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东宫物语(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宝基尼
东宫物语(H)
作者:林宝基尼

男男架空高h正剧强攻强受粗暴的武成王皇叔x太子攻:皇叔、三十多岁,所以别想太多了,他攻过别人受:太子、二十多岁。以前没人敢攻。男性的体征,但体内多了个器官,大家懂的。虽然11,但还是尽量希望写得各种激情四射,不合理的地方大家忽略吃肉吧。会有生子情节=。=





东宫物语(H) 分卷阅读1
《东宫物语》作者:林宝基尼
风格:原创 男男 架空 高h 正剧 强攻强受 高h
简介:
粗暴的武成王皇叔x太子
攻:皇叔、三十多岁,所以别想太多了,他攻过别人
受:太子、二十多岁。以前没人敢攻。男性的体征,但体内多了个器官,大家懂的。
虽然1v1,但还是尽量希望写得各种激情四射,不合理的地方大家忽略吃肉吧。会有生子情节=。=
第1章太子、皇叔罗里吧嗦的前情提要
勤政殿内很安静,皇帝斜靠在大迎枕上,从午睡醒来,另一边太子还在书案上落笔。
皇帝有些浑浊的眼睛里闪过愧疚。等明年四皇子及冠,太子就不再是太子了。
太子十二岁那年宛如女子一样出了红,对太子自身与帝后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幸好这件事被雷厉风行的皇后镇压下来了,太子也在他的母后的指引下,熬过那段时间。
年纪渐长,到了知天命之年,皇帝开始患上头风,处理政务的事理所当然交给太子。若不是,若不是那样的身体,太子是最佳的继承人。他的发妻皇后在年前逝世了,皇帝整个年都没过好,整座皇城处在哀伤之中,而他们唯一的儿子,皇帝自然要护好。
“别管那些奏折,父皇有话与你说。”
皇帝已经决定将太子过继他的皇弟,武成王为嗣。不过这事不急,太子会以一场猎场行刺开始,中毒病休,再渐渐淡出视线。借着生病,再请相国寺的大师说破太子九死一生的命数,才去过继。余下好几个儿子里皇帝不知道挑哪一个继承皇位,正好让他们趁太子淡出时顶上,当差历练。
殿内只留下了皇帝的心腹内侍,皇帝缓缓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原本父皇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去问你皇叔,他同意了。”因为新年与皇后大丧,武成王没有像往年一样匆匆动身回边关,觉得委屈了太子,看着哪个诸侯王都不太顺眼的皇帝,试探地问了自己的胞弟。
太子也有片刻失语,他没想到皇叔会同意。武成王殷秉德与皇帝一母同胞,与其他皇叔相比是至亲,可他们见面很少,只有过年大宴的时候见过几次。故去的太后尚是皇后之时,在梦中遇一白龙后验出身孕,便是后来的武成王。龙跟天子总是联系在一起,古时也有汉高祖斩白龙,皇帝在未登基时对这位年幼的胞弟颇为忌惮,先帝也十分惧怕小儿子会谋权夺位,以至于武成王在一次为大将戚将军送粮草与军资之时就一去不复返。
实际上把先帝逼作太上皇的是皇帝自己,继位后的皇帝很快就迎来了异族的挑衅,戚大将军重伤,而把侵犯边关的大军压制住的正是尚是偏将的武成王,师从戚将军,阵前依靠军功已经升至将军的武成王让皇朝避了国破家亡的命运,怀着庆幸与补偿自己的亲弟弟的皇帝便不吝为殷秉德正名,命尚书省把封号拟了又拟,特特挑选了最好的宅子改建成武成王府,一转眼,已是十几年过去,岁岁年年人不同,皇城内的兴衰起伏与这座肃穆豪华的府邸几乎没有什幺关联,武成王依旧像沉默的树,守卫着国门,每次在京中过了年,祭拜过先帝与先皇后,便脚步匆匆而去。
天家父子的短暂谈话半个月后,太子就借着武成王回京休养的理由,拜访坐落在住满权贵的玄武大街上威仪赫赫的府邸。殷秉德在门口相迎,看着身穿一身玄色的太子朝自己而来。
在短短的日子里,殷秉德觉着,这孩子有股倔劲,很像自己。
被皇兄暗中询问的时候,殷秉德当场思索就应下来了
不同坊间传闻,武成王没有隐疾,不近女色只是由于喜欢男人。男人相伴很难,家庭,责任,子嗣,都是座座大山,若不是皇帝不敢在他面前摆为君为兄的架子,殷秉德也会很是心累,饶是如此,他没有去封地,而是留在肃穆森严的边关军营之中。年前,一直与殷秉德一起的军医回老家成婚,殷秉德便忽然想要个孩子。现在可爱的娃娃没有了,换来了他的皇侄,太子很是优秀,武成王也没有什幺可挑剔的。
皇帝对武成王说出的理由是太子有隐疾,不能与女子孕有子嗣,以至于不能继承皇位。见青年男子接近了自己,殷秉德便无意识地扫向他的胯下。很遗憾,那里被挡得严严实实。
第2章酒后乱性、太子被吃掉、狠戾干的开苞h
武成王府内都打扫一新,面对以后自己要住的地方,太子看得很认真,殷秉德也极少在京中的王府住,他在边关另有府邸,因此只是尽职尽责地带了太子走了一圈,由着口齿灵便的管家介绍,时不时唔一声。
待走回了主院待客的地方,殷秉德屏退了众人,对太子说道:“殿下若是有不喜欢的地方尽管说。喜欢什么样的摆设,本王让人提前拾出来。”
殷秉德本比太子年长,以后又是名义上的父亲,为了以后相处,便不称臣了。
“皇叔太客气了,石榴院便很好,东西都是现成的。”
殷秉德没有给院落重新命名,原本是给世子居住的石榴院是一处比较大的院落,离主院不远不近,环境很是适宜,注定不会娶王妃的殷秉德便拾出来招待过一次朋友。
“怎么能委屈殿下,东西都会重新置办。”这是委婉的说辞,委屈谁也不会委屈现在正是皇上心头肉的太子,以后太子由于冲喜会匆匆过继,没有时间布置屋子。太子也想到这点不想铺张。太子没有特别的意见,殷秉德就按规格来布置,
“喏,听见了吧。”
“是,王爷。”以后的君上这么平易近人,心腹也松了一口气。
日暮时分,太子该回去东宫了,天空铺陈了壮丽的晚霞,殷秉德本想将太子送至门前,太子婉拒了。
殷秉德很喜欢这位太子,由于自幼就要不断学习治国,而今又经常需要处理繁琐政事,太子几乎没出过宫,对民间很有兴趣。殷秉德仿佛看到了以往的自己,想着有机会真该带出去走走。太子近来事忙,有大量政务需要处理,再过一个多月就是春闺,选才的盛事,需要做大量前期工作,否则殷秉德必定会邀请他共同晚膳。
这个机会一直到了一个月后。在京中待得发闷的殷秉德在宫中的演武场指点了几位年幼的皇子一下午,便见着带着困意的太子从勤政殿出来,今日算是结束得早,几位重臣都劝太子多多休息,太子便听从了。殷秉德想起那天的遗憾,便邀请与他出宫。
“太子应该多锻炼,肩膀看起来很硬了。”
“孤知晓了。”
太子坐了一天,殷秉德也不爱呆在车厢之内,他们二人就沿着弯曲的近道骑马。知道太子纵有心也无




东宫物语(H) 分卷阅读2
力,武成王便不再多言,而是点评起沿路的风物。
武成王年少也是在宫中长大,有了锦衣玉食的底子,选择的食肆的手艺相当惊艳,比起宫中大厨的菜式虽然在材料与摆盘上有不足,却多了许多风味,两人点了几样好菜。雅座外能看到流淌的河川,绿头鸭在划水,初春点点柳絮飘飞,实在是很适合放松,连太子都多喝了两杯。
虽然两人都是便装,还是被见多识广的店家发现了殷秉德的身份。食肆旁有酒肆,两家是好友,酒肆的老板对武成王很是仰慕,主动送来自己都不舍得喝的珍藏的美酒,为了能见上一面。能让殷秉德动容的酒自然不是凡品,酒肆老板也是健谈的人,并且源源不断地送来美酒,殷秉德难得地喝醉了。
尚未在宫外露面过的太子安全地围观了全程,他哭笑不得,宫禁也差不多到了,暗中派内侍回宫传消息,而他则送他喝得烂醉的皇叔回去。殷秉德醉着不能动,也不适宜沐浴,染了一身酒气的太子则由婢女服侍着带去浴池更衣。
既然暂住王府,现在已经改名建章院的院子还在改建中,王爷还醉着,管事就安排太子住在招待贵客的偏院,同样是十分宽敞,不会太亏待太子。难得喝得这么多酒的太子酒后还是有些莫名的热,偏院离主院也很近,他想起他今天醉得厉害的皇叔,便想过去昏省。
殷秉德在军中不喜人服侍,酒后性格更是暴戾,接近的人都被让发酒疯不让他们靠近的不耐烦的王爷打肿了眼睛,折腾了一轮后只好放弃服侍王爷的念头,等后半夜听候王爷传召。
屋内亮着灯,太子在几步外站定整整衣服才上前问:“王爷入睡了吗?”
门口值夜的守卫对看,也不知道该说有还是没有,左边那位比较忠心的是殷秉德的亲兵,躬身说,“王爷应该还醉着,只是属下们不敢靠近,殿下可否进去看看王爷是否安好,以酒后着凉。”
太子处理朝政的时候到过一次凌阳王世子的奏章,就是凌阳王酒后着了凉,发了高热后离世,令初涉政事的太子很是惊讶与惋惜,晨昏定省本就是晚辈的职责,若是武成王是他父王,作为孝顺的儿子是应该守夜服侍的,太子便说道:“孤这就去。”
门被拉开了,太子穿过小厅进入只点了一盏灯的房间的深处时,便看到回到熟悉的房间,趴在桌上睡了一轮后的殷秉德面无表情地站着,脱衣服。
他的胯下已经勃起,十分巨大,太子顿时就脸红起来。“皇叔,我先出去了……”
【章节蛋:】
男人的目光向他扫来,步步地接近,在幽暗的房间里,气氛变得十分危险,那目光十分深邃,太子像被猎豹锁定的猎物一样,动也不能动,终于在男人接近他之前慌忙地逃开。
事情就在一瞬间发生,太子也不知道怎么被抓住的,他被摁在墙上,双手被举起捉着,后脑跟脊背都剧痛,脑子嗡嗡作响,嗜血的成熟男人凑到他细嫩的脖颈前,每次粗热的气息喷洒都是一阵颤抖,这种感觉对太子来说实在是太刺激了,男人的力度太大,他浑身都在痛,又不敢动,脖子上被吻吮了许多痕迹,有些地方还被咬得出血,可是被粗热的舌头舔舐的时候,却带去阵阵颤栗的奇特感觉。
“好香。”太子听见充满情欲的低哑嗓音。
跟殷秉德对太子有好感一样,太子对他的皇叔的好感也是不止一点半点,这么一犹豫,最佳的逃离时机已经没有了。
“皇叔……唔…”.
太子被吻住了,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挣扎的力气也缓缓流失,见他不再反抗,箍着他手腕的大手渐渐放松了力道,太子的手滑落下来,渐渐抱在了男人雄健的后背。这个动作鼓励了男人,唇紧贴在他的锁骨,然后吻下去,扯开腰带后在露出的单薄胸膛上流连。雄性烫热的气息全撒在皮肤上,男人越吻越下,直到到小腹之处。
“啊”
太子仰起头,男人含住他的分身,温热口腔霸道地吮吻,这才是真正的直白的快乐,太子的腿渐渐酸软,支撑不住身体,他的脑海空白着,他跟温香软玉的女人自然区别很大,特别是那个男性才有的器官,所以他的皇叔是喜欢男人么。
太子胡思乱想着,见他久久不射,今夜格外没有耐心的殷秉德将他扔在床上,眼睛发红的男人抓住他的茎身,挤弄着龟头。
“呜……不要……”
猝不及防地射出,并被挤尽了白液,太子就被男人翻了个面,液体涂抹到入口,身体太舒服了,全身给甘美快乐麻痹,他生不起抵抗的心思。
手指粗暴却还是有技巧地插弄,撑开温热的小穴,层峦叠嶂的穴肉,愈发清晰地暴露在发红的目光之下。那里实在是太小太窄的样子,青筋暴突的阴茎好似只能插入一半,若是只卡着一截抽顶,也会很快乐吧……
雄伟的巨物凶狠地鞭挞,猛悍地插入再抽出,第一次被占有的太子几乎是从心底发出的呻吟。
“额……啊……呃啊啊啊……”
开凿着肉穴的肉茎上渐渐涂满了渗出的淫水,原始的几乎毫无技巧的顶撞干之下,也只能插入大半,还有一小截留在穴口之外,内里急速蠕动,带给两人快感,两具肉体在疾风暴雨的插干中发出撞击声,不知不觉巨物已经全根钉入进去,囊袋狠狠地拍击在太子的臀部上,发出好大的啪的一声。
“……嗯……啊啊、啊……”
哭泣着,太子任由男人架起他,被搂抱着干,的速度越来越快,进出的猛悍令湿漉漉的小穴越来越红,紧抵着男人会阴的臀肉被撞击得几乎通红,男人像一匹不知疲惫的悍马,狠狠地顶入,享用他温热青涩的身体,他喘不过气来的喘息只会令男人更加兴奋,想要掠夺。
太子的口鼻犹如被捂住一般,不能呼吸,粗大的阳根是那么凶悍,一下一下的深入,压迫他的肠壁,把他的阳根顶得重新支起,他整个人被顶得散架,慢热的身体染上春情,肉茎紧贴着柔嫩肠壁磨过前列腺,小腹酸软地发胀,腰腹也剧烈地绷紧,粗壮炙热的欲望把内部插弄得火热酥麻,穴口都在淌水,快感从尾椎激荡开去,紧致的穴口却又被大手掰开,似乎要把囊袋都插弄进去。
“不、不……行了……啊……皇叔……啊……”
肉棒往体内钻着,擦干着,捅弄着,磨到最深处瘙痒的穴肉,完全喂饱里面每一寸穴肉,腰部被不停地掐着,拧着,坚硬的肉刃又是重重的顶撞,箍住茎身的穴口被摩擦到发烫,发热,发软,却又完全无法抗拒。
全力的快速之下太子的身体紧绷,最后重重一顶之后白浊的液从腿间泻下,被他紧夹的肉茎关大开,下一瞬被火热的阳一烫,甬道瞬即迎来第二




东宫物语(H) 分卷阅读3
次的高潮。
凌晨彻底酒醒,看着满身青痕躺在自己身边的青年,殷秉德撩起他汗湿脸庞上的头发,让他的口鼻呼吸得顺畅一点,低声唤道:“殿下……”
殷秉德做到一半已经酒醒,以前酒醉没有人敢入内,只有军医照顾,他起初把太子当作他了,后来却不想刹车。实在是太久没做,太子殿下味道也太好。
太子在昏睡着,不知道男人抚摸他红着的眼角,落下无数个温柔的吻。
殷秉德为他盖好被子,眼睛变得锐利,他披衣起身,走去殿外。值夜的人他心里有数,他的亲兵不会乱说,不过他们性子比较直,不一定能挡住所有人窥探,他会处理好所有的事,除一切后患。
第3章蠕动肉穴被仔细观看,太子被皇叔开发全身【蛋:撞开宫口
清晨没人敢打扰这个地方。太子醒了,男人还没醒,壮的手臂静静搂着他。因着这么亲密的姿势,太子的身体隐隐发热,他感觉到身下是干净的,脖颈上有药膏的气味,应该是被上过药了。
动了一下腰,没有酸痛难忍的感觉,脑海里又浮现昨夜的混乱与旖旎,太子将头埋进枕头,宿醉残留着,脑子里还钝钝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有特别的感触,或许是出于信任。热而湿润的吻落在他的光裸脊背上,作为一军主帅,向来早起的殷秉德已醒了,在闭目养神,他没有如往日一样去练武场,而是留在床上,
抱着他的太子殿下。
殷秉德在床上是不温柔的,也不爱接吻,但此刻的气氛太好,太子醒了,没有躲避他们的关系,而是接受了,太子的脖颈上咬痕很多,身体上痕迹更是不忍直视,但昨夜竟然没有反抗他,殷秉德难得的有些内疚。
吻从肩胛骨,沿着脊椎慢慢往下,殷秉德掀开一点被子,袒露的光裸的脊背与翘起的臀部形成很美的曲线,太子的腰窝很是敏感,他在那里徘徊,吻吮着尾椎,唇下的皮肤果然抖颤起来。
“殿下醒了。”
殷秉德起身,温暖有力的臂弯困住了太子,他们对视着,下一瞬殷秉德便捏着他的下巴吻上去。
“想再来一次吗。”
准备工作做好,太子骑乘在殷秉德身上,手被反绑在背后,床帷被拉开了一片,外面的空气与光线都进来了,在清醒的状况下清晰地被侵入,只感觉到男人顶入他的胯下的昂扬极其滚烫。
殷秉德知晓他身体的秘密了,这副身体里面有两个入口,表面却与男人无异。为什么不能继续做太子的理由很清楚了。
缓缓的热辣的侵入,带去的却是快意,太子想自己或许也是放纵吧,他一切都全力以赴,他的人生仍是与自己所追求的事物失之交臂。
殷秉德见太子的双眸闭着,明明是这么欢愉的时候,那眉间却轻轻纠结。他什么都没有说,没有问,和皇兄一样,太子此刻在此处,多少也是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吧,先帝在世时,他的皇兄做了什么不说也罢。十年后,甚至五年,又会开始那种亲缘之间的厮杀。殷秉德不觉得太子有错,他的皇兄鉴于过往的教训防备得太过火,未雨绸缪是很好,但是这很容易滋生逆反情绪,生在帝王家,不为那个位置争,换作他也不甘心。转念之间,殷秉德已想到许多,太子美妙的身体又一阵紧缩,他瞬间抛开所有无关紧要的念头,以温柔而霸道的嗓音,教导太子如何扭动身体承受自己,不住上顶,逼迫那好看的唇发出呻吟,“呃啊……啊哈...”.
这副样子光是被看到,都感到羞耻,穴口不停地缩,被男人炙热的目光锁住,太子觉得自己全身都在融化,每一次顶弄都是那么猛悍,他的性器直挺挺地立着,随着男人胯下的深顶抖动。
“嗯唔…哈啊……啊啊……不要了……”
看着太子闭着眼睛颤抖,躲避自己目光的模样,小穴里却渐渐渗出水,明显情动的样子,殷秉德更是想煽动他的快感,让他为自己疯狂。
“乖,试着自己缩一缩,本王早点出来,让你舒服。”
太子真的很乖,殷秉德感觉自己的肉具被完美包裹着的地方舒适地按摩着,可是他是多么喜欢太子被顶得受不了,露出那样空茫无辜的表情。
“就这么不喜欢跟本王做吗?”殷秉德吮住太子的喉结,引得对方一阵颤抖。
“不是……啊……啊啊……”
他起身把被困住手的太子推倒了,侧向地暴戾干完美的身体,太子眼眶里的泪全部滴下来,张着口什么也说不出,整个人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只有软而炽热的小穴还痴痴地纠缠着他。有点担心太子的身体是否能承受,火热的阳很快打入身体里面,一股又一股,殷秉德将肉刃拔出,看着被自己得通红的小穴流出液,还有水液。
“啊……呼……”
殷秉德的眼神变得幽暗。他食言了,他迅速地想到了做这种事最好的地方,不远处小榻上的褥子是新换的,都是雪白的毛,衬着太子的身子应当非常漂亮,他向来是随心所欲,大力将人抱走,小榻边光线很好,他能清晰看见里面水涌出,穴壁也颤抖着,手指的拨弄之下,湿漉漉的水光深红的嫩肉一览无遗。
“嗯呜……皇叔、不要看…不要看得这么仔细……”
“殿下在床上,像小羊羔一样,令人很想欺负啊。”
殷秉德解下太子手上的束缚,以手指搔了搔他的发顶,好似那里有个弯弯的角。
光天化日地袒露着身体,明明与性奴无异,阳物却羞耻地勃起,手指插穴的水声,搅拌的黏腻的声音,还有快感让太子无法使出力气,他被吻住嘴唇,身下遭受的对待却更加粗暴,手指在里面抠挖出液,然后又被男人用指节在前列腺上捻弄按压,被轻轻搔弄着敏感的肠壁。
他的身体在发抖,哭着抓着殷秉德的手臂,殷秉德松开他的唇,缓缓磨蹭那块软肉的手指撤出。
“好热……”情热已经将他悉数包围,身体被彻底开发过以后,盼望着男人的硕大,他的身体被折叠,粗热发硬的肉具在那湿滑的洞口徘徊,大手揉着他的臀肉在上面掐出紫红的印子,那个小口真的很小,却又能彻底包裹男人的巨大,令人着迷。
性器尺寸不小,做过一次后要插进这幺大的硬物也不容易,后穴的褶皱全部被撑开,内里颤抖的缩着。肠壁被硕大的龟头迅速摩擦顶弄,太子雪白的臀肉被殷秉德的下胯不停的撞击,身体不住轻颤,抽出来时还是插入时都呼吸凌乱。肉刃已经快全部进去了,两人相贴着,殷秉德不再压住太子的膝弯,而是交握住太子的十指,缓慢的挺动了一会后,穴内变得更加潮热松软了起来,抵着男人小腹的阳具也在上面留下濡湿的水痕。
“好




东宫物语(H) 分卷阅读4
……深……啊啊、啊……”
“啊啊……呜……哈啊……啊……”
不自觉的,没有被调教过的呻吟才是最诱人的,殷秉德壮的身体桎梏住在雪白毯子上的偏白的身子,愈发加快了速度,囊袋拍打着微微上翘着的摇晃的臀肉。
“才操了两下殿下就流水了…当真……天赋异禀。”
实际上太子深处仍非常紧,也不太容易出水,殷秉德有些后悔没有用润滑的玉液,不过他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军中荤话最多,殷秉德信手拈来。用后穴承欢太子也是第一次,不由得就被哄骗了,大龟头磨着他的骚点,甬道里被操弄得酸胀,绵软,连鼻子也忍不住酸了,紧紧闭着眼睛双颊羞耻地酡红,甬道里渗出能帮助欢爱的淫水。
“哈啊……呃哈……好…好酸……呜……”被恶意地摩擦到了最后,太子甚至带了一丝哭音,后穴也急促的缩着,殷秉德没有忙着在这副身体上征讨,而是摸上了他单薄的胸肌,太子经常废寝忘食地工作,身子实在太瘦了,殷秉德分神地想着,食指指腹按在顶端,捏顶了几下后,忽然用手掌的指缝夹住拉扯,艳红的乳尖便可怜兮兮地在他手掌心颤抖着。
12345...14
猜你喜欢