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宫林晚(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客至
许是秋阑宫的酒太醉人,又许是她不想清醒,就这样沉沦在他引领的澎湃情潮中,脑海中陷入一片混沌,再无法胡思乱想。什么流言,什么蜚语,都不知所踪。
所看,所想,所触,皆只有他,也只能有他。
做了这么多次,两人默契又合拍,情潮激荡,快活似仙,即使不够快,却依然够重够销魂,高潮也还是来得又快又猛。(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
她高亢尖叫,在他忘情y哦着激s而出时,她顶胯迎上去,将阳精尽数接住。
这样,她也算是拥有他了……
尽管只曾开花,不会结果……





宫林晚(高h) ⓗuwum 45.中宫
再次醒来,身边已没了人。一场淋漓尽致的情事过后,浑身酥软无力。
意芙懒懒赖在床上,闭着眼,也不叫人。偶然间听见外间人声,似在说什么“后宫”,什么“当立不当立”。
内殿无人,她素手拈起一件水色纱裙裹住赤裸娇躯,光脚踏上地面,悄然靠近门口屏风处。
可见几个官员立于殿中,其中只一人她识得,正是忠勇侯胡凌。
一绛色官袍的黑髭男子正慨然道:“……近两年光y,吾皇整改吏治,任人唯贤,励精图治,今秋多地粮食丰收,百姓安居乐业,固然是吾大兴之幸。然则吾皇登基五载,中宫之位至今空悬。国之无母,实有违安邦定国之道,眼下大选将临,还请陛下早做决断,选定国母人选。”
皇帝听后无言半晌,问:“众爱卿的意见呢?”
除了胡凌与另一蓝袍男子,众人俱附和那绛袍官员所言,请皇帝早下决定,定中宫人选,以安国本。
那绛袍官员乃新领御史中丞,曾是廖国公府上门客。他能升任御史中丞,一则是因为能力不错,二则有廖国公倾力举荐,皇帝不好拂面子。
举朝皆知,太后有意将廖国公嫡长女列为后位人选,于是相关人等自然就来劲了。
“宋鸣,你意下如何?”
皇帝突然点名,自一默默无闻的给事中直升中书侍郎的宋鸣十分无奈,似他这等皇帝心腹之臣自是知晓皇帝全无立后之意,现今心思全扑在林修仪身上。
(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奈何这群老臣不肯轻易放弃,虽掌控不了今上以成老贵族们的傀儡,但仍不愿放弃揽权牵制皇帝。
后位,他们志在必得,否则必定要作些妖出来。
今上新政改革,剔了不少老贵族人士。如廖国公、临川伯等功勋老臣,明升暗降,要么赶去司礼,守太庙;要么给了些诸如太师、少师等荣膺闲职,位置看着高,实际上正事一句都插不上话。
当初少师之职放出来时,宋鸣差点儿没笑出声——皇上真幽默,至今膝下子嗣全无,连个怀孕的嫔妃都无,又来哪门子的少师呢?
故此,老派贵族意见不可谓不大。
太后主动放出消息要选廖国公之女为后,也是有镇定安抚之意。这下老派可来劲了,纷纷上疏举荐人选。
“回禀圣上,臣以为,中宫之位非同小可,关系我国之根本,故中宫人选万不可仓促敲定,还需徐徐议之,谨慎为上。”
这回皇帝倒立马点头,沉y道:“唔,宋鸣这话在理。”
“皇上,臣也以为,后位人选不可草率定夺,况如今天下大势只是初定,吾皇雄才大略,报复何止于此,此等事宜也不必c之过急。”胡凌施施然道。
御史中丞甚是不赞同,道:“一国之母,乃国本大要,上可安宗祠,下可安社稷百姓之心。皇上的后宫规模不小,人多事冗,却群龙无首,无人坐镇凤藻宫当家主事,难成体统,所以才需早下决定,以正宫闱!”
御史中丞偷偷剜了胡、宋二人一眼。
原本他要顺势引出廖国公家大小姐,身后众臣群起支持,再给皇帝一波压力。
结果胡凌和宋鸣非要唱反调,他们今日便又是无功而返——可廖国公那边可还等着消息呢!
“爱卿稍安勿躁。爱卿方才所言,全为江山社稷着想,朕必定慎重考量。”言及此,皇帝突地话锋一转,道:“只是爱卿既说到朕的后宫,有一言朕听来确实有理——人多事冗,且不仅人多事冗,是非众多,而且开销巨大。”
御史中丞眉心一跳,听皇帝接着道:“现在国库本就不充裕,每个月还要拨不小一笔银钱供养后宫,而其中许多人至今都未承雨露,这许多银钱花销确实不必要,也有违朕勤俭治国之道。”
众臣微愕,这原本不是在讨论中宫皇后之事么?(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皇上这一杆子一下儿支出八丈远,那还怎么说?
“既如此,朕计划先将未承雨露之嫔妃放出去一批。朕精力有限,实不必误人青春。明年大选礼部可暂时搁置,先忙一忙诸位后妃再嫁事宜。至于后位,待朕与太后细细商议过,再告知诸卿。”
说完,皇帝不想再听废话,命众臣散去,只留胡凌和宋鸣。
“近日立后一事被频频提起,朕也头疼。想问问两位爱卿的心里话,何氏是否堪当中宫之位?”
何氏就是廖国公之女。胡凌和宋鸣对视一眼,彼此心照不宣。
“说话,你俩哑巴了?”
宋鸣只好y着头皮道:“若论家室品貌,何氏确然有资格入住凤藻宫……”
这话出口,宋鸣只觉头顶皇帝目光给的压力骤增,他口g舌燥,心头突突跳,但这确实是实话啊……
“无别的人选?”(作者微博:@客至kz)
有啊!胡、宋二人心中齐道,谁都知道皇上心目中的人选是谁,可惜这人品貌虽极佳,家世背景却是一团w糟,离后位十万八千里啊!
这中宫一事原是最好商量的,既然一个后位能封住那帮老臣的口舌,何乐而不为呢?
奈何,谁能想到半路杀出个林意芙,皇帝心有所属,这后位便迟迟不愿给出去。
可皇上乃贤主,自然知道皇后之位非同小可,光凭帝宠,林意芙远远没有资格被立为后。且不说立她为后会惹来多大非议,朝野上下必然一片哗然,不仅不能安抚人心,反而会惹得朝野动荡。
皇帝心里清楚,只是他到底心有不甘,不想轻易妥协……
“忠勇侯呢?”
胡凌g笑两声,道:“臣听皇上的。”
皇帝斜他一眼,张口想讽刺他,余光偶然瞥到斜侧屏风下一双赤裸的小脚丫,心中一动,轻咳一声,迅速结束道:“那就容后再议,你们先下去罢。”
两人求之不得,行过礼后退得飞快。
皇帝自龙椅上站起,大步走到屏风后抱起出神的人儿,蹙眉柔声责怪:“怎不好生穿了鞋再出来?”
意芙本应为窃听朝政之事而感到惶恐抱歉的,只是她现在穴口空落落的,像是破了一个大洞,呼呼透着风,扯着生疼,好半天没回过神。
待反应过来,要下跪请罪,皇帝却不容她乱动,命王集取来她的鞋袜,他替她一一穿好。
“皇上……要立后了……”她望着他专注的侧脸,涩然道。
他一顿,低声道:“朕还年轻,不急。”
“朝臣们说得在理,皇上也不能不听。”
他苦笑:“娇娇之贤堪b班婕妤。”
他知道她的夙愿,明白她的苦泪。可即使贵为一国之君,许多东西也并非他想给便能给的。(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
他能做到这一步,她该心满意足了吧?意芙淡淡一笑。
什么“堪b班婕妤”,她才不想做什么班婕妤。可除了贤良淑德,她还有得选么?她若任性妄为,只会令他陷入两难境地,很可能会累他多年辛苦付出付诸东流。
愚蠢之人才会不顾时势,一意孤行。
能怎么办呢?
能相知相守,就已足够幸运了罢?她的母亲甚至一辈子困在林家后宅大院,与心爱之人死生不复相见呢。也许她不该执念那个位置,不该存此妄想。
又或者这一切都该怪他——对她千般好,万般怜,竟令她生出这等斗胆之念。
“臣妾微末之躯,皇上不必过于在意。”她笑得贤良淑德,好似满不在意,只是心绪到底如何,只有她自己知道。
“启禀皇上,启禀修仪娘娘,娘娘该喝补药了。”一个小太监端着托盘进来。
皇帝眼前一亮。
(作者微博:@客至kz)王集命那小太监将药放到桌上,皇帝却迫不及待,亲自端起来,喂到意芙嘴边,道:“来,先把药喝了。”
她应是,乖乖张嘴接了。然而她看似一切如常,实则心绪紊乱而恍惚,竟不曾警觉为何今日这药不是素蕊或碧云亲自送来,也不曾留心这药似b平日还苦上那么一两分。
心神不宁,一个不小心便呛住,她连忙偏头掩唇咳起来,皇帝忙搁下那半碗汤药,小心为她拍背。
却不知怎的,这一咳竟没完没了,咳得心腹俱痛,涕泗横流。
嗓子一甜,她竟噗地喷出一大口血,浓艳一抹染在水色纱裙上,触目惊心。
腹内绞痛,四肢绵软无力,脑袋晕晕沉沉,她靠在他怀里,在他惊惶的呼喝中缓缓闭上双眼。
ps:xyμzhaiwμ.cしμЬ(.club)
多的不说了,今天三更赔罪好伐~




宫林晚(高h) 46.心寒(二更1000珠加更)
她在跋涉一段极艰难的细狭山路,只能容她一人通过的宽度,两边都是陡崖,孤立无援。
窄路上怪石嶙峋,蜿蜒陡峭,有薄雾弥漫。
她四肢沉重无比,双脚赤裸,每走一步都要拼尽全身所有力气,乱石划伤脚底,鲜血淋漓,她却觉不出疼痛,麻木向前,像受人c控的提线木偶。
气喘吁吁爬了半日,路还是一样崎岖危险,长得看不到尽头。
她抬头望去,山路一直蜿蜒入云霄。云层积厚,天光昏黄,无端给人以绝望沉闷之感。其实破开那片积云,一定就能看见晴朗日空。
可是,无能为力……
她还上得去么?上不去了,已经筋疲力尽了。
她累得跪倒在地,稍有不慎就会掉下身侧陡崖。
身上不知不觉汗湿透了,厚重的布料紧紧黏在身上,闷得令她喘不过气。
她喘息着,浑身颤颤发抖,虚弱至极。
倏地,不知是谁从背后推了她一把,她大惊之下,毫无反抗之力,尖叫一声坠下绝崖……
“啊——!”
她猛地睁开双眼,入目是淡青色床帐顶,耳边有许多人松了口气的声音,纷纷喜道:“娘娘醒了!娘娘醒了!”
“太好了……”
“娘娘终于醒了!”
……
待意识更清醒些,(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她才发觉自己浑身湿透,寝衣紧贴在身上,自己仿佛刚从水里被捞出来。一手伸出锦被外,一鹤发白眉的老者正为她把脉,而皇帝正坐在床沿,紧盯着那老者问:“张院判,如何?”
张院判收回手,冲皇帝一礼,道:“回禀皇上,娘娘既醒,那便再无大碍。只是余毒未清,娘娘欲t1尚十分虚弱,还需耐心静养。”
说完,又对意芙问道:“老臣想请问娘娘,除却t虚,欲t1可有何处疼痛?”
意芙只觉自己虚弱到极致,四肢无力,发声都艰难无比,只能轻轻摇头。
张院判又是一礼,道:“那么,娘娘接下来只需按照老臣所开药方,每日按时服药,月余即可痊愈。”
皇帝心口大石终于放下,道:“甚好,这几日有劳张老及太医院上下了。”一抬声,“赏!”
张院判及殿中太医院众人齐齐跪下,口呼万岁,叩谢皇恩。
这几日她情况凶险,皇帝亦是衣不解带,不曾合眼,更不曾离开重华宫半步,人熬得憔悴了不少。
素来仪容整洁的皇帝破天荒地唇边有了胡渣,双目熬得泛红。不过短短几日,脸颊竟都消瘦了。此刻,无心再多言,打发太医院众人出去。
“你们也下去罢,素蕊和碧云留下即可,少些人在跟前碍眼,让你们娘娘安心静养。”
“是。”众人应道。
皇帝嘱咐完,回身望了望床榻上面色苍白的人,(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对上她的视线。
两人对视,皇帝神色复杂,半晌,率先撇开眼,一言不发,转身离去。
耳听得皇帝行至外间,道:“传朕口谕,林修仪病t未愈,身子尚虚,宫中一律不得来重华宫探望。此间一应吃住用品,皆须仔细查验,一旦有异,立即来报。一经查证属实,杀无赦!”
“是!”回应之声铿锵有力,显然不是普通宫侍,而是禁军。
皇帝微顿,而后又道:“重华宫众人无朕旨意,也不得擅自踏出重华宫宫门半步。你们要给朕守好了。”
“是!请皇上放心!”
皇帝走了,殿内一片沉寂。
床边的素蕊与碧云望着她,神色有些复杂,更小心翼翼。
“主子饿不饿?小厨房煮了碧梗粥,还在灶上热着呢,奴婢们服侍主子用些可好?”素蕊柔声问。
意芙没力气说话,只摇头。(作者微博:@客至kz)
“主子昏迷了五天五夜,可把奴婢们吓死了!”碧云说着,落下泪来。
素蕊噗通跪在地上,哭着道:“求主子宽恕!那日奴婢煎完了药,正要给主子送去。谁知唐充仪身边的夏荷突然带了两个太监闯进来,把奴婢绑起来。奴婢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把药端走……他们路上还打晕了碧云……”
意芙闭上眼。
“事后,皇上查出那夏荷受唐充仪之名,与央华宫的同禄、同海结为对食,早已密谋要对主子不利。那日,奴婢一时疏忽,给了他们可乘之机,下的是鹤顶红,幸好主子并未喝多少,否则……奴婢万死难辞其咎!”
素蕊砰砰磕头,迭声道:“奴婢罪该万死,奴婢罪该万死!泄露主子秘密,害主子欲t1受损,奴婢甘愿领罚!”
碧云也跪下,哽咽道:“奴婢也有错,那日奴婢要是一直和素蕊在一起就好了。以往奴婢都是和素蕊一起煎药的!唐充仪派人来叫奴婢去,奴婢傻傻便答应了,竟酿成如此惊天大祸,求主子责罚!”
意芙却只是摇头。
不是她们的错,错在她。
明知纸包不住火,总有一天瞒不过,(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她却还是这样做了。她故意在吉英面前说那是坐胎药,所以皇帝也肯定以为她一直偷偷喝的就是坐胎药。
只是这次意外,稍一查验,皇帝便可轻易得知,那并非坐胎药,而是避子汤。亏他还那般殷勤地亲自喂她喝,殊不知……
眼角沁出一滴泪,为的是皇帝临去前看她的那一眼。
浓浓的失望与心寒,令她心神剧震,疼痛自心口蔓延开来。无关毒药,而b毒药更诛心。




宫林晚(高h) 47.怄气(三更)
“皇上,已是亥正了。”
王集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埋头案牍的皇帝还在拿着朱笔批奏折,一封接着一封,好似压根儿没听见。
王集无法,只得退出去。
看这架势,皇帝今晚估计又不打算睡了。
自那日从重华宫回来,皇上又回到了亲政之初那般不要命的状态,不把自己熬死不算完似的。
只是这一次,他可请不来林修仪当救命菩萨——林修仪就是这一切的“元凶”!
唉。王集对着夜色叹了口气。
要说这林修仪也确实不懂事,(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皇上都独宠到这份儿上了,路子也替她想好了——只要她肚皮争气,生下个一男半女的,纵然后位不可得,至少贵妃之位能妥妥收入囊中。
当初吉英来报,说林修仪私底下偷偷找坐胎药来喝,皇上听了不知多高兴,多期盼与林修仪的孩子!
如此,林修仪晋位更名正言顺,后宫地位也能更稳固,还能封住那些朝臣们的嘴,一举多得的好事啊!
皇上以为自己与心上人心有灵犀一条心,嘿,哪知人家偏不稀罕,非要作些妖出来,打皇上脸!
偏这一番折腾,皇上气得头顶冒烟,还打舍不得打,骂舍不得骂,连句重话都舍不得讲;不辞辛劳地巴巴守了五天五夜,知道人没事了,又跑回央华宫,日夜颠倒,折磨自己。
唉,何苦来呢?
……
正是出神之际,只听里边皇帝喊了一声:“王集!”
他忙应声,推门进去,问道:“皇上是要就寝了么?”
皇帝却道:“把胡凌叫来。”
啊?王集微愕,讪讪然道:“可是皇上,这个时辰,忠勇侯肯定已经睡了……”
皇帝斜过一眼,王集立马肃然道:“是!臣这就去办!”
把人半夜从被窝里挖出来这种事,说实话,挺缺德的,即使对象是天子。
进宫时,胡凌的脸色不可谓不臭。
“来,满上,咱俩今夜不醉不归!”皇帝倒是热情豪迈。
胡凌扶额,却也无可奈何,谁让对面坐着的人早已不止是他的师弟,更是大兴朝一国之君。无论如何,他也得舍命相配啊!
“皇上这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皇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胡凌啧道:“你慢些,喝得这般急,容易醉!”
皇帝冷笑一声,道:“又有何关系,求的便是一醉。”
“我实在困惑……我对她还不够好么?给的还不够多么?便是一块冰!我捂了这么久也该捂化了!她倒好,当面是柔情蜜意,背后却……唉……”
“我就如此不值得信任么?人人都道我是贤君,可到了她哪儿,却全然不是这么回事!”
“您怎不与修仪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
皇帝苦笑:“谈何容易?”
他又倒一杯,忽地问:“若换成月娥对你如此,你当如何?”
胡凌脸皮一抽,相当无奈,笑得b皇帝还苦。
说来惭愧,曾经京城坊间最负盛名的第一风流公子如今连心上人的裙边都摸不上。
传出去,只怕会被人笑掉大牙。
这么一看,皇帝竟是b他强上太多了!半夜被莫名其妙诏进宫的胡凌气结。
ps:xyμzhaiwμ.cしμЬ(.club)
我快晕古七了,先放出来这些,明天再继续,我困死了!




宫林晚(高h) 48.霜雪
夏末初秋,晨光熹微,东方既白,清风微凉。
央华宫内,喧嚣已息,杯盘狼藉。皇帝酒醉之下,终得睡了个囫囵觉。胡凌却越喝越精神,毕竟一直灌酒的是皇帝,他倒不醉。
“侯爷,您瞧,这条路就能去缀霞宫,拐俩弯儿就能到。”王集体贴道。
胡凌斜睨他一眼,王集吓得收声,退到一旁。
胡凌偏换一条路,远些,麻烦些,只是最后还是到了缀霞宫。
站在宫墙外,听闻院内谈笑声,其中一道声音干脆爽朗,透着gu子直脾气,却娇憨可爱。
“给我把那个靶再挪远些,我还能s中!”
“咻——啪!”
想来定是正中红心,院子里的人齐齐鼓掌喝彩。
“再来再来!换个位置!”她兴致高昂。
听声音便能知道,她该是多么欢欣快乐。
这声音,正是他惦记的人。
(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
定南军原是太尉曹蒙一手带出来的,原名本不叫定南军,而名赤胆军。胡凌之父胡维安是曹蒙手下第一猛将。当初平定百越之乱,赤胆军以十万兵力大胜南疆二十万雄兵,致百越元气大伤,百越王被迫上书归顺大兴,从此百越为大兴之属国,岁岁纳贡。
章德帝龙心大悦,大加封赏赤胆军将士,钦定赤胆军改名定南军,以记此次大破百越之功。胡凌之父胡维安也由此得封二等忠勇侯
曹月娥自幼失怙丧母,在叔父曹蒙膝下长大。曹蒙与发妻育有三子而无女,因此将曹月娥视若己出,倍加疼爱。
曹月娥与寻常姑娘不同,最喜舞枪弄棒,常跟着叔父曹蒙习武。
曹、胡两家世交甚笃,胡凌和曹家三兄弟自小玩在一处。
曹月娥对自己的堂兄们视若无睹,就喜欢跟着胡凌,像只小尾巴跟在后头,“凌哥哥”长,“凌哥哥”短的叫,令胡凌烦不胜烦。
彼时胡凌年少轻狂,桀骜不驯,文武双全。仗着一副好皮囊,年少英才,而目下无尘。好美人,(本文唯一正版只在:.tw)乃京城第一销魂窟“慢相思”之常客,常为美人一掷千金,也尝为争花魁与人大打出手。风流之名在外,却唯独对曹月娥不屑一顾。
“你总跟着我作甚?家去!你不是要练骑s么,让你二哥教你。”
“我想要你教我。”
“我没空!”
“那你去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胡凌牙疼,翻个白眼,“我去喝花酒,你也去?”
“我……”
英气爽朗的姑娘偏在他面前软得像只糯米团子,眼里憋着两包泪,半晌蔫巴巴道:“那我不去了……”
胡凌万幸终于甩开这麻烦的小尾巴,满意地大步流星走了。
走出几尺之外,忽地心头一动,回顾一眼——那只烦人的小尾巴垂头丧气,耷头耷脑站在原地,令人见之不忍,心生怜惜。
1...1112131415...2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