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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花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聂唯yang俊美的脸上已经布满了细小的汗珠,修长手指死死地抓着柔软的沙发面,长腿无意识地屈起又放平,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结实的小腹上似有青筋暴起,勃发的昂扬徒劳地突突跳动着,却被gen部那绿se的小环卡住,不得抒解。
薄汗给他的光滑肌肤染上了诱人的光泽,灯光下,充满力与美的男xingluoti十分赏心悦目,这次我是有心情吹个口哨的,于是我就吹了。
他抬眸看着我,欲火和怒火使他的双瞳似燃烧一般璀璨,他喘息,低哑地说:“把它拿开!”
“好啊!”我大方地耸耸肩,盘腿坐在他面前,神清气爽地说:“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他居然还能“嗤”地笑出来:“你以为就凭这就能要挟我?”
逞强?好啊!我伸手握住他灼热的昂扬,恩,摇一摇。在临界点徘徊的欲望一经撩拨立即就要爆发出来,然而,就在攀上顶峰的前一刻硬生生刹车。不知道聂唯yang的感觉如何?反正若是我,在这种情况下八九是要投降的。
聂唯yang的头高高仰起来,修长的脖颈拉得笔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来,双拳紧握,整个身子也绷起来,又无力地落回去。
我掏掏耳朵,啧,真是动听的声音。
聂唯yang喘息半晌,抬头来盯着我,黑瞳深不见底,嘴角勾起一个狠狠的笑来:“你有种,小野猫,把你的条件说来看看!”
我把一张写满字的纸抖开在他眼前。上面写着,聂唯yang如果再强迫我,就要把他应得的聂家财产全部转到我的名下。我的目的自然不是财产,只是想借此约束他。
我说:“只要你签个字,怎么样?”
聂唯yang沉默片刻,突然说:“小野猫,你犯了两个错误。”
我把纸拿开,盯着他的脸:“你什么意思?”
他说:“第一,你没有做足功课,不知道我真正在乎的是什么。聂家的财产,对我没那么重要。即使我今天真的被你制住了,签了这协议,我事后也会毫不在乎地去违反它。”
那即是说,用财产来要挟他没有用了?咦?他刚才说,“即使他今天真的被制住”,那是什么意思?难道……
我惊恐地看着他将双臂举高,铐在支架上的铐环一碰到沙发扶手,那两块方抱枕一样的扶手就松松地歪落下去,露出光秃秃的两gen支架来,铐环脱出,他的长臂获得自由。
聂唯yang笑得如同魔鬼:“第二,你不该在没有好好确定我是不是真的昏迷的情况下,就放下我独自离开去取东西。”
我霎那间浑身冰凉。
初吻
我直觉想爬起来逃跑,但是腿居然是软的。
聂唯yang轻轻掐住我的脖颈:“钥匙。”
我乖乖掏出钥匙给他。
他站起来活动手脚,一只手去揉后颈,脖子左右动动,舒了口气:“有趣,小野猫,你还挺会玩,我从来没有觉得这么的……兴奋。”
他的样子活像一只将猎物玩弄够了,懒洋洋又胸有成竹地去扑杀猎物的狮子,而我,就是他的猎物。
我在一旁缩在地毯上发抖,接下来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不敢想。跑是不可能跑掉,只会激发他的原始征服欲望,不如乖乖承受,他可能还会早点收手。
眼前灯光被遮住,聂唯yang在我面前蹲下来,伸手托起我的下巴:“吆,还要不要来玩弄我?”
我拍开他的手,转个方向,把自己团成一小团,把脸埋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发抖,我怕。
他又绕到我面前,再度托起我的脸,微笑:“game time?”
我狠狠推他一把,上就上,gan吗还要戏弄我?委屈恐慌,热流直往眼睛里冲,我又缩起来发抖。
他拉过旁边的箱子来,翻动两下,拿出一件东西:“嗯,这个看起来好像很好玩的样子,苏苏,我们玩这个好不好?”
我一看,是浣肠器。天,我怎么会订这么变态的东西?我揪着衣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对着他死命摇头。
“不行?”他又翻出一件,“那这个呢?”
是一gen鞭尾钉满金属倒刺的鞭子。
泪花冲上眼眶,我几乎要把头摇掉。
“唔,难办,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摇摇头,又翻出来一件,“那就这个吧!”
是一包金属环附带打孔器。
我“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聂唯yang也愣了一下,过来拍我的手臂:“喂……”
我不抬头,抱着双肩放声大哭,为什么哭?也许是因为害怕,也许是因为羞惭,也许是因为绝望,或者是因为失败。总之胸中如同梗住了一般酸闷,非要用泉涌而出的泪水才能宣泄。
聂唯yang说:“喂,小野猫,你哭什么?被凌虐了半天的可是我啊,况且我第一次强要你你也只不过是装哭两下,现在怎么反而哭成这样?”
我依旧大哭,他伸手来拉我的两只胳膊,我跌到他怀里去,拼命地捶打他,一面大哭一面模糊不清地骂他:“混蛋……哇……你是变态……呜呜……为什么欺负我……呜呜……你不是人……”一面把眼泪鼻水往他身上抹。
他说:“小野猫……”
我哇哇地打断他:“呜呜……你……呜……还想怎么样?……哇哇……我不怕你……呜呜呜呜……有种……呜……种你就杀了我……”
他说:“我……”
我gen本不听,哭到打颤:“哇哇……反正……呃……呜呜呜……你把那些东西……呜呜……那些东西用在我身上……哇哇……我也活不成了!呜呜呜……你杀了我吧……呜呜……”
我听到他叹了一口气,然后身子一轻,他把我抱了起来。我心想,完了完了,这回死定了,我刚才对他那样,他不知道要用多么可怕的手段报复回来。一害怕,埋着头愈发大声哭起来。
感觉被他放下来,然后他起身,接着有温水打在我身上,我抽噎着抬起头,原来自己坐在浴缸里,聂唯yang放好莲蓬头也跨了进来,开始剥我身上的衣服。
我颤巍巍地问他:“你……你是要在浴缸淹死我?”
聂唯yang看着我,突然“扑”地笑出来,大掌接了水抹我的脸,边洗边笑:“天哪,哭成这样,我居然还对你有欲望。”
就知道他决不会放过我!衣服已经被剥光,我恐惧地尖叫挣扎起来。
“喂喂喂!冷静点!”他俯身过来,把我的脸压在他的胸口,“小姐,我被你玩弄一个晚上,你好歹让我抒解一下,否则会死人的。我明天还有演出,不会很晚,ok?”
我顿时止了哭叫,迅速抬起头,睁大哭得红红的眼睛望着他:“真的?就一次?不折磨我?”
他笑,眼里有一丝无奈和温柔:“真的,一次就好,不折磨你。”
我重新找回生命的希望,从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他英俊非凡。一股莫名的冲动,我居然抬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亲完了又在心里骂自己,人家还是要上你,你还这么开心,有病阿?
然而看见聂唯yang的黑眸倏然一亮,眼神里异彩流转,我又觉得自己似乎没做错。
脱逃
事实证明,相信聂唯yang的话,绝对是愚蠢的。
虽然他的确没有报复我,没有把那些可怕的东西用到我的身上,甚至今晚比之前每次都要温柔一些,但是……床边的闹钟已经指向凌晨三点,聂唯yang依然伏在我的身上,灼热坚挺的欲望缓慢有力地一下下与我结合在一起。
我又累又困,在他的身下喘息:“你……你不是说……只要一次就好?”
“唔……”他的头俯在我的脸旁,说话的时候热气呵在我得耳朵上,痒痒的,他的声音也带着轻喘





荆棘花园. 第 3 部分
“唔……”他的头俯在我的脸旁,说话的时候热气呵在我得耳朵上,痒痒的,他的声音也带着轻喘,“小野猫,我是说,让我满足一次,我现在还没满足啊……”
唉,我会记得,以后聂唯yang答应的每一句话,我都要让他写下详细的说明,还要签字盖章,宣誓保证。
“想什么?嗯?”他抬起头,就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银蓝se清澈月光看着我,故意地重重深入我的身体。
“呜……”他带来的快感席卷我的全身,我仰起头,微张着双唇细细喘息,他的唇覆上来,在我的唇齿间喃喃地说:“就是这样……小野猫……从那么早以前,我就想看你这个样子……”
他的律动加快,我攀紧了他的肩膀,在欲望爆炸的瞬间和他一起到达了愉悦的顶峰。
迷迷糊糊地醒过来,窗帘缝隙中的月光已经被微微的晨光所代替,我睡了多久?一个小时还是两个小时?
聂唯yang的手臂伸在我的颈下,他呼吸均匀,沉沉地睡着。
夜晚的迷蒙渐渐散去,我的脑中逐渐清明。昨天的事实充分证明,不论体力还是心计,我都远远不是聂唯yang的对手,如果什么也不做,我就只能这样子一直任他予取予求。我不是保守的xing子,也喜爱身体的欢愉,所以在被他强要之后,没有哭哭啼啼觅死觅活,也会为了昨天他难得的宽容和温柔而愿意给他我的身体,但是,这不表示我愿意永远待在一个我无法掌握的人身边,被他控制我的生活。
我要离开。我要离开家,去在学校旁边租间公寓,或者会叫苗苗跟我一起住吧……就说我要静心来备考,妈妈可能不同意,但是她一个月以后回来时我已经要进考场了。然后呢,找一所远远的大学,也许gan脆去国外的大学比较好——远远地离开聂唯yang的势力范围,过我没有威胁的自由生活。说不定几年后我回来,聂唯yang已经结了婚呢。
就这样吧!我慢慢地起身,最后看一眼聂唯yang那熟睡中依然充满魅力的脸,再见,虽然你昨晚的温柔让我小小的心动,但是还没让我心动到付出自由的地步。
我起身,下床。
“哐啷”一声响。
我目瞪口呆。这是什么?这一端铐在我的手腕上一端铐在聂唯yang手腕上的是什么?
聂唯yang睁开漂亮的黑瞳,看着我,得意地笑:“小野猫,我就知道你要跑!”
我满脸沮丧:“哪里,我只是要去撒尿。”
他大笑,晃晃连着我的左腕和他的右腕的白se情趣手铐:“那,我跟你一起去。”
我颓然坐回床沿,无jing打采:“不用了,又没了。”
他笑不可抑,扯动铐链拉我进他怀里,捏住我的脸:“不坦白的小东西。”
我不甘心地问:“你怎么知道我要跑?”
他慵懒地伸伸腰:“很简单,当动物受到威胁时,它有两种反应,第一种,当它觉得自己可以和对方一较高下时,它就会奋起进攻,以打倒敌人来消除威胁感,第二种,当它觉得自己完全不是对方对手的时候,它就会选择逃跑来逃离威胁。”
有道理,我点头,悲哀地想,昨天我以为我是第一种,今天我知道自己是第二种。
他拿出钥匙,解开我的手铐:“来,给你半个小时去洗脸刷牙换衣服,然后跟我去学校演出。”
我抗议:“我今天还要上课。”
他眉也不抬:“逃课。”
我洗脸刷牙,慢吞吞地找出内衣裤来换上,又随便抓了一件简单的白se连身裙套上,看见聂唯yang赤裸裸地进了浴室,抓起枕边的小手包就往外跑。
我的银行卡零钱还有手机都装在这个手包里,有钱还怕什么?聂唯yang总不能光着pi股出来追我吧?我这次一跑可就海阔天空了。
显灵
转过走廊,冲下楼梯,我正要穿过大厅奔向自由之门,突然听见身后楼上传来了熟悉的和弦音乐声——“都说你打错了/我要欺骗你gan甚么/你们多久没见/连我跟她的声音你都不认得/你怎么样过甚么样的生活是否难耐寂寞……”
我紧急刹车,手指有些发颤的去抓我的小包,不是吧?不会吧?不会真是我想的那样吧?小包明明鼓囊囊的呀?
音乐声更加清晰,然后聂唯yang带笑的声音传了过来:“苏苏,有你的电话!”
“啊——!”我打开小包,大叫起来,看起来鼓鼓的小包里面,没有手机,没有钱包,只有——一条男式neiku?
“聂唯yang!”我咬牙,转身,那混蛋正恬不知耻地赤身露体站在楼梯口,一手拿着我那正在不断地响铃的手机,一手捏着我的印有万圣节南瓜头图案的钱包,带着狐狸一般的微笑看着我。
我怒气冲冲地把小包和neiku往楼上丢去:“还给我!”
“好啊!”他摊开手,“你过来拿。”
“我……”我噎住,我怎么敢过去拿?
“不想过来拿?”他一副宽容的口气,但是眼睛里却闪着恶劣的捉弄,“真是小懒猫,那我给你拿下去好了。”说着迈开长腿往下走。
可恶!每次都要挟我!我咬牙,以一种宁折不弯的气势转身就往门外跑。聂唯yang,别想我会受你控制!
两手空空走在街上,连打电话的零钱都没有,只好跑到学校去投奔好友。
刚走到大门口,就碰见苗苗跟梅子俩人溜出来,一看见我,苗苗立刻冲过来,抓着我大呼小叫:“天哪,苏苏!我给你打了一早晨的电话!你gan吗不接?害得我担心的要死!”
我倒是想接,也得接得到才行啊!我问:“怎么啦?这么着急找我?”
苗苗朝梅子努努嘴:“她啦!说上次给咱们上过音乐课的那个n大音乐研究生在他们学校开毕业演出,死活非拉着我要去看,我就顺便要拉你下水了。怎么样,要不要去?”
打死也不去,好不容易跑出来,怎么可能再去自投罗网?
我说:“我不想去,要去你们自己去吧。还有,苗苗,你要收留我几天。”
“没问题!”苗苗立刻答应,又奇怪,“怎么啦?”
“一言难尽。”我叹气,“以后再讲给你听吧。”
最终苗苗也没有去看演出,陪着我翘课去玩,我不敢去学校上课,n大与n大附中只有一墙之隔,我生怕聂唯yang那gen筋不对劲了会去学校找我。的确很没种,我在心里叹气,但我连一个能跟聂唯yang斗的筹码都没有,还能怎么样?斗不过,只好躲。
苗苗的父亲是做物流生意的,经常忙得不在家,她的妈妈在生下她之后不久就去世了,她的父亲一个人把她带大,因此偌大的房子里经常是只有苗苗一个人在,空空荡荡,所以我来她家住她很是开心。
晚上两个人趴在苗苗粉se的大床上,一边吃零食看漫画一边嘻嘻哈哈地笑闹,苗苗的电话响起来,来电显示是梅子。
梅子肯定正处在亢奋状态,苗苗一接听,我就听见梅子兴奋到语无伦次的声音在嚷嚷:“我的天!太好听了!你知道吗?歌剧魅影!我的天!他的嗓音真是有魔力一样!他演的魅影!太迷人了!我的天!”
苗苗唔唔啊啊地心不在焉地应着声,对着我做个鬼脸,梅子犹自沉浸在兴奋之中,仍然滔滔不绝地说着:“你知道吗?还有很多外国人来看噢!据说是布、那个布鲁塞尔皇家音乐学院的人,他们请他去演出啊!还说要聘他去学校!我的天,他简直是太厉害了!据说他答应了,马上就要去那里了!”
我一愣,一把将手机抓过来,问:“你说什么?他马上就要出国走了?”
梅子嚷嚷:“是呀是呀!天,他很厉害吧!”
上帝观音,佛祖安拉,难道真神终于显灵了?
道别
第二天跟苗苗没去学校,打电话给梅子确认昨天的消息,梅子很肯定地说,他确实是要走了,就在这两天。
放下电话,苗苗在旁边拿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没想到你对那种类型的男人感兴趣。”
“哪里哪里,”我急忙否认,“我只是好奇啦!”
聂唯yang居然要走了,哈,我真是大喜过望,跟苗苗借了零钱,跑出去主动打电话给聂唯yang。
“喂?”电话被接起却没有声音。
“喂喂?”奇怪,不会已经走了吧?
过了一会儿,话筒里才传来了聂唯yang的声音,带着懒洋洋的xing感:“小野猫,想不想我?”
我哈哈大笑:“想,想得不得了,我好想你赶紧走人啊!”
话筒里传来他低沉的笑声:“真是没良心……我可是很想念你……你身体的滋味啊……”
他低沉魅惑的声音如有形的触摸,自话筒的震动中传入我的耳朵,游遍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妈的,这死xing不该的se狼。
我说:“我打电话是来祝贺你一路顺风前程似锦,聂叔叔我会帮你照顾,你尽管放心地去吧!”最好永远也不要回来!
他说:“我明天一早的飞机就走了,你不来送我?”
送什么?送羊入虎口啊?
我作出一副哀戚的口吻:“不了,我怕……我会太过伤心,承受不了离别的痛苦,我怕我会抱着你哀求不让你走……哦,我怎么能让自己耽误你的前程?所以我不会去送你,就让我自己默默地伤心吧!”
聂唯yang的笑声传来:“既然你这么不舍得我走,那我就不去了。”
“别别别!”我连忙说,“耽误了一个伟大音乐家的前途,我岂不是千古罪人?你一定要去!”
“真是谢谢你哪。”他的声音仍带笑,但是我总觉得听起来他似乎在咬牙,然后他挂了电话。
到了第二天傍晚,忍不住跑回家里去,身上的吻痕旧的没去新的又来,在苗苗家两天都不敢洗澡,我已经忍无可忍。
按密码打开邮箱,取出备用钥匙开了门。家里面静悄悄的,我回到自己房间,在我的大浴缸放了满满的热水,把自己泡到里面去,立即舒服地叹了口气,唉,没有聂唯yang,处处是天堂阿!
心情好极,我一面拍水一面唱起歌来:“白云飘呀绿水摇,世界多逍遥,自由的风呀自在的鸟,今朝的欢笑……多么的快乐,多么的美妙,多么的不得了……”
浴室的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我抬头,歌声嘎然而止,脸se大变。有一个人正静静倚在门口,看着我。
我结巴:“聂聂聂聂唯yang?”
他沉着脸走过来,蹲在浴缸旁边,捏起我的下巴:“挺开心,嗯?”
我惊慌:“你不是,你应该,你不在,你怎么……”
他勾勾嘴角:“你是想说,我不是应该今天上午走是不是?”
我傻傻地点头。
他的手松开我的下巴,往下滑,伸进水里,抚摸我的脖颈,胸茹,暗沉的欲望迅速在他眼中燃烧起来:“因为我猜,有一只小野猫会在今天傻傻地跑回来,所以我决定明天再走,好跟她道别,叫她今天有时间记住我……的身体。”
柔软的胸房被他的手用力捏了一下,我惊叫,但是立即被他炙热的唇舌堵住了嘴,他倾身搂住了水中的我,完全不顾自己的衣衫被弄湿。
和谐
他的眸光里有一些不同的东西,使我被吸引,使我的心突然觉得柔软,然而那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也没机会思考。
温热的水波如同轻柔又暧昧的抚摸,随着我们的的动作荡漾着,抚慰着我的肌肤。
彼此赤裸的双腿在水下互相吸引胶缠,他未来得及除下的白衬衫下摆飘在水面上,层叠舒展,似盛开的白花。而贴在他身上的浸了水,透明的白se下隐约露出他健康的蜜se肌肤来,让人感觉……gan净而诱惑。他的大掌托着我的纤细腰背,俯身细吻我胸前的细小水珠,墨丝般的发微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搔弄在我的颈项上。
“唔……”我模糊地低吟,胸前的碰触让我开始感到不安和躁动,胸腹中有什么感觉渐渐升上来,似空虚又似刺痛,我攀着他结实的肩颈,轻轻扭动身子,不知道是想要退离他还是要更加贴近他。
水汽在我们周围氤氲,柔黄se的灯光给一切都染上了迷离的se彩。湿热的空气使我们的身体更敏感,爱欲快速的滋生。
他的唇沿着我的脖颈蜿蜒,含住了我的耳垂,呵,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耳垂是那么敏感的地方,热气,湿意,被轻轻含咬的触感,以及他唇齿间那再清晰不过的暧昧声音,引起我的颤栗,电流从耳朵蔓延开去,让我整个身体都紧缩起来,而他的劲瘦腰腹顺着水流滑入我的双腿间,在热水中愈发挺拔的骄傲,就在我震动的瞬间,充满我的身体。
“哈……”我深深地吸一口气,手指无意识地用力抚摩他的肩背,啊,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仿佛我们在世界的尽头,是宇宙的唯一,身体每一寸皮肤都在为这致命的吸引而躁动不安地呐喊。
他的身体以一种优美而蕴含力量的姿态节奏地律动,每一次都带来令人颤栗的满足感。
我仰起头,无意识地低喃:“聂……唯yang……”
他抬头看我,深邃的黑眸温润迷蒙,带着深深的沉醉,他的湿热大掌抚在我的脸上,修长的手指描过我的眉,低哑地轻唤:“苏苏……我的……苏苏……”
我想我是真的醉了。头脑中完全不能思考,只剩一片波动汹涌的幽黑,不时有灿烂的星子在这幽黑之中爆炸开来,一个一个,逐渐将黑暗照亮,终于,在他粗重起来的喘息和突然迅猛的推送下,所有的光一起迸设开来,将幽黑变为灼目的白亮,愉悦圆满地释放到全身,身体激动地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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