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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娘(高h 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葡萄多汁
宛娘的乳头是嫩粉色,乳晕又圆又大,看着既纯真又色情,肥腻的乳肉上铺着红痕,更是让人产生了想要凌虐的念头。
小嘴已经被插的红肿,腮帮很酸,几乎要含不住横冲直撞的肉器,下头的小嘴和上头的小嘴一样都在吐着水。
不喜欢过了多久,林亦之背脊一颤,龟头突突一跳,接连喷出就几股浓精,灌满了她的嘴。
宛娘根本包不住这量,被呛到吞咽下了好几口,嘴角沾染着白色的精液,还有一部分顺着红晕的脸颊流到了头发上。
林亦之亲自拿了湿帕子,将她的脸和头发擦干净,为她拭去身上的汗,擦到胸乳的时候动作却停了下来,蹲下身子趴在她的胸口上。
宛娘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
五少爷露出一个纯良的笑,口吻寻常得仿佛是在讨水喝:“姐姐,我想吸吸你的奶。”
说完便托着那团乳吃了起来。





乳娘(高h np) 019不安好心 .co m
宛娘望了眼外头的天色,心下急虑,拿手去推他的脑袋。
五少爷搂抱着她的腰,满口都是甘甜的奶香味,哪里舍得放开。
“五少爷,”宛娘小声哀求,“奴一会儿还要喂六少爷奶……”
若是你将奶水喝空了,六少爷喝什么?岂不是要饿肚子?
林亦之这才有些不情愿地松了口。
他将脸在乳儿上蹭了蹭,眉眼耷拉着:“六弟可真是有福气。”
“六少爷年纪小,自然是要喝奶水的。”
“可我不想让别人喝你的奶,”五少爷把她的衣服拢好,又将之前的梅花纹长盒放进了她的怀里,“待我去想个法子,再给六弟找个奶娘,你就……”他看了一眼宛娘,“你就来我的院里,好不好?”
宛娘低头:“五少爷这般大了,院里哪还需要奶娘。”
“这你不必担忧,”林亦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你只用告诉我,你、你愿不愿意到我身边来。”
他心情忐忑地等了许久,宛娘才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五少爷立时喜笑颜开。
宛娘离开的时候,五少爷又塞了她一些上好的药膏,他也知道自己今日鲁莽,宛娘本就嘴上有伤,他一番放纵胡闹更教这伤雪上加霜,心里头愧疚得不得了,再叁嘱咐她要按时涂抹。
回去的路上经过后厨,宛娘特意多要了一碗黄豆猪脚汤,又多夹了些催奶的菜,惹得管菜婆子多看了她两眼,心里奇怪明明前两天胃口那么小的人,今天怎么添了这般多。
宛娘心底也无奈得很。
林府挑奶娘的时候尤为严格,来了这么多人,最后也只挑中了宛娘一个,足以证明她的奶水充足,管六少爷一个人是完全够的。
当下这情况,她要喂的可不止六少爷一个。
为了不让六少爷没得吃,她只能多在饮食上补一补。
宛娘回到房间便将五少爷给的红木长盒打开了,里头放着的竟然是一副画轴。
她心想自己可不懂品鉴,连字也不认识几个,五少爷送她这些实在是有点浪费,待她将画轴完全展开的时候,人却愣住了。
那上面不是什么鸟兽花草,也不是什么山水河川,而是林府的院子布落图。
图中宛娘住的地方特意用朱笔圈起,从她这儿到各个院落的路线也额外标注好。
无处不用心,无处不细致。
画轴的末尾落的应该是五少爷的名字,那个林字她还是识得的。
宛娘想起自己和刘嬷嬷交代,是因为夜间不识得路才误打误撞进了五少爷院子的事情。
是因为这个他才送林府院落图的吗?
虽然宛娘在画作上并不精通,但光看这幅画的大小和精细程度,就知道要耗费不少的时间。
他应该一早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宛娘的心绪有些复杂,她将画轴装好放进了柜子里。
给六少爷喂完奶时天色已经全然黑了下来,她打了水,将自己仔细梳洗了一番,弄干头发躺上床时却觉得有些硌得慌。
宛娘纳闷的抬起枕头,这下便看到底下躺着一个白瓷小玉瓶,里头装的是药膏。
整个林府知道她受伤的只有两个人,这瓶偷偷塞在枕头底下的药是谁送的不言而喻。
她的脸色一下就冷了。
“谁要你的药。”宛娘咕哝着推开窗,将药瓶掷进了草丛里。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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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娘(高h np) 020门路
接下来宛娘倒是安生了好些天,不得不说要是没有几位少爷添堵,做奶娘确实是个相当不错的活计。
不用像粗使丫头那般做粗活,每日有单独的吃食,虽然不是山珍海味,但也是普通人一年难吃上几次的好菜。
她本就奶水多,没人和六少爷抢口粮后,更是丰沛得将胸前小衣湿透,一次要换两叁次。
至于少爷们为何消停了,自是因为府里头有大事。
老爷的生辰要到了。
做儿女的讲究一个“孝”字,四十寿辰这样的整数,更是不能敷衍了事。
春桃虽然年纪不大,但来林府却已有五年,六少爷还小,平日里又乖得很,是以院子里的丫头们都格外清闲,一得空春桃便喜欢来找宛娘说话。
“那排场可大呢,”她往嘴里头放了块梅干,“去年光是请戏子来唱大戏就唱了叁天,前堂人多得要命,全是来祝寿送礼的,我听人说,库房都放不下了,又另清了间屋子才勉强装完。”
“城主都来了呢,还亲自写了贺词,我们老爷当真是顶顶有面儿的,”她说着说着便又拿起了一块梅干,“你这是从哪儿买的?比上头主子赐下来还好吃,等月钱发了我也去买一些。”
宛娘腼腆一笑:“你要是喜欢便多吃一些,这是我自己做的,等下次回家我给你带一罐儿。”
“自己做的?”春桃眼睛瞪大。
她贯来贪嘴,每个月的月钱有八成都用在了买吃的上头,淮城的点心铺子、餐食店面她都逛了个遍,东西一入嘴她就知道是个什么水平档次。
她原本还在想,宛娘看着挺纯朴一人,没想到还挺懂得享受口腹之欲,人也大方肯把东西和她分享,这梅干绝对不便宜。
她怎么也没料到,这样好吃的东西竟然是宛娘自己做的。
春桃忙喝了一口水,惊叹:“你竟有这样的本事。”
宛娘本来打得主意就是做两年奶娘,攒足了本金就自己开间餐食铺子,打小家里头就穷,买不起零嘴点心,她只能自己想法子去做。
头一次肯定是不好吃的,后来一次又一次地改,终于让宛娘满意了。
宛娘只知道对自己的口味,但旁人喜不喜欢,能不能卖钱,她是拿不准的。
听到春桃这样说,宛娘也有些激动:“你是说这个算很好了?”
“自然!”春桃笃定道,“就连淮城最好的点心铺子‘玲珑阁’,梅干这一项上确实比不过你,他们那儿五两梅干要卖一两银子呢!”
“一两?”宛娘咋舌,“这也太贵了些。”
春桃也不藏私,得知宛娘的打算后便将自己知道的情况都告诉了她:“你倒是没选错地方,当奶娘一个月就能有十五两月钱,攒本最是快,等出了府靠着这手艺,小日子定能过得滋润。”
见宛娘的眼睛都亮了,春桃含着笑眨了眨眼,那张圆圆的憨实脸蛋竟然有了几分狡黠:“我同好几个卖货的都熟得很,有门路,你要是想趁早攒些钱,我可以帮你搭桥。”




乳娘(高h np) 021寿宴
宛娘当然想!她巴不得能早一些离开林府!
钱多好办事,到时她便搬离淮城,去别的地方做小生意,要是手上还有闲钱,就请两个健壮的护院,一通打点下来,总能护住母子俩。
她虽然看着柔弱,一直以来过得都是艰难日子——幼时在家不受父母待见,及笄了转头就被嫁给短命的换聘礼,但宛娘心里头是有一些骨气在的。
要是面前半点希望都没有,她可能会选择忍气吞声,但只要有了那么一丁点儿奔头,她就一定会去做。
春桃自然不是白白为她帮忙,她提出赚到手的钱二八分账,宛娘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她知道,门路都是可遇不可求的,再加上她的性子原因,确实没有春桃能说会道、会打点走通关系。
有了盼头,宛娘这些天压在心底的阴云全都散去了,睡觉都比往常睡得香,整个人看着都明艳许多。
老爷四十大寿宴会那天,春桃带来了好消息。
主子们齐聚前堂,六少爷也被张嬷嬷带了过去,想要在主子面前表现的婢女实在是太多,宛娘无意去争,便留在了院子里。
春桃从角门一路小跑,鼻尖儿都冒了汗,她不在意地用袖子一擦,一双眼亮晶晶的,兴奋地喊:“成了,成了!”
宛娘也激动,忙把她拉进屋子里,关上门给她倒水:“怎么说?”
春桃猛灌了一口水,喘匀了气,这才说道:“你的手艺我都尝得出来非同一般,更不用说那些做生意的老板,我走了好几家铺子,有的上来就要方子,有的故意装腔作势压低价格,后来‘香宝斋’当家的愿意以两斤梅干叁两银子的价钱从你这儿买。”
见宛娘不说话,春桃以为她是嫌低,忙道:“这个价虽然比不上玲珑阁,但毕竟我们是供货,省下了门面费,再者是一锤子买卖,给他们后就算卖不完钱也到手了,不用担责任。”
宛娘噗嗤一笑,眉眼弯弯,颊边荡出两个小酒窝,她拉过春桃的手:“我怎么会嫌低,这样已经很好了,玲珑阁做了这么些年,我哪敢同他们比。”
春桃被宛娘的笑颜惊艳到了,心里暗道:乖乖,顶着这样的面皮往外头一站,只怕路过的汉子得抢着把货买光,哪里还用得着操心生意。
两人还在就每月供货多少的事情进行讨论,门就被人大声敲了起来。
“冯奶娘!冯奶娘快出来!”
声音急促,像是有什么急事儿。
打开门外头站着一个面生的婢女,气喘吁吁:“六少爷饿着了正在哭呢!您快随我走一趟!”
宛娘不敢耽搁,跟着婢女往前堂走,同时心里头觉得奇怪,明明她半个时辰前刚喂的奶,小少爷怎么那么快就饿了?
她有心问问这婢女是怎么一回事,但她说了几句话,婢女就跟没听见似的紧抿着嘴,宛娘便猜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前堂本该热热闹闹,如今却只听得到六少爷的哇哇大哭,下人们跪了一地,台上的戏子们也不唱了,惴惴不安地站在上头。
老爷的脸色黑如锅底,他旁边跪着个锦衣华服的美人正在落泪。
“老爷,冯奶娘到了。”
这一下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宛娘身上。




乳娘(高h np) 022当众喂奶
有探寻的、有担心的、有嫉妒的、还有怨恨的。
宛娘还没弄清状况,自然不敢随意搭话,规规矩矩地行完礼便一言不发地站在边上。
少顷,坐在高位上的林老爷冷哼一声,声音中隐含怒气:“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给六少爷喂奶!”
张嬷嬷忙将大哭的六少爷递到宛娘怀里,宛娘一看心疼坏了。
那么小的孩子面皮涨红,头上的柔软胎发都湿了,就连声音都带着哑,哭嗝连连,只怕是折腾了好一会儿了。
她心疼地轻拍六少爷的背,手臂也跟着慢摇,软着声音低哄。
说来也奇怪,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本来还哭闹不休的小少爷竟然渐渐安静了下来,虽然还是在哭,但已经不似方才那般扯着嗓子了。
宛娘松了一口气,迈着脚步就要往前走,张嬷嬷一下就看出了她的意思,连忙扯住了她的袖子,眼含告诫地看了她一眼。
宛娘读懂了这个眼神,既诧异又难堪地看了周围一圈。
喂奶自然是要避着人的,她虽然嫁了人,但到底才十七,脸皮子薄,哪里做得出当众喂奶的事情。
何况……何况场上那么多男人!几位少爷如今可都在桌上坐着呢!
张嬷嬷哪里不懂宛娘的顾虑?可前堂院子开阔,离内屋远,六少爷哭了这般久,总不能让孩子继续顶着饿哭下去。
再者,这场闹剧已经让家主心生不悦,家主最是看中子嗣,他是一定要亲眼看着孩子好转的。
张嬷嬷在林府呆了那么久,揣度主子心思的本领早就娴熟,她眼看着家主脸上怒色越来越浓,大有风雨欲来之势,忙扯了扯宛娘的领子,勉强装作哄着小少爷:“小少爷莫哭,这不就有奶喝了?”
为了方便喂奶,奶娘的衣衫本就是特意改过的,往两边拨开就能露出小衣吃到奶。
六少爷闻着味儿就凑了上去,也不哭了,张嘴含住奶尖儿,小嘴吧嗒着开始吸。
一时之间院里落针可闻,只听得到六少爷吃奶发出的响声。
宛娘眼圈儿都红了,小脸苍白如纸,贝齿紧紧咬住下唇,低着头不敢看他人的神色。
家仆们早就被老爷的雷霆之怒吓得匍匐在地,哪里敢抬头,是以宛娘喂奶的模样也只有这一桌大主子、小主子看清了。
张嬷嬷也知道分寸,只露出了一边,另一只高耸的玉乳还掩映在白色绣荷花的小衣里头。小少爷叼住奶头,小嘴包住乳晕,大力嘬吸,主子们能看见的也只有那一截嘭起的雪色罢了。
随着孩童吸吮的动作晃起一阵阵乳波,让人惊叹于她的软,她的挺翘。
林老爷面色如常,大少爷低头抚茶杯,二少爷目光沉沉,叁少爷摇折扇的频率都比往常快了许多,四少爷从脖子到耳根都红了,五少爷则是又委屈又生气,恨不得找块布兜在宛娘的身上,让旁人半点都见不着!
六少爷终于吃饱喝足,打了个饱嗝儿,啵得一下就松开了嘴,殷红挺立沾着白汁的乳尖就这样暴露于人前。




乳娘(高h np) 023惊鸿一瞥
宛娘的乳型生得极美。
下缘饱满丰润,乳头微微上翘,两乳中间挤出一道纵深沟壑,从侧面望去像极了熟透的蜜桃。
再配上如捧雪般的皮色,久经风流场的男人会赞一句尤物,血气方刚的儿郎会血液燥热,少年人则会看直了眼。
宛娘也顾不得合不合规矩了,立时转过了身子,一只手环抱着餍足的六少爷,另一只手则是去系紧拢好衣衫。
她注意到有一束强烈的目光在看自己,宛娘抬眼回望,正巧和王夫人对上。
她身穿遍地金妆花褙子,妃色马面裙,头上斜插一支赤金累丝镶红宝步摇,整个人贵气艳丽不可方物,只是看向宛娘的眼神却分外恶毒。
似是恨不得撕碎了她。
宛娘背脊发凉,心中惊疑不定,实在不明白自己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夫人扮相的女子。
说来也是奇怪,宛娘进林府这么些天了,林府的夫人一个都没见过,六少爷才这般小,他的娘亲竟舍得一次都不过来看他。
思绪飘摇间,张嬷嬷已经走到了宛娘的跟前,伸手要抱六少爷给家主看。谁知宛娘才把他递出去,小少爷就蹬起了小腿挥起了小手,嘴巴一张又要哭。
沉默许久的林家主发话了:“就你吧,把泓儿抱过来我瞧瞧。”
宛娘只能应了。
六少爷睁着双黑葡萄似的眼睛左瞅右看,时不时还要咬一下自己的手指头,弄得下巴上全是湿漉漉的口水,宛娘拿出帕子,动作轻柔地帮他擦拭干净。
林家主重重哼了一声,语气听不出喜怒:“你倒是精得很,有奶便是娘!”
六少爷咧着嘴唔啊的叫,小模样高兴极了,露出还没长牙的粉色牙肉。
林家主没说让她退下,宛娘便只能站在边上,这一站就是一整个宴会的时间。
台上戏曲已经换了四折,少爷们说完好听的贺词,纷纷呈上了自己精心挑选的贺寿礼。
有用上好和田玉雕成的,高五尺宽叁尺的寿字盘,有镶嵌着整整四十颗夜明珠的赤金摆件,有前朝名师大家绘制的良骏图……
哪一个都是千金难求,价值连城,由此可窥林家的富贵着实非同一般。
普通人看了这些物件只怕要挪不开眼,但宛娘却没放半点心神在上头。
不是她眼界有多高,而是她身子不适,难受得紧。
小腿酸胀,稍微动一下就麻得厉害;最糟糕的是她涨奶了。
乳儿又重又沉,还泛着绵密的痛感。
涨奶这事儿对于有乳的妇人来说稀松平常,宛娘每次喂完六少爷后,都会回房,将自己另一侧的奶挤出来一些,以免承受疼痛之苦。
但如今她却没办法回房,宴会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结束的。
布料摩擦着极其敏感的红豆,乳白色的奶汁浸透薄薄的小衣,胸前那一小块布料紧紧黏在肌肤上,扯下外衫便能看见红红的乳晕。
宛娘心神不宁,她已经嗅到了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越来越重的腥甜奶香气,她犹如猎场上的兔子,紧绷着精神用余光查探四周,生怕有人发现了她的不对劲。
“你怎么了?”
宛娘一激灵,望向声源处。
青年面如美玉,清俊的眉下是一双形状温柔的眼,眸光温澈,似是盛了一瓢初春的酒酿。
他的肤色比旁人都要白,着一身霜色长袍,衣襟处以银线细密勾着兰草图案,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夹着一只淡青色酒杯,微微摇晃着里头的酒液。
气质清贵,仿若九天之上的谪仙。
宛娘蹭得就红了脸,连眼神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作者的话:来猜猜这是哪位少爷。】




乳娘(高h np) 024解围
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物。
若是论相貌,二少爷、五少爷甚至是老爷都相当英俊,但宛娘在面对他们的时候心中只有敬畏。
而这位青年郎君,除了敬畏感之外,又多了一层距离感。
不染纤尘,高雅清隽得似是不属于凡间。
宛娘不由得将头埋得更低了一些。
一旦想到这样一位郎君可能嗅到了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淫靡味,察觉到了她涨奶的事实,她就有一种冒犯了青年的羞愧,恨不得能找个洞钻进去。
就在这时,青年说话了。
他双手放于胸前,手中拿着酒杯,对着林家主做了一个敬酒礼,声音温润:“父亲,孩儿回淮城途中心中惦念六弟,带了许多稚儿的用物,本想着送过去,但因为身子原因便耽搁了下来,恰逢今日父亲寿宴,六弟精神正好,孩儿想带着六弟去挑选一二。”
林家主颔首:“你倒是有心了,莫要离席太久,速去速回。”
“孩儿知晓了,谢父亲。”
青年站起身,手指在宽大袍袖的掩映下轻轻拉了一下还在愣神的宛娘衣角,宛娘回过神来,忙跟在他身后。
两人之间留有的距离约有四尺,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愈发显得他身姿挺拔,如松如竹。
似是知道她腿麻,青年的步子迈得很慢,总是等她跟上来了一些再稍稍放速。
左曲右折进了院子,便有一个蓝衣丫头迎了上来,青年同她交待了几句话,丫头福身退下,只不过离开之时额外看了宛娘一眼。
满是诧异,微含警惕。
他领着宛娘进了主卧,转身朝她伸出了双手,语调温和:“将六弟给我。”
宛娘将孩子递过去,眼睛不由得左右看了看。
这卧室……也没看到稚儿的玩具啊?
见她不动,青年眼里含了两分笑意:“不换衣服?”
“啊?”
“衣物放在屏风后,你换好去前堂寻我就是。”
说罢,青年便抱着六少爷离开了卧室,还不忘给她关上了门。
宛娘半信半疑地走到屏风后,果然看到了一件白色小衣迭放在同色的大袖衫上。
针脚细密,材质柔软,颜色与她今日所穿一般无二,若不是凑到跟前细摸详看,难以辨出差别。
屋外隐隐传来鸟鸣声,屋内弥漫着淡淡的墨香气,宛娘站在屏风下,目光凝着墨竹良久,忽然抹了一把眼睛。
她用帕子将身子擦拭干净,换上干净的衣物,捧着自己的脏衣服去了前厅。
青年正抱着六少爷逗趣儿。
六少爷别看只有丁点儿大,力气可是一点都不小,他踩在青年的大腿上,手里举着一个精致的拨浪鼓咿呀地摇,一副相当高兴的模样。
宛娘倒是一眼就看出了青年的力不从心,动作算得上笨拙地用手臂护在六少爷周围,嘴里头学着婆子们常用来哄娃的曲子,瞬间就从九天的谪仙掉落凡尘,成了一个普通世家的俊俏郎君。
宛娘会心地露出一个笑,似是察觉到有人来了,青年转过头,看了眼她手中的衣物,说道:“衣服便放在这儿罢,拿出去无端引人揣测,待我得空,便遣人给你送过去。”
一个主子能为下人做到这份上,宛娘哪还会有别的意见,自是莫无不从。
回席后倒是没再生出什么乱子,安安稳稳地熬到了结束,张嬷嬷跟她一块儿回了院子,路上宛娘犹豫了半天,虽没问出口,还是让张嬷嬷给瞧出来了。
“你是想问六少爷怎么突然就饿了,还哭得那般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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