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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皇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耳听着那个招呼之人道:“两位兄弟怎么也会来陕西,莫不是……”诡秘一笑。姓高的道:“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谁不想看看那个‘绝色y妃’到底长什么样子?”
色无戒听了“绝色y妃”四字,突然想起,在回雁峰之上也听红巾教的人说起过,当时并没有在意,如今听眼前三人鬼祟的说着,不免好奇心起,想知道那绝色y妃到底是什么人。姓万的道:“文大哥,在陕西境内见到你,难道你也和兄弟我们一样的心思?”那姓文的也直认不讳,道:“咱三人又不是外人,还用隐瞒什么,听说那绝色y妃貌似天仙,人间哪得几回闻,当今皇帝一见到她,顿时给迷得神魂颠倒,只顾跟她龙凤颠倒,连朝庭都不顾了。”
姓万的接道:“传说那绝色y妃名叫李师师,是青楼名枝,最拿手的就是让男人欲仙欲死,当真皇帝也是人啊,哪里禁得起她的诱惑,封她为‘绝色y妃’,如今外族入侵,当今皇帝也只顾和她游山玩水,听说这几日要到宝j的法门寺去拜神,我们也想趋这个机会,见见那传说中的仙女,看她到底长着什么模样。”山高皇帝远,他们讲起来却也是毫不避讳。
姓文的道:“咱三人不愧为知交好友,连想法都是一样,不如我们三人结伴同行如何?”高万二人满口答应,只见三人吃过东西,匆匆去了。
色无戒听得入神,心想:“他们口中的‘绝色y妃’到底是何来历,世上当真有如此美貌之人?”心中有些不信,想或许只有亲自去见一面,才知确切于否。色无戒想着,萧玉燕一直看着他,见他神态时尔渴望时尔怀疑,已知其意,命店中小二准备一些干粮和水在道上用,便对色无戒道:“色大哥,我们走吧?”
色无戒直到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也不知她准备干粮做什么,只是一愣,萧玉燕笑道:“我们也赶去瞧瞧那什么y妃的。”色无戒见她和自己心意相通,一时说不出的喜悦,但觉不妥,道:“你不妒忌?”萧玉燕笑道:“有什么可妒忌的,听刚才三人提起她来就馋涎欲滴的样子,我们的色大哥更是呆呆出神,我也想去看看,她到底长的什么样子,比我又是如何?”色无戒自然知道,凡是女子,无论什么性格,都是以相貌为人生第一目标,萧玉燕要与之相比之心自然可以理解,只不过心胸较宽广的女子,遇到比自己美丽的女人,不会太过在意,只一笑了之,而若是小器之人,这妒忌之心的后果可就不堪设想,心里犹豫半响。
萧玉燕看出他的心意,便欲擒故纵,道:“原来你不想去看,倒是我想错了,那我就听你的,管她长的什么样,都与我无关。”这个时候小二听到两人讲话,迎了过来,道:“两位客官想必是特地赶往宝j去看绝色y妃的,听说当今皇帝也会同去,延途各地官员早已经设立皇道迎接,这是天载难逢的机会一赌龙颜,可千万别错过了。”
色无戒道:“你也知道绝色y妃?”那小二笑道:“这又什么可稀奇的,连天理人都知道咱大宋贵妃的美丽,身为大宋子民,又乞能不知,从今早到现在,不知有多少人从小店经过,都是冲着绝色y妃而去。”色无戒听他的描述,更觉蠢蠢欲动,只道:“听刚才三人说,皇帝老儿要去法门拜佛可是真假?”
小二道:“那还有假,此消息一传出,早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御驾还没起程,恐怕扶风县已经挤满了人。”色无戒听他描述的眉飞色舞,更觉心动,向小二问明路途便欲起程。萧玉燕笑说道:“你不怕我妒忌吗?”
色无戒知道,当真小器之人,嘴里怎会说得出来,见萧玉燕拿得起放得下,与他所遇的女子并不相同,只道:“世上有玉儿一人,我色无戒就得感谢上天了。”萧玉燕道:“为何?”色无戒道:“若不是上天安排我和你见面,我色无戒又哪里有服气见到你这般又美丽又善良又大度的女子?”色无戒能言会道,说得萧玉燕心花怒放,道:“好了,好了,去就去,何必说这些违心的话?”色无戒道:“我可不是说谎,你若不信,大可以随便找个人来问问,除非是瞎子,不然怎会看不到你的美丽,我想那什么y妃也不过如此,一定不能跟你比的了。”
萧玉燕被他说的反而脸红,不再答话,两人骑上骏马,向宝j扶风县而去,也想去赶这趟热闹了。一时间竟忘了答应过何芙要上华山去找她了。
西风送爽,可谓最舒适不过了,没过几日,已到宝j的扶风县境内。皇帝要来扶风县,可谓是当时第一要事,整个县里都弄得沸沸扬扬,人数也比平时增加了数倍,客店真是供不应求,倒有一半以上的人都是慕名而来,只为一睹龙言和那绝色y妃的美貌。色无戒和萧玉燕连投十几家客店,都是人满为患,好不容易在一处较偏僻的农家找的地方住,那农家只一对老妇,屋子虽简陋倒挺宽敞。在两人来之前,已有十几个人也来借宿,只不过先行出去了。两老人好客之极,又皆没有子女,平时寂闷的很,好不容易来了这许多客人,倒不嫌麻烦,反而非常高兴,都是热情招待。一见色萧二人,便知又是为了皇帝和贵妃而来,色无戒也并不隐瞒,跟他们问及此间的事情,他们更是侃侃而谈,好不亦乐乎。
第264章
中午就在这农家吃了点青菜豆腐,也觉滋味无穷,听消息皇帝大驾明天将至,道上早已经有官兵素清可疑人员,开辟皇道,专迎皇帝大驾。闲着无事,两人准备先一到法门寺去一探究竟,可惜知道皇帝要巡幸法门寺,这几天法门寺又乞能让外人进入,守卫的相当严密,两人败兴而回,来时的大街小巷人来人往,所谈论也都是这些话题,色无戒和萧玉燕牵马慢行,倒也听了许多这当中事情,颇也有些满足。
当下两人买了些j鸭鱼r,送到农家,麻烦他们做点好吃的。那农家老夫妇见色无戒这么客气,只笑道:“远来是客,何必跟老夫这么客气,家里也有养了j鸭,准备今晚宰了做给你们吃呢?”色无戒知道老夫妇养的几只j一来闲来无事,聊做打发时间,二来j每天生蛋,也可为他们的添些生活资助,哪舍得他为自己这么破费,道:“两位老夫妇热情好客,我们也只是略表心意。”那老丈呵呵而笑,极是诚恳,让人见了就好似自己爷爷一般,当真亲热的不得了。
萧玉燕见老夫妇都是双鬃已白,却还是相爱的很,老丈时尔会说笑话取笑老婆婆开心,老婆婆只责他为老不尊,没大没小,在小孩面前让人看笑话,老丈哈哈而笑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见外,况且我难得这么高兴,多讲几句又没事。”真是老态龙钟。老婆婆微哂道:“没事,没事,平时对着我这个丑老太婆,你没话可说,今天来了轻年小伙,你就乐得合不拢嘴了。”当真就是平凡的一对夫妇对话的口气。老丈笑道:“我们不是也曾年轻过,如今不服老都不行了。”
萧玉燕见老夫妇都已年过七逾,却还如此恩爱,当真羡慕,女子都想两人能白头到老,那就是最幸福的事了,看了色无戒,道:“我看你现在花言巧语,说我美丽,不知我到了老婆婆这等年纪,你还会不会这样说我。”色无戒道:“到那个时候,我也牙齿掉了,身体弱了。即使没有我赞你美丽,咱们的儿女自然会当他们的母亲是世界上最漂亮的,你说是不是?”
萧玉燕脸上一红门,她身为红巾教护法,常常号令数千人,聪明机智,文武双全,平时一切事情都有主见,可必竟是个女子,在儿女私情面前,也只有依偎色无戒的份,见他口中虽说得过份,但想:“若将来我们真能儿女成群,真是最好没有了。”一时高兴,只道:“谁跟你生儿生女,恐怕你再见了美貌姑娘,就会把我忘了。”色无戒一愣,不知想到了什么,随即笑笑。
老丈接口道:“年轻的时候还不都一样,到了晚年才知道,一生之中若能有一个自己爱的人和爱自己的人,那才是天底下最喜福的事,想若是爱一个人,就该大胆的说了出来,免得失去的时候,追悔莫及。”这话只讲到色萧二人心中,两人互相对望,情意绵绵。老婆婆却瘁道:“你一个老头子懂得什么,现在的年轻人比我们那时有想法的多了,还用你来教。”老丈却不示弱了,道:“我怎么会是胡说呢,当年你对我有情有义,我却三心二意,不懂得珍惜,直到失去你,才知道你的重要,你知道没你的那些日子,我有多寂寞,我没一日不在想你,没一夜不在念你,可算老天不负有心人,让你回到了我的身边,我能有你伴我到老,到真喜乐无限。”
这些深情的话,老丈就和任何一个男人一样,总是不肯说出来,只不过今天高兴,心中所想哪能控制的住,老婆婆和他生活了几十年,从没想到他对自己原来这般深情,听着双眼通红,感动不已。老丈兴头一起,更是滔滔不绝,说他年轻时也是个俊郎少年,不少女子为他倾心,老婆婆就是其中一个。只不过他多情伤人,老婆婆一气之下离他而去,此后他才后悔知道自己最爱的还是老婆婆,最终吃睡不下,郁郁寡欢,那老婆婆其实没有离去,只是躲在暗处不让他见到,见他一日一日的憔悴下去,心有不忍,又出现在他的面前,老丈就以为是上天给他的机会,自然珍惜的不得了,直到现今。讲起曾年往事,不知有多少快乐,竟是说之不尽,说到感动处,更是掉下泪来。
面对老丈的告诫,色无戒也为之动容,想想今生所遇的女子,踵情亦得亦失,不知她到底是什么人,对何芙更是醉酒闹事,若谈论当真喜欢,唯有萧玉燕一人。虽和萧玉燕只几天相处,但色无戒感觉最快活不过,那是跟其他女子相处所不能比的,萧玉燕任何一面,都是自己的第一选择,这些感受,在前一刻不知还在哪里,但听了老丈刚才的一番话,色无戒顿时想通:“跟踵情相聚一月分开,我很少再想她,令儿跟我出生入死,她被何芙气走,我只是当时伤心,如今何芙在华山等我,不知有没有离去,我却不急着去找她,但这时虽和玉儿在一起,我总觉得若是离开了她,我的人生将会是无滋无味。”想到这里,忽然看着萧玉燕,道:“玉儿,我色无戒一生之中只喜欢一人,但教能和你在一起,就心满意足,我不想和你分开。”
萧玉燕大是感动,眼眶都是泪水,握住他的手,道:“色大哥,你终于说出了我爱听的话,我的心里也只有你,绝不会和你分开的。”两人互相交流情话,混没注意到老夫妇。老夫妇见他两人如此深情,似乎想起了年轻之时,也不免尴尬,悄悄收拾碗筷。
黑夜到来,天上繁星如约而至,色萧二人坐在院中,萧玉燕将头靠的他的左肩之上,脸上潮红始终没有退去,色无戒仰头看着那月亮隐隐在移动,却似乎始终都在看着自己,心想:“连月亮都在羡慕我和玉儿,在偷偷的看我们,老天,你虽让我受尽苦难,跟师父反目成仇,同门师兄弟更是欲杀我而后快,但你却将玉儿赐于了我,我原先骂你怨你,如今我却很感激你,只希望我能和玉儿长相厮守,感情始终不变。”想到甜蜜,更是将萧玉燕紧紧的抱在了怀中,心中说不出的高兴快乐。
萧玉燕忽道:“色大哥,你在想些什么?”色无戒方始回过神来,道:“我在想我们将来每天晚上都这样抱在一起看月亮,看星星,不过问江湖上的是是非非,再过几年,你育儿我耕田,就像老夫妇一样,白头到老,你说好不好?”萧玉燕见他出自真心,也不为忤,道:“江湖上打打杀杀的生活,我早就过的腻了,俗话说‘嫁j随j,嫁狗随狗。’你今生做什么,我就陪你做什么?”色无戒道:“你说我是j还是狗?”
萧玉燕脸上忽的一红,道:“你是j我就是j媳妇,你是狗,我就是狗老婆。”这句话说笑中已经包含了所有的情意,色无戒激动不已,在她的额头亲了一口,道:“玉儿,我好欢喜,你呢?”萧玉燕道:“我好快乐,但叫能一生都这样抱着你看星星,我就心满意足了。”两人依偎在一起,所讲的话都是对未来美好的幻想,但他们乞会知道,世上的事往往没有想像的那么美好,灾难贫穷无时不在,又怎能比得上相拥这一刻的舒服快意,所有美好的的憧憬,只不过是聊做寂慰罢了。
老夫妇本不想打扰他们,但色萧二人所讲的话,不正是他们年轻时所说的一般无疑,想到几十来虽过得平平淡淡,但总算相安无事,就心满意足了。色萧二人坐到他们身边,与他们谈心,跟他们请教一些两夫妻相处的事情,老夫妇侃侃而谈,两人真是受益非浅。
讲到后来,色无戒越觉像老夫妇这样的生活最好不过了,顿时不去想踵情等红颜,与少林寺的仇怨,更不去管世上恩恩怨怨,突然道:“玉儿,不如我们从此隐居,不过问世事,到一个世外桃源,过我们幸福的生活如何?”萧玉燕自然也是说不出的向往,只不过见色无戒满脸潮红,明显只是一时冲动,她可不想色无戒将来后悔,只道:“你当真放得上这人世间的花花世间?”这只一句话,色无戒就无言以对,萧玉燕道:“色大哥,你这是自己骗自己,你心里根本就不可能放下对不对?”色无戒见又被他中心事,不免一怔,心想:“玉儿果然最是了解我,试问若让我从此只能住在以山为伴,以水为友的世界,如何受的了。”不回答萧玉燕的问话,只是默认。
萧玉燕未免后悔:“我何以要阻止他,难道我不想和他一起去过这样的生活。当然不是,色大哥有情有义,心中虽有我,但依然还有别人,他怎么能放得下,我该阻止他,免得以后他后悔,我可不想看到他这样。”老夫妇见他们两人这样,明显还是年轻人的通病,只怕他们将有有缘无份,后悔都来不及,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萧玉燕也不想色无戒尴尬,但不知讲些什么,只想到什么便说道:“老公公,老婆婆,能给我讲讲法门寺吗?”色无戒抬起头来,也知萧玉燕是好意,心里好似刀绞,心想:“色无戒啊色无戒,你有什么放不下?是踵情,是令儿,是何芙,还是外面这个世界?”一时心乱如麻,只有不再去想,专心听老丈讲那法门寺的事情。
第265章
老夫妇居住在扶风县数十年,离法门寺也不过十几公里,时常会去那里拜佛,自然熟悉不过了。那法门寺位于扶凤县北城三十里的法门镇内,创始东汉。原名阿育王寺,隋改称“成实道场”,唐初改名“法门寺”。相传天竺佛法东来中国,由东汉到北魏均名阿育王寺。阿育是梵语“无忧”之意。阿育王是古印度的国王。因为他在佛祖释迦牟尼死后,将其遗骨分为84000份,在世界各地修建了84000个塔,分葬佛的舍利。其中在中国有19塔,法门寺便是其中的一座。因塔置寺,寺因塔著。原塔系木结构,高四层。《闻见后录》载:“寺有古塔四层,瘗佛手指骨一节,唐宪宗盛仪卫迎入禁中。塔下层有芙渠,工制精妙,每一叶芙渠上刻一施金钱人姓名,殆数千人,宫女名为多。又刻白玉石像,瘗佛指骨节置金莲花中,隔琉璃水晶匣可见。”故名“真身宝塔”。
法门寺曾因北周之灭佛而沉沦衰落,又因隋文帝之崇佛而东山再起。延及唐代,法门寺迎来了它最为辉煌的时期。法门寺的寺名为唐高祖李渊所取,他当时名义上还是隋恭帝杨侑的大丞相唐王朝建立后,法门寺成为帝国崇拜、供养佛舍利的中心和皇家内道场,在国家宗教生活中占据至高无上的地位。
唐王朝继承隋代供养佛舍利的做法,并形成“三十年一开”的制度,因为皇帝们相信定期迎送供养佛骨会给国家和人民带来富庶,康泰和和平。自太宗皇帝开启地宫供养佛骨后,在唐代的二百多年间,先后有高宗,武后、中宗、肃宗、德宗、宪宗。懿宗和僖宗八位皇帝六次将佛骨迎进皇宫供养。唐帝迎送佛骨成为唐代宗教生活的重大盛典。
唐代的法门寺,被诸帝视为皇家奉佛的总道场,备受尊崇。朝廷不惜巨资,几经扩建,终成瑰琳宫二十四院之宏工巨制,为古代中国规模最大,等级最高、宗派最多、僧人最众的皇家寺院。法门寺的住持则由皇帝亲自任命。法门寺是唐代丛林梵刹之典范。唐成通十五年正月四日,唐王朝在最后一次送还佛骨时,用曼茶罗结坛形式,按照佛教仪轨,以地宫中室为中心,四枚舍利为主体,构塑包罗万象的大千世界,以此实现“八荒来服,四海无波”的护国佑民理想。这是中国佛教密宗的最高结集,体现出印度佛教中国化后,融合儒家大同世界观念而再度升华的理想境界。
这一次徽宗皇帝章协同绝色y妃而来法门寺,不可谓说不无这个意思。
到了子夜,众人纷纷去睡,色无戒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想到老夫妇所讲的话,又想起萧玉燕的话,左思右想,思潮起伏,过了数个时辰,不但一点困意都没有,反而更加精神旺盛,于其如此干睡下去,倒不如先起来出去走走,刚欲出门,忽听屋外有脚步声响,不免一惊,但想到在自己和玉儿来此投宿之前,便已有人先来投宿,只是不知所为何事,这时才回,不想出去遇到他们,免得尴尬,转身正欲回床去睡,却听屋外有人道:“真是倒霉,有什么事好讲的,他们竟到这时才睡,害得我们在山头被叮了半夜的蚊子。”另有一人道:“那小子真是阴魂不散,怎么到哪都能见到过,还真奇了怪了,连萧护法也和他在一起,还在哪亲亲我……”听脚步声似乎有十几人之多,一人打断了他的话,道:“小声点,那小子武功高强,可别让他发现,到屋里再说。”此后再无声响,听脚步声是走向西边,这农房坐落在天地之中,也算满大,稍远一点脚步声就听不见了。
色无戒刚才听了三人的讲话,只觉熟悉之极,忽然想到有人说起萧玉燕来,心想:“莫非是红巾教的人?即是如此,他们为何要躲着玉儿呢?不对,他们不是在躲玉儿,恐怕是在躲我?”仔细一想,听出刚才讲话的三人分别是朱言、史珪、郑魔王。心想:“听脚步声其他几人武功极强,莫非红巾教众高手都来了这里,此处偏僻的地方,竟然使得红巾教高手出动,莫非是为了皇帝和那贵妃而来?”一想到这里,便偷偷的开门,小心翼翼的走到院中,绕到他们的窗外,只见里面屋里点起一盏油灯,里面的人面目清楚可辨,果然三魔四将和富裘道人都在其中。他们聚拢在一起,似乎在谈论什么,只不过相距太远,只能看到嘴形,却听不清说些什么。
色无戒心中好奇,使出蛇行术来,悄悄的溜进,蛇行术速行如此,如此快速,脚下丝毫无声,恐怕落叶都不及,红巾教众人眼看着色无戒入睡后才敢进屋,哪想得到他会因为烦闷还睡不着觉,竟没发现他到了屋外,只听一人道:“这山头蚊子真多,叮的我难受极了。”
郑魔王道:“史魔王,不要c话,讲正事要紧。”吕师囊接道:“依探子来报,狗皇帝将会在明日午时到法门寺祭拜,到时我教中人埋伏四周,以暗号为令,只要见到暗号,所有兄弟一起冲入,誓将狗皇帝和那y妃杀死,别除后患,狗皇帝一死,教主就在别处举事,到时一举攻入汴京,改朝换代。”
色无戒心想:“果是为了皇帝和贵妃而来。”只听郑魔王道:“此事须得小心谨慎,绝不可儿戏,一旦行动,誓必成功,否则狗皇帝有了防备,要再杀他就难了。吕将军,一切可曾都安排妥当。”吕师囊道:“法门寺前有块青石,我已命人在上面用水隐写了八字‘昏君无道,赵佶必亡’,依法门寺习惯,在来人祭拜过之后,必命人清洗那块青石,只要一遇到水,八个字都会显现出来,兄弟们依此为暗号,一起拥入,只取狗皇帝和y妃的命,想那狗皇帝看到这八个字,定然恼恨异常,我们突然出手,他必不及防备,定可万无一失。”
众人都是点头,说此计甚妙,又有一人道:“萧护法武功高强,到时也会藏在人群之中当做内应,狗皇帝这次c翅难飞了。”色无戒一听大惊,心想:“原来萧玉燕路上跟我相遇,又说陪同我来看那y妃,一切都是她的计谋,她在利用我?”一想到这里,原先感动之情顿时消失,反而感觉被人玩弄,更是气不可遏,便想找她理会,但又想:“我且不暴露身份,看玉儿……萧护法到底是不是在利用我,她有什么阴谋?”耳听得他们讲些什么布置行动之类的事情,忽然屋内的声音突然消失,油灯也灭了,只怕他们发现了自己,片刻逃回院中,左思右想:“红巾教在法门寺杀害狗皇帝,法门寺的众僧不至于被牵连,但若是青石上显出那八个字来,恐怕全寺上下都难逃屠戳。”色无戒的是佛门中人,眼看着同道中人要惨受无辜,不免可怜,只想:“红巾教与狗皇帝之间的恩怨跟我无关,但我不能眼看着法门寺的僧人有难。不如现在到法门寺去,请他们事先防备,除去那八个字,方可保住性命。”想到这里,便飞速向法门寺赶去。
色无戒脚尘极快,不到半时辰,已到法门寺镇,离寺已不远。眼前忽有人影一闪,一人站在身前,拦住了他去路,听声音道:“色大侠,半夜三更鬼鬼祟祟的到这里来干什么?”色无戒一见那人面目不由的一惊,见正是萧玉燕,想起郑魔王等人说得话,不由的气愤道:“玉……萧护法,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萧玉燕听他突改口吻,不免伤心,但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色无戒躺在床上睡不着,她自然也是一样,红巾教等人回来,色无戒在窗外偷听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红巾教众突然熄灯不再讲话,也是她通风报信。眼见色无戒半夜赶往法门寺,也猜想他要从中作梗,也便跟随而来,不让他得逞。只道:“天大地大,你能去的地方,我为何不能去,你这话问的真是好笑。”
色无戒见她原先的语气还小鸟依人,心中只觉幸福,如今就好似仇人见面一样,又听到郑魔王等人的话,不免觉得萧玉燕欺骗了自己,想他自恃聪明才智,怎肯忍受被一个女子玩耍,不免有气道:“你们红巾教做什么事我不管,但若伤害无辜性命,我就不得不管。”
萧玉燕道:“此话怎讲?”色无戒道:“你们在青石上涂上水隐,显出‘昏君无道,赵佶必死’八字,不管皇帝能不能逃得性命,法门寺总免不了被追究,我身为佛门中人,乞能坐视不理。”说完向前直走。萧玉燕伸手一拦,跟他讲了几句硬话,心里就好似刀绞一样,别提有多难过了,想起刚才两人还依偎在一起,互相交流情话,没过几个时辰,却又好似仇人,哪里忍受得了,语气突然软了下来,道:“色大哥,你对我有情有义,我也是真心喜欢你,只恨我身不由己,你能不能不跟我做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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