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种一棵多肉
陈之墨点头,人已经起身,并不看她,“没办法,你和何总慢慢吃。”
遂睇向何宇明,“不知道何总方便代我送梁婳回家吗?”
何宇明礼貌地颔首,“荣幸之至。”
梁婳手里拿着叉子,没再说一句话。
陈之墨走了,没有看她一眼。
哥哥(H) 第七章我想先洗澡
梁婳不是傻子,陈之墨今天一反常态地主动请她吃饭,跟着“巧遇”何宇明,如今又是半途离席……
何宇明看着她的目光,她曾经在别的男人那里也见过,纵然再迟钝,她也已经明白过来今晚这就是个局。
想起自己拉着周思叶买衣服,化妆,下午等在烈日下……
她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
饭局后半场梁婳一直沉默寡言,只在何宇明问话时才敷衍回答,何宇明看出她兴致不高,话也越来越少。
结束后何宇明送她回家,车子行驶在路上,何宇明试图打破僵局,问了她一句:“梁小姐有心事?”
梁婳在副驾驶上脱口而出一句:“你装什么,你不就是想上我?”
话音落,车里气氛诡异地静了下来。
梁婳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
她这会儿一直憋着气,何宇明这一句话好像是捅破了她的隐忍,脑子里想的什么就这么从嘴巴里涌出来了。
她身边追求者众多,不是没见过何宇明这一款的,进退得宜,在她眼里,这些人装得衣冠楚楚,实则心里都龌龊下流,因为他们根本不了解她,就只是看她这张脸这个身体。
只有陈之墨不同,他根本不屑于碰她一下。
她心里一阵沮丧,她不明白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明明以前陈之墨不是这样的。
车里还是安静,何宇明想不到要说什么,许久才开口:“我是想追求你,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认真的,其实陈总之前给过我你的联系方式,但我怕唐突,就没有冒昧联系。”
梁婳唇角轻扯了下,分明是不信。
何宇明有些无奈。
她偏过脸看着车窗外,几秒后,幽幽问:“所以你不想上我?”
她问得太直白,何宇明无言以对。
男人的心思再纯也纯不到哪里去,他没法违心地说个是。
梁婳的目光在街边的建筑扫过去,忽然顿在一处,又说了一句:“今晚我不想回家。”
说完她回头看何宇明。
何宇明在红灯前面踩下涉车,慢慢转过脸看她。
她笑得十分轻佻,“既然我哥这么努力撮合,我想配合他一点,”她的手指了指斜对角一家小酒店,“我们去那里吧。”
何宇明觉得这样不对,但身体却很诚实,车子最后停在了酒店附近的停车场。
梁婳的脑子里则是一堆更加乱七八糟的想法——
陈之墨不要她,还把她推到别的男人这里,她想让他后悔,她想知道今夜她和何宇明在一起,他明天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在陈之墨那里撞得摇摇欲坠的自信,她想从别的男人身上找回来,她想确信自己在床上是有魅力的。
这些想法其实非常幼稚,很孩子气,但梁婳已然沦为情绪的俘虏,被何宇明带进房间里,被陌生男人的气息包裹住,她才恍恍惚惚地回神。
酒店选得太随机,只余标间,条件算不上多好,何宇明甩上了门就搂过她。
他抱着她,将她抵在门板上,屋内没有开灯,她感觉到男人的唇缓慢地印上了她的额头。
还没开始,只这一瞬,她就开始后悔。
但要求是自己提的,她想不出要怎么拒绝,愣神的功夫里,何宇明由着她的脸轻轻地往下亲吻。
快要碰到她的嘴唇时,她别开脸。
何宇明一怔,梁婳在他怀里声如蚊呐:“我……我想先洗澡。”
哥哥(H) 第八章她能感觉到两腿间已经变得湿黏(微H)
花洒被打开,梁婳先就着水狠狠搓自己的脸。
被何宇明亲过的地方那种触感是洗不掉的,她的后悔有扩大的趋势,她真是太冲动了。
现在怎么办?
男人等在门外,想跑也没路。
镜子被水雾遮掩,水痕一道道流下来,她目光触及镜中的自己,视线从嫣红的双唇滑下去,到水流刺激下挺立的乳尖。
这些都是陈之墨曾经触碰过的,他也曾对这一切很狂热。
梁婳的初吻发生在洱海的海边。
陈之墨带着高考结束后的她去度假,海滩上铺着干净柔软的垫子,陈之墨躺在那里闭眼假寐,她在海里疯够了,跑他旁边去,他却不睁眼。
她在旁边“哥哥”“哥哥”地叫,他不理会她,她以为他真的睡着了,俯下身,亲在他的脸颊上,他就在这个时候睁开眼。
四目相对,陈之墨的双眼幽深,像夜一样沉,一切无所遁形,梁婳觉得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她艰难咽口水,“哥……”
他就在这个时候抬手扣住她的后颈,抬头亲吻她。
梁婳愣愣的,脑海一片空白,男人含吮她的唇,不知什么时候,舌尖探进她嘴里,搅含着她的舌头。
梁婳晕晕乎乎地闭眼,任他的手托着她的腿调整姿势,最后她腿分开面对面地坐在他腿上,快要喘不过气。
陈之墨后退了一点,看她脸颊绯红,拼命喘气。
他还笑了,笑得很好看,她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
那时她很开心,她觉得他应该也是很高兴的。
明明沙滩上还有叁叁两两的游人看他们,她也顾不得了,气息匀了一点就又去吻他的唇。
那天天气非常好,蔚蓝的天空,万里无云,他们在海滩上忘情地拥吻,那时,梁婳觉得很幸福。
其实陈之墨真的是个性子很冷的人,在外人面前尤其表现得很内敛,会在光天化日之下人来人往的沙滩上与她热吻,她想他应该也是情不自禁,就像她一样。
真心喜欢一个人就该是这样,什么矜持和羞耻都会一再跌破下限。
她喜欢亲吻他,喜欢和他亲近,并渴望他的触碰和占有,她对此毫不掩饰。
那天他们回到海湾酒店,陈之墨拉了窗帘,将梁婳抱起放在桌上,扯开她的外套,分开她的腿靠近,继续和她缠吻。
好像是打开了一个闸,那些隐秘的欲望都不再克制,他的手抚上她胸口,起初是试探性的抚触,很快就力道失控地揉捏。
里面仅剩的泳衣纤薄,但他逐渐也无法忍耐阻隔,手绕去她后颈,解开系带。
梁婳根本就没力气,也不想推拒。
他们彼此陪伴十多年,她并不觉得这一切快,她甚至想,如果陈之墨要,她不会拒绝他。
哪怕她距离成年还有一年。
泳衣被拉扯到腰间堆着,男孩的手掌火热地包裹着她的柔软,用力地揉捏这一对。
她被烫得失神,不安地扭动身子,有一瞬分神地担忧了一下。
不知道他会不会嫌她胸小?
但下一秒她就没工夫担心,他的吻从她的脖子下去,从锁骨滑落,跌至她起伏的胸口,他在那片软嫩雪白上轻咬,听见她嘤咛,又轻轻舔吻,舌尖拨弄起她的乳尖。
梁婳蹙眉,仰着脸倒吸一口气,胸口酥酥麻麻,好像有电流涌过。
她能感觉到两腿间已经变得湿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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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H) 第九章她是真的湿透了(H)
傍晚时分,拉了窗帘的酒店房间里十分昏暗。
但这不甚明晰的光线对于陈之墨来说已经足够,他能够看清梁婳水雾蒙蒙的双眸,微张的唇……
她漂亮的锁骨,和不断起伏的,形状可爱的蜜桃,上面嫣红可爱的那一点,俏生生立着,泛着他镀上去的水光。
房间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略沉重的喘息声。
陈之墨刻意使坏,忽地咬她乳尖,她惊叫了声,那处又疼又痒,她皱眉低头看他,控诉的话没出口,就眼睁睁看到他又将那一粒含到了嘴里。
视觉冲击力太大,她浑身更烫,这次一股热涌直接从隐秘处流了出来。
他这会儿刻意放慢了节奏,将她硬得像小石子一样的乳尖吸了又吸,再用舌头缓慢地绕着乳晕打转,另一只手掌着另一边,用粗粝的指腹剐蹭乳尖。
梁婳蹙眉咬着嘴唇,难受地扭动身子。
她身上的泳衣是分体裙式,他的手顺着她的胸口往下,一路轻抚着,可临到了下面那一件跟前,却又停下,在她腰间细腻的皮肤那里慢慢徘徊。
“婳婳……”
他性感的嗓音低低唤了一声,梁婳感觉到这下她是真的湿透了。
衣料黏贴在私处十分难受,她迷蒙地睁着水汪汪的眼看他。
陈之墨缓慢直起身,在她微红的眼角亲了亲,扣着她的臀带她贴紧自己。
硬硬的东西就抵在她的小腹。
梁婳浑身如同火烧。
有赖于如今的网络,她早就知道那是什么,甚至还曾在a片中仔细观摩过。
她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产生了一种羞于启齿的期待和渴望。
她想要陈之墨,进入她的身体,她想他们合二为一。
那是世界上最亲密的距离。
陈之墨下身着泳裤,上身随意地套着休闲外套,衣襟大开,她的手在他胸口解释的肌肉上来回摸了两下,攀上去搂住他脖子,叫了声“哥哥”,然后去舔吻他滚动的喉结。
他低头,轻轻碰了下她的额头,语气低沉带着柔意:“婳婳……不害怕么?”
她摇头。
“只要是哥哥……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陈之墨沉了口气。
他的手在她光滑白腻的大腿上摩挲两下,接着手指缓慢地爬进她大腿内侧,在裙子遮掩下往前,中指勾住了衣料边沿,食指探进去,触到了属于她的湿意。
他垂眸,咬着她的耳朵低笑了一声,“你好湿……”
梁婳偏过脸,想要抬手捂住脸,他追过去亲吻她的脸颊和鼻尖。
亲吻细细碎碎,很快又变成了唇舌纠缠在一起的湿吻。
她感觉到男人修长的手指在她的密处游移,缓缓揉弄,前前后后,她知道她身体里流出的东西一定都沾在他手指上了,她的身体软得更厉害。
房间太安静,黏腻的水液被搅动的声响也清晰可闻,她害羞极了,细细地喘息着,跟着左腿就被他轻轻抬了一下。
这个姿势令他的手指得以再往下一点,掩盖私处的布料不知什么时候被彻底挡在一边,他的手指就这么摸到了那正吐露花液的地方。
哥哥(H) 第十章流那么多水,下面不难受?(H)
梁婳心快要跳出来了,她感觉到陈之墨手指在穴口打了个旋儿。
跟着,中指就开始往里面挤。
但只是插入一点,他的手指又退了出来。
他低着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缓缓吐出一口气,语气里像是带了一丝苦笑。
“你太小了,婳婳。”
“我……我很快就成年了,”梁婳脱口而出,“四舍五入,已经成年。”
陈之墨被她逗笑,他安静几秒,唇又去寻她的唇,含着吮了吮,手指在穴口轻轻浅浅地戳刺。
梁婳被逗弄得一阵难受,试图合拢双腿,但中间卡着他的身体,自然是不能,她皱眉,轻轻呜咽一声。
他又深深吸了口气,将手拿出,拉着她的手往下。
泳裤被他随意地往下一扯,她的手就这么被带到他那里,她被烫得惊了一下,手无意识地一缩。
他没放手,按着她的手,哑声在她耳边问:“不是对你做什么都可以?”
梁婳眼底有些无辜和委屈,咬咬嘴唇抬眼睨他。
“我,我没想到这么大的……”
还好热,好硬。
“怕它?”
大话已经放出去,这时候怎么能说怕?为了表示自己的决心和勇气,梁婳的手有些颤抖地往下,慢慢握住他。
陈之墨“嘶”了一声,感受着她掌心的包裹。
二十出头的大男孩正是欲望旺盛的时候,自己的手早就用过不知多少回,但到底和女孩子的手不同,此刻他低头便能瞥见梁婳纤细白皙的手握着他紫红的分身。
她还很努力地套弄了两下。
他觉得脑中有根弦像是断了。
手中带着她的动作忽然就变得急促,他低头咬她的嘴唇,在她吃痛惊呼的时候又有些狂暴地探进去舌头。
最后梁婳觉得掌心快要着火,那东西在她手心里突突地跳,像是有生命一般,她被吓得手里一紧,耳边是陈之墨的闷哼声,黏腻的东西一下子喷射了出来。
梁婳怔怔愣愣地低头,她的手上,裙子上,都是白色的星星点点。
陈之墨喘着气,亲了亲她被汗水沾湿的脸颊,抽过纸巾为她擦手。
她的视线还直勾勾地盯着他半软的那儿看,他留意到,手指轻抵着她的下巴推了推。
“不许再看。”
“为什么?我都帮你打飞机了,都摸半天了……”
他皱眉。
还知道“打飞机”?
他觉得她懂得有点太多了。
他擦完她的手就清理自己,声线还带着纵欲过后的沙哑:“被你看,我会忍不住。”
梁婳好像是懂了一点,脸红红地抽了一张纸巾,“那我帮你。”
陈之墨却挡住她的手,“你帮你自己吧。”
她一愣。
他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她光裸的胸口,又往下:“流那么多水,下面不难受?”
梁婳被这荤话激得头脑空白,后知后觉地在几秒后才扯起腰间的泳衣往上拉,遮挡胸口,另一只手推他一把,“你让开……我要去浴室。”
他没立刻让路,清理干净自己后,扣着她脑后又给她一个深吻,才放开她,身子往后退。
他看着她逃似的钻进浴室,唇角缓缓勾起。
哥哥(H) 第十一章做鸡体验生活
梁婳像缩头乌龟,在浴室磨磨蹭蹭,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看到自己的指腹的皮肤都因为浸水的原因有些皱了,便关掉花洒。
但还是长久地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除了陈之墨,何宇明是第一个触碰过她的男人,他亲了她的脸。
她曾经以为她的一切都是要给陈之墨的。
但他不稀罕。
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梁婳一怔,抬眼望着浴室门口方向,隐约听见何宇明似乎走去开门,跟着和什么人说话。
她捞起旁边的一次性浴巾,先将身体裹住,然后发觉外面的脚步声近了,还不止一个人,浴室的门也被敲响。
她判断外面的人应该不是那个装得斯文败类的何宇明,这敲门声有些重,也很急促,像是极其不耐烦。
这导致她愣在原地,没敢开,有些慌张地去拿自己的衣服。
外面传来个男声:“里面的赶紧开门,警察办事,再不出声就算你扰乱公务。”
男音透着显而易见的不耐,梁婳傻了眼,警察办事?
她还没说话,外面就重重砸了一下门,惊得她浑身一抖。
这才听见何宇明声音在外面劝,“你们会吓到她,我都说过了我们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那怎么心虚不敢开门?”方才那个男声冷嗤,又砸了一把门,“再不开,我就撞进去!”
梁婳想找个外套披上,但她来时至穿着一条裙子,也找不到,她胡乱地将红裙盖在肩头,就以这个诡异的造型颤巍巍地开锁,打开了门。
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黏在头上脸上,脸被蒸汽熏染得一片酡红,一双大眼有些恐惧地望向外面的人。
门口站的男人身形高大,梁婳隐隐觉得有些眼熟。
其实若论容貌,这男人长得有些过分清秀,凤眼微挑的样子也很勾人,但他很快眉头一拧,表情就有点凶了,好像是不太满意自己看到的一切。
他问梁婳:“你多大?”
“……啊?”
梁婳一脸懵逼。
“问你多大年龄,”他说:“少废话,赶紧回答。”
“二……二十二……”梁婳被他吓到了,有些茫然地回答。
男人转身和身后的人说:“找错了,不是这一间,继续找。”
他身后是何宇明还有一个便衣男警察,那人目光在梁婳身上粘了几秒,男人耐心告罄,“你们没见过女人?赶紧干活!再磨蹭下去人都要跑了!”
何宇明正欲过来安抚梁婳,将手下轰走的男人又折回来,仔细打量着梁婳的脸,“我在哪见过你这张脸……”
梁婳身上裹着浴巾,肩头围脖似的顶着裙子,已经快难受死了,可怜巴巴地眨巴着眼睛,男人忽然出声:“梁婳……你是梁婳?”
梁婳愣了愣,“你认识我?”
男人扯扯嘴角,“你连你救命恩人都能忘?”
梁婳皱眉,“什么救命恩人?”
“我是霍时祎,不记得了吗?”
梁婳恍然大悟,“是你啊。”
说救命恩人确实有些夸张,但霍时祎帮过她却是不假。
他们是高中校友,其实算不上很熟,只是梁婳曾经在校外被小混混骚扰,霍时祎路过,路见不平地帮她揍得那几个小混混后来见着她都绕路走。
梁婳知恩图报,没别的报答办法,想给霍时祎钱,被霍时祎嗤之以鼻,他提出让她代写作业报答,于是梁婳非常苦逼地替他写了整整大半年的作业。
霍时祎高中是个校霸级别的人物,那时候长得要更秀气些,但脾气暴躁,爱打架,和他这张脸十分违和。
梁婳没想到这么个小白脸当初做校霸就罢了,如今居然还做了警察。
霍时祎目光慢条斯理地打量着她一身狼狈的样,又瞥了何宇明一眼,慢悠悠问出一句:“我记得你家不是挺有钱的么,怎么,你现在这是……做鸡体验生活?”
哥哥(H) 第十二章活儿包你满意
梁婳被霍时祎这个脑回路惊得神经突突跳,“你这脑子怎么当上警察的,我哪里像鸡?”
何宇明在旁,他那小帐篷之前撑起又等不住地软下去了,没机会再次撑起来,他眼巴巴看着梁婳跟久别重逢的高中校友聊起天来。
今晚警方的行动是扫黄,接到线报,要抓的目标是个拉皮条的,特殊在这拉皮条的做的都是恋童癖的生意,拐骗诱哄十多岁的小孩出卖皮肉。
霍时祎本是刑侦队的,因为这次行动上面比较重视,需要人手,他被抓了壮丁来帮忙。
梁婳听完,先蹙眉:“那你问我年龄什么意思,我看起来像是十多岁?”
霍时祎手握成拳在唇边抵了下,像是笑了,“反正你看起来也不大。”
梁婳气鼓鼓的,刚想反驳,霍时祎出声提醒:“你能不能先穿好衣服。”
梁婳后知后觉地摔上了浴室门。
经过这一遭,何宇明已经没了打炮的兴致,梁婳出来时,他面色不太好看:“我还是送你回家吧。”
俩人往出走,梁婳在楼道看到还在忙活的霍时祎,灵机一动,对何宇明说:“何总,不用你送了,我和我朋友好久没见过,想再和他叙叙旧。”
何宇明神色复杂地看着她,之前上脑的虫这会儿跑光了,理智回笼之后他发觉带着她来开房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想不到挽救的方法,一脸颓然,“可我答应陈总要送你回家。”
提到陈之墨,梁婳的脸一瞬就冷下来,笑容显而易见更加疏离,“何总,你知道陈总是我父亲的养子吧?”
何宇明愣了,没明白她什么意思。
“他和我没有血缘关系,不是我的家人,也不是我的监护人,只是寄住在我家而已,”她平静地说:“我去哪里,做什么,和他没有关系,不需要他的许可,你明白吗?”
*
何宇明离开,梁婳松口气。
她在楼道的自动售卖机里取了一听啤酒,才打开,耳边传来个脚步声,她一扭头,霍时祎大步走过来。
他直接就抢了她手里的啤酒,“别喝了,等下去局里,要录你们的口供。”
梁婳怔愣,“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层楼的都要录,”霍时祎将啤酒扔旁边垃圾桶里,抬眼问:“那男的呢?”
梁婳想起来何宇明,“他都走了啊。”
“跑不了的,”霍时祎靠住墙壁,“底下有我们的人守着,现在没抓到人,扫黄队的队长正发飙,儿童卖淫,这个性质太恶劣了。”
梁婳赞同,“连小孩都不放过,这些人该死。”
这会儿楼道比方才吵,警察很多,霍时祎回头扫了一眼,拿出烟盒,往嘴里塞了一支烟,问她:“你刚没说清楚,你和那男的怎么回事?既然不是当鸡,那就是约炮?”
他做刑侦的,方才几眼就足够判断,梁婳和那男人并不熟,绝对不是恋人。
梁婳摸摸头,“也不是……”
她自己都说不清楚,“反正就是一时冲动吧。”
霍时祎没点烟,拿着打火机把玩,隔了几秒将烟取下来,忽然道:“下次一时冲动,找我。”
梁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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