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云千载叹了一口气,只道:“老夫着实无能,教出这样的徒弟来,真无面目立足于天地之间。”色无戒忙劝道:“云掌门何必太过难过,纵然吴大哥等人犯了门规,也不至于废了他们的武功。”云千载道:“你也觉得老夫出手太重?”色无戒只是点了点头。
云千载又是叹了一口气,只道:“不讲也罢。前不久见兄台在华山独领群雄,老夫好生佩服,真想结实你这个朋友,没想到在这里也能遇见你,真是缘份。”色无戒也是知道,云千载虽爱面子,为人处事却是有原则,不愧为一个英雄豪杰,便道:“能与云掌门相交,是晚辈的荣幸。”
云千载摇了摇头道:“如今我已没那个脸了。衡山派何掌门跟老夫相交一场,他临终前拜托我做一件事情,你想必也是知道。”色无戒知道他说的是替何泛照顾女儿何芙一事,也便点了点头。只听云千载接着道:“我如今南下,也正为的是此事,没想到半路却发生了这一件事。想我连自己的徒儿都教不好,只怕辜负了何泛老弟,所以……”他似难以启齿,响当当的一派掌门,此时却讲不出话来。
色无戒听他语气中的意思,似乎有些领悟,只道:“云掌门的意思是拜托我去照顾何姑娘?”云千载知道他也是个聪明人,只为难的笑了笑,道:“兄台侠义心肠,我也知道你跟何掌门无什交情,要你做这一件事情,实在太难为你了。但如今发生这种事情,云某自知没脸在江湖上走动,从今以后一生长居北茂山不问江湖之事,又怎么能照顾好何千金,如今唐突的拜托兄台,不知兄台愿不愿意?”
色无戒虽和何泛没有交情,但和伏刚却是交情菲浅,何芙名份上是何泛的女儿,实则亲生父亲却是伏刚。就算云千载不求他,他也会义容辞,只道:“云掌门吩咐,色无戒从命就是。”云千载没想到色无戒如此爽快,还真吃了一惊,只笑道:“英雄少年,云某人这里先谢过了。”说完深深的躬下身去。色无戒赶忙相扶,只道:“云掌门如此大礼,真是折煞色无戒了。”于是把跟伏刚的事情跟他说了,说明他答应照顾何芙,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云千载听了,连连点头,道:“那我就放心了。”以云千载的为人,他已经答应何泛,就不会把事情随便推脱给别人,就算他自己无法做到,也必会想办法找个合适的人替他办,并不是随便见到一个人,就求他做事之人。在华山之上,他见色无戒为人多情,对女孩又是温柔体贴,虽看得出他对感情不专一,但却能跟一个女孩子处的很好,所以今天相见,就拜托他这件事情。如今听他说起跟伏刚的交情,只觉自己更是所托非人,如今担子泄去,只觉全身轻松,神色犹豫的离开了。
色无戒暗暗伤神,华山一役,江湖正派武林大乱,本来五岳剑派独留北岳一派,如今见云千载归瘾,那么五岳这一门派等于在江湖上消失了。华山派的出现,使的五岳剑派在江湖上名躁百年,随着华山派的消失,同样是五岳派却在江湖上消声匿迹,他似乎在想,不知百年之后,还有没有人会想起曾经江湖上有五岳剑派,只觉人生无常,也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忽听旁边有一个声音道:“小小年纪,也学人家叹什么气,却有什么事情想不开?”色无戒一惊,一转头一看,才知讲话之人是白仆,只道:“晚辈失礼了。”如仆抢先说道:“别想就此了事,我兄弟七人和你的事还没完呢。”色无戒一惊,只道:“难道他们也不肯放过我,要我和吴里醉等人一样断手断脚?”随即想到,原来白氏剑法还在自己身上,于是从身上拿出剑谱,这剑谱他已经请人重新表过,只道:“这白氏洛中集乃是白主人的东西,晚辈今天原物奉还了。”
七仆接过仔细查阅,确认是白氏剑谱无疑。色无戒看他们这一举动,心中有气:“我既有心交还,难不成还会骗你们不成?若我想拒为己有,难不成还会怕了你们?”心中气愤,却没有讲了出来。白仆只道:“确实是白主人的东西,想我们兄弟九人,一生之中都在保护白主人身前的遗物,不容许有任何东西受到损伤,没想到心有余而力不足。”
色无戒听他意思,知他们对白居易都是忠心耿耿,气也就消了。忽听如仆又突然道:“北岳三剑已经自断手臂,如今看过白氏剑谱的人只有你一个,除了我们七兄弟外,还有你会使白氏剑法。你偷学白氏剑法,却知该当何罪?”色无戒一气,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如仆紧接着道:“白氏剑法是神圣的武功,怎么容许像你这种人溅踏了。”色无戒气道:“我如何溅踏了?”如仆道:“白氏剑法分为正邪两面,若所学之人未能领会正道之意,便会走入歧途。你争强好胜,学会白氏剑法之后,必将杀害无辜之人,这不是溅踏又是什么?”
白仆等人原先还真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以为色无戒交还白氏剑法之后,事情总算有了圆满的解决,他们也可以重归白园隐居,不再过问世事,如今听如仆这么一说,似乎白氏剑法一传出江湖,只会使得江湖大乱,这却是他们守护经书不利的罪孽。如今色无戒会使这套剑法,却又不能轻意的放他离开了。
其实白仆的想法却是多虑了,色无戒从头到尾尽学白氏剑法,也领会其中正邪相隔的奥妙,比得七仆来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想如仆事事不留情面,就是学了白氏剑法之后当中的邪气在做怪,他自己自然也不是不知道。
第193章
色无戒见他们看着自己,似乎又要动手,他自然不会那么站着让打,也便道:“七仆还想赐教,晚辈只有奉陪了。”说完左手捏一个剑诀,将周身包围的无泄可击,准备随时反攻,七仆见色无戒这个动作,刚才又见他露过一手,知道若真动起手来,七人未必是他的对手,到时只会多添杀戳,也都是一愣,但心中的那一股剑中邪气在作怪,他们又如何拐的过弯来,如今一根弦越崩越紧,似乎一点风吹草动,就会立时动上手。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一个女子娇声轻笑,在充满火药味还万籁俱静的场所,显得特别的钻人耳目。八人不由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笑声是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发出。色无戒认得她,她就是迎红。色无戒见她已经随李员外而去,如今又在这里出现,只觉奇怪,但心中高兴,不由的走到了她的身边,只道:“迎红姑娘,你怎么回来了?”看看左右,只道:“李员外没有同你一道来吗?”
迎红本来在心中打定主意,不再见色无戒,免得自己又把持不住,如今又听他讲话,不由的涨红了脸,只道:“我舍不得这里,回来跟姐妹们道别,李员外他来干嘛?”说着一声娇哂,整个脸更加红了。她这话固然不假,但心中真正的意思,是想躲在角落看色无戒最后一眼,她一直都在左近,刚才一切都看得听得清楚。想到如仆所讲的话实在好笑之极,也便笑了出来。
七仆一见,自然业知道他们两人认识,那么迎红刚才轻蔑的一笑,自然就是笑他们了。白仆走上前去,只道:“姑娘刚才为何做笑,我们却有什么可笑?”听他这么一问,迎红顿时抬起头来,潮红也退了下去,只道:“七位加起来,恐怕有四百多岁了吧?”七仆听她这么一问,都是一愣,不知是什么意思。
迎红接着道:“本来一个人的见识随着年纪的增加而增长,怎么七位却是恰恰相反呢?年纪越长,反而想法却变得古板了呢?”七仆一听,顿有怒色,齐声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色无戒见迎红的言语激怒了七仆,七仆中任何一人打她一掌,恐怕他就吃受不住,自己虽会立于不败之地,但要保护她的周全,却也自知不能,不由劝道:“迎红,不可对七位前辈无礼。”不知为何,迎红一对着七仆,讲话是不卑不吭,一看到色无戒,便什么话也讲不出来了,只道:“我这是实话实说?”
七仆见迎红讲到一半,心中反而痒的难受,还恼色无戒打断了他们的问话,又问道:“姑娘刚才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所谓凡是越难看的人,越听不得别人说他难看。越古板的人,自然也更听不得别人说他古板,试问七仆又如何不恼?
迎红反问道:“我倒反要问你们,你们为什么要跟这位少年英侠为难?”手指色无戒。如仆接道:“武林自有武林的规矩,在江湖上偷盗别派的武功,实是学武之力的大忌,色无戒偷学白主人的白氏剑法,我们一生之中都在保护白主人的东西,怎么能做视不理?”
迎红看了色无戒一眼,只道:“什么是白氏剑法?”迎红刚出来的时候,如仆见她便是个不会武功之人,如今听她问出如此小孩的问题,不由的气道:“你一点武功都不会,管什么江湖之事?快走到一边去。”语气却有怒意。
迎红却一点也没有在意,只道:“我倒要问问,武林难道是一个不讲理的地方吗?”白仆听了,接?
绝色皇妃 第 4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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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红却一点也没有在意,只道:“我倒要问问,武林难道是一个不讲理的地方吗?”白仆听了,接道:“不管在什么地方,都逃不过一个理字,姑娘此话何解?”迎红微笑道:“既然是个讲理的地方,小女子讲的是理,与会不会武功,难道有什么关系吗?”她这句话讲的勉强却在理之极,七仆都无言以对。色无戒心道:“对付这些顽固不化的前辈,硬来确实不是办法。”迎红是个妓女,自然懂得迎合别人,使别人高兴,也懂得激将别人,让别人越想得到,却越得不到,更用一张巧嘴,逗得无数客人神魂颠倒,对付七仆来说,自然是悼悼有余了。
七仆哑然片刻,白仆又道:“讲理没错,可却不是强辞夺理。”迎红微哂道:“是不是强辞夺理,那小女子问白前辈,何为白氏剑法?刚才我问如前辈,他没有回答说明不知,试问一个会使白氏剑法的人,却说不出白氏剑法是什么?乞不是叫人耻笑。”
迎红的三寸不烂之舌真是厉害,如仆更被激得火冒三丈,只道:“胡说八道,谁说我不知道白氏剑法。”迎红微微一喜,只“哦”了一声,假装不屑一顾的样子,如仆哪里忍受的了,只道:“白氏剑法是白主人身居洛阳之时,由诗中化出的一套剑法,文中生武,武中有文,为当世不二的剑法,敢问哪个使剑之人不垂涎三尺?”
迎红原地走着几步,只道:“白主人,白居易?”如仆本来以为她会问白主人是谁,如今听他说出“白居易”三字,只是一愣,道:“你也知道?”迎红道:“白居易,山西太原人,出身于仕宦之家,高祖、曾祖、祖父俱是做官,父亲为朝奉大夫、襄州别驾、大理少卿,累赠刑部尚书右仆s。因其祖、父俱在河南作官,所以居家河南。白居易于唐代宗大历七年正月二十日生于河南新郑县东郭宅。武宗会昌六年八月卒于洛阳,享年七十五岁。不知我讲的对不对?”
不但七仆听她侃侃说出白居易的生平如此详细表现的惊讶,连色无戒也是大惑不解,听刚才迎红讲的那一段话,明显就是白氏剑法中的序言,心道:“难道她也看过白氏剑法?”不过看她确实不会武功的样子,不由的更是吃惊。七仆不由的齐声问道:“姑娘怎么会知道的如此清楚,莫非与白主人有甚渊源?”语气甚是恭敬。
迎红不答,自行去了,众人正是诧异之时,只见她抱着一把琵琶又走了回来,安稳的做在了椅子上,拔弄着琵琶弹了起来。色无戒本来就想再听她弹奏一曲,所以也便坐在了旁边。七仆也都是读书之人,对音律一门自然也有所会,听她弹的纯熟之极,确实有一翻韵味,听得舒服之极,但却不知她突然弹起琵琶来却是为了何事,都是不明白,互相对望,都不敢打扰到她。
迎红头随手摇,弹得入神,五指拔弄,却颇有幻影指的味道,这自然是纯熟的结果,她弹了片刻,开始念了起来:“元和十年,予左迁九江郡司马。明年秋,送客湓浦口,闻舟中夜弹琵琶者。听其音,铮铮然有京都声。问其人,本长安倡女,尝学琵琶于穆、曹二善才;年长色衰,委身为贾人妇。遂命酒,使快弹数曲,曲罢,悯然。自叙少小时欢乐事,今漂沦憔悴,转徙于江湖间。予出官二年,恬然自安,感斯人言,是夕始觉有迁谪意。因为长句,歌以赠之。凡六百一十六言,命曰《琵琶行》。”
她平和的讲完这段话,而“琵琶行”三字却在七仆和色无戒的耳边一个字一个字的响过,众人好似听到了雷声,无不动容,竟齐声道:“琵琶行。”看过白氏剑法的人都知道,琵琶行就是白氏剑法其中的一段。
众人惊讶之余,只听迎红边弹琵琶,边唱起来:“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主人下马客在船,举酒欲饮无管弦……我闻琵琶已叹息,又闻此语重唧唧。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凄凄不似向前声,满座重闻皆掩泣。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一曲唱完,却真是《琵琶行》全文,一字不差。
众人吃惊之余,更加带有几分恍恐。本来以为她虽知道有《琵琶行》,但内容定然不知,没想到她竟能唱出,看似已经记得滚瓜烂熟。色无戒心想:“难道她从我这里看过白氏剑法?”七仆却在想:“一定是色无戒泄露了剑谱的秘密。”如今连一个妓女都知道白氏剑法的内容,等于更加亵渎了白主人,气愤更甚,正欲发作之时,只听迎红接着道:“《琵琶行》作于唐宪宗元和十一年秋,时白居易四十五岁,任江州司马。白居易在元和十年以前先是任左拾遗,后又任左赞善大夫。元和十年六月,唐朝藩镇势力派刺客在长安街头刺死了宰相武元衡,刺伤了御史中丞裴度,朝野大哗。藩镇势力在朝中的代言人又进一步提出要求罢免裴度,以安藩镇的“反侧”之心。这时白居易挺身而出,坚决主张讨贼,认为否则国将不国。白居易这种主张本来是对的,但因为他平素写讽喻诗得罪了许多朝廷的权贵,于是有人就说他官小位卑,擅越职分。再加上有人给他罗织罪名,于是贬之为江州司马。司马是刺史的助手,听起来也像是不错,但实际上在中唐时期这个职位是专门安置“犯罪”官员的,是变相发配到某地去接受监督看管的。这件事对白居易影响很大,是他思想变化的转折点,从此他早期的斗争锐气逐渐销磨,消极情绪日渐其多。
第194章
“《琵琶行》作于他贬官到江州的第二年,作品借着叙述琵琶女的高超演技和她的凄凉身世,抒发了作者个人政治上受打击、遭贬斥的抑郁悲凄之情。在这里,诗人把一个倡女视为自己的风尘知己,与她同病相怜,写人写己,哭己哭人,宦海的浮沉、生命的悲哀,全部融和为一体,因而使作品具有不同寻常的感染力。”讲这些时,语气带着哭泣,似乎极为伤感。
色无戒听她所讲的似乎比白氏剑法中所载的内容还要多,还要较为详细,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而七仆知道,迎红并不是知道《琵琶行》这么简单,不由的道:“姑娘何以知道的如此详细,莫非……”欲言又止。
迎红站起身来,将琵琶放到一边,只道:“莫非什么?”白仆愣了愣,只道:“白主人与你的关系……”迎红惨然道:“白居易白大师是我的红颜知己。”七仆和色无戒听了,全身一颤,知道白居易距今已一百多年,而迎红的年纪只有二十几岁,怎么可能会有关系。迎红接着讲的话,才使他们明白了一切,只听她道:“‘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要有多么崇高的心境,才能写出如此出神入化的句子。白大师官场失意,他把一个沦落风尘的女子比作红颜知己,当我读到这首诗的时候,便被他深深吸引住了,我甚至在想,我如果是那个抱着琵琶弹奏的女子,情境又会是什么样子。”说着仰起头来,似乎很是向往,呆呆的出神,竟不由自主的笑着流下泪来,不知为何。
众人听得入神,经仿佛身入其境,竟讲不出一句话来,迎红突然望着色无戒,只道:“皇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如偿所愿,让我遇到了白大师……”众人突的回神,左右四顾,见迎红越讲越是邪门,只是吃了一惊,心道:“她说见到了白大师,我们难道是在做梦?”
色无戒见迎红看着自己说出这句话来,也是奇怪,只看着她,迎红一低头,接着道:“当我看到色无戒的时候,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让我似乎看到了白大师的影子,他没有看不起我们的妓女,甚至极是尊重,我甚至以为是白大师转世为人,来圆我的梦想。”
七仆一听,无不看着色无戒,听迎红的描述,只觉色无戒的周身似乎围绕着一股光环,忍不住叫出:“白主人。”纷纷滚倒在了地上。色无戒恍恐,他原先在白园看到白居易的塑像之时,便有一种似曾相似之感,如今一怔,也才是明白,迎红对自己如此钟情的原因。见七仆跪在地上,连连叫他们请起。
七仆这时眼见色无戒,却又与白居易不甚很像,也不明白刚才为什么会有那么一个举动,都眼望迎红。迎红心领神会,本来她不知道《琵琶行》就是白氏剑法其中一段,当刚才见到色无戒与七仆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一些,她为人很是聪明,于是道:“你们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知道白氏剑法中的内容?”七仆都是连连点头,极盼她说明。
其实事情不用迎红说明,便已经明白不已,白居易是唐代大师,名扬天下,到得北宋之时,名声依然响亮,只要是一个读书之人,都知道他的《长恨歌》《琵琶行》会背全文的更是数不胜数,而色无戒身为少林寺的人,自然对文坛的这些方面不太了解,而香山九仆长居白园,远离世事,对江湖上的事情知之甚少,自然不知道,白居易在民间有如此地位,听到一个妓女念出《琵琶行》来,自然吃惊万分。
迎红跟他们说明现在的情势,只道:“色无戒能领会诗中的剑意,等于将白氏剑法发扬光大,却如何来的偷盗别派武学之罪呢?”七仆听得有理,也顿时开窍,自己对诗中剑意一枝半解,却来怪罪领会剑意之人。能学得白氏剑法,说明跟白主人有缘份,只觉刚才所做的一切,真是哗天下之大稽,都是哈哈大笑,在笑声中,免去了一切隔膜。
色无戒与七仆兵释前嫌,免去了一场不必要的争斗,也由心的高兴起来。白仆上前抱拳道:“刚才多有得罪了,我们真是愚昧,你如今学会白氏剑法,等于是我们的主人。我们九兄弟斗不过岁月,白氏剑法免不了随我们长埋地下,未能将剑法发扬光大,我们何来面目见白主人,以后有什么吩咐,我们七兄弟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色无戒道:“哪里,哪里。”接着七仆跟色无戒告别,回到白园去了。
色无戒想谢谢迎红,可一转头间,却已不见她的影子。他知道凡事不可太过强求,既然迎红有心回避,自己也不能那么不知趣了,只是会心一笑,道:“令儿,我们走吧。”走出几步,即没有听到令儿的回答,也没有见他跟上来,才是想起事情好像不寻常。以令儿的性格,见刚才发生的那么多的事,定然会大喊大叫,哪里还像现在这样,乖乖的站在边上,一句话也不吭声。
色无戒一惊,只以为令儿出了什么事,赶忙走到她的身边,见她依然被布包着头,眼神看着自己只溜溜的转,似乎很想讲话,却听不到她讲话。她双手垂在一边,似乎毫无力气。色无戒见了,只觉奇怪,道:“令儿?你怎么了?”令儿突然白了她一眼,却不说话。色无戒见她的神色动作,心道:“难不成被点了x道?”于是伸出内力,贴掌在她的背上,慢慢为她推揉。过得片刻,只听令儿“啊”的一声,果然能动了。
色无戒一喜,道:“原来你真的被点了x道?”从萧敬南离去之前,令儿就已经站着不动了,看来那个时候她已经被点了x道,时间过了这么久,令儿不会什么内功,自然支持不住,色无戒赶忙把她扶到了椅子上。令儿连连指着自己的嘴边,呜呜作声,色无戒知道她被点哑x,又替她解开了。
令儿用手揉了揉嘴巴,顿时回过神来,抑制以久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她用手捶打着色无戒,连连说着:“你坏,你坏,谁叫你点我的x,谁叫你点我的x?你做什么?”色无戒听了更是糊涂,道:“我哪里点了你的x道?”随即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隐约想起,原来刚才跟萧敬南比武的时候,椅子碎裂开来,碎片又击中令儿,看来是那个时候无意间被点了x道。如今只觉又好气又好气,但又觉庆幸,若令儿没被点了x道,怎么能像刚才那么安静,定然会大吵大闹,弄得天翻地复。想通了事情,只为之一笑。
令儿全身难受的很,见色无戒还会笑出,更是有气,大骂道:“臭小子,你笑什么,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不让我跟着你,所以点了我的x道。”色无戒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有连连道歉,并出言相哄,这是他最拿手的绝活了,只逗得令儿合不拢嘴了。
令儿道:“我现在连走路都难了,怎么带你去找小姐?”色无戒道:“你不会走路,我背着你呀。”令儿听了,噗哧一笑,什么气都消了。天色己晚,两人就在洛阳露宿了一夜,次日一早各买了一匹饱马,随着令儿南下找真情去了。色无戒欲见真情之心可想而知,曾好几次想探问她们是哪里的人,可每当色无戒提起,令儿就会表现出有气的表情,色无戒知道令儿对自己的心意,在她面前连连提起真情,她自然会有气,所以以后也便不提起,心中想着,只要一路南下,总有相见之日。于是在一路之上整日想办法逗令儿开心,绝不会让她再生气。令儿也觉这几天来她过得最是开心,心中常常在想:“若是永远见不到真情,无戒哥哥会不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对我?”有时偷偷的看着色无戒,见她总是面带微笑,眼望前方,似乎早在想看到真情以后该做些什么,哪里有注意到自己,不由的又是一阵灰心。
正值盛夏,两人早上赶道,中午傍晚就在当中休息,没几日已经出了河南,进入了湖北。色无戒本来觉得,只有跟着令儿,离真情的就越来越近了。可几日下来,却觉得距离在渐渐加大,出湖北入湖南,一路总是往南,却不知尽头在哪里,莫不成要南往大理。
色无戒本来看真情与令儿就不像是中原人士,如今心中不由的想,她们会不会是大理人士,心中这么想,只是不敢肯定,只倒是顺其自然,必然会有结果。此节想通,只是开怀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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