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常巷陌不知了缘为何会出手,尚不服气,挺剑又上前道:“只不过一招两式,就说什么大话,再来比过。”郝三通却是自顾喝着酒,不再理会。常巷陌更加气愤,正欲发作,苗以秀阻止道:“三师弟……”苗以秀在华山派的地位实则跟掌门无异,虽说了三个字,常巷陌便即理会,愤愤的退到了一边。
苗以秀抱拳道:“多谢了缘大师出手。”了缘合什道:“阿弥陀佛,事情没有搞清楚,动手总不是办法。华山掌门德高望众,老讷甚是仰慕,先是他无故去死,如今遗体又无故失踪,在场众人都盼知道事情的始末。”
苗以秀一愣,道:“了缘大师也不相信晚辈?”了缘言语一紧,不知如何再说。衡山派掌门何泛上前一步道:“苗贤侄千别不可这么想,了缘大师并不是这个意思,何某也正有这个疑问。”了缘向他点了点头,念道:“阿弥陀佛,正是,正是。”泰山掌门蒋名嵩上前一步道:“此间事情太过复杂,眼见半天过去了,已经不是相信不相信的问题,如今我们听得云里雾里的,弄得我都糊涂了。”他个子矮小,身体苍老,叹了一口气,退到了一边。
郝三通看到他的样子,心中又莫名的有气,道:“还算你知道老糊涂,何必再出来丢人。”这个时候,众人更没功夫跟他斗嘴。苗以秀一副无辜的表情,看了一眼北岳派云千载。云千载不置可否,捋了捋胡子,低下了头,答案可想而知。而秦萧疏见苗以秀瞧着自己,以他的性格,总不能不说话,但如果不相信苗以秀,就等于站到了郝三通一边,他对郝三通存着偏见,好几次想教训他,可都被旁人阻拦,要他跟郝三通持同个意见,他说什么也办不到。遂道:“苗师兄,我相信这不关你的事,其中一定蹊跷的很,你也被旁人所愚弄。”
这个时候听到有人相信自己,苗以秀说不出的激动,只道:“多谢秦兄相信小弟……”下面的话语突被郝三通打断,只听他道:“小子,你怎么知道不关他的事?难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一时间众人顿时瞧着秦萧疏,秦萧疏也觉尴尬之极,只道:“我哪里知道什么真相?”郝三通道:“那你凭什么说话?不知道就该学学你师父,明哲保身。”
秦萧疏无以辨博,怒道:“这是我们五岳剑派的事,你郝三通是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没大没小,看来不教训你一下,你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说完唰的一声拔剑出鞘,中攻直进,向郝三通刺去。郝三通豆眼一瞥,正欲反抗。忽听身后“哦嘿嘿”一声清脆的声音,心中顿时一乐,而后站在那儿竟不动弹,也不反抗。众人聚集会神的看着他们两人,对“哦嘿嘿”的声音似若不闻,心想定是哪个幸灾乐祸的人发出的。
秦萧疏见郝三通不反抗,心里只犯迷糊,反而有些害怕,心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老家伙鬼计多端,我不可中计,在众人面前出丑。”想到这里,一剑刺到一半,便欲收手变换招式。猛听得汪汪几下听似狗叫,却又像是狮子老虎之类的叫声从郝三通身上窜了上来,诡秘之极。
忽听众人“啊”的一声惊奇的叫声,秦萧疏仔细一看,只见一头似狮子非狮子,似老虎非老虎,似狗却又非狗的东西扑上剑来,它张开大口,两颗尖锐的镣牙向自己的身上咬来。秦萧疏吓了一跳,那东西已经跃到了身上,感觉手上一沉,那东西竟不下二百斤重,这一惊可着实不小。秦萧疏赶忙收剑,左手抓向那东西的脖子,随知那东西的动作却也是快速,迅速窜到了秦萧疏的左手之上,左爪向前一抓,在他的胸口抓出了五条血痕。
第127章
秦萧疏左手一使劲,想将那东西甩掉,那东西却已经跃到了自己背后。秦萧疏只觉头顶玉枕x一凉,便听到四师弟雷轲的叫声道:“二哥,小心后脑。”秦萧疏左手反抓,感觉背部一轻,那东西跃到了左腿边,裤脚被扯破,爪深入数寸,疼痛难忍。挥剑向那东西刺去时,那东西又已跃到了右腿。|qi|shu|wang|这时只听身体右侧唰的一声,一剑探将前来,刺向那东西。转头一看,只见相助之人正是雷轲。那东西前爪一撑,又跃到秦萧疏的胸口,张嘴向他的面部咬去。
雷轲大喝一声:“小兔崽子,吃我一掌。”挥掌向那东西那去。那东西汪汪叫了几声,一个腾跃,又跃到了雷轲的肩上。而雷轲一掌未停,秦萧疏只觉胸口气沮。雷轲一怔,忙伸回了手,朝那东西抓去。那东西早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咬一口,又跃到了秦萧疏的身上。
雷轲与秦萧疏为北岳四剑的其中两人,在江湖上的明声也是响当当的,如今被那不知名的东西弄的却是无还手之力,那东西在两人的身体上窜来窜去,让人着磨不透,当感觉到它体重的存在时,它早已经又跃到了另外一个地方。眼见身上到处被抓出血痕,狼狈之极。
在场众人见了,也没把握一把抓住那东西,只怕也会被抓的丢脸,所以都没有出手。而苗以秀知道,眼前的事情一忙完,众人又要询问自己关于掌门的事,他不知如何回答,但又不能不了了之,心中似乎希望这一刻永远停住,那就不用麻烦了。可师父不知生死,他自己也很想知道,心中矛盾之极。
无刃剑吴里醉,重行剑重行行看得心急,眼见同门丢脸,自己脸上也是无关,看了一眼云千载,齐声道:“师父,我们……”还没说完,只见云千载身形一晃,左手虚晃一招,朝着秦萧疏的背部抓去。那东西正欲往下窜去,云千载右手向上抓,眼见就要将那东西抓住,突然人群中又传来一声:“小灵子,回来。”那东西本来被云千载上下包围,无处可躲,这时突然在秦萧疏的眼中一绕,窜到了郝三通身前。
雷轲与秦萧疏这时才回过神来,心中惭愧,只道:“多谢师父出手相救。”云千载心中有气,也不理会他们。那东西如今落在地上,才是看得清清楚楚,那东西高约一米,一身金黄色,头部坚实而宽阔,强壮的身体笔直的背,俨然就是一头长着像狮子又像老虎的烈犬。它兀自摇着尾巴,在原地绕着圈子,眼中似有嘲笑之意。雷轲与秦萧疏见那东西如此大,两人却像是抓跳蚤一样,弄得手忙脚乱,更觉丢脸,低头不语。
云千载看了他俩一眼,心中似有怨恨:“我的脸都让你们丢尽了,这怪东西若不血溅当场,我北岳派哪还有脸在江湖上立足?”大喝一声:“里醉,剑!”吴里醉应和一声,唰的一声拔出长剑,道:“师父,接住。”向云千载轻轻扔了过去。云千载头也不转,左手伸出,反手接过剑,唰啦啦一甩,只道:“好你个畜牲,竟敢来华山撒野,云千载怎能绕你。”长剑一抖,气遇剑尖,便要向那东西攻去。突然间从人群外围挤进来一个女子,她嘴里喃喃的道:“唉呀,灵獒太漂亮了,乖乖,让姐姐来抱抱,想不到在中原也能看到灵獒。”上前便抚摸着那东西身上的毛。云千载不知那女子是谁,愣在了原地。
色无戒朝前一看,见那人正是令儿,这时才回神,原来只聚精会神的看着前方,令儿走上前去也不知道,心中只想叫她回来,可怕一出去,少林寺那群和尚又要追着他问,于是又忍了下来,眼见那东西在令儿面前甚是乖巧,竟后腿瞪地,前腿伸起与令儿相握,伸着舌头,眯着眼睛只看着她,别提有多亲热了,若旁人不知道,还以为那东西是令儿所养。色无戒见令儿的可爱样子,连一个凶狠的动物都喜欢,心中不由的一乐。
云千载愣了片刻,喃喃的道:“这位姑娘,这狗是你养的?”由于色无戒救泰山派的解若施时,令儿也跟他们打过照面。解若施顿时认出她来,只道:“唉,那位不是令儿姑娘吗?”杨阴里也一时查觉,只道:“是啊,跟她同行的无戒大哥还救过你。唉,这时怎么没见到他的人?”了缘听杨阴里说“无戒”二字,顿时知道说的是色无戒,如今四处看看,由于色无戒在外围,却没有发现他,只是哼一口气。绝欲等人也自然知道,相互对望了一眼。杨阴里拉着师父蒋名嵩道:“师父,你原先还说那无戒大哥是……”他本来想说“无戒大哥是少林寺的人?”可蒋名嵩知道,色无戒故意隐瞒,一定事出有因,现下阻止了杨阴里再说下去。
杨阴里与解若施讲话不知回避,刚才的话众人都是听得清清楚楚。众人都见令儿与那东西亲热的劲儿,只以为那东西是她发出来攻击秦萧疏,等于是郝三通一伙,又听解若施与杨阴里认识令儿,自然而然的朝泰山派一边望去。将名嵩的眼睛本来就小,这个时候站在原地不吭声,看不出他什么表情。
五岳剑派中,云千载与蒋名嵩最为要好,他看了蒋名嵩一眼,又转过身来,对着令儿道:“这位姑娘,你还没有回答我的话呢。”令儿跟那东西玩耍,竟没听到他刚才讲什么,只“啊”了一声,嘴里又念着:“你真是好可爱呀,你叫什么名字?我刚才听到有人叫‘小灵子’是不是叫你呀?小灵子这名子也蛮好听了。”
云千载问她问题,她却跟那东西说话,心中气不难当,只因她是个女子,不便发作,又道:“云某刚才问,这狗是不是你养的?”心里在想:“若这狗真是你养的,我正好可以替徒儿报仇,也顺便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姑娘。”
那东西不断的跃起,要亲令儿的脸,令儿也是笑嘻嘻的,快乐之极,回答道:“乖了,乖了,不要闹。它可不是狗?”前半句是在跟那东西讲话,后半句却是回答云千载的话。两句话连在一起,似乎把云千载当成了狗一样,众人听在耳中,甚是不舒服。色无戒见着云千载脸上罩上了一层雾气,心道:“令儿不懂江湖之事,刚才的话已经若怒的云千载,看来云千载在华山上还有所顾忌,不然令儿恐有生命危险。”可不知为何,心中却没有担心,看到令儿与东西玩得不亦乐呼,还真可爱。
云千载心道:“明明是狗,只是长得怪异一点而已。”心中想问:“不是狗,那又会是什么畜牲?”但这一问不免显得孤陋寡闻,欲言又止。令儿自言自语道:
绝色皇妃 第 25 部分
云千载心道:“明明是狗,只是长得怪异一点而已。”心中想问:“不是狗,那又会是什么畜牲?”但这一问不免显得孤陋寡闻,欲言又止。令儿自言自语道:“这种是獒,是源于雪山的一种大型猎犬。这只看来是灵獒,你知不知道,灵獒更加难能可贵。”云千载心中有气:“我管你什么灵獒不灵獒。”正欲再问,郝三通却是抢先一步,道:“这位姑娘看来是个行家,那你知不知道,要怎样的条件,才能成为灵獒?”
令儿得意一笑,道:“老公公这算是在考我了?”郝三通听惯了别人叫他糟老头,怪人,如今听一个小丫头叫自己公公,还真感觉到了当公公的滋味,慈眉善目的笑了笑,道:“你倒说说看。”令儿道:“要成为灵獒的条件,实在是太多了。首先,母獒要有灵性,再要必然是纯种,其次一胎要生九子。”郝三通眯眼一笑,“哦”了一声。在场众人大多对灵獒一无所知,有的想听听,不想听的,却也没有出口阻拦。只听令儿又道:“就算以上条件都满足,也不能算作灵獒。”郝三通又是“哦”了一声,道:“怎么说?”这时也不抽烟喝酒,仔细听着。
令儿道:“灵獒在生下来几个月内,必须将母獒打死。养獒之人带着小獒到荒无人烟的地方饲养。在饲养过程中,不能给灵獒吃了一颗粮食一粒米?”有些人听到这里,只觉残忍的很,却有人在想:“不给灵獒吃一颗粮食一粒米,那乞不是要饿死了。”郝三通的问话,正好问出了这些人的疑问。他道:“不吃东西,难道不能饿死?”
令儿接着道:“就是要如此。在饥饿的刺激下,群獒会自己互相实现物竞天择,弱者将被咬死,强者将被群攻,剩到最后的会有两只骜王,这两者都具有超强的攻击力,灵敏的反映力等等全部的优点他们全都具备,但是他们还都不是灵獒,必须经过最后的洗礼才会产生灵獒,在这场最后的争斗中才是最最关键的,也是最最危险和最最充满智慧与耐心的,会持续很长时间,结果有极大的可能会两只骜同归于尽,也可能剩下一只但是残疾的,能完整保存下来的才是真正的灵獒,在灵獒的成长过程中时时充满着凶险,首先饲养地点在荒无人烟的地方,除了主人外,不能有任何一个人跟灵獒接触,只有这样灵獒才会对主人绝对的忠诚。其次,只有在荒无人烟的地方才能锻造灵獒的野性与灵敏,而这些地方时不时的有狼群出没,狼是怕獒的,至于灵獒,那更是不必说,必须千方百计将其置于死地,群起而攻之那是家常便饭,所以这时候必须要其主人对其防护得当,真的是凶险万分,以上任何一步出错即将产生不可挽回的结局。
第128章
令儿侃侃而谈,众人听得若即若离,似乎觉得,如此的训练方法,跟训练一个魔鬼没有什么两样,怪不得这东西这么厉害。
郝三通道:“姑娘知道的这么清楚,却是从何得知的?”令儿紧接的道:“我家乡中獒多的是,能训练出灵獒的更是屈指可数,没想到中原有这一头灵獒,若小姐知道了,定欢喜的紧。”色无戒听令儿说起小姐,心道:“真情柔柔弱弱的,难不成也喜欢这凶残的东西不成?”
郝三通突然露出诡秘的神色,喃喃的道:“姑娘说你家乡,这獒原产雪山,中原更无,姑娘的家乡……”令儿顿时知道刚才讲话走漏了嘴,脸顿时飞红,赶忙把话题茬开,道:“公公,这灵獒你养的吗?它好像挺喜欢你的。”郝三通又听到“公公”二字,乐得哈哈大笑,只道:“姑娘说得是呀。小灵子,乖乖,快过来,公公来喂你抽烟喝酒,公公的赤炼酒销魂烟,可不是谁都喝得的。”令儿叫他公公,他对灵獒又自称公公,明显当令儿与灵獒同辈,不过令儿哪里会计较这些。只道:“公公,灵獒也会喝酒抽烟?”满脸疑惑。
郝三通道:“当然能呢,它喜欢着呢。”说完便欲喂灵獒喝酒,这个时候,有一人从人群中跃了进来,只道:“郝二哥,我说过多少遍了,不要给小灵子喝酒抽烟,你就是不听,为老不尊,你也该懂事了吧。”众人听这声音与发出“哦嘿嘿”“小灵子,退下”为同一人,不由的一愣,而后便见郝三通身边多了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一身紧身衣服,腰悬皮带,样子甚是清秀,也是可爱之极,倒与令儿有几分相像。怪不得灵獒一见到令儿,就那么亲切,看来是把她当成了主人。
灵獒一看到她,顿时汪汪直叫,样子甚是欢喜。而那少女表现出了童趣一面,露出一张笑脸来,在原地蹦来蹦去,手舞足蹈的,笑道:“小灵子,干的不错!”那灵獒一跃,跃到了少女的身上。灵獒一百多斤重,那少女柔弱的身子抱着它,却是一点也不吃力。灵獒在她的脸上不断的亲吻,她也只是眯脸微笑,令人羡慕。
令儿看着高兴,正想上去跟那少女说说话,突然手中一紧,有一个人拉着她退后到了人群,仔细一看间,才知正是色无戒,心中奇怪,不由的道:“无戒哥哥,你拉我进来干嘛?那灵獒是不是很可爱?”色无戒见那少女身体弱小,可一颦一笑间,无不透露着内功极强的样子,只“嘘”了一声,示意令儿不要讲话。令儿也没有在意,远远的望着灵獒与那少女亲热的样子,心中也是喜滋滋的。
郝三通喝了一口酒道:“你自己都为老不尊,还说你二哥。”看了看四周,只道:“大哥和四弟呢?你怎么一个人先跑来了?”那少女道:“好了,小灵子。”那灵獒跃下地来,蹲在她的脚下。那少女接着道:“他们也马上就到了。”众人听得山西四怪马上就要聚集在华山,不由的哗然,不知所为何事。
郝三通道:“三妹,我看你得小心了,或者带着你的小灵子快快离开华山的好?”那少女道:“怎么?”郝三通道:“我怕待得久了,你的小灵子要给人拐跑了。”他说的当然是令儿。那少女一愣,道:“谁敢拐跑我的小灵子?二哥,你快告诉我,那人是谁?”随即想到:“我刚才来的时候,见小灵子在跟一个小姑娘玩耍,是不是就是她,她到哪里去了?”郝三通眯着眼道:“就是她。”看了看四周,道:“唉,不见了,可能她看到你逃了吧。”
那少女突然生起气来,拍打着灵獒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我平常怎么教你的,不要和陌生人说话,你怎么不听?”那灵獒只是汪汪的叫,缩在一边不动弹。令儿见那少女如此对付灵獒,心疼不已,便想出去劝住她,只奈又被色无戒拦住了,不由的道:“无戒哥哥,你又拦我干嘛?”色无戒道:“你那么喜欢那条狗吗……”令儿弩着嘴道:“都说不是狗了,是灵獒。”色无戒道:“对,灵獒,又不是你的,你那么紧张干嘛?将来我送一只给你。”
令儿听了,顿时喜出望外,她虽知道要有一只灵獒是那么的不容易,但色无戒有这个心,就非常开心了,只道:“真的吗,我们拉勾。”说着伸出小指头来。色无戒与她拉了勾,道:“那现在你得听我的,不要出去闹事了。”令儿一口答应了,依偎你他的肩膀,心道:“我虽喜欢灵獒,却哪里有喜欢无戒哥哥的百分之一?”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见他正望着前方,只是甜甜的一笑。
那少女虽生气,可也舍不得用力打灵獒,拍打就好似为它捋毛一样。那灵獒也倒乖巧,摆出一副可怜惜惜的样子,汪汪的叫了几声,似乎在说:“主人,不要生我的气了。”那少女见了,不由的破涕为笑,又将它搂在了怀中,喃喃的道:“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打你,我的乖宝贝怎么可能会跟别人跑了。”灵獒又是汪汪的叫了几声,声音闷在那少女的胸口,却不响亮。
众人看着她如此疯颠的样子,却是无奈。忽听得一人道:“山西四怪今日聚集华山,莫不是来拜师吗?”说话之人正是北岳四剑之一的秦萧疏。他被灵獒弄得好生狼狈,实是咽不下这口气,总觉得那灵獒窜了出来,事先没作好防备,如今只想再打一场,也好出一口气。
那少女嘿嘿一笑,捂着鼻子道:“二哥,刚才是谁在众目睽睽之下发p,真是臭之极矣,臭不可当。”郝三通听了,也赶忙捂住鼻子,道:“三妹说得对,这个p真是臭。恐怕除了北呀,四剑呀之类的东西,也放不出这样臭的p,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两人互相调侃,相对一笑,竟原地跳起舞来,简直就是一对老小孩,让人看了,不由为之一笑,可这个场合,谁又能笑得出来。
苗以秀虽见他们在华山上发肆,却也是无可奈何,师弟之中有人想要出手阻止,都被他拦住了,因为他知道,众人把矛头指向他们俩人,总比指向自己好。
秦萧疏本来就有气,听他们这么污辱自己,顿时怒火中烧,怒道:“乞有此理,两个怪人,让秦爷爷来教教你们道理。”一剑便要刺上前去。却被云千载伸手拦住了。秦萧疏忍不下这口气,叫了一声:“师父……”似乎要违背他的意思。云千载厉声道:“退下去,丢人丢的还不够吗?”秦萧疏叹了一口气,却不退下,只低头不语。
那少女拍着双手,道:“二哥,刚才有人又放了一个p,你有没有闻到?”郝三通沙哑的声音呵呵笑道:“当然闻到了,怎么能闻不到?他说我们是怪人,我们本来就是怪人,真是傻到了极点。”那少女原地跑着步,表情挂着笑容,笑得都合不拢嘴来。秦萧疏越听越气,心中更是喃喃的道:“这两个怪人在众人面前如此污辱于我,就是不给北岳派面子,师父他未何不让我出手?”
云千载走上前去一步,郝三通与那少女突然停下动作来,郝三通喃喃的道:“扫兴的人来了。”他已经试过云千载武功的厉害,此时含着烟嘴,不屑一顾的抽着烟。那少女突然伸手打十,只道:“停步停步,你走过来干嘛?靠的我这么近干嘛?”她语气生硬,丝毫不因云千载为一派掌门而有所客气。
云千载脚下一停,心道:“不知好歹,看你一个小姑娘,跟你动手未免有失身份,但若那灵獒确实是你指使伤我徒儿,为雪本门之耻,也不能轻饶了你。”于是又忍下气来,只道:“小姑娘,云某有一事想问,还请直言相告。”
那少女瞪大了眼睛,只道:“你叫我什么?”云千载以为她故意戏耍自己,于是不吭声。那少女接着又道:“你怎么不说了,你刚才叫我什么?”秦萧疏忍不住上前道:“你长没长耳朵,我师父一派掌门,以礼相待,叫你一声小姑娘又如何了?难不成叫你臭婆娘不成?”这回秦萧疏替云千载化去了尴尬,云千载自然没有责备之意,只微微点头,心道:“四弟子之中,还算萧疏懂得情面之事。”他见其他三个徒弟呆在旁边,只因自己一句:“不得乱动”,就一句也不敢吭声,只觉迂腐之极,但他们是遵了自己的命令,又没有什么不对,所以也自然没有什么气好生。
秦萧疏见师父没有怒容,只想气得那少女自己动手,到时他自卫反攻,一雪前耻。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只听那少女又嘿嘿的尖笑,对着郝三通道:“二哥,你听着没,那人叫我小姑娘,我真的有那么年轻吗?”一蹦一跳的,俨然与小姑娘无异。郝三通也是忍不住呵呵而笑,道:“可笑啊可笑。”
第129章
那少女道:“什么可笑?”郝三通道:“有人有眼无珠,竟说一个七十岁的老太婆叫做小姑娘,这乞不是可笑吗?”说完这话,兀自笑个不停。众人听了,都不由的“啊”的一声,不可相信那个十七八岁小女孩模样的人,竟然已经七十岁了。令儿更是喃喃的道:“七十岁了,她怎么一点也长不大?”色无戒呵呵而笑,道:“那不是很好。”
秦萧疏似有不信,道:“开什么玩笑,你当天下人都是傻瓜不成?”郝三通又是哈哈笑道:“三妹,他不信。”那少女脸一红,道:“也难怪,谁叫人家天生利智,真是不好意思。”嫣然一笑,若她不说自己七十岁了,大家都会赞一声这姑娘真美丽,如今看来,却个个都不由的想吞。
郝三通接着道:“天下人都是傻瓜我不敢说,但你一定是傻瓜,跟你说了都不信,真是个笨蛋。呵呵。”又是喝了一口酒。秦萧疏本来嘴上功夫胜于剑法,但在两个怪人之前,却显得逊色多了,气道:“欺人太甚……”手中抖的长剑嗡嗡作响,但没有云千载的命令,他自然不敢冒然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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