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皇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这是第一次色无手戒与夜闻君相处,心中不知有多高兴了,只耐一路上夜闻君只跟蓝采和一个人讲话,两人虽相距只尺,却视若不见,这可伤心死了色无戒,但他心尤不死:“吕d宾做恶多端必自毙,女子的心是要慢慢的感化,只要我色无戒有心,何怕她不会会心转意。”想到这里,也不去想那不快乐的事,也不一味去接近夜闻君,两人相敬如宾,相处的安详。
行了一天,道中可算没有丐帮中人阻拦,顺利之极,众人反而放不下心来。色无戒道:“我们救走了夜护法,那些乞丐回去负命,施手信一定会再派人阻止我们前往阳明山,怎么一路上风平浪静,乞不寻常。”谷生烟道:“或许那些乞丐兄弟也不是并无血r,念你饶命之恩,或许他们怕施手信怪责,故意隐瞒了不说,也不一定。”色无戒心想有理,道:“如果这样,那真是最好了。”蓝采和接道:“色大哥不必多心,有你我在此,旁边又有夜护法和谷舵主,还有什么事可怕的。”
天色已黑,四人准备到前方不远处的一个小镇入店休息,走得几步,只听当的一声轻响,一块石子落在脚前,色无戒捡起一看,只见石头外包着一层布纸,布上隐约有字。众人凑近身来一看,只见布上写着:“前面市镇,必避避之,夜不应宿,绕道而行!”只此十六字。
四人看了这十六字,心中不由的一愣,蓝采和道:“这人不知是好心还是歹意,前面市镇为何不能去,这条路是去阳明山的捷径,他却为何要我们饶路。”谷生烟道:“莫非前面有人设下埋伏,正等着我们。”夜闻君一路上很少讲话,但想除了这条道外,另绕远路,未必能及时赶到阳明山,心中着急,便不信布上所说,道:“或许有人知道正面迎敌不是我们对手,故意假装好人指引我们走歪路,阻我们上阳明山?”
色无戒在三人议论的时候,心里本来在想:“看十六个字形秀气之极,显是出自女子手笔,前面市镇是去阳明山的捷径,或许丐帮中人当真在镇里埋伏下来也不一定,但听得夜闻君这话,哪肯杵她之意,心想:“可别让夜姑娘以为我色无戒胆小,眼前纵然有刀上火海,已有美人相伴,还怕什么?”遂道:“夜护法言之有理,我们不如顺其自然,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色无戒即这么说,蓝谷二人自然没有他言。
进得市镇,平平无奇,大多人家都已闭门入睡,一路上倒是清清静静,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微微吹着西北风,地上落叶飘飘,显得有些恐怖,但四人结伴,还怕夜黑不成,连敲几家店门,只听的门板空响,无人接应。谷生烟道:“那人叫我们别进这个镇,原来进了也是一样,没人做生意。”色无戒却见天色并不是很晚,怎么可能连一个人都没有,就算如此,也应该听到犬吠之声,哪像现在这般万籁巨静,恐怕两人各站在东西两边,相互靠近的脚步声都能听着。
又过了一会儿,众人都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色无戒道:“恐怕有诈,我们四人千万别分开。”蓝采和道:“说得对,不如我们就在的原地休息一夜,明日再起启。”见对面一家客店虚掩着门,便想进去,忽见夜闻君不顾众人,自顾向前走着,奇怪之余,便上前道:“护法妹子,我们今晚不必赶路。”夜闻君却不以为异,道:“有什么可怕,我是不困。”但蓝采和出言阻拦,她个人自然不能独来独往,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就在这个时候,西面小巷中突然有一个人影晃动,接着消失不见,但脚步依然清晰,向着北面渐渐远去。夜闻君见那人鬼鬼祟祟叫道:“莫逃!”拔腿便追了上去。色无戒只怕有诈,忙叫道:“夜姑娘,不要追。”但色无戒越是这么叫,夜闻君却越是不听,转眼也隐没小巷,消失不见。
色无戒大惊,只怕她会出什么意料,对蓝谷二人道:“你们在这里等着,千万不要再走开了。”不待两人回应,便追夜闻君而去。跑到小巷时,夜闻君早已不知影踪,跑到小巷对面,一层灰云移到月边,将仅有的月光遮住,四处更是漆黑一片,幸好色无戒有罗法功能黑夜视物,否则只有当瞎子了。他突然想到:“夜姑娘等人不会这门功夫,他们如何看得见。”心想不对,一定是敌人故意将四人引开,也好个个击破,眼见夜闻君不知去响,乱找恐怕是不行,还是先回去跟
绝色皇妃 第 55 部分
”心想不对,一定是敌人故意将四人引开,也好个个击破,眼见夜闻君不知去响,乱找恐怕是不行,还是先回去跟蓝谷二人会合才是要事。想到此点,便凭着记忆向来路返回,还在半路之上,便听一人叫道:“哪里逃……”声音嘎然而止,正是蓝采和。
色无戒大吃一惊,凭着感觉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追去,果见对面有人影晃动,现下展开蛇行术,快速追了上去。只见那人影左右绕绕,进入了一间屋子。屋里黑漆漆的,不能见物,不知有何古怪,色无戒呼喊众人的名字,除了风声回应外,别无他声。如此古怪,着实让人害怕。
色无戒小心翼翼的走到门边,伸手敲门,大门应手推入,却是一间宗祠,神案上摆满了灵位香坛。色无戒站在门口,将屋内的周遭情形打量了一遍,忽听头顶有异声,抬头一看,只见七人挥g当头击落,色无戒早有准备,赶忙跃出门去,同时带上了门,只听哗啦一声,大门竟被七人击破。只见七人鱼贯而出,将自己围在了垓心,都是乞丐打扮。
色无戒见到他们,反而放了些心,道:“原来是你们这群乞丐装神弄鬼,今天我色无戒就替地府老爷管管你们这群假鬼。”说着扑身直攻,朝着一人的木g上抓去。那人吓了一跳,挥g欲打,可g已被色无戒抓住,喀嚓一声断了。出手之快速,好似闪电,余人抢上夹攻,色无戒腾空跃开,一脚踢左首乞丐腰间,一脚踢右首乞丐小腿,两人唉哟大叫,倒地不起。
色无戒见他们如此不堪一击,忍不住好笑道:“原来都是些九囊饭带的鬼。”众乞丐听了,虽是气愤,但见色无戒如此勇猛,也不由的吃了一惊。有两人着地滚来,击他下盘。色无戒两脚将g压在脚下,任凭两个乞丐如何拽拉,都是纹丝不动。斜里三根木g击来,色无戒左手一抄,尽数握在手中,五个乞丐顿时受制于他,狼狈不已。
色无戒哈哈大笑,忽听墙外有打斗之时,不由的转头一看,五个乞丐见他分心,相互点头,同时松手撤g,便向他胸口击去。相距这么近,五人本以来必能得逞,乞知色无戒心能二用,头未转过来,手下的三根木g乱挥,打的五人鼻青脸肿,倒在一边。色无戒扔掉木g,跃到墙头之上,只见谷生烟左支右节,也被七名乞丐围住,道:“又是姓施的派你们来的。”那七个乞丐并不回答,好似哑巴,只拼命攻击,谷生烟多处受伤,显不能支。
色无戒纵身入圈,道:“谷大哥,看到你没事我就放心,这群乞丐r痒跟他有何话说。”七人见他从天而降,着实吃了一惊,两人躲闪的慢的,已被色无戒踢出丈许,另五人一惊,五根木g编成一个“主”字,朝色无戒全身各处打去。
第251章
色无戒一见,只觉有趣:“这是什么阵法?”五个人道:“专门对付你的。”色无戒笑道:“原来你们不是哑巴,而是在装鬼弄鬼,不是哑巴装哑巴,你们倒有心玩。”刚有一人回道:“谁给你玩了。”嘴巴中招,牙齿皆落,另四人害怕想逃,谷生烟气刚才被围狼狈,接连打倒三人,抓起第四人欲打,那人早已经害怕的不行,竟是哭了出来,连连求饶,谷生烟倒不忍心下手,只道:“真是孬种。”那乞丐也连称自己是孬种,并不为意。
色无戒哈哈一笑道:“跟他计较什么,放了他吧。”谷生为一松手,七人相互扶持,夹着尾巴逃了。色无戒道:“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蓝姑娘呢?”谷生烟奇道:“他跟着你走了,我以为你们在一起呢?”刚讲话,忽听屋里又传来打斗之声,显是有人。色无戒抢先跃上墙头,谷生烟随后跟来。
两人站在门外,只见宗祠里面人影晃动,有人打斗。谷生烟道:“恐怕有诈,他们故意引我们进去。”色无戒刚才也看到屋里的情况,想是不假,在旁边看了一会儿,忽见被围的一个黑衣人以一条黑带做兵器,拆解来招,两人看清楚了,齐声叫道:“夜护法!”色无戒首先抢入,呼呼呼数声响动,两排东西从两边飞击而来。色无戒整个人腾了起来,飞来的东西都从他脚下飞过,伸手接住一物,却是一根木g。接着又是呼呼声响,又有两排东西夹攻而来,色无戒就持手中木g,将周身包围的水泄不通,尽数将木g击落。
谷生烟进屋时,四周的烛火顿时亮了起来,将整个屋子照得通明,只见有七个乞丐将夜闻君围在垓心,地上散满了木g,g旁倒着十四个乞丐,兀自扶着不断叫痛。他们慢慢的爬了起来,从后门逃走。谷生烟欲阻止,色无戒拦道:“先帮夜护法。”说着抓住一人背部摔出,那人无法反抗,摔得全身疼痛难当。谷生烟持竹棒扫倒两个乞丐,夜闻君本被七人围在阵中,虽不至落败,却也不能取胜,陡然见色无戒和谷生烟相助,将三人打倒,七人阵法顿变,只见她白索抖动,尽数将木g卷下,四人失去兵器,不敢恋战,扶起受伤的乞丐便逃。
谷生烟道:“抓子住一个问清楚蓝大仙的下落。”落后一人听了,吓得大叫,只恨自己不能多长出一双腿来,就在这个时候,忽听后门处有声音道:“还不快给我站住,你们把色大哥等人抓到哪里去了。”声音除了蓝采和外还有谁。三人顿时向后门抢去。只见蓝采和正将逃走的乞丐拦住,不断追问,一见色无戒等人,顿时喜出望外,不再为难群丐,群丐正好趋此逃走了。
四人都是安然无恙,才是放心了,互相询问,才知四人各自被拆散,被一队七人乞丐围住,这七人使的阵法厉害之极,一被围上,万难逃脱,谷生烟和夜闻君若不是得人相助,恐怕必死在阵法之中,而蓝采和靠着篮中的玄镔宝剑,群丐多半被剑砍伤,遂至败阵。这时才知那个通风报信的人是友非敌,只是想不出她到底是何身份。
谷生烟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先走为上策。”色无戒却道:“这群乞丐大败而回,恐怕再没胆量为难我们,我们就在这里不走,他们若还敢来,定打他个落花流水。”蓝采和应和道:“说得没错,我们就在这里不走,看他们怎么办?”四人遂在这个宗祠角落将就的睡下,不知是不是这无数灵位的僻护的原故,这一夜还真没再发生事情。次日一早便行。
一路当中,四人还在议论那个投送书信之人会是谁时,却又见那无落款的书信,也是指点他们从哪里走路,所行之路自然比他们所走的要远,有了前车之鉴四人也便依着那人指示前行,果然一天之中无风无浪,虽然走的路多,但其中没有丐帮中人阻拦,反而比走原来的路还有快。四人开始相信那个暗中之人没有恶意,只是左思右想都不能猜透他的身份,只有顺其自然,任其发展,四人也多加留意,准备他在投送书信之时将他擒住,四人都是心中计较,却没说出口来,可那人似乎知道众人的想法一样,此后再也没有行动。又过一天,离阳明山已只几里,众人走过东西,问明计长老等人的去向,阳明山大会只许七袋以上弟子参加,其余弟子都留了下来,蓝采和一问,才知计长老等人早已经上了阳明山已有多时。
色无戒四人吃了一惊,心想众人沿路不坠的赶来,却还是晚了一步,现下再不做停留,便往阳明山主峰望佛台赶去。阳明山位于湖南、广西、广东三省区交界处,湘水之东,群山连绵,山峰环立,登峰远眺,极目千里,上可达九嶷,下可见衡岳,芝城冷区和蜿蜒潇湘,无不历历在目。山高谷幽,石怪峰奇,森林茂密,树种繁多,松涛和鸣,秀竹滴翠,流泉飞瀑,云山雾海,路转峰回,鸟语虫鸣,奇花异草,相互辉映。人立山间,宛若进入“鸟鸣山更幽”的人间仙境。
四人一路上山,一条小路婉延而上,曲曲折折,过了半个时辰,也只到了半山腰,四人武功的强弱顿时分了出来。色无戒向后一望,只见蓝采和与夜闻君并肩而来,落后自己数十丈,再看谷生烟,身子早已成了一个黑点。色无戒知道群丐已经上了望佛台,向蓝采和问明路径,道:“我先走一步,希望吕d宾的j计还没有得逞,你们慢慢的再爬上来。”见蓝采和点了点头,便即使出蛇行之术,又将众人拉出数十丈,蓝采和见了,不由的暗生佩服。
过了一柱时间,色无戒已到了望佛台,到得山顶,色无戒不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真有一种一览众山小之态,心态顿时空明了许多,向东一望,不禁更是大奇,衡山全境尽收眼尽,不由的为之称奇,他呆立良久,似乎忘了上山的要事,忽然一阵风吹过,送来一句声音道:“我们中毒了,快别乱动。”“敌人何时下的毒,我们怎么不知道?”“啊呀,我的内功使不出来了,这毒好厉害。”“看来这并不是毒药,只是让我们内功全失的失心散,当真邪门。”这些言语随着劲风送来,时断时续,色无戒辨得是从北面数十丈处,知道自己还是慢了一步,群丐都已中毒,遂向那里靠近,每走近一步,声音便清楚了一分,有一句色无戒听得清楚,知是吕d宾所发。他道:“恐怕四周花草的香气有毒,我们都中计了,是谁想害我们。”
色无戒一听,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好你个吕d宾,戏演得还真真。”只见面前大树围拢中,一条小道只通向里,色无戒跃上树枝,只见望佛台四周好大的空地,群丐都中毒或躺做坐,表情狼狈,吕d宾没有中毒,竟也能使额头冒出几滴冷汗,不由的不让人佩服。有几个乞丐挥g打向四周的花草,想是听了吕d宾之故,可惜身无力气,打得几下便动弹不得。
计长老道:“毒人设下陷井,恐怕不久就会前来,我们已经中毒,还是留着力气想办法如何应对才是。”铁拐李道:“一路上我们分头上路,只到昨天才会合,难道我们是昨天中了毒?”群丐纷纷议论,吕d宾心中一惊,他是今天一早跟计长老等人相遇,说上阳明山大费力气,须得养足精神添饱肚子才行。众人也觉有理,吕d宾就在这个时候在众人的食物中下了毒,毒牡丹发作的时间,跟用量的多少有关,吕d宾算定时间,将毒牡丹下了六个时辰的份量,使众人到得望佛台时刚刚好毒性发作。如今听计长老等人议论,素知计长老足智多谋,恐怕他们会怀疑到自己,便道:“恐怕未必……”对何仙姑道:“仙姑,你说我们中的是什么毒?”
何仙姑隐隐运劲,只觉在梦中睁开眼睛,却不能见物,梦中起身却动弹不得,不由的大奇,只道:“采和若是在这里,或许还能知道一二,此毒之怪,实是让人想不透。”蓝采和篮中任何救人的草药都聚备,对药理也颇有研究,众人自然知道,铁拐李道:“说来奇怪,自从下了回雁峰,我们就没有见到过采和,不知他会不会得知我们在此而赶上来。”计长老道:“丐帮发生突变,我已派帮中兄弟传出命令,凡是七袋以上帮众,必在今日此时赶到阳明山望佛台,绝不能有误,如今众人大多到齐,想采和也必得到通知,正在路上。”
吕d宾听了暗暗得意,心想:“我看你们别想了,他们早已经见了阎王,还想他来救你吗?”他听施手信自信满满的样子,说是已将色无戒等人除之,施手信能将代帮主都擒住,自有他的厉害之处,所以吕d宾深信不疑,嘴上却道:“李兄,这里你武功最高,看能不能出毒来,叫人救我们下山,免得我帮全军覆没。”
第252章
铁拐李听了,暗自潜运真气,可是就好似好几天没吃过东西一样,全身软绵绵,身体都站不起来,更别说救众人下山,急的他满头大汗。计长老见了,道:“李大仙,我们还不知中的是何毒,若冒冒然运功毒,反而危及生命,事情即已如此,不如随机应变,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铁拐李觉得有理,忙叫众人只护住心脉,免得让毒侵入五脏六府,不要运功毒。
色无戒远远的看着,见计长老虽身中奇毒,却还镇定自如,心中暗自佩服,但见施手信等人都还没有出现,便想在周围看看吕d宾和那施手信联手,到底能搞出什么鬼来。
众人只是打坐,却不说一句话,却难为了吕d宾好端端的要假装,他不假装还好,一装假反而露了底。他没中过牡丹之毒,不知毒性发作是何反应,只是用内力的自己全身抖颤,额头不断冒汗。而众人虽全身酸弱无力,却没有其他感觉,见吕d宾这样,还以为他所中的毒比众人都深,都替他担心,道:“吕大仙,你觉得怎么样?可要紧不?”
吕d宾一惊,将内功回,微微松了一口气,道:“我本来以内力运功毒,没想到越全身越觉难受,好似千虫万虫在咬一般,看来此毒确实不能运内功。”吕d宾果然巧舌如簧,众人不但没有怀疑,反而都赞计长老料事机先,叫住众人运功毒,才没闹成不可收复的地步,吕d宾心里也是乐得高兴。
色无戒在旁看着在,猜想蓝采和三人也差不多要上来了,于是从树上悄悄的下来,来到路口等候,免得他们不顾讳,会让人发现了行踪,过得没多久,三人果然上得山来,谷生烟最后而到,面红耳赤,甚是狼狈,见连夜闻君一个女子都不如,不由勉强一笑。色无戒和他们说起周遭的情形,三人只吓了一跳,叹道:“没想到还真是来迟了。”说着便欲向那哪里抢了过去,色无戒道:“且慢。”三人不知他用意何为,只是一愣。
色无戒道:“如今主谋人并未出现,也不知他们的阴谋是什么,冒然出去,只会暴露行踪,让别人做好防备。”谷生烟武功不及众人,思想却不输于人,听了色无戒一言,只觉大是有理,点头道:“说得不错,而且如今我帮中人都认定张大仙等人是色兄弟所杀,只要他一出现,众人争锋相对,更给敌人一可趋之极。”色无戒道:“如今铁拐李等人已是中毒,我们没有解药,就算现身也是帮不了他们,于其这样,还不如躲在旁边,见机行事,想办法让他们知道吕d宾和那施手信的阴谋,暗中保护众人的性命。”
色无戒的话蓝采和自然是言听即出,只有夜闻君不听使唤。色无戒见她一点都不以为意的样子,只道:“夜护法是要儿女私情用意,还是丐帮兄弟的性命要紧。”夜闻君知他以言语相激,他刚才讲的话心中也觉大是道理,只不过嘴上又乞肯承认,只道:“何须你多言,我帮中人的性命,难道我会害了不成?”色无戒见她这几天来,对自己的态度依然如此冷若冰霜,不知上辈子是否欠了她,她越是这样,心里就越想对她好,其实这一切只是他好胜心和征服心的原故。
四人又再悄悄靠近,分别躲在几株大树后面,那大树苍天而立,恐怕有数百树龄,足可挡住一人的身体,不至被发现,况且众人武功尽失,耳聪目明全靠内力,四人虽挨的比较近,也不至被众人探觉。
汉钟离在众人之中最是沉不住气,无原无故中毒,弄得如此狼狈,更是气愤,大嚷道:“是谁做的卑鄙之事,有种的出来,跟我汉钟离光明正大的比试。”连叫几声,声音也有些嘶哑,色无戒与汉钟离结义兄弟,只可怜没多少相聚的日子,在回雁峰相遇不得相认,如今在阳明山望佛台也是一样,心中不免难过。
断臂葛龙头道:“不用说,一定是寿阮二长老搞的鬼,想代帮主代他不薄,乞料他竟会反叛,真是人心隔肚皮。”计长老道:“寿阮二长老一向都不服现下的帮主,曾一再向我提起另推贤能。众兄弟选立代帮主的时候都曾说,谁有本事找出向龙主的死因,替向帮主报仇,我们丐帮就拥戴他为帮主,若冒然选立一个帮主,常人怎能心服,我自然没从他们之心,他俩怀恨在心,反叛我帮并不为奇,只不过传功庄长老和计某一向出生入死,对丐帮又是忠心耿耿,怎么也会和别人同流全污?”
净衣攀龙头道:“画人画虎难画皮,他竟然连自己兄弟都毒害,还有什么事情干不出来,可能代帮主都已遭了他的毒手。”众人一听,顿时大赅,计长老见人心大乱,忙道:“不许胡说,庄长老一定是受人要胁,或者是被蒙在骨里,根本就不知情,代帮主武功高强,断不会受人陷害,他若知道我们有危险,一定会前来相救。”
蓝采和和谷生烟见到众兄弟身受险境,都是心中大动,忍不住想要冲了出去,色无戒察知一二,又在两人耳边劝说厉害轻重,两人才觉太过冲动,一看夜闻君,眼神直直的看着吕d宾,似深情似怨恨又似平淡如水,真想不透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忽听竹棒击打之时,整整齐齐,错落有至,竹击之声中夹着脚步之声,转头一看,只见从对面小路上窜出一队人,他们依着号令,竹棒互击,将铁拐李等人围了一圈又一圈。铁拐李等人看了这群乞丐,也都是大吃一惊。
棒击声中,寿长老,阮长老,庄长老,施手信,以及施手信私招帮众中选立的几位舵主陆续走了出来。传功庄长老一看到惜日兄弟都中毒眼色一变,刚才也听到了众人的议论,只报拳道:“计长老把庄某想的太好了,庄某确实是个卑鄙小人。”他之所以背叛丐帮,实是属于迫不得已,但心中隐隐有自责,计长老越是讲他的好处,他越觉伤心难过,反倒不如大骂他来的痛快。
汉钟离见了,大骂道:“你背叛丐帮,背叛帮主,还假仁似义的干什么,汉钟离不服,你有种的就痛痛快快的杀了我,不然若让我逃得性命,我把你们这些人个个都碎尸万断。”众人本来有些气沮,听了汉钟离的话,不由的奋气勃发起来。
庄长老听了汉钟离一通臭骂,心中不怒反而好过的些,道:“骂的好,庄某确实该骂。”汉钟离呸了一声:“好不要脸,你要讨骂,我偏不骂,也免污了我的嘴巴。”庄长老脸色一变,眼见中毒在地的都是昔日的好兄弟,如今他们都把自己当成了仇人,恨不能将自己除之而后快,心中好似刀绞。施手信见他的样子,忙劝道:“何为叛徒,何为假仁假义,你们立那小沙弥为帮主,便是无知,你们违背我师父身前遗言,便是不忠,你们才是丐帮的叛徒。”
汉钟离听了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施手信一愣,道:“你笑什么?”汉钟离道:“我笑说明我高兴?”施手信一惊,道:“你高兴什么?”汉钟离道:“我高兴是因为幸好没立你这个卑鄙小人为帮主?”众人齐声应和,声势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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