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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皇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吴里醉一惊,而后笑道:“好剑法。”又是连挥三剑。北四脚剑阵虽是厉害,不过白氏剑法更有其惊人的力量,打到数十回合,色无戒已经稳占上风,可北岳四剑依然拼命强攻,剑招也是凌利之极,众人只看的五把长剑飞舞,都有点眼花缭乱了。
又斗几招,色无戒横扫一剑,转身直刺,清脆的一响,只刺入重行行的左臂之中,长剑抽出,一丝鲜血随即洒了出来。重行行强忍巨痛,重新抢上。色无戒左手捏住雷轲的左手,向着秦萧疏的剑上凑去。秦萧疏一收长剑,左手来抓,色无戒便挥剑向他手上削去。秦萧疏收手稍慢,被划出了一条血痕。
北岳四剑不断变换方位,色无戒却应付自如,一柄长剑舞得神乎其乎,众人看得张目结舌,华山上大多是使剑高手,但看到色无戒所使的招式,不由的自惭形秽,只觉无地自容,有的甚至不敢抬起头来看。
情境越斗越是紧张,色无戒每出一剑,几乎都会伤到人,眼见北岳四剑伤痕累累,身上被划的已经不成样子。云千载起初不想看,不过不断听到徒儿的惨叫声,又怎么忍得下心来,偷偷看了几眼,不由的心痛的很,北岳四剑是他一生中最得意的四个弟子,要将秦萧疏与雷轲逐出师门,他已经万分舍不得。如今见他们身上伤痕累累,就好似自己身上都中剑了一样,无不心痛。忽听旁边一个苍老的声音安慰道:“云兄,你有四个徒弟如此,也该知足了,他们很是敬重你,又都是铁铮铮的汉子,你该老怀安慰了。”讲话之人正是泰山派的蒋名嵩。云千载点了点头,愁云兀自未退。
“啊”的一声,吴里醉腰间中了色无戒一脚,再是站立不住,想要站起,那是千难万难了。重行行一见,双手挥着重剑,便即向色无戒砍去。色无戒挥剑去格,当的一声,双剑相交,由于重行行的重剑着实坚硬,色无戒的手被震的发抖,手中的长剑差点就被震断,知道与重行行的剑相交,等于是以软击石,哪有不败之理。眼见重行行又挥剑砍去,身体一旋转,刺尖正好削到他的手臂,重行行一吃痛,重剑便欲出手,色无戒在他手上补上一腿,重剑顿时脱手而去,只c入了地面,重行行也是站立不住,身体倒在地上,一时却也全身软弱无力,站不起来了。
北岳四剑已有两人倒在地上,秦雷二人一看,心中怔怔,不知不觉中,又使出了一招白氏剑法。他们本来不想用白氏剑法,不过被的不行,知道不用此剑法,不出五招便会落败,所以铤而走险,再用此招。云千载在旁看着,想起秦雷二人偷学别派高深剑术,心中气愤,刚才还怜惜他们,这时却又痛恨起他们来。
色无戒这时记起,还没有问他们白氏剑法从何学来,起初以为剑术相像有的是,不过到得后来,只见秦雷二人所使的剑术,其中一招“天旋日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连破自己三招险招,这不是白氏剑法又是什么,心中奇怪,欲知之心更烈,白氏剑法对白氏剑法,斗过十几招,却谁也伤不了谁。
色无戒渐渐看到,秦雷二人虽会使白氏剑法,可大多只懂得表面功夫,而且招数有限,来来回回不过十几招,不过这十几招已算是当真一流的剑法了。雷轲使剑从斜里向色无戒攻到,色无戒身子一低,左腿便即向他腰眼踢去。雷轲大吃一惊,见大师兄吃了他一脚,便是倒地不起,自己更加吃受不起,腰一扭闪了开去。随知色无戒脚底一低,踢在他的膝盖之上,雷轲“唉哟”一声,膝盖脱臼,顿时动弹不得,如今已剩秦萧疏一人了。
秦萧疏瞎了一只眼睛,行动已颇为不便,见师兄弟接连被打败,心里也是害怕,身体下蹲,剑势随着下行,待得身体站起,长剑向上一削,左右的挥个不停。色无戒看到这里,知道他要使一招:“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于是也学他的样子,使出这一招来,双剑一交,两人几乎同时跃起,丁丁当当连续交击,两人的身体便是越腾越高,最后竟是破顶而出,众人无不仰头而望。
两人落在屋顶上,色无戒左手一带,已经抓住了秦萧疏的手臂。秦萧疏挥剑来砍,色无戒挥剑一格,秦萧疏的长剑被砍为两断。他一灰心,只道:“兄弟佩服,我输了。”色无戒低头一望,见众人正抬头看着,拉着秦萧疏跃到一边别人视线看不到的地方,左右又是看了看。
秦萧疏见色无戒神色有异,不明的问道:“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兄弟四人已经落败,要杀要剐,都听你吩咐就是了。”色无戒道:“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其他的绝不会为难于你。”秦萧疏一愣,心道:“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只道:“请说吧。”色无戒也便问道:“你刚才所使的可是白氏剑法?”秦萧疏一惊,见色无戒问这一点,也不由的问道:“难道你使的也是白氏剑法?哈哈,我真是多此一问,你取去了白氏剑谱,当然练会了。”
色无戒问道:“那你的剑法从何学得?”秦萧疏全身一颤,就好似晴天打了一个霹雳一样,脸色变得铁青,也是左顾右盼,神色极是慌张。色无戒见他这个样子,更觉事情不寻常,又道:“请你快回答于我。”秦萧疏连连摇头,道:“我不知道,我是胡乱学来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向前便跑,色无戒忙道:“站住!”右手一探,抓住他的背心,谁知他的衣服已经被自己割的不成样子,这么一扯,顿时扯了下来,同时有一书籍从他的身上掉了下来。色无戒捡起来一看,竟是半本白氏洛中集。
这一下,色无戒觉得事情更加不寻常了,他清清楚楚的记得,那天晚上,他从雷轲身上抢得白氏洛中集,在九曲回廊上遇到香山九仆,动手之际被他们撕去了半本,可如今这半本又怎么会在秦萧疏身上,一时回神,想要再向秦萧疏问清楚。抬头一看,只见秦萧疏害怕的向前跑,由于眼神不好,又由于太过紧张,竟没注意脚下,一时踩空,从屋顶掉了下去。
色无戒大喊一声:“小心哪!”抢上前去欲待救他,却是晚了一步,秦萧疏害怕的没有防备,一声惨叫,脚朝地下,顿时摔得脑浆迸烈,就此死去。
第156章
地上众人本来仰头看着,几乎看着秦萧疏摔了下来,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见秦萧疏并不是泛泛之辈,几丈高的屋檐能将他摔死,更是出了意料,都觉非常吃惊。北岳四剑其他三人一愣,待得回神,纷纷哭喊着爬到秦萧疏身边,将他的尸体抱起,不断的呼喊着他的名字。吴里醉泪水不断,哭道:“怎么会这个样子?二弟,你怎么会就这么死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云千载看到这里,见人都已经死了,自然不再怪他,喊着:“萧疏,萧疏,是谁将你害死的,你快说出来。”这个时候,色无戒从屋顶慢慢的跃了下来,看到秦萧疏的惨状,眼睛一酸,忍不住道:“秦大哥,都是小弟害了你。”
众人见秦萧疏与色无戒突然消失在屋顶,又见秦萧疏竟就这么摔死,人人都想到是色无戒所害,如今听他自己都这么说了,便更加肯定了。
吴里醉朝着色无戒怒吼道:“我们四兄弟已经输,你何必……你又何必再致他于死地?他眼睛已经瞎了一只,已经可怜的很了,如今……”到得最后,竟是泣不成声。色无戒知道他们误会了,想要开口解释,却也不知道解释什么好。
连四僧六尼与蒙面使者也都出了意料,纷纷心想:“他怎么可能会将秦萧疏杀死,他处处留手,哪里看不出来,可秦萧疏明明从屋顶上摔下来,若不是中了色无戒的攻击,又怎么这么轻易就摔死了?”也都是漠然不解。
雷轲与秦萧疏平流时最为要好,他虽为最小,可经常喝斥秦萧疏,秦萧疏只因他有主见,所以都很顺从。雷轲的性命也是由秦萧疏的一只眼睛换来的,如今看着他惨死,哪里忍的下这口气,捡起长剑,忍痛站起来道:“我要替二哥报仇,我要报仇。”谁知膝盖疼痛异常,刚一站起,马上又摔倒在了地上。雷轲还待站起,吴里醉阻止,道:“四弟,不要白费力气,你哪里会是对手,况且咱们技不如人,又到哪里说理去,我们只有练好武功,十年后报仇又哪里晚了?”雷轲听了,怒气稍稍减了一些。
吴里醉看着师父眼中也为秦萧疏含着泪,知道他的心意,便求道:“师父,徒儿





绝色皇妃 第 32 部分
雷轲听了,怒气稍稍减了一些。
吴里醉看着师父眼中也为秦萧疏含着泪,知道他的心意,便求道:“师父,徒儿有一事求你,秦二弟虽犯了本门大戒,而被逐出墙门,但念在他没对北岳派作出蒙羞之事,如今他已经死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重归北岳派,请你老人家就网开一面,饶过二弟的罪过了吧。”
雷轲与重行行也纷纷求情,如此场面,使的场上很多感性之人流出泪来,也纷纷求着情。云千载本来心就软了,必竟师徒好似父子,他也不是冷血之人,只道:“这个时候,会不会太晚了?”吴里醉道:“不晚不晚,二弟虽死了,可他的灵魂还在,他还没走远,他正等着师父的一句话呢。”云千载抬头看了看,似乎正的看到秦萧疏正微笑的看着自己,一时激动,竟也是笑了出来,只道:“萧疏,你安心的走吧,师父原谅你了,你依然是北岳派的弟子,将来历代之后,北岳派的后人也会知道有你这么一位先人。”说完这句话,似乎真的看到秦萧疏磕了个头,而后消失不见了。
了缘看了为之动怒,忍不住道:“阿弥陀佛,秦施主死后如偿所原,何尝不是乐事,事情自有天定,也该安息了。”
色无戒一直愣在一边,不知该说些什么,正欲开口,看到吴里醉仇视的眼光,想要说的话,又咽了下去。他本来还想知道秦萧疏与雷轲怎么会白氏剑法,那半本白氏洛中集怎么会在他身上,如今却也想通,该知道时,自然会知道,即使不知道,那也没有什么,事情到此,也不必强求了。
愣了好久,吴里醉走到那蒙面女子面前道:“我二弟已经死了,北岳派也不想留在华山了,请你为我师父解毒,我们即刻离去。”蒙面女子道:“刚才的场面很是感人,我说过他若是赢了,我就放了北岳派所有人,可是他并没有赢。”
吴里醉一气,道:“二弟他……他已经为此负出了生命,你还要他如何?”蒙面女子不答,心云上前将他打倒在地,道:“没大没小。”吴里醉好不容易站起,如今倒地,想要再站起也难了。其他人虽是气愤,却也是无能为力。
色无戒气愤不过,上前道:“你怎么如此出尔反尔,是不是跟我的承诺,你也要反悔?”色无戒所指的自然是他若赢了,就可救了在场群豪的事。可蒙面女子听到:“跟我的承诺”五字,似乎想到了另外一层意思,不由的脸是一红,而且强自镇定,道:“我哪里说话不算话了?你休得多言,只要你赢了,我自会履行承诺,你怕什么?”色无戒无奈,不再说话。那蒙面女子扬高了噪子道:“还有谁?”
众人相对一静,哪里还有人赶出来,都是默不作声。南岳书生何泛看不过去,心中想着:“五岳剑派已经丢尽了脸,我们忍辱偷生又是为了什么?不如拼上一拼,只要那个使者擒住,魔教群龙无首,自然做鸟兽散。”想到这里,便欲开口。风旖旎跟他这么多年夫妻,他心里想什么,又怎么会不知道,但又怕他有危险,阻止道:“不要……”泪水已经流了下来。
何泛低声道:“如此活着又有什么意思,你不用担心,我不会有心的,那使者接不到色无戒的一招,我如今出奇不意的攻击她,将她擒住也并不是没有可能。”他只是看到色无戒一招就把那使者抱在怀中,只以为那使者的武功平平,却不知那使者只是一时走神所致,要说她真正厉不厉害,也不能由此判断了。这些何泛哪里会看不出,他只是想用这些话来安慰风旖旎,免得她替自己担心,可他这样做,恰恰是自以为是了,风旖旎一样知道他的意思,只道:“你不要骗我了,你心里一定没有把握是不是?这么多人,你何必要强出头?你出去只会是死路一条。”
何泛见妻子这么了解自己,还真有些舍不得,不过书生之气一起,哪里沉得下这口气,说一声:“我只有说声对不起了。”而后扬高噪子道:“南岳书生何泛愿出来挑战。”
众人听到这个声音,都是不敢相信,纷纷张大了眼睛看着他。苗以秀不解的道:“何掌门,晚辈刚才是不是听错了,你再说一遍。”何泛道:“你没听错,就是那个意思,我又何必再说。”苗以秀一愣,不再该怎么讲。蒋名嵩喃喃自语道:“唉,生死关头,难怪难怪。”其他人纷纷议论,都是不太好听的言辞,何泛也只当没有听见。
蒙面女子念道:“南岳书生,衡山派掌门,我真不相信你也会这样做,是不是有苦衷,说出来大家听听?”何泛道:“废话少说,快给我解药。”蒙面女子道:“你既然不肯说,我也不强求,还有谁出来?”言下之意,是不想给何泛解药了。
何泛道:“你为什么不让我出来挑战?”蒙面女子假作没有听见。凌霄花感激何泛刚才赠衣之情,这时上前替他求起情来,只道:“凌霄花肯请给他解药。”蒙面女子道:“为什么?你跟他认识?”凌霄花也便把刚才赠衣之事说了。蒙面女子道:“原来是这样,那么我就更加不能给他解药了。”凌霄花不解的问道:“为什么?”
蒙面女子道:“你想报答他,就不该求这个情,你看到没有,色无戒那小子武功这么高,先是嵩山派掌门左破弦,再是北岳四剑秦萧疏,哪一个有好下场,何掌门也未必是对手,你求这个情,不是把他往火堆里推吗?”凌霄花也觉说得有理,看了一眼何泛,显现出无能为力的表情。
何泛见此赶忙道:“凌姑娘,受人恩果千年记,你如果要报答,就请为我求得解药,何某感激不尽。”何泛不是个受人恩惠,图人报答之人,众人也自然知道他的为人。凌霄花明知自己的言语低微,使者未必肯听,但也不由的再求了求情。
那蒙面女子见此,只道:“既然你非要这样,那好,大僧伯,就给他解药吧。”心云答应一声,解开了何泛身上的毒。何泛报拳相谢,凌霄花退到了一边。凌霄花见何泛文质彬彬,对他有点滴情宜,不过她自己最清楚年纪,知道两人不可能,所以也不敢痴心妄想了。
何泛挥剑指着色无戒道:“在洛阳看到你,还以为是个士井无赖,真没看出你如此大仁大义,只怪何某眼拙了。何某很想跟你交个知己,不过这个时候,却要性命相拼了。”色无戒道:“我想何掌门并不是这样的人,不过我也不会强求,此仗反正难免,如今就动手吧。”
第157章
何泛道:“好,爽快。”说动手就动手,连刺数十剑,朝色无戒攻去。色无戒待得剑快近身,正欲反攻之时,只见何泛突然调转剑头,长剑脱手,只朝那蒙面女子飞去。他身体赶上,双手向那女子脖子抓去。这一招都出了众人的意料,众人也是恍然大悟,也一时间明白了何泛的苦心。
长剑快要刺到那使者,可她却不动弹,何泛一喜,只倒是自己这一招就要得手了。谁知听得一声大哼时,一个巨大的铁锤击在剑上,长剑顿时弹了回来。眼见那铁锤攻来,何泛不得不收回双手招式,握住长剑跃开一步,这时才看得清楚,只见使铁锤的正是山西四怪之一的石有遗。他能舞着巨大的铁锤,挡住自己长剑的快速进攻,看来早知自己的心思,不由的一惊。
蒙面女子道:“何掌门看来也是个读死书的,你那点刁虫技量,又怎么瞒得过石有遗的耳边。何泛不由的朝石有遗的耳朵上看去,只见他的耳朵大的惊人,足有一只手掌大小,如此怪异却到这个时候才看到,也觉自己疏乎了。
风旖旎见事情败露,也便喊道:“师哥,你认输算了,你不会是对手的。”众人知道何泛的用意,也纷纷劝他离开。何泛正在踌躇之时,只听石有遗沉重的声音道:“哪有这么容易?你激起了我的兴趣,怎么想就这么逃了?我要跟你较量较量。”舞着铁锤呼呼声响,走到殿中央。何泛看着比自己大出一倍的石有遗,还真有些心虚。还没反应过来,石有遗已经挥着铁锤击来。不得已间挥剑一挡,手臂震得厉害,不由的退后了一步。
忽听铁面人公孙城剑喝止道:“四弟,未得使者命令,休得鲁莽,快快退到一边。”不待石有遗回答,蒙面女子便道:“没关系,就让他试试身手,我也想看看是衡山派的剑法厉害,还是山西四怪的铁锤子厉害。”石有遗听了,高兴的又蹦又跳,大喊着道:“多谢了,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转头看着何泛,只道:“看你文文弱弱,实在是不想跟你为难,不过你自己找上门来,也怪不得别人。”说完呵呵大笑,又走上前几步,脖子左右的动了动,咯咯声响。
何泛看着比自己身体大上一倍的石有遗,不免有些心虚。见石有遗又挥动大铁锤向自己甩了过来。刚才接过一招,知道硬碰硬只会受内伤,于是向侧一让,躲了开去。石有遗身体一蹲,铁锤朝何泛的双腿扫去。何泛左腿一蹬,身体微微腾起,右腿正中石有遗的肚子。可那石有遗的身体软绵绵的都是肥r,这一腿的力道竟消失的无影无踪,石有遗松掉铁锤,让他挂在腰间,双手做合抱之势,抓向何泛。
何泛一惊,右手撩剑,朝他的手上砍去。石有遗躲闪不及,虎口被划了一刀,何泛顺势落在了地上。石有遗气愤添膺,嚎啕大叫着,挥着一双铁锤便向何泛撞去。何泛刚才一招得手,心里知道,石有遗有两个大铁锤可谓是无坚不摧,这是他的强项,可他身体本来就是笨重,又拿着这么重的铁锤,行动更加不便,而自己身轻如燕,只要避开石有遗的锋芒,以巧劲攻他,才有取胜的把握。想到这里,身体一绕,轻轻松松的转到了他的背后。
石有遗的一双铁锤击空,又不知何泛身在何处,瞪大了眼睛,表情漠然。常苍陌虽是软弱无力,却也忍不住笑出:“哈哈,他在你后面喃。”他这话自然讲的有气无力,不过看来兴奋之极。石有遗听到这话,发出牛叫之声,转过身去,还没看清楚何泛在哪,右手铁锤便从上到下的打了下去。
何泛早在他转身之时,便已经跃开了数步,石有遗的一锤击打在地上,地也为之一动,起了一个窟窿。何泛见准时间,抢上前去,一剑向他手上扫去。石有遗一惊,把手一缩道:“又想砍我的心,这回可没这么容易。”刚讲到这里,嘴巴被何泛踢了一脚,脚印清晰可见。众人见了,又不由的哈哈大笑开来。
石有遗气愤之极,大喝道:“何泛,我要将你砸成r饼!”旋转着身体,以身体之力,将两个铁锤当作流星锤来使,只使得呼呼声响,还真是无泄可击。
何泛还没近身,便感觉到了人的气势,身知无法抵挡,连连后退。风旖旎看到这里,紧张不已,却又不知说什么好,眼眶中含了一些泪水。何泛在危难的时候,自然朝妻子望了一眼,看到她担心的样子,心中也是激动的很,心道:“我不能输,如果我死了,师妹他一个人会很寂寞。”想到这里,潜力顿时暴发出来,见石有遗中盘虽无泄可击,下盘却是破绽百出,匆忙间身体后跃,以左手拄地,挥剑便向他的脚上扫去。嗤的一声,裤腿被划开了一道。
石有遗不由的退后几步,大喝一声,伸开大脚便即向何泛踩来。何泛左手一撑,整个身体又腾了起来,而后连续使出精妙剑招,石有遗一个巨大的身体,就好似木头一样,几乎连何泛的动作都看不清楚了,更何况反攻了,眼睛呆呆的四望,嗤嗤声响,身上多处被划伤,他也随声唉哟作声。连续数十招,石有遗都没有还手之余地,身上好似被凌迟一样,一剑一剑的被划得皮开r绽,却不立时死去,就受那份痛苦,心中的怒火也一点一滴的升化了。
郝三通与凌霄花看得心急,只对铁面人公孙剑道:“大哥,四弟被耍的好惨,你得出手帮忙才行,不然我们也太没面子了。”凌霄花道:“那何掌门对我有恩,或许跟他说说情,他就会手下留情了。”郝三通道:“三妹,你别痴心妄想了,他不过送你一件衣服嘛,要不要恩人长恩人短的,二哥的衣服也可以跟你,你要不要?”凌霄花弩着嘴道:“懒得理你,我可是只听到你说至死不帮,而何掌门跟我素不相识,却出手相救,你们两人差点远了。”
郝三通抽了一口烟,道:“我们两人再怎么说也没有用,得问问大哥才行。”转头看着公孙剑。公孙剑一直瞧着何泛与四弟的打斗,似乎看出了端倪,只道:“不须要,四弟他能打赢。”郝凌二人听了将信将疑,眼见二十招过后,石有遗身体已经被划得不成样子,好在他身体极胖,肥r极肥,威胁不到生命,不过他们自然也相信公孙剑的看法,所以站在一旁不能吭声。
何泛连连得手,起初还心有顾忌,到得后来,胆子一大,便想一剑了结了他。于是趋他还没反应过来之时,一剑直直的向他的心脏刺去。没想到石有遗突然挥左锤击来,何泛一惊,长剑收回,左手一拂,想要将铁锤拂开,谁知石有遗也是左手一收,右手打出,与何泛的一掌相击,澎的一声,硬碰硬的打法明显是何泛吃亏,这一拳打得他只向后退出,双脚使劲踩地,才勉强站住,只觉内心鼓荡,鲜血便欲冲喉而出。可他知道,临敌之时,若被打得吐血,等于给敌手增加信心,所以强自将血吞回了肚里。
仔细瞧着石有遗的动静,只见他满脸涨得通红,张大了嘴巴狂吼着,好似大猩猩一样,双手不断的捶打着胸口,众人看到这里,都不知他要干什么,也是一愣。
郝三通抽烟的手一抖,喃喃的道:“难道四弟他要使最后一招了。”凌霄花一听,脸色顿时大变,只听石有遗好似大象一样的叫声过后,竟将缠在身上的铁链尽数撑断,当的一声,左手铁锤落在了地上,右手提着铁锤下垂,双脚站在原地没有动弹,身体却转了过去,将背斜对着何泛。
何泛看着他如此怪异的动作,正不知他要干什么,心中喃闷之极,忽听凌霄花扯高噪子大喊一声:“何掌门,危险,快逃呀。四弟,切兀伤了何掌门,他可是我的大恩人。”
第158章
何泛本来有防备之心,被凌霄花这么一叫,自然而然的朝声音来处看了一下,防备竟然消失。只听呼的一声巨响,石有遗突然转过身来,右手向前一掷,铁锤便顺着惯性向何泛击去。何泛刚一回神,铁锤已在身边,只觉内力鼓荡,胸口被压迫的极是难受,本能的向后直退,可是速度怎能感得上那铁锤,只要胸口稍稍被碰了一下,那还不立时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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