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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橘黑枳





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四十四.破局【叁】
章四十四.破局【叁】
热毒之症其实有一特别的法子治疗,俞南星的祖父俞鹤年也知道这法子,发病的时日,须得喝下女子穴水,这样的法子太过情色,谁能让这孩子用这法子呢?因此,这种法子的治疗也就耽搁了下来,俞鹤年只能希望自己的孙儿早日娶妻,这般,才能有法子治好这孩子。
俞南星知晓这种法子,看医书时,面红耳赤,脸上的红晕久久未能消退。
看完这书后,俞南星当晚做了个梦,一方桃花源,流水潺潺,他伸舌舔舐,只觉甜腻湿滑,却逐渐降了燥热之感,最后抬头,这源主竟是……林知意,身体上所有的欲火都集中于身下一处,又疼又胀,惊醒后,方觉被褥湿腻一片。
真真是鬼迷心窍了罢!
听闻林知意生了病,他趁自己热毒之症未发,便夜夜偷去查看林知意,他逐渐成长,身子也愈发好了,还同萧濯尘等人学了些拳脚功夫。
谁料那日撞见林知意小心自渎,竟发觉自己浑身发烫,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还在纠结之时,林知意已经发现了他。他心神摇曳,唯恐唐突了林知意,而林知意欲迎还拒的举动,令他心中一股子欲火未能退去。
那日梦境同今日现实重重迭迭,竟像是忘了天地万物似的。
林知意只渴望有人爱她疼她,莫再弃她而去。
少女隐秘幽谷中的水儿咸甜,光是吻上那幽深之处,就让俞南星难以自持,他闭眼:就放纵这一回吧。
沟壑里的水怎么也舔不尽,她像是一块冰,融化之时的水源源不尽。那娇人儿像是一块水豆腐,又嫩又白。
原来的小女孩,已经是逐渐触摸到欲望的少女。
娇柔的声音几欲令他癫狂,他只想再快点,再快点,让她再放肆一点。
没想到,医书的邪方的确有用,那日之后,他有许久未曾发过热毒症了,只是清醒过来,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骂自己两句“畜生”,竟这样把持不住。
再到后来,俞南星便只觉无脸面见林知意,却在暗自想:什么时候上门提亲。又唯恐自己体弱,恐怕这门亲事并不能如他所愿。
在思虑与纠结中,时光匆匆。
……
俞家药堂极快打听到了消息,传到周府时,周炎宗万万没有想到那官场里平平无奇之人竟是波斯皇子安插的棋子,更没有想到这人想要坐上户部尚书之位。
官场凶险不说,若是让波斯人的棋子混入其中,只怕未来梁安内忧外患难以脱身,再多将军战士戍边保卫梁安,只怕内部土崩瓦解,他们家世世代代的忠良之臣,难逃一死。更何况,这官场里的人,哪个不是预备踩别人上位、躲灾。
周炎宗不能坐视不管,林知意同波斯人的合谋,这是一招险棋不说,也只能撑个一时半会儿,更何况,再过几日,他同父亲又将前往北疆,到时候有人在汴州又打周家主意,鞭长莫及,只怕无法脱身。
他思虑了整整一日,走进了周胜的书房,同他点灯长谈了一夜。
******
户部尚书的位置终归敲定了下来,只是这位子,落到了一个最不被别人看好的人身上,这人平日里不大会张事,也不懂如何与人相处,平日里也是个闷葫芦,可谁料那最被看好的几人,被别人参的参,批的批,到头来,真真是一个都不中用。
这位置,也就落到了这人头上,不过陈政和倒是看好他,想来定是担心又出现第二个柳正,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司裴赫手里的人不但没能坐上这位子,反而被贬了官,司裴赫未曾料到,单单一个林知意,未能斩除不说,反而狠狠绊了他一脚,他安插的棋子被发落到地方上去了,他自己手里的一些铺子,近日来像是撞了鬼似的,生意冷清,更到了一整日内无人光顾的景象。
他还未从这些琐事里抽身,林知意亲自写了一封帖子,邀他万盛园听戏。
只怕这戏,是专门给他听的。
这日日头不大,天气较阴,那程家班出了台新戏,据说武生的打戏堪称汴州一绝,爱听戏的人自是纷纷前来,万盛园座无虚席。
万盛园,林知意早早就等在了楼上的雅间,这万盛园人多眼杂,司裴赫再大的胆子,也不敢随意造次。
向露双袖里各放着一把软剑,靠在柱子上闭眼小憩,以防备司裴赫的凶狠动作。
寒酥凝雨二人站在林知意两侧,八仙桌上还摆放着吃食和香茗,真像是来看戏的。
司裴赫一来,便见到林知意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桃花眼里却毫无笑意,双眼澄澈清明,颇有无辜的模样,只不过司裴赫知道,她并非这样无辜的人儿。
“不知,林姑娘今日请我来,所为何事?”
“公子,请坐。”林知意抬手,示意他坐下。
司裴赫也不客气,坐于上位,嘲讽道:“林姑娘好本事。”
林知意装作听不懂他的讽刺,反倒慢慢悠悠说道:“我有好本事?只怕不及你半分罢,过河拆桥这一招,您可做得比我好。”
司裴赫一手放于桌上,另一只手垂下,衣袖隐藏住了,他隐于袖中的手,握成了拳。
“呵,好一个过河拆桥。”司裴赫冷笑道,灰色的双眼,目光锐利无比,像是要把林知意看穿。
“司裴赫,本来,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只可惜你走了一步错棋,满盘皆输。”
“输?我倒不觉得我会输。”
“现今,还只是丢了颗棋子,少了些银两入袋,集腋成裘,聚沙成塔,日日如此,可不就是满盘皆输?”林知意品了口茶,气定闲神的模样,让司裴赫看得牙痒痒。
还未等司裴赫说话,林知意又道:“听闻波斯国瓜果香甜,望你回去后,替我们这些人,多尝尝。”说完,林知意便起身,“回府。”
“等等。”瓜果香甜又如何,他回去就是一枚废子,只怕等他的,是一道严刑,不,他不要这样。
林知意道:“想同我谈,拿出点诚意来。否则……”她的话未说满,让司裴赫自己揣度。
司裴赫知道自己已被她拿捏住,脖子上都显露了青筋:“你想要什么?”
“你的布匹铺子,分我一半。”林知意轻飘飘丢下这句话,便预备离开。
“慢着。”司裴赫还想说什么,那林知意却轻轻摇头,打断了他。
“给你一日思考的时间,行,或是不行,都看你。”她未曾回头再看司裴赫一眼。
司裴赫咬牙,这女人的无情在他之上,如若是个男子,定然会在那日刺杀后,拿了剑来杀他。
可现在,林知意的举动,比拿剑来捅他,更让他觉得难受。
司裴赫发觉,心口略微抽痛。
他终究不是胸怀天空的男子,阴险狡诈,与豁达天然无一点半点关系。
可怎么,从那日吩咐别人刺杀开始,就脑海里一直想起那句“那么,希望您能在梁安,闯出自己的天空”,在得知刺杀失败的消息后,他本是恼怒,却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
为何,为何如此?
——未完待续。
橘枳:总算是把俞南星的那条线写出来啦,这算是一个小小小的伏笔啦
注意:所写的治疗方法完全是我瞎诌的,不要听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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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应该出门,大概只会抓虫,不更谢谢~




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四十五.校验考核【壹】
章四十五.校验考核【壹】
一日的思量后,司裴赫终究答应了林知意的要求,布匹铺子,是他的一大经济来源,现今一半拱手让人,他是千万个不愿意,然而若还想继续待在梁安,他就不得不屈服这个给他绊脚的女人——林知意,真真是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被她给牵制住,昨日的交谈,林知意浑身上下仅透露一个字“冷”,对着他冷冰冰的,话语里跟带着冰刺似的。
这是自己急于求成造的孽,现今他同林知意的往来更像是一种冰冷的交易了,他曾见过林知意的无数种面孔,救人的果敢,遇上惊马时的慌张,顶撞他时的伶牙俐齿,同他合谋暗算柳家的沉着……这种种面孔,皆化作了一张面孔,毫无任何喜悦笑意的冷漠,一字一句都是刀子,捅他心窝,把他像是拿捏住了似的。
他让梭苦特去给林知意带话,就说他同意了。
梭苦特到了林府,被丫鬟塞了满满两手的点心吃食,这是林知意特意嘱咐过丫鬟婆子们的事情,林知意今日要上学堂,不在家中,她断定司裴赫会派遣梭苦特前来,便早早吩咐了厨房里,多做了些点心,装好了,等那异域小孩来了,便给他,让他敞开了肚皮吃就是。
梭苦特推脱几番,那丫鬟也不恼,只轻言细语同他说道:“快带回去吃吧,姑娘特地嘱咐给你的,你若不要,姑娘回来会不高兴的。”
梭苦特点点头,将东西收了下来。
待那梭苦特回到司裴赫那,司裴赫恰好同他打了照面,见他两手满满,以为他贪玩买了这些东西,便严肃说道:“让你出去跑腿,不是让你出去玩。”
梭苦特断断续续说道:“是……林姑娘给我的……”
那两个食盒,像是两个大大的秤砣重重压上了司裴赫心里:她对梭苦特都如此好,却……
想到这,他长袖一甩,走了出去。
******
远山书院,孔新月于正中间的高台上讲念着诗词,天儿越来越热,幸好讲堂里有阵阵清风吹过,还带着一股子凉意,不至于坐在讲堂内闷热烦躁,只是孔新月语调毫无起伏,念得是让人昏昏欲睡,有的姑娘终究是支撑不住,眼睛半睁半合,身子摇摇晃晃。
“啪”,孔新月手执藤条,敲了一下讲桌,示意姑娘们都清醒清醒,这藤条一打,堂内的姑娘们也都清醒了五分。孔新月板脸说道:“姑娘们,小暑那日的校验考核都忘了?今日如此懈怠?”
听到这,有些姑娘便心中一紧,这校验考核最为难办,又要读书写字,又要刺绣弹琴,各类考核,若是考得不好,在众姑娘面前丢了面子不说,还可能降级,同小辈一道念书,更是没有脸面了。
再者,考核不过的姑娘,可能要被逐出远山书院,这是远山书院历来的规矩,向来是不得更改的。
这校验考核,须得在琴、棋、书、画、辩、女工、烹茶中选取叁样上场考核,考核成绩以等级划分:优良中差。叁门里面两样都是差,则视为校验考核不过,叁门若皆是中,则有可能留级处理。同时,校验考核的最后,姑娘可以选人挑战,这挑战成绩不纳入整体成绩,但是也是一种博名声的途径。
这校验考核一来,姑娘们有的欢喜有的忧虑,那学艺不精的心中惶惶然,那技艺精湛的巴不得立马露一手。
这校验考核如此重要,还有一个原因——这对姑娘家的婚事有一定的加成作用,以前就有某家不怎么起眼的庶女,凭借叁门全优的成绩,引得某家侯爷嫡子相中,最后竟能嫁入侯府,一跃枝头成了侯府嫡子的正妻。庶女也能凭借这考核,在外头博得一个好名声,被视为宜室宜家的好姑娘,最后麻雀变凤凰。
校验考核,成了一个跳板。
男子都有科举考试成为圣人眼中的将相之才,女子也有校验考核成为都中人人称赞的闺中才女。
嫡女不甘被庶女超越,庶女不甘被身份束缚。
校验考核,也彻底成为了一种小小的斗争。
有人面露喜色,有人心生慌张,还有人面上无任何表情,专心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书本,仿佛没有这事似的。
陈昭容,听闻孔新月的话语,脸上仍无比平静,可心中有几分得意与激动,她向来不服输,七技考核她皆通不说,还有四技称得上擅长。这样一来,她定然能在这场考核里博一个好名声。
林知意看了那些脸上发愁的姑娘们,唤起上一世的回忆:她当年也是如此,紧张惶恐,日日不得入睡,越是这样就越是紧张,连她擅长的,也都因慌张而得了个“中”,别的,就更不用说了。
那日,孔新月坐在高台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不知林家姑娘如此能干,念在你刚刚入学的份上,这次就先宽你一回。”
这比当众打她脸,还要疼上百倍。
她便更加胆小甚微,后来的考核,她也是次次不怎么如意。
林家双子成了状元后,众人还明里暗里嘲讽着她,状元草包妹,可不就是戴在她头顶的一顶高帽子。
连同陈璟成亲后,陈璟对林知意也这般辱骂“草包”“废物”,把她贬得一文不值。
后来,所有人都把她视作一个笑话,对她的轻视,几乎要写在脸上,她又如何能再次翻身呢,其余人都巴不得把她当成一个笑料,成为茶余饭后的闲谈。
林知意低头,翻了一页书,心中五味陈杂。
谭怜在她身旁,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只是认真地看着那孔新月,其实心中早有了想法。
“怜儿,这次校验考核你可得放在心上啊。”于莺语提醒她。
谭怜倒娇憨笑道:“我无技艺傍身,只求平安度过这次考核,姐姐,你可有什么准备?”
“我也是一无长处,也只求平安度过。”于莺语虽这样说,可心中并不这么想,她虽已同谭怜互称姐妹,但心中仍有提防,她父亲官职不高,自己又是从姨娘肚里出来的孩子,父亲虽然疼爱姨娘,可她头上冠着“庶女”的名号,实在不好听,那主母夫人又苛待她们这些庶子庶女,夹缝里生存的她,自然要在这场考核里搏一搏的。
像这样的对话,讲堂里,不少。
所有人都在等待,考核的那一天。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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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肉香四溢 (H) 章四十六.校验考核【贰】
章四十六.校验考核【贰】
散学回去的车马上,谭怜有些按捺不住,问道:“表妹,这校验考核,你准备了什么?”谭怜并非庸俗之辈,考核的七艺里,她也有精通的一艺——琴,只是她从江南来,不曾见过汴州城里的姑娘们弹琴,更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技艺,在这群人中是个怎样的位置,于是有些不安。
林知意自是知道谭怜担忧的心思,比起前世,谭怜入远山书院的时间提前了不少,更是躲过了小暑的校验考核这一节,而后的校验里,她这位表姐也可谓是脱颖而出,也正是这种巨大的对比,林知意头顶的“草包”二字,也就此坐实。
林知意也不藏着掖着,说道:“表妹不才,这校验考核,只准备了一样,琴。”
她虽不藏着掖着,但给了谭怜危机感,谭怜心中立即有了几分紧张:怎么?她还要弹琴?若是自己弹得不好,岂不惹人笑话?更何况,方才林知意口口声声说,自己只准备了“琴”这一样,不正好和自己擅长的撞上了,那她如何脱颖而出?
她的焦虑,已成功被林知意引起。
在事前就让对手慌张,这是林知意在前世学到的经验,她当年一心想嫁给陈璟,却也忽视了还有别的姑娘也心悦他。
那年,圣人和诸位皇子,妃子一同观看远山书院的校验考核,她本信心满满,想要在陈璟和皇上面前露一手,好让宫中的人对她刮目相看,谁能料到,有人在宫宴开始前,不经意透露,自己同她表演的技艺、曲子一模一样,让她心慌意乱,最后这次好不容易争取到的露脸的机会变成了丢脸的场合。旋律变调,琴弦崩断……真是一出好戏。
做这好事的人,她自是记得,她灰溜溜下台后,台上那笑得明媚动人的女子,做了这一场好戏。
她以前不争不抢,却还是被人视作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连根拔除。
现今,她既要争,也要抢,还要明里暗里争抢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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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验考核前叁日,一道圣旨送到了周府,这是一道让他们快马加鞭赶往北疆的旨意,令他们小暑那日出发,不得有任何耽搁。
周炎宗同周胜一道出发,萧濯尘见好友又得前往那苦寒之地,便主动邀约好友们去周府一聚,算是为周炎宗送行,周炎宗这一去,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林夫人听闻周炎宗即将前往北疆,立即让人送了好些河鲜去周府,又让汴州最好的裁缝铺子连夜赶做了几件御寒的衣裳送去周府,还对即将前往周府的林家兄妹好生叮嘱:“炎宗此次北行,你们要多加叮嘱这孩子,让他吃饱穿暖,注意身子。”
林江北体贴道:“母亲,儿子定会把母亲的话转告给炎宗,不必担心。”
林峄南在一旁点头,说起来,林峄南同周炎宗的关系更加好一点,两人小时候一起习武,摸爬滚打惯了的,如今周炎宗已能挑起大任镇守北疆,他却还在汴州当个快活男儿,仔细想想,心中难免有那么一点歉意。
林知意像是想起什么,同凝雨说道:“凝雨,你去库房把那块护心暖玉拿了过来。”
护心暖玉,顾名思义,带有暖意的玉石,乃是珍宝,这还是林知意儿时从林父手上得来的,不过林知意从未佩戴过这块玉,这玉石比普通的玉石稍大一点,她个女孩家佩戴着稍有点沉,所以也被收到了库房中,未曾动过。
林知意记得,当年这块暖玉在她的嫁妆之中,她前世曾佩戴过一次,也就是这一次,她遇见了一个人,指着这枚玉佩同她说道:“此玉,不应在五皇妃身上。”
她当时微微一愣,尊敬说道:“请高人指点。”
“皇妃,戴此玉者定能逢凶化吉,只是……这玉不应在皇妃身上,还望皇妃将此玉,给与真正需要它的人。”那高人只同她点到为止,却不细说,只让林知意自己琢磨。
林知意听信高人之言,当晚便将此玉献给了陈璟,陈璟面上感动,却心中未有一丝一毫的触动,反倒觉得林知意有意咒他,只觉得无比晦气,有好几日,都未曾进过林知意的房。
当林知意把这暖玉给陈璟的第二天,周炎宗在北疆抵御入侵者的时候,心口正正中了一箭,当下从马上跌落了下来,也就是这一次,周炎宗落下了病根,逢变天之际,必会呕吐鲜血,年年如此。那高头大马上的将军少年,成了只能卧在床上吐血的人,他满怀抱负满身武艺,却在战场上落败,成了一个旁人口中的“废人”,他关门不见任何人,将自己锁死在院中。
林知意本想前去探望,只同陈璟说了几个字,就被陈璟驳回去:“你现在是什么身份,能随随便便去看外男?”
不仅如此,陈璟还勒令府中上下,看好皇子妃,也不准皇子妃向周府送任何东西过去,她被陈璟锁在了五皇子府,夜夜看着那蜡烛淌着泪,陈璟去了别的姬妾屋里闹腾欢笑,她也像那蜡烛一样,静静地淌着泪。
她成为帝后,陈璟同她日日诉苦,说什么国库亏空,将士萎靡,求她的时候,放软姿态柔意万千,利用完之后,一句“多谢”就像是能代表一切情谊。
那高人的话语,林知意现今仍记得,她当年把玉错给了别人,一片真心也错付他人,一步错,步步错。
凝雨将玉佩放于木匣中,林知意确认无误后,让她带着一同去了周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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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府,荀简见宾客到齐,和蔼笑道:“这孩子们,来就来,还带了这么多东西过来。”她亲切拉住林知意的手,“知意,近来可好?”她无儿无女,见林知意便心生欢喜,对她轻言细语问候,再者,上次林知意遣人送了东西过来,周老夫人吃了,病痛之症竟好了一些,更让她对林知意心生满意。
林知意温顺说道:“甚好,周夫人可好?周老夫人可好?”
“都好都好,这孩子们,怎么还站在门口,快快随炎宗去膳厅说话。”
走入膳厅,荀简同他们客套了几句便离开了,晚辈们热闹热闹,她就不凑这个热闹了。
周炎宗坐于正位,他对林知意招招手,示意她坐在自己左侧,其余人自行入座就好,那俞南星今日才算和林知意又打了个照面,只是他像是不在意似的,偏头去和萧濯尘低声细谈。
落座后,林知意让凝雨把盒子拿了过来:“周哥哥,这是护心暖玉,你戴好。”认真的劲儿,不像那日密谋策划波斯人的她了,周炎宗有些恍惚。
打开这盒子,一块白玉上穿着一条红绳,美玉无暇,他却开口想要拒绝:“这……你还是自己留着,你的好意我心领了。”说完,便要把盒子塞回她手里。
林知意却不容他将盒子推回来:“炎宗哥哥,就当我同你赔礼,好不好?你把它戴在脖子上,可逢凶化吉的。”她话语轻软,手上的劲却不小,把盒子抵着不让他塞回到自己手里,她有意同他赔礼和好,那声音轻柔,眼神无辜,简直就拿捏住周炎宗七寸似的。
林知意只看着他,便让他说不出第二句拒绝的话了,只道:“好。”却又想起什么低声道,“我收了你的东西,你也得听我一句劝,莫再做那些事,也莫再去招惹波斯人。我如今要去北疆,不能像那日样护着你,你得自己小心谨慎,不再犯傻。”
林知意眨眨眼,点点头。
这边二人低声说话,亲昵无比,那边俞南星看在眼里,心中酸涩,他唐突之后再也没有同林知意交流的机会,现在林知意同周炎宗交好,自己心里百般不是滋味,不觉,他又开始咳嗽起来。
萧濯尘忙斟茶给他:“怎么,又开始犯病了?”
俞南星顺过气来,接过杯子:“多谢。”
林知意听到那边的动静,抬头看他,眼中关切,却没有对他说一字,半晌,见他不再咳嗽,也就移过目光,看向别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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