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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皇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郑魔王离去之时,铁拐李本想开口请他解开三坛护法的x道,只是仇怨虽解,嫌隙仍在,竟讲不出口,眼见他们离去,又是暗自后悔,心想三坛护法的x道又有谁能解。忽听帮众欢呼,三坛护法已能动弹,不由的大是高兴。铁拐李却觉奇怪,问道:“你们的x道怎么突然解了?”
第237章
北红火护法喃喃的道:“原先我还觉全身僵硬,不能动弹,忽然间感觉腰间一痛,而后麻痒的感觉升上心头,才知身体可以动了。”一问西蓝水护法也是一般。群丐都是漠名不解,事情怎么会这样,以为x道到了一定的时辰,会自动解开,见他们没有大碍,也不去想这许多了。其实郑魔王的大藏匿指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自动会解,只是郑魔王大笑离去之时,手里暗运真气,弹出石子解开了护法身上的x道,就好似在三堂街看到夜闻君时,遥指轻点,封住了她的x道一样。郑魔王出指神出鬼没,自然没有人发现的了。
群丐受伤者就原地稍微运功疗伤,而后相协下峰而去。众人虽觉叹息,不过也总算了却了一件事情,都觉轻松了许多。
色无戒不知两帮人何时离去,顾自凝思着泥土上的一招一式,若有所感。只觉吕师囊虽招式滞塞,不是自己的敌手,实则招式中含着无数奇招,他花半时辰想出来的招式原本精妙之极,若真使将出来,自己还真一时难以抵挡,只不过划在泥土之上,威力自然就大大减弱了。他心里暗暗佩服,想通一节,不由的伸了一个懒腰,大战丐帮和红巾教,他表面上看上去轻松自如,其实已是耗尽了全部力气,若吕师囊不以文比武,而是真刀真枪的比试,还真不知能不能赢得了他。
他调均呼吸,忽听脚步声响,已近身边,不由的掌力护身,喝道:“是谁?”却见那人不是别人,正是谷生烟。谷生烟也被他吓了一跳,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刚才那么危险,你可真够大胆的?”色无戒如今想来,也觉自己行事过甚,不觉为难,想起谷生烟为救自己,宁愿自断一臂,感激道:“谷大哥一片好意,我却让你为我受伤?你的手臂还好吧?”
谷生烟抬起右臂主,虽然不如原先那么灵活,可已不再疼痛,待得休养几日,恐怕就会痊愈,见他这时还关心自己的伤,也觉高兴,道:“区区小伤,又如何能报救命之命?其实说来,也是我多此一举罢了?”色无戒知道说的是自己不肯听他的话自行逃走,报歉道:“小子不知天高地厚,谷大哥不会怪我吧?”谷生烟哈哈一笑,道:“乞敢?你仅凭一人之力,就能化解红巾教与丐帮多年来的仇怨,恐怕过不了多久,江湖上就会传的沸沸扬扬了。”色无戒一愣,却也没有想到这一点。谷生烟又道:“你的身份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到时江湖上会传,一个神秘高人,无名无姓,当真厉害无比,你也算出名了?”
色无戒微微一笑,对名利自然不放在眼中,自己只知道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也知道谷生烟有说笑之意,也便一笑了之。两人向前走出,谷生烟道:“色兄弟,你以后有何打算?”这么一问,色无戒还真被问到了,自从逃下少林,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毫无目的,本来南下是为了找寻钟情,如今令儿离自己而去。世界之大,他却不知何去何从,也只吱唔的道:“对啊,我到底有何打算,我要去哪里呢?”
谷生烟笑道:“兄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你怎会连自己做些什么都会不知道?我真是猜不透你。”色无戒无法解释,只得微微一笑,谷生烟也并不在意,道:“谷某和你一见如故,也念你多次出手救我性命,实是不想这么快跟你分开,你既然不知要去哪里,不如跟着谷某。”色无戒愣了片刻,只看着他。
谷生烟笑道:“代帮主突然离去,丐帮恐怕又要有大事发生,色兄弟觉得寂寞,正好陪同一看究竟,乞不甚好?”色无戒一听,顿时好像眼前光明一片,知道应该做什么了,自然欣慰答应。谷生烟见色无戒武功高强,若丐帮有什么事情,他实则能帮上忙。
两人言语投机,片刻已走出里许。忽听有人道:“谷舵主,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会跟他在一起?”两人都是一惊,转头看时,只见蓝采和怒目瞪视。原来蓝采和牵挂色无戒,又不想引起别人怀疑,故意随着丐帮先走,趋他们不注意,再回来找色无戒。眼见谷生烟和色无戒在一起,以为他要对色无戒不利,所以出言喝责。
谷生烟自然不知道蓝采和和色无戒的关系,只怕他会误会自己勾结色无戒,做那对丐帮不利之事,顿时手足无措,吓得全身发抖,哪里还讲得出话来。蓝采和见他这个样子,心想:“先下手为强,他虽是丐帮舵主,但为了色无戒,也只能对不起他了。”心念微动,趋他不注意,挥掌向他打去。
谷生烟一惊回神,竹棒晃动挡在胸前,不料蓝采和掌力一收一放,反击自己肩头,顿时便觉肩头巨麻,腾腾的退后几步。蓝采和再进一步,击他面门。色无戒看得莫名奇妙,见他们都是丐帮中人,怎么一见面就动上手来,而且是以性命相拼,哪里想得到两人都是为了自己,左手一架,挡开了蓝采和一掌。蓝采和见色无戒相救谷生烟,觉得事情不对劲,只是一愣,道:“他要害你,你怎么反而帮他?”谷生烟同时抢上前来,道:“蓝大仙,李大仙和计长老都已经放过了色兄弟,你为什么还要难为他?”
蓝采和大奇,听谷生烟叫他色兄弟,只喃喃的道:“你和他认识,你知道他是谁?”谷生烟还以为自己说漏了嘴,脸色一变,色无戒已看出端倪,道:“两位都是误会了?谷大哥有心助我,哪能害我?蓝姑娘和我早有一面之缘,也不会对我不利。”两人一愣,蓝采和听色无戒讲起与谷生烟发生的事情,才知是自己乞人忧天,只为难一笑。谷生烟听他称蓝采和为“蓝姑娘”,才是想起那个在香山丐帮神出鬼没的英雄豪杰,原来就是多次救自己之人,也是出了意料之外。
蓝采和知道谷生烟为救色无戒,不惜自断一臂,对他极是感激,道:“采和多有得罪,还请谷兄弟别见怪?”谷生烟虽是舵主,但蓝采和什么时候对自己如此恭敬过,不由的甚是恍恐。色无戒哈哈一笑道:“大家都是朋友,何必如此见外。”谷生烟道:“说得对,以后蓝大仙还是别对我这么客气,谷某可担当不起。”
三人说说走走,走出里许,已下回雁峰,丐帮和红巾教众人早已影踪不见了。蓝采和知道谷生烟说服色无戒路上相随,甚是感激,对他言语也客气了许多。见不远处水声淙淙,色无戒一来口渴,二来脸上涂满污泥,他不是丐帮中人,自然很觉难受。喝了一口溪水,只觉清凉的感觉传遍全身,原本崩持的筋骨,顿时放松了下来,困意油然而升,穿回自己的衣服,想起重山,不禁笑道:“不知重舵主这个时候怎么样了?会不会怪我无礼?”谷生烟哈哈一笑道:“重兄弟和我情同手足,他不会在意的,我早已经看他被手下人抬下山了?他还跟我问到你的事情,说感激你救命之恩都还来不及,哪会斤斤计较这些?”
三人就在溪边少作休息,色无戒很感激二人,道:“你们相信我不是杀害张果老等人的凶手,色无戒很是感激?只不过连我结义大哥都不相信我,丐帮其他人更是恨我入骨,这次我和谷大哥一起,希望能向丐帮中人解释清楚。”蓝采道:“帮中兄弟都不是不讲道理之人,相信不会冤枉了好人。”色无戒道:“吕d宾和你是兄弟,你难道就一点不相信他的话,反而来相信我?”
蓝采和的脸微微一红,道:“色大哥侠义心肠,跟张哥哥等人又是无冤无仇,怎么会对他们下毒手?吕哥哥说你是杀人凶手,恐怕只是个误会。”谷生烟听了,冲口而出道:“蓝大仙不知,吕大仙才是凶手。”色无戒知道蓝采和与吕d宾兄弟情深,他虽相信自己不是凶手,但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吕d宾会是凶手,本不想跟他说知其中原由,谷生烟一说,想阻止都难了。
蓝采和听了,大怒站起道:“谷舵主此话何讲?你怎么可以说吕哥哥?”谷生烟见他动怒的样子,也着实害怕,语气不免有些抖颤,道:“我听色兄弟这么说,我相信他。”蓝采和望着色无戒,道:“你说得当真?”色无戒不想解释,道:“事情一定会水落石出,我如今一面之辞,多说也是无益。”蓝采和一时间心中矛盾,一边是自己暗种情根的孽爱,一边是相处多年的结义兄弟,心里在想:“我该相信谁?我如今站在色大哥一边,就是说不相信吕哥哥了?但我知道色大哥的为人,他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又怎么会欺骗于我?”他想得难过,不想面对,便想一走了之,可好不容易能与色无戒相处,又乞肯就此离去,还是留了下来,心中却想:“我既然不相信吕哥哥?”眼中含着泪水。
第238章
色无戒不知如何说起,谷生烟也连向他使眼色,告诉他还是不要提的好。色无戒点了点头,见微微流动的溪水,几条鱼正在逆水摇尾,不上不下,似乎停留在原地不动一般,正想说:“我们来拷鱼吃吧?”来化解眼前的尴尬,忽听上游脚步声响,似有两人向这里靠近,听一个女子的声音道:“怎么了?”另一个破落噪子答道:“我来来回回都找了个遍,回雁峰上一个人都没有?”色无戒和蓝采和一愣,一个说:“史珪。”一个道:“东白金护法。”原来两人都听出了声音,那个女子便是五坛护法之首的东白金,那男子便是红巾教三魔王其中的史魔王。色无戒还记得,在回雁峰时,东白金追赶史珪不知去了哪里,众人还都有些担心他们,没想到他们会在一起边走边说,语气不凡,哪里像是敌对的样子,心里不知为什么会这样,低声道:“我们先躲起来?”如今色无戒已经洗干净了脸,蓝采和和谷生烟也不想让东白金看他三人在一起,不说一句话,随着色无戒躲藏在一块突出岩石之后。那岩石四周被丛草和树枝包围,极是隐蔽。
三人不敢发出声音,听两人的声音越说越近,只听东白金道:“怎么可能?双方伤亡怎么样?”语气似在下命令。色无戒对男女之事很是了解,听两人的一问一答,便知两人关系非浅,只觉好笑:“真是不打不相识,双方的尸体都被收拾,他又怎么知道伤亡如何?”果听史珪道:“真是奇了怪了,回雁峰连死人都没一个,好似做了一场梦,却又不是梦。”东白金道:“什么是梦又不是梦?”
东白金身为五坛护法之首,习惯了命令的口气,史珪身为三魔之末,也习惯被喝斥,两人却是天生的绝配。史珪答道:“我看不到一个人,现场打斗的场面厉厉在目,你说怎么会这样?”东白金也觉奇怪,见史珪没有主见,气道:“我怎么会知道?”两人不再讲,听脚步声在渐渐靠近。
谷生烟木讷,不懂他们两人为什么会在一起,道:“色兄弟,你说护法会不会被那魔王挟持?”色无戒心中好笑:“我看是你们的护法挟持了史魔头呢,真是一物自有一物降。”心中好笑,却不回答。蓝采和又问:“他们两人怎会在一起?”色无戒猜到八九分,只道:“先看看吧,恐怕他们自己就会说了。”
蓝采和看到色无阵戒微笑的样子,便即神魂颠倒,只要东白金没有危险,哪管他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过了片刻,东白金和史珪走到三人原先所呆的溪边,只见东白金白净的脸上,微微泛着通红,史珪却是乌黑的面皮,通着一丝焦黄,更是鼻青脸肿,血迹尤在,样子极是可笑。
东白金坐在溪边洗脸,一看到史珪傻气的影子映到水里,便即有气道:“别站在我身边?”史珪莫名道:“为什么?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东白金道:“谁跟你好好的?”讲到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事,脸不由的一红,突然以手按住胸口,显的难受之极。
蓝采





绝色皇妃 第 52 部分
脸不由的一红,突然以手按住胸口,显的难受之极。
蓝采和见了,道:“护法胸口受了伤?”色无戒点了点头,已知是史珪的杰作了。史珪甚是担忧,紧张的道:“胸口还痛吗?都是我不好,我出手也太重了?”东白金气道:“你也知道吗?怎么还不去死?活着干什么?”史珪一听,道:“好,是我对不起你,我这就跳进溪里去死?”
蓝采和见了,大惑不解:“那个胖子怎么这么听护法的话?”这一节色无戒也怎么想不通,但猜想两人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这样。那史珪说跳就跳,却被东白金拦了下来,无奈的道:“真是个傻瓜,我叫你去死你就去死啊?”语气微哂,并不怪罪。
史珪道:“是我对不起你,只要你一句话,我史珪马上就死在你面前?”东白金只觉又好气又好笑,道:“这水这么浅,哪里淹得死你,真要死的话,不如一头撞死在那块岩石上罢。”手指着色无戒三人躲藏的地方。这话明显是说笑,史珪却没理会,心道:“你当真这么恨我?我对你无礼在先,死就死了。”竟不发一言,当真闭着眼睛向石头上撞去。
色无戒心道:“不好,他这一撞死不死不要紧,我们的行踪却给他们发现了。”正不知所措之时,东白金已拉住了史珪。史珪不明道:“我这就撞死,就请你愿谅我。”东白金见他傻的可爱,哂道:“你若死了,又乞知道我愿没愿谅你?”史珪听了,呵呵而笑,说不出的受用。他身为红巾教魔王,乞会是傻里傻气,只不过任何一个男人在爱情面前,也都有这么一点傻气。
东白金见他傻笑,想起刚才的事情,又觉害羞难当,转头不理。史珪道:“胸口又痛了吗?”东白金斥道:“别提我胸口?”说话气急,更觉疼痛。史珪见了,想到说什么,但怕他生气,只又咽了下去。东白金见他那样子,道:“你想说什么?”史珪道:“我想说……我不说。”东白金有气无力,道:“什么想说不说的?我们是冤家对头,以后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你不要让我再碰到你。”说着便走。
史珪不听,抢上前道:“不行,我要跟着你。”东白金道:“跟着我做什么?”史珪道:“我……我要对你负责?”东白金一听,顿时满脸飞红,观看四周,道:“别再胡说八道。”史珪道:“怎么胡说了,你追着我不放,我不是你对手,只得逃啊逃啊,最后你一个不小心,胸口吃了我一锤。”
蓝采和一惊,心想:“护法胸口果然受伤了?”色无戒却是微笑不语。东白金道:“你还说……”只可惜越动怒,越是疼痛,最后竟是难以讲话。史珪却是不停的道:“你当时危险之极,断了好几根肘骨,有性命危险,我就替你接……接好。你……我……”东白金羞怯不已,只奈讲不出话来。
色无戒却是心想:“原来如此,一定是你色胆包天,假意替人家接骨,看了人家的身体?人家不跟你计较,你却死缠着人家,看不出你脸皮比我还厚?”蓝采和见他偷偷的笑,在他耳边道:“你笑什么?”色无戒道:“别吵,还有好戏呢。”
史珪接着道:“我做的事就得负责,除非你杀了我。”东白金运着真气,使胸口疼痛稍稍减缓了一点,只道:“谁让你负责了,我告诉你以后别在别人面前说起这事,不然……不然……”一时想不到该讲些什么。她这么大了,还是处女之身。史珪是第一个陪过他身体的人,要说感情,不能没有,若把狠话说在前头,只怕到时自己会后悔,不然……之后便不再讲,转身便走。史珪穷追不舍,一路跟去。耳听着东白金不断喝骂,他都不以为意。
色无戒等人见他们离去很久,才走了出来。谷生烟只气道:“那姓史的当真不是好人,护法为何要拦着他去死?”色无戒道:“你这就不懂了,人家是打情骂俏呢?”要说谷生烟,乞是个不通情世之人,他如何不知史珪固然对护法有意,护法对他也并不是没情,只是不愿承认罢了。蓝采和心里却是高兴,盼望两人能在一起,心想:“只要两人互相喜欢爱慕,又管别人怎么去想?”看了色无戒一眼,柔情无限。
三人下山已是天黑,就在山下客店住了,第二天随谷生烟向西而行。三人似乎像在赶着什么要紧的事情一样,一路上马不停蹄。过了三天。但又似乎毫无目的,三人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已经是第四日,来到一处市镇上,这镇好不热闹,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一副繁荣景像。三人都已有倦意,便到一家店里休息吃点东西。
一走上楼梯,便听呼喝叫喊声不绝于耳,似有一物整齐的敲打着地面,这声音对色无戒来说并不陌生,对谷生烟和蓝采和而言,更是熟悉之极,正是丐帮弟子所持的竹棒敲着地面的声音。三人走到一半,相互望了一眼,谷生烟低声道:“楼上的不知是哪一舵的兄弟?”蓝采和担心色无戒,道:“我们还是别上去了,换一家如何?”谷生烟也怕有人在这里布下天罗地网,就是为了捉拿色无戒,也点头答应。
色无戒虽不想多惹事端,但这四日里早已觉得气闷不凡,故意惹事自然不该,但别人找上门来,定有目的,想躲自然没那么容易,还不如顺其自然,是福是祸随他便吧,遂微笑道:“两位一个是丐帮分舵舵主,一位是八仙中人,有两位在我身边,我又怕什么?”哈哈一笑,转而上楼。
第239章
谷生烟和蓝采和想要阻拦,却哪里拦得下来,色无戒的那一声大笑,声道劲急,楼上群丐都是吃了一惊,向着楼头凶狠狠的瞧了过来。色无戒只是脸带微笑,似不把众人放在眼中,但眼光所到,已把周围情势看得清清楚楚。只见四张桌边坐着大大小小胖胖瘦瘦的三十六个乞丐,他们或助拳喝酒,或大笑谈论,乞丐模样全然不见,倒像是恶霸一般,都被色无戒的笑声所惊,愣在那儿。
色无戒向前走出,就当中一个位置坐下,谷生烟和蓝采和只怕被人认出来,劝色无戒又是不听,只得随着上楼,两人相互遮掩,背着众乞丐坐下,心中却想两人的衣服打扮一看便知,又如何掩藏得过。可是偏偏过了很长时间,群丐竟是没有反应,不由的觉得奇怪,也是微微有些放心。谷生烟试着看看,见众人虽是乞丐打扮,行为举止却大相径庭。而且面目生熟,竟无一个认识。凑在蓝采和的耳边道:“谷某身为湖南分舵舵主,如今湖南境内,却哪来如此面生的兄弟?蓝大仙以为如何?”
蓝采和也觉奇怪,道:“我们不认识他们,或许是平时不留意,也没有什么,不过他们似乎也不知道咱俩是谁,那就大非寻常。”转头对色无戒道:“色大哥,听你的果真没错,这回恐怕有好戏看了。”色无戒微微一笑,见谷生烟也是连连点头,便吆喝小二送上几碟小菜和一坛老酒。
小二随叫随到,看了乞丐的模样甚是不以为异,低声道:“客官,这世道真是奇了怪了,做乞丐的张牙舞爪,比大爷还要难伺候。”他说话已是很小声,可还是被一个乞丐听到了,只听哗啦一声,一个酒坛子摔碎在地上,碎片和盛酒散将开来,便听那乞丐道:“你啰嗦什么,还不快滚!”小二连连点头,道歉离去,趋众人不注意,还暗自在心中叫骂:“你妈妈我老婆的,以为很了不起啊!”挥挥桌布,顾自下楼去了。
色无戒只当不见些,笑道:“唉呀,走路走的累了,本想找个人来的地方歇歇脚,乞料来错了地方?”蓝采和问道:“怎么来错了地方?”色无戒本想说:“叫化子都能来的地方,那还叫人能来的地方吗?”可顾忌蓝采和与谷生烟也是丐帮中人,这种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只咽了下去,哈哈笑道:“不说了,吃饱了早走为妙?免得会被疯狗咬到,那可不是好玩的。”蓝采和心中理会,只觉他为人风趣,丝毫也不见怀。色无戒指桑骂槐,群丐已是恼怒,纷纷摔坛子砸杯的站起身来,怒目瞪着他,在桌子四周围了一圈又一圈。
一个为首的乞丐面目最是狰狞,骂道:“你骂谁是狗,嘴巴给我放干净点?”蓝采和气得便要发作,手掌已被色无戒按住,不知他的意思,只得忍下气来。那乞丐一见,道:“若不是聋子,怎么没听到我讲的话,是不是不服气?”色无戒转头一笑,道:“你刚才问我什么,我一时没听清楚,麻烦再问一下?”那乞丐见色无戒戏耍自己,怒不可遏,一掌拍在桌上,道:“你刚才是不是骂我是狗?”他自恃掌力不弱,准拟将桌子击碎,给色无戒难堪,乞料一掌拍在桌上固然无声无息,仿佛拍在棉花堆里,掌力不知到了哪去,连桌上杯中水酒,也没有丝毫晃动。原来色无戒早已经将左掌托在桌底,运劲将他的掌力卸去无形。
色无戒笑道:“你自己都承认了,还问我干嘛?”拿起酒杯便喝。那乞丐大吃一惊,还以为见了鬼了,听了这句话,又见他从容不迫喝酒,脸已涨得铁青,挥左掌向他迎面拍击。蓝谷二人知道他不是色无戒的对手,乐得看个热闹。只见色无戒身体未动,那乞丐似乎眼花,一掌竟击空了。他一惊回神,右手便即向色无戒的手上抓去。
色无戒并不躲闪,几他抓住自己的手臂往回拉时,顺势向前一推,酒水泼了那乞丐一脸。那乞丐哇哇大叫,酒水所贱之处,顿时点点通红,群丐不由的大叫:“酒水有毒。”不但群丐大惊,连色无戒等人也大惑不解,心道:“酒里怎么有毒?”色无戒再倒了一杯酒散在地上,并没异样,蓝采和道:“这酒没毒?”转头一看那乞丐的脸,已经变为紫黑,白色y体从黑点中流出,当真恐怖。谷生烟道:“酒中无毒,那么毒一定是涂在酒杯里?”
色无戒一听,拿起另外两个杯子试了一下,依然无毒,心中不由的在想:“下毒的固然不会是这群乞丐,否则他们也不会阻止我喝了。”心里只觉好险,若不是那乞丐要阻止自己喝酒,自己也正好想戏耍他一番,这一杯毒酒喝了下去,任你武功再高,恐怕也会当场毙命不可。心想:“下毒之人是谁,谁想致我于死地,这人能在无形中下毒,当真厉害之极。”
那乞丐疼痛之余,指着色无戒骂道:“好歹毒,竟然使这种卑鄙的手断,他自己下得战书,为何自己不来?你们又是他的什么人?”色无戒只觉奇怪:“原来这群乞丐聚在这里,事先已经和人约好在这里相斗。我做上了居中的位置,所以他们才会误会,那人到底为是谁呢?”想像间,只听一求饶声:“客官,你说什么?我一句也听不懂,小的做生意养家糊口,跟各位又是无冤无仇,怎会在酒里下毒,当真冤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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