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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的发情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红俏十九
身影停在阿尔朵面前,长袍斗篷下露出一双没有穿鞋的脚。
一双羊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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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写到结局了,虽然有珠珠,但是还是想要评论
呜呜呜呜卑微小红在线等评论
t.t





妖精的发情期 H羊蹄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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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的发情期 接近真相
阿尔朵没反应过来。
巫师又飞速写了第二张纸条。“你不受雾气影响。”是肯定句,他脸上有急迫地渴望,“你为什么没有发情?”
“你……不会说话?”阿尔朵犹犹豫豫地问。
巫师点点头,指了两下自己的问题,示意阿尔朵回答他。
笼子里少女又呼哼起来,两只非人族害怕巫师,但却已经扛不住情欲的煎熬,又纠缠上发情的少女,阿尔朵撇头看了一眼,“他们为什么会这样,是你做的?你到底想做什么?!”
巫师面上出现一点不耐,他又指了指自己的问题,更加用力。“为什么你没有发情?”他看了看一旁已经陷入狂乱的叁人。
阿尔朵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胃一抽,忍不住又打了几个哆嗦,巫师看见她的模样恍然大悟。“你生病了?疾病可以抑制发情?”他飞快写道。
他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阿尔朵,单纯又疯狂的样子让她想起曾经见过一个炼金术师,那个疯子为了冶炼出生命,做过很多骇人听闻的实验,最终和自己实验的失败品一同葬身火海。
“我没有生病,我是吃错东西了,肚子不舒服。”阿尔朵说完,巫师立刻又写了一条。“吃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她随口说了许多中森林中见到过的草木果实的名字,但没有提一句虫族,“都是些常见的,也许是我个人的问题。”阿尔朵说,她试图先回答问题,然后以此换取消息,但还没张口,记下她说的植物名字的巫师,转身就走进了另一个房间,也不管阿尔朵在背后呼喊,他叮叮当当在那间房间鼓捣好一会儿,抱着一堆瓶瓶罐罐又走回过来。
他打开笼子的门,又和刚才一样,把两只非人族赶到角落,将瓶瓶罐罐塞进发情的少女的嘴里。
当然没有卵用。
他一瓶又一瓶,像做什么测试一样,每一瓶都往少女的嘴里塞一点,那些东西属性大都不同,也不都是可以食用的,有些还有毒性,阿尔朵胡说八道本来只是像糊弄他,却没想到少女是巫师的试药对象。
吃下去的东西在少女的肚子里发作效用,于是浑身赤裸的少女在笼子里被折磨得翻来覆去,她叫着痛,她还叫着痒,吃下去的东西对抑制她发情毫无作用,只是让她更加痛苦不堪。
巫师转过头看阿尔朵。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阿尔朵说,仍旧想撬开巫师的嘴,“你是在找寻抑制发情的办法吗?不是搞出来的?”
巫师没有理她,他想了想,干脆随手拿起一个瓶子,将里面所有的剂量都灌进了少女的嘴里,他打算增大剂量来测试。
少女被他捏着脖子,呜呜叫着,灌进去的东西有干有湿,干的会卡在她的喉咙,湿的会呛进她的肺里,少女涕泗横流,咳嗽着,万般不愿的吞咽着各种药水柴干。
太可怜了。
因为阿尔朵信口胡说的一句话,少女被逼承受着如此的痛苦,“够了!”阿尔朵终于看不下去,“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我还忘记了一件东西。”
她还是把虫族女王和珠子的事说了出来。
“我吃下去很久了!肯定消化光了!”阿尔朵说,“你要是需要就去找虫族女王再要一颗什么的,她应该也还有。”
“我只是个盗贼。”阿尔朵想,面对这样甚至能控制非人族的巫师,胜算微弱,但虫族女王就不一定了,在黑暗的洞穴中,虫族只畏惧光明的教徒,而这个巫师嘛……阿尔朵偷偷瞄了一眼他的一双羊蹄——这可是邪恶魔鬼的标志!
巫师思考了一会儿,他看了看阿尔朵,随手捡了个干净的瓶子就走到她身边,他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干……干什么!”阿尔朵被看得毛骨悚然。
巫师的视线焦点终于确定,他看着阿尔朵的脖颈。
阿尔朵抓紧了背后的小刀。“如果他要做什么,我就直接给他一刀。”她想着。
巫师蹲下来,伸手向她的脖子,阿尔朵感觉到脖子上的寒毛根根倒立,她向后缩,悄悄将匕首换了个更好攻击的方向,一登脚就要扑过去。
但是巫师动作更快。
他好像发现了阿尔朵的动作,往后退了半步,从怀里摸出个什么东西,就往阿尔朵身上丢过来。
“什么东西!”阿尔朵一惊,忽然发现自己的手脚软了下去,她手还没有抽出来,保持着被捆绑的姿势,向后一载,倒在地上。
一动不能动了。
巫师走过来,他在阿尔朵脖子的位置找了找,然后用瓶盖尖锐的凸起在血管上划开一条口子,他抽了一瓶阿尔朵的血。
立刻就去喂给了迷乱的少女。
等了一会儿,没什么作用,于是巫师又抽了一瓶,叁瓶之后,阿尔朵看到圣女看巫师的眼神变得清明,“你是……你就是……”她说,伸手要抓住巫师,但后身体一软,晕了过去。
“我的血……”阿尔朵自语,反应过来吸了珠子能量的自己的血液可以抑制情欲,“一个人要喝叁瓶。”她想着,“我一个人哪里够分。”
巫师又抽走了她叁瓶血,失血过多,阿尔朵发起冷来,她哆哆嗦嗦,看着巫师拿着装满血的瓶子,连笼门都没锁,迫不及待走进了另一个房间。
那个房间。
阿尔朵看着巫师走进去,脸上带着无比喜悦的神色。“那个房间里一定有所有的真相!”她想着,僵硬的身体忽然动了一跟脚趾。
一根,两根,然后是脚掌,然后是腿,全身仍然麻痹不堪,但她发着抖,用脚蹬着,一点一点挪动到了笼门口,她滚了出去。
手有了一点力气,于是她用手撑着继续,另一个房间和她的距离不过七八米,她却爬了不知道多久,等她气喘吁吁爬到门口,正准备推开虚掩的门,忽然背后一阵凉风,她太阳穴突突作响,盗贼的直觉和本能让她向前一扑,撞开了门滚了进去,滚动的缝隙里,她看到一点火焰一样的红色。
那只半人蛇!
他径直扑向了一个方向。
“嘶——!”
人蛇尖叫一声,阿尔朵转头,看到高大强壮的人蛇盘转着身体,他颤了颤,头就整个掉了下来。
光滑的伤口泉涌一样喷出血液,雨滴一样落在整个房间,阿尔朵在脓腥的血雨中,看到一个修长的身影。
那个人站在原地,脸上表情冰冷又倦怠,身上还带着刚经历情事的淫液,柔韧雪白的赤裸身体上,扑散着白金一样美丽的卷发。
那是王国王族血脉的标志。
“你是……”阿尔朵瞪大了眼。
兹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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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有几个人猜对了哈哈哈哈哈
留了不少伏笔其实,如果没猜到我就很快乐骗到你,如果猜到小红给你鼓掌!!!顺便,可以再猜一下公主殿下为什么要搞事,我也留了伏笔的哟
比圈圈(看这个圈圈圆不圆,像不像珍珠? t.t)
没猜到我就快乐




妖精的发情期 H兹丽公主
“怎么有只蛇?”兹丽公主说。
手上的重剑还在不断滴落血珠,兹丽将它随手一丢,随着她的动作,阿尔朵看清她曼丽的身体上也长着一根粗壮的阴茎,她没有看清躲在阴暗出的阿尔朵,转身,向身后的人说着话,“我们还是在妖森林里吗,罗沙?”
她身后是巫师。他外袍被胡乱扯开,袍子下没有穿任何衣物,皮肤苍白,在灯光下看着都白得发青,像是久不见阳光。
他双腿打开,坐在地上,中间性器半勃起地挂在那里,他手边散落着刚才装着阿尔朵血液的叁个瓶子,瓶子里已经空空如也。
是给兹丽公主喝的。
她和这一切有什么关系??
阿尔朵迷惑不解。
“哈!”巫师发出一声气音,他跳起来,随手把袍子一裹,要走向另一个房间,要往阿尔朵这边走过来,吓得她赶紧往后一缩。
“随它吧。”兹丽说,伸手将抓住巫师,她软软地说话,撒娇一样将巫师抱住,“反正我醒了,谁来都一样,都不是我对手。别动,罗沙,让我抱抱,我好想你。”兹丽用脸颊蹭着巫师的颈窝,“多久了,罗沙?”
“哈……”巫师罗沙红着脸,无措地支着手,他被失去理智的兹丽侵犯过不知多少次,但现在却仍旧碰都不敢碰她赤裸的身体,看都不敢看一眼,他脸红得像晚霞,僵硬着身体拍拍已经在咬他脖子玩儿的兹丽,“啊。”他说,无力地推了推她。
兹丽蹭得更加热情,她还伸出舌头去舔罗沙的喉结。
“我失去意识多久了呀,我在问你,你怎么不回答?”兹丽逗弄着不会说话的罗沙,不停问着问题,她问“王国的情况怎么样”,她问“你想不想我”,她问“还有多久可以进行最后的仪式”,她的手滑到他的腰窝轻轻抚摸,她的嘴一会儿亲他的脖子,一会儿咬他的乳头,罗沙发着颤,不会说话的他在兹丽的挑逗下只能发出一些闷哼声,他全身都红起来。
“我在问你问题呢。”兹丽终于停下动作,她抬起头来,语带不满,“你怎么能用这东西蹭我。”她捏住罗沙被她挑逗得勃起得阴茎,“我这么正紧地问问题,你还起来了,你还蹭我!”
她扯了扯手中的肉茎,轻轻一拧。“坏东西!”兹丽说,“罗沙是个坏东西!”
“唔!”罗沙一抖,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阴茎却挺立得更兴奋,他甚至摇晃起腰,在兹丽手中蹭动起来,“啊……”他张着嘴,喉咙里无声地发出一个缠绵的气音,他满怀柔情地看着兹丽,全神贯注,毫无保留。
兹丽的阴茎也晃晃悠悠站了起来,她长阴茎后,属于女性的部分很快吐出一泡水来,“咦?”兹丽摸了一把,看着手上的湿痕有点诧异,“这个部分……”她问,“现在还是正常的吗?“
罗沙喘息着点点头。
“那最后的仪式就是封闭这个部分?然后我就是彻彻底底的男人了?”兹丽说,“还要多久?”
罗沙竖起一根手指。“一天?”兹丽问,他点头。
她笑起来,抱住罗沙猛地亲了几口,“终于等到这天了!”她说,“等我变成男人,我就立刻跑到父亲面前,告诉他他拥有的不是女儿,而是儿子!”
她说着,几乎是喜极而泣,“我是他唯一的儿子,我可以不用嫁人!我可以继承王位!”
阿尔朵听得一愣。
——竟然是这种原因!
森林的发情雾气,女性纷纷长出阴茎,原来都是因为兹丽公主想变成男人,才搞出来的!
“也……也不是不能理解。”阿尔朵想起之前在酒馆街巷听到的,关于兹丽公主的各种评价,当时她觉得不过是杜撰的闲谈,根本没当一回事。
兹丽公主和别的王国公主是不同的。
她从小跟着国王征战,美丽,聪慧,自然不用说,这位公主还拥有傲人的武艺,她曾蒙面偷偷潜入骑士营,打败了所有为王国效力的战士们,她也曾率领。他是国王的唯一的女儿,是他的左膀右臂,是守护王国最锋利的一把剑。
如果她是个男人,是个王子,那么毫无疑问将会继承王位,成为人民爱戴的一代明主。
可她不是。
女人没有继承权。
作为一个女人,作为唯一的公主,在庇护她的父亲死后,也没有任何权利继承她本就拥有的一切,如果不想王位落到王室的旁支手里,她就必须结婚,她的丈夫会继承王位,会拥有财富和荣耀,还会拥有她本人。
守护王国的剑不能守护自己,她只能变成挂在墙上供人欣赏的壁画。
于是骄傲的公主憎恨自己女人的身体,担着被诅咒被讨伐的威胁,也要使用黑魔法将自己变成男人。
阿尔朵终于理清了缘由。
“竟然是这种原因……”她看着久别的恋人依恋地靠在一起说话,她看到公主握着罗沙的手向他保证,一定让这长着羊蹄的巫师能光明正大出现在所有人的眼下,“出身不能决定你是谁,那不是你的罪过。”兹丽说,“我会做你的舌头,将你想说的一切都告诉他们。”
而罗沙探过身去亲吻她,一对恋人肆无忌惮地纠缠在一起,分享着彼此的身体,而不远处的角落,阿尔朵的脸隐藏在暗处,只有一点烛光在她的瞳孔上跳动,她看着两人。“就是为了这种原因。”她想,
“平民和妖都被波及,马尔纳死了,这个巫师还用笼子里的少女做实验。”她愤恨地想着,“就是因为这种原因!”
不可原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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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就进入最后结局选项了
这里有一个想要珠珠和评论的卑微小红 tt




妖精的发情期 最后仪式
阿尔朵捏着手里的小刀。
只是用来劈开药材的刀,都算不上锋利,跟她的灵匕首比差远了,如果那把匕首还在,现在她就是随手丢向羊蹄巫师,这黑暗的生物也会立刻哀嚎着丧命。
她用拇指刮着匕首的豁钝的刀刃,磨着牙想着要如何处理现在的情况。
半个王国的财富?肯定是没了。始作俑者是兹丽公主,总不能抓了她然后丢到国王面前说,“嗨你看,都是你要给你女人找男人人才搞出这么多事呀!”,那估计她当场就要被大卸八块。
更别提作为一个盗贼,她根本不是兹丽公主的对手,阿尔朵回忆起半人蛇刚冲进房间就立即被斩杀的场景,兹丽对危机的反应速度远不是她可以比拟。
那能做的,就不多了。
阿尔朵慢慢后退,一步一步退回笼子,笼子的门打开,那只兔妖已经不见踪迹,只剩昏倒在地上的少女,地上的脏污几乎将她全身涂满,她躺在地上,雪白的柔软的身体被黝黑的铁杆挤压出条条痕迹。
她……会不会是马尔纳的同伴,那个光明圣殿的圣女?
阿尔朵走过去摸了摸她脖子上的脉动,还好,人还活着。
“那么首先,就是要想办法将她救出去。”阿尔朵想。失血过多的她头晕眼花,看着少女的脸像水面的涟漪,完全没有形状,她试着拍拍少女的脸,想将她唤醒,没有效果。然后想拉着她的手拖出房子,没有力气。
她最多只能支撑自己勉勉强强站起来。
该怎么办?
她焦躁起来,但还没有想出个结果,隔壁房间传来了动静,脚步声,登登,羊蹄在木板上的声音清晰而沉闷,羊蹄巫师走了出来,他披着那件被揉皱得不成样子沾满了各种液体的黑色袍子,他向笼子走过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露出衣沿的脸苍白像刚从坟里挖出来的死人。
只有一双眼睛还带着生机。他转动眼珠看向阿尔朵,看到她醒着,看到她身上没有绳子地站在笼子里,神色毫不意外。
但阿尔朵却对他的反应有些惊诧。“你……”她说,你该不会是知道刚才我在偷看。她想说。
巫师拿出纸条,迅速写了个句子。他举起来,“你是来专门寻找公主的?”
直接就说了公主,他果然知道自己刚才在偷看,那为什么不阻止,不告诉兹丽?
阿尔朵犹疑不回答,巫师便敲了敲纸条,他看着阿尔朵的眼睛里有闪耀的希翼,他似乎在盼望阿尔朵点头。
“国王贴出了悬赏……”阿尔朵说,她看了一眼通往隔壁房间的房门,“兹丽公主……那真是兹丽公主?”
巫师飞快又写了一行字,他握笔的手越来越慢,最后犹豫着停下了手,像是在想什么,抿住了嘴,脸上流露出一种怅然的悲怆,像面对手心不得不融化的一片雪花。但也只有一瞬,他就将纸条划掉,重新写了一个句子。
“悬赏的文书,你要拿好。”
“什么?”不是被你搜走了吗?阿尔朵不明所以,然后她看着巫师从衣服里掏出一份文书,塞进了笼子。“放在你一定会检查的地方。”他写道。
“为什么”阿尔朵越来越疑惑,“兹丽公主呢?她为什么不出来?”
这次巫师的回答是锁上了笼门。
他又走进了隔壁的房间,窸窸窣窣似乎在准备什么,过了一会儿,他端着盆清水走到笼子边,将清水和干净的衣服递给阿尔朵。“你帮她拾下。”他写着纸条,“很快就会结束了。”他脸上带着释然的笑容。
有问题!
“等等!”阿尔朵试图询问,但巫师根本不管她,这次离开的时候碰了碰笼门,似乎在锁眼里塞了个什么东西,等阿尔朵发现时,手艺高超的盗贼已经打不开笼门了。
身体还是软绵绵的,阿尔朵都没有力气踢一脚笼子泄愤,骂出来的话也是有气无力,所以最后她只能如巫师所言,先给地上的少女清理好身体。
少女昏迷着,阿尔朵试图叫醒她,但她装各种道具的小包早就被巫师搜缴了,只能时不时拍拍少女的脸,但她仿佛陷入了长眠一样,除了还有呼吸心跳,一切都和死人没有差别。
一天。
时间就这样又过去了一天,阿尔朵越来越焦躁,她想起偷听时听到的,巫师说还有一天进行最后仪式的话,最后仪式,她想着,完全将公主变成男人的最后仪式!
仪式结束后会怎么样?公主会放过她们这些知道内幕的人吗?可是巫师说的话又奇奇怪怪,她只能胡乱地猜,各种念头在她心中跳动,又被一一否决。最后能做的不过是着手眼前,她用头发和指甲,一点一点的,像数着灰尘的颗粒,将巫师堵住锁眼里的东西掏出来。
快了,快了,还差一点,阿尔朵屏住呼吸,她将最后一点堵塞的东西弄出来, 猛然推开了笼门。
与此同时。
几乎在同一瞬间,地面一阵轻微的震动,阿尔朵冲出笼门,冲到隔壁房间门口时,一阵强烈的光芒从门的缝隙射出来,几乎要透过整扇门,阿尔朵手摸在门上,被晃得睁不开眼。
那个仪式启动了!
阿尔朵猛推开门,她被光亮包围,模模糊糊看见兹丽公主躺在一个魔法阵中间,从法阵中爆发的光亮将她包裹其中,并且缓慢进入她的身体。而巫师跌坐在角落,仿佛经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在不停抽搐。
要,要怎么办!现在的情况该怎么办!阿尔朵想,她看看兹丽又看看巫师,正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身后又传来一声轻呼。
“唔——”仿佛是被魔法阵的能量波及到,那个昏迷已久的少女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呓语,阿尔朵回过头看到她撑起身体,并且在看到魔法阵的瞬间瞪大了眼睛。
“不!”她尖叫道。
阿尔朵决定
1查看少女
2阻止兹丽,但先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
3直接冲进魔法阵




妖精的发情期 选①查看少女
选1 查看少女
“她好像有什么话要说。”
阿尔朵想到,眼前的少女很有可能是马尔纳的同伴,光明神殿的圣女,比起一无所知的自己来说,她更加明白面对黑暗魔法时,需要做什么。
她连忙走了回去。“我认识马尔纳。”她标明立场,言简意赅,“森林中的发情是兹丽公主搞出来的,她想要变成男人,这个魔法是为了完成最后的仪式,仪式一结束,她马上就要变成男人了!”
她说完目不转睛看着少女,她脸上只有惊诧,没有疑惑,她听得懂自己在说什么,她确实是马尔纳的同伴!
“性别转换!”圣女说,“不可以!神赐予这个世界的生命是固定的!数量是固定的!”
“什么?”阿尔朵听不懂,“什么意思?”
“数量是固定的!”圣女飞快说,“变成男性,本该通过她子宫孕育的生命就会凭空消失,神不允许这种事,他会夺走施术者的生命作为惩罚!”
她拼命站起来,又跌倒在地,冗长的性事消耗了她绝大部分的体力,甚至连站稳都艰难,阿尔朵扶住她,两人用竭尽所能快的速度,挪到了隔壁房间门口。
光芒刹那间膨胀,更加夺目。
魔法阵发出的光在空中撕扯,白的,璀璨的,像爆炸的闪电,它将所有的东西都震荡出自己的范围,而兹丽公主躺在魔法阵中,一动不能动,她仿佛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满脸都是痛苦的神色,“罗沙!罗沙!”她不停在呼唤爱人的名字,但巫师已经倒在地上,不再动了。
“为什么还有扩大范围的字符。”看着魔法阵的圣女忽然说道,她在看到法阵另一边角落的时候猛然惊醒,“遗忘魔法!这个魔法阵还被写入了‘遗忘’!”她哀声道,在魔法阵的光芒进一步绽开,在所有的能量都爆炸的前一刻,她摇了摇头。“来不及了!”她说。
光芒裹住了所有的一切。
从这个房间,到整栋小屋,穿过森林中央,包裹住整片湖水,魔法阵发出说光芒,像之前的雾气,像一个罪人对这个世界最后的忏悔和祝福,笼罩住森林中所有的生物。
雾气被吸得干干净净,森林被净化了,从此又恢复了以前生机勃勃的样子,但让森林之外的人疑惑的是,走出森林的人,都说不出一句,自己在森林里经历的事情。他们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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