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色气满满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檀生
“他爱我,我爱他,我们会幸福生活在一起。”
“我们要生几个孩子呢孩子一定会像他一样聪明可爱吧。”
楚雪好似中了邪一般,前言不搭后语,整个人独自陷在臆想之中,不停诉说她美好的蓝图。
沈筠摸了摸怀里的信号弹,她有预感,很快她就能用上它了。
午时四刻,街上又传起大消息。
“不好了,七皇子也造反了”
声音飞进楚雪耳朵里,让她浑身一震,“怎么可能”
她猛扑到床边,街上关于七皇子造反的声音大得她盖住耳朵都听得见。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哪里出了问题。不能继续呆在这里了”
楚雪喃喃低语,转身就要跑,却被沈筠一把拉住。
“阿雪,你这是要去哪”
“你快放开我”
楚雪愤怒的嘶吼,沈筠的手如钳子一般牢牢桎梏着她。
晟谦此时一旦传出任何关于造反的事情,一定是计划失败。
楚雪咬牙切齿的看向沈筠,“我不跟你废话,快点放开我”
沈筠却是一笑,“那我也不跟废话,我不会放你走。”
“你什么意思”楚雪惊疑,忽然脚底发凉,心里一阵心惊肉跳。
沈筠钳着她的手,冷笑说:“就这个意思。”随后在楚雪震惊的眼神中,掏出信号弹,朝窗外发射。
“沈筠,你骗我”
在楚雪的怒吼声中,陈湖、暗一与暗三同时从窗户在飞进来。
暗一、暗三:“小姐夫人。”
陈湖:“沈姑娘。”
他们三人向着沈筠行礼的瞬间,楚雪彻底绝望了。
她见过陈湖,沈黯的副将。从他们的言行中,沈筠是什么身份一点都不难看出来。
楚雪才发现是自己一步一步走进了沈筠的圈套里,什么受害者不都是她主动给沈筠编得吗
“原来是我害的是我太蠢了”
晟谦为什么会失败,原因楚雪不用多想,就能猜到。他们彻底被沈黯和沈筠耍了
“陈湖,看好听雪楼大门,别让晟谦的人跑了。”
“是。”
“暗一、暗三,抓好她。”
“是。”
这造反的时间结束的比所有人想象地要快,不到未时,在午时八刻这场浩事巨大的动荡戛然而止。
沈筠在陈湖等人陪同之下回了阔别已久的沈府,朱红色大门口的封条不知何时已被撕掉。
她一颗心高高吊起,忍不住疾步小跑,大厅之内那背对她的高大身影让她鼻头一热,眼眶蓄泪。
“沈黯”
男子转身回头,冲她微微一笑,张开双臂,“昀昀,我回来了。”
她瞬间把持不住,奔向他的怀抱,孤独惊慌的心终于变得踏实。
“我和陛下说,我的心上人在等我,便立刻回来了。”他的声音温柔沉稳,让她心醉。
“你的心上人也一直在等她的心上人。”
翌日,京城各处张贴皇榜,其主要内容为二:
一为五皇子晟杨与七皇子晟谦,意图逼宫谋反,大逆不道,证据确凿,于秋后问斩。
二为三品云麾将军沈黯忍辱负重,忠心护主,救驾有功,拔擢为一品骠骑大将军。
这一张皇榜让整个大承国为之动荡。皇子被问斩,可见皇上是铁了心了。
但这沈黯前脚刚判了死刑,后脚又救驾有功是怎么回事
民间各种版本揣测横生,但官府至始至终都没有出面具体说明,久而久之这事就被人淡忘了。
不过,之后沈黯又一次引发了热议,因为他又要成亲了
这次新娘子是谁一点风声都没有,忽然沈府就张灯结彩说要办理婚事。
成亲当日,喜娘三催四请,也不见新人上堂。完了眼看吉时就要到了,那新郎官派人传话说,“不拜堂了,直接洞房”
有人说这是上次还没洞房就被抓,所以这次提前洞房,免得又碰不着新娘子。
一堆人等着沈黯这婚事告吹,左等右等,等到沈黯启程回安州了,竟然什么怪事都不曾发生。
好似也有一件不那么平淡的,听说将军夫人怀孕了
有听说是成婚前怀的,有说是洞房时怀的,还有的说是去安州马车上怀的。
但结果怎么样他们不得而知,传闻里将军夫人生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所以沈黯藏着不让人见。
所以,这一生,这美貌如花的将军夫人都不曾在公开场合与沈黯成双入对露过面。
某一种程度上,沈筠成亲之后,的确成了“禁脔”一般,轻易不能见人。
因为,她的丈夫是沈黯。
作者的话:小舅到这里就结束了,有点仓促。下一个世界过段时间开。
【快穿】色气满满 (H) 七、一城烟雨一世情(1)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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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州宁城,又名雾城。一年有一半的时间飘着雨伴着雾。
城门主街,青石路上雨水滴滴,平日热闹繁荣的街道陷入一片沉寂。
古老的长街,屋瓦房错落有致,屋檐淌着水,流水如柱,坠进石板缝里。
一阵轱辘声打散雨声,闯进薄雾里。
城门口出现三道身影,为首的男子坐在轮椅上,上身黑色马褂,腿上盖的米色毯子沾满了雨丝。他闭着眼,由身后的两个男子为他推轮椅和打伞。
“吴叔,车陷在泥坑怕是一时半会儿整不好,明儿个陈司令约了五爷去临镇品茶,要不要先向老先生借辆车”
打伞的男人虽是对着推轮椅的吴叔说话,但实际上是说给轮椅上的男人听得。
“免了。”假寐的男人睁开眼,语气闲散却带着威严。一双眉眼凌厉巍峨,让人轻易不敢对视。
“是,五爷。”年轻的男人得了信后闭上嘴。
一行三人皆是深色长袍马褂,除了轮椅上的男人,另外两个的衣摆和布鞋皆被雨水沾湿。
街上除了他们以外,半个人影也没有。
秦淮享受这安静又凉薄的感觉,他喜欢下雨天,雨滴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和血珠飞溅时一样清脆动听。
他摩挲着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一圈一圈的转,跟着雨水的韵律右手敲着扶手。
“啪嗒啪嗒”凌乱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好兴致,迎面冲过来一个玲珑身影。
秦淮想躲的瞬间,无力的双腿让他僵滞,笨重的轮椅更是来不及转向,让女子直直撞进秦淮的身上。
满怀温香换了别人大约会乐不思蜀,对于秦淮来说是未知的危险。
他下意识就要推开,女子却提前一步退离,让他看清了她的容貌。
这是一个美丽的妙龄女子,身着价格不菲的白色及膝洋装,举着包挡雨。脸上带着雨水,有一丝的狼狈,不过眼神清明澄澈,十分坦然。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您还好吗”
秦淮扬扬手,身后年轻男子放下在身侧的手,“不妨事。”
“我这么说可能有点冒昧,能借我一个大洋吗我想买把伞。”女子指着路边唯一开着的油纸伞店。
秦淮扫了一眼她滴水的裙摆,在纤细的双腿上停留一瞬,他隔着雨雾看着她。语气平淡,“四儿,给钱。”
“是。”四儿即年轻男子立刻从口袋里掏了一个大洋出来,递给年轻女子。
“谢谢,我会还你的。”她已然全身湿透,却怡然自得,向他们颔首道谢后跑进了伞店里。
秦淮不多看一眼,随即开口:“走吧。”
“轱辘轱辘”的声音在这逐渐化不开的浓雾里远去。
一个小小的插曲让三人的路程又变久了些。
眼看熟悉的大宅院出现时,四儿举着伞的手紧了紧,开口道:“爷,小的罪该万死。”让陌生女子轻易近了秦淮身,是他的失职。
“回去后该怎么做你清楚。”这种事,秦淮稀疏平常。
“是。”四儿应道。
又问:“需要调查一下刚才的女人吗”
吴叔推着轮椅空不出手去敲他,只道:“还想挨罚吗”
四儿哂笑一声。
秦淮眼眸微缩,回想起刚才那女子的着装,说道:“查查谁家女儿最近归国的。”
“归国”四儿恍然大悟,“还是爷厉害。难怪让我不要动手。”
这时代只有大户人家的女儿才有钱出国,那女的一身洋装,可以说和宁城的朴实无华半点不搭。
大约整个宁城也找不着第二个像她一般暴露小腿的女人了。
那会儿就差一点,他就要拔出枪抵上那女人的脑袋。不管男女,擅自接近爷的人,他都不会手软。
三人身影逐消散,轮椅顺溜的进入没有门槛的大门。
谁人都知,秦家所有的门都是没有门槛的。
以及,威名赫赫,势力雄踞一方的秦五爷秦淮是个残废。
伞店门口,浑身淌水的女人拿着刚买的油纸伞。身后店家看着没生意,打烊歇业,利索的关了门。
一时间,整条街只剩她一人和依旧化不开的雨雾。
伸出手,雨水落在手心,一股清凉的浸透感。雨珠从指缝间流下,回归大地。
“终于等到你了不枉我淋了那么久的雨”
对着天空喃喃自语,她轻笑一声,有喜悦有激动。
手掌合紧捏碎手心雨水,甩甩手,去了水珠没去掉湿润残余。
“回家吧。”
她开了伞,小皮鞋踩进雨水里,没进雨雾里。
夜里,秦淮阖眼躺在竹椅上,膝上盖着薄毯,小窗开着纳凉。有雨丝飘进,又正好溅不到他身上。听着凉薄雨水声,心如止水。
四儿敲了门进来,有些一瘸一拐,手里头拿着文件。
“爷,那女的调查清楚了。”
秦淮掀开眼睑,瞥了眼他蹩脚的走姿。
四儿哂笑一声,“还没去领罚,先挨了我哥一脚。”
“嗯。”
四儿低头看着纸上的信息,“今儿遇见那女人,是沈公明的独生女沈筠。”
“沈筠吗”秦淮不知为何,听见这名字,心里莫名有丝微妙,不过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转眼即逝。
作者的话:新世界,在考虑是不是再写了两三个世界结束了比较好
【快穿】色气满满 (H) 七、一城烟雨一世情(2)再遇
“沈公明那个银行家”秦淮咀嚼着这个消息,判断不出女人反常的行为是什么意图。
沈家和他半点交集都不曾有过,沈公明是出了名的清白廉政,和任何帮派势力不沾边,没有故意接近他的理由。
“拿来。”秦淮伸手,四儿立刻递上文件。
“出去吧。”
“是。”
他一目十行扫过纸上内容,标准大家闺秀的范本,或者说更出挑也不为过。
留美归来,文识、马术、射箭甚至连枪法都会,不如说更像个富家公子的兴趣特长。
他盯着年龄那一栏看,“18岁,小孩子一个。”
随手将文件扔到一旁桌上,他又阖上眼听雨假寐。
秦淮不知,沈公明的确没有故意接近他的理由,但沈筠有,动机分明。
她就是为他而来的。不为其他,就为了他的人。
第二日,天放了晴。宁城主街变得热闹,满街摊贩叫卖声,唯有屋檐偶尔落下积水,滴答滴答。
无雨,偶有微风。但去临镇的路被雨水浸过,泥泞不堪。
秦家大院每逢阴雨时日苏醒得早,吴叔一大早就领了医生去秦淮房里。
路过前院,正好遇到四儿端了盆凉水出来浇花。
“四儿,五爷怎么样了”吴叔和一旁背药箱的老先生停下脚步。
四儿倒完了水,甩着手上的水珠,“毛巾热敷了一会儿,好多了。”
吴叔“嗯”了一声,带着老医生进了房。
秦淮的房间处处给人低沉厚重的感觉,所有器具皆是深色。屋外没有阳光,窗户紧闭,他躺在檀木床上,和阴影融为一体。
“五爷,陈老来了。”吴叔一进屋就对床上的人说道。
“过来吧。”声音暗哑,还带着粗砾感,有一分虚弱。
陈老是秦老太爷的医师,不过大多时候是给秦淮看腿。
借着昏暗的光线,看清了秦淮的情况。两边膝盖盖着叠成方块的白色毛巾,摸了摸温度褪的差不多,陈老直接将它们拿开,露出底下伤痕横亘的双腿。
修长的两条腿上,膝盖的地方各有一条粗长丑陋的疤痕,尤其是右腿比左腿伤痕的范围更大。
陈老手指在那膝盖上按了按,问道:“有感觉吗”
“除了冷没有其他感觉。”秦淮道。
“还不打算去治吗,上海进了一批新的治疗设备,如果做手术,成功率挺大。”陈老打开药箱,铺开他的针包。
秦淮闭着眼,无念无想,“不打算。”
陈老叹了口气,无奈给他施针。每逢这种阴雨天,就会寒气侵体,照成双腿疼痛。只要手术了,做复健就能恢复七七八八,又何必执着于过去呢。
“等会儿,让四儿继续热敷。”陈老对着吴叔说。
“好的。”吴叔转身出去找四儿。
陈老转回头,一针一针往穴位里扎,满脸皱纹,两鬓白发的脸上挂着忧愁。“晚点好些了,老先生让你过去一趟。”
秦淮睁开眼,“爷爷有什么事”
“没说,就让你过去找他,有事告诉你。”陈老摇着头,他心里有猜测,但不想说。
“知道了。”
午后,出了太阳。
秦淮双腿恢复成不痛不痒的状态,由吴叔和四儿推他出门。
这宁城有有两个秦家,东边一个西边一个。秦淮住东边,秦老太爷住西边。
没有要事,秦淮不会去西边。每次去,一踏进门他眼前就会浮现出十年前,满是血红的那一幕幕,让他心脏剧烈的颤抖,被愤怒所吞噬。
这么多年过去,他才能表面上佯装无事。装作不恨不痛,太难了。深入骨髓的伤痛就像梦魇缠着他,无法忘却。
秦淮克制着情绪,看着四周的行人。平淡的生活,低廉的幸福。
四儿推着轮椅,小心避开地上水洼。忽然,斜刺里跑出个鹅黄色的身影,挡在他们面前。
“嘿,你们好。”及膝的洋装,暴露的小腿,不过一日,他们没有失忆。
秦淮、吴叔、四儿:“”
四儿推着轮椅要绕过她,又被挡住。
“等等,我有话要说。”沈筠伸出拳头,在秦淮身前打开,手心躺着一枚银色硬币。“我说过会还的。”
秦淮看着那一大洋,不打算伸手。“不必了。”
男人穿的一身长袍,暗沉又素雅,岁月貌似没在他脸上留下什么痕迹。除了他周身不怒自威的气势,经过时光沉淀,收放自如。
“要的。”沈筠心知这是个油盐不进的,将大洋给了四儿。
四儿想着收了这女人就能不挡道了,直接就接过去了。
“好了,现在有借有还,再借不难了。那么我们认识一下吧。”
沈筠一番话让四儿想动手,这女的太嚣张了
“请问贵姓”她只看向秦淮,一脸笑盈盈。
“沈公明最近缺钱了还是负债了。”秦淮说着,转动手上翡翠扳指。
沈筠一愣,笑得更张扬了,“没有,他有钱。你最近可能比较需要钱。”
还是四儿气了,“你”
秦淮扬手,让他闭嘴,手上动作也停了,眼神锐利盯着沈筠。最近,他的确需要一大笔资金制造火药。
“秦淮。我的名字。”
得到了想要的反应,沈筠扬起唇角,“沈筠,刚从美国回来,请多指教。”
她伸出右手,在四儿惊讶的目光中,秦淮伸手握住了那只柔若无骨的手掌。
沈筠没有跟着他们,四儿松了一口气,心里有千百个为什么,就是不敢问出口。
最吓人的想法还是,难不成五爷要开始玩女人了
作者的话:男女主年纪差了一轮。><
【快穿】色气满满 (H) 七、一城烟雨一世情(3)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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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的秦家大院和东边不同,有另外的名字,叫枉生园。和东边一样的地方就在于,没有门槛。
枉生园虽大,但是如今住人的只有东边,西边的院落长满青苔,藤蔓遍布,杂草丛生,已是荒芜。
秦淮两手压着轮椅上的的扶手,整个人冷了几分。
进了主院,秦老太爷正弓着身子往池塘里喂鱼粮。听到轱辘声,他转过身。舒适的宽松长袍,面容刚毅,一头花白,下巴蓄着一小撮白胡子。
“爷爷。”秦淮开口。
“嗯,进来吧。”老太爷将鱼粮放到一边,率先进屋。
这次吴叔推着秦淮进去,四儿就在门外守着。
“这个看一看。”老太爷拿了本类似相册的东西,秦淮接过打开一看。
的确是本相册相亲的名册。
“你今年都三十了,老大不小了。你既然还不肯做手术,那就先把婚结了。生个孙子,就随便你。但这孙媳妇只能从这里面选,不要随便弄出个野种。”老太爷语气柔和,但字里行间处处是威胁。
秦淮快速翻着手上的名册,面色如水。每一页都有一个女人的名字和照片,还有她的身家背景。
看过去五六页,秦淮最直观的感觉就是,老爷子是故意要逼他。这上面的每一个女人不是和他秦家对立,就是与他们没有往来的清立派。
“爷爷,你不要逼我。再说,你已经有一个孙女了。”
秦老太爷冷哼一声,“如果你还念着死去的大嫂,就不该说这话。我现在还能养着那对母女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秦淮语塞,嗫嚅着嘴唇,心揪成一团。继续翻动手上的名册,一直到最后一页时,他手顿住,眼球微缩。
“我知道你嫌女人碍事,不想娶亲,那就把手术做了,那婚事就可以先放一放。”老爷子盘算的很好,未料秦淮没有照他想的做。
“我这一把年纪了,眼看就要入土了,你生个孩子,让秦家后继有人。我就安心了,也不会再管你的事了。”
“只要是这上面的就可以,这是您说的,我答应了。”
秦淮一句话让老爷子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他的手指还停在名册最后一页,那上面是最新拓上的个人信息和新贴的照片。
照片上的人和前面一众穿着袄裙,温柔贤淑的女人不一样。
她穿得是一身及膝洋装,长发微卷,笑容灿烂,娇俏靓丽。
名字是:沈筠。
名册上每一门亲事想要结成都不简单,秦家发展到今日,底下盘根错节。又有十年前险些被灭门的惨事,但凡还有点父母心,就不会愿意将女儿送到秦家。
秦淮答应的太痛快,让老太爷瘆得慌,心里想了一会儿。估摸着秦淮是打算与他周旋,拖延时间,他又岂会如了他的意。
“若你你真有那意思,三个月为限,成亲。”
秦老太爷自觉断了秦淮的拖延时间的路子,忍不住得意,满是皱纹的脸,笑成一朵老菊花。
“一言为定。我希望爷爷能兑现诺言,之后不要再干预我的事情。”秦淮转动扳指,成竹在胸。
“老夫说得话自然做数。”
一切太过顺利,顺利到不正常。
事出反常及为妖,可秦老太爷左思右想也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
得了老太爷的承诺,秦淮也不久留。
出了主院,在屋外听见了所有内容的四儿一肚子问号,嘴痒的难受。
“五爷,您是几个意思啊我不太懂。”
秦淮摸着扳指,眼神深邃,语气幽深,“字面上的意思,找个女人结婚。”
哪个女的那么不要命
四儿心里大声呐喊,完了脑海里冒出不久前那洋装女子。
不可能的吧
“就是你现在想得那个人。”秦淮一语惊醒梦中人,让四儿彻底没了想法。
“五爷,您还真是厉害,连我在想什么都知道。但是,那女的怎么看都是图谋不轨故意接近您的,你这不就着了她的道嘛”
秦淮手指敲着扶手,嗒、嗒、嗒敲得四儿感觉整个人被无形的气场压迫,背部冷汗淋淋,连呼吸都慢了一拍。
“回去查查老太爷最近有没有和沈家接触”他心里知道答案,但是有些事情还是需要更多保障。
四儿一听,恍然大悟道:“您是怀疑那沈筠是老太爷派来的不可能啊,有什么好处才能让她沈家千金小姐主动接近男人。”
“呵呵”秦淮冷笑一声。
“哦我知道了,不管是不是老太爷派得人,这沈筠都有利用价值。”四儿想通后兴奋的眉飞色舞。
如果是秦老太爷派得人,秦淮顺水推舟,可以砸更大的好处来利用沈筠,反将老爷子一军。
如果是别的派系,他也能顺藤摸瓜,这沈家的资本也不小,秦淮若能吞下,那制造火药的资金周转也方便多了。
最后一种,如果沈筠是个人自发的接近他,那么与她商婚也不是没有可能。喝了洋墨水回来的人,在婚姻观上面肯定比大部分女人开化。
一个女人无端接近一个男人,不是为权就是为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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