹息声从人群中响起,再过一个月粮食就收割了,现在正是抽穗的好时候……
此人好恶毒的心!
民以食为天,没了粮食吃不得饿死村民老张头气不过,锄头杵着地大声嚷道:“谁这么缺德!”
村民们被这一声带的群起义愤,忍不住大声咒骂做此事者不得好死。
曲大富心中悲痛至极,跪在地头看着满地荒草般的庄稼蔫儿蔫儿地躺在地上,他恨不得一头碰死在这地头,没了庄稼,他们一家怎么过活养老费又从哪里出
想想一家妻女,曲大富抬手狠甩了自己两记响亮的耳光,都是他没用,要不是他成日里窝窝囊囊的,别人怎么会如此这般欺负他
“大富。”村民曲铁柱拉住他,“你这是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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