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他一把抱住我,紧紧地,使我喘不过气来。就这样过了很久,才听他沙哑地说:“我心里有你,一直有你,从第一眼见到你时,你就烙在我心上,这个烙印日日夜夜折磨着我,但我不后悔,哪怕它烙下的地方烂了、臭了,我也要留着它,带着它,直到我下地狱……”
下地狱吗?胤祥,你可知道,你和我早就在这地狱之中了……
我推开他,取出匕首,他不解的看我,我举起小指,拉紧我俩之间的红线,他伸手过来阻止,但我更快的出手,等再看时,它已断成两截,在我和他各自的指尖飘荡着。
“为什么?”他痛苦的问我。
“人不能总活在梦境中,既然如此,梦做一回也就够了,太沉浸于此,会忘掉自己的责任不是吗?”他沉默不语。
“胤祥,你我都知道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所以按你所选的路走吧,不论什么,我都会支持你,只除了……那把椅子,因为,就现在来看,胤禛比你更加适合。”他抬头深深地看我,缓缓说道:“我知道,我不会和四哥争,因为……我没有资格……”
以后的几天我一直想着胤祥的那句话,没有资格?为什么呢?胤祥,难道在你心中也藏着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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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26章颓然放纵(上)
从围场回到京城已数日,这天我团在胤禛书房里百无聊赖地叹着气。
“怎么把那女人就这样直接送过去了?”胤禛坐在书桌前皱着眉看我。
“四爷,皇上连我们今晚吃的什么都一清二楚,我们在热河那么久,这府里藏着一个大活人,能瞒得了他吗?”我靠在榻上,漫不经心地说着。
他想了想,眉头舒展开来,“也好,那就放出风去,就说那是太子托咱们办的。”
“放心,这风在热河时我就放出去了!”我起身趴在他的书桌上,眯着眼看他。终于得到他一丝难得的笑意……
再过两天就要回杭州了,这一去不知又是几年才能回来。我叹了口气,起身在园子里溜达。回京这些日子,我便搬到胤禛西郊的别苑来住,这里依山傍水,奴役也少,园子中央还有一个小水塘,很有些乡村野趣。我坐在水塘边的青石上,拿出笛子吹了起来。
博硕在一边静静地看着我,从我和他到杭州的第一年起,就是这样,每当我开始吹笛时,他总会出现,立在一旁安静的听。等曲终的时候再默默回去做自己的事情。
日落西沉,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我让丫鬟备了热水,洗了个澡。懒的穿那些繁复的衣服,只随便披了件外衫,坐到院子里对月饮酒。我遣走了博硕,今夜我只想一个人待着。我取出那只翠绿的竹笛,放在掌心摩挲着,笛子本身是很粗糙的,还记得当年九岁的胤祥自豪地举着它,告诉我那是他自己做的,想着他那时神气的小脸,我不由的失笑。这一晃都过去那么多年了……
想想胤祥送我的都是绿色的东西,笛子是,扳指也是,可他本身却从来不穿绿色的衣服,我考虑着改明给他送一套过去。
正想着,突然墙头一阵s动,我立刻警惕起来。拔出匕首悄悄摸了过去,月色中一名男子坐在墙头,怀中抱着一个酒坛,正歪着脑袋笑着看我,我心中一暖,竟然是他!
“喝!抱着这玩意爬墙,可真够艰难的!”胤祥弯腰把酒坛塞给我,从墙头跳了下来。
“你怎么来了?”我回身把酒放好。
“一回京,你就躲起来了,我去四哥府上找了好几次,你都不在,最后四哥被我缠的没办法,只好把这地方供出来了。”他笑眯眯的趴到桌上用手捻着盘里的小菜。
“你不回府慰聊你的那些福晋,找我做什么?”我笑着调侃他。
他干笑了两声,抬头认真的看我:“什么时候走?”
“后天!”我坐到桌前,伸手去取笛子,却被他抢了先,他把玩着笛子:“还留着呢?”言语中透着一丝欣喜。我笑了笑,给他倒了杯酒。
“今天我们不醉,小酌一下算是给我饯行!”我向他举了举杯,看着他饮尽。
我们聊了不多会便彼此沉默下来。我见他不愿说话,便拿起笛子来吹。笛声清冽悠扬,他看着我,眼光灼灼。一曲完毕,听他轻声说道:“你这笛子吹得可赶上我了!”我笑着回到:“你这功夫、骑s可早就赶上我了!”我们相视着大笑起来。
“刚刚吹的什么曲子?”他摸索着酒壶问我。
“以前听过的一首曲子,按着记忆吹的。”
“很悲伤的调子。”
“嗯,是啊,它有个名字,叫《若相惜》”
“若相惜,不言悔!是首好曲子,可惜没有填词。”
“词是有的!”我看向他。起身从屋里取来纸笔。
这首歌是前世的一位搭档最爱听的,他和我一样是个中国人,他把这首歌介绍给我,我一听便爱上了,虽然当时不明白它歌词的含义,但它的调子很“中国”。
那名男子死后,我曾在他的墓前一遍又一遍的为他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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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27章颓然放纵(下)
“夜……”他嗓音沙哑,里面有掩不住的激动,我转身就要上岸,不料却被他一把拽入怀中,他强健的胸膛紧贴我的背部,唇在我耳边轻轻地吻着,喃喃地叫着我的名字。我站着不动,任他搂着,他却越来越激动,双臂紧收,几乎想把我捏碎,他转过我的脸牢牢侵占我的唇,从舔弄到深吻,就像要把我整个吞下。他的手伸入我的衣内,在我的胸腹之间游移着,他的身体热得似沸铁,下t暧昧地紧贴着我的臀部,我可以感觉到它此刻已经异常兴奋了。
衣衫半退,我上身已经赤l,他从脸颊一路舔咬至肩部,待看清那上面紫色的齿印时,他浑身颤了一下,接着发了疯的抱着我往水边的青石走去。他狠狠地吻住我的唇,一手托着我,一手上下抚摸着我不断发烫的身体,我轻轻呻呤出来,却引来他更深一层的唇舌交战,他一转身我整个顶在了青石上。这个位置是池塘较深的地方,我站不稳,只能用双腿圈住他的腰际,双手抱住他宽阔的背脊,他的唇一再地覆住我的,不给我喘息的机会,我被他吻得几近昏迷,瘫软在他怀中,他抬头,眼中满是火热赤l的欲望,看的我心跳加速。
他飞快地除去自己和我的衣物,亢奋的身体强悍地又一次压了过来,他饥渴的眼神让我战栗我从未见过如此的胤祥,他……真的什么都不顾了吗?
他开始啃噬我的耳朵,他的手也顺势覆住我柔软的胸脯,并发出满足地叹息,他将脸埋入我的胸r中,舌尖折磨着我鲜红的蓓蕾,放肆湿润的吻辗转流连于我饱满的胸脯,接着又延烧至我的下腹,他抚摸着我光滑细致的大腿,抚摸着我最隐匿的地方,我听到自己发出放浪的呻吟。他的手指像有魔力一般,能撩拨出我最深处的欲望,我浑身发麻绷紧了每根神经,感觉自己在他强悍的身体下变得异常潮湿……
我无助地攀着他光滑的背脊,受不住这样的折磨,甚至想开口乞求他。他坚挺的下t抵住我两腿间最柔软隐匿地方,热情而放肆地摩挲着我,我销魂地呻吟着,背向上弓好更贴近他,他贴近我的耳朵喘息着,沙哑的低喊着:“夜!夜!跟我一起下地狱吧!”接着双手抓紧我的臀部,向上一冲,有力而坚定地进入我的体内……
他缓缓抽送了几下,忽然一个挺身充满了我,我低喊着,感受着这绝妙的快乐。
他有力地在我体内移动,汗濡湿了我的身体,他这样真实又彻底地充实着我,在隐匿的深处用力的爱着我,我渴望这种热情的抚触,这种最私密地欢爱,这一切来自我心爱的男人,他使我得到从未有过的满足……当他的亢奋将我推入欲望顶端时,我听到自己崩溃地高呼……
我将脸贴在他的脖颈,感受着他激烈的脉动,贪婪的吸取着他男性的体味。他双手箍紧我的臀部,还不愿从我体内撤离出来。一阵风来,我脊背竖起了小疙瘩,他的手掌上移,温柔地抚摸着我。
“夜,我觉得就像是做梦一样。”他拿起岸边他半湿的衣衫,覆在我肩上。我无力的攀着他,双腿得不到自由,左右动了动,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你……放我下来。”我听到他低低的笑声,接着依旧这个姿势抱着我上了岸,走向一旁的酒桌。我撑起头来看他,他蜜色的眸子里满是促狭和情欲,在这短短的一段颠簸中,我感觉体内的它又坚挺起来……
走到桌前,他一把扫开桌上的物品,将我平放在桌上。开始用他的唇舌膜拜我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他温柔地握住我沉甸的茹房,呼吸沉浊。他低头含住r尖,轻舔它的甜美,使它变得尖挺,并充满诱人的美丽光泽,我紧抓着桌沿,兴奋得伸直双腿,刚刚的高c已使我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承受不住他这样的折磨:“胤祥……胤祥……”我痛苦地呻吟着,将下身贴向他扭动起来,他闷哼一声,一把拉起我,翻身自己躺了下来,让我跨坐在他身上,一手捂住我的胸部,一手捏住我的臀部,带着我上下抽送起来,我双手撑在他坚硬的胸膛上,忘情地随着他的节奏动着。忽然上身一阵冰凉,睁眼看去,见他撑起上半身,一手握着酒坛,将烈酒从我头顶灌下,冰凉的y体顺着我曲线流淌下来,汇聚到r尖处,再一滴滴地下落,闪着晶莹的光。他甩开酒坛一口咬住r首,我痛得弓起背部。他伸出双手紧掐我的腰部,疯狂的耸动起来……
我颤抖着,呐喊着,感受着他年轻有力的身躯带给我的癫狂。
胤祥,胤祥,我知道你爱我,可是,你的爱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绝望……
他的唇亲昵得摩挲着我的脸颊,我趴在他的胸膛上无力地说:“带我进屋吧!”赤l的他横抱着同样赤l的我,走向小屋。
进屋后我让他放我下来,跌跌撞撞的走向桌边倒水。他关好门,走过来抱我,我回身抵着他的胸膛,月光下他体魄健美,一块块结实精瘦的肌r,展示着这副身体蕴藏的力量。
他低下头来又要吻我,我抗拒地摇头,他不由得我拒绝,扯住我的头发向下拉,我痛得扬起了脸,他的唇野蛮地覆了上来,手掌在我的股间摸索着,然后将手指伸进我的s处,下t昂扬的欲望磨蹭着我的大腿,我用力的推着他,他感受到我的拒绝,却更加放肆的挑逗我,他一个转身将我压向墙壁,抬高我的臀部就要进入,我掐着他的背脊低喊着:“不要,胤祥,你说出来吧,说出来吧!”
他抬起头激动地看我,我摸着他的脸颊,轻颤着说:“我都知道,都知道的……”他的眸子亮了又黯,“为什么你会知道……”他放开架着我臀部的手,将我圈进怀中。
“我若是不知道,又怎敢在皇上面前断发,胤祥,我娘虽然在我记事以后从未提起过以前的事,但三岁以前,她所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得……”
“那你为什么还……你不怕……”他扶住我的肩,惊恐地看我。
“这身子虽然留着爱新觉罗家的血,但它是它,我是我,我只忠于我自己的灵魂活着,什么人伦道德都不能约束我!”他沉默不语,抱起我往床边走去,翻身上床,紧紧地搂住我。
“夜,你不怕,但我怕,百花山分手的那晚,我去求皇阿玛指婚才知道这件事,皇阿玛甚至威胁我要杀了你。我不得不求那门亲事去安抚皇阿玛,因为我不能失去你……”他埋首于我的发际,嗓音压抑而痛苦。
“这三年多,我不敢靠近你,怕皇阿玛放不过你,每次看见你给那些主子们下跪,我的心就撕开般的痛,夜,你受的苦太多了!”
我轻笑着说道:“不,不苦,这个身份我很喜欢,不觉得委屈,我不能像那些格格一样养在深闺之中,那样我会疯的。胤祥,如今的这一切都是我这么多年一步一步算计着得来的,至于皇上,现在的他是不会杀我的,因为我活着会给他带来巨大的好处。”
他拾起我胸前的碧玉扳指,放在唇边摩挲,喃喃地问道:“夜,为什么是我……我配不上你的……”我圈住他的脖颈,笑着吻他的喉结:“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他突然翻身托住我的臀部,紧绷的身体下?
若相惜 第 7 部分
他拾起我胸前的碧玉扳指,放在唇边摩挲,喃喃地问道:“夜,为什么是我……我配不上你的……”我圈住他的脖颈,笑着吻他的喉结:“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他突然翻身托住我的臀部,紧绷的身体下沉,惩罚似的一寸寸坚决的挺进,我享受着他带给我的甜美震动和那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他一次次的充满我,这样甜蜜又销魂的节奏过后,他将我的双腿环在他身上,突地毫不温柔地刺进我的深处,并凶猛的冲刺起来,我开始颤抖,然后兴奋地痉挛,爆发出一声尖叫,进入高c,但他仍继续猛力撞击着,许久,在我亢奋得快晕厥时,猛地刺进我的最深处,低吼着把爱y毫不保留地盈满我的深处……
那一夜,我们彼此放纵着身体,一次次地欢爱,拼命享受着这脆弱的幸福……
第二日,我睡到晌午才起,胤祥早已离去,清晨恍惚间,似乎听他命下人送热水来,他帮我擦了身子,又抱着我亲吻诉说了许久,我当时只是想睡,都记得不真切了。
晚上用餐后,经过昨日的池塘,意外发现胤祥脏污的外衫还留在那里,心中颇感疑惑,推门进屋,却看到月光下倚窗静坐的博硕,他回过头来,年轻英俊的脸庞上带着几欲破碎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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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第28章桐城风波(上)
“博硕,什么时辰了?”
“已过了子时。”
我穿上夜行衣,对着镜子绑好面纱,回身对博硕说道:“今夜我是受命,你不要跟着了。”
说完小心推开房门,消失在夜色中。
“属下见过统领。”一同样黑衣蒙面男子跪下行礼。
“免了,京城有什么消息?”
“这是内城统领让小的转交给您的。”我伸手接过信,打开细看,这信中字迹是剪贴拼凑而成,这几年的任务皆是由这种方式传达,时值康熙四十四年,我接任统领一职也有好些年头了,但却不知另一位统领的真面目,但由此看来,他必是一个小心谨慎之人。
我将信收好,吩咐了他几句,转身离去。
深夜的桐城处处洋溢着不安定的气息,一个女人瘫在地上撕心裂肺的哭嚎着:“我的爷啊……这是造的什么孽啊……”旁边两个官兵费力的拖着她,不住地骂到:“他妈的,嚎什么,快跟老子进去……”
院内一片狼藉,哭声震天,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护着一位老妇人,指着三个官兵破口大骂,那几个官兵被恼了,揪起他就是一阵毒打,老妇人吓的蜷缩在台阶上簌簌发抖,旁边一个抱着青瓷花瓶的官兵见了,淬了一口,指挥着让人把她拖走……
我一进府门就见着这般光景,冷冷扫视一眼,带着博硕和一群官兵直奔厅堂。
刚进前堂,一个管家模样的老奴“扑通”就跪下了,我撇了他一眼,径自走到堂前的太师椅上坐下,博硕立在我身边,一个小丫头颤颤巍巍的上前奉茶。
我接过茶,跷起腿,小啜了一口,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们家老爷呢?”
那老奴听我这么一问“咚咚咚”磕起头来,“将军饶命,将军,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我放下茶碗。起身踱到他身边,蹲下,用手勾起他的下颚,“哦?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他颤抖着,脸色煞白。
我站起身挥手招来身边的侍卫,“哈尔萨,叫人拖出去打!打到他知道了为止!”
说完又踱回桌边,跷起二郎腿品茶,院内传来一阵阵惨叫声,不久就安静了下来!
一会儿进来一个官兵,在哈尔萨耳边低诉了几句,我抬起头,扬了扬眉,就见哈尔萨冲我俯了俯身道:“将军,死了!”
“砰”我将茶碗重重砸在地上,一甩斗篷,冷冷的说道:“走!”
过前院,见到刚刚那个大骂官兵的家仆,他见了我,激动起来:“我c你家祖宗,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身后的官兵迅速堵上了他的嘴,我瞄了一眼哈尔萨,见他脸色有些发白。我冷哼一声,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博硕!”看了一眼地上被堵了嘴的家仆,“做了!”博硕身形一闪,刹那间,单手掐住那奴才的喉部,就听“咔嗒”一声,那奴才的身子就瘫了下来。背后一阵抽气声。
我转过身,高声说道:“都给我关进大屋,你们在这看着,要是再跑一个,提头来见!”说完转身带着博硕和一队官兵大踏步离去。
“夺朱非正色,异种也称王。哼!”我把手中的《南山集》狠狠地甩在书桌上。真是无聊至极,这柄悬在文人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正体现统治者的懦弱与无知。古人就是古人,很多东西是看不破的。
身后人影一闪,接着一双强壮的手臂圈上腰际,我侧头对上博硕那晶亮的眸子:“都办妥了?”
他放开我,心情大好的翻着桌上的《南山集》,“只一个时辰就抓到了,那些文人还真是不中用。”
“办利索了,可别让四爷的人知道。”
“放心,我把他安置在外面了。阿尔萨他们不会想到的。”他站起身过来抱我,我皱了皱眉,这小子连着几夜都缠住我不放,原以为今夜他办了差事会乏些的,看来又躲不过了。
“明天,找几个信得过的把他给我悄悄送到任伯安那里,记住,不能让任伯安知道是我们送的。”
他解我衣扣的手顿了顿,不解的看我:“为什么要交给任伯安?”
我转过身冷笑着看他:“这个方苞是四爷来信要保的,偏京城有消息说八爷也想保,好在四爷的心思也只有我们知道。”我拿起茶杯喝了两口,继续说:“那日夜里,京里密旨要我务必把这个方苞看牢了,皇上的心思我猜不透,但为着四爷考虑还是别让他趟着趟浑水,这任伯安是八爷的人,既然八爷想保,自然不会亏待他,我们正好顺水推舟,但我的身份不能让四爷知道,有些事不要跟他说的太透的好。”
他听了眼光闪了闪,忽然一把横抱起我走到床边,将我轻轻放下,伸手为我解开衣衫,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
我摸着他的发辫,喃喃地说道:“这次,四爷南下办河工的差事,皇上让我盯着他,哼,他明知道我是四爷的人,还下这道密旨,想来必定是试探我,博硕,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不久就可以见识一下那个大名鼎鼎的内城统领了……”
身子渐渐燥热起来,博硕脱了衣衫,赤l着覆了上来,抱着我又舔又咬,我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喘息着说:“四爷和十三爷这几日就要到了,你明日就跟着我……”他狠狠地吻住我的唇,进入我的身体……
火辣辣的太阳晒得天如蒸笼,地似煎锅,两旁的街道此时搭满了难民棚,有两位举人装扮的男子皱着眉,牵着马,在街上慢慢走着,身后跟着几名随从和两个……小乞丐。
一阵马嘶声响过,我身穿轻便的衣袍,将袖子撩在肘臂以上,一头火红的长发高束于脑后,额间的金丝带在太阳下闪闪发光,此种装扮引起众人的一片惊叹。
较年长的那位见了我露出一丝微笑,年轻的那位掩饰不住地激动起来,丢开缰绳就要上前,却被年长的一把抓住。
我行到跟前翻身下马,见了二位微微一笑,连着打了个千儿:“末将年羹尧给四爷、十三爷请安!”
他俩身后的小乞丐抓耳挠腮地看着我,时不时地窃窃私语着。
“亮工,你怎么知道我们要走这条道啊?”四阿哥笑着看我。
我让手下牵过他们的马,笑着说:“四爷,奴才跟着你这么些年又怎会连这点心思都猜不到?”
我走在四阿哥身边,忽然手背一热,侧脸看去,见胤祥正在看我,他热情的眸子牢牢盯在我的脸上,手背有意无意的碰触着我的,这两年不见,他又长高了,皮肤也黑了不少,他平日的信中说自己这几年带兵历练了许多,四阿哥倒是没变,还是老样子。
我本想带他们回府衙,但四阿哥坚持住驿馆,我想着他自然有他的道理,便撤派了人手,只留下博硕。那两个小乞丐倒是滑头的很,对他们我也没多问,只知道是胤祥半路捡来的,晚上,我伺候他们用了晚膳后,被四阿哥叫到卧房,问起方苞的事。
“这次竟让方苞那老小子跑了,不过好在被任伯安抓到了,听说不日就要押解进京了。”身边没了外人,我也就不必遵守那些规矩了。
“哼,你这事办得可不怎么样!”我见他冷了脸,讨好地给他倒了杯茶。“还有他家里那一百多口人,全给你锁在一间屋里。这大热天,已经热死了好几口人了,可有这事?”
我笑了笑,讪讪地说:“我这不是怕万一再跑个几个嘛,再说,不给他们些厉害瞧瞧,我怎么知道方苞的下落?不过得知他被抓了以后,我可就没虐待过他们!”
四阿哥冷冷地瞥了我一眼:“方苞是个人才,可惜了!你以后做事不要这么狠,佛说,要慈悲为怀……”我不耐烦的扬了扬手,不想听他唠叨,他见了,恼了起来,双眼瞪得滚圆。
我连忙上去圈住他的脖子,不理会他的挣扎,吻了吻他的嘴角,笑道:“这么久没见,干嘛一直唠叨!”他推开我,冷哼了两声,撵我出门。
我心情大好起来,胤禛还是老样子,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是老害羞,还记得十三岁那年第一次勾引他的情景,其实我倒是不介意和他有这么一层关系,只是他有他的算计,八阿哥盯他盯的紧,我的身份又是一颗定时炸弹,所以他不忍都不行。
转过廊子,走到小院,胤祥正躺在躺椅上乘凉,打着赤膊,拿着扇子一个劲地扇着,我见他那个邋遢样不禁笑出声来。他见是我,来了精神,从椅子上跳起来抓我。我被他扯进怀里,一个劲的挣扎:“你疯啦,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他不依不饶地吻了我一阵才把我放开。“有什么,谁都知道我十三爷孟浪惯了!”他看着我,一脸玩世不恭的痞样,当年的隐忍与无奈如今已不复存在了,我惊讶于他的改变,正想着,又被他拉进怀里强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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