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龙讽爱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安夫人的问题,其实封少诀知道自己根本不需回答,因为由安夫人的眼眸中,他已明了,她想要的答案,此时此刻,已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映在她心中。
“她这般不可一世的高傲女子,根本不可能看上他的……”任热泪一滴一滴由眼眶中跌落,因为在女儿国皇宫里整整五年的安夫人,就算心里有再多恨,也确实不可能不去靠近云茱,打听云茱。
可过去的她,不肯相信自己听到的,更不愿相信自己看到、感觉到的,直至今日,当云茱以那样一句云淡风清且高傲的“辛苦了”来回应这对普通女子来说那般难看、窘迫的场面,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了。
“他……真的说了谎……而绢儿……为什么那么傻……竟为了他的弥天大谎……而我又为什么连问……都没问一句……”
安夫人那蕴积多年,终于流出的心泪,一滴滴淌在封少诀手上,而他只是一语不发的轻拥住她。
一直以来,他都明白,明白其实安夫人最恨的,不是那已死的浪荡子,也不是云茱,而是那个没有拉住女儿双手的自己,那个明明看到安绢脸上的泪痕,却依然为她挑选着嫁衣,明明看出安绢眉间的凄苦,却没有停下去买嫁妆的脚步,多问一句的自己。
正因为极端憎恨着自己,所以她必须活着折磨自己,但要活下去,真的好难、好难,所以她只能找到一个憎恨的目标,靠日日憎恨着她,来让自己活下去,然后靠着活下去,来折磨自己……
“我累了,念清,扶我去休息。”待将多年来心底的痛与恸都发泄出来后,安夫人像老了十岁般地缓缓站起身,“少诀,我知道你会这么做,全是为了我,但孩子是无辜的,不管你将雷儿托给了谁,现在快去把他带回来,别让言儿……跟他娘……受了苦。”
“言儿不是我托人带走的。”
“什么?!”听到这话后,这几个月来因封少诀不时会带允言前来,而心底着实喜欢那孩子,却从未表现出来过的安夫人猛地一愣,一抬头,“那是谁?还有谁会带走言儿?你还愣在这里做什么?快去找啊!”
“他不是我的亲生血脉。”望着那张缓缓恢复生气,并且似乎真的在生气的脸庞,封少诀继续淡淡说道。
“混帐!当初的我冒险去救你时,你也不是任何人的孩子啊!”
望着安夫人眼底完全不掩饰的忧急,确认她再没有任何寻短之意的封少诀,总算放下心,身形倏地一闪,风也似的向外飞去。
“姑姑,放心,我一定把言儿带回来。”
允言没有回来,连于孟与奶娘也没有。
纵使没有大张旗鼓地动员,但在全女儿国最精锐的探子都自动请缨出动,民间自发组织协寻,却依然一无所获的一个月后,云茱下了一道旨,令全部人员迅速回归各自岗位,不得有误。
“虽说是大局为重,但也未免冷血了些,再怎样也是怀胎十月的亲生骨r,说不找就不找了……”
“谁让是个男孩呢!女皇重女轻男的传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要不也不会在小宝皇子十岁时就将他赶出宫,至今都不许他回啊!”
在民间,这样的流言蜚语自然不会少,但无论在数量及热度上,都及不上对“大公子”的不满与非议。
“大公子也太不像话了,亏女皇那么信任他,将整个后宫都交给他管,可他居然能把个孩子弄丢!”
“搞不好孩子丢了,最开心的人是他呢!反正不是他的种,眼不见心不烦。”
“就是,况且这一切是不是他自己设计的还不好说呢!别忘了,最毒恶夫心啊!”
“孩子当真不是大公子的吗?”
“若真是他的,孩子丢了时,他怎么还有闲情逸致跟三个女人一起在床上快活温存?”
“这样的人怎么配当我们的大公子啊!我真不明白女皇为什么至今还不休了这废物……”
各式各样的“废物大公子”版本,在民间传得是沸沸扬扬,但宫中人却异常静默,只会在被亲朋好友烦得实在不得不说句话时,淡淡丢下一句。
“我不管你们有多少人相信,反正我是绝不会信的。”
之所以打由心底“不信”,不仅因为这五年多来,他们对大公子的为人了解得较宫外人来得深刻,更因为他们所有人最后一次见到封少诀的那个背影。。。。。。
在宫外纷扰声不断之时,朝中其实也不曾平静,有一小点意见不同,心浮气躁的朝臣们便口角不断,那些心里本就有着疙瘩的老臣一当意见不合,更是毫不遮掩地指着对方鼻子大骂。
“你有什么脸说是我们干的?当我看不出你那表面哀戚,心里窃喜的模样吗?”
“窃喜个p!你少含血喷人,有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孩子丢了,就教你们最开心,因为这样一来,你们又可以再一次用子嗣当藉口,拿着你们自己人的名牒去女皇生个女娃,让未来的女皇看在你们的老面子上,再度遮掩你们做过的收支丑事!”
“胡说,孩子丢了,我们哪一个人不是尽心尽力的在找?反倒是你们这帮人天天谈天纳凉,一副事不关己的四处说三道四,还不许别人说!,怎么?难不成孩子是你们让人带走的,想藉机嫁祸给我们,而你们压根儿知道孩子在哪,所以才会这样轻松?”
“说话公允点啊!什么叫我们让人带走的?弄丢孩子的是大公子又不是我们!”
“谁知道你们会不会利用大公子因为孩子不是自己的这个弱点,私底下跟大公子串。。。。。。”
“女皇驾到!”
正当众人吵成一片时,一个严厉至极的喝令声响起。
“参见女皇。”
“不是还没吵完吗?”目不斜视的由众朝臣跪拜的身前昂然走过,云茱淡淡说道:“继续啊!”
“女皇息怒。”听着那冷冽至极的话声,众朝臣连忙伏下身去。
坐在皇座上,云茱一句话也没说,只是冷冷的望着那一群原本是来商议近来女儿国对外战略部署,如今却惊恐得汗流浃背的朝臣,许久许久后,终于开口。
“西北战况。”
一听到云茱的令声,被点名的朝臣连忙起身报告。
“东北部署。”
又一个命令,又一名朝臣。
就这样,待所有朝臣都报告完毕,而云茱连续下达了多个指示后,时间已近未时。
虽是四面无墙的开放大厅,但闷热的气候与厅外此起彼落的恼人猫叫声,教人本就焦躁不堪的情绪更显烦郁,因此在云茱令内侍送上凉茶,并命众人先休息会儿再继续议事时,不少人是直接端着茶碗走至离云茱较远之处,几个几个的圈在一起啜饮,然后还不忘一边低声发着牢s。
“为什么要我们的人去西北啊?”
“就是,为什么不让我们的人去,反倒让你们的人去现在战况已渐渐明朗的东北?”
“那东北让你们去啊!我们还乐得去战线吃紧的西北呢!那才显得出我们的能耐。”
“没错,只有没自信,没实力的人才会想往y凉的树荫下钻。”
“都给我住口!”
正当两方喝个凉茶喝一半又开始大眼瞪小眼,话声渐渐高昂时,两个低喝声突然同时响起,两名身着戎装的女子骑马飞奔而至,在即将抵达时,飞身下马,怒视众人。
她们一个是刚由美人关披星戴月赶回的云荼,一个是自遥远那一端疯狂策马横越速个天禧草原的云苧,一个脸颊带着伤,一个臂膀泌着血。
“参见荼帅,参见协和将军。”
一当望见云荼,云苧竟一起出现,众臣连忙放下茶碗拜见,然后还不忘窃窃私语着。
“怎么回事了?怎么二姑娘跟三姑娘一起回来了?而且还都带着伤。”
“是不是出了什么大事,所以女皇将她们全召回来了?”
“大姐!”
完全无视身旁人的拜见,云荼,云苧齐向云茱所在之处夺去。
“站住,谁让你们来了?回去!”此时,原本在凉亭里休憩的云茱却缓缓起身,远远的冷冷喝道。
“大姐!”
脚步停是停住了,云荼与云苧望着云茱整个消瘦的脸颊,眉间的轻摺以及她眼下用脂粉盖都盖不住的黑晕,她们紧握的拳头是那样抖颤,眼眶是那样红。
“大姐,我们打赢了啊。。。。。。”
是的,打赢了,在知晓云书失踪,知晓云茱会如何心痛忧急后,在原本那么战况胶着无比的战场上,将士像疯了一般,将敌方打得节节败退,再不敢越雷池一步后,千里飞奔回来。
“打赢又怎么样?交付给你们的丁北和奎克两地收复策略,你们拟好了吗?兵马,粮草都准备好了吗?看看你们现在这个样子,还带得了兵,威吓得了敌人吗?”望着她们一个脸颊带着伤,一个臂膀泌着血,云茱心如刀割,但说出口的话却是那样冷寒。
其实,她何尝不知晓这两个妹妹因何千里而回,又何尝不想立即冲上前去拥抱她们?
可此时此刻,她只能这么说,也必须这么说!
“丁北?奎克?”听到云茱的话后,两派老臣全部一愣。
因为丁北与奎克可说是他们这帮老臣三十年来心底永远的痛,毕竟当初若不是他们各拥其主的两派人马互相争斗不休,一时意气用事将驻在这边防雨地的驻军调回,以显示已方实力,这两地也不会失守,那几十万百姓也不会至今无法回归女儿国怀抱。
前任女皇曾试图收回故土,但当时的女儿国正被背信忘义的古略国与山海国联军弄得焦头烂额,无心也无力顾及。云茱上任后,几乎绝口不提此事,而这两派人马自己也不敢提,所以一直以来,他们都以为云茱大概打算放弃了,没想到她从没想要放弃过,并且还将如此艰难的战役,交给她最信赖的大妹和二妹。。。。。。
“女皇陛下。。。。。。”想及云茱的一片苦心,再对照自身现今的作为,两派老臣们一个个涕泪纵横的跪倒在地。
“孩子丢了可以再生,可收复丁北跟奎克的机会,我们整整等了三十年,错过了这回,你们还想等几个三十年?那群百姓,还能等我们几个三十年!”
“大姐。。。。。。”
云茱的怒斥声言犹在耳,但在四周那如婴孩啼哭般的扰人猫叫声中,望着云茱的怒容与前襟,纵使从来不曾在外人面前落泪,但云荼与云苧的泪水,还是忍不住溃堤了。
“张珊,麻烦你了。”
“是。。。。。。”
在云荼已然沙哑的嗓音轻唤下,一直站在云茱身后的张珊,静静走至云茱身前,为她义遮去一切视线后,轻轻在她脸上蒙上面纱,披上披风,而张珊自己的脸上,也早已泪流腮。
此刻云茱胸前的衣衫已全被r汁泌湿了,那许久不见的缚月咒红疹,在顷刻间,更已布满脸庞。
身为一个曾经失去孩子的母亲,张珊比任何人都明白,没有孩子吸吮的双r却依然有奶水,不仅因为这名母亲从未曾喝过任何一种退奶药,更因这名母亲在所有人都看不到之时,仍咬牙自己挤着那胀痛欲狂的双r,只为有一天她的孩儿回来时,有奶可喝。
允言失踪至今已三个月,但云茱却依然有奶水。。。。。。
其实不只张珊泪流满腮,在场的每一个人,在张珊走上前去的那一刻,早已全跪下身,低下头,任泪一滴滴滴在黄土地上。
他们的女皇,不是不痛,而是她的痛,不能,也不愿让人望见。
“我去更衣。”在一片饮泣声中,云茱起身便走。
听到云茱的话后,云荼跟云苧互看了一眼,正不知该不该跟上时,突然看到云茱原本向前大步去身子不知为何蓦地定住不动,然后嘴角缓缓泌出了一道鲜红血丝。
望见这样的情况,云荼跟云苧的眼眸彻底瞪大了,再不考虑的往前冲去,但在她们的身形未来得及起动之时,云茱的身影却忽然消失了,只留下地上的点点血渍。
她们急忙拔腿就想向前追,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蓦地远远传来。
“云荼,云苧,都听明白大姐想说的话了吗?”
“明白。”
望着地上残留的,那滴滴让人痛入骨髓的血滴,云荼,云苧两人狠狠咬住牙关,停住脚步。
这一停,不仅是对忍住心底痛泪的云茱多年来所有的心疼与支持,更是对这个嗓音……这几年来,对全穆尔特家族无微不至的关怀与照顾者…的绝对信赖。
“去吧!”
“知道了,大姐夫。”
齐应一声后,云荼,云苧毅然决然转身,满是决心的含泪双眸冷冷瞪视着跪倒成一片的朝臣。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东北跟西北把你们已钝的刀给我磨利了,之后丁北跟奎克是谁丢的,谁就跟我们一起去拿回来!”
第七章
雷声阵阵,大雨倾盆。
独自躺在漆黑寝宫的柔软床榻上,云茱双手死命捉住身下床单,牙关紧紧咬住,任那因沉重压力与心力交瘁再度复发而满是脓肿的脸上,爬着那甚于过往千百倍的剧痛与刺痒。
就这么继续痛吧!不要停。
就这么继续折磨着她吧,最好再痛,再痛一些,如此一来,她就无暇想及她的心,无暇想及她那如今不知身在何方的言儿,是否饿了、冷了、哭了、睡了。
自出生就夜夜有人陪着他,夜半醒来找不见她,会不会怕?比普通娃子更怕热的他,在这样闷的夜里,踢被子了吗?打完饱嗝后总要跟一根大手指玩耍,最后玩累直接抱着那根大手指沉入甜酣梦境的他,现在再找不到大手指了,会不会睡不着?总被一群姑姨团团围住,日日被又亲又抱的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寂寞不寂寞。。。。。。
真的只是想藉缚月咒的痛,来暂时压抑、忘却那时时刻刻啃噬她心间,而今已几乎承受不住的痛彻心扉,让明日的自己还能咬牙走下去,但云茱仅存的一点小小希翼,却在那先前用真气贴在她背心为她顺气疗伤的大掌再度伸来时,彻底幻灭…
因为他的手中,有情热的气息。
伸起十指指节都微微发疼的手,云茱用力抗拒着那双伸向她的大掌,但大掌的主人却一语不发地扣住她的下颊,将一颗情热硬塞至她的口唇间后,立即用温酒将之冲入她的腹中。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不能留她一个人?
他不就是相信她的坚韧,相信她的傲气,相信她永远不会受伤害,才会布下这一切的局吗?
他当她不知晓安夫人的底细吗?
在清心院望着他赤身l体拥着念清,听着安夫人幽怨至极的那番话语的当下,她便明了他安排安夫人出现在自己身旁的所有原由了,这还不够吗?
他为了他至敬至爱的人,放下一切,扛下所有原本不属于他的憎与恨,舍身于她,然后以他对她的通盘了解,来换取安夫人的自我救赎,而她也的确在那一刻将他需要她演出的角色表现得淋漓尽致,所以,他来回报她了,是吗?
她不需要他用这样的方式来回报她,永远不需要!
当全身衣衫被彻底剥光,身子因情热药效而缓缓发热之时,云茱在内心疯狂呐喊着,手不断抗拒着。
但无论她如何抗拒,也阻止不了那双同样因服用情热而火热的大掌,用力盈握住她肿痛双r来回搓揉的霸道,更阻止不了他用唇含住她r尖又啃又啮,以及他将他火热硕大坚挺抵在她微湿花瓣前,不停轻顶、轻滑的“救苦”坚持。
其实此刻的云茱,早已痛得思绪混乱,情绪濒临失控,但在闻及一语不发,只是放肆挑逗着她身上所有敏感处的封少诀身上那浓浓的情热与郎官清的气息,她的眼眸还是忍不住酸涩了,手缓缓垂至床榻上。
他到底还要为别人承受多少痛,才愿罢休?
他的“憎”质子面具究竟还要戴多久,才愿取下?
云茱承认,当他戴着面具出现在她眼前时,那股令人为之心惊的墨黑之气,确实曾让她有过错觉。
但这份错觉随着时间,以及如今已缓缓浮出水面的众多结果,让她终于明了,她一直以来的疑惑并没有出错,他根本从未改变过!
要营造并维持住那股沉沉重重的墨色极恶气漩,对其实身心依然清静的他,想必极为不易吧!所以,每回夜访她的寝宫的他,才每每离去得那样迅速,更不轻易现役身人前,对吧?
要克制住他对孩童打由心底的呵护与宠溺,想必更是不易吧!因此只要在孩童面前,他就会忘了他的伪装,更在允言出生后,彻底遗忘他的伪装……
总算明白,他对女儿国后宫百事的尽心尽力,对穆尔特家族的关照与呵护,都是为了他利用了她,利用了女儿国这个必要之恶所做出的主动弥补。
终于明白,无论别人怎么看待,那每月一回与她赤l相缠,只为解她缚月咒之苦的他,身心依然属于他的佛陀,就算是现在,他又一次彻底将他的全部,埋入她花径最深处时……
小小的花径,因他的巨大存在而疼痛,早已伤痕累累的心,因他的拥抱而彻底破碎,尽管身子在他的大力冲刺下,热的如同火灼,尽管双r在他熟悉的揉弄与吐哺下,胀痛又酥麻连连,尽管身下蜜汁已浸湿雪臀,但云茱依然动也不动,泪也不流,直至他最终的快速释放,直至她因他的释放而产生的浑身战栗与彻底痉挛。
可以走了吧?终于可以留她一个人了吧……
就在云茱以为由自己花径中退出的封少诀就要离去,而她终于可以一个人独自疗伤时,他却没走,她一直捉着床单的手也被他缓缓握住,举起,迅速封住他身上两处掌管视觉与听觉的x道。
“允言怕热,那么小个娃子,一遇这样的天,就浑身热汗”。
不要说,不要提,就走,就像过去每一回一样,不要回头!
“允言躺在你怀中时,总爱睁着两颗大圆眼骨碌骨碌的瞅着你,那模样着实可爱”。
视而不能见,听而不能问的封少诀,依然毫不在乎云茱的反应,迳自降她抱起放至床榻上呈现跪趴姿,然后大掌由她腋下伸入,双手紧握住她因情热而胀痛饱满的椒r,毫不留情的用力搓揉、推挤着,将她的双r彻底挤弄的变形、疼痛,甚至留下道道指印。
这样的冷漠、残酷对待,令体内深处因吸收了他的龙阳之精,而缚月咒痛渐渐纾解的云茱几乎无法承受,但她依然咬住牙,不做任何回应。
“可就如同你亲口说的,孩子丢了可以再生,更何况允言还是个男孩,于你解决朝中事务毫无助益”。
感觉着云茱的毫无所动,封少诀一边继续用力揉弄着他的双r,却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由她身后用力戳弄着她方才因他的强力占有,而红肿、湿漉的窄小花径,并且用脚把她的双腿分的更开后,立刻跪于她的身后,用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将他的火热硕大分身抵至她雪臀后方,一撞又一撞。
“唔……”这样的姿势,这样的羞辱,对从未被他如此对待的云茱来说,是极为不适且难堪的,但她依然咬着牙,十指紧紧捉着床单。
“你还年轻,只要有心,有空,想生几个,就生几个,何时需要我撤掉你的暗卫,尽管开口”。
体会着云茱那股被如何对待,都不愿回应的高傲与倔强,封少诀眼一眯,突然用双手用力掰开她挺俏的雪臀,强将自己的火热坚挺前端浅浅挤入她小小的菊花端口。
“呃……”当一股剧痛由雪臀后处传来时,云茱的身子蓦地一僵,口中再忍不住的闷哼一声。
“你这身子,虽还及不上念清,个性更不及她温柔,但我相信你女儿国中的小男人们,还是相当乐意与他们的霸气女皇共享一夜云雨,尽管他们大概一辈子都没有机会看到现今被摆弄成如此狼狈模样的你”。
虽然听不到云茱的声音,可当她柔软的小小身子变得彻底僵硬后,封少诀的嗓音由低沉转为轻佻,在“及不上念清”与“狼狈”之语由他口中吐出后,感觉到这夜她的身体第一次不自觉的抗拒,所以他更冷绝的高高举起她的左脚,任她身下的花口处整个大开,将她因热情而由花径中汨出至腿际上的蜜汁,一口一口舔入口中。
“这些年来习惯了我的你,恐怕得向后宫女官好好求教求教,因为如今普通男子势必已满足不了你”。
听着封少诀口中那愈来愈讥讽与刻薄的话语,感觉着他那越来愈放肆与无礼的举动,云茱的眼眸再忍不住朦胧了。
“我对我曾经的承诺,依然会信守到底,尽管对我来说,与高傲冷漠的你肢体相缠的过程,是那样索然无味,不过回头想想,其实允言不在了也好,大家都乐得轻松,我也不必再继续扮演那令人作呕的贤德大公子形象,想如何放纵,就如何放纵……”
不要再说谎了!
不要再用那样冷酷又轻佻的语气,说那种连他自己都欺骗不了的谎言了!
他当她不知道他心里想写什么吗?
他不就是要她生气,要她反抗,要她将一切的错都怪在他身上,就如同他将天族与安夫人的憎恨背至身上一般吗?
但她如何做得到?在亲眼目睹他一夜白发之后……
他可知,在那一个乌云蔽月的夜,迟迟找不到允言的下落,魂欲断肠的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咬牙走向他的小禅房,因为他是天族,多异近妖的天族,或许他能有办法找到允言,更何况他的体内,还流有与允言相同的血——因为允言的生父,就是他!
允言的到来,是个意外,在她送给他服用的情热中,颗颗都含有避孕药物,纳他为大公子的她,并不想要子嗣,需要的,只是他掌管后宫的能力。
毕竟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朝中两派人马多年来存在的芥蒂,就算她拥有子嗣,也不会就此终结,所以在他送面首名牒过来时,她压根儿就没有考虑过,所谓的“撤掉暗卫”,只是个谎言,一个她因他的无动于衷,在微微心痛中脱口而出,自欺欺人的无效谎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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