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的发情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俏十九
阴茎。
她看到这个女人和她刚入森林看到的辛娜一样,也长着一根硕大的阴茎。
她站立着,手指攥着男人银蓝色的头发,男人的皮肤白得透明,他跪趴在地上,双手扶着女人的腰和腿,满脸泪痕,像是抗拒又像是享受,他张大嘴,竭力吞吃着女人的阴茎。
“唔……”男人呼哼道,他晃了晃腰,翘起了屁股,阿尔朵这才看到他的后穴中一根玫瑰藤蔓正在快速抽插着,淫液不断流下他的腿。“姐……姐姐……”他的嘴里发出嘟囔,神情迷恋地吞吃着女人的阴茎。
在浓厚的雾气中,在深邃的夜色中,这两个人身上都散发着淡淡的微光。
属于妖的光。
“你们是……”
阿尔朵说,女人听到她的声音转过头来看她,而也许是不满意女人的注意力被转移,银蓝色头发的男人忽然加快了动作,又吸又嘬,女人张嘴发出一声喘息,她的调子猛然拔高,腰抖了抖。
男人在吸她的阴茎,“姐姐!………姐……!”他嘴里不停含糊地说着,也许是无法承受这样激烈的快感,女人的胯动起来,疯狂插着男人的嘴,每一下都插在他喉咙中,男人被插得只能发出窒息般的呜咽,他眼泪不断徜出,直到女人在他的嘴里射了出来,吞咽不及的淫液从他的嘴角不断流下。
阿尔朵眼睛都看直了。
她不由自主地看着女人的阴茎,看着男人翻转舔动龟头的舌头,视觉的刺激让她血管中的血液飞速奔腾,她喉咙仿佛碳烤,焦灼无比,不停地咽着口水,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挣扎了两下,它想要冲过去,想要加入,想要追求肉体的狂欢。
“阿尔朵!”
有人在呼唤她,在不远处,好像用尽了全力,但在阿尔朵的耳朵里却显得缥缈,她动了动,想向女人靠得更紧,但被藤蔓束缚,她动着,感觉到一个硬物在硌她的手心。
硬物?
啊。阿尔朵想起来,她手心里捏着虫族女王送给她的珠子,只要吸一口就……她应该吸一口珠子的气味……但藤蔓紧紧捆着她的身体。
她的手被束缚在腰旁,一厘米都挪动不了。
喘不上气,阿尔朵拼命张大嘴,但还是喘不上气,她感觉身上越来越烫,就像滚水一样沸腾的血液在她身体里的每一条血管内流窜着,身体越来越热,视线越来越模糊,她好像感觉到自己靠近了那个玫瑰妖,她感觉到有一只冰凉的手在抚摸自己的脸颊。
冰凉的,真舒服……
她拼命往那只手上贴,想抚平自己血管里撕咬的欲望。
“阿尔朵!”
有人在喊,是在喊什么呢,阿尔朵听到那声音好像就在耳边,她转过头朝那个方向看过去,但怎么样也无法看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的眼睛毫无焦距。
“阿尔朵!”
突然有液体溅到她的脸上,粘稠的,温热的,像是有人朝着她的脸喷了过来,“阿尔朵……”声音清晰了点,脸上的液体顺着皮肤流进她的眼睛里,阿尔朵听到刺耳的嘶鸣,她终于看清眼前的景象。
马尔纳不知什么时候也被藤蔓困住,拖到了她的身边,而他俩与两只发情妖的距离已经近在咫尺。
“马尔纳?”阿尔朵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也被抓住了?”话问出口,另一个更大的疑惑侵袭她的脑间,“你怎么……”她眼珠转动,上下打量马尔纳,“你怎么还是清醒的?”
马尔纳看到阿尔朵恢复神智时露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他如释重负,”是我的错。“他悄悄说,几乎是唇语,阿尔朵半蒙半猜才弄懂了他的意思。
他在说:“我马上就救你出去。”
他的嘴一张一合,一些深色的液体从他的嘴角不断留下来,他还在说话,就被女人牵动藤蔓拉到了自己面前。
妖精的发情期 莲花妖精
“人类。”
女性妖说着,她的神智似有似无,看着马尔纳好一会儿才反应出对方的种族,但刚发出的声音又变得破碎,男性妖又纠缠上她的身体。
“你们不该是这个样子,森林守护者。”
马尔纳说,他的脸抽动着,仿佛在忍受巨大的痛苦,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像在嘴里含了一颗苦涩的糖果。
“守护……守护者……”女性妖呢喃着,眼中忽然挣扎出一丝清明,“我……我是……”藤蔓因为她情绪的震荡松动了不少,马尔纳稍稍诧异,但立刻将双手挣扎出来,他吐了一大口深色液体在手心——那是他的血。
马尔纳又一次念出光明魔法,但这次的光芒锐利,像无数的匕首割破他的全身的皮肤。
“吾愿侍奉。”
他说着,光芒便撕开他的伤口,疯狂吞噬他的血肉,他像是蜡烛,像是火油,光芒吸了他,并展现了这个魔法本来的威力——光明从虚空中急速涌起,迷雾一瞬间激荡,被驱散,爆炸开的浮光震荡到森林更深的地方,一瞬间黑夜乍然如白昼。
光明魔法能震慑任何黑暗生物,也包括已经被黑暗侵袭的生物,两只妖瞬间被光明包裹,发出的咆哮声甚至都没能跑出喉咙,他们就已经被完全的光明力量吞噬。
同样受到伤害的还有阿尔朵。
强光像无数把利箭,扎进了她的眼睛,扎进了她的脑子,为了回避这不能承受的痛苦,她几乎是瞬间就晕了过去。她从松动的藤蔓中掉出来,滚落在地上,等她睁开眼睛醒过来时,第一眼就看到模模糊糊的光。
不是魔法,是天光,天已经亮了。
雾气和晚上相比淡了很多,她睁开眼,看到虫族女王送的珠子掉落在地上,就离她的脸十多厘米,整个晚上,珠子都在静静的散发臭味,保护她不受雾气的发情效果影响。
她摔伤了一条腿。
“马尔纳!”她挣扎着坐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寻自己的同伴。
但是没有回应,地面干干净净的,像是被勤劳但愚蠢的农夫耕耘了一整个夏季,没有庄稼,也没有半根杂草,方圆五六米的圆形地面上,只剩下光秃秃的土地。
“马尔纳?!”
没有回应,四周只剩下白洁干净的雾气,阿尔朵攥紧珠子,一瘸一拐找了好一会儿,只找到了自己给马尔纳的外袍,它已经被刮出了几个口子,破破烂烂的铺在地上,而本该穿着它的人却不见踪迹。
“唔……”人的声音,忽然从阿尔朵侧边的不远处传过来,她惊喜地抬起头,几乎是用一只腿跳着,冲向了那个方向。“马尔纳!”她大声叫着同伴的名字。
但并不是马尔纳。
是那个男性妖。
更准确的说,是那个男性妖的一部分,他只剩下了胸膛以上的位置,唯一的手臂也断成了两截,手臂中间莲藕一样的空心,流出来的血液是清亮透明的液体。
他原来是个莲花妖。
阿尔朵意识到,她同时也意识到这只妖马上就要死了。
妖精的发情期 他是为了救你才死的
莲花妖也看到了她,他美丽的脸上表情一瞬间扭曲,狰狞的仇恨在他脸上一闪而逝,“你还活着啊?”他发出两声痛苦的呼哼,垂下眼睛,气若游丝又楚楚可怜地说,“我还以为你的人类同伴发情发得脑子糊了,为了救你竟然用出这种可怕的魔法来,最后连你的命都没保住。”
他嗤笑一声:“看来他还是有分寸的,献祭了自己,只攻击了我们。”
“什么?”
阿尔朵听得发懵,“你在说什么,马尔纳人呢,还有和你一起的那个女性妖呢?”
“那是玫瑰,是我的姐姐,不是什么女性妖!”
莲花妖皱着眉撑起一口气争辩道,似乎女性妖这种模糊不清的统称是对他姐姐的侮辱,但他已经没什么气力说话,即使是发火也是软绵绵的,就像他越来越软的身体,这只妖残存的身体在坍缩,他在逐渐走向死亡。
“那你姐姐呢?”阿尔朵想了想,说。
莲花妖逐渐变得绵软的脸扭曲脸片刻,他瞪着阿尔朵,“你不知道吗!你那该死的同伴……”他说着,忽然变了语气,先是快速喘了两口气放松,然后眯起眼睛,勾起了嘴角。
“你不知道吗?”他说,用从恶魔那里学来的诱惑口吻。
“昨天晚上,你的那位同伴释放了光明神殿的魔法——他是光明神殿的信徒吧?你难道不知道,只要是光明神殿的信徒,都会被传授一项魔法,无论是什么职位,无论是魔法师还是剑士,只需要有能力启动最简单的光明魔法,只要用自己的血肉作为光明的火种,,它燃烧出在白袍巫师的手中才能发挥出的效果。”
“他们管这叫做‘侍奉’。”
“胡说八道!”如果不是瘸了一只腿,阿尔朵简直像在这只妖的脑袋上踩两脚,“使用血液的血魔法,这种需要献祭活人的黑暗魔法,只有奇乌奇利那种恶毒的巫师才会使用,他五百年前就被赶进无尽海了!你休想空口白牙地污蔑光明神殿!”
“空口白牙,呵,难道我现在这副样子是你动的手?”莲花妖发出尖利的笑声,“这种抓着对手一起死的招数,那些迷信先神的神殿信徒做起来可顺手了,他们为了维护他们那专权,有什么事做不出来!”
阿尔朵张了张嘴,又闭上,她哑口无言,因为莲花妖说的一个字都没有错。
光明神殿可以为这世界的其他人族奉献一切,牺牲一切,而同时也索求着,这个世界必须回报给正确的规则。
那就是秩序,以及正义。
人应该善良,应该遵循道德和神意的约束,无论是否信仰先神,只要光明能照耀的国家,都必须按照神殿的规则生活,否则就会遭到讨伐,而这个世界目前并不存在能够抗衡光明神殿铁骑的国家。
自私又无私的光明神殿。
所以像阿尔朵这种盗贼,一直以来都对光明神殿的人敬而远之。
但马尔纳不一样。
他并不是神殿信徒这种冷冰冰的称呼可以指代的,即使阿尔朵只和他相处了不到一天,她也能迅速的了解马尔纳,他勇敢而善良,对女性礼貌又温和,他是信徒,是剑士,更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所以马尔纳……死了?”阿尔朵说,心中已经知晓答案,同伴为救自己而死,一种茫然无措的罪恶感攥住了阿尔朵的心,而让她更痛苦的是,她感觉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在为独自活了下来而窃喜。
“他是为了救你才死的。”
仿佛是为了压垮阿尔朵最后的心理防线,莲花妖不紧不慢地说道。“雾气会引起发情,尤其是雌性,不仅会陷入无法控制的情事,而且一旦被灌,你会长出男性的肉棍,还会丧失理智,忘记所有的事情,变成只知道交配的淫兽。——他也许是看出了这点,他是在救你,甚至为此豁出了性命。”
“而你为他做了什么呢?”莲花妖说道,“你竟然还为活下来而感到高兴。”
“我不是——“她闭上嘴,又闭上眼,“我只是……”她忽然皱起了眉头。“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她睁开眼问。“一旦被灌就会长出肉棍?忘记所有的事情?你为什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就好像……”她停顿了下,“就好像这个雾气就是你搞出来的一样!”
莲花妖愣了愣,他哈哈大笑起来,“如果我有这种能力,我早就对姐姐用了!”他说。
“但是我知道这雾气是谁搞的,我见过,他现在就在森林中央。”
妖精的发情期 妖精发情的原因
长着羊蹄的巫师。
他披着长长的覆盖住整个身体的斗篷,在几个月前出现在森林里。
“他寻求我的帮助。”莲花妖说,“我可以再生或者复制自己,或者自己的某个器官,所以我给了他一朵花。”
“他想做什么!?”阿尔朵问道。
“我怎么知道,我也不关心,他一跟说他的实验,会将整个森林的生物都引入发情期,我就立刻给他了。”莲花妖说,“森林跟我有什么关系,什么守护者,只有姐姐才会把这种无聊的事情当成责任。”
“所以这些都是他一个人做的?”阿尔朵说,她停顿一下,皱皱眉,“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
“我为什么?我想让你赶紧走啊。”莲花妖说,他的舌头因为软化,说出的话逐渐囫囵不清,“你的同伴好不容易保下你的命,你应该赶紧离开森林。”
“不然还能是什么?你赶紧走吧。”他说着,闭上了眼,满脸都是对懦弱人类的不耐。
“我……”阿尔朵说,她虽然早就打定主意要溜,但现在情况又不同,马尔纳死了,沉重的负罪感压得她喘不过气,她忐忑踌躇,“我……”她说,胡乱瞟着的视线忽然看到莲花妖眯着一条眼,他在观察阿尔朵。
不对。
“你不是。”阿尔朵说。
“你不想让我走,你告诉我这些,就是想让我心中愧疚,你想让我继续走进森林中央。”她说,直视着莲花妖睁开的眼睛,心中忽然冒出一个猜测。
“你觉得你姐姐死了,而我竟然还能活着,你想让我死,你想鼓动我走进去,想让我死在森林里。”她说,“最好,还能和那个巫师同归于尽。”
阿尔朵说,她恍然大悟:“你想复仇。”。
莲花妖一瞬间绷紧了脸。
他果然是!
阿尔朵看着他脸色变幻,从吃惊到愤怒,从愤怒到悲痛,最终他垂下颓丧的脸,“那你就走吧。”他说,“姐姐都已经死了,我也活不了多久了,这能怪谁呢,都是从我自找的。”
阿尔朵没有动脚,她站在原地看了莲花妖好一会儿,直到他抬起头,疑惑地往向这个奇怪的人类。
“我会走的。”
阿尔朵说,“但是你需要告诉我,最快走到森林中央,找到那个巫师,应该往哪个方向。”
莲花妖惊讶地看着她。
阿尔朵摸出兜里最后一瓶苍铃水,她一口喝掉了整瓶,药水立刻发挥了效用,她身上所有的伤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康复。
一整瓶苍铃水。
她捏着空瓶有点发愣,如果昨天晚上她大方一点,将药水给了马尔纳,如果他完全恢复,肯定不需要用到“侍奉”,那个虔诚的神殿信徒,在明白自己的身体没办法去救远方生死未卜的同伴之后,毅然决然选择了救眼前的。
“我一点也不善良。”阿尔朵说,她将空瓶摔在地上,一把抹掉脸上的眼泪。
她看向莲花妖。“到底往哪个方向?”她说,“我现在就要进森林去,我会杀掉那个巫师,我会救出公主,救出马尔纳的同伴,我会让这片森林恢复它本来的平静——所以到底往哪边走!”
她大声问道,近乎逼问,表情坚定又英勇,莲花妖看着她,仿佛在她身上看到了熟悉的影子,他愣愣地说不上话来,直到阿尔朵终于放弃,她随便找了个方向迈开脚步。
“等等!”
莲花妖说,“我告诉你怎么走。“他说着,破碎的手臂上忽然长出了一根翠绿的根茎,根茎柔韧,翻转,钻入他的胸腔,摘下了胸腔里的心脏。
心脏近乎透明,还在扑扑跳动。
“那个巫师取走了我的花,你拿着这朵,你就能找到他。”
莲花妖说出最后一句话,他颤了颤,用尽全力向阿尔朵丢过去,然后浑身软了下来,像一滩水一样,融化在地上。
他死了。
而那颗心脏落在地上,滚到了阿尔朵脚边,变成了一颗莲花的种子,种子动了动,几根细小的藤蔓从破开外衣,扎进土地里,它迅速生根发芽,长出了笔直的根茎,还有银蓝色的莲花。
莲花伸展,瓣瓣花瓣绽放,它在浓厚的雾气中摇曳身姿,最后缓慢地,刻意地,转向了一个方向。
那个巫师的所在的方向。
妖精的发情期 H迷雾
莲花指示着阿尔朵向最浓厚的雾气走过去。
花被她连根带土挖了出来,从裤子上撕下一块布包着,抱在怀里,阿尔朵紧盯着着花朵的朝向,她喘息着向前走。
雾气粘稠浓湿,这已经不算是“雾气”了,仿佛牛奶一样浓厚的液体,将她包裹其中,她每一口的呼吸都像是在喝下最烈性的春药,阿尔朵浑身发烫,她喘息着,将虫族女王的珠子放在鼻尖使劲闻着它能驱散情欲的臭味。
但效果越来越微弱,不知道是闻太久了,还是雾气的效力已经超过珠子可以驱散的上限,她闻到的味道越来越微弱,于是她不得不深呼吸地吸取珠子的味道,但因此而吸进去更多的雾气。
毫无办法的恶性循环。
花朵微微转了个方向。
示意她走偏了,阿尔朵赶紧调整了步伐,花朵笔直朝向前方。
她不知道现在是在哪里,进入浓雾后,森林的树木全都消失,她好像来到一片空荡荡的,但能见度极低的地方,她看不见地面,看不见前方,如果伸手,甚至看不见自己的手掌,更别说远在地面的脚,她只能感觉到踩过的土地还是绵软的,带着一些矮草踩倒的触感,也是靠着一点点的触感,她才确定,她还是在森林里。
眼前的莲花花朵也蒙上一层朦胧的雾气,浓厚的雾气在它的花朵上聚集,凝结成水珠,整朵花像是刚在水里清洗过,湿漉漉的,不停地滴落水珠,模样就和现在的阿尔朵一模一样。
她已经浑身湿透了。
一半是雾气凝结的水珠,一半是她自己发出的汗水。
吸透水的衣物,又湿又重,沉沉压在她的身上,也将她因情欲而不断攀升的体温隔绝在身体里,阿尔朵一会儿觉得自己被放在岩浆旁,一会儿觉得自己身在沸水中,而唯一能做的只是喘着气,迈着步。
“我要找到那个巫师……”阿尔朵呢喃着,她口中干灼,张开嘴的一瞬,雾气涌入口腔,冰冷的粘稠的水,她情不自禁呷了几口嘴,将水珠咽了下去,一瞬间身体里更旺盛的火烧了起来,将她身体里所有的水分都蒸发凝结,然后从双腿的穴里涓涓流出。
她湿透了,不论是外面,还是里面。
“好热……”阿尔朵唔了一声,脚下踉跄扑倒在地,“不……不行了……”她双腿摩擦,腰肢蠕动,无处纾解的焦灼,无法填补的空虚。
雾气却仿佛有了意识。
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脸,阿尔朵感觉到了,她惊叫一声,没有空着的手驱赶,于是撇过头,但那只手如影随形,仍旧摸着她的脸,而在她转身的时候,又有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脖子。
没有。阿尔朵睁大眼看得清楚,眼前根本没有人,只有浓厚得将她淹没的雾气,根本没有人在摸她。
但皮肤上的触感是实实在在的。
脸,脖子,手,先是裸露在外的地方,无形的手缠绵又色欲地摸着她,然后是遮掩在衣物下的地方,她的背,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都有手覆盖上来,在并拢的双腿的腿缝间伸进来一根手指时,阿尔朵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什么……别……”阿尔朵呜呜叫着,推拒着并不存在的对象,推拒着无处不在的雾气。
手在抚摸她,或者揉搓她,胸上的两只大掌粗糙有力,揉搓着,将阿尔朵两只奶子颠来倒去地玩,手掌捏着奶肉,手指掐着奶头转动,时不时还揪一揪,阿尔朵呜咽着挣扎,却让出了双腿的空隙,一整只手盖住了上来。
“啊!……”阿尔朵向前爬了两步,没有甩开那只手,或者是两只,叁只,她已经数不清有多少只手,那些手摸着她大腿内侧,还有一只在揉着她双腿之间,揉一下,或者用手指刮一刮,她感觉到淫水被刮掉,又源源不断地流出来,那只手还若有似无地揉着她的肉珠。
一阵一阵的快感传递进她的脑子,卷走她残存不多的理智,抚摸她,揉搓她的手动作时轻时慢,明明没有人,身上的衣服也都穿戴整齐,但那些手却凭空摸得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这样下去……这样下去……
这样下去会死的!
阿尔朵脑中有个声音吼起来,她拼命吸着珠子的臭味,但是没有用了,她的鼻子在滔天的情潮下,闻不到任何味道,她捏着那颗珠子,但恍惚中什么都看不见了。“我要……我是要找到那个巫师……”阿尔朵想,“……我是……我是要救出马尔纳的同伴……救出公主!”
她想着,猛然张嘴,用最后的力气,将珠子塞进了嘴里。
咽了下去。
马上就有了反应。珠子落进胃里,阿尔朵感到一点凉意从胃散发出来,她稍稍清醒,理智却被立刻到来的剧痛击溃。
痛,整个胃仿佛贴上了极冷的寒冰,然后被扯下来,扯掉一层血肉,“啊!!”阿尔朵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什么淫欲什么空虚全都没了,此刻只剩剧痛,她翻滚着,如果手上还有刀,她现在会毫不犹豫刨开自己的肚子,取出那让她生不如死的珠子。
莲花被她踢到了不知何处,浑身蹭上了各种草汁泥土,阿尔朵双腿乱蹬,嘴中嘶吼,但毫无作用,痛苦越来越强烈,一阵一阵的汗从她身上发出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她终于用尽了力气,奄奄一息倒在地上,还能感觉到痛,但她已经没有丝毫力气去挣扎了。
“大概这就是尽头了。”她迷迷糊糊想,狡猾的盗贼翻出尘封已久的良心,却敌不过现实的命运,她仅仅是个没什么用的盗贼而已,杀不了什么敌人,也救不了一个朋友。
朋友?
阿尔朵咯咯笑了两声,沉沉压在喉咙,“也不错。”她想,“至少最后还能赚到一个朋友。”
她失去了意识。
又过了许久,白雾里忽然响起了脚步声,噔噔,缓慢的脚步声走过来,一只手把莲花提起来,停顿了一会儿仿佛是在思索,又像是在确认,那个身影迈动脚步,走向阿尔朵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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