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色气满满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檀生
秦淮戏谑冷笑,露出尽在掌握的笑容。伴着轮椅的轱辘声,手指头继续嗒、嗒、嗒
四儿推着轮椅,刚到枉生园大门,天空闪过紫电,雷鸣骤响。毫无预兆,下起了瓢泼大雨。
“爷,下雨了”
秦淮仰头看屋檐垂落的雨滴,伸手接住,冷气丝丝。
“等。”
等什么,四儿不知道,也不敢多问。秦淮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有道理的。
作者的话:嗯,等什么,咱们都知道
【快穿】色气满满 (H) 七、一城烟雨一世情(4)靠近
夹着水汽的凉风袭来,长袍衣袂摆动。
没有伞,没有车。
三人静静伫立于深色大门前,看着雨幕。
忽然明亮的车灯穿过雨雾,撞进他们的视野里,一辆黑色轿车缓缓停在了他们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女子姣好的容颜,对着他们主仆三人说道:“上车吧,我送你们回去。”
秦淮隔着雨也能看见沈筠脸上的微笑,自信从容,还有一丝狡黠。
像一只奸计得逞的小狐狸。
自古说得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加之秦淮先前对沈筠的推敲,在四儿眼里,沈筠完全是不安好心。
“爷,要不先像老太爷借辆车。”
秦淮和秦老太爷的东西分的很清,个人私有财产藏得严实,完全不像是一家人。这一点上,秦淮只是不想受到老爷子的掣肘。
在这节骨眼,两人刚开始暧昧的拉锯战,怎么能承老太爷的情。
不用秦淮说,吴叔先赏了四儿一记冷眼。
“四儿,回去还要像石磊好好学一段,才会长记性。”
僵持下去完全没有必要,沈筠让司机下车给他们撑伞。
要说有哪里让秦淮不太舒服的,大概就是四儿抱他上车的瞬间,面对沈筠他竟觉得丢了颜面。
一辆车坐五个人正好,吴叔坐副驾驶。后排秦淮先上车,自然就坐到了中间左边挨着沈筠,右边挨着四儿。
至于轮椅,被留在了枉生园。
东边秦家大宅里,轮椅多得足够开间店铺了。
和四儿想得不同,沈筠自他们上了车,没多说一句话。他心里犯嘀咕,这到底打得什么算盘
不用多久,车停在秦家大院门口。四儿先下车进去推轮椅出来,后座只剩沈筠和秦淮。
因为无力的双腿,秦淮想挪动都不是简单的事。只好继续挨着沈筠,这一路上鼻息间尽是女子醉人心脾的清香。
不同于他所见过的女人,沈筠用的不是浓郁的胭脂水粉,以及香到有些呛人的香水。
她身上的味道清清淡淡,宛若淋过雨的小雏菊,清雅清淡,空谷幽兰。却惹人回味,想要更多。
膝盖上并排的手掌,看上去视觉相差甚远。一个白皙纤细,一个敦厚粗犷。这不同里面又十分合适,相得益彰。
沈筠一直抿嘴不足,直到四儿推着轮椅出现,秦淮侧头的瞬间。
她手指微缩,伸手抓住了秦淮的手掌。刚碰上一根大拇指,那大掌反应极快,反手抓住她的手。
男人眼神锐利,威严顿生,气势压得人要喘不过气。
“做什么。”语气冷得能掉冰渣子。
这是个极度危险的男人,沈筠很清楚,但依旧撩拨这雄师的爪子。
她包住手,摸了摸秦淮的手掌心,尤其是虎口处。
说了一句引人遐想的话,“果然和我想的一样粗。”
没有其它后缀,只要是个男人就会忍不住想歪。
秦淮眼睛一眯,放开她的手,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如果他没想错的话,沈筠是在挑逗他。
“然后呢”他说。
沈筠只是想摸,还真没有其他意思。
“五爷的枪法很准,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从虎口上厚厚的老茧就可以看出这手经历的风雨。“改日切磋切磋,如何”
和女人比枪法,秦淮还是头一次听到,不免觉得荒谬。就算他是半个残废,一只手就足矣弄死许多人。
“我一旦拔枪,就一定会见血,你还想看吗。”他又开始转扳指,嘴角牵起一抹冷笑。
这人比她想得还要冷酷无情,沈筠有一瞬间觉得秦淮会死不是没有理由的,他手底下的性命大概只会多不会少。
“呵呵,那还是省事点,请我喝茶吧。听说整个雾城最好的茶都在您家了,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品尝一下。”
沈筠的父亲也是个爱茶之人,家里茶叶就算不比秦家多,但也不会少多少。
她的意图很明显,就差直接说她要见他,要接近他了。
秦淮把玩着玉扳指,侧目。面对他,沈筠竟没有一丝一毫的胆怯,甚至于敢和他四目相对,她很不一样。
“好不好”有点撒娇的味道,清丽的面容露出笑容。
秦淮有一瞬间愣神,是多久了,不曾有人对着他笑过了
“明天午后,我派四儿去接你。”
“好,我等着。”
【快穿】色气满满 (H) 七、一城烟雨一世情(5)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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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明个儿真的要招待那个沈小姐吗”后来才得到消息的四儿,挠头纠结。
月落乌啼,黑色来临。秦淮躺在竹椅上重复他往日的习惯,临窗纳凉假寐。
秦淮淡淡开口:“四儿”
“爷。”
“你跟着我多久了。”
四儿眨了眨眼睛,心里默算,“快五年了。”
“嗯,既然如此,以后少问点废话。”
四儿闻言,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心里暗骂自己多嘴。
“是,四儿知道了。”
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疑惑。
因为某件事情,五年前秦淮曾下令,秦家内院禁止任何女人进出。
那要接待沈筠,难道就在外院的小亭子里
这问题四儿憋在嘴里,退出秦淮的房间,找吴叔问去了。
当房里只剩秦淮一人时,他才掀开一半的眼睑,看着门沉思。
关于沈筠,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会让他不自觉地想要亲近她。
更不可思议的是,在他和她手心相贴的瞬间,他感觉到心脏强烈的悸动。
他确信不曾见过沈筠这号人物,所以秦淮无法理解自己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感。
就像着了魔,中了邪似的。
他想知道,沈筠接近他,心里又是什么感觉
会不会像他一样,身不由己。
沈家公馆。
沈家一楼大厅,气氛稍显肃穆,上好的黄梨木桌椅,朴实低调。
沈筠坐在单人座上,十指紧握,面色低沉。
主位上的沈公明,老学究的穿着打扮,鼻子上架着金丝眼镜。
文气的五官上却满是怒气,右手指着沈筠吼道:“不许再接近秦淮,听见没有”
一旁身穿墨绿旗袍的沈夫人不停向沈筠使眼色,同时手掌给沈公明顺背舒气,“消消气,消消气。小筠那是不晓得秦淮是谁,才与他打交道,以后不会了,小筠你说是不是”
沈筠怎么也没想到她一会到家,会是这番模样。沈公明对秦淮的偏见很大,难以调和。
但是,她不能放弃,明天的机会可是她好容易才争取来的。
“爸,妈,秦淮他是个好人”
迎面飞过来一个茶杯,擦着她的脸落在后面地上碎成渣。
沈公明气的身子不停起伏,嘴里说着“不孝女”。
沈筠抿嘴,低垂着眼眸。沈公明扔的那个杯子是他最喜欢一套的青花瓷器,平日里爱不释手,总擦得干干净净。现在却
“你是想气死我才甘心吗你要是还想和他在一起快,就别认我这个爸了”
沈公明甩下一句话,转身离开。沈夫人连忙跟上去,不忘对沈筠摇头示意。
大厅里只剩沈筠一人,安静的可怕。钟摆的声音,一下一下一下晃着,没有答案。
“爸爸,对不起。”
良久,这静谧的大厅里回荡着这句低语,轻柔里带着某种笃定。
世人眼里,秦淮是秦家现在的大当家,也是掌权人。不论是谁都需要礼让三分,即使他是个残废。
秦家表面上大部分是白色产业,与政府合作融洽。私底下也是灰色地带的老大,军火商。卖给私人,也卖个政府。
这样一个人,有钱有权有势。
然而在这同时,将姓名拴在了腰带上。
不知何时起,有了一个传言。秦淮的亲近之人,会死于非命。
对照十年前,秦老爷子正好不在雾城的夜里,秦家大宅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除了秦淮,秦家所有的主人都死光了。
有人说是与秦家不对付的周家做的,也有人说是政府要放弃秦家,派人下的手。各种流言,众说纷纭。
秦淮是不幸的象征,是鬼门关逃出来的鬼神。
和他在一起,会走向毁灭。
长久下来,人们已经对此深信不疑。他们会阿谀奉承秦淮,与他做交易,但绝不会和他太亲近,因为怕死。
“只是胆小鬼的借口而已”沈筠坐在窗边,喃喃自语。
想帮助秦淮,她就必须接近他,让他接受她。
第二日的秦家大宅有些不同往日,一早四儿忙得不可开交。
明知沈筠是打着品茶的旗号来接近秦淮,他还是准备好几种上好的茶叶。
指挥着下人收拾外院,收集晨露,吩咐厨房准备吃食。这一大圈下来,四儿累得半死。
只是午后当他坐车去接沈筠的时候,却吃了闭门羹。
“小姐一早就出门了,不在家。”
沈家下人的谎言,四儿一眼就能看穿。蹩脚的演技和慌乱的语气,无一不透露着古怪。
“既然如此,沈小姐要是回来,忙烦让她打个电话。”
五爷在等她
“知道了,快走吧。”
无功而返,意外也不意外。
秦淮在外院亭子里坐了小半个钟头,看见四儿一个人回来时,没有什么反应。
“爷,沈小姐大概不能来了。”
“哦”
“应该是被关起来了,不许出门。”
“知道了。”
秦淮给自己倒了杯茶,烟雾缭绕,模糊了他的面容与感情。
“嘀嗒嘀嗒”,宁城的又开始穿上了雨雾。
淅沥的雨珠由小到大,往下落,砸在院里娇弱的花朵上。
秦淮看着飘落的花瓣和倒下的花枝,面无表情喝着茶,温水淌过喉咙。转眼即逝的温暖后,是残风冷雨拂面而来。
娇弱的花朵倒下了,就是折掉了,也就没用了。
雨渐渐大了,秦淮手指点着石桌。
哒、哒、哒
不是他的敲击声,是脚步声。
一如初面时的横冲直撞,纤细的身躯闯进了亭子里,狼狈淌着水。
这次没有撞到他的怀里,停在他的轮椅前。
她抬头,毫不介怀自己的难堪,对着他笑,眼睛似一轮弯月。
“秦先生,久等了。”
【快穿】色气满满 (H) 七、一城烟雨一世情(6)美人
秦淮眼神微动,毫无波澜的内心掀起了巨浪。
他眼神落在沈筠的衣着上,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看得过去的。
微卷的长发颓唐的贴在脸颊上,嘴唇泛白。白色的洋装上沾了不少泥水,小皮鞋和长袜更是被泥水浸泡过一般。
秦淮觉得自己有点魔怔了,感觉沈筠这种狼狈会是凌乱的美。
这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他想把沈筠弄得更糟糕,更楚楚可怜他一定是疯了才会冒出这种想法。
“起来吧,地上凉。”他喉咙鼓动,语气还算正常。
沈筠笑笑,起身低头看着自己的一身脏乱。
“也不知您这里有没有我可以换洗的衣物”
秦家大宅的女人,只有家奴的妻子和孩子。女人的衣服秦淮是不可能准备的,但的确是有。
“四儿。”秦淮敲了敲扶手。
隔着雨势,四儿打着伞从后院飞奔而至,“爷,您找我”
“带她去换身衣服。”秦淮说道。
四儿一看沈筠的模样,一脸憋闷,这踩脏的地板,还不是得他来收拾。
“好的,爷。是放在晚香园的那些吗”
秦淮“嗯”的一声,有些寂寥的味道。
沈筠跟着四儿走的时候,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雨如水帘瀑布,包围着亭子,将其锁住。坐在里头的秦淮就像坐在牢笼里,裹着悲伤,孤寂惆怅。
威名赫赫的秦五爷,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类,会有七情六欲,喜怒哀乐。
心里蓦然有一丝心疼油然而生。沈筠回过头,也多一分忧郁。
这样的男人,心里藏着的悲伤,大概谁也不知道有多痛。
宁城是座充满故事的老城,整个城镇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淡然。
比起新潮的上海,宁城好似活在旧时代。男人穿着长衫马褂,女人穿着棉布袄裙。
所以,当沈筠看着四儿打开一个又一个衣盒时,有点无奈。全是深色的袄裙,像七八十岁的妇人才会穿的样式。
四儿搬盒子也搬得累了,这些衣服都是秦淮没送出去的礼物,时间久了,堆积如山。
“没有别的类型吗”沈筠问道。
这晚香园是秦淮为过世的妹妹建得,到处都充满着小女生的味道,除了这些衣服。
这些衣服是秦淮每年在秦宛生日那一天买的,没说完送给谁,就是买了回来放着。
四儿没想到秦淮会让沈筠穿这里的衣服,眼珠子骨碌碌的转悠。
这些衣服也的确不适合沈筠,他绞尽脑汁才想起来唯一一套比较不一样的衣服在哪里。
从某个角落里拿出米色的大盒子,放到沈筠面前,四儿十分笃定的说:“就这套了。”
沈筠狐疑的打开盒子,心动了。
一件十分漂亮的米白色旗袍,立领盘扣,襟口分明。没有俗艳的花朵点缀,而是优雅的金缕勾边,素雅又端庄。
沈筠换上这件旗袍的时候,从梳妆桌上,拿了一根白玉簪绾起一部分青丝。少了一分活泼,多了一分韵味。
当她走出房间时,在外头等的四儿,有一瞬间红了脸。
旗袍让她的身影显露无余,高耸的丰乳,纤细的腰肢,挺翘的肉臀,修长的美腿在高开叉的设计下,充满了诱惑。
“我自己过去,你不用过来。”
沈筠接过四儿的伞,打开走去雨中。窈窕多姿的身影在雨中又多了一份飘渺的美感,惹人瞎想。
宁城的雨,总是一阵一阵的。忽如其来的瓢泼大雨
,也不过是转眼即逝,变成了细如牛毛的雨丝。
叩、叩、叩鞋跟踩在青石路上的声音。
秦淮动着轮椅转身,入眼的是淼淼雨雾中,足以动人心弦的画面。
身着米白色素雅旗袍的女人,修身的裁剪勾勒出她的玲珑曲线。端庄典雅的同时,又魅惑迷人。
两种不同的感觉同时出现,这也是秦淮没有过的事。
“我穿的好看吗”
沈筠收了伞走进亭子,炫耀似的转了一圈,让秦淮从头到脚看个清楚。
“不错。”
第一次有人将旗袍穿出了他想要的样子,天使与魔鬼的结合。
不过两天,他们相处的却似丈夫与妻子。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在我难受的时候陪伴。
“喜欢吗”沈筠这话说的俏皮,又有点调侃。没有底气,只能用玩笑说出真心。
秦淮低笑一声,正欲开口,眼角瞥见院子门口一闪而过的衣角,瞪时崩紧了面容。
“怎么了”
沈筠问着就要转头去看,忽然手被用力一拉,被人搂进怀里,屁股坐在结实的大腿上,她整个人有片刻的呆滞。
像做梦一样。
“喜欢。”男人在她耳畔低语,性感的能让人高潮。
他们像交颈鸳鸯,靠着头缠绵。脖子的一侧仅是对方呼出的热气,麻酥酥的令人心神荡漾。
“不要回头。”他说。
她的腰脊被他掌控,纤瘦的身躯大半个被他围拢,想转身都是件很困难的事情。
即使如此,她也乖乖的回了一声:“好。”最快更新m.ifuwen.
【快穿】色气满满 (H) 七、一城烟雨一世情(7)暧昧
如果是做秦淮的金丝雀,沈筠大概是愿意的。
被他豢养,被他爱抚,被他呵护,被他宠爱。大概会是一件极其幸福的事情,因为秦淮是出了名的护短,帮亲不帮理。
做秦淮的敌人是痛苦的,但做秦淮的亲人,某种程度上是幸运的,只要能活下去。
只要能安全的活下去,没有意外的
两人拥抱交缠,四周的雨水又变大了,淅沥低落在她心头,荡漾开来。
直到她臀下被硬物硌到,哂然一笑,对着他耳朵吹气,“先生,这是怎么了。”
充满了调侃和挑逗。
换了件衣服也换不掉这女人的本质,秦淮双目灼灼直视前方的院门。
“别玩火。”
他说完,却双手下移,放到她柔软有弹性的翘臀上。五指张开,和面团似的揉着,感受她情难自已的颤栗。
“啊嗯”檀口微启,溢出呻吟。
沈筠算是懂了,她是与虎谋皮。本以为是个禁欲凛然之人,原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心家。
没羞没臊的娇喘声四逸,亭中搂抱在一块的男女丝毫不介怀。
男人就差将女人大屁股揉出花来,用力往他硬挺的凸起上摩擦。力道凶猛的让人以为那巨物要隔着布料捅进女人的身体。
“让人玩过没”他问得心里不怎么舒坦。
沈筠哑然,随即在他耳畔低语,“我只想和您玩,您玩得起吗”
这话无疑在质疑秦淮的能力,他冷哼一笑,“逞口舌之快,是要付出代价的。”
沈筠无辜的说:“我可是被关起来,偷跑出来的。这要是不生米煮成熟饭,被逮回去,可就见不着了您了。”
说罢,小屁股摇了摇磨蹭底下的烧火棍。想从秦淮不动如山的脸上看出点变化,缺什么都看不出来。
秦淮爱不释手的摸着她,眼神如漩涡,深邃的看不到边。
实际上,他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欲火高涨的感觉,硬得他想将沈筠压在地上,狠狠地操一顿。
然而他不能,他的身体不允许,有瞬间秦淮感觉到挫败感。
“为什么要被关起来,还要来见我。”他语气平淡看不出有一丝好奇。
“要说是一见钟情您大概是不相信。”沈筠双臂搂着他的臂膀,面露羞赧。
“一年里头对我一见钟情的人层出不穷,我要每个都相信了。只怕我今个儿不能坐在这儿了,你说是也不是”
“反正,我是看上您了。”
沈筠低头靠近,两人的脸庞咫尺之隔,只要再往前些,就能轻而易举吻上去。
秦淮没说,他对沈筠也是打第一眼,就有点不一样的感觉。如今,这感觉俨然就要化成对她的占有欲,将她圈禁在他的围笼里貌似不错。
沈筠迎着他沉沉目光,妖媚扬唇,“再您说任何伤害我的话之前,只要这大家伙先软下去,我就相信了。”
她一只手往下,放到他胯间凸起,不怀好意的包裹住那团火热。
时间越长,暧昧的气息越强烈。
男人隐藏的霸道气息围绕着她,那波澜不惊的双眸也带上了欲望的情色与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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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雨又大的飘起了雾,凉凉微风习过,她不自觉贴近他温暖宽阔的胸膛。
“你太小了。”
秦淮眼里,沈筠就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摆好不要命的向他靠近,乖张又娇俏。
沈筠拉起他的手放置胸前,“我这可不小了。”
秦淮眼睛危险地眯起,手上用力,软如棉花的手感让他着了魔似的想要撕破她的衣袍,肆虐玩弄她那对水乳。
年纪不大,却张着这么一对儿骚浪的玩意儿,真是让他胀得难受。
就不该多问
“呵沈筠,你自找的”
他猛地用力一按,让她那澎湃的乳球贴在他胸膛上,钳着她后脑勺,嘬住粉嫩红唇辗转吮吸。
和她想的一样,秦淮的吻霸道又炙热,足以将她吞没。
他大约是不曾怜香惜玉过,她头盖骨被捏地发疼。她嗯嗯叫唤,被他咬了一口。
她才发现,她是没有主导权的。
即使这男人双腿残废,只能将就在这轮椅上,依旧能将她一只手捏死。
屁股上清晰的痛感,硬物的碰撞,还有舌尖交缠合不拢嘴的狂欢都在告诉沈筠,秦淮一定会让她“生不如死”。
撕破冷静的表象,他就是头饿狼,凶悍残暴,可以轻而易举地蹂躏她。
“轻点疼”
她小声嘟囔,又被他吞进嘴里,将她唇角银丝舔了干净,才松开她。
黑曜石般的眼睛里,充满危险的信号,可怕的侵略目光将她笼罩。
“我只会让你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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