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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种一棵多肉
他直起身,没预兆地凑近她,气息拂在她脸上,“你觉得那男人比我好看?”
梁婳摇头。
霍时祎的长相有些阴柔,但的的确确是个美男子,这一点她不会怀疑,相比之下何宇明顶多算长相周正。
霍时祎对她的回答很满意,撩着唇角,“所以不要再找他,找我,活儿包你满意。”
*
放心,男主有他哭的时候~
今天晚些会加更么么哒~





哥哥(H) 第十三章你喜欢他啊?
很尴尬地,何宇明确实没能顺利离开小酒店,他和梁婳一起被霍时祎带去了警局录口供。
大概是约炮不成反而惹得一身骚,何宇明的脸黑沉沉。
为避挨打,梁婳上车就坐在霍时祎身边,后来也一直跟着霍时祎。
霍时祎这人虽然爱打嘴炮,但她打从心底还是挺信任的,毕竟是曾经帮助过她的人。
当年她原本答应霍时祎帮他写整整一年的作业,但是后来她抱怨过,说自己功课也很多,某天他就忽然说不用她帮忙写了。
她觉得他还是会尊重她的感受的。
口供录完已经到凌晨,何宇明那张脸更黑,梁婳没敢去和他说话,站在派出所楼道里看自己手机。
陈之墨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就连一条短信也没有。
可能就算她今夜真的和何宇明发生些什么,也不过是遂了他的愿吧。
她觉得有点累,靠着墙壁茫然地发愣,过了会儿,蹲下去抱紧自己。
她不知道要去哪里,这个点回学校找周思叶也不行,已经门禁了,她也没带身份证,那会儿开房还是何宇明用他的证件。
她捏着手机盯着屏幕,好一阵,找到陈之墨的号码拨通。
他好歹算是她名义上的哥哥,她觉得叫他来接一下她不算过分。
但那端的女音很无情:“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她摁了挂断。
*
霍时祎忙了一个多小时,往出走的时候才留意到楼道里蹲着的梁婳。
他走过去,停在她面前,她觉察到动静就抬头看。
四目相对,霍时祎问:“要纸吗?”
“……”梁婳心情不好,“你闭嘴吧。”
霍时祎笑,“要不要喝酒?”
她才想起,他还扔了她一听啤酒,她利索起身,甚至还颇为优雅地理了理红裙上的褶皱,“走吧。”
*
梁婳以为要去酒吧,结果霍时祎带她去了他家。
她没处可去,对这人也没什么不放心的,倒没怕,跟着他从楼下的24小时便利店买了啤酒上楼。
霍时祎独居,小公寓里拾得很简单,不像梁婳想象中单身男人的房子那么乱,东西少到缺乏人气。
霍时祎打开电视,找到自己录下的球赛播放,一边打开一听啤酒递给梁婳,不太专心地问了她一句:“你和你那个哥哥,怎么样了?”
梁婳慢吞吞喝酒,并不答话。
霍时祎没看她,过了好一阵,才又打开一听啤酒,自己喝了两口说:“看来是吹了。”
梁婳缩到沙发角落里,恹恹道:“你真讨厌,闭嘴看你的球赛吧。”
霍时祎笑,还是不看她。
他还记得高中时两人关系比较近的那段时间,她嘴里成天都是她的哥哥,说句话时常以“我哥哥”为主语开头。
他有时烦,想让她控制一下,问她:“又不是亲哥哥,你成天念叨,你喜欢他啊?”
十六岁的梁婳一双美目圆睁,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你……你看出来了?”
他默了几秒说:“智障才看不出。”
那时他的心里极其不舒服,不是说英雄救美,美人会爱上英雄以身相许吗?这剧本在她这里为什么就行不通?
明明他早就注意到她,早就想认识她,时常默默跟在她身后,在她被小混混骚扰的那一天,他丝毫不犹豫地挡在她前面。
他曾以为那是个机会。
等了很久的球赛,因为任务原因没能看直播,如今却还是没法专心看,霍时祎分神地想了点儿过去的事,等到中场休息,他恍然回神,听到了沙发角落里匀长的呼吸声。
他一扭头,梁婳已经睡着了。
她的姿势并不舒服,斜斜靠着一侧的抱枕,手中空罐子欲坠不坠的。
他起身过去,先从她手中拿下易拉罐放茶几上,回头时,目光顺着她的脸往下打量。
很快就卡顿在她缓缓起伏的胸口。
他脑子里的她还停留在穿校服的时候,那时候他将她划分在飞机场范畴,所以现在,看到红裙v领中间那道沟,以及因为姿势露出的一点点雪白软弧,他有些意外。
他眼眸微微眯了眯,目光逐渐深黯,喉结滚了滚。




哥哥(H) 第十四章想进入她
球赛解说员的声音在客厅回响,霍时祎缓缓蹲下身,垂眼睨着沉睡中的女人。
这女人,对他真是一点都不设防……
他手指勾起她垂落的发丝,绕了绕,慢慢贴在唇边。
发丝上有浅淡的香气,是他暌违已久的,他能感觉到身体不受控的变化,暗自苦笑。
看到她,他简直像个青春期没过的男孩,这么一点点视觉和嗅觉的刺激就令他控制不住脑中脱缰的幻想——
想抱她,吻她,抚摸她,从她的唇到她起伏的胸口,想吸食她的乳,想舔舐她双腿之间的秘密花园,想进入她,狠狠操她,最好弄到她哭泣,喊着他的名字求饶。
他想象着她叫床的声音,一定会很动听。
但最后,他只是俯身在她的眉心轻轻地落了一个吻,然后将她抱到了卧室的床上,为她盖上被子。
*
梁婳酒量不好,就喝了一点,第二天醒来时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她的裙子被压得皱皱巴巴,洗漱完从卧室出来,看到餐桌跟前吃饭的霍时祎,问了句:“我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你送我去卧室的吗?”
霍时祎没看她,“不然呢,你睡得死猪一样,靠梦游去的卧室吗?”
梁婳扯扯裙子,走到餐桌另一边坐下,抬眼看霍时祎,“你能不能帮我找件衣服?”
霍时祎这时才抬眸睇向她,“我看我这家里像是有女人衣服?”
梁婳扯扯唇角,“没有就算了。”
霍时祎这房子确实不像有女人的样子,她咬着包子又有些好奇,“你没结婚,就连女朋友也没有吗?”
她算了算,他们同一级,她现在大四,而他上警校出来得早,这个年龄,这个长相,身边没女人,还真是挺不可思议的。
霍时祎已经吃完,随手抽餐巾擦嘴,擦完身子往后一靠,姿态散漫,“女人太麻烦了。”
梁婳好像懂了,“所以你喜欢的是男人?”
霍时祎冷笑。
梁婳赶紧说:“我对同性恋可没有歧视的。”
“赶紧吃,”他从烟盒取了一支烟,“吃完我送你回家。”
手碰到打火机,却又放下了,连带着烟也放了回去,他瞥了一眼梁婳皱巴巴的裙子,起身去了衣帽间。
凌晨时变了天,下雨到现在,她这样出去很可能着凉。
他找出一件白衬衣,回到客厅搭在旁边椅子上。
梁婳自然看到了,她低着头笑。
霍时祎终于点上烟,蹙眉问她,“你傻笑什么?”
梁婳想了想,说:“你好像一点都没变。”
他坐在椅子上抽烟,一脸好整以暇。
她继续道:“虽然嘴巴上不饶人,爱打嘴炮,还不正经,但骨子里还是个烂好人。”
霍时祎咬着烟蒂眯起眼,“你找打是不是?”
梁婳笑嘻嘻,一点没怕他,低头继续吃东西。
霍时祎缓缓别开脸,轻轻吐出个烟圈,过了会儿也笑了。
饭后梁婳将白衬衣套在裙子外面,男人的衣服很大,衬得她更娇小。
霍时祎在旁边看她套着自己衬衣的样,脑子里十分下流地想着少了下面那件裙子会是什么样。
她穿好抬头,就对上他的目光,“怎么了?”
霍时祎看着她迟钝的样子,恨恨磨牙,迈步靠近她时低头,吹气在她脸上,“你说错了,我不是什么好人,我没有女朋友,因为我只喜欢交炮友。”
她一脸呆愣。
他问她:“要不要留个联系方式?”




哥哥(H) 第十五章爽得很
梁婳没被霍时祎吓到,大大方方地和他互加了微信。
她早上没课,急着回家换衣服,让霍时祎直接送她回家。
在门口下车时客套一番,她叫霍时祎上去喝杯茶,霍时祎没应,看了一眼手表,“以后有机会,今天我还有工作。”
梁婳自然不会挽留,冲他晃晃手机,“有空联系。”
霍时祎挑眉看她,“真心话?”
梁婳认真点头。
昨晚霍时祎算是又帮她一回,她对帮过她的人不会虚情假意,她是真拿霍时祎当朋友看。
霍时祎笑了笑,回视线时不经意瞥见二楼一道影,他神色微顿。
做刑侦的对这种细枝末节的事很敏感,那个窗口,有个人一直在注视着他和梁婳这个方向。
*
这会儿雨小了很多,梁婳快跑着穿过小院回屋,余光瞥到敞着的车库里,陈之墨那辆车还在。
真是新奇,已经九点多,这个工作狂居然还没去公司。
她想到这个人如今就生气,皱眉进门,张姐迎过来,睁大了眼,“小姐,你昨晚没回来?”
梁婳闷闷地“嗯”了一声,也不解释。
张姐欲言又止,但到底是个保姆,对这位大小姐的事儿不敢多问。
梁婳明显心情不好,沉着脸上楼。
路过餐厅时,她瞥了一眼餐桌旁坐着的陈之墨。
他慢条斯理地喝咖啡,并不看她。
她已经走过去,又折回来,快步走进餐厅,不由分说地直接夺过他手中的咖啡,往他脸上泼去。
跟过来的张姐惊叫出声:“小姐!”
陈之墨沉默地坐在那里,脸上和头发上咖啡往下滴。
咖啡是晾过的,倒是不太烫,咖啡的香气馥郁,他慢慢抬眼睇向梁婳。
梁婳手一甩,咖啡杯摔在地上,顷刻间粉碎,发出巨大声响。
张姐被惊得一抖,顿时噤声。
陈之墨一身狼狈,但依旧从容不迫,睨着梁婳,他的目光最后落在她身上的男式衬衣上。
上面被溅到一点咖啡渍,他的视线凝在那小块污渍上。
梁婳问他:“你想卖我?”
陈之墨不说话。
“你想清楚你算个什么东西,”梁婳口不择言,“不管这个家还是你那家破公司,正主都是我。无论你和何宇明有什么交易,我都不是你可以用来换东西的筹码,这种事再有下次,我让你立刻从这个家和梁氏滚蛋。”
陈之墨低头,手抽了纸巾,开始擦衣襟上的咖啡。
“或者你想用这种方式拒绝我……”
梁婳语调一转,丝毫没顾忌张姐在旁,继续道:“那大可不必,你放心,你以为我非你不可?那档子事儿昨晚我已经和别人试过了,爽得很。”
她话说得十分粗俗,陈之墨动作微顿,很快又继续擦。
“陈之墨,你给我听清楚了,”梁婳语气加重,“我梁婳要睡什么男人,是我自己说了算的。”
梁婳发泄完毕上楼,陈之墨抬头定定看着她离开的方向。
她脚步生风,踩着高跟鞋,走得还挺快。
张姐被梁婳这一通话吓的什么也不敢多说,只提醒陈之墨,“之墨,你去洗澡换一件衣服吧。”
陈之墨起身,淡淡“嗯”了一声。
他上楼去自己房间,在门口顿步几秒,继续往前,走到了梁婳房间门口。
她的房间常年不锁,原因很简单,二楼就他们两人住。
纵是张姐上来,她房间里也没什么不能看的。
他推开门,走进去,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水声。
门被他关上并落了锁。
梁婳在洗手,她低眸看到衬衣上的咖啡渍就蹙眉,衬衣要给霍时祎,也不知咖啡渍好不好洗。
因为心不在焉,直到陈之墨走到浴室门口,她才恍然察觉,抬起头看过去。
她不语,继续低头冲掉手上泡沫,刚关了水龙头,陈之墨就过来了。
他身上没清理,还带着咖啡的味道,轻扯了一下领带,低声对她说:“你给我洗干净。”
梁婳愣了几秒,怒极反笑,直起身挑衅地看他,“我拒绝。”
他前言不搭后语问:“昨晚和谁试了?”
“你管我?”她反问。
说完她打算绕过他出门,擦肩而过,忽地手腕一紧,她低头,刚想骂人,浴室的门被他另一只手摔上,他拽着她的手,将她一把抵在门板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梁婳回神时,自己胸口和脸贴着门板,跟一条脱水的鱼似的挣扎,“陈之墨,你疯了,你敢这样对我?!”
她胸口都被撞疼了。
陈之墨轻笑,贴着她的身体,那些咖啡渍从他胸口又整片地沾染到了她身上的衬衣上。
梁婳被困在他胸膛与门板间的方寸之地,于是推门想要挣扎,力气不敌男人,他纹丝不动好似无法撼动的山石,她气恼极了,“你放开我!”
他充耳不闻,一只手往下,毫无预兆地撩起她裙子,手掌在她翘臀上掐了一把,感受着掌心弹性又滑腻的触感,沉声重复一遍:“问你呢,昨晚和谁试了?”




哥哥(H) 第十六章你怕不是试了一根针?(微H)
陈之墨昨夜没怎么休息。
不是不想,前半夜在电脑上处理一点工作,分神地听着门外动静,直至凌晨,没有听到梁婳回来的脚步声。
关掉电脑之后他揉着脖子出门,倒了杯水,脚步鬼使神差到梁婳房间门口。
其实不该,但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结果证实他的听觉没有问题,梁婳确实没回来。
梁婳的房间里是和他房间同款的窗帘和床上用品,黑暗里这些东西安安静静,却又都像是有声音,在对他说着什么。
细细听,都是梁婳的声音,在叫他哥哥。
他回到自己房间喝过水,拿着手机按了几下,梁婳没有联系他。
手指停在通讯录梁婳的名字上,过了良久,那个“拨通”还是没按下去。
他干脆关掉手机,扔了很远,可躺在床上还是睡不着,脑子里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纠缠在一起。
凌晨四点他吞了一片安定,头昏昏沉沉,总算睡着,睁眼时就有点迟了。
手机开机后,最先蹦出来的是何宇明发来的一条信息——
“你电话打不通,梁婳被一个警察带走了,据说是她的老同学。”
他又翻了翻,才看到半夜梁婳是给他打过电话的。
他立刻给何宇明打了一通电话,这才搞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
梁婳跟着那个名叫霍时祎的警察走了,听何宇明描述,她和那人关系不错。
霍时祎这个名字他不是没有印象,但梁婳和这人理应很久没有联系了,时隔多年再见,她居然就这么跟着这男人走了,还夜不归宿。
陈之墨眼瞳里颜色渐沉,梁婳看不见,只感觉到难堪,他的手捏着她的臀,力道不轻,她有些疼,挣扎得更厉害。
想从侧面逃脱,然而一侧是墙壁,另一侧是他一只手抵在门板上。
“你放开我,不是不管我吗?!”她眼圈倏地就红了,“我和谁上床没必要和你交代……”
她话没说完,一阵心慌,陈之墨那只揉着她臀部的手从后往下探进她腿心,掌心整个儿忽地覆住了她私处,隔着内裤,重重地来回碾磨了两下。
她一下没了声音,心脏狂跳。
“怎么试的,”陈之墨轻哂,“看你这活蹦乱跳,不疼不痒的样,怕不是试了一根针?”
他尾音上挑,语气轻佻,而梁婳足足反应几秒才明白过来他最后那句话。
那个蹩脚的谎言,他看穿了。
她的脸瞬间就烫起来,手撑着门板往后想要抗拒,“你放开我!”
陈之墨没理会她,他的身体紧贴着她背部,眼眸低垂下去,手指一动,挑开了她内裤,一根手指探进去,在花瓣里来回摩挲。
梁婳腿软,咬着嘴唇不敢发出声音,她现在理应继续骂人,但她可以预见这会儿开口,声音绝对没气势。
陈之墨修长的手指就抚弄着她的私处,从前到后,往复几次,她忍不住夹紧双腿。
湿黏的液体溢了出来,沾染在他的指尖,他将手指屈起,拨开阴唇,往里面轻戳了几下。
梁婳不受控地哼哼了一声,旋即想起什么,咬牙开口:“不是不要我吗?还想卖我……陈之墨你要是有种就别碰我!”




哥哥(H) 第十七章我吃到你的水了(H)
回答梁婳的,是陈之墨忽如其来的一个动作。
毫无预兆,他直接撕掉了她的内裤。
梁婳只感觉到布料有一瞬勒在腿上的疼,但很快,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她睁大眼回头。
陈之墨手里扯着成了碎片的女士内裤,破破烂烂一块白色,她想去夺,陈之墨不准,依旧强硬地抵着她的身体。
“你还给我……”
梁婳这时哪还有什么骂人的气势,语音弱弱,又带着一点颤。
陈之墨不为所动,接下来做了个令梁婳瞠目结舌的动作。
他将白色的破布揉了一团,手指捻着已经湿漉漉的那一片,然后凑近自己鼻尖,轻嗅。
梁婳就连挣扎都忘了,脸涨得通红,“你是不是变态!”
陈之墨闻言,随手扔了破破烂烂的内裤,目光回到她脸上,头低下来,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声音嘶哑而低沉,带着调笑:“你全身上下,一股发情的骚味儿……”
明明是带着侮辱性的话语,梁婳的神经却不受控地有些兴奋,裙下暴露在空气里的花穴甚至溢出了更多花液。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个受虐狂,怎么能听到这种话还兴奋?
这种突如其来的羞耻和羞愧感冲击着她,她说不出话,脑子一片空茫,眼底泛起水光,咬着嘴唇看着陈之墨,无声地求饶。
陈之墨目光缓慢下移,从她可怜楚楚的双眼,落在她贝齿紧咬以至于微微发白的唇上。
此刻的梁婳不再是那个盛气凌人的大小姐,她双眼湿润,脸颊绯红,眼底带着哀求,这样子……
完全适得其反。
只会令男人更想蹂躏。
陈之墨抬手,手指在她唇上轻按,哑声道:“别咬了。”
他的指尖还沾染着属于她的湿意,她感觉到,立刻羞恼地躲开。
“怎么,自己出的水还嫌?”他低笑。
梁婳瞪他,却见他那只被她嫌弃的手指换了个方向,最后被他含在口中。
“你别……”
她真的快哭出来了,也不知道要怎么骂,“恶心死了……”
他刻意放慢动作,让她看着他舔吮那只湿漉漉的手指。
梁婳抬手去打他的手,但因为姿势原因使不上力,他拨开她的手,笑说:“我吃到你的水了。”
梁婳眼睛一眨,盈在眼眶的泪珠就滚了下来。
她幻想过很多次和陈之墨的肌肤之亲,但从没哪个幻想是这样。
她没有经历过情事,这种耻度爆表的事情已经让她受不了了。
陈之墨摸了摸她的脸,语气软了点,“哭什么。”
梁婳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她就像一株温室里娇生惯养的花儿,娇气得很。
她不语,想转过脸不再看他,他却不允,捏着她的下巴,吮她脸颊的泪。
这个难得充满温情的动作,却令梁婳心底莫名其妙涌起一阵难过,她眼泪又流出来,好像很多委屈都不太受控地需要发泄出来,她呜咽着问:“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去何宇明那里啊?”
他不答,只专注地亲吻她的脸,她哭腔更重:“我好生气,我本来真想和他一夜情算了,但他一亲我,我就受不了了,我受不了除你以外的人亲我……”
陈之墨动作微顿,唇贴着她脸颊,感觉着她因为哭泣身体发出的轻微震颤,过了好几秒,他低声问:“他亲你哪里了?”
这事儿何宇明自然没和他说。
“脸,”梁婳抽噎,“额头,还有……”
她说着说着没了声,陈之墨又开始亲吻她的脸,额头。
亲吻细细碎碎,她说:“鼻尖。”
他就亲吻她鼻尖。
“耳朵……”
这里何宇明并没碰过,她说了谎。
陈之墨就亲吻她的耳朵,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吮,偶尔会轻咬一下。
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从耳朵往心底传递,她不安地扭动身子,然后臀部蹭上了个坚硬的东西。
不知什么时候,他早已一柱擎天。




哥哥(H) 第十八章这是发洪水了么?(H)
梁婳心跳越来越快,耳垂被陈之墨咬含弄得湿漉漉,他的舌尖描摹着她的耳廓,她浑身都在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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