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薛家良履职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阿诸
薛家良说:“平水在你老兄治下,已经越来越好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你老弟谬赞了,平水的事,还仰仗老弟多多支持,多多提意见。”
薛家良笑着说:“老兄,咱哥俩这是在干嘛?互相客气吗?”
“哈哈,就是就是,这是干嘛,竟说些见外的话,请老弟先讲。”
薛家良说:“在给你打电话之前,我刚得到消息,鲁丰被老兄重用了,家良真的很意外……”
不等薛家良说完,蔡德林就打断他的话说:“老弟,不要意外,鲁丰的能力和素质我是知道的,他坚持原则,敢于抵制领导的错误决定,这是个好同志,是个负责任的干部,关于这个单位的一些问题,群众早就有所反应,只是县委一时下不了决心,你打了电话后,也敦促我下了决心。之所以任命鲁丰当局长,就是因为他了解情况,如果换个生手去当一把手,远不如鲁丰工作顺手,这样所有的工作会得到很好的衔接。老弟不用感到意外,是我们之前埋没了这个同志。”
蔡德林说了这么一通后,薛家良居然不知说什么好了,如果再说什么,就难免是矫情了:“无论如何老弟都要谢谢你,但我对老兄也有个要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蔡德林说:“有什么要求老弟尽管提,我克服一切困难也要办!”
薛家良说:“老鲁是在跟一把不和的情况下上位的,你要敲打敲打他,别让他像小人得志一样把尾巴翘天上去,要踏踏实实做好工作,另外,民正局是有钱的单位,绝不能在这方面跌跤。”
蔡德林说:“老弟放心,这样的话我早上已经跟他谈了,并且是很严肃地跟他谈的,我说,我跟家良是兄弟,但提拔你,不完全是因为我们哥俩的关系,主要是你也有这份能力,你如果干不好,丢的不光是我的脸,还有薛市长的脸。他很理解,毕竟在部队就担任领导干部工作,一点就透,你放心吧。”
薛家良说:“好的,反正人我交给老兄你了,到时别让老弟我埋怨你就行。”
“哈哈,都说你得理不饶人,果然如此。好,你放心吧,鲁丰是一个很正派的干部,组织部对他考察的结果非常好,再说,老弟推荐的人,没有孬的。”
“你这也是在变相给我压力呀?”
“哈哈,咱们共同努力,培养好这个干部。”
挂了电话,薛家良仍然感觉有些不安,总觉得蔡德林在这件事做得有点不妥,具体有什么不妥,他又说不上来什么,这样想着,他就拨通了庄洁的电话。
“小洁,睡了吗?”
“没有,家良,你说。”
“我刚才跟蔡书记通了电话,感到老鲁的工作不会那么一帆风顺,你千万要嘱咐他,不要一上来就搞人事清算,要稳住人心,那个局长在单位主持工作这么多年,肯定扶持上了一批人,所以,千万千万嘱咐他,不要反攻倒算,不要拉帮结派,要团结大多数人。”
“哦——好,我记下了,明天告诉他。”
“还有一点,不要抓住别人的辫子不放,得饶人处且饶人,作为一把手,宽宏大量才能体现出领导者的胸怀。”





薛家良履职记 665、情何以堪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薛家良履职记最新章节!
庄洁说:“好的,我记下了,明天一定转告他,你还有什么需要嘱咐的?”
薛家良说:“暂时没了,想起来后再给你打电话。”
“好的,晚安。”
有了这么一个插曲,薛家良还是无法平静下来,他的内心仍然是莫名其妙的焦躁不安。
躺在床上,把眼前发生的事和当前的工作,像过电影一样过了一遍,实在找不出任何让他烦躁的原因,他才闭上眼睛,却无法入睡。
从卜月梅和白瑞德的谈话中,薛家良已经清楚地知道,公然和白瑞德彻底分手了,撇开个人感情,单从政治层面上讲,他是不希望他们分手的,他是希望他们结婚的,毕竟,他们相濡以沫了这么多年。
尽管他对白瑞德吹胡子瞪眼,但他心里非常清楚,男女感情是捆绑不来的,德子移情别恋,却还说了公然的不是,这一点让他很生气。
他始终不认为公然是冷美人,她有着一般女孩子没有的深厚的内心世界,她恪守一个姑娘的原则,这么多年跟白瑞德从没有过分的亲昵接触,这不是她的错,她有她的准则,有她的底线。
她不冷,她也有炽热的情感,那年他们俩人深入虎穴探访大鸟时,他在情急之中吻了她,以一个有过女人经历的男人来讲,公然带给他的感觉很奇妙、很美好。她由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接纳甚至脸红,都说明她是懂男女之情的,她的内心是热的。
璞玉需要手雕琢,白瑞德显然驾驭不了公然,这是事实,虽然两人青梅竹马,但感觉他们总是缺乏恋人之间的激情,薛家良甚至怀疑他们没有过热恋期,也许,是他们爱得太久的原因,新鲜度早已过去。但无论如何薛家良也不相信公然是性冷谈。
白瑞德说薛家良是君子,某种程度上说他才是个正人君子,守着如花似玉的公然,他却始终恪守君子之道,连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接吻都没有过,说明白瑞德是尊重她珍惜她的。他尊重公然,也被薛家良尊重。
只是恋爱有时不需要君子,需要的是勇气和力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在某种程度上是有一定道理的。
薛家良在白瑞德面前的确有些虚张声势、言不由衷,这一点他自己也明白,不这样,又能怎样?他总不能跟白瑞德承认他爱公然这个事实吧?即便是在白瑞德移情别恋的情况下,他也不能承认,那样让他们三人情何以堪?
再说了,埋藏在心底的爱只有自己知道,他从未流露过,而且,他从未想过要向公然表达,他是是真心希望他们白头到老。
薛家良不是毛头小子,他必须要讲政治,他不能做任何破坏白瑞德和公然感情的事,在感情上,他不是胆小鬼,他考虑的不是自己的政治前途,而是目前省内政治生态平衡的大局,考虑的是龚、曾两家的关系,如果单凭个人感情出发,无论他面对的情敌多么强大,他也不畏惧也会把公然抢到手的。
那么,现在形势发生了变化,他能无所顾忌地去追求公然吗?显然不能,最起码现阶段不能。
白瑞德和茅苗爱上了,但他们却迟迟不肯公开关系,看来一定是家长干预了,很有可能跟龚法成担心的事有关,爱情,一旦被罩上政治色彩,就不那么自由了。
白瑞德的终身大事一天不尘埃落定,薛家良就一天不能决定自己该怎么做,这不光是他心里已经有了庄洁,他考虑得更多、更远。
也许庄洁于他如同公然于白瑞德,这也许是今天他烦躁的真正原因。
白瑞德和茅苗之所以迟迟不肯公开关系,薛家良猜测的原因只占了很小的成分,主要原因还是曾家觉得对不起公然,即便不等公然找到对象,也要沉淀一段时间,这是白瑞德父母对儿子提出的唯一要求。
春节白瑞德去北京找茅苗,其实是得到了父母的许可后,他才去的。
白兰早就看出了儿子和茅苗的心思了,她曾严厉禁止儿子跟省委书记的女儿交往,并且将儿子和茅苗的关系跟曾耕田做了汇报。
开始,曾耕田以为白兰神经过敏,他说:“咱家德子和小然子那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是经过时间考验的,他们是彼此的少年爱人,是不会出现意外的。茅家姑娘性格单纯率真、活泼开朗,她一回来就喜欢缠着然子和德子,这两个人都有她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崇拜和喜欢的理由,她是他们的小妹妹,德子不可能对一个小丫头有其它感情的,他的感情都在然子身上。”
白兰说:“可是你没发现最近咱家德子去后院的次数少了吗?”
“那是公然没回来住。”
“但是德子也没去公然的住处找她呀?”
“你怎么知道他没找她?年轻人的事,能让你都知道?”
白兰说:“可是我知道他跟茅苗偷偷约会了。”
曾耕田说:“你看见了?”
“你听我说。有一天他接到一个电话,我一听那种口气和眉开眼笑的样儿,不像是公然,就暗暗观察他,他撂下电话穿上那件新买的大衣就出去了,头走的时候,对着镜子又是吹头发又是刷牙的,那个美劲儿,跟见公然完全不一样。”
曾耕田说:“你儿子在衣着和形象上讲究,你又不是不知道,出门刷牙,是防止异味。”
“我知道,但是我亲眼所见,茅苗在门口外面上了他的车,我在后面看见,德子伸出胳膊,这么一揽,就把茅苗搂过来了。”
“你跟踪他了?”
“不能叫跟踪,我是想把事情弄明白,就偷偷跟了出去。茅苗等在大门口外面很远很远的地方,你说,如果他们不是恋爱,茅苗干嘛偷偷摸摸上他的车?咱两家离这么近,有必要她提前出去,还躲那么远上车吗?”
曾耕田听到这里,微微皱起眉头,说道:“也可能是德子在用茅苗刺激小然,小然那丫头总是不说正格的,德子着急结婚了。”
“那是你,只有你用别的女人来刺激我!”白兰狠狠瞪了他一眼。




薛家良履职记 666、毫不妥协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薛家良履职记最新章节!
曾耕田知道白兰指的是那个跳舞的任凤,他不想让她翻旧账,那样就会没完没了,陈谷子烂芝麻一块来了,他便不再做声。
白兰见他不吭声,也不想提那些旧事,就继续说道:“我看小然现在不抗拒结婚,今年夏天她出差去内蒙,给我带回来两包奶糖,进门看见我在做棉被,她问我干嘛夏天做棉被,我说你们春节还不把婚结了,我得早点做准备呀,我手笨,要笨鸟先飞。她嘻嘻地笑着,说,商场有卖现成的,我开车带您去商场买,不要费事了。我说商场的棉被我不放心,我要亲手给你们做。她当时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你说,到现在他们也不提结婚的事,不是茅苗的原因是什么?肯定小然也发现了什么。”
曾耕田一听,着急地问道:“你怎么知道小然发现了什么?她说什么了吗?”
白兰斜了他一眼:“那孩子性格你还不了解呀,牙掉了都会咽下肚,她才不会说什么呢!”
曾耕田说:“这样,我找时间跟德子谈谈。”
白兰怕他们爷俩吵起来,赶忙说:“还是我先跟他谈吧。”
就这样,白瑞德跟妈妈有了一次正经八本的谈话,这次谈话,白瑞德没有向妈妈隐瞒什么,把自己内心的感觉和想法和盘托出。
白兰知道,儿子的事,她已经左右不了,他也是三十出头的大男人了。那天,白兰流着眼泪跟儿子说:“我不想让儿子不遂愿,但就是辜负了公然死去的妈妈,辜负了小然那丫头……”
当曾耕田得知儿子跟省委书记的女儿好上后,坚决反对,他说:“我曾耕田一辈子堂堂正正做人,从没有攀附任何权贵,你为了娶省委书记的女儿而蹬了公然,这传出去我的老脸往哪儿放,我怎么见她老子,要知道,我一直都是在她老子面前说上联的人,这下倒好,你整个一嫌贫爱富!”
白瑞德这次在父母面前表现出了从未有过的坚决,他据理力争:“我是不是嫌贫爱富之人你们比谁心里都清楚,我没必要解释什么,你们顾忌的是脸面是名声,我是为了我一生的幸福!”
曾耕田指着儿子的鼻子说:“你跟公然就不幸福吗?不幸福干嘛跟人家谈了这么多年?”
白瑞德不想跟父母解释太多,说道:“我的工作包括人生规划你们都可以替我拿主意,唯独感情上的事不能替我做主,这是我做儿子的底线。”
曾耕田清楚,在这个问题上,他左右不了儿子,但他提出一个条件,要等公然感情有了着落后他们才能公开关系,才能谈婚论嫁。
这一条遭到白瑞德坚决抵制。
在儿女婚事问题上,老子终究是拗不过小子的,他退了一步,要他们等上一年,一年之后,无论公然感情是否有着落,他们都可以结婚。这么做的目的一是检验一下茅苗对白瑞德的感情,再有对龚家也是一个安慰。
白瑞德同意了。
当他周末去北京见茅苗,把这个消息告诉茅苗的时候,茅苗眼圈红了,她依偎在白瑞德的怀里,说道:“别说一年,就是二年三年哪怕时间更长,我也愿意等……”
自从曾耕田知道他跟龚法成做不成亲家那一刻起,他在单位就刻意回避两个人,一个是龚法成,一个是茅玉成。为此,他向省委提出下去调研一段时间。
白兰倒不像曾耕田那样“羞于”见龚法成,她和卜月梅倒是没有那么别扭,照常来往。龚法成也没有曾耕田那么大的心理负担,他很坦然。
当曾耕田调研结束,又提出要外出考察的申请后,龚法成来到了他办公室。
曾耕田正在低头处理积累的文件,见龚法成进来了,他抬头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低头看文件。
半天,也不见龚法成说话,曾耕田便抬起头,没好气地说道:“都下班了,你怎么还不走?”
龚法成说:“您不是也没走吗?”
“我过两天又要出去考察,这些文件已经堆了十来天了,我怎么也要处理处理。”
龚法成微笑着说:“不忙,不忙,您继续。”他说着,就拿起旁边的一份报纸,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
曾耕田又低下头,但却无心再看文件了,他合上文件夹,摘下花镜,问道:“你到底有什么事?”
“没有。”龚法成看着报纸说道。
“没有干嘛来我办公室?”
龚法成说:“您这办公室又没写着不许我龚法成来。”
曾耕田啪地放下笔,说道:“你是不是找茬来了?”
龚法成瞄了他一眼,说道:“我找什么茬儿,好长时间不见您了,而且您刚回来又要走,我来看看您不行吗?至于联想到找茬儿吗?真小气!”
他说着就站了起来,放下报纸往出走。
“站住!”曾耕田低喝一声,说道:“话没说完就走,你什么意思?”
龚法成故意说道:“我没说我有话要说呀?”
“没话说你干嘛来了?”
龚法成很无辜地说道:“我来看看您不行吗?现在看完了走不行吗?”
曾耕田一听就瞪起眼睛:“成心是吧?”
龚法成转过身,摊着两手说道:“我成心什么?”
曾耕田站了起来,说道:“算了算了,不跟你一般见识了,坐吧。”
“不坐了,回家,省得被别人误解。”龚法成说着,以一只脚为轴心,很潇洒地做了一个半圆动作,转过身,准备往出走。
曾耕田在他背后说道:“行了行了,别得理不饶人,既然来了,就聊两句吧。”
龚法成这才返回来,重新坐在沙发上。
曾耕田走回办公桌,从抽屉里拿出几包小袋咖啡,说道:“这咖啡味道不错,给你带回来几包。”
龚法成一看,就知道是宾馆日常供应的咖啡,他笑着说道:“我从不喝宾馆供应的咖啡,就跟供应的劣质纸包茶一样,除非您拿这些当好东西,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把宾馆供应的茶和咖啡当礼物送人的。”




薛家良履职记 667、曾耕田向龚法成表达歉意
www.telexh .com,最快更新薛家良履职记最新章节!
曾耕田一听,眼珠子又瞪了起来,说道:“宾馆供应的怎么了?我都没舍得喝给你拿回来了。”
龚法成说:“宾馆的纸包茶叶和咖啡都是成批购进来的,在仓库存上一两年都是有可能的,何况,您拿的这些,有可能在房间又放上半年了,很少有人会喝宾馆供应的茶和咖啡,服务员看到房间的咖啡不缺,也不会主动换掉的,除非您拿它当好东西。”
曾耕田不满地说道:“这么说我这马屁还拍到蹄子上了?”
“哈哈。”龚法成开心地笑了。
曾耕田也笑了,他抓起咖啡就要扔,被龚法成拦下了,说道:“这个别扔,您可以给玉成书记送去。”
“你、你什么意思?”
龚法成这才知道现在的曾耕田是异常敏感时期,连忙解释道:“我什么意思都没有,您那么紧张干吗?我无非就是想让您去验证一下我说的对不对?”
曾耕田一生气,把几小包咖啡就扔到了桌子的一边。
龚法成也是成心气他,站起来从桌子上将那几小包咖啡收起,统统扔到了垃圾桶。
曾耕田一见急了,说道:“你什么意思?刚才还说别扔,现在又给我扔掉了?什么意思?”
龚法成说:“我怕您真的给玉成书记送去。”
“送去怎么了?我拍你马屁不成,就不能拍拍他吗?”说完,他白了龚法成一眼。
曾耕田的为人龚法成是了解的,他们有许多相似之处,之所以保持这么多年的友谊,完全是出于彼此欣赏,彼此认同对方的价值观。
龚法成说:“我之所以扔了,就是拍您真的去给他喝,就他们家那省吃俭用的传统,您送去了,保不准他真喝。”
“喝了又怎么了?又不是毒药,谁像你那么臭讲究!你现在毛病越来越大。”他说着就弯腰去捡那几包咖啡。
龚法成说:“喝了当时肯定死不了人,如果真的放时间长了,咖啡里面生了虫,就会恶心死人。”
曾耕田一听,把刚捡到手的一包咖啡赌气扔回垃圾桶,说道:“我看你是成心恶心我来了!”
龚法成笑了,说:“我没那么恶毒,是小梅包了牛肉香菇馅的饺子,嫂子也在,打电话让我请您吃饺子。”
“干嘛请我吃饺子?什么意思?”
龚法成认真地说:“您今天问我最多的一句话就是‘什么意思’,从没听您这么密集地跟问过我这句话,以前无论是特地请您还是您制造多次‘偶遇’,饺子您没少吃,也没听见您问我是‘什么意思’,怎么这次请您吃顿饺子就变成我们非得有点意思了?”
曾耕田听龚法成这么一说,也感到自己神经过敏,他白了他一眼,说道:“不就是几顿破饺子吗?还至于揭我短?真是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
龚法成说:“我可是没有揭短的意思,您别冤枉我。”
“真的。”
“真的。”
曾耕田看着龚法成,想了想说:“你敢不敢不听你媳妇的话?”
龚法成说:“那要看是什么话?在穿衣吃饭方面,我还是很听话的。”
“这次你就不听一回怎么样?”
“您什么意思?”
这次轮到龚法成问他了,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曾耕田来了兴致,他往前探着身子,说道:“咱俩出去单吃,不跟老娘们凑热闹。”
“干嘛放着饺子不吃,非要出去吃?”
曾耕田说:“咱哥俩喝两杯,好长时间不在一起喝了,算你请我,既是接风酒也是践行酒吧。”
龚法成笑了,说道:“也行,那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看你那点出息,一顿不回去吃也要请假!”
龚法成说:“什么叫我那点出息?今天晚上这饺子可是她们姐俩特地为您包的呀?”
曾耕田一听,连忙说道:“好好好,快打电话吧。”
龚法成就给家里打了电话,他跟卜月梅说,说晚上临时有事,另外曾书记也去不了,让她跟白兰嫂子吃。
曾耕田和龚法成来到省招待所。
作为省领导的他们,吃饭其实是很有局限的,大多数情况下就是省招待所,有时候去军区招待所,很少到外面的饭店去吃。所以,对招待所的饭菜,无论他们多么有免疫力,还是要不得不吃,毕竟这里安全,清静。
曾耕田从办公室带了一瓶酒,两个人三杯酒下肚后,曾耕田看着龚法成,叹了一口气,说道:“法成,有件事一直想跟你说,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龚法成一边给他满酒一边说道:“您跟我还有不好意思开口的事?”
曾耕田说:“当然不是我的事,是孩子们的事,小然和德子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白兰我们两口子,早就认定小然是我们的儿媳妇,可是……我都不知道怎么说好,凭空杀出了程咬金……”
有些话的确不好说,既不能说太直白,也不能一点歉意都不表达。
龚法成拦住了他,举起杯,说道:“我知道您想表达什么,点到为止,不用说那么多。针对孩子们的事,我也表个态,那就是我完全尊重孩子们的意见,这本来就是他们自己的事情,我们当老子的就不要跟着掺和了,一切由他们自己决定,您大可不必为这事伤脑筋,也不用为了躲我,今天调研、明天考察。”
曾耕田听完龚法成这话后,慢慢就瞪圆了眼睛,他不高兴地说道:“你说得倒轻松,是不是他们俩个吹了,正中你的下怀?对了,你从始至终对他们俩人的事就不积极,是不是你看不上我儿子、觉得我儿子不配做你女婿?才表现得这么从容镇定、拿得起放得下?”
龚法成一听,放下了酒杯,他有些生气地说:“您能不能讲点理?什么叫正中我下怀?我如果不满意德子,何必纵容我闺女跟他交往这么多年?到头来还被你们给甩了!”
龚法成终于说出这么一句带火气的话,曾耕田这才踏实下来,他说:“我今天请你喝酒,不就是想表达一下……一下歉意吗?”




薛家良履职记 668、我们是战友
1...192193194195196...506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